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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封推]-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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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地上的锄头,再抬头看看头顶上毒辣辣的太阳,谭德佑苦了脸,说,“爹,我从没做过这些活儿呢,再说,我还要写大字呢。”

    谭老爷子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而是进了他的房间。

    谭德佑不解父亲是何意思,愣愣的看着房门。

    片刻之后,谭老爷子从儿子房里出来,手上拿着笔墨纸砚。

    就着阳光,他才发现砚台落了厚厚的一层灰,看样子许久未用过了。

    他不由暗暗后悔,只因太过相信儿子了,早些时候没有认真的检查儿子的课业。否则也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唉!

    谭老爷子将手中的砚台狠狠的掼向院子里的青石通道上,又将笔折断,将纸撕了粉碎。

    “爹,您这是做什么,这些东西可都是拿钱买的呀?”谭德佑急了,想上前去抢。

    不仅仅是谭德佑,谭德财一家人也都惊呆了。

    赵氏也闻声从正房里跑了出来。

    谭老爷子一把将他推开,斜眼看他,正色道。“从今日开始。你不用再读书。跟在你三哥后面学习如何种田。”

    然后不顾谭德佑呆呆的眼神,谭老爷子又对谭德财吩咐,“老三,老五我就交给你了。田地里的活,你要一样样的教他去做,不许他偷懒,听见没有?”

    “爹,老五从小就读书,哪儿能做这些粗活啊。”谭德财摇头。

    赵氏跑过来,冲谭老爷子怒,“老头子,你这一大上午的又发什么神经呢。老五还要读书呢,这大太阳的你让他去地里干活,是要活活晒死他啊。”

    吴氏听了就撇嘴,怎么,就你家老五是人。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人啊,就晒不死啊?

    真是的,这叫什么话吗?

    吴氏在心里吐槽。

    谭老爷子立马瞪了赵氏斥,“老婆子,你这说得是什么屁话,就他谭德佑是人,其他人不是人啊。这混账东西以前给他机会读书,他不珍惜,现在就莫怪我对他狠心。”

    然后去斥谭德佑,“还愣着做什么,快将锄头拿起来,跟老子一起下地去。”

    他本来想让谭德财看着谭德佑,细致想想又不放心,还是自己看着比较好。

    谭德佑用求助的眼神看赵氏。

    赵氏将眼睛移去一旁。

    谭老爷子发火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知道他还在为谭德佑以前的所为恼着呢。

    谭德佑见此,只得拿着锄头跟上谭老爷子。

    “老头子,草帽子忘带了。”赵氏忽然喊。

    可谭老爷子已经出了院子,她让谭德财将谭老爷子的草帽带上,阳光这样毒,不戴草帽,真的会将人烤焦的。

    端午节插下的山芋已经成活,长出了好几茬来。

    山芋长大了,野草也跟着出来了,旱地里到处可见戴着草帽弯腰除草的村民们。

    谭老爷子背着双手,跟在谭德佑后面,指导他该如何拿锄头,如何下锄,可不要草没除掉,反将山芋给除了。

    先前谭德佑看其他人除草轻松的模样,想着这事肯定容易,谁知他还没锄几下,就觉得腰酸背痛,手掌心拿锄头的地方也火辣辣的,还有太阳烤在背上,整个人就像在蒸笼里煮着一样,十分难受。

    谭德佑就有些烦燥起来,抹了抹额上的汗,想要去休息。

    “快点儿,磨磳什么。”谭老爷子将手中的细竹枝狠狠抽了下儿子。

    谭德佑怕父亲,不敢违了他的命令,只得咬着牙继续。

    二郎、四郎他们则用兴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谭德佑,心里很痛快。

    接下来,谭德佑天天跟在谭老爷子后面下地干活,累得像狗一样,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娘,我实在是受不了,您帮我求求爹,让他饶了我吧。”谭德佑跪在赵氏身边求。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赵氏也心疼,“唉,谁让你不好好读书呢,眼下知道苦了吧。”

    谭德佑忙道,“娘,我知道错了,往后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经过几日的劳作,他认为干农活,那简直不是人做的事,还是读书比较快活。

    赵氏就去求谭老爷子,说谭德佑知道错了,就别让他干活了。

    谭老爷子心下稍宽,想着七朵这法子还真好用。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过谭德佑,继续让儿子下地,并在一旁监督。

    时间过得很快,七朵家的新屋盖好了,准备等夏天之后再搬过去。

    而三桃的婚期却渐渐近了。

 第306章:逃婚

    自从上回让五杏去找过韩和成之后,三桃忽然之间就寂静了下来。

    对向家的亲事,她不争不吵不闹,好像对韩和成死了心一样。

    杨氏让她绣枕头,她不会去绣帕子,十分的乖巧听话,整日坐在屋子里绣着嫁妆,不时的与五杏说笑几声,看着像无事人一样。

    幸好三桃的嫁妆以前已绣得差不多了,不然,短短两个时间,哪儿来得及绣那些东西。不过,饶是如此,还是要五杏帮着她做鞋,给向老爷夫妇的鞋子。

    谭德银夫妇见她如此,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想着她是被打怕了。

    只有与三桃朝夕相处的五杏,却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认为三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沉静,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五杏担心会节外生枝,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了爹娘听。

    谭德银夫妇不以为意,认为她太多心了,但还是叮嘱她这些日子仔细盯着三桃,莫要大意了,更不可让她外出。

    五杏顿感肩上的担子无比的沉重,睁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三桃,丝毫不敢懈怠。

    三桃认真的绣着手中的鸳鸯戏水枕套,唇角噙着浅浅的笑容,笑容里还有一丝丝羞意,似乎对这桩亲事极其满意的样子。

    但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别人不知,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三桃与向光阳成亲的大喜之日,谭老爷子带着谭家众人一起来到谭德银家。

    七朵家除了留下二霞看门外,其他人都来了。

    二霞主动提出看门的原因,一来是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二来是担心到时谭德银家客人多,万一遇上韩和成,说不得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经历了林家、韩家之事后,二霞心里有了阴影,一直十分忐忑。不想在与康进成亲之前惹出什么是非来。

    她只想顺利的嫁给康进,然后与他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事事顺利就成。

    与康进的亲事,她很满意,认为这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可不想错失。

    谭德银家果然来了很多客人,前院到处都是人,谭德金、谭德宝帮着迎客,谭德佑也跟在后面忙碌着。

    谭德佑明显比以前黑瘦了许多。手上都有了茧子。那是手被磨破之后留下的痕迹。

    “老五。怎么变得这样黑?”谭德银见到谭德佑,首先就疑惑的问出这句话来。

    “我天天下田下地干活,被太阳都烤焦了,能不黑吗?”谭德佑苦着脸叫屈。

    “你下田地干活?不可能吧?”谭德银一脸的不相信。

    他并不知谭老爷子对谭德佑的调教。所以才会这样问。

    谭德佑将双手向谭德银面前一摊,点了点上面的茧子说,“二哥,你看,手都差点儿磨烂了,还能有假吗?”

    谭德银这才信了他话,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谭德佑不想说太多,只是摆摆手,“二哥。你还是去忙吧,等有空了再与你说。”

    谭德银点点头,今儿也的确太忙,虽然好奇家里发生了什么,但眼下也不是问这事的时候。

    谭德佑撇了下嘴。四处看了看,想看哪儿能躲下懒时,恰好看见七朵从他身旁经过。

    “七朵,过来过来。”谭德佑立马冲她招手。

    看到七朵,他就牙痒痒,有想咬人的冲动。

    因他后来终于知道,谭老爷子之所以会突然让他下田地干活,纯粹是听了七朵的话。

    这些日子受了这些罪,让他苦不堪言,对七朵怎能不恼呢。

    “五叔,何事呀?”七朵笑眯眯的走过来问。

    “哼,还说呢,七朵,你这小丫头,都怨你,害我变成这黑炭模样。你说说你啊,什么话不好说,偏偏对你爷说让我下田地干活,你这不是要我小命吗?”谭德佑拧眉咬牙,表情恨恨的。

    表情虽恨,但语气并不狠,纯粹是牢骚之言,还有些孩子气的。

    韩超与伍红春是他的好友,他们的性命是七朵救的,光这一点,他就不能真的恨她。

    他今年十五岁,只比七朵大四岁。

    虽然好吃懒做,但心地并不坏,也没四郎那样的狠劲儿,不然,他早就跑去找七朵算账了,也不会等到今日。

    七朵也就是看他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是真心望他好,所以才会对谭老爷子说那番话,要是换做是四郎,她可能不会费这些心思和口舌吧。

    七朵就撇嘴,“五叔,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呀,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所以说呀,这要成大事者,必定要先经过一番锤炼才能有出息。”

    “得了得了,别跟我提子曰,一提起这,我就头痛。”谭德佑皱着眉头摆手,以前在学堂里,只要看先生摇头晃脑的说子曰,他就晕晕欲睡,一点儿兴趣也没。

    “五叔你难道没发现这些日子下田地干活,很有收获吗?”七朵笑眯眯的问。

    “哼,有什么收获,我都差点儿累趴在田里。”谭德佑没好气的答。

    七朵唇角一勾,笑得狡黠,“五叔,经过这些日子,你认为是听先生说子曰累,还是下田地干活累呀?”

    “废话,肯定是下田地干活累啊……”谭德佑脱口而出,话出口之后,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顿时住了口,站在那儿沉思起来。

    是啊,虽然先生的子曰听着很烦,很想睡觉,可这与在烈日下干活相比,那可是轻松百倍啊。

    读书只要动动口动动脑就行了,可这种田不光要动脑,还要动手出死力气,要忍受风吹日晒和雨淋,且又脏又累,十个手指甲没有哪一天是干净的。

    七朵见他这副模样,猜到他应该有所感触,心里有些安慰,这些日子总算没让爷爷跟在后白忙活,还是有些效果的。

    她满意的笑笑,转身欲走。

    “七朵,我发现温公子对你好像有些不一样呢。”正在沉思的谭德佑忽然神情恢复,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来。

    七朵惊了下,忙道,“五叔,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人家温公子才救了你呢,你可不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呀。”

    她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谭德佑将她拉去一旁,见四下无人,嘿嘿笑了一声,这才压低声音道,“七朵,你就别狡辩了,那日你去后院找温公子,你们二人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什么话?不对呀,五叔你当时不是还晕迷着没醒嘛,怎能听见我们说话呢?”七朵不解的问。

    谭德佑抓了抓脑袋,说,“我那时刚醒过来,头还是有些晕晕沉沉的,正想好好睡一会儿时,就听到了你们二人的说话声。我发现在温公子的心中,你的份量还真不轻呢,救不救韩超他们全凭你一句话。”

    七朵脑子里嗡的一声,做梦也不会想到当时与温修宜说的话会被人偷听了去。

    当时谭德佑躺在那儿晕迷不醒,以为他是没意识的啊。

    不过,十分万幸的是,她当时并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更没有与温修宜二人用前世的身份对话,否则,她和温修宜可能会被人当做妖怪抓起来,然后用火烧了吧。

    “五叔,你听茬了,对了,这些话你没告诉别人吧?”七朵淡淡的应着,不能太过激,否则会让谭德佑更加怀疑的。

    谭德佑摇摇头,“看在温公子救我一命的份上,这种话,我当然得瞒着啊。”

    七朵认真的点头,“嗯,温公子可是咱们谭家的救命恩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了出去,不但会惹人笑话,也会让温公子不高兴的。五叔,你说是不是?”

    谭德佑点点头,“放心吧,我可不是那长舌妇,你以为我喜欢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嘛。对了,七朵,你快告诉我,你与温公子到底是怎么相识的,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他忽然又八卦起来。

    七朵斜了他一眼,“五叔,你可是我五叔嗳,是我的长辈呢,怎么好好问这话。我去忙了!”

    然后不去理他,飞快离开这儿去帮忙。

    “切,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谭德佑对着七朵的背影挥挥手,然后又低声嘀咕着,“不过,听温公子当时与七丫头说话那口气,真的好亲切好温和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五叔,你一人在这儿发啥愣呢。”三郎清朗的声音传来。

    谭德佑转身,冲迎面而来的三郎摆手,“没事。”

    三郎走近,一把搂了他的肩膀,“走,快开席了。”

    叔侄二人说笑着离开。

    客人们被安排就座,之前挤在三桃屋里说话的小娘子妇人们都出了厢房,走向各自的位置,与左右相邻的人说说笑笑着。

    菜一道道如流水般被端了上来,院子里欢声笑语着。

    席开一半时,五杏捂着后脑勺,满面惊慌之色的从三桃房间里跑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去找杨氏。

    杨氏正好来后院,想检查一下三桃要穿戴的首饰和喜服,看可有差池。

    “死丫头,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杨氏一把位住小跑着的五杏,低声斥着,并四下看了看,幸好客人们都在前院吃酒,无外人看见这一幕。

    “娘,二姐不见了。”五杏带着哭腔说。

 第307章:代嫁

    五杏的话,令杨氏差点儿瘫下去。

    她死死的拽了五杏的胳膊,咬着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杨氏上下牙齿在一起打着寒颤,说都说得不利索了。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三桃却在这节骨眼上不见人了,到时该如何向向家人交待,该如何向满院子的宾朋们交待?

    想到这,汗水立马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裳。

    五杏也带着哭腔道,“屋子里人都走了之后,我将门掩好,就收拾桌上的茶盏。忽然我的头好痛,然后就晕过去,等我醒来,就不见了二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她怕杨氏不信她所说的话,特意指了后脑给杨氏看,“娘,您看,我这儿好痛好痛。”

    杨氏扒开她的头发去看。

    只见五杏后脑肿了起来,应该是被人用钝器所伤。

    “五杏,你快去将你爹喊过来,悄悄的喊,别让其他人看见。”杨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吩咐五杏。

    五杏点头应是,然后去了前院。

    杨氏自己则出后门那儿瞧了瞧,后门一直上着锁,从来没用过。

    可现在呢,锁已经被打开。

    她忙将门推开,往外面跑了几步去瞧。

    这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一般出入的只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还有收泔水的这些人。

    可现在这条巷子里十分安静,别说人了,就连只鸟儿也没有,哪儿还有三桃的踪迹呢。

    由此看来,三桃是从后门这儿走的,不然,要是从正门走的,必须经过前院,院子里那些人,她不可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而无人发现。

    不对啊。钥匙一直在我自己身上,三桃是从哪儿来的钥匙呢?

    杨氏这样想着,就去摸身上的钥匙。

    将钥匙拿出来仔细瞧了瞧,眼睛一花,上面果然少了后门这处的钥匙。

    可是这钥匙,我一直收在身上,三桃又怎会有呢?

    杨氏百思不得其解,将后门的锁重新落上,然后双腿发虚的去了三桃的房间。

    正宴客的谭德银见五杏来喊他,心里就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想着是不是三桃又耍了什么花招出来。

    心里着急。可面上依然十分淡定。对客人们说了两句客气话,随着五杏去了后院三桃的厢房。

    见厢房里只有杨氏一人,不用再说什么,谭德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本能的要去打骂五杏。被杨氏给拦住了,“你打她有什么用,是三桃那贱丫头拿东西将她给砸晕了,然后悄悄一人溜了。”

    “可是我一直在院子里,怎么没见着那贱人的面?”谭德银浑身被愤怒的怨气所包围,说出来的话自然就难听起来。

    “从后门走的,我们先不要去管这些,赶紧将她找回来要紧,向家的花轿很快就要过来了。要是到时找不到这贱丫头。我们这脸往哪儿搁哟。”杨氏哭着说。

    现在这事除了谭德银和已知情的五杏外,她不敢告诉任何其他人。

    谭德银眸子眯了眯,“我去找红雷。”

    他想着三桃肯定去找韩和成了,这事得由王红雷出面。

    等谭德银出去之后,杨氏眼神一凛。看向五杏,“死东西,你给我过来。”

    缩在墙角尽量降低存在感的五杏身子一抖,期期艾艾的走向杨氏,讷讷的唤道,“娘。”

    杨氏扬手就是一耳光,唰的一下打在了五杏的面上,“死货,你老实交待,三桃的钥匙是不是你给的。”

    五杏捂着被打的脸,茫然的摇头,“娘,什么钥匙啊,我不知道。”

    杨氏见她还在装傻,气得又是两耳光过去,“死货,你真当老娘我是傻的啊,几天前,我将钥匙给你,让你去库房里拿了一匹布,除这之外,我的钥匙从未离过身。

    钥匙不是你拿给三桃的又是谁?

    五杏,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可五杏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着喊冤枉,说她真的没有这样做,死活都没有承认过。

    片刻功夫之后,小七郎跑来三桃的厢房,对杨氏说,谭德银与王红雷一起出门了,让她等他们回来。

    七郎并不知道父亲和姐夫出门做什么,只是过来传话的。

    杨氏点点头,敛了心绪,将脸上的泪水抹干,然后去了前院招呼客人,要是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在院子里,会令人生疑的。

    她强撑着,装做无事人一样,扬着笑脸招呼大家多喝一杯。

    谭德银与王红雷二人驾着马车,直奔韩和成的雅苑。

    韩和成还真在雅苑,正在花厅里与人饮酒。

    与他一起饮酒的是一位绝色佳人,不过并不是三桃。

    看到气势汹汹的王红雷,韩和成有些不悦的拧了眉,“王兄,今日是三桃妹妹的大喜之是,你这做姐夫的不在家里帮着待客,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与美人喝酒的雅兴被打断,他怎能不恼呢。

    三桃今日成亲,韩和成知道。

    三桃之前让五杏来找他,韩和成也知道。

    三桃对他的心思,韩和成更知道。

    但他之所以一直没去谭德银家提亲的缘故,是因为他知道谭德银夫妇肯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虽然有那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借条可以威胁一下,不过,在他看来,三桃还不值得他用这张借条去生事。

    这张借条他得留着,留在日后值得用的地方。

    三桃生得是美,但在猎美无数的韩和成眼中,只能算姿色中等,算不得绝色,更没有到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份上。

    所以,他才不会为了三桃去讨谭德银夫妇的冷眼,因此一直未上门去提亲。

    甚至听说三桃今日成亲,他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样她以后就不会再来找他了。

    上次没有得到三桃的身子,他是有些遗憾。可并不伤心难过,更不会后悔。

    王红雷瞪了眼那绝色美人,然后将韩和成拉去花厅外,压低声音问,“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看到三桃,今儿可是她大喜的日子,要是闹出什么是非来,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三桃妹妹又离家了?”韩和成惊讶的问。

    王红雷愣了下。韩和成的表情不像在说谎。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呢。

    “大少。你就别装了,算你行行好吧,赶紧让三桃出来跟我们回去吧,这事要是闹开。可是非同小可啊,你们韩家也是有头有面的人家,也是要体面的啊,抢人家的媳妇,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王红雷继续施压,认定了三桃在雅苑。

    韩和成再次拧了眉,“王兄,我的性子你应该清楚,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是敢做敢当,我说她不在这儿就不在这儿,我可没那闲功夫骗你,你没见我正忙着吗?”

    王红雷依然不死心,“大少。要不是事关紧急,我也不会跑来找你,你就让三桃妹妹出来跟我们走,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身段放低了不少,逃婚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韩和成怒了,“王兄,你要是不信的话,尽管在我这儿搜,要是搜着人了,我给你磕头赔礼,要是搜不到嘛,哼,那就请王兄你给我磕头赔礼。你家姨妹不见了,关我何事,我韩和成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人,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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