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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封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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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听六桔提起徐佑轩的表弟,她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生死未卜的儿子,所以激动的问了年龄和长相。
    当年龄相符后,徐氏又立马追问姓名。
    听到姓名后徐氏落了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确认了阎思宏真是自己的儿子,本以为已经死去的儿子却还在人世,她自然是惊喜,可得知儿子如此不争气时,她自然又生气,这流泪自是不可避免。
    另一种可能就是阎思宏并不是徐氏的儿子,她不免失望,想起儿子,心里不免伤心难过,肯定会落泪。
    七朵认为阎思宏是徐氏儿子的可能性极大。
    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就觉着面熟,现在将他与徐氏联系到一起时,才惊觉他的长相与二霞极为相似,难怪当时会觉得面熟,只不过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这层关系,自然不会多想。
    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与这种人渣会是一母所生。
    可细致一想吧,阎思宏从小无爹无娘,虽然有徐家人疼着,可徐家人的关爱永远不及父母的爱,这样一想,他还是挺可怜的。
    那么他今日的德性,与无父母管教是不是也有关系呢?
    七朵抓抓头,有些烦躁。想想都觉得不是滋味。
    不过,老娘恐怕更伤心吧。
    二霞没有回答六桔的问题,只是垂头去择菜。
    七朵也没对六桔说出实情,她自己心里也乱得很。不知要怎么去帮徐氏才好。
    屋子又静了下来。
    徐氏还在小声的抽泣着。
    六郎不知所措的看着,只晓得用手去帮母亲擦眼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六郎,你出去找姐姐们玩。”谭德金轻叹一声,将六郎支出内室。
    等六郎离开屋子后,谭德金将内室的门也给关上。
    “明秀。先别哭了。”谭德金在徐氏身旁坐下,递了一方帕子过去,轻声劝着。
    徐氏接过帕子,拭着眼泪,可泪怎么也止不住,依然哗哗的流着,肩膀抖动得厉害。
    谭德金搂了徐氏的肩,“明秀,是那孩子吗?不是说他已经……”
    徐氏摇摇头,“我也不知是不是。年纪相符,姓也相符,只是名字不一样。当年我回去找他,家里人说他得病没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不管孩子如今是生是死,仔细想想。我真是对不起孩子啊,不该丢下他一个人受罪啊。是我对不起他,是我的错啊……”
    哭得更凶。
    谭德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眉头紧紧拧起,“明秀,你千万别这样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不要他,是阎家人从中作梗,与你无关。明秀。你先冷静一点儿,我们找机会去看一看那孩子,看他到底是不是贤书。”
    口中这样劝徐氏,其实心里已经在纠结了。
    他与七朵的想法差不多,在今天之前。他只是觉着阎思宏有点儿面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根本没往那上面去想,加上阎思宏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更不会往深处想。
    可现在也深度怀疑阎思宏就是徐氏的儿子。
    谭德金十分担心徐氏看到阎思宏后,会比现在更伤心。
    徐氏在谭德金的劝慰之下,哭声渐小。
    第二日,谭德金夫妇带着七朵去县城买小厮。
    他们先带了礼物去康家。
    康夫人见到七朵和谭德金夫妇过来,热情了迎进了屋子。
    “先坐下喝口热茶,稍后我带你们去找金婆子,让她帮你们找个老实厚道又能干的孩子,决不会让六郎将来吃了亏。”康夫人挽了徐氏的胳膊,爽朗的笑着。
    徐氏面带微笑,“等会儿还得桂荣姐您帮我长长眼。”
    “放心。”康夫人轻轻拍徐氏的手。
    徐氏紧挨着康夫人坐下。
    话了几句家常后,徐氏看向谭德金与七朵,“德金,朵,你们不是说要去那些酒楼客栈看可有回音吧,你们先去吧,我与桂荣姨说几句话儿,你们忙完后就来找我。”
    七朵见徐氏这样子,知道她可能有什么话要与康夫人悄悄说,不好当着自己与谭德金的面来说,所以才借故支开。
    谭德金与七朵二人起身,向康夫人说了辞别的话,然后离开花厅。
    等七朵与谭德金一离开,徐氏立马红了眼睛看向康夫人,“桂荣姐,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儿。”
    “什么事,快说。”康夫人忙放下茶盅,神情有些紧张。
    “我就是想问您可知当年贤书到底是怎么了,离开阎家时,他还好好的,怎么一年功夫不到,就……就没了?刚见你时,我就想问问,可是……可是又不敢问,问了我这心难受……”徐氏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要不是昨日偶然间听七朵提起阎思宏,她差不多已经肯定儿子已殁。
    失去儿子一直是心中不可触摸的痛。
    这种痛不是单纯的丧子之痛,其中还夹杂着后悔内疚自责,她一直认为自己要是不改嫁,儿子就不会死,儿子的死是她一手造成的。
    这种负罪感让她内心深处一直不安宁,一直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在见到康夫人时,虽然想问儿子当时的具体情况,却不又敢问,怕事实的真相太过残酷,怕儿子真的因她而死,因此本能的在逃避着这个问题。
    可七朵与六桔昨日提起阎思宏时,她也不知是怎么地,就莫名有种感觉,感觉阎思宏与自己有些关系,才会那样紧张的去追问。
    如果儿子还活着,她一定要想尽一切方法去弥补这十几年欠他的。
  
☆、第202章:失望

徐氏的问题,令康夫人的心揪了下,眼神不由自主多了同分怜惜。
    吧,明秀也是个命苦的,什么伤心事儿都被她遇上了!
    康夫人暗暗腹诽着。
    “明秀,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莫要再想许多。你要想着眼下,你瞧瞧这几个孩子多好啊,个个都懂事听话能干又孝顺,这可是多人都羡慕不来的,你该高兴才是啊。”康夫人拉了徐氏的手,温声安慰着。
    她并不知徐氏问那番话的主要用意,所以这样劝着。
    徐氏轻轻抹了下眼泪,“桂荣姐,我晓得你是为我好,这些年,我也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过去那些伤心的事儿,权当它们未发生过。
    只是……只是昨日我无意中听到贤书可能还活着,我不敢轻易相信,怕希望太大,到时会失望更大,所以今日就想来问问你当年的事,看贤书还活着的可能性大不大。”
    康夫人听了她的话,也大为惊讶,没想到早已死去的孩子,竟有可能还活着。。
    不再去相劝,而是说起当年的往事来,“你离开阎家之后,我也带着进儿随着你姐夫四处开铺子,只是头两年生意做得并不顺当,也就没顾上回老家瞧瞧。等我们来到县城安稳下来后,有年正月,我们夫妻二人带着进儿回了老家,这才听家里人说贤书没了。
    我们十分震惊,忙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听人说贤书好像得了什么急病,送去县城去治病后再也没回来,阎家人对外面说贤书没了。而至于贤书得了什么病。没人知道,明秀,当年的事,我也只知道这些。”
    徐氏轻轻颔首,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
    这样说来,当年根本没人亲眼看到贤书离开人世,只是阎家的片面之辞罢了。
    那么六桔与七朵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贤书。
    她面上现出一抹激动之色。
    康夫人又问。“明秀,你是从哪儿得知了贤书的消息?”
    想想阎思宏与谭德金竟然是那样的见面方式,徐氏心里五味杂阵。
    徐氏又是轻叹一口气,道,“桂荣姐你也该知道,春风得意楼乃是徐家的产业。只是我一直瞒着孩子们,七朵与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眼下是我大哥的孩子佑轩管着这块,七朵无意中得知佑轩有个表弟姓阎。昨日不经意间说了出来,我不免多了份心思,唉!”
    她没好意思说阎思宏的混账行为。
    康夫人也叹口气,“春风得意楼是去年才开来桐林县城的,新开之时,我还曾去打听过你的消息,只是一无所获,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未解决。所以上次见你,我也不敢说,怕惹你伤心。
    不过。既然七朵说在春风得意楼见到阎姓的孩子,明秀你何不去那儿瞧一眼。不就知道是不是贤书,省得一人胡乱猜测,如果是的话,你们娘儿俩能团聚,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徐氏轻轻颔首,她何尝不想去春风得意楼看看。
    以前一直没有勇气迈进春风得意楼的门槛。现在为了儿子,这个门槛必须要迈。
    康夫人又好好劝慰了徐氏一番。
    徐氏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半个时辰后,徐氏见谭德金与七朵还未回来,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康夫人温言安慰让她莫要着急,说谭德金与七朵兴许多有事耽搁了,说不定是有人想买藕,正在与人谈生意呢。
    徐氏也只好如此自我安慰着。
    又等了半个时辰,见谭德金和七朵还未过来,徐氏就想与康夫人先过去金婆子那边。
    “也好,我们先过去,等妹夫和七朵回来,我让丫环们告诉他们一声。”康夫人点头赞同。
    徐氏与康夫人相携着出了正房,往院门口走去。
    还未走到院门,只见谭德金与七朵面含笑容迎面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康进。
    “桂荣姨,娘。”七朵远远的唤了。
    “朵,你们怎么去了这样久,我和桂荣姨都担心了。”徐氏见到父女二人平安无事,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
    七朵快走几步过来,笑着道,“桂荣姨,娘,小厮的事儿我们已经落实了。”
    “啊,怎么回事?是从哪儿买的,可不可靠?”徐氏忙问。
    谭德金与康进走过来,两人看了眼,都笑了。
    康进道,“秀姨,您莫担心,说起来也是巧合,一孩子在杏花路卖身葬母,我们经过那,就过去瞧了瞧。姨丈和七朵妹妹见孩子眉清目秀,一脸的忠厚相,就起了恻隐之心,给了十两银子,将那孩子买了下来。”
    “啊,竟然有这等稀奇事。”徐氏惊。
    “唉,那孩子想来也是可怜之人,不过,这也说明这孩子是有孝心的好孩子,让他来陪六郎,是最好不过了。”康夫人道。
    七朵点头。
    当时见到有人在卖身葬母,就起了想买下的心思。
    后来挤进人群中,见那孩子生得五官端正,一脸忠厚老实样,不似那等奸诈之徒。一身衣服虽然破旧,打满了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让她陡生好感。
    她又向周围围观之人打听孩子的情况,有热心的对孩子情况比较了解的就说了,孩子住在县郊,是独子,今年十三岁,家中本有几亩薄田,家境虽不富裕,父慈母贤子孝,一家人倒也过得十分开心。
    三年前,父亲染了重病,求医问药花光了家中积蓄,后来又卖了家中田地,饶是这样,也未能换回父亲的命,去年初父亲离他们而去。
    母亲受打击之下,也一病不起,为了给母亲治病,又卖了两间旧房子。母子二人住在破旧的窝棚之中。一年下来,这孩子病床前伺候汤药,母亲的病时好时坏,不见起色。
    孩子四处打些零工,挣几个铜板勉强度日,曾也有人想买他入府做小厮,可他担心母亲无人照顾,拒绝了。
    也是命苦。孩子再怎么辛苦,也终究没能留住母亲,日前也撒手人寰,去陪父亲了,留下孤苦伶仃的孩子一人,为了葬母。孩子只能自卖自身。
    七朵与谭德金、康进三人商量一番之后,出银十两买下了这孩子,这个价钱相对来说。是非常高的。一般在人牙子那儿只要五六两就能买一个。
    不过,细致想想,人牙子那儿的人,难免会有些是来历不明的。
    这卖身葬母的孩子身家清白,买下后放心。
    见七朵他们愿意出此高价,孩子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表示感谢,有了这笔银子,就可以好好安葬母亲,还能将父亲的墓修整修整,让二老在九泉之下安息。
    七朵他们又带着孩子先去了衙门。办了卖身契约,送孩子回了家。让他先将母亲的丧事办好,然后去康记粮行找康进就成。
    如此就耽搁了功夫。
    听完孩子的身世,徐氏与康夫人都拭着眼角唏嘘不已,“这孩子可真是太命苦了,小小年纪,真是难为他了。”
    七朵他们三人均点头。谁说不是呢,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真是让人心疼。
    小厮一事落实,七朵他们也向康夫人辞别,坐车回家。
    坐在马车上,徐氏看着七朵欲言又止。
    “娘,您有话就说吧。”七朵看出徐氏的心思。
    徐氏抿抿唇,“朵,昨日你说的那个姓阎的孩子,可还在春风得意楼。”
    七朵摇摇头,“不在,这些日子都未见过他。”
    “哦。”徐氏顿时面现失望之色。
    七朵本想问问有关阎思宏的事,但知道徐氏的性格,她要是不愿意说的事,任你怎么问也无济于事,只得作罢。
    隔日,康进驾了马车过来,说上次的二百斤藕卖完了,并将卖藕的银子交给徐氏,又带了二百斤回去。
    此次,差不多每隔一日他就要来取一次藕,渐渐的与七朵、六桔她们熟悉了起来。
    二霞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每次见到康进来,都有意躲进了屋子里,等他离开后,再出屋子。
    其实七朵是想提醒康进每回可以多带些藕回去养起来,这样就用不着常过来取藕,省得劳累。
    当无意中得知康进还未定亲时,她将这话给咽了下去,他常来家中,兴许也不是件坏事。
    同时,康进说那孩子已经去了康家,康夫人正让人教他学规矩,等到六郎进书院时,再送过来。
    对于康夫人如此帮忙,徐氏十分感激,让她省了不少心。
    在这期间,沈怀仁又介绍了几位客商,差不多卖了一万斤藕。
    挖藕的工作差不多接近尾声,而六郎进书院学习一事也落实了下来。
    谭德金去康家将那孩子接了回来,与六郎熟悉。
    孩子到了七朵家,往谭德金、徐氏面前一跪,“多谢老爷夫人相救之恩。”
    “好孩子,快起来。”徐氏忙亲自扶了他起来,“孩子,你叫什么名?”
    “小的以前叫长生,现在请夫人赐名。”孩子一板一眼的答。
    “好孩子,长生这名是你父母取的,十分好,往后还叫这名。”徐氏柔声说。
    “多谢夫人。”长生又是一番跪谢。
    七朵在一旁瞧着,见他一举一动都谦卑有礼,知道他是奴,还真是多亏了康夫人一番教导。
    徐氏唤出六郎来,让他与长生二人熟悉。
    “见过少爷。”长生不免又是一番絮礼。
    六郎可没过这种阵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七朵。
    七朵抿唇笑,拉了六郎,说了长生是何人,六郎这才了然的点点头,走过去主动与长生说起话来。
    接下来,徐氏将六郎平日的生活习惯等等一些琐事告诉了长生,包括如何熬药等。
    长生认真的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两日后,七朵随着谭德金夫妇一起送六郎去怀仁书院读书。
  
☆、第203章:忘恩负义

郑婉如也陪着一同前往。
    一行人到了怀仁书院门口,分别下了马车。
    谭德金伸手去拿六郎的行李,长生眼疾手快,抢先拿过包袱,背在了身上,手上又提了两个。
    在谭德金强烈的要求之下,长生才将手上的一个包袱给了他。
    郑婉如在一旁瞧着暗暗点头,对七朵低声道,“这孩子不错,是个手脚利索的,有他照顾六郎,你们也该放心了。”
    “是啊,长生真的十分勤快,里里外外伺候人的活儿都做得十分好。”七朵轻声应着。
    长生虽是独子,可因父母亲身体不好,他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还要懂事,洗衣做饭煎药之类的活儿样样做得精,就连一般的针线活也做得非常好,远胜七朵。
    这两日在家里见他伺候六郎的稳重模样,七朵一家人都十分满意。
    而且经过两日的相处,六郎也十分喜欢长生。
    长生话不多,年纪比六郎长,行事说话十分沉稳,说他是小厮,倒更像是兄长一样。
    徐氏蹲下身子,牵着六郎的手,细细叮嘱着,第一次让他出门在外,虽然有人照顾,可做母亲的这颗心哪儿能放得下。
    六郎十分听话的点头,连声应着是。
    郑婉如带着七朵一家人去找了沈怀仁。
    沈怀仁立马吩咐人安排好六郎的住处。
    书院有膳堂。专供学子和先生们吃饭,每月只需要交伙食费即可。
    如此一来,倒十分方便,不用长生每日去买菜过来做饭。
    谭德金与七朵一起将六郎的入学手续办妥。
    沈怀仁亲自又带着六郎去见了先生。
    先生是位年约四旬的夫子,见到六郎,温和的考较了几句。轻轻颔首。说六郎可以随班上课,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课下去请教。
    “多谢先生!”六郎听完先生的话,立马一揖倒地,拜谢。
    谭德金夫妇也忙道了谢。
    先生见六郎年纪虽小,但礼数周全,眼睛里满是赞赏。
    谭德金夫妇辞别先生后。与长生一起去拾掇六郎住的屋子。
    郑婉如则带着七朵去看沈楠。
    沈楠与韩和文正在书院后面的凉亭中对弈,见到七朵和郑婉如,二人同时弃了子。
    “母亲,七朵。”
    “伯母,七朵妹妹。”
    沈楠与韩和文同时出声寒喧。
    “楠哥哥,韩少爷。”七朵规规矩矩的给他们二人行礼。
    韩和文看着七朵直撇嘴。
    七朵无视他的小动作。
    沈楠看了眼七朵,唇角微勾。然后快步走到郑婉如身旁。“母亲,您怎么也过来了?”
    郑婉如看着儿子笑,“六郎今日入学,我在家也无事,就一起过来了。”
    沈楠忙看七朵,“如此说来。六郎的事情办妥了,走。我们瞧瞧他去。”
    郑婉如笑着点头,然后转身。
    七朵想与郑婉如并肩走时,却被韩和文一把给拉去了后边。
    她本想挣扎时,一对上韩和文对气乎乎的表情,怕让郑婉如生出什么误会,只得抿唇不作声,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沈楠悄悄瞪韩和文,指着他的手,示意他放开七朵。
    韩和文小脸一仰,脖子一僵,似乎在说,你来呀!
    当着郑婉如的面,他知道沈楠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所以才敢如此。
    沈楠冲他挥了挥紧握的拳头,不得已跟上郑婉如。
    郑婉如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后面这三个小的之间暗潮汹涌着。
    “喂,你放开我。”等郑婉如与沈楠二人走出几步之时,七朵才恼。
    韩和文松开七朵的胳膊,鼻子一皱,不悦道,“哼,忘恩负义的东西。”
    “啊,我怎么又忘恩负义啦?”七朵十分不解的问。
    “我帮你拿了无数回食盒,替沈楠送饭送菜,可你倒好,沈楠伤一好,你就忘了我,每回来书院只是看沈楠,连我的名提都不提,你说,这不是忘恩负义又是什么?”韩和文住了脚步,将七朵好一通数落,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
    七朵则暗暗抹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看在他帮过自己的份上,她只得耐心的解释,“你误会啦,以前一直让你帮忙拿东西,已经耽搁了很多学习的功夫,楠哥哥伤好之后,就不敢再耽搁你。我可是希望你多将时间用在学业之上,来年一举夺魁呢。”
    “真的?你真是这样想的?”韩和文眸子一亮,眨着大眼睛问。
    七朵认真的点头。
    韩和文面上现出喜色,不过,很快这抹喜色就褪去,有些黯然道,“哼,有沈楠那小子在,我想夺魁,太难了!”
    想到这,他有些烦燥的抓抓头发。
    虽然平时爱与沈楠斗嘴,不服他,可在心底深处,对沈楠的才情,韩和文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自己与他有着天壤之别,所以现在才会如此泄气。
    见此,七朵眸子一转安慰,“其实也不能这样想啊,能否夺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努力啦。”
    韩和文咧嘴一笑,“嘿嘿,是啊,七朵妹妹你说得对,只要我努力就成了。”
    七朵也点头笑,终于将那话题给岔开。
    “七朵,别理这傻小子。”正在韩和文看着七朵笑时,她耳畔传来沈楠说话的声音,紧接着掌心一热,手被人牵起。
    然后就被人拉着往前走去。
    她忙抬头看去,才知自己是被沈楠给拽走了。
    “沈楠!”身后传来韩和文咬牙切齿的声音。
    “别理他。”沈楠扭头看七朵。眉角挑了挑。
    七朵撇撇嘴,并挣了下手,“放手吧,我自己会走。”
    沈楠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七朵的手,一颗心莫名跳得很快。俊脸绯红。不敢扭头看她,只是闷头走路。
    但微扬的唇角泄露此刻的心情。
    悄悄攥紧方才牵捏七朵的手,还有她的余温。
    “伯母呢?”七朵四下里没瞧见郑婉如,可不可沈楠此刻在想什么。
    “母亲遇上熟人了,让我们先去看六郎,她随后就来。”沈楠温声答。
    “哦。”七朵轻轻点头。
    沈楠为了掩饰此刻的心情,指着书院的各处建筑向七朵介绍起用途来。
    经他介绍。七朵得知书院不仅仅只是教文化课,同时开设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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