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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女世子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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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晚无力的趴在桌上,看着耐不住高温的奶油,一点点的融化流下,那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蛋糕,变得更是丑了,一如她现在的心情,乱糟糟的。
  “姑娘……”春儿在门口探头探脑,“你怎么了?”
  看没有别人在,她才敢进来,看着那已经有些融化的蛋糕惊呼了一声:“姑娘你费了那么大力气做的……萧公子他没吃就走了吗?”
  为什么非要点破?
  乔晚幽怨的瞥了春儿一眼,然后坐起身,径自拿了水果刀过来:“坐吧,他不吃我们吃。”
  早前吃过另一种口味的,这回又换了一种,春儿自是利落应下,然后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刀,熟练的将蛋糕切开,露出里面红黄相接的里层来。与白色的奶油连在一起,便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漂亮的三色蛋糕,只可惜,那个人没有看到。
  乔晚拿了个小碟子接过一块,叉了一小块入口,甜甜的清香,既糯又软,偏红色的是红糯米,黄色的则是南瓜,是国内不常见的做法,她也是从电影上学来的。
  这次还是头一回试着做,就是想利用有的食材,做个新奇的东西,来让他转换一下心情,却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春儿虽然已经会一些察言观色,但还是不够,没有再问萧云擎,却仍旧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姑娘,这蛋糕是要做新品吗?下个月?”
  乔晚默默的吃完,然后重重放下碟子:“不做了,以后都不做这个了!”
  说完,就干脆的出了小厨房。
  摸不清状况的春儿自是也不敢再吃,匆匆让店里的伙计过来收拾,然后连忙跟着出去。
  送她们回去的是凤青,他这个聪明人,也难得糊涂了一回,在到了之后,还是忍不住的多嘴问了句:“公子他又去霖山寺了……姑娘同他说了什么?”

  ☆、第186章 负荆请罪病中归

  乔晚脚步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生硬的道:“没什么,这段日子多谢凤大哥照顾了。”
  而后,就径自进了家,留下春儿也是一脸无辜,看着陷入沉思的凤青,犹豫着还是道:“你家公子和我家姑娘好像是吵架了。”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跑了进去,免得乔晚看见要责怪她多嘴了。
  吵架?凤青不知该如何想象这个场面,而后再一想,便猜到多半是自家世子直接冷了脸的离开,像是乔晚那般,多半是不会同人吵架,只会自己生闷气罢?
  他将马车交给府中之人,转而换了匹马,赶往霖山寺。
  到的时候,萧云擎正跪在寺内大殿后面所设的灵堂之中,旁边有几个和尚盘坐着念经。
  陆钦把他截了下来:“何事?”
  “陆大人!”凤青规矩的行礼,随即才起身道,“属下来看一看世子。”
  “看什么?”陆钦一皱眉,“你怎地也仿效凤恒行事了?”
  凤青不卑不亢的道:“属下只是担心世子。”
  看着他那张木头脸,陆钦心道还不如是凤恒,当下就干脆一挥手道:“回去罢,别惊扰了世子。”
  凤青做了个揖,应了声是,正要走,就被一道冷清的嗓音拦下。
  “吵什么?”
  抬头去看,就见萧云擎已然从灵堂里出来,面色沉静的看向二人。不对,只有自己,陆钦已然隐去身形,藏在了暗处。
  凤青再度跪下行礼:“世子,属下惊扰了灵堂清静,还请责罚。”
  “特意来领罚?陆钦错了,你非是仿效凤恒,是比他还要任意妄为。”萧云擎怎会不知这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这般,为的就是提醒他,到底是谁错了。
  凤青跪的身姿挺拔,头依旧低着,不言不语。
  早前是凤恒向着她,这会,又换成了凤青。
  萧云擎背着手转过身去,静默片刻后,才叫了一声“陆钦”。
  不必他多说什么,陆钦在暗处应了声是,然后就带着凤青出去。责罚也不是多重,就只是顶着碗水,蹲几个时辰的马步。只是水若是溢出,时间就再加倍而已。
  而凤青这样一来,萧云擎便再也无法静下心来,回灵堂跪了片刻后,就还是皱着眉的让几个和尚退下,睁开眼望向那已然十分老旧的灵牌。
  萧顾氏五字依旧刺目得很,母妃明知自己之死,与那人并脱不开关系,却还是愿意顶着那人的姓氏,还挑了这等荒凉之地下葬,自觉的不去干扰那两人的清静。是想告知他,她不怪父王,不怪那个女人,让他也无需去怪责什么吗?
  可那又怎么可能?
  双手不自觉的握拳,修得平整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隐约可见鲜红点点从指间溢出……那点疼痛,却是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其他暗卫见状,既担心又不敢上前阻拦,见陆钦回来,都是松了一口气。
  每一年这时,都是陆钦陪着来,却都从未见过萧云擎这般自残,当下又暗斥了凤青几句,然后不多犹豫的上前径自一个手刀将人劈晕。
  萧云擎醒来时,已是深夜。
  后颈仍然有些痛,双手亦是刺痛,伤口已经包扎,似是正在慢慢结痂,有些痒。
  房中烛火微弱,安静如斯。
  他只是微微睁开了眼,并没有动作,所以没敢睡下的陆钦并未察觉,也未现身打搅。便也省得他开口,能就这般的静静躺着。
  其实仔细一想,他不悦的理由竟是有些可笑,不过是从出生至如今,每到生辰之日,便总有人耳提面命的提醒他,今日是你母妃忌日,你要牢记当年她是如何难产却还非要保住你的性命,要记住你的命是她的命换回来的,这一日,所要做的就只是悼念亡母,而绝对不能庆贺生辰。
  再糟糕一点,则是每到这一日,便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说身为王府世子为何从不过生辰,说他是不祥之人,一降世便克死了生母。
  以至于,终于有人提醒他该忘了,该放下,可以好好过一过自己的生辰之时,他居然觉得不可原谅,觉得不过又是变着法的来提醒他,他有什么资格能同常人一般,好好过一个生辰?
  说到底,他不过是迁怒而已,将原本该是对那些不重视他之人的怒气,发在了想对他好的乔晚身上。
  思及此处,萧云擎就不由得坐起身来,看着闻声便立即出现的陆钦,没有让他有机会说出请罪之话,率先问道:“凤青人呢?”
  凤青自然是还在蹲马步,被带过来之时,双腿还有些战战兢兢,不过却硬是被他给掩饰住了。
  但这并没能瞒过萧云擎锐利的双眼,看了看他没什么变化的神色,就还是强行让他坐下说话。要说的,自然是自己拂袖离去之后的事。
  听到乔晚被问及时的反应,萧云擎心下一暖,她会赌气就表明是在意,若是当真一句话不说,才是真正气极了。
  “你可知城中雕工精细之人是谁?”
  乍的听到这个问题,凤青和陆钦都是有些茫然,不过前者也知道这是在问他,没多犹豫的便答道:“城北便有个木匠雕工极好。”
  第二日,就有个小木盒出现在了乔晚的窗上。
  因着估摸着娘亲和湛儿这几日大抵就会归家,所以她并没有出门,上午帮着画了些花样,下午则是专心看书练字,然后在想着换身衣裳下来包粽子做晚饭时,就发现了那个木盒。
  久违又熟悉,在经过一夜辗转难眠后,乔晚也心知自己其实有大部分责任,所以这会就很是干脆的过去拿过木盒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后,先是一呆,随即就不由扶额笑了。
  那是一个简单的小木人,背上还刻了几根带刺的枝条,看着显然是赶工而制,但意义却是十分明确——负荆请罪。
  “姑娘,姑娘……”春儿匆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夫人和公子回来了!”
  这么快?
  乔晚连忙随手将木盒放在了桌上,也顾不上一身的汗,在春儿进来之前就开门出去,匆忙的下楼。
  刚下去,就见崔氏抱着乔湛进来,乔晚还以为是娘亲惯着弟弟,不想吵醒他,但走近了一看才发觉不是——
  乔湛一脸惨白,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窝下陷,看着还有些乌青,赫然是病了!

  ☆、第187章 不打自招诈底细

  一阵忙乱之后,崔氏带回来的人和东西都整理完毕,春儿和竹英几个也自觉的退到厅外等着,随时听候吩咐。
  侧间里,崔氏的眼眶通红,显然是哭了一路,这会再度说起,又是忍不住落泪。
  乔晚却是顾不上去安抚了,她一手搭在乔湛瘦弱的手腕上,一手去检查他的眼白和耳垂,颈侧和身上也逐一检查过。
  依照崔氏的说法是,乔湛在去往淮州的船上,因着吃不惯就开始有些拉肚子,等到了之后,又因着水土不服开始上吐下泻,整个人很是虚弱。而后抓了几副药吃了,眼见着慢慢适应过来,却又因为淮州那边昼夜温差大而受了风寒。
  总而言之,就是这两个多月以来,就没停止病过,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是不见好,崔氏就还是坚决要带着乔湛回来,想要去北安郡试一试。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想让乔晚看看,心里隐约觉得或许以她不同常人的医术,或许能让湛儿彻底好起来也不一定。这个想法很是莫名,可却十分坚定。
  在看到乔晚比前头几个大夫更加细致的替乔湛检查身体之时,崔氏就更加确定,回来这一决策是正确的!
  然而她却并不知晓乔晚也不敢轻易下诊断,更不敢随意开药,补药什么的也不能乱吃,只能再看看情况。
  将乔湛的手腕放回薄被中,乔晚定下心神,这才转过来安抚崔氏:“娘亲,您先别着急,奔忙了一日还没吃什么吧?我让竹英煮了粥,您先去吃一点,再稍微洗漱睡一觉吧……湛儿他交给我就好。”
  也知道自己并帮不上忙,崔氏抹了抹眼泪,起身由着乔晚扶着自己出去。
  将崔氏交给竹英和春儿二人,乔晚交代下她不叫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后,才重新转进去,并细细放下里间的布帘,遮得严严实实的。
  乔湛的脉象倒是并没有太虚弱,能够确保是没有生命危险,也不需要用参吊命什么的。但正是如此,却也更难找出真正的症状。先是病症反反复复的,才好,又病下。再是面色虽然白,但却并没有别的不适,只是昏睡不醒。还有眼窝下陷和乌青,再仔细一看,倒更像是被吓到没有睡好的样子。
  如果说,先是频繁拉肚子,然后又开始上吐下泻,再是风寒,最后还被吓到,那么会是这副模样倒也不奇怪了。
  想着,乔晚倒是并没刚开始那般担心了,上前拉开被子,抱起看似昏迷实则更像是在熟睡的乔湛,默念了一声后闪身进了花房。
  对于花房药田的改变以及神奇之处,她在猜测之后,做了证实并得到可能的结论——有生命力的事物在里面待着会更具有生机,反之,失去生命力的会迅速干枯,以及不存在生命力的则是能够永久保鲜,不会坏掉。
  乔晚便就是想试一试,在花房待过之后的乔湛,身体状况会不会稍微好一点,然后能够很好的接受治疗,而不是一味反复了。
  不过也不敢久待,若是不是她所猜测的那样,或是乔湛的生命力正在流失,那么就会更加糟糕。
  就在她打算出去之时,怀里的小人突然动了动,眼皮微微睁开看她,脸上是迷茫之色:“阿姐?”
  乔晚没再犹豫,一个闪身出去,两人的姿势未变,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做着要抱的动作。
  “湛儿?你醒了?”
  乔湛微眯着眼,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真是阿姐?到家了吗?”
  看起来倒真是好了一些,乔晚收回手,改为抚摸他的额头,柔声道:“是的,你到家了,娘亲就在外面喝粥,湛儿想要喝一点吗?”
  “嗯,要的!湛儿饿了!”乔湛大力的点头,看着挺有精神。
  乔晚松了一口气,安抚好他,就连忙出去吩咐竹英去盛粥,崔氏没什么胃口,一碗粥还没喝完,听到她说乔湛醒了,就连忙奔进里屋去查看。
  失笑摇头,乔晚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吩咐春儿去厨房帮忙,再让崔旺去楼上房间铺好床,再拿乔湛的换洗衣物下来。乔湛那副样子,得好好泡个热水澡,再喝一剂安神汤睡下才行。
  转而她才想到这家中的另一人来。
  小莫也瘦了不少,站在角落里,似是想隐去自己的存在,又似是随时听候命令。
  乔晚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但却并没有说什么的,转身进了屋。
  而见乔湛终于有了力气起来喝完一整晚粥,还挺有精神的泡了个热水澡,喝过乔晚特地调配的安神汤,美美的睡下后,崔氏亦是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两人这一路回来都是并不好受,所以第二日早上,谁都没准时起来,而是睡过了头,晚了一个半时辰才想着起来觅食。
  睡了一觉起来的乔湛明显有精神多了,只是还是有些虚弱咳嗽体寒,并且容易受惊吓,只要有点什么响动,就能吓他一跳,神色里明显是害怕。
  这种情况太眼熟,乔晚想到某个猜想时,哭笑不得之余,还有些疑心。
  吃过早餐,她分别跟崔氏和乔湛聊过这一路的事,以及到了淮州之后所遇到的事。然后如她所料的,在与乔湛聊的时候,找到了几点可疑之处。
  只不过不等她证实,就有人不打自招了。
  刘山一手拎着死命挣扎的小莫过来的时候,崔氏还有些皱眉:“怎么回事?”
  乔湛亦是有些奇怪:“刘叔,小莫他怎么了?”
  “这小子摸到铺子里想偷钱,”刘山将人按在地上跪好,“夫人,姑娘,公子,你们看要如何处置?”
  又是偷钱,崔氏眉头皱的更紧,看着那除了早前替乔湛打过一架,之后一直默默无闻的小莫,不知该说什么好。
  “娘亲,先别急,”乔晚适时的站出来,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有些慌张的小莫,“他怎会无端端的去偷钱呢?其中,必定是有缘由的。”
  以为她是在替自己说话,小莫还有些意外,然后就连忙的磕头道:“夫人,请听小莫解释……我,我是家中有人生病了,公子又在病中,我不敢提,只好出此下策。不过我真是头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乔晚冷笑一声,蹲下身去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慌乱无措的眼神:“当真是如此吗?小莫,莫凌?听闻你的叔父莫文,是如今乔府的莫管家啊?”

  ☆、第188章 一拖再拖有隐情

  小莫年纪不大,也才不过十一二岁,乔晚这一诈,他就立时慌了,别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味的磕头请罪。人小,心倒是不软,“嘭嘭嘭”几下之后,额上已是见血了。
  崔氏看得面色复杂,随即搂过一旁搞不清状况的乔湛转过去:“晚儿,先将人好好审一审吧。”
  乔晚暗叹了声,应下之后,就让刘山取了麻绳过来,将小莫给捆好,还让竹英帮他清洗了额上的伤口,上了些药。
  而后就直接将人丢到了柴房中关着,并没有急着去审。
  小莫只是个棋子,有什么好审的?而真正幕后指使,也肯定不是那个莫管家,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是不是她那个渣爹……倒是还有待确定。毕竟虽然她请凤青连夜去查了小莫,但真要动乔府那个莫管家,却是有点难。
  而小莫做了什么,乔晚在又细细问过乔湛,只要同小莫有关的事都说了后,就差不多明白过来。
  首先,在船上吃坏肚子并非巧合,而是应该是拜小莫偷偷带的零嘴所赐。这点就是该怪乔湛贪嘴,被乔晚和崔氏轮番好好教训了一番,让他牢记着,往后来路不明的吃食别再乱吃。再是到了淮州之后的水土不服倒是真的,不过后头的着凉便是小莫的手笔。
  那边昼夜温差大,外祖一家自然是早就明了,会给备好适当的被褥,门窗也会嘱咐关好。
  跟着乔湛的那个丫环不好夜间里也贴身伺候,跟着他的就只有小莫,想要做点手脚不要太容易。
  再是被吓到这一点,乔湛还哆嗦了一番,才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道:“有几日夜里,外头好似总有女子的哀戚声,很是怪异,且还有人影飘来飘去……”
  崔氏听了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会?湛儿你怎地不早说,大可换个院子,或是给多拨几个下人守夜。”
  “娘亲不是说了,我们这是去做客,别给外祖父外祖母他们添太多麻烦,”乔湛一板一眼的,说得很是认真,“而且也就几日,之后便就没有了……虽然湛儿每到夜里还是会害怕,但是若是说院子里有鬼的话,会让外祖父他们不开心的吧?”
  崔氏一脸复杂,抚着乔湛的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是这般对乔湛再三嘱咐过,告知他,虽然是外祖家,但他们终究是姓乔,是客人,所以能不麻烦人就不要麻烦。但却没有想到,他这么小小年纪竟是这么能忍,都病成这样了,还是只字没有透露。
  不过,这样反复的病了一场,其实在娘家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爹娘他们还好,自是心疼大过别的,但是大嫂弟妹她们,还有别的旁支亲戚,多是会说乔湛太过金贵,之前还好好的,一到崔家的地界就这般病,其中深意不知能说出多少来。
  但崔氏自是不忍心说破这一点,只是几欲泪下,抚着他的脸颊道:“湛儿真乖,是娘亲的好湛儿。”
  而后才细细的叮咛他,这种事的确不好说出口,但像是娘亲和阿姐,却是可以不用隐瞒,往后不可再这么犯傻之类。
  乔晚则是在旁边琢磨,这种事也得需是对症下药才对,虽然可能有点简单粗暴,但是要比委婉的安抚之类要来得效果好得多。
  到了夜间,她就在取得了崔氏的同意后,在乔湛房外做起了小动作。
  “呜呜呜……”一样怪异的女子哀戚哭声。
  再是一阵风吹过,有人影在窗外门前飘过,隐约还可见那长至地面的头发随风飞起。
  乔湛没想到白日里才说过,到了夜晚,这些就又阴魂不散的从淮州跟到了家中,当即抱着被子战战兢兢的颤抖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娘亲,阿姐……”
  然后就见门被推开,崔氏和乔晚就站在门边,手上端着蜡烛,还有一个崔旺,一手支着个头上还剪着细碎的条状的纸人,一手挠着后脑勺,傻笑着看过来。
  “诶?”乔湛愣住,“娘亲,阿姐,还有小旺,你们在做什么……”
  乔晚勾唇一笑:“要再示范一遍给你看吗?”说着,就又要去伸手关门,被崔氏无奈一瞥后,才笑着没有如此做。
  不过之后却还是反复了几遍,不因别的,只因乔湛彻底被勾起了兴趣,一会要站在门外自己来学,一会要在房内看着那小小纸人,经由光一照的倒影就便成了常人大小,那些纸条有着扇子一扇,就呼啦啦的飞起来,成了飞扬的长发。
  一直玩到倦了,才作罢的在崔氏的安抚下躺在了床上,睡前还迷糊着道了一句:“原来如此呀。”
  下了楼,崔氏就抬起手指在乔晚脑袋上点了点:“你这鬼灵精,亏得你能想出这法子……不过好在湛儿应是不会再怕了,要是真落下这么个毛病,等大了便是徒增旁人笑话了。”
  再吓乔湛一次这种事,崔氏心里心疼归心疼,但也是真能狠下心来,不然这一招也未必能实施。
  乔晚嘿嘿一笑,挽着崔氏的手臂撒娇道:“这就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湛儿那般聪明,自是能够明白的。”
  崔氏无奈摇头,随即敛了神色,看向柴房的方向:“那,小莫你打算如何处置?”
  “娘亲以为呢?”乔晚狡黠的将球踢了回去。
  闻言,崔氏不由顿住脚步,转头定定的看了她片刻,随即有些郑重的问道:“晚儿你应是猜到了吧?”
  乔晚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道:“猜到什么?猜到,娘亲在见过表哥后,确定了要回乔府的心思?”
  “还是猜到,娘亲明白我应是不想回去,所以打算一拖再拖,干脆带着湛儿去了趟淮州,想着等到再回来时,也已成了定局,我的意见也是无关轻重了?”
  其实她想过崔氏突然提出要去淮州的原因,不仅仅突然,还临时而又匆忙,如果只是因着崔尚然来了一趟说起了家中的事,大可先恢复与娘家的通信,而后再慢慢商量着回去的事。
  但却先是劝说她和湛儿回去不成,再是只是她三言两语,便决定自己带着湛儿走。如此冲动,背后的缘由,会是那么简单吗?
  崔氏是在等,等崔尚然先回京复命,然后官职升上来,消息传到乔府,到时便可顺理成章的病愈回府。
  只是乔晚并不知道,她还猜漏了一点。

  ☆、第189章 渣爹上门坏消息

  这一点,也没等多久,在将小莫饿了三天三夜,然后给了一顿饭吃,让他老老实实的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后,乔晚正琢磨着是不是直接将人发卖到隔了老远的金州或是钦州之时(牙人府四通八达,一般被主子发卖的下人都是卖到外地,免得碍眼),她那渣爹就上门了,同行的,还有崔尚然。
  乔明远的到来是个坏消息——他们不得不回乔府了。
  而崔尚然带来的,则是个不错的好消息——青州太守蒋方因着年初承安郡与乐安郡鼠患一事失职,四月的时候,一纸调令下来,官衔未变,只是从青州太守变为了钦州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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