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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独家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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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不知道。

  而且,如今还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那就是她刚才买药材的时候已经把原本便为数不多的银子都花完了,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了几个铜板。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回来的路上会遇到这么一出,要不然根本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群。

  漪乔原本便没吃午饭,如今折腾了大半天更是饥肠辘辘。她用那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三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掉了一个,将剩余的两个用纸袋小心地包好装进肩上挎的小包袱里,暂且存着。

  虽然那一个松松软软的馒头根本没填饱肚子,但考虑到她如今身无分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些食物一定得省着点吃。

  撇掉刚才的那个法子,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去南熏坊的云府找墨意。云家在祐樘还是太子的时候便和他过从甚密,墨意应该有法子通知祐樘,或者把她暗中带进宫。但这条路却是她不愿走的。以前她很多次遇险逢难的时候都是他出手帮的她,她如今实在不想再去给他添麻烦。而且她总觉得那是在利用过往的情谊向他索恩,她打心眼里不愿那么做。

  那么就剩下第二条——去吉安客栈。那家客栈是祐樘在宫外临时落脚的地方,里面的人很多都是他的部下。她那次出宫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如果当年的人都还在的话,可能还认识她。

  只是日子久了,她记不清楚具体位置了,只大概记得是在安定门内的大街附近,离当时张家所在的灵春坊也不远。只是她现在在西边,而安定门在东边。

  漪乔饿着肚子,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安定门附近的格局,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路问路走过去,终于在落日时分到达了记忆里的那条街道。

  因为已经快要到夜禁的时辰,街道上的行人明显稀落了不少,漪乔站在夕阳的余辉里,抬头定定地望着面前大门紧锁的客栈,眸光黯淡,一动都不想动。

  往来的路人行色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残阳将她的影子越拉越长,最后模糊成一片,同淡淡的光影一并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里。

  暮色四合,夜幕降临。

  她如今所处的这条街道,正是她当初刚来到这里时进京走的那条。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她遇到了鹤龄和延龄,进入了张家,顶着另一个人的身份在这个时空开始了一段段或喜或悲的际遇。

  而现在,她又站在了这里。

  三年前,祐樘在这家客栈里坦明身份,向她求婚。后来他们闹误会她跟他决裂,也是在这里。

  漪乔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原点一样。

  从鼓楼传来十三通鼓响,漪乔蓦然回过神来。她知道,这是暮鼓,也即京城百姓惯称的“天交头鼓”,是关闭城门的提醒,更是夜禁开始禁止通行的警示。

  她眼下得赶紧找个地方容身,不然待会儿被巡夜的看见她夜禁之后还在街上游荡,会受笞刑的。

  本想和上次一样寻一个土地庙先将就一晚上,但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她不敢再耽搁工夫,瞅准一个窄胡同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出入口的胡同,她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那里散乱地堆了一些稻草。漪乔吐口气,心想着今晚就窝在这里睡一宿好了。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那堆稻草,坐下来后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馒头,一个人窝在稻草堆里很快就啃完了。虽然那馒头又冷又硬,但硬馒头更能抵饥,她正好可以稍微垫了垫肚子。

  由于奔波劳累了一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朝阳初现,晨钟撞响,夜禁解除。

  漪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拎起包袱出了胡同。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样,她总觉得街上的人少了些,周围似乎比往常冷清了很多。不过眼下她可没心思思虑这个。

  如今她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找墨意么?可是她欠他的已经太多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去给他增添困扰。可若不去的话,她要如何进宫……

  漪乔正思忖间,直觉哪里不对劲,侧过头一看,讶异地发现一个文人模样的人正一脸错愕地盯着她瞧。

  漪乔一时间很是疑惑,正要发问,却听对方极其不确定地试探着出声:“乔妹妹?你是……乔妹妹?”

  漪乔一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阁下在说什么,什么乔妹妹?我根本……”

  “哎呀!瞧我这张破嘴,”那人猛地一拍脑门,随即上前几步赔着笑,左右张望一下,压低声音道,“如今应该是皇后娘娘才对,娘娘切莫见怪啊……”

  这人认识她?漪乔微微蹙眉,此刻才仔细地打量起对方。

  这人穿得颇为齐整,一身典型的书生打扮,长得白白净净的,五官倒也生得端正,清秀中带着文弱。只是漪乔总觉得,就比例来说,他的脑袋与身体相比似乎略大了一些,使得她越看越觉得他像一根棒棒糖。

  漪乔敢确定,她之前没见过他。不然就冲着这么有特点的联想,她也必定会记住他。

  棒棒糖看到漪乔的表情,知道她不认识他了,似乎很是惆怅地长叹一声:“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草民就是……娘娘可还记得孙伯坚这个名字?”

  漪乔摇了摇头,目光逡巡一圈:“阁下有何话还是直说吧。还有,这里不方便,称呼上随意一些就好。”

  棒棒糖见他都提醒到这份儿上了漪乔竟然还是没想起来他,一时间颇受打击,变得有些着急:“娘……”

  漪乔即刻用眼神示意他注意称呼,随即又被他这个说了一半的称呼囧了一下。

  “姑娘果然是随和的人,那在下就直说了,”棒棒糖讪讪地笑笑,“在下就是从小和姑娘订了娃娃亲的人,姓孙,名伯坚。本来当初不日就要迎姑娘进门了,只是后来……在下忽染恶疾,结果婚事仓促告吹,姑娘便随着令堂从兴济来了京城……呃,难道姑娘一点也不记得?”

  漪乔听着听着,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眼前这人居然是她以前寄居的身体原主的未婚夫!她之前竟还有个未婚夫?!!而且都已经快要过门了……原本她还在奇怪她都到了出嫁的年纪怎么都没许配人家,现在看来原来如此。

  孙伯坚似乎是急着撇清什么,忙接着道:“想必姑娘随后也听闻在下在亲事退了之后病就即刻好了……姑娘千万别误会,不是在下故意不想迎娶姑娘,实在是令尊……”

  “不必说了,我晓得了。”都说这个这个面上了,漪乔自然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

  看来张峦当初得知云老夫人寿宴的事情后,为了能让自己女儿攀上高枝,不惜暗中作梗毁了原本的婚约,这才得以把妻女接进京参加寿宴的。只是他当时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英明的决定而在日后一跃成为皇帝的老丈人。

  “如今想来,这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姑娘是天定的大富大贵之命啊!多亏当时在下听了令尊的话,才成就了姑娘这段锦绣良缘……”孙伯坚想起往事,不由喟叹连连。他忍不住多看了漪乔几眼,心里再次感叹这样的美人果然不是他能消受的。

  “阁下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漪乔现在没心思挖八卦,她面前可是摆了一堆的问题亟待解决。

  “哎哎,娘……姑娘,那个,”孙伯坚连忙赶上漪乔,“看在过往的情面上,能不能……能不能请万岁爷赏在下个官……在下保证自己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一直科场不顺而已……”

  原来他刚才绕了一大圈,目的就是这个。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当初祐樘让她嫁给他说服她入宫时说的话——

  “姑娘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嫁人是必然的事。恕在下冒昧,姑娘也应该很清楚,凭着姑娘的家世,多半也就是嫁给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吏,在锅碗瓢盆之间打转……”

  那么,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未婚夫的事情?

  不过说起来还真要感谢张峦,若没有他从中作梗,她穿过去的时候那身体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她也根本不可能遇到祐樘,这一切真是巧之又巧。

  漪乔目光扫向他,好笑地道:“我从不插手这些事情。更何况,你说,若是陛下知道了你我之前的关系,会怎样?”

  孙伯坚张了张嘴,一时语塞。他眼见着漪乔又要走,赶忙上前低声道:“娘娘出身书香门第,也当知道读书人的难处,草民实在不想白了头还熬不来功名……就当体察民情了,反正娘娘眼下不也是微服私访呢么?”

  漪乔一愣:“微服私访?”

  孙伯坚自觉自己窥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四下里谨慎地看了看,一脸坚决地小声道:“娘娘放心,草民绝不会说出去的!保证守口如瓶——哎呀,要说圣上和娘娘此招果然高明啊!万岁爷去祭孔,娘娘就扮成平常百姓体察民情,且穿的居然还是胡服,啧啧,果然有新意……”

  漪乔猛地一个激灵,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等一下!”

  她敛容追问道:“陛下去祭孔?什么时候?”

  孙伯坚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就是今日啊,难不成改了?咦,不可能啊!我方才都看到万岁的卤簿大驾了……”

  “他、他……他在哪里?”漪乔骤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瞬间沸腾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轻微的颤抖。

  “自然是孔庙呐,娘娘怎会……哎哎!娘……”孙伯坚话没说完就见眼前的人已经转身跑出去老远,声音忽地拔高,正要大声叫住她,却又发觉这称呼不能喊出来,最后绕了几绕还是哽在了喉咙里。

  “唉,你族中也不知多少人沾了你的光捞到个一官半职的,到我这儿就不念旧情。要不是我当初收了你爹的银子装病退亲,你如今不过是我家里的糟糠而已,哪里能有今日的风光?”孙伯坚嘴里叽叽咕咕抱怨着,看着她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视线里,郁闷地叹了好几口气,才不甘心地挪步离去。

  漪乔感到自己此刻跑得都快要飞起来了,但始终觉得还是不够快。虽然昨日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但她眼下却好似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一路狂奔,脚下生风。

  其实不仅步履如飞,她的心情也是飞扬的。

  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概便是如此。

  怪不得今日街上的人这么少,原来都去凑热闹去了。

  孔庙和国子监相邻,而国子监就坐落在安定门内的集贤街上,这次她不必问路了。由于张峦以前就是国子监的监生,所以孔庙的位置她是知道的。

  越接近那条街,人群就越稠密。到后来她已经连走都走不了了,只能艰难地拼命找空隙往前钻。最后由于前排的人墙实在太结实,她就被卡在了离大道两丈远的地方。

  从前她都没机会像现在这样观摩皇帝出行的排场,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天子的阵仗。

  大道上,龙骑、北斗旗、五行旗、五岳旗、二十八宿旗,以及传教幡、告止幡、绛引幡等各色旗幡次第从面前招展而过,间以黄盖、华盖、曲盖、紫方伞、红方伞、雉扇、朱团扇等伞扇仪仗,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很多旌旗下都围绕着五名甲士,一名负责擎旗,其余四个则合抬一把巨大的弓弩。

  缓缓行进的队伍里,有随行的官员,还有无数负责护卫圣驾的锦衣卫和御林军,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整个卤簿大驾虽然人数众多仪仗庞杂,却极为整饬有序,就连甲士们的步调也从始至终一丝不乱。

  “果然是天家,真是气派呀!”一旁的一个赶来围观盛况的脚夫忍不住赞叹道。

  一个儒生正仰起脖子瞧着队伍里高高竖起的龙头竿,闻听此言,收回视线,瞥了那脚夫一样,得意地道:“那是自然,天子卤簿大驾,岂是寻常能比?陛下为宣圣道,极是看重祭孔,把排场弄大一点,也是为彰显重视……”

  陛下,陛下,陛下在哪呢?

  漪乔被夹在前挤后拥的人潮里观看了半天的皇家仪仗队展示,却是始终没看见正主。

  莫非是前面引导圣驾的仪仗太长,玉辂还没过来?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她变得越来越焦急。

  这种感觉,就好像钓鱼的时候,明明鱼钩已经被咬住了,满心欢喜地去拉渔线,结果却发现死活拽不上来,一颗心像被热油煎着一样。

  不过漪乔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他乘坐的玉辂过来了,她要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皇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那她应该说什么?

  漪乔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

  不过虽说情境颇为相似,但夏紫薇是认爹,她是认丈夫。

  漪乔看着一排排整齐划一地从面前走过的兵士,此刻已经等不下去了。她转过头问刚才出声的那个儒生:“请问这位公子,圣上的玉辂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那儒生看到她的着装容貌之后愣了愣,“咦”了一声:“你不是胡人为何穿成这样?知道的还挺多。”

  漪乔哭笑不得:我当然知道,我们当初成亲的时候他就是乘着玉辂去接我的。

  “姑娘是说那辆用玉装饰的大车吧?已经过去了。俺一早就来了,才有幸看见。”那个脚夫冲她憨厚地笑笑。

  漪乔勉强冲他含笑谢过,转过头来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刚才真是急昏头了,居然没有先问问就站在这里傻等。她潜意识里觉得现在还早,他应该是刚到这里,却没想到他竟出发得这么早。

  漪乔叹口气,又费力地挤出来,从乌压压的人群外围往孔庙的方向绕。

  一路上都没看见玉辂的影子,她追着卤簿,都快到孔庙门口的时候,在人头攒动的前方,看到了一排华丽的车辇。

  九龙车、大辂、大小步辇、大小马辇和大凉步辇分列四周,被环绕在中间的,正是那辆她熟悉的玉辂。

  漪乔的心霎时狂跳得厉害。

  行动快于思考,她一头扎进了前面厚厚的人墙,几乎是抖着手拨开人丛,费劲力气挤到了最前面。

  隔着两排护卫,她清楚地看到,玉辂已经停下,珠帘被内侍恭敬地掀起。

  一个颀长秀拔的身影缓缓而出。

  刹那间,她只觉天地静止,声息尽熄。

  周围的人群和嘈杂全都不存在了,她的全部感官,都系在了那个人身上。

  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那个她跨越了五个世纪才见到的人,那个支撑她一路破除险阻咬牙挺过来的唯一缘由。

  呼吸凝滞,目光定住。

  几乎是一种本能,她冲口就要喊出他的名字。然而喉间刚发出一个音,她就再次呆愣住了。

  从玉辂里又下来了一位华服女子,他含着笑亲昵地和她低声说了什么,随后二人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孔庙。自始至终,他都没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

  漪乔看得很清楚,那女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也不愿去想。

  为什么她觉得他们那么亲密?为什么她觉得他待那女子一如待当时的她?所以……其实他并不需要她,是她一厢情愿了么?

  刚才沸腾的血液此刻尽皆凝结成冰。她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眸,涣散的目光落在自己那因为一路风尘而越显脏兮兮的粗布衣服上,无声地告诉自己要相信他,毕竟事情还没搞清楚。

  要知道,一直坚持的信念轰然倒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围观的人已经散去了不少,而漪乔却仍是木木地站在那里。

  恍惚间,她忽然感到有人从后面攥住了她的手腕,旋即往后稳稳地拉了她一下。

  她这才发觉刚才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若非被拉住,她说不定就被撞倒了。

  原来她刚才竟出神至此。漪乔头痛地按了按额头。

  她下意识地拧动手腕,想摆脱钳制,可她越是挣扎,对方就攥得越紧。她正心烦意乱着,此时没多少好脾气,狠命甩了几下之后,对方铁钳一样的手仍旧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好像黏在了她手腕上似的。

  历经了刚才的事情,她原本便憋闷得慌,此刻心里积压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猛地一转身,看都不看,抡起拳头就狠狠砸了过去。然而她这么做的结果,也只能是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送到对方手里而已。

  漪乔双手被牢牢钳制住,气恼之下屈膝抬腿就朝对方的要害部位顶了过去,与此同时猛地抬头怒瞪向眼前之人,暴喝道:“巴图蒙克你有完没……”

  抬到一半的膝盖猛地收住,漪乔大张着嘴,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想必大家也看粗来了,这个章名是从陛下的角度取的,不过小乔可能会怨念一把:我是回锅肉嘛?╭(╯^╰)╮咳咳,话说小乔乃要是真的踢下去,就惨了……而且,乃见面第一件事居然喊的是别人?不知道某人肿么想哈【拍肩~话说最近听了JS的《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觉得跟陛下和小乔的这段经历挺契合的,满满的温暖和感动,码这章的时候就在听这首歌的说~~~XD那未婚夫不素我杜撰的,当初确实是因为孙伯坚病不能娶,才间接成就了陛下的这段帝后佳话撒~所以真的是无巧不成书~下面是解释和考据………………

  腾格里神——腾格里在蒙语里是天的意思,蒙古人有对天空的崇拜,认为腾格里神(也就是天神)是永恒的最高的神。

  忽迷思——就是马奶酒,性温,营养极其丰富。

  根据朝鲜官员崔溥在《飘海录》里的记载,陛下曾在弘治三年三月初九的时候亲自前往国子监祭孔。我这里把时间延后了一下。话说上面虽然说陛下去的是国子监,但因为孔庙与国子监相邻,可能就顺道记成了国子监。毕竟有正儿八经的孔庙,当然还是去那里祭孔比较合理。


  ☆、第一百三八章 陛下的秘密


  漪乔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眸可以拥有如此大的魔力。

  海的阔远幽邃、夜的宁谧深沉已经不足以言状其万分之一。只要目光稍微触及,便会即刻被整个吸附着跌进去,让人忘记挣扎,也根本不想挣扎。

  她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琉璃眸,明亮的天光在她漾着潋滟水波的眼眸里映出微颤的晶亮光点。已经凝固了的目光里,逐渐有瞬息万变的情愫激荡开来。

  那双琉璃一样的眸子,较之三年前,更加夺人心魄。仿佛带着某种岁月洗练后的静穆,只要与之对上,便能轻易地看进人的灵魂深处。

  微醺的和风拨弄着道旁枝桠上的绿叶,发出一阵“飒飒”的轻响。蜜色的阳光羽衣一样无声地披落在眼前人的身上,与他内里的气质相得益彰,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黁深静。只是这么看着,便令人整颗心都变得柔软安舒。

  整个世界似乎都不复存在了,唯余她眸底映着的那个人。那个温柔入髓的人,那个以玉成就的人。

  虽是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但那样的气度与风姿,却是再无人能拥有。那是平凡的外貌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的。

  他如今已经褪去了三年前的少年神骨,变得愈加成熟内敛。眉目之间的那份沉静,更是如同紫藤萝瀑布之下沉淀出的最深的一抹色调,悠远又安谧。

  这种大脑完全放空的状态,漪乔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片刻之后,她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

  她刚才对上那双眼眸的一瞬间,便认出了他。即使他们已经分离将近三年的时间,即使他改换了容貌,她也一样万分笃定,他就是自己历尽千辛万苦也始终坚定地要找到的那个人。

  而刚才漪乔怔愣的时候,他也一直缄默不语,直到现在都没有开过口。两人都不作声,只互相凝视着对方。

  她的手腕还被他牢牢地攥在手里。漪乔略微垂眸,试着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两只手像铁钳似的钉在了她腕上。

  他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连平日里说话都是轻声慢语,这么霸道的动作,他是鲜少做的。也正因为他刚才钳制她的动作太过霸道,再加上她昨日才刚遇到巴图蒙克,所以她刚刚才会下意识地以为是巴图蒙克。

  想起她刚才差点抬腿就狠顶过去,她不由感到一阵窘迫。可她突然记起来她似乎还在别扭着,于是当下又想盘问他孔庙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起头正要张口,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又莫名收了声。

  他们分离这么久,难道一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这个?

  漪乔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她如今心里的情绪复杂难言,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之间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更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口,这么长时间的静默也让她愈发无所适从。

  漪乔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决定从眼前说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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