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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骄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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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没反应过来金庶妃是被高婆子吓坏了，楚清妍可是想到了，她本来就是准备说高婆子那话来反击的，见高婆子跟金庶妃说了什么金庶妃就脸色苍白地跑走了，琢磨着只怕高婆子也是那样跟金庶妃说的，所以才吓走了她，所以这会儿看着月季得意的小模样，不由哭笑不得。L
☆、第八十一章 钢管
回去后，月季不由喜滋滋地摸着那些精美的纱罗，道：“小姐，这宫里的东西就是好，您看这些纱和罗，比咱们平常使的，可要好多了。”
“那是自然了，要不然怎么叫贡品呢。”楚清妍没将自己心里怕欠人情的担心说出来，只笑道。
“奴婢先前还担心娘娘因为金庶妃告状的事对小姐不好呢，现在奴婢可是放下心了，看来娘娘对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月季高兴地道。
只要王妃肯给自家小姐体面，自家小姐在府里的日子就能过的很好，小姐的日子过的好，她们这些下人自然也能跟着好了，这让她自然高兴。
楚清妍笑道：“所以我说啊，王妃没站在金庶妃那边，你不用担心的。”
月季点点头，对楚清妍不免多了些信心。
不两日便是端午。
这日正午，府里所有姬妾都出了来，在怡和殿，按宫女们的引导安排，在适合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不大会儿赵沐进了来，在晋王妃那桌坐了下来。那桌还有路侧妃，以及赵沐两个年近两岁的女儿，这两个姑娘，元娘是路侧妃所生，二娘是罗选侍所生，罗选侍也是某个商贾之女，正是看到罗选侍生了孩子，不少商贾人家才越发愿意花钱送姑娘进来，想着将来生下一男半女，自己就是宗室的亲戚了，在外行事多有好处。
接下来是楚清妍她们这桌，这一桌都是庶妃，一共六人。
然后就是选侍、姨娘和通房们的桌子，则距离较远了。
赵沐在外人面前要演个酒色之徒，所以当下不免笑道：“今天过节。没什么节目不免无趣，这样，诸位美人表演些节目，哪个表演的最好，本王重重有赏！”
拍拍手，身边的首领太监马公公便过来，说了奖励。
“第一名奖上造头面一套。第二名奖上造手镯一对。第三名奖上造步摇一支。”
上造就是宫廷出品的意思。
而这个表演的最好评定，自然也是赵沐一个人的事了，毕竟让众人表演节目就是让他看的。自然是他喜欢哪个就评哪个为好了。
众美一听，尽皆跃跃欲试。
不提不是谁都能得到宫里出来的东西，单是争个一二三名，那也是大有风头的事。
本来没奖励。就会争个你死我活了，这下有了奖励。还有名次，自然更是竞争激烈。
楚清妍看在场一干美人顿时化身胭脂虎，不由暗暗摇头，暗道这些女人。聪明才智都用在争男人宠爱上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楚清妍有精神洁癖，所以自然对跟无数女人上过床、在她眼里很脏的赵沐毫无兴趣。更不会向他争媚献宠，这时看众美争宠。会觉得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也很正常。
怡和殿是专门有献歌舞的地方的，这会儿殿台之上也是有歌舞表演的，毕竟这样的节庆，没有歌舞助兴怎么可以。
不过这些歌者舞者，并不是赵沐的妃妾，而是府里养的乐伎罢了，当然了，这些人要是运气好，被赵沐看上，成为赵沐的妃妾，那都是有可能的。
这时赵沐既然让妃妾们表演节目，自然只能让这些歌舞暂停了。
当下每个女人都使出浑身解数，有的跳舞，有的唱歌，有的弹琴，有的吹箫，不一而足，水平着实不错——差的也不会上去现丑了，好比楚清妍，就没表演，除了不想献媚邀宠，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水平不行。
表演最好的是路侧妃和丁庶妃。
她俩既然不像金庶妃等人是花钱买上来的，而是凭着本事自己上来的，那自然就有拿的出手的本事，尤其是路侧妃既然是参加宫选杀到决赛圈的，水平自然很高的。
当下路侧妃一边弹着瑶琴，一边唱着歌，而丁庶妃则随着她的琴声和歌声起舞，再加上两人长的绝色，说实话，真有现代一线大明星的风采，一曲既毕，赢得了赵沐的称赞，道：“不愧是色艺双绝。”
这话虽轻佻，但没人觉得意外，要知道赵沐就是个好色王爷，要说话正经才怪了。
倒是路侧妃和丁庶妃听了赵沐的夸赞，心中高兴，暗道不说头筹，至少前三名她们两人有份了，不由将刚才两人合作的不快消散了——原来刚才两人合作，并不是自己主动的，而是赵沐说两人一个琴弹的好，一个舞跳的好，不如合演，赵沐的命令她们不能不听，这才合作的，要不然是肯定不会合作的。
这两人高兴，而晋王妃自然就心中不快了，这也是了，任谁看到丈夫喜爱狐狸精都不会高兴的，这是人之常情，倒也不怪她。
一边的春选侍看了，暗道要不是她有新奇曲目，要真让她像古人这样表演，她是绝对要落下风的。
不过她的新奇表演，显然会让其他人的表演失色，让赵沐觉得她表演的最好的，那样，她不但出了风头，还能得一套内造首饰，真是收获大了。
于是这时春选侍看路侧妃和丁庶妃这样的厉害角色都已出场后，觉得是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于是便一挥手，带着自己的丫环上场了。
当下春选侍盈盈向赵沐行了个礼，而后笑道：“殿下，奴婢新得了个舞技，想献给殿下。”
“哦？你又有了新的舞技？快跳来看看，你的歌舞一向是好的，想必这个也是不俗。”赵沐一副急切的样子道。
看着赵沐很有兴趣，春兰不由抿嘴一笑，便让自己的丫环琵琶拿来一根钢管，让婆子们帮忙，在地上立紧了。
一边的晋王妃看春兰出风头，心中不快，便抿了抿嘴，道：“既然有歌舞。快快献上来便是，弄这些东西却是干什么？”
春兰躬身道：“娘娘马上就知道了。”
现场许多人看春兰的动作都觉得挺新奇的，只楚清妍毫不惊奇，一看春兰拿出了钢管，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果然，春兰一看钢管立稳了，便手一扬。扯掉了外衣。里面，是一个奇奇怪怪露胳膊露大腿紧身性感衬的胸部鼓鼓的超短裙子，虽然这儿没有外男。但仍看的现场众女不由羞红了脸，不知道多少人骂春兰伤风败俗，比楼子里的姑娘都不要脸。
春兰却也不去管那些人眼光多奇怪，而是让丫环奏乐。那乐声新奇激烈，跟路侧妃等人那种软绵绵毫无力道的音乐相比。更有一种狂野和激情四射的味道，让人一听就觉得热血沸腾，兴致高昂了起来。
在这种狂热的劲乐声中，春兰唱了起来。一边唱一边绕着那钢管跳了起来，热情奔放，火热无比。眼神挑逗，身体扭成了这帮古人完全想像不到的姿势。实在是劲歌热舞，火辣辣非常。
路侧妃和丁庶妃的歌舞虽唯美，但美则美矣，古人看多了，也觉得毫不新鲜了，但春兰这歌舞，那就太新鲜刺激了，便连赵沐也不由看的目不转睛，眼中异彩连连，见春兰一边跳一边朝自己抛媚眼，也不免微笑起来，显然对春兰满意至极，看的其他妃妾心中酸极了。
春兰气喘吁吁地跳完，出了一身香汗，向赵沐行过礼谢幕，引来赵沐的热烈掌声。
“好好好！春选侍这曲这歌这舞绝了！果然新奇好看！当属第一！”
王爷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春兰没有异议地成了第一，得到了内造头面一套，路侧妃和丁庶妃并列第二，得到了金手镯各一对，又有卫选侍得了第三名，得了步摇一支——当初赵沐大婚时，除了皇帝指婚的秦氏和路氏，还有两个宫女，是李嫔送给儿子的，主要是看儿子娶了秦皇贵妃指的人，怕他不喜，所以便派了两个她精挑细选的美貌宫女，送给了儿子，好让儿子也好有几个贴心人，这卫选侍便是其中之一，因其是李嫔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也是条件好的。
不过很可惜，卫选侍和另一个送来的韩选侍，赵沐并不喜欢，所以虽因是生母送的，不好不给李嫔面子，但也只是封了个选侍位份，便闲置在那儿了。
赵沐虽不喜欢两人，但这时看卫选侍表演的好，倒没因不喜欢就没称赞，还是给了对方一个第三名，卫选侍看得了第三名，却没多少高兴，这几年，赵沐陆陆续续也弄过这些，她好几次都得了奖，但那又怎样呢，才艺再怎么让赵沐喜欢，赵沐不喜欢她这个人，又有什么用。
看着这样的下场，卫选侍不由后悔当初不该兴高采烈地给赵沐做妾。
卫选侍当初也是小乡绅人家女子出身，李嫔挑选人时，挑到了她，说是让她给晋王做妾，一定会给位份，她当时听了心动了，想着以她的出身，将来顶多嫁个小乡绅之子，想有品级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嫁给赵沐，不但有品级，将来生了孩子还有分封，跟普通人家的妾完全不是一回事，值得嫁，但现在看真的做了，却坐冷板凳，便不免后悔当时的选择来，想着当初嫁小乡绅之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到时一家人在一起，儿女双全，总比当这个什么有品级的选侍，却冷冷清清，独守空房好。
可惜已经成小妾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她也只能在这府里苦熬了。
不是她不想自请离去，而是她回娘家后，虽然还能嫁人，但她怕自己已跟过人，再嫁肯定嫁不了什么好的，到时过的生活，比在王府还可怜。
她现在在王府虽然不得宠，但好歹是李嫔送给王爷的，府里上下倒也不敢找她们的麻烦，晋王妃更不敢克扣她们的东西，免得她们告到李嫔跟前，所以虽不得宠，但生活比以前做姑娘时还要好，这种优越的生活环境，和对前途不定的担忧，磨灭了她想离开王府另嫁的雄心。
卫选侍是这样，韩选侍显然也是这样，所以虽然在府里透明，还是忍着。
春兰对自己成功夺魁心中美滋滋的，暗道穿越小说诚不欺我，穿越女果然比土著女好混多了，随便唱唱歌跳跳舞，就能将一干土著女打的落花流水，全不是对手，看这架势，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名利双收了，当上庶妃甚至侧妃，地位越来越高，手头越来越有钱，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而一边的丫环琵琶看自家小姐一舞既出，技惊四座，惹的那些妃妾们嫉妒不已，是彻底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回去后便崇拜地道：“娘娘，你真厉害！您都不知道，当王爷说您表演的最好时，路侧妃和丁庶妃两人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好好笑。”
路侧妃和丁庶妃平常都是相当淡定的人，很少看到她们失态的，但今天她们看春选侍抢了她们的风头，的确有片刻失态了，让一直盯着她们的琵琶看了个正着，这时便分享给自家主子听，一起高兴高兴。
一开始她被春选侍买来做心腹丫环时——春兰不傻，自然不会拿晋王妃安排给自己的丫环做心腹，所以心腹大丫环是专门从外面买的，卖身契在她手上的——看春选侍长相完全比不上府里一众美人，想着春选侍这样，也能得宠吗？很是怕自己跟了个不得宠的主子将来在府里受欺负。
但后来看春选侍新奇歌舞一个接一个，每次王爷想听歌舞时都会将自家主子叫过去，便慢慢对自家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也知道自家主子难怪长的一般般，却能获宠了，原来还有这样的本领！
每次看着春选侍凭歌舞获得王爷的赞赏，惹的府里一干妃妾，甚至是丁庶妃等人嫉妒眼红，琵琶就不由越发地佩服她，想着就自家主子这容貌，不是她嫉妒别人，却是那些绝色美人反过来嫉妒她，能达成这样的成就，该是多么有本事啊，如此，也难怪琵琶成了春兰的脑残粉了。
春兰前世虽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微薄上好歹也是有一些粉丝的，所以对琵琶这种类似粉丝的狂热崇拜，那是见怪不怪了，所以当下便笑道：“那是，也不看看你家主子我是谁。”
我可是穿越女呢！春兰在心中默默地倍有优越感地想着。L
☆、第八十二章 询问
就在春兰主仆得意的当儿，楚清妍也在跟月季说话，不过她们谈的话题就比较沉重，不像春兰主仆那样兴高采烈了。
楚清妍端午只跟在众人后头吃吃喝喝，并未进行任何表演，自然也就一点风头都没出，是个最小透明不过的人了，看的月季不由忧心，道：“小姐，您得向姨奶奶学学怎么讨老爷们欢心的本事啊，像端午这次这样，什么都不做，再这样下去，王爷可要忘了您的。”
“忘就忘了呗，反正有王妃对我好就行了。”
楚清妍一边整理着端午发下来的首饰，一边道。
这无所谓的态度，让月季不由急了，道：“小姐，你这样可不行啊！在没生下一男半女前，您不能这样啊，就像姨奶奶说的，跟王妃交好固然重要，但得王爷宠爱，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月季觉得自己对主子真是有够苦口婆心的了，可惜自家这小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啊，总是那么不听劝！这让月季不由有些心塞，想着自己怎么碰上了这样一个不上进的主子，有时真让人吐血。
楚清妍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但，她有自己的想法，自然不喜欢别人打着为自己好的旗号，一再干涉自己的生活，别说月季是个丫环了，便是她父母，也没这个权力啊，况且，说是为自己好，那是她的想法，每个人对什么样的生活觉得能称得上好，标准那是不同的，别人觉得好，未必就适合自己，所以月季觉得她是为自己好。但在楚清妍看来，那并不是好，相反，违背自己心意行事，只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只是看她是一片好心，且没敢强迫她同意。所以楚清妍才没批评她怎么能用自己的想法要求她。
所以这时听月季苦口婆心地劝自己。楚清妍只道：“知道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用担心。”
虽然楚清妍怕她担心。所以安慰她，让她不用担心，但月季看楚清妍这样漫不经心，不听自己的劝。哪里能不担心，当下不由失望。迷茫地想着，自己跟着这个主子，真的合适吗？
“在聊什么？”正在主仆俩说着话的时候，赵沐走了进来。问道。
月季刚才还迷茫着呢，这时见王爷再次来自家小姐这儿歇息，这让月季看了不由振奋。暗道看来王爷对自家小姐还是挺喜欢的，心情不由稍好了些。
不过说实话。对王爷如此喜欢来自家小姐这儿，她还是挺纳罕的，想着自家小姐分明一点都不用心，根本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王爷，咋王爷就是喜欢歇在自家小姐这儿呢？这是什么缘故？不会是自家小姐会某种她不知道的房中术吧，好比传说中的《*心经》之类，要不然就自家小姐这貌不惊人（其实也是个美人，只是跟那些绝色比，看起来要稍差一点罢了），还不献媚争宠的模样，王爷怎么还会一来再来呢？让人不惊讶都难。
楚清妍现在已适应了赵沐来自己这儿只是单纯休息不进行房事的模式，既然王妃不生气，楚清妍自然也就不担心了，就随赵沐在这儿歇了。
这时看赵沐来了，不能再继续做自己的事把对方冷落在一边——虽然她不献媚邀宠，但也不想激怒对方找打——便关上了首饰盒，站了起来，笑道：“女人家的私密话，你要听吗？”
跟月季在讨论怎么讨男人欢心的本事，这种话，哪能说给赵沐听呢，虽然她没参与讨论，但也不方便说啊。
赵沐看楚清妍虽然对他一直爱理不理的，一幅骄横的模样，但并未恃宠而骄，也没提同房要求，对她还比较满意，毕竟他要求简单，只要不烦他，他就很满意了，于是这会儿看楚清妍没回答他的话，也不以为意，便不再多问，只让月季等下人退下，他也好早点休息。
月季看王爷又要跟小姐单独相处，自然是乐见的，当下高兴地遵令退下了。
听说王爷又歇在了楚清妍处，府里众人对楚清妍便越发嫉妒了起来，一些人觉得她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也对她忌惮了起来。
“一个月来第三天了，娘娘您看……要不要采取点措施了？”见主子在灯下依然悠闲地看着书，看样子一点也不着急，秋雁递给主子一碗夜宵，然后忧心忡忡地道。
虽然去楚清妍那儿的次数，还不及在自家小姐这儿多，但再这样下去，很难说不会被楚庶妃超过。
路侧妃接过夜宵，边优雅地吃着，边笑道：“急什么，有的是人比我更急。”
秋雁笑道：“也是，只怕丁庶妃、白选侍她们要更急了。”
几个月前，春兰得宠，分走了些天数；现在楚清妍又得宠，又分走了些天数，王爷在自家小姐这儿的天数暂时还没减少，但在其他人那儿的时间却是减少了的。
也是的了，一个月只有那么多天，去楚清妍或春兰那儿的天数多了，必然就会有人得到的天数减少了，这很正常，好比本来王爷前一段时间去丁庶妃那儿的天数快赶上自家小姐了，但这时只降到跟楚清妍一样了，好像这个月也只去了三天，估计丁庶妃这时候要气死了。
路侧妃笑道：“正是如此。”
秋雁又道：“奴婢听说上次楚庶妃剪了丁庶妃的桃花，丁庶妃还装病向王爷告状来着，结果怎样，王爷说是去帮她说说楚庶妃，却是一说没回来，歇在了楚庶妃那儿，这真是狠狠地打了丁庶妃的脸啊，告状不成反让对方更得宠，这样的经历，估计丁庶妃要恨死楚庶妃了，所以奴婢估计，她会好好折腾一番的，毕竟那女人可是个小心眼，每次看娘娘您得宠。她都能嫉妒的跟什么似的，经常在私下说什么跟娘娘您条件差不多，凭什么娘娘您混的比她好之类，楚庶妃跟她有仇，哪能不报复。”
丁庶妃身边，自然也是有路侧妃眼线的，很机密的消息听不到。但像这类并不怎么隐藏的消息。只要付几个钱，还是听的到的。
路侧妃听到秋雁说丁庶妃在私下说她凭什么混的比她好，眼里不由闪过一阵阴霾。点头笑道：“可不是这个理，所以咱们只要看着就行了，不用挤在前头帮她们收拾楚庶妃，收拾了楚庶妃。对咱们的好处不多，对她们的好处则太大了。我们可不能干这种傻事。”
秋雁点点头，然后又道：“不过奴婢倒是好奇，她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就在路侧妃主仆在讨论丁庶妃时，丁庶妃正狠狠地将个杯子砸到了地上。指着一个小丫头劈头盖脸地骂道：“这么烫，是想烫死我吗？！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那小丫环吓的脸色惨白，求饶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了奴婢吧……”
其实她倒的水根本不烫，温度正合适。但谁让这个主子这时心情不好呢，她也是倒霉，被她叫进来倒茶，然后就遭了这个劫，也真是倒霉呢。
丁庶妃此时正值盛怒中，那小丫环的求饶哪里有用，当下就被人拖下去打了板子。
夏月看自家主子如此暴躁，怕自己也遭殃，所以尽量降低存在感，并未上前劝说丁庶妃什么。
丁庶妃似是没发现周围人害怕她的眼神，手里使劲绞着帕子，就感觉那是楚清妍似的，当下一边狠狠地绞着一边脸色狰狞地道：“贱人！我不找你的麻烦，你总是找我的麻烦，以为自己娘家厉害就很了不起了是吗？总有一天要把你收拾得哭爹喊娘！”
是的，丁庶妃觉得楚清妍在故意找她的麻烦，前次剪了自己的桃花就不说了，上次还将王爷从自己这儿勾引走——就是她装病告状那一回，赵沐去了楚清妍那儿便没回来后，她不觉得明明是自己装病让赵沐走的，却觉得是楚清妍勾引走的，而这次，论时间，王爷该来她这儿了，但竟然没来她这儿，却是去了楚清妍那儿，她不去怪赵沐，却怪是楚清妍勾引了赵沐，是在找她的麻烦，反正总而言之，出了什么事，她第一时间把错误算在别人身上，从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虽放下了狠话，但丁庶妃想展开报复行动却是非常麻烦，谁让楚清妍平日里除了给晋王妃请安，很少出院子呢——自从剪错桃花后，楚清妍怕再发生类似的事，就很少在自己院子外活动了，想着惹不起总躲得起——让她想找机会捉楚清妍个错处都难，况且人家还有王妃罩着呢，想找她麻烦就更难了，除非给楚清妍偷偷下毒，但楚清妍防范也相当严，让她想下手都难。
其实不光楚清妍自己防范严，晋王妃安排给楚清妍的人盯的也紧，毕竟晋王妃也怕楚清妍别出了什么事，到时不好跟楚家交代，别没拉到楚家，却因楚清妍出事了，跟楚家结仇了。
而赵沐也有同样想法，他是知道府中这些女人手段的，以前其他女人乱斗他都没管过，但楚清妍，他却是管了的，也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派的人比晋王妃的人还要给力些。
于是几方人都帮楚清妍防范，想给楚清妍下毒，可是很难的，丁庶妃就是想下毒手，也要从长计议才行。
丁庶妃说晋王妃罩着楚清妍，其实要不是家里安排，晋王妃真不想罩着她，这不，看王爷又去了楚清妍那儿，晋王妃心里也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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