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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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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皱着眉头,一张脸阴沉沉的,端在那处,许久才道,“睚眦必报。”
禾青可怜的看着四阿哥,秀气的抿唇一笑,“难得有人总惦记,禾青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失望了。”
可想,为了进一趟宫,当真是费尽心思,横生事端。只期盼,太后老人家能怜惜她一分,才不枉此行。禾青哀然的垂下眉眼,错开了四阿哥欣慰般的一个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眨眼,五十章了,59抬头颇有成就,默默一笑。
☆、冷热自在各人心
“给德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禾青行了个大礼,恭敬规矩。十四阿哥侧过脑袋看着禾青,好些日子不见,十四阿哥已然是个半大的孩子了。德妃很是宠爱的拉着十四阿哥坐在跟前,“起来吧。”
想来德妃今日兴致还算不错,转头与四阿哥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又催了乌拉那拉氏起来。说来乌拉那拉氏已经好几年了,可从来都没有过喜讯传来,德妃本来也没觉得什么。可看惠妃每回说的话,也实在是让德妃难堪。
要知道,三福晋董鄂氏如今也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子,荣妃这些日子,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
即便她不说什么,可四妃向来可说是面和心不合,你争我斗惯了的。德妃几十年来好不容易在宫中爬上来,并处于高位很得皇上恩宠,可见是了不得的。倒是乌拉那拉氏,不料德妃竟然提起这件事,不免有些尴尬,红着脸只能应下。
“好了,你们两兄弟快去吧,我也不留了。”德妃罢了,又很友好的放了四阿哥和十四阿哥。
只是十四阿哥生来伶俐,抓着德妃的手耍了一番,“十四还想多陪陪额莫呢。”
“你啊,都几岁了还这么粘糊?”德妃宠溺的道,言语轻飘飘的,对十四阿哥的亲近显然很是受用。
十四阿哥欢喜的笑了笑,“额莫自来疼十四,十四自然舍不得额莫。”
四阿哥站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终是忍不住沉声喊道,“十四。”
德妃脸上笑意微淡,慈蔼的摸着十四的脑袋,“乖,快去吧。仔细你阿玛问起你来,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是,十四明白。”十四阿哥扁了扁嘴,耍足了宝这才点头。倒是德妃转而对着四阿哥,吩咐了起来,“十四是小孩子真性情,你做哥哥的,懂事些。”
这话说得,乌拉那拉氏都不敢去看四阿哥那张脸成什么样了。德妃说话很客气,也很刺痛人心。只是德妃看来并不觉得什么,四阿哥怀着一腔的恼意,却也没说什么,带着十四阿哥就走了。
如此又安静的坐了一会儿,都不怎么说话。德妃却摆着手,让禾青上前去,“你原来在宫里,性子安静乖巧,本宫也很是喜欢。你今儿个就陪着本宫,可好?”
禾青点头,自然不容拒绝。乌雅氏不能进宫,身子不适更是断了后路。如今德妃要缠上了禾青,禾青也是无可奈何。乌拉那拉氏见此,也很懂事的没有多说,只能看着禾青回到了原来的模样,乖巧不语的坐在一旁,德妃口渴了就递茶,说笑着回了一句。
这般场景,乌拉那拉氏虽然见得不多,但看德妃盈盈一笑神情之下的满足,也清楚德妃心里头那股子奇怪的心思。似乎这样,就真的越发的高贵了。好在这般,并没有外人,亦或皇上可见。若不然,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
德妃指画了两下,禾青也没动什么大手脚。
等到所谓家宴的时候,德妃带着乌拉那拉氏往里头就走了。禾青只能安静的走在后面,最后被奴才们安排在四阿哥宴席的后方,很不着眼。好在几个奴才都还记得,禾青很得便宜的看着秀裳给自己端了一盘炖牛肉。
“姐姐好久不见,看来气色很不错。”秀裳很欢喜,两眼直直的打量着禾青,笑的很是敞亮。
如此笑容,很好的把禾青心里头的阴霾一下子扫开。进来的人最低也是侧福晋,她不好去看那些人的眼色,讨了桥跟在四阿哥后面,也方便临走的动向,“还好还好,你似乎也不错,不晓得魏总管,戴姑姑她们怎么样?”
“自然无碍,只是姜侍奉每每看着我和秋谷,就很是心馋,总心心念念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武姐姐呢?”秀裳扑闪扑闪着两眼,又絮絮叨叨的把好些人都说了个遍,“没了武姐姐在中间说,魏总管总和梁九功斗得跟乌鸡眼儿似得,可好笑了。戴姑姑总和刘姑姑说笑,还有成儿娟儿还弄了好些胭脂水粉,大伙儿好的狠呢。”
一张嘴巴一开一合,说个不停,偏偏脸上很是讨喜,又让禾青没得心里很欢喜,“我怎的没发现,你和三儿的性子这么相像!”
“那可惜了。”
秀裳抿着嘴,禾青点了头,她位份浅进宫已实属不易,哪里还有奴才跟着。又想没有她在,三儿怕是逮着罗嬷嬷要好好叨叨解个闷了。禾青不由得有些好笑,秀裳瞧着皇上如今不需要她伺候,干脆就守在禾青边上。反正两人呆在后面静悄悄的,也没人注意。
禾青让秀裳传达几句话,不过一些体己想念,秀裳点着头应了。
以至于,连着皇上和太后上来,宴席开始,也没影响两人的兴致。等到了太后叫唤的时候,禾青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太后叫我?”
“是呢。太后知道格格进宫,又不见着人。后来就让奴才过来寻格格,若不然太后贪杯吃了酒,奴才可止不住了。”芳娟见着禾青,也很是客气。
禾青一挑眉,心情也还是忍不住的欢快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了。”
“恩。”秀裳看了芳娟一眼,点着头。
芳娟也不去多心秀裳的神色,恭敬的带着禾青去了太后那处。席间皇上正和几位年幼的阿哥说着话,偶尔几声十四阿哥言谈,引得皇上喜不自胜,气氛很是融洽。而四妃为首,却显得安静了许多。
禾青一过去,就见着太后一脸酡红,两眼却很精神的似乎刚笑过,嘴里也果真是端了一杯酒,摇摇曳曳的一下,仰头又饮了。如此干脆利索,当真是女中豪杰所为。禾青笑眯眯的看着,转身却见成嬷嬷端着一壶酒壶。
成嬷嬷点了头,禾青心神领悟的明白,上前行礼,“奴才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恩,哀家看看?”太后眯着眼,禾青乖巧往前一凑,引得太后欢喜的伸手一把掐住禾青的脸颊肉,“倒是圈着不动,肉长了不少。”
“太后觉得可好看?”
“长了肉自然更好看了,怪不得都不进宫来看哀家了!”太后一脸冷淡的叹息,很是受伤的姿态摆的很足。禾青当即愧疚低头,恨不得跪下来好一通解释,却最终也没说什么,“太后。”
太后满意的眯着眼,逡了禾青一眼,“快过来,我看看还有哪处长了肉?”
这话说的,禾青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好在嫔妃都在下方,一见是禾青,也并不多注意。只是德妃神色有些怪异。
“你做什么羞?你如今也是这个年纪了,哀家等的心急,你可要多努力了!”太后很是高兴地把禾青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本来就吃的半醉的人,孩子气更大了起来。又想都说四阿哥宠爱禾青,太后再也止不住的拉着禾青的纤手。
细嫩嫩的,太后拉着拍了拍手,很是付以重任般。
禾青想太后与皇上并非亲生,却胜似亲生,可见太后是当真对幼辈极好的。却不知太后看中禾青灵巧不多事儿,长相好看不娇柔不媚俗,自然也想抱一个所出的曾孙,想想也是一桩美事。
乌拉那拉氏抬眼看了上头的德妃,见她不冷不热的,不说高兴也不说不高兴。如今女眷之中,乌拉那拉氏自然不能落了下层,学着一般对这些毫不动摇。只是董鄂氏却不一样了,她不像乌拉那拉氏不讨婆婆欢心,且如今怀着三阿哥的第一个子嗣,不论儿女,那都是嫡出又是长子长女,她地位稳固,唯一不利的就是太后。
但是太后老人家,就是对着阿哥们也不见得多热络,董鄂氏并不是小气之人。只是看着乌拉那拉氏一脸淡然,忍不住嘟囔起来,“四弟妹,这个武格格,可真是个伶俐,又很有服气的人啊。”
依着四阿哥膝下零丁的尴尬,若是一朝得子,便不是嫡出,但这侧福晋怕也逃不了吧。董鄂氏很是感叹,乌拉那拉氏又如何不知?想想太后这么不注意场面,偏爱一个小格格,说出去也是贻笑大方!
可这些话,她如何能说。只要太后喜欢,四阿哥依旧宠爱,她日后难堪的日子是可以想见的。尤其是,禾青近来愈发有了自己的章程,也不再委屈自己的学会了反击,乌拉那拉氏越想,越是如鲠在喉,头一回发现禾青长得真是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
要知道禾青长相出众,肤色白皙,又很得皇上重用几年。除了家室和福晋这两样,似乎乌拉那拉氏也寻不出两人别的差距了。乌拉那拉氏勾了勾嘴角,有些冷,“应许吧。”
董鄂氏觉得有些冷,见乌拉那拉氏神色有些怪异,皱了皱眉头,抚着肚子没有再说话。
禾青在一旁站着陪太后说话,听着嫔妃讨好,又见着送了礼,遇着了许多京城中新得意的福晋夫人们,却都是一心的为太后倒上了一杯又一杯的温酒。
在宫中,似乎只有太后这处,才让禾青心里安静许多。
直到很夜了,禾青带了赏赐,受了十四阿哥一个莫名的笑容,踏上了回府的路。
只是等到上了马车,穿过又一条长道,宁静的夜里让禾青一下子恍然想起,四阿哥所说的麒麟兽,她竟让德妃拖着,不曾去见到!
☆、一问突得喜讯来
禾青一回去,就受到奴才们的热烈欢迎。
三儿围着转了几圈,又见禾青一张脸红扑扑的,赶忙地上了酸梅汤,“主子,进宫可见着什么了?”
禾青懊恼,把今儿的事儿都说了一番,罗嬷嬷却是欢喜,“可见太后当真是得意主子您的。”
“可惜了。”三儿愁眉苦脸的道。禾青一听,也一般的点了头,“可不是?”
所为的麒麟兽,她在席间听人赞叹了一番,听闻是很难遇见,如今错过,怕是难了。禾青越想越是伤怀,整个人恹恹的。罗嬷嬷摇头,对两人这般很是无奈,又转开话来,“主子这个月的月事,似乎还没来?”
禾青一怔,想了想,面容更带了一丝震惊,不确定,“应许,是变了日子?”
罗嬷嬷却有些抑不住的激动,“不定不定,主子这些日子可不能碰冷的辣的,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啊!”
三儿默默地听着,两只眼睛滚滚的盯着禾青的肚子,很是吓人。
禾青心里一跳,罗嬷嬷不说还好,说了她还真的觉得不太像是变日子。自己的身子,她自己最清楚了。可是,如今说来还早,不能太早定论,只能点头,算是答应了。只是无奈,如今渐渐暖和,她还打算热了一起捣鼓些冷酪什么的,解解馋。
一想着不能吃,禾青只觉得嘴巴有些难受。真是可惜。
罗嬷嬷也不管禾青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当即护着禾青寸步不离,做什么都很是小心,过个门槛更是提前说好,扶的稳稳地。这可愁坏了禾青,“都是没个准的事儿,你这样大做周章,未免小题大做,更让人察觉了。”
罗嬷嬷惭愧,眼睛却总忍不住发红似得盯着禾青的肚子,脸上想笑,又很努力的抑制,“是奴才太不谨慎稳重了。”
虽然禾青自知自己有时候懒得动,可偶尔性子起来还是很活泼的人,可看罗嬷嬷那般小心,未免有些奇怪。还不等禾青再深思,三儿端着奶冻进来了。禾青顾不得这些,先拿了一个吃起来。
这些日子她嘴馋,罗嬷嬷再没有啰嗦过一句话,更是恨不得禾青能吃的多点。奶冻皮子很薄软,一口咬下去甜腻的奶香灌满了唇齿,禾青喜滋滋的低头连忙吃。她惯了罗嬷嬷叨叨,如今又罗嬷嬷在,这些甜点一类总忍不住吃快些。似乎慢了,罗嬷嬷又要反悔嫌她吃多了要胖了。
妙鹤堂的动静,四阿哥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禾青也没打算隐瞒,她自己也是一个会医的人,确定了七八成之后,便告诉了四阿哥。四阿哥正在书房里忙着,见春夏过来禀报,一脸激动希冀的看着自己,四阿哥自己都反应不过来,怔了怔,才恍悟,“当真?”
四阿哥看中嫡长子,可乌拉那拉氏没有动静,莫说德妃,便是皇上也提过。只是四阿哥冷冷清清的,没有应下。爱心觉罗氏毕竟是皇室,不比旁人。大清本是蒙古满人掌权,自然没有汉人那么讲究。因此,禾青侍寝后,并未见过什么汤药。
禾青看着年纪打算要孩子,四阿哥也顺着卖力两分,不成想当真有喜了?
四阿哥当即欣喜不已,赶到妙鹤堂时,正好瞧着禾青捧着酒酿丸子正吃得香,脑袋都要埋下去的认真。这哪里有什么母亲的样子?四阿哥走近了看,惊觉禾青不过几日,似乎精神很好,脸也圆润了不少。
母亲身子好,孩子自然也好。
也因此,禾青一抬头,只觉得跟前神出鬼没般出现的四阿哥很是陌生。她没被吓着,却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着眼,一溜的打量着,面前这位眼里含满了欢喜,与温柔的男人。
竟有些不认识了。
禾青痴楞楞的,四阿哥扭着眉头过去,摸了一些额头,“吃傻了?”
“……”禾青不语。
四阿哥也不介意,很是温柔的坐在边上,不说话的搂着禾青,半响见禾青盯着空碗,挑了挑眉吩咐道,“摆膳,记得糖醋鲤鱼,水煮肉片,炖牛肉,清炖片肉汤都煮一份。”
罗嬷嬷眼都找不着,连忙出去叫人忙活去了。四阿哥拍了拍禾青,“你胃口一向不错,离着厨房远远地总不方便,以后你就去小厨房点着吃就成。”
就禾青那可怜的月例,怎么吃得饱?何况如今是两个人,胃口大开的时候。反正四阿哥不爱荤,禾青入府后四阿哥那份肉也渐渐的吃进肚子里,如今不过说的开点,直接给了也不用等四阿哥来了才能煞费苦心的算着记着很是辛苦。
四阿哥如此好心,引得禾青心里一跳一跳的。她本来性子就爱跳,如今月份浅根本感受不到什么为母的心情。更多的,是觉得罗嬷嬷待自己更好了,连着四阿哥也是。想想李氏之前那么跳脱,想来也是四阿哥这么宽容纵出来的。
禾青觉得,应许她也不用多久,就要得寸进尺了。心里连忙谨慎的嘟囔几句,边抬头和四阿哥诉说这件大喜事的发现和经过,很是精神。
有了宋氏和李氏的对比,禾青这幅样子很让四阿哥满意,又有些担忧禾青不够稳重。轻拍着禾青的手臂,只看着禾青嘴巴不停的说着,胡敲梆子乱击馨,简直欣喜若狂。四阿哥很安静的听着,用膳的时候满满的塞了一桌子,让禾青吃了个底朝天。
等到禾青睡下了,四阿哥这才回去。
禾青自觉把事情交代好了,一觉睡得香甜又格外地沉。她早早地先和四阿哥,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显然,结果是不错的。因为月份尚浅,两人都没有提向外张扬,只是叫贴身的几个奴才仔细着。
罗嬷嬷很是谨慎,一时之间也无人察觉。便是四阿哥纵着禾青大吃,这些都是有了先例的,也只是让人觉得武格格在宫里走了一趟,反而四阿哥更宠爱罢了。
正在调养的乌雅氏一听,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李氏那处。两人住的近,转个弯进了院子,待李氏得了信,乌雅氏已经走了进来,“李姐姐,你可得替妹妹做主啊!”
李氏面上的笑容一僵,让奶嬷嬷把二格格抱走,这才慢条斯理的叫乌雅氏坐下,“这么忙不迭过来,人都要着了似的,先吃口茶,省得说起话来这么语无伦次。”
大早上的跑来,传出去了怎么看她?乌雅氏向来蠢笨又是一根筋,李氏打心眼里就没重视过。要不是德妃,她才懒得搭理。
乌雅氏轻蹙眉头,她瞧紧了李氏的反应,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坐在一旁。
李氏慢悠悠的吃了口茶,等奴才们端上了糕点,“晨起太急了,二格格闹的狠,我也饿了。”
乌雅氏抿了嘴,终是忍不住,“李姐姐你只管吃,可我心里头实在难受!”
“奴才们好吃好喝的待着,德妃娘娘听闻妹妹身子不适也很是紧张,还是难受,这姐姐也没法子了。”李氏对于乌雅氏那副娇气的模样,很是看不上,自然的也跟着有些敷衍。有着德妃出头,还这么被人欺负,也实在是丢人至极。
李氏不冷不热的样子,乌雅氏早就清楚,心里不舒坦却也压着,秀眉轻拢眼里含着欲滴的泪水,很是可怜,“爷总对姑母有些误会,可恨那些不安生的人见缝插针,如今也是许久不来看妹妹了。便是如此,还不放过妹妹,心肠何其歹毒!”
乌雅氏哭哭啼啼的小模样,愈发衬得人娇俏年轻,李氏看的心烦,“妹妹莫要气,伤了身子可不是让她得意,德妃娘娘晓得了可如何是好?”
李氏一说,乌雅氏更是伤怀,低着头好一顿哽咽。
原来李氏在德妃跟前服侍,乌雅氏入府后又得李氏仰赖几回,渐渐地也很是信任李氏。只觉得两人可说是一路出来,应就是一处的人,阖该助她一臂之力才是。
乌雅氏想的也不差,可架不住自己的性子,也很让李氏烦扰。李氏心想二格格和乌雅氏出事很是巧合,自然蹊跷不说,又急于打发了人。面上不由的一转,哀愁的叹了口气,很是疲倦的揉了揉额角,“瞧着妹妹哭着,姐姐心里也很是难受。原想着伺候爷,有了二格格也是大好的事,现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氏说的很是感慨,乌雅氏抹了一把泪水,“姐姐说的什么话?”
“哎,也是我面皮薄。”李氏摆着手,让奴才把都端下去。那奴才张着嘴要说什么,可李氏却很明了的瞪了一眼,乌雅氏眼见着奴才走开,心里不由得信了两分。李氏心里不免也真的有些难受,双眼半是氤氲,“爷那日来,我本是极高兴的,可不想二格格不好,爷当时就不高兴了。等太医诊过脉,就再也没见过了。”
乌雅氏瞠目结舌,兀自在心头盘算这是几日的事情。她那日身子不好,好歹四爷还来过几日,姑母疼惜她,也赏赐了好些滋补东西。可她向来娇贵,冷冰冰的东西见不着人,过了几日只觉得满腔的委屈,又听闻东院的动静,这才坐不住的往李氏这儿,要讨个开解罢了。
李氏垂着眼,只当没看着乌雅氏那副讨人厌的样子,又抬眼很是关怀,“妹妹今日过来,想来已经大好了?”
乌雅氏微浅的抿着唇,李氏这才缓口气,“二格格哭闹的不行,姐姐一时走不开,如今妹妹无碍,我也放心了。”
李氏说的很是得当,乌雅氏不由惭愧的低了头,心里思绪一会儿,犹豫着道,“听嬷嬷说,这个武格格很是讨太后的欢心,姑母当时还看着呢,太后竟直直瞧着武格格的肚子不放,丝毫不避讳。”
乌雅氏压着声色,却很是激动,李氏听着眉头一挑,“竟是这般?”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终于上了火车依依不舍的回学校了,文文没来得及传上,摇摇晃晃的,真心求问这个天气人家坐的都是冷空调,为啥59坐的是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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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贤勾心伤
三儿捧着针线笸箩,放在矮几上,“主子,这鞋底是老嬷嬷们起的,挑的是最简单实在的手法,学起来并不费劲。”
禾青接了过来,拿着鞋底上下翻看,“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
秋冬手里正卷着几条五颜六色的丝线,闻言凑过来一看,“这样的手法看着一般,却是老一辈一贯的经验之谈,倒是方便着不那么费手。”
禾青看着春夏一手针,一手线的开始忙活起来。手指上的顶针,由着穿线一顶后快捷利索。可见,是个极有用的物件。禾青点头,这才仔细的低着头研究起来。秋冬瞧过家里老人家做过,对这个要熟悉许多,禾青拉着秋冬一起捣鼓了好一会儿,罗嬷嬷端着点心一瞧,看着今日大好的天气,“主子坐了这么久,怕是眼疼了吧。”
“倒没什么,”禾青笑的很是高兴,手里拿着鞋垫,“我这一手女红实在不能看,如今难得能这么学一回,怎么能再贪玩了?”
禾青说的太过一本正经,倒让罗嬷嬷听得是忍俊不禁,止不住的发笑,“主子怎的一下子就着急了?忙不迭的闹狠了,可要仔细身子。”
罗嬷嬷如今恨不得自己长在禾青的身上,这样更好的看紧禾青,见禾青不以为然,又很着急,“今儿个天气好,后头院子里的菜长起来了,瓜果也渐渐地熟了,主子不去瞧瞧?”
禾青懒在屋里头,罗嬷嬷很担心禾青反而把自己身子养弱了。不过这也是她这么一提,禾青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腿似乎垫着笸箩,好一会儿不动都发麻了。尤其是一侧头,就看着窗棂外艳阳天,还带了一阵清爽的风,让人为之一振。
出去转一圈,也是不错的。
“百冬呢?”
三儿福身收起东西针线笸箩,“百冬让人看的很好,这几日天气好,它早就趴在门口沐浴春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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