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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的求生之路-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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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蔓蔓不敢对皇后发火,只有将火气发到几个宫女身上,她对着两个宫女吼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两个宫女被陆蔓蔓这一吼,立马跪了下去,她们还记得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一巴掌、一巴掌扇着许嬷嬷的脸。许嬷嬷可是身边的红人,她尚可以这么毫不留情面地打她,更不要说她们。
“奴婢……奴婢……并未对张姑娘做什么?”
“尚未对她做什么?那她为何这般摸样?”
两个宫女瑟瑟发抖,她们道:“真的……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
皇后此时说道:“永安公主,难道你是怀疑张若水在本宫的凤栖宫受了私刑?”
“蔓蔓不敢这么认为。”
皇后脸上的神情,稍有缓和。
“只是……”
只是?
“只是蔓蔓觉得,宫中的宫女太布明白主子的心思了,她们对于主子的心思,总是妄加猜测,所以她们所做之事,恐怕并不是的本意。”
陆蔓蔓,这是故意打了她一巴掌,又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这个陆蔓蔓,的确不简单。
第118章:采荷的试探
皇后与陆蔓蔓,两人已是剑拔弩张,谁也不让。
楚擎道:“,蔓蔓口无遮拦,没有别的意思。”
皇后笑,“永安公主尚且年幼,本宫如何会与她一般计较。”她转头看向,“云麾将军,你可识得地上的女子?”
他一边喝酒,一边淡然道:“识得,张太医之女,张若水。”
“那么云麾将军与她,是何等关系?”
他又是一杯烈酒下肚,“臣重伤之时,多亏张姑娘相救。”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关系?”
他拿着酒杯,目光如炬盯着陆蔓蔓,仿佛要将她的后背盯出一个洞来。
许嬷嬷道:“云麾将军不说,便是与张若水没有其他关系。张若水,你好歹也是张太医的女儿,张太医一身光明磊落,却生得你这样一个女儿,你简直丢光了张太医的脸,也丢光了西楚国的脸。”
陆蔓蔓指着许嬷嬷,“主子们讲话,轮得到你一个狗奴才插嘴吗?”
许嬷嬷被陆蔓蔓吓出一声冷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脸上被陆蔓蔓打的手掌印还十分清晰,而且疼痛感还在时刻提醒她,陆蔓蔓就是一个疯女人,她连玥公主都敢打,更不要说她们这些仆人,许嬷嬷便立刻住嘴了。
张若水被陆蔓蔓扶着,她小声在她耳边说着,“蔓蔓,多谢你。若水罪有应得,本该以死谢罪。”
陆蔓蔓小声道:“,人之常情,这根本就不是罪。”
“也只有你认为,这不是罪。我心已死,只望不连累父亲母亲,不要连累将军。”
“张若水,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会救你,云麾将军他……也会救你……”
她说着,抬眼看向,她一字一顿说道:“刚开始张姑娘与云麾将军的确是医者与患者之间的关系,但是后来他们逐渐有了情义,并且已然结成夫妻。张姑娘是云麾将军的妻,所以她才不是处子之身。蔓蔓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虚假,便与张姑娘同罪。”
张若水在她耳边轻声道:“蔓蔓,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这般,我不值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张若水,我希望你活着。”
皇后对道:“云麾将军,永安公主所说,可是事实?”
他便看着她们二人,还是不说话。
“如此,便是假的了。来人,将张若水带下去,行腰斩之刑。”
已经有宫女来拉扯她与张若水,她看着,眼中是不可置信,他竟是如此铁石心肠吗?
“陆蔓蔓,虽然身为永安公主,但在此事上……”
终是站了起来,他对皇后行礼道:“,臣的确与张姑娘是夫妻。”
“呃?”皇后的语气之中,明显不信,“那为何刚才将军迟迟不说?”
“之前受过重伤导致失忆,失忆之后与张姑娘两人交好,但是后来恢复记忆之后,臣又将与张姑娘之间的事情忘记。”
这般说,那么这件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既可以说张若水是的妻,又可以说不是。失忆症难以治疗,而且何时好,也是说不准的。
“如此……本宫便要请太医来好生为云麾将军治一治。先将张若水关入牢房,等到这件事情明了之后,再将张若水的罪名再做定夺。”
皇后说完,便转身出了偏殿。
走到陆蔓蔓与张若水面前,他说道:“张姑娘,我能为你做的,仅此而已。”
他不爱她,所以她也不敢妄想他会娶她。
他又看向陆蔓蔓,他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说出关于她的话来,他犹豫了良久,只是吐出两个字,“保重”,不知是对陆蔓蔓说的,还是对张若水说的。
张若水已是被关入牢房,陆蔓蔓还蹲在地上,楚擎走过来,他将她扶了起来,却是满脸忧心,“蔓蔓,你真的没事吗?”
她看向他,嫣然一笑,瞧他的样子,莫不是准备随时献身?
可是她所中的不仅是焚情,还有与焚情参合起来的合成的另外一种新的毒,不是那般就能解毒。再说了,若是那种毒,真的那般霸道,那她岂不是便是一颗行走的毒瘤?
若是真与他太过亲密,她害怕将直接身上的毒传到他的身上。
“楚擎,我没事。”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待会儿回了明月轩,我还得请太医来为你诊断一番。”
“你若真不放心,那便请太医前来吧!张姑娘的事情,的确应该与张太医好好说一说。”
——
东宫。
楚然在书房之中批阅奏折,夜离如影随形隐在黑暗之中,主子以前批阅奏折的速度便是一个时辰就能将这些奏折批阅三分之一,但是今日,他老是盯着一份奏折,便是呆了。
脑海中出现的,竟就是她躺在的场景。
“没……都是我自己扎的。”
“太子殿下,蔓蔓现在除了叫你加油,便是一点事情都不能帮助你了。”
奏折上面的文字,似乎也变成她的模样,在对他笑着。
其实,他也想失去理智,就那般和她在一起了。
只是,他还是缺少冒险的勇气。
从黑暗中传来夜离的声音,“太子殿下,您今日有些反常。”
“今日去母妃宫中,竟然被焚情所扰。”
“焚情?那药性可很是霸道,莫不是也要试探太子殿下?”
他摇了摇头,“深宫之中,扑朔迷离,虽然此事发生在凤栖宫,但也不能说是母妃所为。”
就算皇后对他冷淡了些,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一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孩子。
“太子殿下可需要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若是请了太医,那么有些事情,便会不攻自破。
叩叩叩……采荷端着一碗莲子羹,她敲着房门,“太子殿下睡下了吗?”
夜离往黑暗中退了一步,便是消失地无声无息。
“还未睡下。”
采荷推开了房门,楚然淡淡扫视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的并不是宫女服,而是比较轻薄的流纱桃花裙,而且她脸上的妆容,更是经过了精细的装扮,她所到之处,一阵香风袭来,她走到楚然的书案前,俯身为他呈上莲子羹,胸前之物,更是呼之欲出。
他见此,将目光移至别处。他本就中了焚情,虽说中毒不深,但是还是受了一些影响。
采荷将莲子羹放下之后,竟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离他更近了一步,她的身子几乎贴到他的身上,她在他耳边,软言细语,“太子殿下,您今日去凤栖宫,可为何事?”
“无事,便只是过去看看母妃。”
“呃?采荷可听说,陆大小姐也在凤栖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场闹剧罢了,不提也罢。”
她的手,放在他后背的位置,然后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肩膀处,为他捏肩,“太子殿下,采荷的心思你可懂?”
“自然是明白的。”
“那么采荷想要什么,太子殿下也明白?”
“采荷……我……”
一根纤纤玉指停在他嘴唇的位置,她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唇,描着他的唇的轮廓,“太子殿下,采荷不管外界是如何说太子殿下的,但是在采荷的眼中,太子殿下和采荷一起长大,采荷虽说是宫女,但是太子殿下从未将采荷当作宫女,采荷也从未将太子殿下当作是人上人的太子殿下,在采荷眼中,太子殿下是采荷心仪的男子而已。”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一下,将她的手从他身上拿开,“采荷,你要的,我给不了。我能做的,只有在深宫之中,保你周全。”
她却是仍不死心,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她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快了一些,得逞的笑从她嘴边升起,她今夜的任务便是看看楚然究竟是真男人还是假男人。
他曾向她许诺,这件任务完成之后,他便可以将她接出宫。从此,她便可以以至高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了。
她的手在他胸前滑动着,她有些错愕,一个残废的太子,一个靠在轮椅上苟延残喘的男人,他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壮实?
他再次将她的手从他身上移开,“采荷,你这般做,不会后悔吗?做了我的女人,可就变成了东宫之中的众矢之的。”
这些年,被送入东宫的女人不少,她们得不到太子殿下的垂青,一个个简直比后宫失宠的女子,怨气更大。
但是这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只要这件任务完成,她便会离开东宫。
她道:“采荷不会后悔。”
“那……好吧!去将所有的灯都灭了。”
采荷心想,看来太子殿下还挺传统的,要先灭灯。
她故作娇羞,“是。”
随着一盏盏灯都被吹灭,光线很暗,坐在书案前的人已是换了人,采荷迫不及待扑了上去,“太子殿下……”
书案前的男人并未回答他,便和她抱作一团。
书房之内,娇声起伏。
而他,终无所动。他坐于轮椅之上,手中拿着那枚簪子,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陆蔓蔓,你可还好?
他竟是,有些想念她了。
明月轩。
楚擎候在门外,张太医在为陆蔓蔓把脉,他眉头紧皱,她的脉象感觉平常,但是他总觉得有一丝异样,这种异样他还说不出是什么。
他问道:“陆大小姐,你最近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她收回了手,“父亲为我请了一个大夫,我每日都要吃她为我做的药膳。”
张太医点了点头,“难怪,陆大小姐的身体状况,可比之前要好许多,许是老臣多虑了。陆大小姐身体无恙。”
“我便说我身体无恙,是楚擎不放心,要请你来看一看。”
说到此处,张太医竟是对陆蔓蔓跪下了,“陆大小姐,今日凤栖宫一事,我已是知晓,我那不孝女儿,为陆大小姐惹麻烦了。”
“张太医对楚擎忠心耿耿,又在楚擎被逐出都城之后,对他的母亲诸多照料,蔓蔓如此,是应该的。”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她出手救张若水,全是看在楚擎的面子上。
张太医整个身子匍匐在地,“老臣定会一心一意追寻擎天王,若是擎天王有需要,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老臣都在所不惜。”
“张太医,你快请起,不管是从年纪上,还是从辈分上,你都是,你这一跪,蔓蔓可受不起。”
陆蔓蔓下了床,亲自扶起张太医,张太医便是感动地涕泪俱下,“陆大小姐与擎天王的大恩大德,老臣永世不敢忘记。”
张若水原本做了许多伤害陆蔓蔓之事,但是她竟是以德报怨,不惜得罪了,也要保全张若水的一条性命,这让张太医感激涕零,并且决定终身誓死效忠楚擎。
而陆蔓蔓的身体不适,想必也是在凤栖宫里遭遇了什么。
“张太医,你告诉楚擎,我很好,身体没有大碍,不过我现在累了,需要休息了。你让他待会儿也去休息吧!”
“是。”
自从张太医走了之后,她疼得近乎晕厥,她蜷缩在,一下下地做着深呼吸,丑娘的话没错,那颗解药,只能暂时压制住她身体里面的毒性而已。
她死死地抓着被褥,咬着被褥,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额头的汗如同滚珠,手背上,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暴起。
她知道,他还未离开,他守在她的窗前。
他还在不放心她吗?
他敲了敲她的窗,“蔓蔓,你睡下了吗?”
她没有回话,她害怕她的声音会让他听出异常之处。
他没听见她的回话,便以为她是睡下了。
“蔓蔓,今夜我便在外守着你,若是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便快些告诉我。”
汗水,已是将她的衣服打湿,就连她的被褥都是湿的,这钻心搅肺之痛,的确让她生不如死。
她也知道,仅仅是生不如死而已,有欧阳仙在,她暂时还死不了。
晴紫见楚擎还守在窗外,她便问道:“王爷,这么晚了,为何您还不去休息?”
“晴紫,你们先去休息吧!”
“今日王爷和小姐从皇宫里面回来,便叫来了张太医,可是小姐在皇宫之中,遇到了什么事情?”
“无碍,只是蔓蔓她……受了一定惊吓,我有些担心她。”
“也不知小姐是如何想的,张若水以前那般陷害小姐,还将小姐骗去青云寺,险些要了小姐的性命,她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小姐何苦救她。”
她救张若水的原因,恐怕与张太医有关,张太医是他的人,而她又是他喜欢的女子,若是他这次没有对张若水出手相救,那么支持他的大臣便会认为,他是会为了一个女人便会将支持自己的人的家人的安全于不顾的人。如此,便会寒了一些大臣的心。
她受的苦,是为他。
“晴紫,你和翠青早些休息,蔓蔓她最是关心你们,若她知道你们这么晚了还未睡,会担心的。”
“可是……王爷每日政务繁忙,也是要早些休息的。若是小姐知道,她同样会担心。”
这疼痛,一阵、一阵的,刚才痛过之后,此时便好了一些。
她的衣服头发低着汗水,仿佛刚从水里出来,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面毫无血色的自己,她打开她穿着银针的袋子,然后取下一根银针,往自己的拇指上扎了一下,枕头迅速变黑,并从她的指尖冒出一滴红得发黑的血液。
绞痛,又从腹部传来,她再也无法忍受第二次了,便举着银针,朝着自己身体的几个穴位扎着。
今日欧阳仙给她施针的时候,她记住了她所扎的穴位的名字和顺序,扎完针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便又觉得好了一些。
她看着自己手掌的那条线,楚邺说,那是生命线,而她的生命线虽说因为那条伤疤延长了部分,但是延长地并不长,难不成她真的会死于这种毒?
那么……她死了之后,楚擎该如何呢?
她有些无力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绣了一部分的腰带,她终是明白欧阳仙的那句话,世上最苦,莫过于相爱不能相守。
————
莲花池内,传来女子的之声,“爷,采荷已是将爷要调查的事情打探了一个明白。”
采荷与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男子,在水中着,“是吗?采荷倒是说来听听。”
“太子楚然……他……是个男人。”
“那……他倒是骗过了许多的人。”他说完,眼中泛着狠色,却将刚才还与他激吻之人一下子按入水中,水中之人拼命挣扎着,激起巨大水花。
“采荷呀采荷,你一个低贱之身,如何能做本太子身边的女人,是你太过贪心了。”
采荷在水中的挣扎越来越小,最后消停了。
不远处,楚然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一幕,穿着一袭黑衣的夜离便推着轮椅往东宫的方向而去,他今日终是弄清楚了,原来,采荷是东逝水派来的。
原本应该还在路上的东逝水,竟然糟了好几个月到了都城,而他们的人竟然一丝察觉都没有。
东逝水,他是何时来的,五个月前?还是更早的时候?朝廷之中,他的势力又渗入了多少?
西楚国内忧外患,内有皇子争权夺位,外有东梁国虎视眈眈。若是西楚内部政变开始,外加栋梁举兵来犯,那西楚国的国之根本,便岌岌可危矣!
“夜离,去通知擎天王,本太子明日与他相见,有要事相商。”
“是。”
第119章:楚励与东逝水见面
东宫大厅之内,停放着一具女尸,水渍犹如细小的蛇,在地上蜿蜒爬行。
楚然坐在轮椅上,楚擎站在他身边,仵作验完尸体之后,他禀报道:“回王爷、太子殿下,此女并非宫女采荷,她的脸上戴了一张人皮面具,面孔不似西楚人,更像是东梁国的人。此女身上并无致命伤,死亡原因是溺水而亡。但是身上有淤青,而且她在死亡前,应该刚和人欢愉一场。”
楚擎道:“继续。”
“从此女的指甲里面有细微的皮肉,但是她的身上却无伤痕,此女虽说看起来是溺水而亡,但臣猜测,她该是被人按住脑袋,在水里淹死。而且杀人者身上,应该有被女子指甲挖过的伤痕。”
楚然看向楚擎,他道:“三弟,陪我出去走走。”
“好。”楚擎推着轮椅,二人来到了莲花池边,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人,楚然事先做了安排,将这里的人全部清空。
“三弟,东逝水不是等闲之辈,还记得你以的身份回都城,和陆蔓蔓在此双双坠入莲花池的事情吗?”
“记得。”
楚然说得风轻云淡,但是楚擎听在耳中,却有些吃惊,他竟是知道他是假扮的。
“那一次,我便在莲花池的另一边,采荷是我东宫的宫女,和我一起长大,她的为人,我最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但是那一日,她却与一个太监在这莲花池的假山旁对食。”
当时他中了药,思维有些不清晰,但他却是听到有女子呻吟的声音,他闻声而去,却是看见陆蔓蔓在旁边看得起劲。
楚然继续道:“后来陆蔓蔓住在东宫之时,提醒过我。但我已经知晓采荷有问题,为了揪出她的幕后主使,也为了弄清楚对方是何身份,所以便警告她,让她不要管这件事情。”
如此说来,说不定陆蔓蔓真的见过那幕后之人。不过能有这么大本事在西楚国的皇宫里面出入的,能在楚然身边安插细作的,能在凤栖宫下毒的,能用那样的计谋想要将他与楚然除去其中之一的,那便是东梁国的太子东逝水了。
东逝水手段毒辣,早在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皇子的时候,便带兵铲平了山鬼一族。如今他三十几岁的年纪,宫中虽无太子妃,但的数目庞大,奇怪的是,尽管在他的宫苑之中,夜夜笙歌,但他并无子嗣。
有人说,他是因为恶事做尽,所以这才断子绝孙。
也有人说,他是害怕生了孩子,有了受人牵制的把柄。
还有人说,他是害怕以后的孩子和他争权夺势。
楚擎道:“东梁国的东宫里面,住着三位“东逝水”,他们与真正的东逝水从长相来看,相似程度十之,就连在东宫之中的宫女太监也弄不清,究竟那一位才是真正的东逝水。原来真正的东逝水早已经都城之内,那个还在半路的只是他的替身而已。”
他笑道:“三弟提前打探好东梁国使者来我朝的路线,可是想半路袭击,杀了东逝水?”
“自然。”
“父皇就是猜疑心太重,否则你与陆蔓蔓之间也不会如此坎坷。不过我见她对你,却真正是情深意切。”
楚擎看向他,“何故如此说?”
“昨日,她用金簪刺伤自己,只为保持一个清醒,不乱了分寸。若她不是对你情深意重,好歹我也是西楚国的太子,用我将就一下,便不用那么痛苦。”
“那……如果她想要将就,会如何?”
“我房间较晚,而且后来那焚着焚情的香炉被布裹住,本就没有吸入太多毒气。她不清醒,我可是清醒的。”
他这般说,楚擎也松了一口气,他说道:“,陆蔓蔓是我最在意的女子,任何人休得染指。这也是为何,我在你面前从来布掩饰她对我的重要性的原因。”
“对了,陆蔓蔓她……如何了?”
他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昨天他走了之后,他们两人究竟如何了?
他……占有她了吗?
“她已是没有大碍。”
“让她得空之后,来东宫一趟,让她将那日看见的人的模样画下,我们也要有一个准备。”
“,蔓蔓身体不适,便不来东宫了,我会让她将画像画好,然后带入宫中。”
“也好。”
——
一个绝色的女子便被人从踢了下来,她身上裹着几层紫纱,嘴角有着一丝血迹。她看向大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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