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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封推]-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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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啊三桃,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为了向家这门亲事,你可晓得我费了多少口舌才成了事,你倒好,在这儿给我别扭,你是不是想气死爹和娘啊。”谭大梅怒责。

    “谁让你那么好心的,你那样喜欢向家,你嫁就是,反正我不嫁。”三桃不客气的驳击,就知是大姐从里面坏事。

    啪,杨氏气得狠狠打了三桃一耳光,“瞧你说得那可是人话,三桃,我告诉你,儿女亲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由不得你同不同意,你给我老实的屋子里待着,老老实实等着定亲,然后再嫁过去做少奶奶。要是再敢瞎折腾,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拉了谭大梅出屋,将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三桃软软的瘫坐了下去,万念俱灰!

 第273章:不嫁

    枫林堂这边,徐氏休息了半个时辰,面色总算是缓了过来。

    但眉眼之间多了浓烈的愁绪。

    六郎十分乖巧的握着徐氏的手,柔声道,“娘,我以后再也不发脾气惹您生气了,砚台的事我会和楠哥哥说清楚,相信他不会怪我,娘您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他将责任都揽到了自个儿的身上,是以为徐氏因砚台一事跑去找阎思宏算账,结果才晕过去。

    哪儿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如此简单。

    徐氏当时气急攻心之下,还真没有注意砚台破裂一事,现在听六郎提起,赶紧追问,“六郎,你说的砚台是怎么回事?”

    “啊,娘,您不是去找阎思宏赔砚台么?”六郎十分疑惑的问。

    “嗯,娘找他是有其他的事儿,你现在给娘说说砚台的事。”徐氏心里又涌上了愧疚,一把搂过六郎,又想流眼泪,贤书要是有六郎这样乖巧,该有多好啊。

    只可惜事实太残酷无情啊!

    六郎并未想太多,将砚台一事说给了徐氏听,说完之后,眼眶又红了。

    听说砚台如此珍贵,徐氏眼神更加黯淡,只能先安慰儿子别着急,这事她会帮他向沈楠解释,并承诺到时买个更好的砚台给他。

    六郎摇摇头,“娘,不用买好砚台,只要能用就可以。”

    徐氏搂紧了他,轻轻颔首,“嗯,乖孩子,你真是娘的好儿子。”

    过了片刻功夫,徐氏又问六郎,“六郎,你告诉娘,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与阎思宏起了争执?”

    六郎本来不想说出常被阎思宏欺负一事,但见自家娘亲问,想了想。还是说了。

    他虽然与沈楠住隔壁,可只要沈楠一离开书院,阎思宏就会跑去找他的麻烦。

    但是有长生护着,六郎没吃亏,有回要不是他拦着,长生可能将阎思宏给打了。

    阎思宏怀恨在心,今日趁沈楠出去有事,他立马带了两人过来,正准备动手时,恰好徐氏他们赶到了。

    可最后。阎思宏还是砸了东西。

    “你这傻孩子。在书院里被人这般欺负。为何不回来告诉爹娘呢,你幸好没事,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可让爹娘如何是好。傻孩子。”徐氏又心疼又气,同时还对阎思宏绝望,忍不住拍了几下六郎的小屁屁。

    训了六郎,她又数落长生,“长生,让你照顾少爷,出了这些事,你怎么也不回来说说?”

    长生立马垂头给徐氏跪了下去,“夫人。是奴才没照顾好少爷,请您责罚。”

    六郎赶紧出声维护长生,“娘,您别骂长生哥,是我让他别说的。我怕说了您和爹、姐姐们担心我,在家里不能安心。我对长生哥说,他要是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我就不让他照顾我了。

    还有啊,长生哥对我真的特别特别好啊,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被阎思宏给欺负成什么样子。有一次,长生为了让阎思宏解气,白白让他打了几拳,如今这身上还青紫着呢。”

    “啊,还有这回事?”徐氏大惊,忙亲自将长生扶了起来,“傻孩子,伤在哪儿,要不要紧?走,我们去找葛大夫瞧瞧去。”

    长生鼻子酸酸的,摇头,“夫人,我没事了。”

    徐氏看着六郎和长生,晓得长生不说出来,真是六郎让的,可这样做并不对。

    “六郎,长生,我知道你们的本意是好的,但这样做并不对,知道吗?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要么就去告诉先生,要么就回来告诉爹娘,可不能就这样扛着。”徐氏正色对二人道,然后又警告,“这一次,我就饶了你们,不再责罚你们,若再有下回,两个我都不会放过。还有,长生,你年纪大些,六郎说的话不对时,你要及时告诉我们,好不好?”

    “嗯,夫人,我记下了,下回绝对不会了。”长生跪了下去承诺。

    徐氏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看六郎。

    六郎撅着小嘴,也点头答应下次有事一定和她说。

    徐氏这才放了心。

    徐老爷与徐佑轩二人也走进屋子,见徐氏精神好了些,他们将心稍稍放下。

    徐老爷牵了六郎过来,温声道,“六郎,之前在书院受惊了吧,当时伯父急着有事,也没能好好安慰安慰你。还有,我见你的砚台被摔碎了,过两日,伯父会亲自给你送一个新的过去,往后可要好好读书,中个状元回来,让你娘高兴高兴,怎么样?”

    六郎看着徐老爷想,这位伯父好慈祥好温和呀。

    他认真点头,“嗯,徐伯父,我会认真努力的去读书,不会让娘失望。”

    不过对于徐老爷赔砚台一事,他倒没有拒绝,只因东西来就是阎思宏损坏的,让他家里人赔也是应该。

    几人闲话了一会儿之后,徐氏感觉体力恢复了,起身回家。

    他们先送了六郎回书院。

    六郎回到住的地方,发现厢房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子也已经换了个新的,比以前那个要大些,质量更好些。

    而且除了新桌子外,之前弄污的书和纸张,全都换上了新的,还多了以上好的狼毫笔和几盒徽墨,还有一方崭新的砚台。

    徐氏看向徐老爷,怀疑是他买了。

    徐老爷点头,东西是他趁徐氏休息时,吩咐徐佑轩去办的。

    虽然也买了砚台,但他还是不满意,准备回去,从家里珍藏的砚台中选一方送给六郎,怕六郎没得用,就先买了个凑合先用。

    徐氏问花了多少银子,这些东西她不能要。

    阎思宏是她的儿子,他所犯的错,不能再让徐家承担后果。

    不管他认不认她,可他是她的儿子,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以前就算了,如今已知他还活着,她这做母亲的就该担起教育他的责任,与徐家无关了。

    可徐老爷说六郎是他的外甥,送些学习的用品是天经地义。除非她又不认他这大哥。

    徐氏只得作罢,但说好了,让徐老爷不要再送什么砚台过来,如今这个够好了。

    将六郎安排好,徐氏又对长好好一番叮嘱,几人才回谭家庄。

    徐氏一回到家,七朵就发现她的眼睛肿肿的,且脸色十分不好,心里一咯噔,出了什么事儿?

    七朵并不知徐氏他们几人做什么去了。谭德金也一字未漏。只是表情微异。

    她就猜徐老爷是不是带徐氏找儿子去了。也就是素未谋过面的大哥!

    七朵将视线落在徐佑轩身上,从老娘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除非她愿意说,还是找他问问比较好。

    “徐大哥。你过来。”七朵对徐佑轩悄悄招手,将他喊去了院外。

    徐佑轩跟着她出去,好奇的问,“小七,怎么了呀?”

    “徐大哥,我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七朵问。

    “哦,没什么。”徐佑轩笑着摇头。

    “骗人,肯定有事。”七朵眸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眨了眨眼睛问,“徐大哥,阎思宏是不是和我娘有些关系?”

    “啊,你怎么知道?”徐佑轩惊得往后一退,下意识的反问。

    七朵没为自己的小聪明高兴。而是沉了脸色,心寒如冰。

    这人渣竟真的是老娘失散多年的儿子,老娘之所以会哭,应该是被他气的吧。

    有这种渣儿子,老娘以后会有受不尽的气,难过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说不定到时不仅仅是老娘,恐怕一家人都会跟在后面犯愁烦恼,弄不好会家无宁日的。

    啊啊啊啊,贼老天呀,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人,为什么要让死人渣当我大哥啊,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啊?

    她是第一次这样郁闷无助。

    “小七,你怎么了?”看七朵忽然神色黯然了下来,徐佑轩不解是何故,忙关心的问。

    七朵摇摇头,闷声道,“没什么。”

    她还不知徐氏被阎思宏气晕过去一事,不然更忧愁。

    等徐老爷与徐佑轩离开之后,徐氏将一家人全喊到正屋来。

    “喊你们过来,是想对你们说件大事儿。”徐氏看着三个女儿郑重的说着。

    谭德金是知情人,真正不知情的只有七朵姐弟四个。

    “娘,是什么大事儿?”六桔十分八卦的抢着问。

    徐氏轻叹一口气,“今天来的徐老爷其实是我的大哥,也就是你们的大舅舅,而徐少东家呢,则是你们的三表哥……”

    二霞与六桔二人杏仁圆瞪,不可思议的互相看着,同时她们还看七朵。

    七朵虽已知,但还是装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娘,这样说来,咱们外祖家是很钱的人家呢,啊呀,真是太好了。”六桔十分喜悦。

    徐氏则脸色一肃,“你们给我听好了,娘告诉你们这件事,并不是想去占徐家的便宜,徐家有没有钱与我们一丁点儿关系。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是想着你们大了,有些事该让你们知道了,省得你们去猜测你们大舅是何身份。”

    六桔嘴一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垂了头。

    “朵,以前娘不让你与春风得意楼做生意,就是因为娘不想占徐家的便宜。可是你说得对,你是凭本事挣线,并不是去向讨要,所以后来才应了你。往后,与春风得意楼的生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既不要想着占便宜,也不要想着刻意去照顾。”徐氏又叮嘱七朵。

    七朵点头称是。

    “还有,这件事暂且不要说给其他人听。”徐氏又叮咛,“除了这事,我还有事要说……”

    是要说阎思宏的事么?

    七朵暗猜。

    就在她准备说时,院门被人敲响,六桔赶紧跑去开门,以弥补方才失言之过。

    徐氏的话题被打断,只得等着,看是谁来了。

    片刻之间的功夫,六桔匆匆跑回来喊,“爹,娘,四叔和三哥回来了。”

 第274章 惊心动魄

    谭德宝和三郎回来了!

    七朵一家人几乎是同时起身,拔腿就往外跑。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没消息,可都快急死谭家人了,四处找人打听。

    七朵还去找了郑婉如,请她向沈怀仁打听从桐林县去宜城府这一路的消息,看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

    沈怀仁帮他们四处打听,未听到沿途发生什么意外或恶**件。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的心又稍稍安定了一些,想着有可能是他们捎回来的信给丢了,或者因其他事信件在途上耽搁了。

    但只是安定了些,无论是谭老爷子他们那边,还是七朵一家子,都还是提着一颗心,焦灼的等待他们的消息。

    就连每回去芦花坡,无论是汤胡还是长工们,大家都打听谭德宝何时回来。

    每个人都关心着他们,如今听说他们回来了,怎能不激动。

    “桔,你四叔和三哥在哪儿?”七朵一家人冲去门外,却未见到谭德宝的身影,谭德金急问。

    “爹,是四枣姐过来说的,四叔他们都在爷爷那儿呢。”六桔答。

    谭德金点点头,像阵风样冲向院门口。

    徐氏、七朵、二霞她们紧随其后,六桔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大家都已经走远。

    六桔只好将家里的门落了好,跟在他们身后,也向谭家前院小跑而去。

    七朵他们一进谭家大院,就听到上房有闹哄哄的声音传出。

    走近上房,听到谭德宝久违的声音在说话,七朵一家子的心这才彻底的落了下来。

    终于是平安回来了。

    有没有打听老姑太太后人的消息不重要,只要平安的回来就好!

    “老四,三郎!”人还在门外,谭德金就高声喊,几个大步跨进了上房。

    “大哥。”

    “大伯。”

    屋子里立即也传来谭德宝与三郎二人的声音。

    声音微有些黯哑。

    可能是车马劳累的关系吧。

    徐氏带着七朵三姐妹也进了上房,与谭德宝、三郎自是一番寒暄问候。

    谭德宝叔侄二人满面的倦色,也明显比走时黑瘦。谭德宝本来就不白,还看得不明显,特别是三郎,原本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如今也成了麦色的男子汉。

    三郎虽然黑了,但与以前相比,少了几分秀气,多了三分男子的阳刚之气,比以前更有男人气慨了。

    “老大,老三。将你们两家人喊过来。就是让老四和三郎说说这些日子在外面的事儿。”寒暄之后大家坐下。谭老爷子的这句话让大家将注意力集中到老姑太太这件事情上。

    谭老爷子又道,“这些日子,老四和三郎真的十分辛苦,你们看他们二人这脸色和模样就晓得。他们前脚进了上房。我立马就将你们喊了过来,连我现在也不知他们可打听到什么消息。老四,你来说说吧。”

    看向谭德宝。

    谭德宝点点头,“爹娘,大哥大嫂,三哥三嫂,让大家失望了,我和三郎虽然出去了这些日子,不但没听到老姑太太后人的消息。还差点儿回不来了。”

    “啊,怎么回事?”此话一出,屋子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出门在外,的确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可真的听谭德宝说出来时。大家不但惊讶,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怕。

    谭德宝看向三郎,“三郎,还是你来说吧。”

    他自知自己的嘴皮子不如三郎的利索,怕说不清楚。

    三郎点头称是,然后说了这些日子在外面所经历的事儿。

    他们二人上船后第三天,三郎就因身体不适上吐下泻,谭德宝就带了他在半路下船去找大夫看病。

    等了差不多五日,三郎的身体才痊愈,大夫说他之前之所以不适,是对船上的用水起了反应。

    于是,为了三郎,谭德宝决定二人走陆路去宜城府。

    走陆路之后,倒一路安宁,三郎身体没再出现问题,离宜城府也越来越近。

    一日,他们路过临近宜城府的安山县时,看到集上有个七八岁的孩子跪在那儿行乞,地上还躺着个更小的孩子,两条腿都生了疮。

    围观的人多是看着指点,却没人出手相助,三郎就动了恻隐之心。

    而谭德宝却让他莫要多管闲事,说有可能是骗人的。

    三郎不听,其实有些鄙视谭德宝,认为他太过冷血,看到这样可怜的人也不救。趁谭德宝不留神,悄悄跑去丢了一两银子给了那孩子,而后喜滋滋的走了。

    等他们二人走到一处荒山野岭之地时,突然跳出一群穷凶极恶的贼人,将他们身上的银子洗劫一空。

    对方人多势众,还拿了刀棍之类的武器,要不是谭德宝身手不错,他们二人丢得不仅仅是银子,恐怕是命了。

    二人不可避免的都挂了彩。

    后来回来安山县城,他们才知道那伙人专门用小孩子行乞,搏大家同情,等有人施舍露财时,隐藏在周围的贼人就会一路盯梢,寻找机会下手抢财。

    幸好还有谭德金给的一百两银票,不然他们二人只能一路要饭回来了。

    当时徐氏将银票缝在了谭德宝中衣的里面,十分隐密,所以才没被贼人抢走。

    正巧在安山县遇见了几位从宜城府过来的商客,谭德宝向他们打听了老姑太太家的情况,他们都未听说,说这是件大事,要真的平了反,哪会不知道。

    谭德宝与三郎只得原路返回了,这一路上风波不断,他们哪儿有心思写信回来,应该说当时特别着急,也没往那上面去想。

    “唉,以前我总以为我特别能耐,比别人都强些,经了这次之后,我才晓得,我实在是太差了,要不是因为我,我和四叔就不会走陆路。就算走了陆咱,我要是听了四叔的劝,就不会引来那些恶贼,银子就不会丢,四叔也不会受伤。

    从今以后,我要踏踏实实做人,多听听长辈们和他人的意见,不会再一意孤行。爷爷奶奶,您们责罚我吧。”三郎说完事情经过后,屈膝向谭老爷子夫妇跪了下去。

    听三郎说经过。七朵他们都倒捏了一把冷汗。真的是好凶险。要是那些歹人再强悍一点儿,又或者四叔他们再弱一些,如今哪儿还能听到他们说话。

    七朵没想到以前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如今真的发生在自家四叔身上。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贼人如此猖狂,为何官府都不管呢?

    唉,四叔他们能安全回来,真是幸之又幸!

    对三郎,七朵不能说他傻,更不能怪他,一般人哪儿会想到有人利用孩子来做坏事,他去施舍,说明心善。

    要是换做是她。说不定也会去丢几个铜板甚至更多,看他们可怜嘛。

    这件事给她提了醒,以后要想做什么事时,得三思而后行,可不能凭一时的冲动。

    谭德宝赶紧将三郎往起拉。“傻小子,你能想通这些道理就好,咱们这一路的苦就没白吃。再说了,你当时那样做也是好心好意,说起来也怪我,你没出过门,经历的事情少,加上这些贼人实在可恨,拿孩子当幌子,一般人都会上当的。当时我要是多说两句,你可能就不会去施舍他们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有事没事的就跪。”

    谭德宝当时不让三郎施舍,并不是舍不得那两把银子,就是觉着有哪儿不对劲,可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

    后来听他人那样一说,他才猛然间恍悟,当时就觉得人群里有两三人的行迹十分可疑,当时没想太多就是,要是早想到这一茬,多点三郎几句,他也不会善心大发,跑去施舍。

    他是长辈,理应要照顾三郎,出了事,这责任就得他自己扛着,哪能去怪一个小辈。

    赵氏则有些恨恨的对三郎斥,“你这死孩子,是该跪,走时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招呼,让你要听四叔的话,你答应得好好的,这一转背就忘了。

    要不然,银子哪儿能丢,你们哪儿能受伤,受伤看郎中又要花银子吧,败家的玩意儿。”

    想到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丢了,她这心真像刀绞了一样的疼。

    谭老爷狠狠瞪向她,“老婆子,好了,人没事就万幸了,是银子重要,还是人重要呢。”

    赵氏咽了咽口水,辩,“我这不是要教育他下回要注意嘛,不狠狠教训教训,他哪儿会长记性。”

    七朵在一旁叹气,不知何时赵氏说话做事才能像正常人。

    “四叔,三哥,你们身上的伤好没?如果没好,可不要瞒着,咱们趁早找大夫去治。”七朵上前一步,发自内心深处的关心。

    她的话也提醒了谭老爷子,亲自将三郎给扶了起来,也关心的问他和谭德宝伤可好了。

    谭德宝和三郎都说伤好了。

    “不行,我们还是去找温公子帮忙看看。”谭德金说,他不放心,担心谭德宝他们会说假话。

    七朵没附和,不想找温修宜。

    还是赵氏发了话,说先找隔壁村的土郎中先过来为他们把把脉,如果有事再去县里。

    这也有道理,谭德财去请郎中,徐氏带着七朵她们回去准备饭菜和烧热水,让谭德宝和三郎洗去一身的风尘。

    土郎中很快过来,为二人把了脉,说身体无大碍,但要多休息,暂时不能做重活。

    见此,大家算是放了些心。

    谭德宝和三郎到后院时,竟然见到院门口放了一个大大的炭盆,里面的炭烧得正旺。

    “老四,三郎,你们二人从火盆上跨过来,去去晦气。”谭德金指着火盆说。

    谭德宝虽然不信之些,但还是倍感温暖,笑着跨了火盆,三郎也笑着跨过来,说晦气去掉,财气就来了。

    洗了热水澡后,吃着家里香喷喷的饭菜,谭德宝和三郎齐呼还是家里好,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吃饭之后,谭德金自然免不了细细问着他们路上的一些事情。

    兄弟久别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

    等到话题告一段落时,三郎忽然问,“大伯,我家屋子怎给三叔家了?”

 第275章 救命

    三郎未回县城的家,是直接与谭德宝一起回谭家庄的,因此对家中的事情一无所知。

    方才他准备回东厢休息时,才发现他的房间已被四郎占了。

    虽然后来吴氏说东厢是谭德银夫妇给他们家的,谭老爷子与赵氏也点头称是,但自家爹娘是什么性格,三郎十分清楚,所以很好奇自家爹娘将东厢送给谭德财家的缘由。

    倒不是舍不得东厢,只是很怕自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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