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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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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冲动真正害人匪浅!
  “醒了?”白九川恰在此时醒了,她习惯地支起身,在还未完全缓过神来的容渊的侧脸上印了一吻,觉着体力恢复地差不多,便下床,边往浴室走边道:“我先洗罢,昨儿汗流得太多了,搁在身上实在难受得紧。”她顿了下,调戏道:“不过很值得。”
  床下的人毫不在意袒/露白皙风流的身体与上面激烈痕迹,大方趿拉拖鞋不紧不慢走着,反倒是床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容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红了耳朵。
  容渊抿了抿唇,将心头的悸动压下去。
  简单冲好,白九川披着浴袍出来。
  容渊正靠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一见她出来,便凝视着她。
  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不曾保养,此前又整夜整夜醉生梦死,这时看着却仍旧赏心悦目,不得不令人惊叹于遗传基因的伟大与造物主的偏爱。她笑盈盈道:“在想该如何对我负责?”
  容渊不语,白家下一任当家人,他容渊如何负得起这个责。若是硬要负,便只能拿这条命将将巴巴去负去赌,最后落得个什么结局便全凭那时的白九川。白九川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就算得知,这时的想法又如何能代表那时的想法。他迟疑着,斟酌着,张了张口,又觉得不妥,将准备好的说辞吞回去。
  白九川目光一冷,走到床边,将被子霍地一掀,露出底下赤/条/条的躯体与床单上刺目的红,她右腿一跨跪到床上,倾身,与容渊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笑道:“不会是想不认账罢。”
  容渊不语,只伸手推了推她,目光不定道:“不会。”
  白九川目光更冷,顺势在床上盘腿坐下,笑眯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
  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容渊没有问出口。若白九川真有所图,他无非什么也问不到。若她真别无所图,这样问却是太折辱人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光景下。
  他只顾穷思竭虑,却不晓得自己的脸色是多么沉重而苍白。
  多么像世俗里多的是的,被负责吓怕了的男人。
  白九川望着望着,心里一叹,在这个“你——”的余音未散中,前倾,唇在容渊的唇上轻轻碰了碰。
  他苍白的脸色立即便红润起来,白九川退去,手指在他的右颊轻轻一划,跳下床,笑道:“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模样!真是开不起玩笑。本就只是游戏,看谁得趣儿便一起玩一玩,也算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何必当真。难不成你还当真想着负责?”
  容渊心头一凉,脸色转而又迅速苍白下去。他不敢相信地望向白九川,她才不过十九岁,正是常人青葱水嫩,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在他的床边,姿态平常地教育着他:“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她意犹未尽地赞叹道,又想来拥抱容渊,被容渊退后狼狈避过。
  也是,她姓白。本就不是常人。
  被视为豺狼的少女并未追,只是耸肩,打了个呵欠,摆手道:“那我就先回屋睡了。”走到门口时,忽然对容渊回眸一笑:“若需要,下次我随时奉陪。”
  门口变得空荡荡地,容渊还未从这一笑里回过味来。
  隔壁开门声。
  关门声。
  他怔怔望着床上凝固的血迹。
  她不是认真的。
  她果真,没有当真。
  稀里糊涂的一夜,觉着自己判断失误而冒进的白九川得了大教训。
  累世积淀,她越来越对容渊容易产生那些个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也从不曾约束过,只让它自由发展,这便发展成那夜的果子。
  她想到了容渊会有的退缩,却没想到容渊的退缩会是如此的全面与彻底!
  一个月来细水长流养出的熟稔一朝散尽,容渊如今看她时的疏离微笑总让白九川打心眼里悔不当初,可惜木已成舟无法改变,只能琐碎事上多放些心思,希冀在某一刻某人良心发现,两人关系破冰好转。
  容渊将白九川所有似有似无的照顾与讨好看在眼里,却决计不再理会,只当她是个身份尊贵惹不得的房客,且等着这游戏人间的浪子对他彻底没了兴趣自行离去。
  时间久了,白九川心底也滋生出些不易察觉的憋闷。若要真正辩驳,那夜也不全是她的过错不是,容渊若真的誓死抵抗,她也不会勉强。说来说去她不过是诱导着容渊走出了他自以为完全安全的地带,便得了这个下场。还是操之过急,应该慢慢来,她望着空荡荡的公寓,叹息一声。
  容渊盖是又去酒吧了。
  开了车,一家一家搜寻过去,这回人又在紫调了。他这些时日玩得格外疯,白九川心虚不好拦,只得在暗处默默看着。
  舞池里,那人显眼的很。几乎所有的衣着妖娆暴露的女人都在想往他的旁边靠,他也是来者不拒,频繁地更换着身侧舞伴,所幸地方只有那么些地方,外围挤不进来的有的也就讪讪放弃,找了其他男人。
  一杯酒递到白九川跟前。
  白九川诧异地循着手望过去,真是柳野。
  “你不是从不混吧么?”
  柳野在她身边坐下:“人生总要有几个例外。”
  白九川接过酒,不置可否,目光继续放在舞池里的人身上。
  “怎么不喝?”柳野罩过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算难闻。白九川斜他一眼:“我开车了。”她打量着柳野:“你怎么了?柳生那小子又给你挖坑了?又被柳家孤立了?”
  柳家这一代说是一根独苗,其实谁也不知道,早已死去的柳家上一任家主还有一个私生子。在柳家,也许是柳野没娘个性也太直的原因,这个私生子竟然比柳野这个正牌太子还要受宠。
  柳野坐回去,淡淡摇头,显然不打算多说。
  “对了”白九川道:“那事儿怎么样了?”
  “哪件事?”
  白九川无奈瞪他一眼,柳野笑道:“她身世的确不简单,不过还没有跟他们搭上线。她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白九川左右看看,贴到他耳边小声道:“不能掉以轻心。”
  柳野一侧头,在白九川的侧脸碰了碰,白九川悚然后退,柳野冲她一笑:“放心。”
  胡薇那女人简单纯粹得很,只三言两语便能被团团哄住,哄得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容渊在恰好望到这一幕,目光暗了暗,舞蹈的动作更加用力,有一个擦了不知几公斤粉的女人见此目光一亮,揣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趁着机会见缝插针往上一扑,却被一个素衣素面清汤寡水的小丫头挡在了前头!
  “老师——”胡薇忧心道:“你是最近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么?”
  她已经观察容渊好几天了。
  音乐声音很大,容渊没有听清她说得什么,倒看清了她脸上那不曾保留的真心,心中一动,他俯身,待这个追逐了他四年的姑娘头一次温柔道:“你说什么?”
  低磁声线入耳,胡薇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些,再加上这个氛围,她红了脸庞:“我我我”
  她怯生生拽着容渊的袖子:“咱们出去说。”
  容渊实际也累了,在这个时刻,这份温暖又的确难得,他不由自主地有些贪恋,便随着她离开舞池。舞池里其他人嫉恨的目光都要给胡薇戳漏了,胡薇瑟了瑟身子,容渊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白九川拿着酒杯,指了指正走过来的两个人:“这就是你说的放心?”
  柳野脸一沉,白九川轻嗤一声,站起身来:“你先躲一躲。”


第99章 老男人(7)
  柳野脸色难看地混进后方涌动的人潮里没影了。闪烁的灯光偶尔打进隔壁隔间,棕皮沙发上人影惊颤,容渊对着胡薇散发着这些日子里难得的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笑。
  白九川端着酒,正走在一处隐蔽的暗影里,见着这笑,反而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进去。又该不该这时进去。
  她静静地凝望着,直到容渊笑着又点了十几瓶高纯度红酒才走过去,容渊侧对着她,没有看见她,只顾着一边同胡薇聊一些从前他根本就不会碰的无聊故事,一边往胃里不住灌酒。
  “老师,您不知道,我们有多仰慕您。”
  “真的?”他拿着酒瓶的手稳而轻,口齿清楚,看不出一丝醉态。
  “比真金还——”最先发现白九川的是胡薇,她呀了一声,接着将之前的话说完:“真。”紧接着,她看看白九川,又看看容渊,道:“学妹也是来找老师的?”
  她记得这个美艳的学妹。一个很让她有危机感不着调女人。她暗自打量着白九川长裙在暴露的白腻肌肤,心中嫉妒又不屑。好女人会这样穿么,还勾三搭四的,跟柳野学弟跳舞跳得那么亲密,这又来找老师!
  白九川眼一挑,坦然坐在容渊右侧:“是啊。”
  容渊的身体僵了僵,沉默着又喝下一大口红酒。他喝红酒十分地不拘小节,微微仰头,精致的喉结滚动两下,半瓶子红酒就下去了。
  白九川将酒瓶夺下来:“舅舅不要喝这么多。”
  容渊侧过头来看她,雾蒙蒙地眼眸看不出情绪。
  胡薇诧异道:“舅舅?”
  白九川颔首,她看着容渊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又醉得不清了,便开门见山道:“那我就先带舅舅回去了。另外,舅舅不希望我靠关系,还劳烦学姐对这事儿保密,毕竟,至今知道的也只有学姐。”
  隔间里忽然再射进来扭曲的五彩灯光将胡薇清纯天真的脸扭曲了一瞬。
  白九川架起容渊,容渊并未反抗,反而极其自然的依顺在白九川身上,胡薇见此,只得尴尬地将伸出的胳膊收回去,和气笑道:“当然,当然。”
  白九川扶着容渊走出玻璃门,胡薇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神情担忧紧张,白九川并不打算与她多做纠缠,扶容渊进车,踩下油门,站在那处痴痴望着的白裙子便在后视镜里看不着了。
  道林路与城心很有些距离,艰难地在灯光十足的不夜城心堵了两个点儿,白九川才得以畅快高速行驶在无人郊区。一路越走越僻静,到最后除了偶尔的飞鸟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容渊在副驾驶醉得沉,白九川心中一动,将车速慢下来,银灰林肯悠悠在单调的朴素马路上挪腾着。
  车内清澈舒缓的音乐响起,流水般荡涤过粘稠的夜色,突兀地,卡车奔驰的巨大发动机声闯入耳,白九川一凛,后视镜竟出现一辆疾速向这边冲来的几百吨巨型大卡!
  她迅速将容渊的安全带系好,油门踩到底,嗖地一声,小轿车如离弦的箭发出去。
  容渊这车的性能很明显受过改造,后面那个很明显也受过改造,两个受过改造地遇到一起,所幸容渊得到的资源要略胜一筹,是以任白九川轻松过一段路,只是在被逼到山路上以后,这车的爬坡本领实在太逊,三番几次要被后头的追上,白九川猛转方向盘,勉力窜走,而容渊的脑袋“嘭”地撞到一旁的茶色玻璃。
  “砰”“砰”想来是不耐烦了,卡车窗户打开,伸出一支黑幽幽的枪口,力道很大的金头子弹不断被射击到轿车的屁股上,又被防弹金属与玻璃尽数反弹走。
  “容渊!”白九川握紧了方向盘,着急喊道。
  后边那卡车穷追不舍,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候,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容渊迷糊地睁开眼,迷糊地勾着脖子往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顿时酒醒了大半!他坐直了,揉了揉额角:“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九川叹气:“我也不知道,想又是白家的哪一位对头忍不住了。”
  容渊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凶险的事,只是也许是年纪大了,这些年将身体机能养得懒散了,心竟扑通扑通地跳,产出几分惶恐的滋味来。他压下这份陌生的滋味,看着路况,当机立断道:“得跳车!”
  “什么时候跳?”
  容渊盯着白九川,此刻他眼中的酒汽已然全都散尽了,干净黑亮的眸子让白九川晃了晃神,小轿车的身子也跟着不易察觉地歪扭了一下,他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利落道:“保持速度开到顶,那里是个悬崖,卡车定然停不下来,若是它停下来了,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话间,眼前已是容渊说的那处悬崖。
  容渊瞅了瞅,白九川没有系安全带,便只盯着那山路:“准备——”
  两人的左右手分别已经放到了车门上。
  后头卡车上,开车的青年哆哆嗦嗦:“成哥,这,咱们减速么?”
  副驾驶的少年丢下没了子弹的枪,舔了舔猩红的唇:“怂什么!加速!”
  “跳!”
  “嘭——”卡车终于夙愿得偿撞到了小轿车的屁股,在发出绚丽火花后,一同坠下深渊。
  “没事罢!”白九川快速跑到容渊跟前,容渊跳车时姿势不妥长裤擦破扭伤脚踝,青紫一片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
  “没事。”容渊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白九川赶紧扶他的胳膊,将人架起来:“我扶着你走。”
  容渊看她一眼,淡淡道:“好。”
  二人默不作声地走着,白九川忽然心里一紧,破风声不祥而来,她本能侧身一挡,一枚子弹穿透背部的柔软组织,嵌入内脏。她身形一顿,内部大出血使她面部迅速苍白下去,全身冰冷混着内脏破碎的剧痛让她的冷汗一滴滴地往外冒,咬牙,竟硬生生没有软倒下去。她的手掐着容渊的手腕,转身,将他护在身后。
  红衣少年无趣地丢掉打出了最后一枚子弹的消音手/枪,小跑着过来,边跑边拍掌道:“真是没想到,白家小少主竟是这样个重情义的人。”
  他走到这手无寸铁任人宰割的二人面前,拔出后腰的半寸长的匕首,并不急着给这二人最后一击,反而开始仔细打量起容渊来。这个看起来孱弱无比的中年男人让他很感兴趣。
  “你是谁的人?”白九川半靠在容渊身上,已有些意识恍惚,至少要给容渊弄走,她想。
  “小爷谁的人也不是。”少年笑嘻嘻地,又将目光移到白九川身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白小姐,对不起喽。”
  说着,他便要扬刀,容渊眸色一沉,肌肉绷紧,一触即发之际,却听白九川轻喝道:“慢着!”
  这少年分明对白九川也是有些兴趣的,听她这一句,还真地停住了手,他的刀尖儿在半空中缓缓滑动,好像在预演即将要做的事。狭长的眼睛喋血般望向白九川。
  白九川和声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倘若我给你更多——”
  少年看了看白九川,又看了看容渊,倏地笑了:“按理说,这不合规矩。不过法理不外乎人情,更不外乎金银财宝。”
  白九川眸子一亮。
  少年苦思道:“又不过,小爷我虽不大守那些规矩,也不能完全没有规矩。这样吧,有人出三千万买你们俩的命,你给我六千万,我可以放你们其中一个。”
  “其中一个?”
  少年点头,目光紧紧盯视着白九川与容渊二人。他很好奇白九川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更享受这种摧残他人心理的过程。
  白九川毫不犹豫指着容渊道:“你先放了他,我留在这。等他下山了,我再给你开支票。”
  “哦?”少年讶异地轻呼一声,目光闪了闪,继而再望向白九川时,便像望着天底下最感兴趣的宝贝似的:“为什么这么选?”
  容渊也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白九川。
  为什么,白九川也不知道。她若死了,这个世界是要重来的。容渊若死了。这个世界也是要重来的。一个人死两个人死,还是谁死对结局其实都无影响,不过她还是本能地,不愿看着容渊在任何地方,任何时辰受到伤害。
  “为什么。”她轻轻在容渊微凉的唇上碰了一下:“你知道了。”
  少年笑一声:“重情义重到这个份儿上了,有意思。”
  容渊垂下眸子,眸光明灭,深不可测。
  虚弱的身体离开自己的支撑,无力地一推,被自己认定不认真的少女笑着对他道:“快些走罢。”她自顾自地定了个时间:“两个小时怎么样。”望向少年:“我知道你说话不一定算话,但你至少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我给你支票,你若要追,再去追他。”
  少年走近嗤笑:“你真是”又忽然变脸,大笑道:“了解小爷。”他盯着白九川,对容渊摆摆手:“既然白小姐都这么说了,小爷我就真正给你个机会。大叔,快点滚吧。”
  容渊垂着头,攥了攥拳,毫无骨气道:“那就——”
  就字未说完,他猛地将白九川一拉,晃人到后面,而后一个猛踢,红衣少年还未反应过来,手里的匕首就被踢飞!
  少年一惊,反腿欲踢容渊下盘,却被他的手扣住脚腕,顺势一拉,整个人拉飞,而后容渊狠狠在他横陈的躯体上踩下力道千斤的一脚!强大的力量压断少年的肋骨,骨头断裂尖锐刺破柔软内脏,他喷出一口鲜血,狭长的眼睛竟是又亮了几分:“你果然就是当年的白——”
  话没说完,一只脚已经踩到他的颈部,喉骨颈椎被踩碎,少年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而此刻,白九川已在地上昏过去。
  容渊抱起白九川,深切地叹息一声,飞似的下山去。这添了血色的叹息遗留在夜色深处,凝成从此在每一个深夜里蛊惑、折磨、令人辗转反侧,怅然若失的魔障。
  与此同时,b市白家老宅,白薰手机邮箱弹出一条新来信。来信内容赫然是方才发生那一切的文字版。白薰迅速浏览完,面无表情打到现任管家方晓那里:“a市小姐那里的人办事不利,换下来。另外给我备车,不,”她突然想到,早已经和法国大佬约好的赴法会谈:“不必备车。先换下来人,法国回来,直接去a市。”
  “是。”


第100章 老男人(8)
  不幸中的万幸,那子弹位置打得极其巧妙,恰好贴着胸腔狭窄缝隙一头扎进白九川右肺里。nv生小说网五脏六腑除了肺毫发无损,这结果令提着心的容渊稍稍松了口气,只是没等这口气散尽,由肺炎引起的高热与接踵而至的药物变态反应又将其生生凝在喉咙,不上不下,难以解脱。
  医院顶楼,vip单人病房。容渊坐在床边,盯视着病床上静静躺着的白九川,时不时望一下她手背血管针头连着的输液袋。大量失血与只能以营养针获取能量的缘故,她脸色难看得紧,苍白灰败,很难从这样一张脸上看出她此前万分之一的气势来。
  输液袋里透明的液体水平面匀速下移,到袋口时,容渊按下床头的红铃,不一会儿,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开门推车进来,容渊让开,小姑娘看了看输液袋,将白九川手上的针拔了,针头剪去放车下左边黄桶里,其余针管连同袋子一卷放蓝桶里,又摸了摸白九川的额头,推着车冲容渊报喜道:“不烧了,过一阵儿人就能醒。”
  容渊轻轻一笑:“谢谢。”
  小姑娘红了脸:“不客气。”她想了想,交待道:“病人昏迷好几天不曾进食,肠胃功能指定受影响,她醒来不要吃不易消化的食物,更不要吃过补的,清粥小菜最好。”
  容渊应“好”。
  白九川醒来时只有一派平静的问候,没有鲜花与掌声不说,还接连几天被喂养同一种伙食。第四天,大病初愈的白九川望着这没有一丁点儿油水的寡淡菜肴沉默了。盘里的拍黄瓜再翠色/欲滴,碗中的米粒再晶莹饱满也再难以勾起她的食欲。她沉默着放下木筷,沉默着盯着床边兢兢业业削苹果的人。
  容渊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望她:“有事?”
  白九川试探道:“你还在记恨我?”
  这下子沉默的人变作了容渊。
  打白九川醒来,两人一直未就这个话题做过深刻交流,避重就轻之后成果显著,友好和睦地度过了一段算得上其乐融融的相处,待到白九川一言将虚伪的表面刺破,二人迟来的尴尬便无所遁形。
  苹果皮蜿蜒落入垃圾桶,露出里头青嫩果肉,容渊放下果刀,将圆不隆冬的果子递给白九川:“没有。”
  白九川接过苹果慢慢啃着,想着听他的下一句,却见他往这边晃一眼,自顾自站起来开始收拾粥菜:“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一点。”收拾着,他解释似的补充一句:“我只会做粥。”
  他也是开始学做饭,才晓得这种看似稀松平常的功夫有多么难得,就连这些粥也是熬了许多次才熬到这种不难喝的地步。
  遭人嫌弃也很正常。
  白九川愣了愣,反应迅速拦下他收拾的手。她笑道:“没有。”
  容渊抬眼望她,白九川语重心长道:“这粥很合我的胃口,看你只是觉着你不搭理我——”
  容渊还是将粥收走了:“你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他拎着保温盒走出病房,白九川边啃苹果边琢磨这人的心思。一直不明不白地相处绝不可行,刚才她主动挑起暗示却被含糊带过,又躲出去,不会以为这次自己算是救他一命,怕自己要挟着再要他负责罢。将啃干净的果核丢进垃圾桶,白九川抽了张纸擦手,觉着有八分可能。再回想这几天他那期期艾艾欲语还休的模样,这可能便成了十分。
  她想着容渊回来定要与他点拨明白,却没想到,没等到去去就回的,却等到了另一个不该来的。
  “你怎么来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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