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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快乐小农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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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面让我有点尴尬,但是实在是没用过啊,只能红着脸皮听着陈婶子讲解怎么用,往日里动不动就脸红的陈重,板着脸皱着眉的站在旁边,我想着终归是女生的事情,还是让他回避一下吧,一阵阵坠痛过去,分神说:“陈重,你下去给婶子倒杯水把。”
陈重一反常态的没听我的这次,还是板着脸,“婶子,我给可可把脉了,她估摸是受伤受的,体内寒,所以月事辛苦,您说吧,这个怎么用,我去准备。”
说的我越发脸色通红,陈婶子却老怀安慰的说:“陈重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媳妇了,可比你陈叔强多了。”说完细细的跟他说里面月事带是新的,里面夹层草木灰怎么放,月事期间注意事项,不能受凉之类的。
我囧的蜷缩的更厉害,头都要埋到被子里了,陈重下去了,陈婶子拍了我一下,“快出来,真不怕憋得上!”“婶子~!”我撒娇道,用头枕在陈婶子腿上磨蹭。
陈婶子作势一推我,“一边去,又不是毛毛仔你撒娇啥?”不管,继续孩子气得磨蹭,这种软绵绵的疼爱,让人心里暖的不像话。
陈婶子真的是疼爱陈重的,我也享受着这份爱屋及乌,许是陈婶子看我这样子心生怜爱,摸摸我头发,道:“可可娃子啊,陈重是个好娃子,你也是,不过,女人啊就应该多疼爱自己,不要惯着他,这个时候最脆弱了,千万不要由着胡闹。”
我脸红的像个虾子,“婶子~陈重有分寸的,再说,我要是对他凶,你又好心疼他了!”“哈哈哈哈,瞧你这嘴皮子利索的,好了好了,我可不在这讨人嫌了,你俩有数就行,我先回家了,有事让陈重喊我。”
我喊陈重去送婶子,陈重闻声去了,回来也没过来,我就纳闷了,伸出半个身子扒着墙,往灶台看他。“陈重啊,你在干啥啊?”
陈重在灶台口,用簸箕盛了一簸箕的草木灰无处下手的样子,抬着头,瞳孔里带着懊恼的看着我,“可可,这个怎么装啊?一拍打会不会都洒出来啊?会不会不干净?要不我再去问问陈婶子把。”
“呆子!”我连连喊住他,本身觉着坠痛愈来愈明显,好像记着以前,邻居家的老太太们回忆从前的时候曾经说过,做女人辛苦,在姨妈小天使没发明的时候他们就是用月事带的,家庭条件好的卫生纸,差一点的就用草木灰,
“你草木灰看着装的匀点,再磨蹭下去,我怕来不及脏了被子。”陈重听话的去装好,封好递给我,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厕所换洗下,下炕穿好鞋子,陈重一把打横把我抱起,吓得我惊叫一声赶紧搂紧他脖子,回过神来,用小拳头拍他:“吓死我了!”
陈重也不笑,“我送你过去。”去厕所换好,稍微有些别扭,好歹有了安全感,出来陈重又想抱我,连忙制止他,“我没洗手呢。”
“陈重啊,你干嘛板着脸啊,笑一笑嘛。”我逗他,“可可不舒服,怎么高兴啊。”陈重闷闷的说,弄得我欲笑不能的,“这个是女生必须的,我身体寒很严重么?”到了门口洗手盆那,我想洗手,陈重一把握住我,我不解的看他,“你不能沾凉水。”
进屋给打了热水兑好,拿着毛巾在旁边等我洗好擦手,洗好手直起腰陈重立马递上毛巾,许是生理期的我太过敏感,也许是热水里拿出手,忽冷乍暖的反差,我眼圈红着掉下泪来,把头埋进陈重怀里,其实我知道这都是借口,陈重慌慌的抬起我下巴看我,“腹部很疼么?可可,上炕我给你揉揉吧。”
“不疼,陈重,你对我这么好,好的都想哭了。”头轻轻的撞他胸膛,顺便眼泪让他衣服吸收掉。
陈重再次打横抱起我,不言语的再把我塞到被窝里,又轻轻给我把头发散开,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可可,你先休息下,我烧火,把炕烧的再热点,明天县集就不要去了吧?身体这么辛苦”陈重商量我道
“不行呀,明天一定要去啊,没关系的陈重,一般就是刚开始疼,一会就好了,你烧火的时候给我清水里煮块棉布吧,煮好晾着,我还要再缝一个。”
陈重应着又端了一碗红糖水过来,伴着碗里氤氲的甜兮兮的热气沉沉睡过去,
再醒就是陈重喊醒我的了,为了照顾我,陈重做了饭,没有厨房里摆桌,直接像我刚来时候那样,在炕上摆的,好的是,这次我们炕上也有桌子了,油灯也放在了桌子上。
轻微一起身,下身就哗哗的,调整好身子,慢慢的起来,陈重拿着水浸好的热毛巾站在炕沿下给我擦手,我呶呶嘴“陈重,你这个样子会惯坏我的。”陈重一笑露出他又白又整齐的牙齿。“恩,就是要惯坏你,擦好了吃饭吧。”自己去厨房盆里投毛巾
我扭着身子问他,“陈重啊,你给我煮棉布了么?”“煮了,现在已经搭在盖帘上烘干了。”陈重走过来回我。
“陈重啊,你真是太能干了。”我坐在小桌子前咬着筷子眼睛眯成缝的看他。
“快吃饭吧。”陈重也坐下,给我夹了菜,身子太懒散,我吃了几筷子就停下了,陈重牌红糖水又给我舀了一碗,我就坐在桌前,捧着红糖水,透着热气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陈重。
“就吃这点?”陈重又皱了没有,“恩,吃饱了的,今天懒懒的,没忙活,还喝了这么多红糖水,真的饱了呢。”
陈重快速的扒拉完他的饭,撤下去,我拿着他烘干的布,针线框子放在桌子上,按着今天开始看过的那样自己缝了一个。陈重洗刷回来,我咬断线头,招呼他“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还穿这么少晃来晃去,再着风了。”
陈重结过我刚缝的带子,去簸箕里又装了一个,作势要抱着我过去,我拍他一下,自己下炕穿好鞋子,又给他拿了件衣服让他披上,这才随他意的让他抱着去了厕所。
整理好了,回家里用热水洗洗手,回炕上了,刚要爬被窝,陈重把我摁住,不解的看他,陈重没言语的下去端了洗脚盆,疼疼的热气,先用自己的手试试温度,小心的把我脚放进去,我眼眶浅的又要掉豆子。
抽泣了一下,憋了回去,给了陈重一个大大的笑脸,陈重也回我笑脸。
擦干了脚,陈重洗手上炕,我窝在暖暖的被窝里了已经,他先是在被外搓了好一会儿的手才进吹灯进被窝。
“你这是干嘛。”一躺下我就依偎上去,陈重吻吻我额头,搓热的手放在我腹部轻轻的揉着,“这样有好点么?”感动的不能自已,主动的献唇上去,陈重毫不客气的狠狠的嘬了几口,把我摁在他怀里闷声道:“别招惹我哈,过了这几天攥着收拾你。”
我嘿嘿笑着,“快睡吧,明天还要赶集呢。”陈重一天过的实在是累了,下午回来加上我这不按理出牌的大姨妈又劳心劳力,他先睡了过去,只是,人睡了,手去不老实的从腹部回到了胸前,狠攥了几把才满意的睡去。
?
☆、好啦!出发
? 好久没睡过懒觉了,今天要赶县集,早上不用做馒头摆摊,月事的原因,身体懒散,狠狠的睡了一觉。
脸上痒痒的不耐烦的拂动了好几下还是有,发脾气的睁开了眼!
眼前是陈重的放大脸,笑的牙白的耀眼!“可可大懒蛋!太阳都晒到腰了!”
恨恨的伸出手推开他讨厌的脸,哼!撒娇的把脸别回被子脸
陈重带着笑轻轻拍我,“快起来啊,不去赶集了么?”我扭动了下身子,下身一股一热流涌动,这次没用陈重第二次喊,自己麻溜溜的皮了衣服捞了月事带就去了厕所。
麻利的让陈重忍俊不禁啊
厕所里收拾好了自己,倒掉晚上月事带里的草木灰,包好,准备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就绪了才发现已经下霜了,凉凉的抱着肩膀往房间跑,陈重倚着炕沿,笑的痞痞,牙齿白的都耀眼的看我,恨恨的撞了他一下,把他跟他闷声的笑声关在门外。
下霜了,天就冷了起来,正好拿出前几天做的宝夹层的衣服换上。拿着刚才脏了的衣服准备泡上,
开了门,陈重站在门外,一手接了过去,低声说着:“可可,这样穿真好看。”
起床气发的差不多了,促狭她,“只有穿新衣服才好看啊?”陈重倏地红了脸,看着就笑起来,这才是我家陈重嘛,昨天板着脸的太严肃了
“不。不,可可你穿什么都好看的。”“哈哈哈哈,陈重你真是呆呆的可爱呢!”
陈重接过去我换下的月事带跟内衣,院子脸分类泡好,洗了洗手,换了盆子接了热水兑好搭着毛巾递给我,如此贴心的对待,乐得从命啊。
洗着手觉着今天表现太不好了,发脾气还,内衣都是陈重洗,太过分了,拉着陈重要去倒水的衣角,卡巴着眼睛仰望他,“好陈重,对不起,我今天表现不好。。。”
陈重一头雾水,“怎么了?”我羞愧的说:”我今天赖床,然后还发脾气来着,你都给我洗衣服,我还这样,好抱歉。”
陈重开始是闷声笑,慢慢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可可,你也真可爱,我觉着你这样十分不错啊,像三丫一样。最近你不方便,不要碰水哈,没关系的,我衣服还是你给洗的呢。”
卡巴着眼睛越发的稀罕他,陈重道:“饭也热好了,麻烦可可夫人端出来哦~”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我俏生生的回着,穿着新衣服小跑着去掀锅盖,把陈重准备的早餐端出来,陈重又把之前的骨头煮了骨头汤,一人咬了一碗,摆桌上。
陈重真真是个干活利索的,而且能干的很,这一会儿的功夫衣服给洗好了,大手掌拧干的紧,抖擞了几下晒上了。月事带拧干了拿进屋里来。
端坐在饭桌前的我,看着这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个,还是有点接受不来啊,脸红的不行不行的。陈重却像昨天一样泰然自若的自顾自的把锅盖重新盖上,将拧干的铺在上面。
看到我这幅囧样子还给我解惑说,这样干的快,往灶台里又填了柴火,这才洗干净手跟我坐着吃饭。
红着脸把饭吃完,拿出昨天自己做的斜挎包背好,轮到我催他去借牛车了,陈重老神在在道:“在你贪睡的时候我就去借好了,放在咱门口喂草呢。”
“啊呀!我为什么没看见大黑!”又紧张起来,陈重无语的看着我,欲语还休的样子,“可可。。”“啊?怎么了?”“那个。。月事会让你变笨么?大黑一直在你脚边啊。。”啊咧,我低头一看,大黑确实在,吐吐舌头傻笑
不好意思的上去挎着他胳膊,“好陈重,不要再笑话我啦,我们快去快回。”扯着他往门外走。
陈重反拉住我:“带钱了么?”“额。。没呢”回身拿钱,其实我是个没什么金钱概念的人,以前那种家庭环境,我不可能有钱,现在虽然陈重给了我钱匣子,但是我更喜欢挣钱,不喜欢花钱呢。
“拿多少啊?要少点花,陈重还是你来拿吧。”扯着他房间里走的碎碎念,
回房间里,郑重的拿出钱匣子,打开,很不舍的闭着眼睛对陈重说“拿吧!”
陈重拽拽我梳好的头发:“小守财奴。”?
☆、卖图纸(上)
? 最后我跟陈重带着五两碎银子跟100文散钱去赶集了。
陈重还贴心的在车斗里铺了垫子,扶我坐进去,之前还想跟他坐一起,但是身上不方便陈重还担心我受凉,最后就乖乖的坐车里了,还给我拿了张毯子盖在身上。又把洗衣板放在了车里,我怕打眼,用被子盖了一下。
悠悠晃晃的,太阳消去了霜气,冬初的阳光暖暖不刺眼,风还不至于割人,盖着毯子自己在车斗里心情欢快的哼着莫名其妙的小曲,陈重时不时的回头望望我,两个人四目相对饿了,彼此一笑。
我们走的不算太早,路上不停碰见熟人,打着招呼并且招呼他们,问有没有想搭车的,大约是觉着我们新婚不久,都不太好意思的,没有一个想搭车的。
大约还是出于担心我,陈重抽了几鞭子,明显加快速度,晃晃悠悠的舒服的我都想睡过去了,每次昏昏沉沉的刚要入睡,陈重就像早上那样喊我,气得我瞪着眼睛,头顶都要冒烟了。
如此这般循环播放,我要炸毛的时候终于到集市了,我要停下来下车,陈重不让,后来我强烈抗议,终于取得了自由权。
整理了衣服,背好了包,先是端详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赶集人,有没有跟我衣服款式一样的,发现真的没有哎,一样是斜襟盘扣的衣服,他们大多都做二丫穿的那种平常款式,觉着有门道,心情高兴的很,摇摇陈重的胳膊,咧着嘴卡巴着眼睛看他,陈重纵容的摸摸我头。
找商铺的话陈重赶着牛车不方便,我们就在县集一进街的地方有简易茶棚,付5文钱可以待放牛车啊马车之类的,要是再多加几个钱,人家还可以给你喂一喂。陈重看起来也跟他们相熟,打了个招呼把牛车栓在栏杆上,拿了标记签,笑着告别。
挽着我手,怕我走丢一样,上次赶集完全坐着车从头到尾,也没逛过,站在街头,我卡巴着眼看这新奇的一切。
上次来赶集我就发现了,这里那种吃食铺子少,等有钱了就来县集开铺子,想想自己都咧嘴笑了,陈重弯弯腰凑到我耳边:“可可,不舒服么?”
开始没反应过来,“啊?”过了一会转过脑子了,红着脸扭捏的撞了她一下。
陈重晓得我这是没事情了,放下心又问我:“先去逛呢?还是先去找铺子。”
我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人少,谈事也好谈,还是先找铺子吧,“先找铺子吧,先把洗衣板卖了,再去布市看看,我还想给你买块料子呢。”
陈重明了的拿着板子拉着朝杂货街走去,有了目的地,我也不瞎看了,根针陈重直奔目的地,陈重为了迁就我还特意放缓了步子,“可可,你喜欢什么,我们慢点走着,看好就买下。”
“不要,先去把正事办了我再慢慢逛。”朝他呲牙笑,他没脾气的带我过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家门头钱,上面门匾上写着《机巧坊》一打眼望进去,各种板凳桌子,小到竹子藤子编的篮子小盘,大到床柜,无不精细齐全。
还是陈重上去打招呼,铺子不太大,但胜在东西齐全有序,店家跟陈重相熟,门口迎着,“陈兄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啊,啊呀,这位是?”说着眼光瞟了瞟我
陈重稳重有礼的朝我点下头,又跟他回道:“内子,姓赵。”我也笑着朝人家回礼,“啊呀,怪不得老久没见你来了,陈兄弟这是娶妻了,真是福气,弟妹看着就是个好的。”说笑着迎我们门店里坐下,陈重开口:“陈哥,这次来也是有个事情商议,做生不如做熟,我就直接敞开了说了,“内子好动,洗衣棒洗衣不方便她在家瞎捣鼓,做了块板子,用起来去出乎意料的好用,我就拿来给老哥看看了。”
板子放在桌上,这位陈哥端详了下这块一面平滑一面满是隔棱的板子,疑惑的问,“这个东西怎么用?”
这个洗衣服的事情我就不愿陈重自己说了,搞得我家陈重好像天天在家洗衣服一样,跟陈重对了对眼神,自己开口道:“这个一样用,就是衣服浸湿了拿这上面打了皂角搓洗就行了,比用洗衣棒省时间还干净。”
陈哥有点不相信还“真的有这么好?”多说不如眼见,“陈哥要不就拿件脏衣服出来试试。”我笑着说。
陈哥听我这么一笑,心里就有底了,也笑道:“老弟真是有福气,娶了弟妹啊,不过我也是个有运气的要不怎么能遇见陈老弟,哈哈哈哈,有事先惦记着大哥,要不这样吧,兄弟你说个数,这个买卖就是成了。”陈哥痛快的说完
陈重笑笑,“这是内子自己做出来的,还是让她跟你说吧。”陈重示意了我下朝我笑笑,抬了抬下巴,陈哥哈哈笑完问我,:“那弟妹你说个数吧!”
我看了看陈重对这位陈哥说道:“图纸钱十两,单卖出一块提成另算。”陈哥敛了敛笑:“弟妹是个好脑子的,不过一块板子图纸还要十两,这我要卖多少块才能回本,何况还得有工人,板子都给我看了,你就不怕我再不跟你做这个买卖自己仿了卖去?”
?
☆、好运!成功~
? 看了眼陈重朝他笑笑又回过头开口:“陈哥,你跟我家陈重相熟,咱也不说虚的,虽然是一块板子,可是谁家不洗衣服,就是不说多的,咱县就有多少人家要洗衣服,你就是定价的便宜,但是量大啊,俗话里还有薄利多销呢。”
“呵呵,弟妹真是好脑子,可是你先说说这个怎么卖?板子我看着容易,我卖出去,随便谁家也能做啊。”果然是做常了生意的,说话都是这么卡重点。
我思忖了一下开口不确定道:“陈哥,我先说个不知道现实不现实的问题。”陈哥爽朗的说:“说吧,打开门来做生意,有好买卖陈兄弟先想着我,我也不会亏对不起兄弟。”
听了这个我又说:“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县衙,跟县长老爷商量一下,备个案立个文书,以后这个洗衣板我们画个标志,只属于我们家,有别家仿造我们就有权报案。对方给我赔偿,不过,不知道县太爷会不会受理,再就是这个是不是需要关系走动,这个我不是太懂。”其实这个我是根据以前的专利权想到的,但是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得到支持与认可能适用。
陈哥一听这个严肃起来,也不嘻哈了,认真的跟我商讨,:“这个法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县里的县太爷还属于挺为民办事的,你看看这个县集的规整就知道,这个走动的事情由我来办!弟妹再说说这个文书拿下来怎么办?”
“陈大哥,我觉着这个文书办理如果县太爷不予允许我们可以做一个商议,立好文书之后我们可以当时县衙扶持,保护我们商品独立性的同时我们给予县衙一部分税务,就像秋收交粮税一样,这样我觉着成交的可能性比较强,您觉着呢?”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现世有关方面轮廓,以为内以前生活的艰苦,没有体会的太多,只能根据这段时间的积累加上以前的回忆说上少许。
“可是这样,如果拿下文书,得到保护的同时我们也要承受风险啊,如果洗衣板卖不好,我们还是要交税啊,税收这一块就是付出不少。”陈哥反问我
这次轮到我一笑,侧脸看了看陈重,陈重握了握我的手,我回头跟陈哥说道:“陈哥,你洗衣板做好备好货,到时候也逢这样县集,鞭炮一放,请点舞龙舞狮人群一围观找相邻的几个嫂子大婶门口放一排大盆吸集体搓衣服,赶县集的女人肯定多,到时候一围观,只要有人来,我们打出新品上市,回馈村民的噱头,我觉着这买卖就成了,不愁做,您觉着呢。”我强装镇定的把计划说完,内心忐忑却尽力维持脸上的镇定,手紧紧攥着陈重,陈重安慰的反握我。
三个人静了一会,陈哥大声:“好!弟妹,这买卖就做了!来个人!”听他招呼,店里跑堂过来来了,“去支十两银子过来!”跑堂应声出去了
陈哥又跟我说:“弟妹,这十两不算图纸钱,买卖大哥跟你们做定了,十两算是我听你这顿讲解的学费,买卖我们另算,我出钱,陈重兄弟出力,麻烦找几个师傅盯着做板子,回头买卖盈利了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我跟陈重对视了一下,我上前开口:“这怎么好,陈大哥,一码归一码,无功不受禄,况且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自己真的没谱。”
“不不不,弟妹你别说些见外的,我觉着你说的这些非常管用实用,我跟陈重兄弟也认识多年了,要是觉着我靠不住陈重也不会过来,不是外人不用见外。”
我回头望了望陈重,思忖一下我们现实情况又开口:“陈哥,我跟陈重不是心有大志的人,这样吧,跑官府这话总是劳烦您了,初期洗衣板制作我让陈重过来帮忙,备好货,雇佣的师傅也熟手了再让陈重停下,有需要商量的地方您就照我,大事跟费心思的事情都是您忙了,我们就要三成分红就行可以么?”我又看了下陈重:“陈重可以不?”
陈重说:“我可以啊,可是我们家馒头方面怎么办?”“这个随后我们再商量。”跟陈重说好,我俩回望陈大哥。
陈大哥连连推拒:“这样怎么好,明显我沾光了啊,不行不行,我虽然做的不是顶大的买卖,也是拿诚义做招牌的!”
看陈大哥样子,我跟陈重相互一笑,也是没找错人。陈重跟陈大哥说道:“陈大哥就这样吧,我跟内子也不是特意为了买卖而来找你做买卖的。”“就是,下次我有小玩意还来找陈哥。”我也应道
“那必须得来找我啊,就是亏了你俩了。”说完陈大哥起身拍拍陈重肩膀。
我见状开口:“就这么说好了,不过一码归一码,陈大哥我们也拟个文书吧。”
“陈重真是走了大运了啊!哈哈哈哈”陈大哥闻声站起来更加大力的拍了拍陈重肩膀,陈重刚起身差点被拍回去!
看得我捂嘴直笑
?
☆、旗开两得胜
? 三个人说笑起身,下面人也拿着木盘端着银子上来了,陈哥伸手接过来,挥挥手让他下去,银子递给我,也没过推辞,我接了过来,未免出去引人注意,笑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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