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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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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野路子可破此术——一个与中术者有精神链接的生灵,通过精神链接,将自己的意识送入中术者的识海。
  白九川眸子一亮。
  这诅咒的症状与容渊的症状百分百吻合。牧克千算万算,漏算了她与容渊的精神链接,也不会想到,狡猾狡诈的人类法师,会甘愿冒着意识消散再也醒不过来的危险,去救一个,魔王。
  集中精神,找到识海中的白点,它渐渐升起光芒。白九川通过它唠唠叨叨许多事,毫无反应。但那点说明此刻链接是接通的光芒已经足够白九川激动好久。
  任谁在沙漠里漫无边际地寻找着缥缈的水源,整整找了一年,突然天降甘霖,也会这样激动,说不得会比白九川更甚。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外露过自己的欣喜了。
  猛地亲在还闭着眼睛的人的脑门,发出响亮“啵”声。
  推开门的侏儒一脸呆愣,渐渐红了脸。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呐呐“白,你对他的欲望竟这样大。”
  说起来那个小伙子也很可怜呢。不会是被白逼迫的吧!努力回想着初见的情形,小侏儒苦恼地想着,要是白真的对这少年强取豪夺,他到底要帮谁呢——
  白九川的唇尴尬地放在容渊一指远的地方,脸色罕见地显出一些微妙红润。
  小侏儒终究还是向着沃德白的。很不同意白九川冒险的想法。奈何凤女与白九川都坚持。他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白九川平躺入梦。
  随着白九川躺下去,特殊设计的法阵开启,一人一魔的身体都变得透明。
  她的意识通过精神链接强势侵入,一步步按部就班走进容渊的识海深处。
  突然一阵强大吸引力,将她的意识搜刮过去,短暂地空白,再清醒,白九川发现自己竟然处在一个充满肮脏与噪音的地方,空气中隐隐飘来一些血腥味。
  贫瘠之地。
  白九川皱着眉,踏着泥泞的土地往前走,周围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这对她倒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伊维尔虽然全是黑暗,拜特殊的眼睛构造,她还从未有过这样视物不清的感受,好像真正地行走在黑暗里。
  突兀地,远处出现一只长着长长的尖细耳朵的黑暗精灵,这是一只雄性精灵,从白九川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那丑陋的侧脸,与露出的丑陋獠牙。
  大概是精灵与兽人的混血种。
  在他的正对面站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童。穿着破破烂烂一看就是被刀刻意划开的小衣裳,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那精灵。
  精灵递给他一根魔法变化出的七彩棒棒糖。不知男童能否看出,白九川一眼识破,那是最法师不耻的淫—虫所化。
  纵使知道这是假的,白九川也压不住心头暴怒,尤其是看着小容渊歪了歪头,就甜笑着将糖果接过去的模样。
  头一次张口骂了句娘,白九川脸色黑得可怕。随意喝酒也就罢了,是她带他去的,又是熟人牧克敬的酒,在贫瘠之地,黑暗精灵给的糖果也敢随便接!
  她行得很快,大约是在梦中的原因,很远的距离,几步就到,一连串的法术从她的口里吐出,意图不轨的黑暗精灵被炸成肉沫。
  小魅魔刚欲往回收的手愣在半空,仿佛还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出这场变故。
  白九川一把抢过他手里真形令人作呕的糖果,丢在地上,法术丢在上面令淫—虫现出真形,蠕动着的粉红色虫子令对危机一无所知的魅魔惊奇地“咦”了声,竟还想蹲下身去仔细研究。
  白九川一把给他拽起来,指着黑暗精灵化成的肉沫子,对他十二分严厉道:“可怕么?”
  小容渊被吓得不轻,一双桃花眼登时就红透了,泪水要滴不滴,挂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可怜巴巴地瞅着她。
  白九川心一软,长长叹一口气,语气也软下来,踩死不断蠕动的虫子,意味深长教训道:“刚才那精灵给你的糖果就是这虫子变的。你看见那精灵的下场了么?如果你吃了,只会比它更惨。”
  小容渊张了张嘴,眼泪滴落下来。
  白九川手足无措,“你哭个什么”想了想,她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枚真正的糖果—她的储物空间在这里居然同她的法术一样可以照常使用,放在小容渊的手心里。
  小容渊虚虚握着,还是在默不作声地大哭,时不时发出几声小兽一样的咽呜。
  白九川从没哄过孩子,只能蹲下来,揉揉他的脑袋,不断顺着安慰的话。
  “我吓唬你的。”
  “都是假的,你看”她一挥手,肉沫与虫子的残骸都没了。
  “哎呀,你是不是饿了。”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堆的食物放在小容渊的怀里。
  小容渊礼物照接,安慰照听,眼泪照流。
  直等到白九川能说的话都说尽了,车轱辘话来回说了,他才怯生生地将食物都堆回白九川的怀里,只留下最初的那颗糖放在手心,他用手背擦了擦通红的眼睛,软糯道:“其实我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
  白九川习惯性地夸赞,“还知道不怀好意呢。”夸着夸着觉得不对,“知道不怀好意你还接受他的糖果?”
  小容渊瘪瘪嘴,捏了捏手里软软的糖果。这种糖果很贵重,软软的,甜甜的,他只在那个男魔回家时吃过一次。眼前这个人对他可真好,他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她,于是,他的眼中漫出更多的水雾,“可是,他主动给我糖果的。还夸我长得好。还说会一直照顾我。”
  白九川下意识道:“我也给你糖果了,也夸你长得好了,也会一直照顾你。”
  小魅魔抿唇,看神情似乎在为白九川的话捋顺思路,挣扎考虑怎么回答。心里却忧愁得很,这个人虽然对他好,怎么像有点傻呐。
  “哦,那我也不是接受你的糖果啦。”
  他边说着,边珍惜地将糖果揣进他脏兮兮的小衣服里头,揣完了冲白九川一弯眉眼,“你真的会一直照顾我吗?”
  “会,会一直照顾你。”
  看出小魅魔的小心思,白九川一乐,大力将他拥在怀里。
  这样活生生的,还会算计她。
  真好。


第26章 魅魔的肱骨之臣(完)
  对白九川很温情的时刻,小容渊却如坐针毡。用小手推拒着白九川的怀抱。他下意识地,抗拒这种明明偷偷向往很久的东西。
  感觉到小容渊的排斥,白九川遗憾收回手,看着自己雪白衣服上的黑印子,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她穿的分明是玄黑极其耐脏的颜色,怎么到了这里变成这样束手束脚的。瞅一眼知道做错了事情小魅魔,她揉揉他的头,分别丢了好几个清洁术,才给垃圾堆里爬出来似的两人弄干净。
  顿了顿,她打量一圈小矮子容渊,犀利目光将小孩儿闹得微不自在地抓一抓松散黑长的头发。在小孩儿顾盼躲闪的目光中,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件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法袍,给他递过去。
  “换上吧。”
  一双小手乖顺接过去,难为情地瞅一眼白九川,再瞅一眼白九川,容渊眨眨眼,眼泪又要落下来。白九川连忙将袍子夺回来,那眼泪就愣在原地,小容渊发愣的样子格外惹人疼,白嫩小脸上一双潋滟的眸子水盈盈的,透着股憨气,又有许多灵动。
  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戳出两个窝窝,白九川恶狠狠威胁道:“再哭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容渊一眨眼,眼泪哗啦啦流得更多了,几乎成了线,透明的泪水顺着脸颊打在黑泥上,自知犯错的人赶紧好声好气安慰,“有,有,有,什么都是你的。”
  良久,小容渊才吸吸鼻子被哄好,乖乖地背过身子换上衣服。
  白九川望着他的背影咋舌。
  这一世的容渊可真磨人。
  大的小的都磨人。
  磨人的小魅魔跟着任劳任怨的白九川稀里糊涂踏上征程。
  小魅魔的征程是甚白九川不知道,她自己的很明确——找出这噩梦的不合理之处,诱导容渊主动发现,自己醒来。这个过程还得注意要温和委婉,否则精神受创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这个梦中世界动荡,白九川连自己都得搭里面。
  除了像素不高世界太过模糊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合理之处的白九川只能默默顺应小容渊的心思,与他或者每时每刻惊险不断的日子。蟒蛇之灾,幽灵杀手,戴着小丑面具的侏儒,与忽闪着两只巨大翅膀的食肉恐龙都被他们一一解决,渐渐地,在贫瘠之地,他们“母子”也闯出一番名号。是的,在相识的第一个夜里,小小的魅魔就用他那双无比澄澈的眼睛祈求地望着白九川,令白九川艰难地答应了这个难以接受的关系。
  流落贫瘠之地十三年,昔日的小童子抽条成少年人的模样。
  小花园里,白九川依旧锲而不舍地试图用这片贫瘠的盐碱地种出外头水嫩嫩的各色果子来。咬下一口饱满多汁的清香甘甜。天知道自从来了这儿,她又多久没尝到那样水嫩的滋味。用法术变出来的干巴巴的食物与那可是天差地别。
  “母亲!”少年容渊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花园用玫瑰花编制成的半圆拱门。这拱门优雅别致,很有情调。是容渊前两年送给白九川的生辰礼。
  白九川放下手中的试剂,看着依旧又干又硬的土地叹了口气。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适应这个令人浑身发麻的称呼。尤其是它还是由容渊喊出来的,怎么听怎么别扭。
  “嗳。”白九川回头,见自己养大的孩子牵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类更快地走进棚子里。白九川一怔,这人怎么这么。
  “母亲!”容渊笑道:“这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说起来她居然和你是同一个名字。”
  白九川看着面目模糊的“自己”一阵心累。
  容渊的逻辑思维太强,即便是梦也让人难以找到漏洞。原以为让容渊认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合理就要靠即将遇到的“沃德白”了——一个世界总不会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结果这个“沃德白”竟看不清样子。
  “那真是有缘啊。”脱下手套,白九川走向二者,头一次将注意力投到容渊以外的人,她仔细打量“沃德白”的脸,只看到一团虚影,扯住她的手,冲容渊试探道:“容渊,你发现了么,她长得也同我很像。”
  容渊闻言惊讶地瞅了瞅白九川,看一眼“沃德白”,闭上嘴,眨巴一下眼睛,才又皱着眉,犹豫道:“一点儿也不一样。”
  丝毫没有效果。无法,白九川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敷衍着“也许是精神不济。”又一个打击令她欲走向自己的小屋休养生息,还没等迈出一步,就见眼前世界一个晃荡。
  金碧辉煌的宫殿。她正横躺在属于魔王的松软大床上,盖着魔王的被子,看着魔王的书。
  上一秒还在盐碱地里玩泥,这一秒就回了容渊的魔堡。不知这一个晃荡穿梭了多少年的时光。白九川琢磨琢磨,概是她那句试图引导的话起了作用,容渊的意识在作祟,想要逃避一切试图让他醒来的力量与意识。
  沃德白与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心情复杂地下床准备查看情况,就见寝殿的门打开,随即一个白白净净没什么变化的魔王走进来,神态扭捏。
  “母亲。”
  白九川想要关怀他的心总会因这句称呼戛然而止。想要倾诉的魔王并没有意会白九川的情绪,或者说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主动地屏蔽了白九川对他的这种“冷淡”行径。
  魔王的目光矛盾纠结,白九川拧眉,拿出这些年当他母亲的气派,“说。”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类。”情窦初开的魔王脸颊微红,眸光流转,顾盼生辉。
  摸不准状况,白九川道:“哪个?”
  容渊羞答答地,“您想要的那个。”
  一头雾水的白九川板着脸,捉摸要不要问一问到底是谁,现在都发生过什么,怕再引起世界崩溃终究没问,只作出保险的举动,板着脸给人轰出门外。
  殿门哐当一声合上,外头的魔王垂下眸子,眼底一抹暗色。
  就这样,舍不得沃德白么。
  自从他将沃德白带给母亲,母亲便日益喜欢她多于他,如今更是要力排众议纳白为妻。
  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连这个魔王的位置,都是母亲让给他的。母亲才是这伊维尔的最强者。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别人!
  说好了,要一辈子陪着他的。为什么,要抛弃他,抛弃本该最坚固的亲情,选择另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类。就像他的母魔。难道是他错了么——那种关系,才是最牢不可破的——
  阴暗的情绪在容渊心底翻腾,白九川眼前又是一白,知道定是容渊又出事儿了,暗恨自己不该给人直接轰出去,她开门欲寻,一开门,就见外头竟然变得风雨交加。
  “轰隆——”
  雷声响在耳边,白九川赶忙将人拉进来,瑟瑟发抖的少年人冲她虚弱的笑了笑,“母亲,我不与你抢白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白九川迅速捋清,诧异之后给容渊使了个干燥术,才揉揉他的头,“好。”
  容渊弯着眼睛冲她笑了一笑,白九川心神一晃,就被拉到床边,“母亲,那我们就寝吧。”
  她怔愣片刻,听容渊温软道:“我怕雷。母亲,今夜我能不能不睡木榻,与您一同睡在这儿。”
  黑润润的眸子小奶猫一样,白九川心头大软,“好。”
  今夜白九川睡得十分不安生。昏昏沉沉里,有一个人总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她不耐烦挪一挪头,那声音便停下来,待再一会儿,便又响起。
  身旁的人呼吸绵长均匀,容渊轻轻地,一点点挪进自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距离,终于,蜻蜓点水,过了电般,一触即分。
  他的眸色渐深,修长的手指放在浅色唇瓣上摩擦。
  大概是真的错了。
  他和这个人类,明明就适合另外一种,更加亲密的关系。
  在此之前,他得成为伊维尔的最强者。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给他绝对的安全感,去放手,做一些事情。
  这夜之后,夜夜雷雨大声,狂风嘶吼。容渊夜夜心安理得蹭白九川的床位之前,不忘亲手炖一盅牛乳桂圆粥给白九川服下。容渊给炖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白九川也乐意吃,几个月下来,小肚子都养出软软一层白肉。
  后知后觉的白九川察觉到不对劲儿。
  自己操控术法的能力丧失,所以才会轻易发福。
  粥有问题!
  又一夜,风雨透过大开的窗打进来,白九川听见门声,回身,是兢兢业业每夜一碗毒粥端进来的容渊。
  她想不通。
  他怎么会想要会害她。
  可除了这个,别无他解。
  她仔细地看着长成了的魅魔。
  他与真正的魔王不同。养在白九川的身边,没经历过那么多的不足为人道的苦楚,不再那样冷淡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还会积极与人为善。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护着长大的小白莲,居然要害她。
  她想起上辈子的琴师。他害她是为了白郁浓。那么他呢?是为了谁?
  沃德白?
  觉得有些好笑,白九川深深吸一口气,忽略心头被背叛地,针扎一样的痛苦,警告自己,这都是假的。她来是为了容渊。
  “容渊。”
  “嗯?”
  “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自哪里,那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
  平稳的世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白九川目光一动,果然有效。此前世界的小幅度崩溃令她畏首畏尾,早该在发现她与“沃德白”这一明晃晃的不合理之处就该大做文章。拖来拖去拖成仇。
  “我与白。”
  眼前的魅魔眸光快速变幻,突然厉声道:“不要说了!”
  他手里的白瓷碎片与乳白的粥洒落一地,随之,这个梦中的所有东西都化作星星点点的碎片。
  白九川倏然睁眼。心脏的跳动还有一些不规律地快,到底还是冒进了。
  凤皇偏殿的小木床上,沉睡一年的魔王终于醒来,并先于白九川一步。无聊地开始研究起白九川秀长的发丝。
  见人醒了,他放下发丝,一双一黑一红变得奇异的眼眸紧紧锁着白九川,快给人盯毛,才露出一个苦笑,“何必执着打破我那梦。”长期不说话,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在那里与我一起待着,不好么?”
  白九川坐起来,四周看一看,主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热的叫唤就知道是什么时辰。凤女那厮非夜深不做这事。
  “逃避可不是魔王该做的事儿。”
  容渊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白九川忽然道:“你早就知道那是梦?”
  容渊淡淡摇头,“在你第一次试图点明沃德白的容貌的时候。”
  “果然”白九川沉吟,“那后来呢?”
  容渊怔忪道:“时而想起,大部分时间还是忘记的。”
  “那就好。”
  那就好。害我的不是你,只是梦里的容渊。
  “王。”
  “嗯?”
  “你还记得自己在那里做了什么么。”
  魔王白皙的脸一下子飞上两片红云,目光闪烁不敢看她。
  “你的眼睛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原来是问这个。
  红云停滞,轻松夹着失落。容渊迟疑望她,不知该怎么讲,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与自己的心魔融合了,这心魔还是因你产生的心魔。不知该怎么讲,于是他沉默下来。白九川以为他不愿意说,也跟着沉默。
  沉默着,主殿那两位都已经消停下来了,容渊才与白九川轻轻道:“因为终于获得了完整灵魂。”
  白九川彼时正在扣衣裳的袖子,闻言抬头看了深沉的容渊一眼,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容渊明显不想说,这种事情,没必要教他为难。
  旦日,整装待发的一人一魔与先醒的凤女真诚致谢,了解伊维尔如今牧克借普尔容名义一家独大霸道专行的消息后,没有给白九川再见一面小侏儒的机会,一路飞驰回魔堡修理叛徒。
  四面透风的偌大球场,牧克正悠哉悠哉打着高尔夫,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胜利果实。后头跟着一堆人,其中着嫩黄公主裙的精灵公主无疑最显贵出挑。
  与心魔融合后,魔王魔力更上一层楼。悄然立在房顶,一把将牧克吸过来。牧克杆下前一刻受力的白球仍旧一路骨碌碌碌滚到洞里。
  牧克的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望向容渊。想要挣扎,却在魔王支使的四面八方巨大的压力中支离破碎。变成一堆骨头渣子,顺着容渊的手滑下。
  “叛徒已清。”
  没待满脸茫然众人反应过来,强大威压从天空压下,使得除了白九川之外的所有生灵不得不匍匐在地。
  艾米望向这边。眼睛里恨意稍纵即逝。
  敲打够了,威压被收。艾米借着这机会匍匐着爬过来,垂下的蔚蓝瞳孔里是令人心悸的阴霾。怎么总是,阻拦她的幸福。她抬头,冲容渊盈盈一拜,“恭迎吾王。”
  礼未行完,一柄软剑从艾米的腰侧拔出!迅雷不及掩耳,直直冲向容渊一旁的白九川!
  伊维尔的生灵心脏都是死穴,但凡重伤心脏,必定得去天堂或者地狱溜达一圈,幸运者能溜达回来,不幸可就说不准。这剑上带了魔天书其中一个溯源阵的力量,势如破竹,挡挡不住,只能硬抗!
  千钧一发,容渊身影一闪,一剑穿心!
  “唔”他皱眉,闷哼一声,脸色迅速惨白下去。
  “不!”白九川抱住容渊满是鲜血的身子。震惊使她的双眸睁得不能再大,她的心核仿佛也被一同插。得支离破碎破碎,极大的痛楚使她的手颤抖着,她盯着容渊,不敢移开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哭了的,却没有泪水留下来。
  心核被毁,容渊身上的生机迅速流逝,脸色惨白,血色都流到外头。
  艾米怔然无措立在原地,她不断地摇着头,嘴里喃喃着,“我不想这样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流出,她颤抖着牙齿,“我不是要害您啊。”
  场上其余的仆从见此变故已然傻在原地,缩头乌龟一般跪在那里,不敢上前。
  艾米边不住地摇头,边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一只雷电兽要从南方逃走,已经飞上了天空,被白九川丢个傀儡术,自己割下自己的头颅。
  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在球场的绿茵上,沾染灰尘泥土,与之前精致可爱的精灵公主云泥之别。
  白九川抱着容渊,浑身都在打着颤。奄奄一息的魔王努力地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明明没有眼泪,极致的难过却满满地要溢出来一样。他笑了笑,弯着的眉眼像极了国师。
  他本就是国师。
  为她而死过的国师。
  “容渊!”
  白九川发出一声凄厉悲鸣,眼见着他的生气渐渐消逝的无能为力令她撕心裂肺。
  忽然,眼前光芒大盛!金色光晕笼起怀里的魔!与此同时,伊维尔大陆天空破裂,露出外头真正的瓦蓝天空,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抬头看天,看射进来的光。
  只有白九川仍紧紧盯着发生变化的魔王。
  她这时,才真正获得这世界的完整剧情。
  伊维尔大陆上的生灵都是戴罪者的后代。百万年前魔神大战,祖先出卖太阳神,使得太阳神的灵魂缺失一角,怎么找也找不到。为了给自己出这一口气,一怒之下,太阳神白将那些祖先封印在她的灵魂碎片有可能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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