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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骄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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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有人不怕犯法。但这个没人权的古代，斗败了，往往就是个死字，这让春兰此时能不害怕吗？
晋王妃听了春兰哭嚎。不由不耐烦地道：“想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就给我好好地想想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晋王妃虽讨厌春兰得宠，但却知道她是个没成算的。不像路侧妃、丁庶妃那样不显山不露水找不到把柄难缠，所以事实上。她倒愿意留着这样一个没城府又得宠的，跟那些有城府的斗去，所以从本心来说，与其赶走春兰，她更想赶走那些有心机的，但要是没法找到凶手，或没法将凶手往那些有心机的身上栽，她也只能拿春兰充数了。
春兰听了晋王妃的话，痛哭流涕，道：“奴婢真是想不起来，当时奴婢也被鼓声惊醒了，就派小丫环出去看是谁在半夜惊扰，但小丫环出去看了后，说是外面没人，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谁恶作剧，也就睡下了，但不大会儿，就被人叫了起来，说是丁庶妃被鼓声惊了动了胎气，说是只有我这儿才有鼓，觉得是我弄的，要把我带到娘娘这儿问话，之后我就起来了，来到了娘娘这儿。”
一边说一边心里想着，要真没找到凶手，晋王妃要将责任推在自己身上，自己没法证明清白，到时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就算鼓是自己敲的，也是自己的自由，凭什么丁庶妃流产了，就怪到自己敲鼓上，虽然半夜敲鼓，明显会惊着人，明知这个道理，还故意敲，想脱责可能有点难，但为了保命，到时也只能尽量那样说，看能不能逃过一劫了。
“你说的全都没用。”就在春兰这样想着的时候，晋王妃厌恶地道，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神探，哪知道该找谁，当下便道：“你继续想，可有什么异常的线索。”然后又问秦嬷嬷，道：“嬷嬷，你带人把全府都搜查一遍，看看可有鼓，或者什么线索。”
秦嬷嬷领命下去，因要搜查全府，所以楚清妍等人，自然也是要回去听候搜查的，晋王妃倒不敢不让在众人的监视下搜查，免得哪房丢了什么东西，到时归到她头上，说是她手下人贪去了，那就不好了，这样她们各自在自己住处监视着，就是丢了什么东西，也怪不了自己了，所以当下任由楚清妍等人回去，只令下人们看住了大小主子，不令她们在搜查前进入各自房间，免得将罪证转移走了。
不过能设计出这个局的人，自然不会把罪证还留着，所以楚清妍估计，是搜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不过搜不出什么名堂不要紧，借此机会到各院子里揩油，那也是一桩乐事了。
像路侧妃、王选侍那样得宠的还好些，估计没什么人敢下手，免得告到了王爷跟前，王爷为了自己的心尖尖会找那些搜查的人麻烦的，而那些王爷根本都没怎么去过的人的住处，这些人要顺手牵羊拿走了什么东西，她们估计是不敢吱声的，吱了声，又向谁说去呢，说给王妃听，要是那下人一口咬定没拿，难道她们还能继续死缠烂打就说是她们拿了不成？要在外面说王妃不好，纵容手下抢东西，证据呢？没证据那你就是诬告，所以肯定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所以楚清妍估摸着，今天府里各女人要大出血了。
楚清妍没猜错，如今各处搜查的婆子丫环们，简直是喜不自胜。
自然也有一支跟着楚清妍，来到了楚清妍的院子。
不过进来搜查的丫环婆子看着楚清妍这儿雪洞一样，便不免失望了。
这些人倒也知道楚清妍既有靠山，又比较得宠，并不敢对她如何。但想着，就算不大偷，好歹也能顺手牵羊弄走些小件啊，结果呢，这姑娘院里摆设……这些不说也罢，大件她们也不敢拿……进了内室，往梳妆台、多宝阁之类放珠宝首饰的地方一瞧。好嘛。就几件稀稀拉拉的首饰，她们也不敢拿走这少少的首饰，怕到时楚清妍哭诉到王妃跟前。依两人较好的关系（不知真相的外人看来），到时王妃看她没东西，少不得要勒令她们将东西还回去；进楚清妍的库房检查，都是些大件笨重东西。开了箱笼，连压箱底银子都不见——她们不知道楚清妍将银子放进了空间戒指里。只当楚清妍将压箱底银子换成了银票，藏在什么隐蔽地方，其实这也是楚清妍对外的宣称，要不然那么多银子和首饰不见了。身边丫环要怀疑的啊，这样一说，就没人怀疑了。哦，对了。还听说这楚庶妃吃不惯府里的东西，三五不时就自己开火烧好吃的，搞不好是买山珍海味吃光了也有可能，果然是吃喝玩乐容易败家啊！——她们只听楚清妍院里的人说东西好吃，不知道是楚清妍烧的好吃，只以为是山珍海味，钱花的快。
如是一番搜查，罪证没看到，翻箱倒柜的还把她们累的够呛，真是亏大了，一个两个的脸上就有些不好起来，想着其他人就算是搜路侧妃、王选侍的房间，应该也有点东西，就她们这儿累死累活的，还一点东西都没得到，脸色能好得起来吗？
“几位姐姐妈妈辛苦了，荷风，你给大家一人拿一串钱买果子吃吧。”
楚清妍的确不想叫她们得了便宜，但觉得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所以看她们上蹿下跳，辛苦了半晌，累的气喘吁吁，感谢她们给自己带来乐子，打发了时间，便也有心情付点表演费了，于是就这样说了。
之所以吩咐荷风不吩咐月季，还不是因为荷风是晋王妃手下的人嘛，这几人看是荷风拿钱，应该越发不敢摆脸色了，要是让月季发，看只有一串钱，只怕还觉得不足，要撂脸呢。
果然，那几个丫环婆子看是荷风笑眯眯地拿着几串钱出来——荷风只负责当耳报神，暂时不负责给楚清妍使绊子，所以楚清妍吩咐她做什么，她自然是要好好完成，不敢对着干的，所以这会儿楚清妍吩咐她一人拿一串钱，她自然不敢提出异议，而是听话地只拿了几串钱出来——一串看样子也不过二百钱左右，在府里这个普遍用金银打赏的氛围里根本不算什么，但一想着好歹有个补偿，二来荷风是娘娘的人，她们不能得罪，于是不好的脸色一扫而空，换上了笑脸，笑着感谢，领着钱走了，并未说什么难听的话。
楚清妍看众人走了，也带着丫环去了晋王妃那儿，只这一个来回，再次聚齐在晋王妃那儿的众女，不少已是脸色苍白，有的还带着愤恨，显然，刚才这些人，没少大出血，因此要么心疼，要么对晋王妃心怀憎恨。
“禀娘娘，竟是没搜出任何线索来。”秦嬷嬷在堂下禀道，只听的一边的春兰身形晃了几晃，要是查不出任何线索，这事就要落在她身上了，如此，她如何甘心？
晋王妃皱了皱眉，道：“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秦嬷嬷道：“虽然没看到东西，但西角门上的婆子说，昨晚她起夜，看到有人背着东西，开了门，出了去，时间差不多就在惊鼓声左右。”
只这一句话，便叫场中一人神色微变，显然，她从未想过自己千谨慎万提防，还花钱收买了门上的婆子，竟还有人看到了自己派的人出入府中，牵扯了出来。
晋王妃眉目舒展开来，道：“把西角门昨晚值夜的喊来，问问她们给谁开的门，那人是做什么的，再把那人找出来。”
不大会儿秦嬷嬷将西角门值夜的婆子叫了来，那婆子昨晚听说府里丁庶妃听了惊鼓声吓的流了产，就已经够心虚了，这时一听晋王妃询问，生怕晋王妃说那个出去的人就是背着鼓走的人，于是一口咬定是个家里有急事出府的。
“到底是哪一个，你说出来吧。”晋王妃道。
无论最后牵扯到哪一个，只要不是自己或她需要拉拢的楚清妍，她都是高兴的。
晋王妃这样一问，那婆子先还支支吾吾的不想说，被晋王妃说弄掉了王爷子嗣，干系重大，不说的话，那就送官，让衙门审审，这才求饶，道：“是……是……”
偷偷瞧了眼王慧娘，道：“是王选侍院里的宋婆子。”
王慧娘先前见秦嬷嬷说有人看到了宋婆子出府，就知道情况不妙了，这时一听这门上婆子招认了，不少人看她的神色顿时不好了起来，特别是春兰和夏月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不由心中一紧，赶紧跪倒在地，道：“我实不知道宋婆子昨日竟出府过，今天早上起来时，她还在院里。”
她就是想来个一推二五六，推的干干净净，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虽知道别人不傻，只怕不信，但至少，别人没证据，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不是？毕竟，下人众多，要是哪个私自出了门，难道她还能一一知道不成？
她虽然早在进府时就分析过府里众人情况，觉得除了春兰，不用将任何人放在心上，但要是曝出使手段害人流产这种事来，成了众人公敌，那在府里也要寸步难行了，所以她自然要想方设法撇干净了。
晋王妃看说是王选侍院里的婆子，当下便觉得，这女人多半是凶手了，暗道看不出来啊，都那么得宠还贪心不足地找别人的麻烦，不过这下可不错，她想除掉一个妖精是一个，没想到一下就除掉了个最大的妖精，这样很好，于是当下便想将王选侍干掉了，见她不承认，便淡淡地道：“先把那宋婆子叫来问问吧。”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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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认罪
不大会儿宋婆子便被人叫了来。
虽是宋婆子做的，但先前因想着没人看到，所以府里虽动静颇大，她却是不太担心，但这时看晋王妃突然把自己叫了过去，这才慌张了，知道多半是暴露了，要不然也不会找到她，暗道也不知道是怎么暴露的，于是进来后便不敢多说半句，想从现场找到点蛛丝马迹，以便盘算着该怎么说才能逃过一劫，要知道，弄死了王爷的子嗣，一个回答不好，那可就是一个“死”字。
“你昨晚出去做什么？”晋王妃问道。
“奴婢……”宋婆子看了眼王选侍，见王选侍不敢说话，只是朝她猛使眼色，当下便道：“奴婢家里有点事，所以回去了下。”
倒不敢说是王选侍让她出去的，毕竟一旦扯到王选侍身上，连靠山都扯进来了，她越发不好脱身了，所以她自然没那么傻，而这婆子的表现，让王慧娘不由松了口气，她就怕宋婆子心里害怕，将她咬了出来，那就要完蛋了。
唉，怎么就这么倒霉的，好好的一石二鸟之计，既害的丁庶妃孩子没了，还能害的春兰解释不清，怎么就有人半夜三更还看到了呢？明明叫宋婆子注意了的，真倒霉。
“看来你还不想说实话，这样吧，把她带到衙门，让衙门问吧，问案方面我不是很擅长。”晋王妃道。
主要是晋王妃也不想找这个麻烦，所以便想让衙门把事情问的清清楚楚，她只要坐收答案就行了，她的靠山是秦皇贵妃，想来衙门接了报案后会好好审案的。就算这婆子皮实，耐打，不承认，她也会交代他们，一定要录到王慧娘是凶手的口供，回来收拾王慧娘。
她的想法王慧娘倒猜不到，但一听要将人送衙门。她还是有点紧张。但马上又定下心来，暗道看来得赶紧找赵沐说这事了，一定要让赵沐帮忙。让宋婆子别咬出了自己，想来赵沐还要用到自己，是会帮忙的。
那宋婆子也紧张不已，看向王慧娘。见王慧娘一脸平静，朝她使了个让她放心的眼色。又偷偷打了个朝上的手势，宋婆子明白过来，暗道主子这是打算找王爷帮忙，这就好。如果有王爷愿意保她，那应该不会有事了，也是了。自家主子得宠的很，比丁庶妃还得宠呢。肯定能保下她的。
于是当下便放下心来，一口咬定是家里有点事，就是不说真话，晋王妃看她还真不怕，不由烦了，便吩咐将人拉到衙门，心中已是想好了，要是这人承认是王选侍指使的，到时就将王选侍收拾了；要对方真的死活不承认，她就将责任归到春选侍头上，将春选侍收拾了，反正都能收拾到人，对她都是好事。
因暂时没事了，晋王妃便让各人散了。
虽然宋婆子还没问出结果，但众人已是将王慧娘当凶手了，当下不少人都避着她走，显然是怕被她害了，看的王慧娘心中不由暗恨，想着自己也真是倒霉，怎么做的那么严密，还被人看到了呢，也太不走运了。
王慧娘看晋王妃已将宋婆子交到了衙门，怕到时宋婆子受不住刑，将她咬出来了，于是一回去就赶紧联络赵沐。
赵沐此时自然是打着在外浪荡的名声做正事，也只有王慧娘才联络得到他，为了让赵沐救她，她自然只能将事情承认了，然后求赵沐保下她，封了宋婆子的口，为让赵沐保下她，王慧娘自然又拿一些现代的有用知识利诱了，说是只要赵沐保下她，她一定再想想可还有什么对他有用的东西。
赵沐见她害春兰和丁庶妃，只当是后院嫉妒，并不知道王慧娘心里忌惮同类所以想除掉的想法，虽对她这种行为反感，但因现在还需要她，所以自是按她说的，派人保下了她——但赵沐并未弄死宋婆子，这人可是将来指证王慧娘的证据，所以只让宋婆子一人背下罪名，然后将宋婆子偷偷放走，接到了某个赵沐名下的庄子上养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王慧娘只以为宋婆子已被赵沐封口，听到供词称是她自己自作主张，想帮主子一把，结果好心办了坏事，王慧娘暗暗满意，暗道这样一来，就不关她什么事了。
晋王妃本想着宋婆子还会死咬着不承认，但结果人家认了，只是没栽到王慧娘身上，而是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主意，让她想收拾王慧娘不成，想收拾春兰也没理由了，不由看着衙门传回来的供词不快，让他们再审审，她不相信这个证词，这意思就是暗示衙门再给她个满意的证词，结果却传出宋婆子已伏罪自杀，让晋王妃想制造个自己喜欢的证词都没办法了。
“肯定是王选侍那个贱人杀人灭口了！”晋王妃恨恨地道。
“她有那么大能量，能进衙门杀宋婆子？”秦嬷嬷有些怀疑，实在想不出来，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有那么大能耐。
“那宋婆子是自己心甘情愿自杀的？我可不相信。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王选侍，能耐不小啊，只怕当日在青楼，结识了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会儿让他们帮她除掉的宋婆子，也未可知啊。”晋王妃道。
秦嬷嬷暗道也有这个可能。
春兰死里逃生，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此以后小心谨慎多了，同时，也对王慧娘极其防备，毕竟这次的事，傻子都知道肯定是王慧娘在找自己的麻烦，万幸有人看到了宋婆子的行踪，且宋婆子认了罪，要不然她要不承认，这事可要麻烦了，搞不好晋王妃就要继续将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了。
一想到自己根本没惹过王慧娘，王慧娘竟想杀自己，春兰在对王慧娘戒备的同时，也不由极其愤怒，不由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个贱人，竟敢害自己，有机会，一定要除掉她！
春兰庆幸宋婆子认了罪，将所有罪行一人承担了，并未咬死不承认，而王慧娘对赵沐的处理。可就有点意见了。
她是想让宋婆子一口咬死不认罪的。到时依晋王妃的性格，估计还会找春兰的麻烦，治死春兰的。到时她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怎么就认罪了呢，就算是宋婆子一人承担了下来，但别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觉得她大有可疑的，所以这一份供词。虽帮她躲过了牢狱之灾，但却让她被人防备，可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已有这苗头了，她去哪儿玩。周围的人马上鸟兽散，仿佛她是瘟疫似的，让她不免埋怨起赵沐不会办事。所以这天赵沐到她这儿休息时，王慧娘便不免哀怨地道：“王爷。让您封口，您怎么让宋婆子认罪了呢，这下别人都知道是我弄的了，我在府里没法活了。”
赵沐挑了挑眉，道：“要是不让宋婆子认罪，春选侍就会被王妃治罪，我挺喜欢听她唱歌的，不想她死，自然不能看到这种事发生。”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而是看王慧娘新奇事物极多，不想王慧娘在府中人缘太好，到时有了势力可就不好了，现在揭了她的底，让别人防备她，跟她疏远着，这才符合他的利益。
不过王慧娘不知道啊，听了赵沐的话，不由心里既惴惴不安又不快，赵沐喜欢春兰，自己却想害死她，这让王慧娘有点惴惴不安，怕赵沐怪罪；不快自然是亲口听到赵沐喜欢另一个穿越女，却不喜欢她，只把她当工作关系，因嫉妒而不快了，暗道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比那春兰漂亮多了能干多了，结果春兰得宠，自己反而挨不上边，怎么回事啊，看来女人果然不能太强，想来自己就是太强了，惹的赵沐忌惮了，所以再漂亮，对方也不敢沾了，是吧？
这样一想，当下不免格外温柔地笑道：“王爷，您不喜欢我，是不是觉得我不像其他姑娘那样全心依赖你，太过独立啊？其实您别看我独立，其实那都是表象，我也一直盼望有个人能关心我，爱护我呢。”
听了她的话，赵沐暗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独立不烦人的姑娘，像楚清妍，他就比较喜欢，要不是人家姑娘怕死了他，不让他碰，要不然对碰楚清妍，他是不反感的。
至于不碰王慧娘，那还用说吗？一个本来什么都不懂的妓女，突然有一天变的懂这么多东西了，来历太诡异，再独立，他在摸不清对方底细前，也不敢碰啊，要不是她的很多主意有用，他冒着危险使用，要不然早把对方当妖怪处理掉了。
所以这时听了王慧娘的话，便笑道：“将来大事抵定，我会给你送一笔丰厚的嫁妆，安排你嫁个好人家的，到时就有关心你、爱护你的人了，我却是不合适的。”
其实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要不要放人，还得看王慧娘识不识相，要像现在这样野心勃勃，他还真不敢放她走，估计会看她有资助别人反了他的苗头，就会兔死狗烹的，毕竟傻子才会放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离开。
王慧娘听了不由脸色铁青，暗道你要真成功上位了，我却功成身退了，那不是亏死了吗？你要成了皇帝，我要做了贵妃，那才叫人生赢家好不好！什么好人家能比得上皇帝？——显然在王慧娘心里，是宁愿做皇帝妾，也不愿为普通人、妻的。
于是当下不由垂泪地跪到赵沐腿边，满眼仰慕地道：“可是奴婢心里只有王爷一人，并不想嫁给其他人。”
她就不相信，一个男人，被个美人这样喜欢，会不动心，就算不动心，也不免会得意不已，但可惜赵沐心里只有江山万里，对女人的爱慕与眼泪，并不会有太多动容，况且，他出身皇子，从小就在这种眼光中长大，对他来说，估计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吧，既然司空见惯，又如何会觉得王慧娘的仰慕就特别了起来？所以当然不会动心。
于是当下便笑道：“如果你真不想嫁，到时你留在宫里倒也无妨，反正我不过是多养一个人。”
就怕到时依然没有临幸，她自己就会受不了地请求嫁人吧。
而王慧娘看赵沐虽然依然没松口，说要真宠幸她，但好歹没说到时将她送走，心情好了点，想着在赵沐身边日子久了，终归有一天能打动的了他，让他真正收自己为屋里人的。
晋王妃、王慧娘不满意这个结果，受害人丁庶妃那就更不满意了。
丁庶妃看转来转去，竟然谁也没惩罚，只杀了个无关紧要的宋婆子，不由气了个倒仰，她进府几年，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结果被王贱人使计就这样弄没了，若说别人只防备王慧娘、春兰对她有敌意外，丁庶妃对王慧娘就是恨之入骨了，后半生的依靠，就这样被人弄没了，换谁都不会忍下这口气的。
偏偏就在丁庶妃在心里恨的直咬牙，想着怎么弄死王慧娘的时候，却听门上婆子过来说，王选侍求见。
“她害了我的孩子，还敢来？！”丁庶妃眼里一片血红，尽是吃人的光芒。
夏月道：“只怕是来争辩，说那事不是她做的的。”
毕竟傻子都觉得那事可能是王慧娘做的，王慧娘要不想丁庶妃恨她，自然要上门化解。
“当别人是傻子呢，我会信？”丁庶妃嗤笑道。
“奴婢觉得娘娘倒可以装作相信，等她放松警惕了，也好下手收拾她，要不然娘娘要表现出了敌意，她只怕会一直提防的，不利于娘娘下手。”夏月道。
因王慧娘害死了丁庶妃的孩子，让她将来的前途受了大大的影响，所以这时夏月看王慧娘来了，自是积极帮自家主子出主意。
夏月的话让丁庶妃不由一阵沉思，想了想，而后拍了拍夏月的手，道：“还是你说的对。”
于是便一改本来不打算见的想法，而是让王慧娘进了来。L
☆、第一零一章 楚清妍的阴私
只见王慧娘拎着些燕窝人参之类的东西进了来，陪笑着向丁庶妃道：“些须个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姐姐笑纳。”
丁庶妃就算准备装作相信了她的话，但也不可能在对方还没说之前就看在这些东西上对王慧娘转变了态度，那也显的太明显了，于是当下便冷哼了声，道：“你的东西，我可不敢用！别哪天用着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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