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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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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月楼是京中第一酒楼。听闻后台强硬,惹不起,可谁也不晓得它后台是谁。只晓得规矩是真多,吃食也是真好吃。可惜一般人很难排上号。它那厨子一天只做三桌菜,预定的席位早订到明年。
容渊回眸一笑,“殿下去罢,不必总惦记奴才。”
白九川望着他转回去的冷淡侧脸微怅。
倚月楼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地,柳献之更约了一桌子十足的风雅之人。别说这一世故意为之的白九川,就是真正的白九川待久了也受不住。看着明显再套不出什么有用讯息,无视柳献之扭扭捏捏的再三挽留,白九川坚持告辞。
没用轿子,白九川运起内息,几个刹那到了东宫。
她今夜心神不宁,右眼皮总跳,别是要有什么事。
殿中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她要寻的人却没在殿里。
问亭亭而立的宫女们容督主去向,弱不禁风的小宫女皆在太子状似隐忍的不快里扑通一下跪下,拼命摇头。
心中不安定感更上层楼。
她奔出去,召出暗卫,分八方搜人。
终归还是她自己与容渊有缘分。
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井边有些无措,给粉衣宫女擦眼泪的容渊。
他不是不会真正的温柔体贴,只是,都给了另一个人。
“容督主。”她笑着,看着那一对鸳鸯俱抖了一下,心中生出种悲哀快意,“孤竟不知,你也是言而无信之辈。”
她叹口气,秋风萧瑟,老气横秋。
“孤很失望。”
第45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6)
她盯着他。()
“你可要解释?”
容渊虽也怕,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童瑾年纪小,心思单纯,这事怪不得她。说起来,也是他错招惹,累了一颗赤心。想到这,他更有触动,目光微闪,身形一侧,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
他笑了笑,薄唇轻张。
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
二人两两相望对峙,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
“第几次。”
“头一次。”容渊急急道:“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
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童瑾吓得更矮几分,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
“约好的?”
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
那就是童瑾主动来。无利不起早,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而且,这个时候,与柳献之的邀约,正好撞在一起。
他们在谋划什么。
“过来。”白九川盯着容渊,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
右袖湿了一块,浸着虚伪的水。
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
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
“容渊。”
容渊心一颤。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
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
“很开心?”
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
“你以为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
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
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
“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
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
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质终于受不住,沉沉睡去。她抱着人,亲了亲他的眼尾的潮。红。
早该这样。
第46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7)
“何时醒的?”搭在他身上的手上移,撑在他肩旁,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偷香,白九川转而望眼殿外,天还没亮透。
容渊复杂地望着白九川侧脸,待她望回来,又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
白九川蹙眉,欺身过去,满意地看着他微微别过的头与耳根的红,眉又舒展,笑道:“昨儿舒坦么?”
容渊抿唇,赤裸的身躯尽力往软绵绵的床下压,压出一处塌陷。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目光尽力保持清淡,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了上去,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唔。”
白九川咬上他的喉咙,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脖子,漂亮的桃花眼腾起水雾,又麻又痒的快感在体内聚集,他想要更多,被子下的手攥成拳,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的肉里,极力地克制自己。
“舒坦么?”
白九川又问一句,温热的舌尖顺喉咙突起的形状缓缓舔舐,低低的声音传入耳朵,挑逗的手滑过,似乎沾上,又似乎没有沾上,让容渊敏感的身躯越来越烫,心跳剧烈地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他咬唇,那手便扒开被咬得失去血色的唇。顺便与他十指相握,让他连极力克制都没有就力点。
她在逼他。
终于,第一声暧昧呻吟不受控制地突破,随后二声三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急促倾泻而出。
含着水光的眸子恍惚地望着身上的人,容渊终于泄气般低吟,“舒坦。”
白九川笑着,再给他折腾出一身又一身的热汗。
勤勉不辍的容督主头一回缺勤,被一手遮天的太子瞒下来,派人去东厂取了卷宗来东宫。
容渊抗议,待见到白九川望着他那绿油油的目光时,识时务地闭上嘴。
他觉着不可思议。太子不嫌他碰他,却又帮他做那事。不过太子不做,他也不会随便招惹,拿到卷宗,便在殿里正襟危坐看起来。
闲逛出去的太子不知什么时候逛回来,往他的嘴里塞了块小巧玲珑地桂花糕。
她笑起来,凌厉的凤眸柔和很多,黑漆漆的眼珠子里倒映着表情完美的自己。
“督主就是这样看卷宗的?”
容渊一怔,顺着她移动的目光落下去。
竟拿反了。
“咳。”大惊之下未咽下的桂花糕呛到嗓子眼儿,容渊咳得脸红,喉咙耳膜火辣辣地痛,白九川赶紧给他灌一杯凉茶下去,来势汹汹的咳嗽被浇灭,他站起,又灌一杯,白九川忧心地给他拍着背,他又短咳两声,才觉那痛楚没了,脸还烧着。
放下茶杯,他瞅了瞅卷宗,嘴唇张合,似乎想要解释,白九川快速在那两片因为充血而红艳艳的唇上亲了口,又桂花与茶水混合的淡香。
“孤晓得,你心里有孤。”
容渊眼神有一瞬涣散,聚焦后本能想解释,发出个“不”音,又觉得不该解释。脑子顿成浆糊,白九川叹一声,“不过,”
他的心随着那声音起伏。
白九川看着他可爱,心中喜欢,上前又亲他一口,他眸子微微睁大,白九川按下他的头,手插进他顺滑的发丝中,加深这个吻。
将他吻得缺氧,脑筋更加不好使,她才松开,板着脸,“不过,东厂的事儿还是得好好做。”
“是。”
她笑着离开,容渊望着她潇洒风流的背影,目光挣扎。
开了这次先河,此后那东厂的卷宗便都提前被堆在东宫特地为容渊收拾出来的书房。
二人日日腻在一起,容渊态度逐渐不自知地软化同时,心中越发不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白九川正在做一件大事。他被变相禁锢在东宫,了解不到,只能静待时机。
也许,他晃晃头,白九川何必为他的事使这么多心思,童瑾他们概不会有事,不要自作多情。
“还没看完?”
白九川从外头进来,带进来一身风雪。
回身关门,阻挡住呼号风声,她抖落抖落身上的白雪,走到容渊跟前儿,将袖子里捂着的汤婆子递给他,温热的手摸两把他微凉的手,才退走,道:“这书房墙壁薄,再往后越来越凉,你还是回殿里罢。”
手心的暖意让容渊嘴角勾了勾,“这是最后一本。奴才在这儿挺好,劳殿下关怀。”
白九川不是首次提这事,他也不是首次拒绝。太子贪欢,每次他在殿中总想着将他往床上拖,一来二去,事情做不了多少,时间就用在黏黏糊糊上了。容渊的目光暗了暗,他不怕事情做不完,白九川还算有良心,每次耽搁他,都会自觉在晚上挑灯,帮他一起做完。他怕那种无时无刻的黏糊与热切,让人找不到机会冷静。
“哎,你就是。”白九川给他的头挪过去,向着案上的纸,“赶紧看,看完孤带你去长春园听戏,听说那里新来了个女旦,模样好唱腔高,很受追捧。”
男子谈到女人的一贯风流腔调。
容渊目光一顿,白九川坐在他一旁,笑吟吟地,“醋没?”
没给容渊嘴硬的机会,白九川又笑道:“放心,不过是这一阵儿在东宫憋坏了,带你出去透透风。”
她忽正经道:“容渊,孤只心仪你。”
容渊听惯了,不动声色,手下的笔未停,羊脂白地耳根染上血色。
太子出行的排场即便从简也是极大的。长春园被肃清,高台上只有他与白九川二人。前头方桌摆着各种零嘴,白九川将一颗饱满红润的红莓拔了绿尾,塞他嘴里。
清甜在嘴里炸开,容渊的眸子眯了眯。
他爱甜食。
白九川用手擦走他唇瓣不小心染上的红色汁水,舔进嘴里,目光如炬,“真甜。”
心跳加速,容渊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到戏台上,那个水袖婉转的小旦,华丽唱腔在耳边盘旋,被白九川更清晰的小声私语模糊,“容渊。”她咬着他的耳朵,“孤醋了。”
容渊一抖,吸一口气,无奈转身,又被人叼住凉薄的唇。二人喘息着靠在一处,谁也没再看戏台上的独舞。
底下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台上的戏子也不敢往这边瞟。醋了的太子环着自己的腰,纠缠着自己嘴唇,倒好像是自己将这个太子爷揉在怀里。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地迟钝,胳膊在这份迟钝中,揽上太子的背。
彻底做实,他将太子揽入怀里的事实。
他这时才发现,那样强势的太子,竟比他还要瘦一些。刚好,可以被他镶进怀里。心头升起一股不明滋味,他按着潜意识的指挥,稍微使力,将人更按进来。
太子微诧。
在他清醒之后,忐忑的目光里笑了。
白九川的头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样?”
容渊眼眶微微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姿势,将白九川纳入怀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个阉人,注定做不了男子,更何况,怀里的是注定要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要享三宫六院,九州的少年少女。
可那男子现在,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伏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呢。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他回想起这辈子,从被抢到东宫的点点滴滴。
太子咬上他的下巴。
总是喜欢咬他。
别扭的占有欲让他有种不踏实的安全感。
是真的心仪他罢。
他狠狠闭上眼睛,思绪万千,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他淡淡道:“您想要我么?”
白九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随即低笑。守得云开。容渊还是这样好拐,短短几日的恩宠就给人心拐过来。心里又涩又甜,“回殿再说。”
她还得想着,怎么与容渊解释这女子之身。
上辈子那白九川的做法可够糟心,要让已经被拐过来的小白莲知道,上辈子要了他的是别人,这拐过来的心一下子跑了也说不定。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白九川眉头拧起。
一出大戏完时已是子时,白九川拖拖拉拉带着人上轿。她摸上容渊的手,靠在他耳边,神秘而正经道:“容渊,孤同你坦白件事。”
疑问的眸子望过来。
锐利明透。
白九川的话憋回去。
那些编排好的谎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扯扯嘴角,“到殿里再说罢。”
容渊眉头皱一下,快得好像是错觉。他点点头,心中总有些不安,“好。”
到殿外,下轿,迎过来的掌事在白九川耳边耳语几句。
白九川冲他点头。
二人一个来回,已经完成交流。
关于一件事的交流,容渊一无所知的事。
容渊跟在白九川旁,目光冷淡,手捏成拳。
进殿中,白九川灵光一闪,挥退左右。
容渊颇紧张。被拉到床边,帷幔落下,白九川彻底宽衣解带,束胸解开,容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为了许家。”
白九川顿了顿,将头发也散开,彻底变成女儿家模样,她笑着,“容渊,事已至此,你就没有退路了。”
容渊心神大震。
怎么会这样!
一只手牵过他的手。
他被动着,一夜云雨旖旎。
怀里的人安心睡着。
容渊一点睡意也无。
上辈子,这辈子,一件件事在他眼前过。
“容渊。”怀里人嘤咛一声。以一种极依赖的姿势贴着她。
他目光晦涩,盯着她,良久,呼出一口气。不论是因他重生变了一些事,还是,别的。他合上眼睛。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容渊真正全身心开始接纳白九川。将她放在心上。白九川能察觉他的改变,心中欢喜,手头谋划的事情进展也更加快,不得已忙起来。
二十九,风雪交加。帝王家宴,白九川不想去,不得不去。容渊在殿里头守着,望着门外映着灯笼喜庆红光的风雪发呆。
等了许久,没等回白九川,却等来浩浩荡荡一队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使林英是个虎背熊腰,直爽率真的中年汉子。直接进来殿中,看着容渊那副兔爷模样掩不住眼中鄙夷,手里的金牌亮出来,他道:“奉命查东宫。容督主,得罪了!”
随即一挥手,那一队人马四散进东宫各处。
林英拿着把剑,在主殿左看一下,右翻腾两下。
容渊心神大乱,只以为是白九川密谋的事情败露,面无表情站起来,走到林英旁边,冷淡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英嗤笑:“不该管的别管,小心惹祸上身!”
“哗啦——”衣柜的衣裳都被倒出来,其中还有一枚被藏得很好的荷包。
林英捡起来,不再翻别的地方。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容渊再怎么也在政场浸淫多年,目光一凛。手脚冰凉——那荷包是童瑾给他的,说留个念想。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到这时候,他反而冷静,走过去,一笑“这荷包有问题?”
林英将荷包收进怀里,斜眼瞥他,“有没有问题,陛下自有公断。收工!”
他大喊一声,带人从东宫撤出,身后一片疮痍。
各种想法在容渊的脑子里冲撞,他踉跄一步,身子磕到桌上,要说话,才发现声带抖得不成样子。
林英是武安伯的人。他之前确实查到,童瑾在宫中无意间受过武安伯恩惠,为此他还曾特地为武安伯瞒了点东西,替小姑娘还了人情。
东宫人心惶惶。
他强迫自己镇定,久久,脚步略虚软冲出去。得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渊?”
没冲几步,厚重狐裘罩上来,容渊愣愣地看着月色下的人,两行泪刹那落下,他一无所觉,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以后所有情绪悄然崩溃。
“九川!”
他将白九川紧紧箍在怀里,声音低涩惶恐,“你回来了,没事——”
白九川拍拍他的背,“嗯,孤没事。”
差人将被翻得脏乱的被褥换一套,白九川将人安置在上头,紧紧给他围上,手放在他拔人的右脚,“将鞋跑丢,容督主怕是朝臣头一份。”
容渊紧紧望着她,“今儿是怎么回事?”
白九川目光一冷,“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人想害孤,结果害了自己。童瑾给你的荷包布料是前朝皇室独有的云锦。”
那一场大火烧死所有皇室,那云锦的造法与所有现料也都没了。
她笑:“武安伯衷心前朝,为谋权篡位,陷害太子,哪知道小宫女,哦,也是前朝遗孤董凤回一时马虎,将绣着的荷包拿错。”
回过神,巨大恐惧过去,容渊心中发凉。他望着白九川,想着童瑾。竟有种遗世独立之感。
所有人都在利用他。
真真假假,他苦苦一笑,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九川没觉着他那心里的百转千回,如今只是一招取胜,后续也大意不得。她摸着已经暖和过来的脚,将汤婆子又往下正一正地方,将人推倒,“今儿吓到你了。好好歇息,孤还有些事去处理。”
容渊望着她,目光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次日午后,容渊拎着礼盒,去童升的院子里拜年。礼盒是是他这些年的大半积蓄。童升在这事上也受了牵累,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让贤,择日被遣送出宫。说是择日,也就是这日。
“这事不怨你,不要多想。我在宫外早置办了宅院,早出去颐养天年也是好事,宫里的活儿再轻快也是提心吊胆。”
童升给礼盒放在打好的包袱旁。
“倒是你,我不放心。”他轻声道:“咱们这种人,不能生不该有的心思。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心思太多。尤其是那位,不该动的心思就不要动。”
容渊轻轻一笑,“儿子受教。”
将童升送上马车,容渊在寒风中立了许久。等彻底凉透衣衫,才一步步回东宫。
白九川正在殿中等他一同小憩。
他进殿,到白九川前头跪下。
白九川挑眉,用掌风合上殿门。
容渊垂着眸子:“奴才想见童瑾一面。武安伯罪无可赦死有余辜,童瑾她,也许是清白的。”
他在试探,白九川对他的态度。之前种种在意,在事成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股邪火上脑,白九川怒极反笑,“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她清白?”
她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容督主,你可知道,若非孤机敏聪慧,今日在天牢里等年后问斩的便是孤!”
第47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8)
容渊瞳孔一缩,嘴唇动了一下,目光一躲,纵使脆弱下颌与这条命还捏在白九川手里,仍以一种被动姿态,毅然决然与她对抗。她瞅着,心境忽地冷下来。
此前的无往不利令她太过自大。
如今容渊尚未被童瑾嫌弃背叛,一刀一刀将身上的肉割下来,心底愿望自然也不会是至高无上的权柄。
他的内心还盛着一处温暖,上辈子童瑾误打误撞洒进去的。
就算她奔波周旋扶他上位又如何,他如今心心念念的恐怕只一童瑾。
啧。
松手,她语气冷淡,“若不可兼得,容督主要万人之上还是童瑾?”
“童瑾。”容渊动容抬眸,心里欢喜,那双眸子也亮晶晶的,波光粼粼,光看着便让人心动。这样,他欠童瑾的情还上,更能证明她确实是将他容渊放在心上!那些好并非只是为了麻痹武安伯的耳目!
白九川定定看了他会,蹲下去,将脸贴着他的脸,容渊肌肤嫩滑比她尤盛,触之如剥了壳的蛋白,她蹭了蹭,又埋在他半束的发间,淡淡冷香袭来,她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轻轻道:“孤成全你。”
容渊几乎要热泪盈眶。他从未想到白九川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方要伸手抱住她,却见白九川瞬移到了殿门口。
眉眼较寻常闺秀还要精致的太子开门,又回身,午后的光从外头洒进来,给她整个人镀层金边,好像下一刻便要得道升仙。
容渊心头一慌。又见她冲他笑一笑,“起来罢,莫跪久了。孤去救童瑾。”
无论她是否清白,既然容渊要,她便只能清白。
容渊心里一暖,起来,那人已走远。
院里冬风卷起枯叶,在她身后萧瑟坠落。
柳府。
白九川叩门,应门的门童见是太子吃一大惊,行大礼参拜,正巧柳献之从侧路走过来,郁郁寡欢的脸上崩出一抹喜色。
“殿下!您”他小跑过来,被青色长袍绊了下,竟要摔倒,白九川一叹,抬掌,将要献吻土地的柳丞相的身子便有直直升回去。虚惊一场,他舒口气,添了几分难为情,脸色微涨红“您终于肯来了!臣盼您盼得,”并不擅长油嘴滑舌的柳丞相卡在半道,顿一下,才接道:“”还想着您要是再不肯来,便再去送一封请柬。”
自武安伯出事,圣旨一下,知晓只能从白九川这边想法子,柳献之便连递九张请柬,皆有去无回。他本也只是死马作活马医,毕竟谁会傻到帮死对头,却没想到,人都没见着——连医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想着,是不是白九川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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