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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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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川将簪子拿下来,回了拥雪殿。拥雪殿摆设一点儿未变,她熟门熟路来到案前,手一翻,手里的簪子便变成了一支笔。这是溯游笔,能书前尘。她原本还有一面混元镜,不仅能看前尘,还能看现在与未来,可惜这一趟走没了。
  她沾了点儿墨,用了法力,那笔带着她手腕在白纸上自动挥舞。
  一炷香后,白九川饶有兴致地望着白纸上的字迹。
  容渊。她困惑地摸着纸上这两个字,对这位魔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着溯游笔的说法,这魔神在还是朵单纯的花时原本是心仪清楚道人的,偏偏要骗自己心仪的是敖冰化成的柳知意。后来活活把她的心脏挖出来吃了就是为了成为魔神得永生,现在挑拨仙魔大战的原因又是为了寻死。
  难怪便宜爹不让她乱走。想也是怕她再不幸遇着这位让人捉摸不透的魔神。不过却是多虑了,她如今回归本体,又怎么会再傻乎乎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武力方面,她毕竟是开天斧,神格又如何,也挡不住她全力一击!
  既然他要死,她便成全他!瑕疵必报的斧头想着。
  手一挥,白纸消散,床上多了个沉睡的人形,而她这真身便化作一线白光,照着白纸上头说的断月崖去了。
  一座死气沉沉的山。
  黑雾笼罩,散发着诡异的香味。
  白九川捏着鼻子,继续往前探去。
  不算瑰丽豪华的庭院,紧闭的门窗,七零八落的酒坛,梨木长榻,榻上躺着个抱着酒坛子睡着的魔神。他周身黑气萦绕,已结下相当深厚的孽障。估计这就是那位容渊了,白九川这时候又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动手给他劈了,按他这黑气,她动手反而是他最好的结局。小心眼儿的开天斧决定再好好斟酌斟酌。却见床上那位突然睁开眼,血红的眼珠子直直盯着她这儿:“谁!”
  白九川并不怕他。不过她不准备现身。敌在明我在暗才是最好的战斗形式。她不动作,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容渊晃晃悠悠站起来,望着虚空:“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是不是!”
  他实在很瘦,好像只剩下一把骨头。大红的袍子挂在他身上,望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溯游笔描述下的美艳。白九川十分怀疑自己之前的眼光。
  那把骨头突然扑过来,白九川以为真暴露了,一躲,却发现他原来扑的是自己身后挂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山洞,洞里有个七八岁的玉雪团子,看那团子的面貌,倒与她有几分相似。
  容渊扑到那画上,对画上的小丫头痴痴地笑着:“你看,我就说你不舍得丢下我。”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抚摸着画,絮絮叨叨:“说好了的,一直陪着我,你总是丢下我!”
  “他有什么好!”
  “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那果子干都发霉了,真难吃!”
  “我杀了她,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你回来吧,我还给你!我都还给你!”
  白九川望着他魔怔的样子皱了皱眉。反复无常,语句凌乱,哪里有半点的魔神样子!又见他忽然开始大笑,笑得满地打滚,边捂着肚子打滚还边告饶:“别别别,不要,我怕痒。”过了会,他又面无表情抬起脸,白九川惊悚地发现,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他脸上现在居然全是水渍!
  不停地有水珠子从他的眼睛里落下来,他咧了咧嘴,对着虚空露出个难看的笑:“你回来了啊,带回来我要的糖人儿了么?”
  他用法力化出一个糖人儿,舔了舔,又对着虚空问:“为什么不甜呢?”
  白九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不理解,溯游笔下那个狠心狠情,明明头两日还将天兵天将打得落花流水的魔神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让她看了都没有一战的心情,只想离开。
  鬼使神差地,她来到不远处熙熙攘攘的小村庄。集市上有个卖糖人儿的老婆婆,她变了两枚铜板买了个。
  很甜。
  屋里,容渊手里的糖人儿化了,流了他满手的糖,他却不在乎,拿起身旁硕大的酒坛子,又开始往胃里不停地灌酒。灌了半坛,他拍了拍酒坛子,口齿不清道:“你回来了啊。”


第120章 反目之后(8)
  白九川回拥雪殿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她将这归因于没能杀得了负她的魔神。
  月上中天,寒星瑟瑟,她绕过殿外守夜的仙娥,偷偷再去了断月崖。
  邋遢的魔神还以她走时的姿势砌歪在冰凉的地上。白九川化了本身,寒光闪闪的斧头对准魔神那纤细的脖颈,只消轻轻一使劲儿,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容渊了。斧头颤了颤,锋利的刃在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道鲜艳血痕。可以明显地看到黑暗中,斧头刹那间变得僵硬。
  刺痛使得麻痹中的魔神醒过来,容渊嗯了声,睁开眼,目光混浊。
  早已将自己变得透明的白九川跟着容渊的飘到后山。
  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杀他只是因为她好奇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魔想干什么。
  容渊来到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山洞里囚禁着一个女人。看模样应当是溯游笔下说的兔妖。小兔妖加了禁制的铁链子牢牢锁着,身上血迹斑斑,憔悴不堪,一看就受了不少折磨。
  “我又来了。”容渊勾起一个苍白的笑。
  白仪被割掉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断地冲容渊摇着头,拼命地发出抗拒地,凄惨的声音。
  “你看,真可怜呐。”容渊的手放到她左胸前:“为什么要骗我呢?”
  白仪摇头摇得更剧烈了。
  容渊手指一弯,竟生生将她的心脏从胸腔里掏出来!心脏连着的血管血液喷射,喷了白仪容渊一身,容渊面无表情地沐浴在血色里,他手里的心脏一蹦一蹦,脉管缠绕,充满活力。
  “痛么?”他冷冷地问。
  白仪此刻已经冷汗淋漓,面无血色。她还在惯性地摇着头,容渊冷冷地看着她,逼她一点一点,亲口将自己的心脏吃下去。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刹那,容渊的手里又出现一个不断收缩的心脏!他将这个安回白仪的胸腔:“我明夜再来。”
  白仪绝望地看着他消失在山洞口。
  刚才极其血腥的一幕令白九川感到不适,她踌躇一下,跟上容渊。他来到一处湖泊,湖水望着倒很清澈,一头扎下去。很久也没浮上来。白九川摸了摸湖水,很凉,碰一点儿就好像要给手指头冻掉了,她皱着眉望着湖水,“哗——”浑身湿透的魔神从对岸上岸。
  白九川下意识松口气。
  容渊衣裳湿透,这下子更显得削瘦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白九川站在对岸望着他,他曲指成爪,按向自己胸口。一颗鲜红的心脏被用刚才已经见识过一次的手法掏出来,恶劣揉碎,却又有另一个以更快的速度,在容渊的胸腔生长。
  伤口复原,容渊愣愣地摸着自己的胸口,突然蹲下,嚎啕大哭。
  白九川目光复杂地望着甚不正常的魔神,也捂住自己的胸口。
  分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迷茫地摁紧。
  容渊行尸走肉般回了卧房,白九川跟着他回去。他又开始喝酒,大口大口地喝,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地抱着墙上的画说话,白九川坐在他的旁边,望着他下巴上的胡茬沉默。
  “咚。”他一头栽倒地上晕倒了。


第121章 反目之后(9)
  晕晕乎乎中,容渊直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伴着金属的冰凉,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划着。()他迅速伸出手,捉住了那股气息。
  斧头一惊,想要走,他靠本能却捏紧了锋利的刃!很轻松地,枯瘦的手压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鲜血淋漓,被上古神器所伤的剧痛唤醒了他麻木的感官,使闭着眼睛的魔神皱起眉头,脑仁一抽一抽地疼,如有所感,他冷不丁睁开眼!正在思考要怎么砍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新魔神的开天斧虎躯一震!
  两者大眼瞪小眼,白九川不觉得他有那个修为一眼透过斧子就找到她的一双眼睛,可她就是觉得,这只魔在与她对视。他的鲜血沾满她的身躯,腥味与冷冰冰的黏腻触觉令她感到十分的不适,与一丝无从下手的心虚。这丝心虚救了容渊的命,没让可恨的魔神惨死斧下,虽然,这可以称得上是他现在的唯一愿望。
  “呼——”,山风袭来,将窗边竹帘掀起一个角,透进来更多的乳白月光,光柱恰好打在容渊狼狈不堪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苍白可怖,好像幽冥之地那些个白花花的骨头。
  “你是谁?”容渊坐起来道:“是天庭派来的?”
  果然凭他的修为还是认不出她的。
  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白九川变了嗓音道:“不是。”
  她看着这魔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十分愉快地决定还是不要亲手给他个痛快。钝刀子割肉最疼,他那样决绝而冷漠地辜负他,这样也是应得的。
  容渊的手指颤了颤。
  这斧子一出口,他越发有一种她回来的错觉。
  白九川没有注意到,她敷衍道:“我只是误入这断月崖的一个小”想起自己通身的仙气,她将那个妖字咽回去,毫不生硬道:“仙。还未编入天庭户籍,没事我就先回洞府了。告辞!”
  容渊却不松手。
  他拿着小斧头站起来,将斧头放在手心儿里反复掂量。白九川被视!奸般的眼光掂量地浑身发毛,正要发力抽身,容渊淡淡道:“化个形来看看。”
  白九川觉得这魔忒麻烦。还不如刚才疯疯癫癫地不烦人。她不耐烦地晃了晃身子,琢磨琢磨,原本银色的斧头的温度便渐渐升上来,直到斧头变得通体红灼,滋滋啦啦,有烤肉的糊味传来时,容渊还是没放手!他气定神闲地握着斧刃,那是如今最烫的地方,好像这双手不是自己的,他甚至还带着愉悦地笑。白九川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快速将温度降下来。容渊竟然还遗憾地啧了声:“怎么不继续?”
  斧头抖了抖,不小心在他手上添了一道深口子,鲜血从肌肉里渗出来,点染焦黑的外表。伤口没有复原。容渊眯了眯眼睛,享受地笑了几声:“再来!”
  这魔指定变态了!联想到此前他的疯癫暴戾的所作所为,白九川愈发坚定要快点脱身的信念。让这毒瘤自生自灭自我折磨去!她嗡嗡地扭动着,奈何容渊捉的太紧,顾不得暴不暴露本源仙气,白九川心念一转,在容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化作一道白光窜走了。
  容渊目光一闪,追上去。
  追丢了。
  他停在黑幽幽的山林里,周身萦绕着浓厚的黑色雾气,想起方才那股熟悉的气息,望着自己受伤严重的手露出一个模糊的笑。
  有东西,能伤得了他了。
  白九川回殿后便一直心绪不宁。
  她躺在软绵绵的坐床上,一闭眼就是变态渴望痛感的扭曲笑容。
  心思过重使得短短几日,她的眼下就攒了厚厚一圈青黑,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硬逼着自己合眼,好容易有了点儿睡意,一阵天旋地转。霹雳哐啷,大幅度摇摆的地面使宫殿对折塌陷,白九川瞬移出殿,眼睁睁看着好好地一个拥雪殿成了一堆破烂!
  摇摆还在继续,她怒气冲冲向着源头冲过去。
  南天门,黑色雾气正在与天庭号称最骁勇善战的蓬莱元帅争斗,以及二郎神,托塔天王,蜂拥而上的天兵天将们。
  可惜雾气厉害得很,更因涅槃称神地特殊,有瞬间回血技能,一只魔硬生生拖垮了这么些人!
  玉帝携王母在不远处忧心忡忡地看着,白九川站在高到看不见顶头的天柱后头,不知道该不该现身。
  便宜爹明确说过,不要她随意走动。
  她也不想再沾染一手变态。
  对待变态正确态度是打他杀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么?不是,是让他一直变态下去,在痛苦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锱铢必较的开天斧再次坚定自己的信念。
  “嘭!”李天王被人揪着胡子转了几个圈丢到天际,又顺着未尽的力道砸到她这柱子上。白九川后退两步,他站起来,唉声叹气揉揉老腰,见到白九川讶道:“大公主?”
  白九川遂不得不踏出来道:“是我。”
  “你怎么来这儿了!玉帝不是不让你随便出来么!”想来是也清楚白九川下凡时同容渊的渊源,怕她看着那边的容渊再想起来什么,再想不开什么,李天王一边肉疼地揉着腰,一边催促白九川:“快回拥雪殿罢!来这危险的地方凑什么热闹!”
  似乎是为了顺应李天王的画,“嗖——”一根银!枪直直从那边儿插过来,李天王躲得快,怕这刚伤痕累累被救回来的公主躲避不及,也连带着拽了她一把!
  “噔——”银!枪插进她后头的天柱,白九川也顺理成章地暴露在众神眼前。
  玉帝见着她脸色一沉。
  白九川心底暗叫不好,捂住额头。
  容渊也见着了这个无比眼熟的身影,他怔了怔,一时没有防备,“噗——”蓬莱的仙剑从他的背后戳个透心凉。
  仙剑拔出,血液喷溅,他却只顾着盯着那边的白九川。
  蓬莱眼睛一亮,再用仙剑不断地,拼命地在他身上戳着洞。其他天兵天将也瞅准了机会,不过片刻,容渊已是被鲜血覆盖。
  他也逼到了这边儿。
  “九川——”右手一振,带着诡异香味黑色雾气飞速从他的身上窜出来弥漫,所到之处一片漆黑,并有不少意志力薄弱的小兵们因为这点儿雾气陷入了幻觉。“哐当,哐当。”都是兵器被丢弃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成片成片的傻笑。
  白九川皱着眉,看着容渊被再次投入战场的李天王和蓬莱勉强阻拦在五米开外。
  他二人的身上不断添着新伤,容渊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抬起手,千钧一发之际,白九川脱口道:“慢着!”
  他惊喜地望向白九川这边,心脏激烈地跳着。
  没有人知道被人骗得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一口一口,将她的心脏吃下去,然后将其抛尸荒野,自己清醒之后的痛不欲生!他恨死了自己!曾无数次想要自杀!可是不行,他吃下的心脏是颗了不得的心脏,容渊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不得,只知道,他成为一个异类!即使是神,也会受伤,也会羽化,可是他不会。他受的伤会立即复原,他的魂魄牢不可破,这曾经是他最想要的,如今却成为对他最可怕的诅咒。
  他开始变本加厉惹是生非,盼着有大能者可以杀了他。可是竟然没有!没有生灵能够杀了他!甚至伤害他!他同时开始派手底下的喽啰到处寻找白九川被野狼叼走的尸体,还有不知所踪的魂魄,每日听着千篇一律的回报,即使他知道,金仙被夺走心脏便是魂飞魄散,进了野狼肚子里的尸体,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三天前,他又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看到了希望。有东西能伤得了他了!他迫不及待地要找到这个东西。他嗅着手上残留的气息。一点儿一点儿地找,整整三十六个时辰,叫他找到了这南天门!
  现在,一个更大的,巨大的,天大的惊喜站在他的面前!他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就说这个气息这么熟悉,他紧紧盯着白九川,眼眨也不眨,好像眨一下,这个梦就要碎了似的。
  真的是她!
  真的是她!
  就在这时,一三足青铜鼎从天倒降,容渊听见风声抬眼,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日月鼎牢牢扣住!
  玉帝手一翻,将日月鼎收回手里,他表情复杂地观察着白九川,见她没什么异样,暗地里舒口气:“计划成功了。”
  断壁残垣中,黑色雾气袅袅而散,欢呼声逐渐沸腾。
  在容渊此前多次的挑衅中,玉帝之所以没有用上日月鼎忍气吞声,为的就是这一次的一击即中!
  如今,只要静等几日,容渊就会化成一摊血水!
  玉帝拍了拍白九川的肩膀:“再等一阵儿,朕就将你的心脏还给你。”
  白九川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谢父君。”


第122章 真实世界(1)
  月黑风高,重兵把守的瑶光阁飞进一只极小的不起眼的蝴蝶。二楼,蝴蝶到处转了转,转到一看似普通的屋外,瞅准时机躲过屋外俩门神,化作一道白光嗖地窜了进去。
  日月鼎被供在这门里。没想到鼎会被玉帝变得这么大,简直占满了整个屋子,白九川一进去就撞在鼎上,晕头转向晃了晃,往外看一眼没有异动,才小心翼翼化形,开始研究这鼎。
  这是容渊被关的第二日,再过三日,玉帝便会开鼎检查,然后拿容渊化成的血水给她捏一个心脏,安回她的身体里。
  白九川坐立不安,直到来了这儿看到这鼎才稍稍宁静。她告诉自己,定是因为她不想接受容渊这样卑劣冷漠的人化成的心脏才会来了这里。她要将容渊放了,按原计划,教他承受万年内心折磨,而不是在三日后,与他一了百了恩怨两平,让他择个干净!
  可任她资历老,也算见多识广,对这鼎却无从下手——她不知道这鼎被设置的吸引与释放咒语。她仔细地观察它的日月辉纹,这是一个又一个相连的图案,完全重复,简单明了,没有任何有用信息。
  她摸着纹路,探着身子往里头看,这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突然出现,将她猛地吸了进去!那股吸引力平静下来,她被摔到混沌中,周围是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细看时会发现,有时而出现一个淡淡的亮点。一股没由得的恐惧席卷了她,突然,其中一个亮点逐渐扩大,形成越来越大的光斑,她下意识地往黑暗处逃,却比不上光斑扩大的速度:“容渊!”
  她被光斑吞噬,浓厚的黑暗里,什么也没留下。
  鹤沙台。层层幔帐被风吹动,露出桌案上,刚刚醒来的人。割裂的记忆使白九川恍惚了一瞬,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案上,她还紧紧握着那一根白玉簪,而写着容渊生平的一摞子纸张都没了。簪子上还滴有她的血迹,食指尖的伤口未愈,她深吸一口气,将簪子收在怀里,走出去。
  晨光熹微,守在门外的女官见她出来行了一礼:“陛下。”
  白九川看了看她:“我进去多久了?”
  女官的目光变得奇怪:“您才方方进去。”
  看来国师的死对陛下的打击并不像表面那么小,女官同情地想着。
  白九川颔首,望了望周围,经脉中流动的仙气无影无踪,高楼画栋连着天边的青色山川,一切都没有异样,好像一切只是一场大梦,按了按手指,隐隐作痛的伤口又提示着迷茫的女皇,这一切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又回屋子里转了一圈儿,与记忆中毫无二致。
  “走,去看看国师。”
  女官应了声,随着白九川下了楼梯,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底下冰室,冰室里白雾腾腾,一进门口,便冻得女官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紧紧衣裳。白九川看她一眼,吩咐道:“在这儿守着。”
  白九川好像感受不到寒冷似的,一步步走进去。嚣张的冷气令她的眉毛睫毛上了白霜,她提高警惕,推开里屋的门。
  这里头放着一冰棺。
  冰棺里放着与她纠缠了许多世的人。
  她走过去,隔着冰棺透明的盖,凝视着里头安静躺着的人。
  容渊的脸上也凝了层白霜,漂亮的桃花眼合着,淡粉色的唇变成死人的青紫色。
  白九川推开冰棺的盖,惴惴摸上他的脸,将手指划到鼻尖,没有呼吸。有划到胸膛,没有心跳。死得不能再透了。
  她又合上冰棺,走到女官身边:“回宫。”
  一天无心政务,所幸她从来懒散不羁,也没人觉得不对。夜里,白九川觉得口干,穿着中衣下床喝水,温热的水流流过干涸的食道与胃,让她这才有了些真实感。
  一个冰凉的怀抱贴上来。
  她被冻得一抖,没有回头,放下茶杯,直觉道:“容渊?”
  环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她低下头瞥了眼,只能看见自己的衣衫动了动,冰凉的气息贴到她的后脖,冷气流动,窜进她的衣衫,让她有点儿受不了。冰凉的舌头在她的耳垂缓缓舔舐,脊背发凉的感觉实在不好,她皱了皱眉,语气严肃了些:“容渊,是你么?”
  骤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可那个冰凉的怀抱还在贴着她。
  冷气继续侵入。
  她被挟持着,走到床边,衣衫一件件落到地上,床帏被勾放,冰冷蔓延全身。
  她产生一种屈辱感。
  忽然,一声低笑在室内响起:“陛下,是臣。”
  下一刻,容渊得到了他想要的。
  白九川与冷气双双躺在像是快要结冰的大床上,她望着身边的虚空冷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一缕发丝被撩起来,在空中一抖一抖,好像被人握在手里把玩。
  “就是您看到的这样。或者,”那声音顿了顿:“您希望是怎么样的。”
  白九川沉着脸将发丝拽回来准备下床。
  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了回去:“别急,臣慢慢告诉您。”
  “您该猜得到,这里都是假的,是日月鼎的骗局。臣也是三年前机缘巧合得到溯游笔,才知道的这事。”
  “日月鼎以虚构的轮回化人魂魄,臣便以溯游笔逆转轮回!”
  “这一世结束,就是第五日。”
  大床咿咿呀呀摇了一夜,断断续续的解释才完结,白九川累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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