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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柿子好种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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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倏地密布后背,眼前一黑,手脚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已然出不了声!
刚才那根钢针上有毒!徐嘉辰心里一惊,暗暗后悔自己竟如此大意了!
毒发如此迅猛!
他才察觉不对劲,一口鲜血就喷洒而出!
“快去找郎中!”慕钦扬吩咐之下,只听得周成的衣料簌簌摩擦声还在耳边,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嘉辰几个踉跄扶住了墙,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狠狠地抠住门框,一双眼凄迷地望向平安。
“表哥!”平安心里的难过无以复加,仿佛这一阵一阵的心痛不是自己一般,然而,这巨大的哀恸却又是那么不可遏止!一个念头呼啸而过:他是不是会死?
“放我下来!”平安的语气冰冷得连自己都惊讶!“萧煜祁,不要让我恨你!”
她狠狠按着胸口,心知这样的反应一定是原主儿的潜意识在作祟。
萧煜祁沉默着看了她一眼,将她放在了轮椅上。
慕钦扬见平安脸色苍白,唇色毫无血色,忙过来扶住她:“怎么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平安咬紧牙关摇了摇头,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徐嘉辰,慕钦扬心下了然,将轮椅推了过去。
“表哥。”平安抓住徐嘉辰颤抖的手,“我们先去你的雅间,你坚持一会儿,郎中很快就来了。”
徐嘉辰看着她,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慢慢摇了摇头。这药效来势迅猛,他怕是撑不过去了。
“你们,将徐少爷扶到雅间去。”慕钦扬对身边二人说。
两位大汉刚上前,徐嘉辰乞求地看着平安,早已麻木的手掌不知从哪儿突然使出好大一股力道,紧紧握住她的不肯松开。
平安鼻子一酸:“等一会儿!”
徐嘉辰见两个大汉不再上前,急促地呼吸着,眼睛盯着平安一眨不眨,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我——是——真的——爱……”
他每说一个字,口中就涌出大口近乎黑色的鲜血!
486她怎么会死……
“表哥!你不要说了!”平安颤抖着大叫制止他。
然而,这就像是临终遗言,他不说以后兴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徐嘉辰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爱……你……”
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软哒哒地从墙边滑倒在地。苍白的脸色更是将嘴角的黑血映衬得触目惊心!
平安看着眼前了无生气的徐嘉辰,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眼眶,心——好痛好痛!
表哥,你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心底里一个声音是那样清晰!
平安只听见耳边他们焦急的呼唤:“顾平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在那间小屋子里头,面具人显得比往常还要阴森!
“又失败!孙金良,我今天下午才收到锦都那边传来的信笺,你猜猜信笺上说的什么?”那微微上扬的尾音透着的都是危险的味道,听得孙金良蓦然就打了个冷战!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力。”他恭恭敬敬地答,不敢有半分造次。
“孙金良,云慕城这边可一直都是你在负责的。”面具人从怀里摸出一把玄铁打造的小匕首,用大拇指刮了刮刀锋,阴森森道,“我带着人马千里迢迢从赫海城赶过来,为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扶不上墙,屡次动手,屡次失败。上头问起来,你叫我如何是好?叫我怎么能替你兜下这屡试屡败之责?!”
孙金良心里一个咯噔!他这样说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是真问起责来要将自己推出去了!
“主子!”孙金良立马说,“这次行动还真不是我办事不力。”
“哦?是吗?”面具人眼角那滴嫣红的血珠子在烛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幽森光芒。
孙金良知道这是风雨欲来之兆,立马说:“咱们队伍里头有奸细!您不知道,我今晚行动之前见到了谁!”
面具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孙金良,直盯得他心里发毛,才吐出一个字来:“谁?”
“刑冬邢夏两兄弟!”孙金良说,“而且,他们就在我雅间的隔壁,还曾点了点心送过来……”孙金良本就生性多疑,此时又急于将责任推脱开去,自然是将当时的情景好一番添油加醋!
“而且,最后白公子竟不是白公子!”孙金良说,“主子,是萧煜祁的人装扮而成的!您想想看,若不是刑冬邢夏两兄弟出卖了咱们,他们能一举将我们那么多弟兄歼灭吗?既然他们能易容成白公子,说不定,白公子他……凶多吉……”
“休得胡说!绪宁他做事一向极为有度,怎么会轻易被人拿下?这么多年了,他潜藏在云慕城不都安安稳稳过来了?”面具人说。
“是是!属下这是过虑了。”孙金良立马说。
白绪宁毕竟是面具人的义子,虽然孙金良话外之意了点到了这事儿白绪宁说不定也有份,但是在他的一力维护之下,孙金良哪敢再多说?
但是那刑冬邢夏两兄弟却不同了!面具人阴森森道:“看来是时候找刑冬邢夏谈谈了。”
平安这一昏迷真正是大病一场。毫无缘由,连郎中都查不出为什么她就会突然昏迷不醒。云慕城的名医们来了又走了,像是流水一般,到第二天中午,也不知是第几个了。
那郎中须发早已经全白,尤其那一把白胡子,又长又有光泽,可见平时保养十分得当。只是,却仅仅因为耿直的一句话,那胡子上就沾染上了嫣红的鲜血!
只因他捋着胡子说了句:“姑娘气息已经微弱到了这般地步,老朽也无能无力了,唉……药石无医了!”
慕钦扬从昨天晚上她昏迷起就一直隐忍着,无能的郎中,和他争着要守在床边的萧煜祁,都是那样可恶可憎!
“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萧煜祁,阴森森地问。那郎中打了个寒颤,依旧不肯改口:“公子,姑娘现在就一口气吊着了,真非人力可为啊……”
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郎中的话他没听到吗?!慕钦扬看着萧煜祁的手,可恨!他还抓着自己未婚妻的手!叫他如何能忍?如何能忍?!
刷!宝剑出鞘!
鲜血!
老郎中立时毙命!
温热的鲜血溅在萧煜祁的侧脸,他依然一动不动!慕钦扬阴戾地说:“谁要再敢说顾平安救不回来,杀无赦!把尸体给我拖下去!”
手下人面色平静上来收拾,周成还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见惯了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到了这天正午,萧煜祁也开始沉不住气了,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平安的手在变凉……他颤抖着手在她脖子边探了探,已经没了脉搏!
怎么会?!
慕钦扬见他这个动作,心里一惊,厉声喝:“萧煜祁!你做什么!”他情绪激动地上前去探平安的鼻息,发现原本那仅存的一丝若有若无也没有了,肩膀突然间一垮,两眼茫然:“怎么会?怎么会……她昨晚上明明都好好的……没病没伤的,就这么离奇地去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萧煜祁,你给我滚开!”
周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主子情绪这样激动过,他不该是郁闷到了极点都会笑眯眯的人吗?他不该是在拿捏人家的生死的时候都笑眯眯的人吗?为什么,现在却如此失控?仿佛,就像是个疯子!一个他从来就不认识的疯子!
慕钦扬拼命拉扯着萧煜祁,可他却像是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仿佛用尽了全力在和他抗衡,又仿佛是生了根一般。
“你给我滚开!”慕钦扬嘶吼,“都是因为你!萧煜祁!要不是你,她不会死!她不会死!!”
慕钦扬目眦欲裂,表情极为可怖:“萧煜祁,是你害死了她!”
死?萧煜祁愣愣地看着平安平静的容颜,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死?慕钦扬疯了吧?她可是满眼都是银子的顾平安,她可是走起路来衣袂生风的顾平安,她可是想要什么就会努力去争取的顾平安!
她怎么会死……
487悲痛欲绝
慕钦扬……真是个疯子!竟然会认为平安死了?他才死了呢!
萧煜祁紧紧地握住平安的手,使劲搓了搓,一定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她的手才会这么冰冷的。萧云舒上前想要来拉他:“门主……就让平安姑娘安安静静地走吧?”
走?让她走?怎么可能!
她这一生注定了就是他萧煜祁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她走的!她要走到哪儿去?!
萧煜祁的头突然间像是要炸开般的疼痛!顾平安!你有种将我从小溪中捞起来,这一辈子你就要对我负责!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算上天入地也要跟着你!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她!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们!!”这个声音那么遥远……是谁这么聒噪?一遍一遍地在自己耳边重复着她死了的话?胆大包天!真该把那人的舌头给割了!萧煜祁昏昏沉沉地想。
“她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你,她用得着受这么多苦吗?”那人的声音那么缥缈,然而,似乎说的都是真实?
“萧煜祁!你好狠的心呐!你这个自私的魔鬼!为了你们萧家,你明明知道她心里只有你,却能将她拱手让给我,你明明知道她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却那么狠心决绝地将她推开!呵呵,萧煜祁,你就是个人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和她划清界限之后,感觉到她渐渐对你冷淡了下来,又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撩拨她,想要她时时刻刻都忘不了你!”
“你真够狠的!又想要萧家,又想要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脚伤是怎么来的!都说我做事狠绝,与你萧煜祁比起来,我算得了什么?真正狠辣的人,是你!现在好了,以后她再也不用受煎熬了,再也不用在我们俩之间摇摆不定了!也再也不用对我愧疚,对你抱有无谓的希望了……”
“但是,她是我下了聘礼的妻子,生是我安亲王府的人,死是我安亲王府的鬼!这辈子你也休想夺走了,哈哈哈……”
那样凄凉凄惨的笑声,是慕钦扬的吗?真是奇怪呢,他那样的人也会受伤?
萧煜祁恍恍惚惚地看着平安,喃喃道:“是不是很冷?我叫人给你加床被子。”
萧云舒心下一惊!自家主子这是失了心智了?!怎么办?一巴掌打醒他?不敢!一盆水兜头而下?自然也不敢。他拉了拉萧煜祁的手臂,才发觉他全身已经僵硬得像是石块一样!
“门主……”萧云舒在他耳边叹了一口气,“你把平安姑娘捏疼了,你看看,她的手都红了!”
萧煜祁慢慢转过头来看着他,眉头皱了皱,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又慢慢转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紧握着平安的那只手,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捏疼你了……”
林小九看着他这个样子,鼻子不由的一酸。他可是世子爷啊!萧家的顶梁柱!从来都屹立不倒的世子爷,竟然为了顾平安……
“门主。”林小九趁势走到他的另一边挽住他的胳膊,“平安姑娘很累了,你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和她说好吗?”
窗外阳光灿烂,萧煜祁转身的时候只觉得眼睛被那强烈的阳光刺得生疼!
他没有意识一般被萧云舒和林小九二人搀扶到了门口,茫然地看着顾迅带着一大家子人急匆匆地往这边而来,擦过他的肩膀,直奔屋子里去了。很快,哭声一片!
“女儿呀!你不知道,及笄礼的一应用品我都准备好了!你却早早地走了……”
管家在带了几个下人出来,在一边吩咐:“扯白布,买香烛……老爷说了,小姐的后事一定要办得……”
后事!萧煜祁像是猛然惊醒一般,目色突然清明了:“谁的后事?他们要办谁的后事?”
萧云舒叹了一口气:“门主,您要节哀……”
“他们要办谁的后事?”萧煜祁语气冰冷,浓浓的都是威压!
“平安姑娘的……”
萧云舒话还没说完,只见萧煜祁身形晃了晃,轰然晕倒在地!
在顾府乱成一团的时候,那暗不见天日的小黑屋子里却安静得很。
那窗户被封得死死的,大白天的这屋子里都阴森
“刑冬邢夏什么时候过来?”面具人阴森森地问道。
孙金良谄笑着说:“您放心,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次可不能再出差错了。”面具人说,“金良,这可关系到你的人头呢!”
孙金良心底升上来一股寒气,战战兢兢地说:“属下明白。”
没过多久,三声敲门声传来。门外是特别容易识别的黯哑声色:“主子,是我们。”
“进来吧。”面具人淡淡道。
刑冬邢夏两人走进来行了一礼,面具人才不紧不慢道:“听说这次金良在行动的时候,你们也在场?”
“不,我大哥他并不在场。”刑冬说,“他在对面的雅间里头陪着周能看焰火呢,只有我在。”
“金良说你和慕钦扬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面具人又问。
“主子,属下那是被他们点了穴,根本动弹不得。”刑冬说。
“哦……原来是这样。”面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明显不相信,“既然你被他们点了穴,以慕钦扬的性子,他没将你大卸八块,反而让你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那是因为顾平安突然昏迷,他们一伙人急急离开,慕钦扬根本就顾不上处置我。这才让大哥他们找到了,帮我解开了穴道。”刑冬说。
可是他越是说的真话,越是让人怀疑。
“顾平安怎么了?”面具人问。
“不知道,听说是因为徐嘉辰惨死,她悲痛过度晕了过去。”刑冬说,“可今天云慕城里都传遍了,说是顾家大小姐突然之间就不行了,几乎整个云慕城的郎中都被叫了过去,可是个个都摇头,怕是救不回来了。”
“呵呵,难不成这就是悲痛欲绝?”
“主子,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刑冬已经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怀疑来,连忙说。
488替死鬼!
“刑冬啊——”面具人拖长了声音说,“我有说过你说的是假的吗?”
“没,没有。”刑冬说话都吞吐了起来。邢夏听出了其中危险的味道,连忙帮着说:“主子,刑冬说的确实是事实,当时我和周能见他和白公子好久都没回来,便出了房门去找,没想到见他在慕钦扬的雅间里头端端正正坐着呢,穴道还是周能给解开的,不信您可以问问周能。”
“周能,确实是这样吗?”面具人问。
周能忙笑着说:“主子,确实是这样。”
“你们去‘醉春风’做什么?”
“主子,上次我说错了话惹了刑冬生气,所以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和解和解。”
听周能这样解释,面具人似乎像是打消了一点儿疑虑,转了话题:“刑冬邢夏,听说你们的老父亲现在卧病在床?”
刑冬说:“是的,主子,所以我们俩兄弟才想着能不能允了我们兄弟俩自此能解甲归田。”
“锦都来了消息,说令我们即刻启程回都。云慕城这边的事情该要告一段落了。”面具人说,“也罢,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们兄弟二人,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放你们回家总有点感觉不近人情。”
孙金良适时地捧上来一壶酒:“主子,等一会儿咱们也该上路了。刑冬邢夏毕竟与我们兄弟一场,现在时局这样动荡,这一别这一生还不一定能不能再见面……兄弟们,干了这碗酒,咱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说起话来阴气森森的孙金良在说这么豪迈的话语时总显得有些古怪的不伦不类。
邢夏接过酒碗,朝刑冬看了一眼,起了疑心。
“来,干了!”孙金良率先就一碗咕噜咕噜下了肚。
“怎么?还怕我毒害你们不成?”面具人见他们俩迟迟没有动静,嗤笑一声,问。
邢夏牵强地笑笑:“怎么会呢?”说完,他端着碗送到了嘴边,嘴巴迟疑着贴上了碗沿。
“就是嘛……”面具人阴阴地笑了一声,“我要是想杀谁,还用得着下毒吗?”说完,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腕一抖!
哐当!哐当!几乎是同时,刑冬邢夏两人的碗同时落地!
再一看,只见二人腹部都插着一把玄色小匕首!嫣红的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兄弟俩的额头上冒出巨大的汗珠。
“让你们这么快死掉,是你们的福分!”面具人说。
奇怪的是,刑冬邢夏没有护住自己肚子上的伤口,而是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慢慢弯下腰,跪倒在地,开始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挣扎起来。从他们的口中,渐渐有乌黑的血液流出,很快,眼睛里、鼻孔里、耳朵里,黑色液体一点一点挂了出来。
而他们却丝毫没有感觉似的,拼命用指甲抠住自己的喉咙!抠进自己的肌肤!抠断了自己的喉管!
无声无息,不到三分钟,两个人就两腿一蹬,死了。
“割下他们的脑袋来。”面具人说,“好好包好了,等回锦都,我一定向主上禀明一切。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奸细!就该不得好死!”
“是是!”孙金良说。
“是是!主子真高明!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怀好意!”周能立马拍马。
“周能,以后行事给我小心点。”孙金良见他比自己还谄媚,赶紧给他来一记敲山震虎。
周能讪讪道:“知道了,这次是属下太不小心了,竟没发现他们俩已经勾结了慕钦扬。”
“你先退下吧。”面具人挥了挥手。
等到周能退下,孙金良才弓着身问:“主子,为什么不把周能给一并解决了?”
“这人留着还有用。”面具人说。
“可他也有怀疑啊。”
“所有的事都不让他参加便是。金良,这次有了刑冬邢夏二人当替死鬼,难不成咱们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了?”面具人阴阴地问。
孙金良立马反应过来,躬身朝面具人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主子想得远,想得高明!”
当天下午,孙金良一伙人就悄悄启程离开了云慕城。
与此同时,离开的还有慕钦扬一行人。
因为顾迅主张要将平安葬在自己家族的墓地之中,慕钦扬和他意见相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了平安出去就上了马车!
谁敢拦他?就算是顾迅也不敢拦!他再不愿意也只能看着慕钦扬带走平安!
慕钦扬将平安放在马车上,回头对满脸郁郁之色的顾迅说:“放心吧,顾将军,说好给她世子妃之位,就一定会给她世子妃之位。不会折辱了你们顾家的脸面!”
看着慕钦扬的马队越走越远,顾迅老眼中涌出一行浊泪:“一辈子都不在身边,回来才几天,以后永远也不会在身边了……”
秦若兰在一旁宽慰他:“老爷,别伤心了。世子爷是心里真有她,不然也不会做出此等举动来。”
“唉……”顾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秦姝雯呆呆地盯着慕钦扬远去的马车出神:“姑姑,姝雯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小世子了是不是?”
秦若兰拍了拍她的肩膀:“姝雯,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先扶你姑父回府吧。”
秦姝雯没有动弹,秦若兰见她痴痴的模样不好当着顾迅的面说什么,只得暗暗叹了一口气,对顾迅说:“老爷,咱们先回府吧。外面天冷,小心身体着了凉。”
顾迅用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眼角,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他慢慢转过身去,原本挺直的脊梁似乎都变得佝偻了。
顾迅在秦若兰的搀扶下转身回了顾府,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秦姝雯还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慕钦扬离去的方向。风乍起,卷起几片枯黄的树叶,秦姝雯打了个寒颤,原来时间过得如此的快,已经入冬了啊……
489还魂?!
平安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只知道一颠一簸真的好难受,仿佛胃里的东西都要被震出来。
呃……怎么回事?不是在给她做手术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难不成取根鱼刺还要来个电击什么的?
医生,你能不能动作稍微小一点儿?
“呃……”她皱紧着眉头,在剧烈的一个颠簸之后发出了声音!
慕钦扬就坐在一旁,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见她幽幽睁开了双眼,咧了咧嘴:“顾平安,你这是诈尸了吗?”
???他都在说些什么?平安心里都是疑惑。
“渴……”她说。
“好好!我现在就拿水给你。”慕钦扬装作转过头去找水袋的样子,瞪着马车顶使劲眨了眨眼睛。是的,他的眼眶很涩,他怕再面对着她会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
平安看着他的动作更加不解。水袋还需要找吗?不就在他的手边上吗?
慕钦扬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抓起水袋,打开盖子送到了她的嘴边:“可能有些凉了。等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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