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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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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嘴角勾起个嘲讽弧度。
  柳野怎么可能把白九川一个人就在这儿,只得在旁继续眼巴巴地看着,又看了两局忍不住了,向白九川要了一半的筹码也加入战局。
  “十万。”
  “跟。”
  “跟。”
  三人越玩越大,最后容渊一推桌前筹码:“我也有点儿累了,这局就全all了吧。”
  柳野一滴汗已经下来了。他之前已经输了两百万。
  白九川看他一眼:“你弃牌吧。”
  随后她也一推前头的筹码:“all。”
  最后容渊不负众望将除去柳野保下来的一百万所有筹码赢去。
  围着这桌看热闹的赌客少爷小姐一声惊呼,将容渊团团围住讨教心得。
  “没输没赢。”白九川拍拍柳野的背。柳野还是稚嫩,在赌桌上被容渊压得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神,讷讷应了声。
  说话间,也有看中了白九川想要博一博的少爷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几个少年袒露着胸膛娇媚道:“这位小姐面生,可需要导路?这萄京大的很,不熟悉的人可尝不到它真正的好滋味儿。”
  最前头那桃花眼的少年同容渊年轻时有几分相似,让白九川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钻了空子,主动坐到腿上。
  柳野一把将人拽下去,护食道:“我们不需要。”
  白九川点头:“我们马上就走了。”她看着少年可怜见儿的模样笑道:“不过很感激你的好心。”说着,她捞起桌上的一把筹码:“给你。注意安全。”
  少年惊讶着接过去沉甸甸的筹码,嘴都有点儿合不上,眼里闪着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的泪光。
  那边被团团围着的容渊眸色一冷。
  打发了一圈少年,柳野要拉着白九川离开,白九川望着对面正对所有人温柔笑着的容渊道:“你先回酒店,我和他有话说。”
  柳野不甘愿:“这不安全。”
  “很安全。”白九川郑重道:“不会有事。”
  在澳门甚至萄京白家也有点势力,不然她也不会放心孤身一人和柳野过来。
  柳野拗不过白九川愤然一捶桌子,众人被声响吸引看过来,他脸色铁青着大步离去。白九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铺着红毯的曲折楼梯,给方晓发了条短信,让他通知酒店那边儿的人注意一下柳少爷,便收拾收拾筹码走到一边吧台,拿了一杯酒看容渊应付那圈人。
  赌/场上一时轰动维持不了多久的簇拥,容渊下了牌桌仍是一人一酒杯。他感受到白九川直勾勾的目光,走过来:“白小姐这样看人可不好。”
  “我们谈谈。”
  容渊仰着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好。”
  萄京三楼设有客房。二人开了间走廊尽头的,进去,容渊随意坐到床上,一条长腿叠上另一条,姿态风流:“说吧。”
  白九川盯着他:“这段时间是你帮着柳薇和我作对”
  “算不上作对。”他微笑道:“蛋糕就那么大,谁都想咬一口而已。”
  “容渊”白九川也坐下来,疲惫道:“能不能和我好好谈一谈。”
  容渊一笑:“不能。”
  这种态度,白九川不解道:“我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若真有,那他这一系列行为才说得通。
  容渊忽然认真望着她,暧昧灯光将他漆黑的瞳仁晕成淡淡的黄:“不,你没什么地方对不住我。只不过,我没兴趣。”
  他向后仰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我累了,你走吧。”
  白九川直觉他状态不对,去拿他的胳膊,却被反手握住胳膊压在床上,隐忍的人眼里凶光毕露,恶狠狠地望着她:“我想要放你走的。”
  他凶恶地撕咬白九川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两个人口腔中弥漫。白九川试图挣扎,换来更大力镇压,衬衫长裙被撕碎了丢在床下,他咬破白九川的耳垂,吸吮着让他勉强能够镇静下来的甜美液体。疼痛让白九川不悦,想真正对容渊动手——若她用真本事,很难说和容渊谁胜谁负,却在见到容渊疯狂的眼神时停下来。
  这眼神似曾相识,她恍然想到,在白家老宅她见过一次。
  她心底的某处软了软,推拒的手改了方向,摸上他柔软的发丝,在那轻轻揉了揉。
  “别怕。”她脱口道。


第108章 老男人(16)
  时隔两年,白九川终于再睡了个好觉。早上她醒得晚,床的另一边已经凉透,枕头边压了张纸条,字体不羁风流:a wonderful night。在这之下写着串电话号码。试着打过去,容渊的声音通过铁疙瘩传过来:“醒了?”
  “你在哪?”
  那边一个突兀的撒着娇的女声插/进来:“老师——”
  通话声戛然而止。
  白九川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如果没听错,这个女声是柳薇,有叫自己未婚夫老师的么。而且这么仓促的挂断,欲盖弥彰。她摸着手机,将这个号码存好,再打过去,已是关机。她打给方晓:“请个私家侦探去盯着柳薇和容渊。所有接触都拍照存档发给我,最好有语音视频资料。”
  这夜后,白九川对于容渊骤然换了个人似的自甘堕落行为有了新解码方向。而容渊与柳薇率领柳家向白家步步紧逼的行径也达到新高度。柳野看不下去,吵完柳薇吵柳老爷子,被盛怒的老爷子几拐杖打出家门。白九川不得不收留了这个一本正经来吃白食的。
  消息不知怎地传到外界,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白家家主金屋藏柳少的娱乐新闻。
  容渊捏着报纸,望着对面的小洋楼,目光沉霭。
  该收网了。
  白家企业开始出现问题。起先是被曝化妆品生产线卫生不过关,再就是管理层殴打农民客户的不雅视频,最后是老客源被一抢再抢,短短几月,伤筋动骨,元气大伤。白九川只能暂且搁置对容渊与柳薇关系的探究,专心解决他俩倾情为自己打造的至尊版路障。
  心力憔悴时,公安局来人了。年轻警/察胸前徽章闪闪发光,左手展开警员证,右手一份实名举报加搜查令,刚正不阿干净利落,白家总部所有账目被搜刮走。
  白家底子不干净,到现在还没完全洗白,所幸账目是明面上的账目,虽然也做了点偷/税漏/税,补交罚款也就是了。白九川原也是这么想的,可她没想到容渊是真的想弄死白家。
  白家负责做假账的会计在容渊的威逼利诱下,将真账本偷了出去,交给了容渊。
  白九川心急如焚。那账本要落到警/察手里,不单是她要受牢狱之灾,白家也再无翻身之日。她对白家没甚感情,也不愿它和自己一同落到那个地步。
  失去账本的第三天,白九川还是没有联系上容渊。这段日子比她还坐立不安的柳野终于一咬牙,同她说出当年真相。
  白薰病重,找到他合作——她不放心容渊,他太危险,白家易主风险过大,实在不适合当白家下一任家主的丈夫。所以设了连环计,想要离间容渊与白九川,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容渊受刺激后,反而会对白家构成这样大的威胁。
  柳野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想要借机拥有一个和错过的人重新开始的机会,却到了这个地步。
  白九川没怪柳野,将他送出白家,自己来到白薰的房间,她死后,这个房间没有动,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专人打扫。
  她打给方晓,鞠躬尽瘁的管家在得知家主已经知道真相后难得磕磕绊绊,为老家主与柳野说明。
  白九川挂掉电话。
  难怪,难怪容渊表现得这样恨她,她想。


第109章 老男人(17)
  在白薰屋里待到深夜,白九川开车回小洋楼。白家太过压抑,她需要心平气和地想一想。刷卡,开门,瘫进沙发里。她盯着天花板出神地想着,当年那真是天大到解不开的误会么,不,于那时的她与容渊而言,不过时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事。倘他再硬气些,或她再聪慧点,一切早已不同。她忽然想到再相逢时容渊刺她的话,她确然是不懂什么是爱。否则不会让爱人那样没安全感,连质问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人的一生,的确不该有百八十个戒指换着戴。一个就够了。她从前不懂,现在懂了。
  她抓起手机,打给容渊。
  正在通话中。
  一遍又一遍,第三十八遍,对面传来个懒洋洋的声音:“这么晚了,白小姐有事?”
  白九川笑:“我爱你。”
  以为白九川是来求饶的容渊顺理成章的讥讽卡在喉咙里。他靠在床头,感觉左心口颤了颤,手几乎要拿不稳手机。
  白九川又添了句:“只爱你。”
  那边没声,白九川愣了愣,一望屏幕,挂了。她再要打过去,一条信息发过来“竟不知白小姐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出卖。”
  “不是为了白家。只是真正想通了一些事,也解开一些误会。从前是我不好。我答应过一辈子对你好,现在我再答应你,从今以后只对你好,容渊,我们和好吧。”和心上人聊天的滋味是不同的,尤其白九川才懂了些道理,更是浓情蜜意全都涌上心头的时候,遣词造句的时候恨不能将自己的全部情意都揉碎了捏在里头,等回复时简直度日如年。“对了,你若愿意,我将当年的误会一点一点讲给你听——容渊,除了你,我从未有过别人。”
  容渊捂住眼睛:“以为我会相信么。”若不是他现在握着白家的命脉,她哪里会说这样的话。还误会,难不成当初的冷落与那些个拥吻照都是假的。
  “白小姐,你莫非忘了,现在我是柳薇的未婚夫。”
  打完这几个字,容渊心中升起一丝报复似的快意。
  “什么误会。”
  白九川一喜:“柳野与我坦白,当年母亲与他联手要拆散我们,你那边儿的说法我不必说,我这边儿她说的是你只当我是她的替代品。”
  “空口白牙,可有证据。”
  白九川想起那支被拿去鉴定的录音笔。“有!只是被我锁在办公室了。你等着,我去拿。”
  白九川匆匆抓了外套,急奔出去。对面阳台,容渊拿着望远镜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发愣。他给柳薇去了个电话:“明儿那样东西先在手里压一压。”
  柳薇一怔:“老师!为什么!”
  “情况有变。你明天将东西带回来给我。”
  柳薇知道这定是心软了,狠狠踢一脚床边,柔顺道:“好的。”
  容渊放下电话,伫立在夜色中,眸色不明。
  晨光熹微,小洋楼一如既往地平静。风卷起地上的沙砾,容渊终于收回目光,僵硬地笑了笑:“真是,可笑啊。”
  与此同时,急诊室内,白九川才醒来,她车速过快,回来时与另一位酒驾的迎面相撞,两辆车报废,那位被玻璃划伤大动脉没救回来,她命大,除了皮外伤只有轻微的脑震荡。她望着从裤兜里掏出来的,断成几截的录音笔苦笑,不顾医生挽留,拔了吸氧管,缴费后一瘸一拐下到一楼,给容渊去了个电话。没人接。手机快没电了,犹豫一下,她打给方晓:“我在b市一院4号楼a座一楼,派车来接我。”
  “您怎么了?”
  “没事。”
  十分钟不到,方晓就近调的小轿车载着狼狈不堪的白九川回了小区。充上电,白九川迫不及待联系容渊,却发现已关机。她按了按太阳穴,将车祸的事轻描淡写编辑上去发送,才去将就着洗了个澡。其间有伤口崩裂,她弯腰擦拭,一阵眩晕,差不点摔在地上,扶着墙一点点回到床边,扑在床上,她抓起床上的手机。“濒死感向我袭来。”她不是没死过的人,也并不怕死,却不甘心在这个时候,在话还没说清楚的时候离去。“你一”她失去意识,手指碰到发送键。


第110章 老男人(18)
  容渊捏紧了手机。他一边想着这肯定又是白九川的把戏,一边又忍不住惴惴不安。尤其是最后那半条短信,他眉心皱了皱,还是给白九川去了个电话。没人接,从他的心底突然漫上来一股巨大的恐慌。他只想着要报复,要打击,要让没心肝的人彻底失去她所重视的一切,让她不得不仰赖他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却从没想过,要是有一天,她不在了怎么办。他冲出卧室,白九川的车还没回来。他抖着手拨出电话:“老侯,帮我查这个电话具体所在位置。”
  “哎呦,你容渊也会求我。”
  “别废话!”
  那边声音变得正经:“已经吩咐下去了,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候稼国挑了挑眉毛,将属下报上来的结果念出来:“b市水龙庭第十三家。哎,那不是你那对面么。”
  “谢谢。”容渊拿着手机,穿着睡衣奔出去,有晨练的老爷子诧异望向他,继而摆出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模样,冲旁边的老太婆感叹:“这群小年轻的真是!”
  “你管那么多干嘛!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老太婆替他擦了擦鬓角的汗:“还有两圈,赶紧走!老了老了,腿脚真不利索。”
  “老太婆等等我!哎!那老了腿脚还利索更不对了!”
  容渊着急按着门铃。没人应,他心急如焚,大力拍门,引来巡逻的保安:“你干什么呢!”
  容渊一愣,指着门:“里头应该是有人晕倒了!有生命危险!”
  新来的保安是个小年轻,正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也不怕惹麻烦的好年纪,闻言也是一愣,随即喊道:“那还在这儿按门铃干什么!找物业啊!”
  待与物业沟通好,他们紧急送来门卡和容渊他们一起进去时,已是十分钟之后。
  救护车呜哇呜哇驶来,白九川被容渊抱上车,医生护士涌过来,查呼吸脉搏血压体温,紧急输氧输液,容渊在角落里忧心地看着。
  白九川被送进急救室,主治医生一愣:“怎么又是她?”
  抢救回人,主治医生误以为她与容渊是两口子,总算能歇一歇的老大夫一脸不赞同地教训道:“胡闹!就说出了车祸不能那么快出院!之前得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尤其她还有轻微脑震荡!这回要不是送来及时,说不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望着容渊一叹:“她之前走的时候说有急事,有什么急事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容渊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样教训过,此刻心底五味杂陈,仔细辨别,却是感激多于其他。他恳切道:“您放心,我会好好说她的。也会好好照顾她。”
  很久没遇到态度这样好的家属了,老大夫脸色和缓很多,拍拍容渊的肩膀:“那就好!我去查房了。”
  “您忙。”
  容渊一直在床边守着白九川,柳薇拿着账本不情不愿到容渊那儿时按门铃没人,给容渊打了个电话,容渊只告诉她今儿有事,明儿再来,便匆匆挂断。听那边儿的声音,好像是有人醒了。柳薇往停车位走,正遇见两个买完菜回来的老太太在道上谈论今早那个惊险事迹。其中一个老太太说着,还拿手指了指白九川那套房子。柳薇眼神冷了冷,开车回公司。刚才电话里醒来的是白九川吧。凭什么!所有人都对她那么好!她的眼神越来越疯狂,“嘭——”车子撞到树上,安全气囊弹开,她心生一计。
  “你信我么?”醒来,白九川第一时间便拉着容渊的手细细说完真相,说完才略有不满道:“只是之前车祸,那录音笔碎了。”
  容渊任她拉着手:“你没事就好。”
  “你信我么?”她的眸子又黑又亮,散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又有年轻人没有的成熟稳重,容渊抽出手,抱住她,她的体温让他安宁:“我信。”


第111章 老男人(19)
  “那听我细讲好么?”
  “好。”
  “一切还得从咱们在s市时说起——”
  一室温情脉脉,正午暖阳斜照,白九川讲累了便斜卧着睡了,容渊将她挪到一个舒适的姿态,拿着手机出去寻思给她买一些清粥小菜填腹。没成想,方出门还未拐弯便撞着两个着执勤服的年轻警/察,由医生领着就冲白九川的病房而去。容渊一滞,医生见着他也是惊讶,目光不由地在他脸上多停留一会,走在左边的警/察停下脚步,冷冷道:“他是谁?”
  “那是白九川的丈夫。”
  “丈夫?”资料上并未显示白九川还有个丈夫,年轻警/察皱起眉,他旁边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干瘦警/察拉了拉他的袖子:“咱们只是来抓白九川,不要多事!”
  二人跟着胡须发白的老医生继续往前走,容渊闪身到拐角,给柳薇去了个电话。已关机。他脸色一冷,也随着折返回来。
  病床前,熟悉的年轻警/察亮出熟悉的警/官证,右手抓着份逮捕令,面无表情道:“你涉嫌巨额经济犯罪。”他瞅了瞅周围鱼龙混杂的人员构成:“以及其他扰乱社会安定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白九川向容渊站的门口瞟一眼。容渊脸色铁青难看。白九川估摸就是他偷去的那账本出问题了。正犹豫说辞,容渊大步过来,挡在她前面:“九川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实在不宜参审,”他语气平淡道:“若强行执法,怕也不符合规定,再说,一旦真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负担得起!”
  “医生刚刚已经讲了没关系。”
  “一定不会出事?”容渊望向医生,所有人的目光紧跟着也望去,顿时,老医生成了全场焦点。他咽了咽口水:“按病人各项检查结果显示,的确达到了出院标准。”他犹豫道:“不过要说一定不会出事,这个谁也不敢保证,除非再住院观察几天。”
  年轻警/察默然不语,那干瘦警/察见状将他手里的逮捕令一抢,向老医生肃声道:“看住白九川!她彻底没问题及时通知我们!她要是跑了,你们医院可负不起责任!”他看着白九川:“安全起见,这段时间我们会派人守在你这。”
  白九川:“没问题。”
  干瘦警/察望回老医生,老医生擦汗:“是。”
  瘦干将年轻警/察勾肩搭背挟持走了,老医生迅速看他俩一眼,以更加迅速的步伐离开病房。容渊将病房门关上,走到床边:“柳薇那边出事了。别担心。我会解决。”
  白九川:“怎么解决?”
  容渊贴到她耳边,小声道“我在厅里有个熟人,说话很管用,也能接触到这类证物。咱们使一招偷梁换柱。”
  这事解决起来指定没他说得那么轻松,可她的确是没法子:“一切小心,不要硬来。”
  医院外,正四仰八叉倒在副驾驶抖腿的瘦子收到一条消息“多谢。”
  白九川硬是在病床上耗了整整一周,才被老医生判定彻底痊愈。拔了最后一袋点滴,刚出医院门口,就被闻讯而来的一队武/警扭送压抑而冰冷的审讯室。
  审问白九川的架势很大,两个一看便很老练的警/察与她面对面坐着左右开弓,监视器那头还安排了好几个心理医生,在巨大的屏幕前等待研究微动作微表情。
  “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讲变成呈堂证供。”
  于是白九川选择了沉默。
  选择沉默的第三天,刀枪不入的她莫名其妙被放出去。
  阳光下,容渊正斜倚着车等她,他腰板挺得笔直,白衬衫系到最上头的一颗纽扣,只有微微凌乱的发丝与眼下的青黑可以看出他的狼狈。
  白九川走过去取笑,被他按住头便亲上来,白九川挣脱,跑到车的另一边,车门打开,她坐到驾驶位上,从车里头朝车外的容渊望:“走,我带你回家。”
  容渊因这情景愣了愣,将拒绝的话咽回去,弯了弯嘴角,坐上副驾驶。
  白家老宅,容渊的车方一停下,候在门口的方晓与后头一排排戴着墨镜的黑西装迎上来:“可等着您了!”
  白九川下车,方晓跟在她后头边走边道:“您不知道您进去这几天咱们白家有多难活——”他复杂地看容渊一眼:“亏了容先生帮着周旋。”
  三人径直去书房,方晓汇报完,白九川示意他出去并将门带上,开始仔细盘问容渊的手段。
  “只找了人。”
  明显敷衍。
  白九川固执望他,容渊无奈一笑:“真没什么。只不过我设了个套,让柳家代替白家遭此灾祸,至于代替你的”他的目光冷了冷:“是柳薇。”
  柳薇举报成功后自觉解恨至极,又对于背叛容渊这事的后果十分恐惧——她见过容渊杀人的手段。即便早盘算好自己是人证,容渊定不敢杀她,她也整日谨小慎微躲在柳家包围圈里。然而,她不出来有人却可以进去。容渊知道柳野对白九川的心思,利用柳野将人偷了出来。
  然后事情便简单了。容渊不杀人,也自有千百种让人听话的法子,其中最无形的就是催眠,于是柳薇主动去公安局撤案并自检一切都是因为嫉恨白九川,至于那账本也是假的,实际上是仿照柳家的账本做出来的。
  她带着无比真诚悔过的态度去。这时候账本已换,再查时果然有漏洞,是假的。而真的也被柳薇主动上交,一对比就知道柳薇所言不虚。纵然所有人再不信有这样努力自掘坟墓的人,看着柳薇,也不得不承认一切皆有可能。


第112章 老男人(终)
  白九川再细问,容渊便什么也不肯说了。她见实在问不出话来只得放弃,事后私下按照方晓的说辞与一些资料比对拼凑出个大致事实。白家经此一役伤了元气,整整半年才缓过来,相对于慢腾腾挪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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