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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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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勿回去,就是最好的,明白吗?”
黛语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嗯。”寂尊随口应着,三下五除二给她擦去了身上的泥巴,看到她雪白大腿上或深或浅的伤口时,还是皱紧了眉心。
黛语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寂尊知道提拉故意把凤君引到西狼部落的领地上去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一向对新女人很好吗?
“你对她那么好,都可以这么狠心,如果以后西狼部落跟天北部落打起来了,你是不是压根不会管我呢?”
她声音本来就小,这种闷在喉咙里的话让寂尊有些听不清,他将她抱出河中,“你说什么?”黛语皱着眉摇摇头,“寂尊,对不起!你就当做我今天没有来过,我不知道原来你知道的!”
“什么我知道的?”寂尊疑惑。
黛语奇怪,“你不是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寂尊尴尬轻咳,掩饰自己那么明显的敷衍,停顿了片刻才耐心解释道:“雨天地滑,你身体又不好,所以我让你别乱跑!除非,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就是有很重要的事!”黛语冲口而出,想了想脸又红了,她对凤君很好奇,所以寂尊不在的时候她没有事做就偷偷跟着凤君,这几天寂尊不是都不许她出门吗?可是为什么提拉会让凤君去沧南部落的领地?
她很紧张,怕会出什么事情,才一路狂奔跑来告诉寂尊,可是寂尊说他知道呢!
“什么事?”寂尊问得漫不经心,西狼部落的事情里宙是不可能告诉她的,她也不会有什么机要的事情跟他说,无非又是些小女儿的小心思。
“是凤……”
寂尊浑身一紧,她还没有说完,他就冲口追问,“凤君怎么了?”
“你不知道?”黛语被他忽然的紧张吓了一跳。
“她究竟怎么了?”寂尊黑着脸,冰川冷厉的眸溢着杀气。
黛语颤颤巍巍,心开始泛出酸味来,她原本以为他高兴了她就会高兴,原来看见他这么紧张其他女人,她还是会难过的,吸了吸鼻子,黛语倔强的把泪水含回眼睛里。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让凤君去出事,现在她选择了帮助,选择了一个可能让寂尊高兴的方式,就算心痛她也要忍住!
声音不再小得无法听见,黛语字句清晰,简明扼要的把重点相告,“我看见提拉带着凤君去了丛林,她给凤君指了往沧南部落狩猎的领地去,自己却回了木屋!”
“该死!”寂尊重重散出去口气,将黛语往背上一托,“你抱紧我的脖子,带我去沧南部落的领地!”
黛语依言搂住他,小脸紧紧贴上他坚实的背部,隔着强壮的肌肉她似乎能听到他慌乱而紧张的心跳声,她小心翼翼的想,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为自己紧张呢?
这样紧密的环抱着他,很舒服很安心,她很想很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她不要骗他!咬了咬嘴唇,她轻轻在他背上一吻,轻的就像是被风拂过,她道:“寂尊,其实我不知道沧南部落的领地在哪!”
她只是偷偷问过部落里的人,知道天北部落狩猎的地方是在这个方向,她拼命的跑,不顾方向的乱跑,只是想快点到他身边,把他可能在乎的事情告诉他而已,其他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寂尊脚步停下,将她放下了背部,大声把乐勿唤了过来,将她往乐勿怀里一推,“让他把你送回去,不要再乱跑了!”说完,他毫不留恋的转身跑了。
黛语抹了把潮湿的眼睛,大声道:“寂尊,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不许!马上回去,去木屋等我!”他霸道的命令散在了夏风里,迎面而来暖洋洋的!黛语默默点头,好,我就在你的木屋一直等你回来,等着你把你紧张的女人带回来!
西边,沧南部落的狩猎领地在西边,这是唯一的信息,寂尊疯了一样的狂跑,他呼啸而过带起的旋风,能将生机勃勃的树叶都刮下来,他一定要在她受到伤害前赶到她身边!
寂尊睿智的眼眸飞快扫射丛林,火速寻找着所有与凤君有关的信息,忽然,泥地上一排凌乱的小脚印引起他的注意,那形状像极了他给她做的藤条鞋,满目都是那些凌乱慌忙,她遇到了什么?让她跑成这样!
他快速踏上那片脚印,飞速朝着脚印消失的尽头跑过去,风中开始出现她的味道,寂尊乱成一团乱麻的心,才恢复原有的节律,“凤君!”他撕心裂肺,心疼像一只有力的手在揉捏他的心脏,疼得没着没落。
“我在这!”
淡若清风的回答,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大树后。
寂尊抽了一口气,竟然不敢回头,声线颤抖一片,“是你吗?”
“你丫快抱我,我疼死了!”疼痛,奔跑,还有惊恐,强撑着的凤君再不复淡定。
她独有的张牙舞爪,让寂尊再没有犹豫,回过头一看,心几乎破碎,那还是他的小东西吗?脏乱得跟一只野猫一样,泥巴涂乱了脸,满是淤泥的大腿上还有殷红的血迹,惨兮兮乱哄哄的。
快步收入怀里,轻轻抱着她,“谁伤了你?”没有甜言蜜语的安慰,只有为她雪恨的杀气!
“沧南部落。”凤君一眯眸,同样是必杀之气。
“还撑得住吗?”寂尊垂眸问她。
“嗯!”她坚定点头,她还没那么娇气,不就是被钝铁给扎伤了大腿吗?这一两下,死不了!
抹去她嘴角的泥土,寂尊彻底冰寒了眼眸,“沧南部落的人在哪?带我回去!”
凤君勾唇一笑,回首一指,“在那!”
她挣脱了手上的藤条,轻唤了芬女一句在她回过头来之时,她的手指狠命戳向了她的眼睛,指尖都能感受到她眼膜湿润的温度,沧南部落的男人被吓傻了,全都扑向芬女,在那个空挡她拔腿飞跑,的路一块尖锐的巨石砸在她的背上。
手掌下潮湿的背部,那湿腻的触感寂尊不会陌生,她的女人在流血!从下手的人到间接害她的人,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寂尊!”惊呼声,在那片空地响起。
逆着烈阳而站的寂尊周身都像是泡在千年寒冰池中,那天神般的面容嗜血的杀气胜似阎罗可怖,或者说他本就是他们的阎罗!
轻轻将女人放到一边,他俯首在她唇边一吻,“看着你男人是怎么给你报仇的!”抬首寒眸已妖冶似鬼,“你如果愿意,可以亲自动手,有我护着,任你为所欲为!”
“寂尊,你太嚣张了!”的路受不了这种被恐吓的感觉,哪怕心底害怕嘴上也尖锐。
松了她,寂尊将腰上的兽皮一扯扎稳了,才慢慢走向猎物,他是优雅的猎豹在慢慢欣赏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他只问了一句,“谁伤的她?”
芬女的左眼已经看不清楚,试着睁开就会刺痛得非常厉害,能感受到危险和杀气,却看不到的时候内心是最恐惧的,更要命的是这些都是冲她来的!
“我!”的路上前一步,挡在了芬女面前。
寂尊邪邪勾唇,“很好!”
他大步一跨,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将的路拎起甩在了地上,他修长的大腿将他踩在身下,脚趾头夹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到底谁伤了她?”
怒吼,冲天震地。
的路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踩得趴在地上,他拼命想要挣脱,他远远没有想到寂尊竟然这么疯狂,半句啰嗦都不讲,以迅雷的速度将他拿下了,他扯着喉咙大喊,“是我,有种你就动我试试看!”
他们都是来西狼部落参加比武的,从很多年前开始,所有参加比武的人西狼部落都会保护他们,谁如果在他们的领地上放肆,那么西狼部落会毫不留情的联合其他部落的人,把放肆者铲除!
他一直不敢动天北部落,他就不信寂尊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他!
“用什么伤她的?”寂尊狠命一踩,将的路胸膛里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便再也不给他呼进去的机会。
凤君在空地一扫,大步走到芬女面前将她手中的粗大的铁器夺过来递给寂尊,不用说她腿上那些伤口就是被这根狼牙棒一样的“匕首”给刺破的。
握住那最新的杀人武器,寂尊的眸冷到了极致,嗜血如鬼火在眼眸中跳动,他弯下身体在的路身上一扫,“要不我动一动你,让你看看我有种没种?”
“你敢……啊!”嚣张的话语被撕心裂肺的惨呼取代,的路面容扭曲狰狞似魔鬼,豆大的汗珠在他额上颗颗落下,他屁股的洞洞,好痛!
寂尊抽出血淋淋的铁器,扭头盯上芬女,“轮到你了!”
调教篇 058 沾了人血,踩碎子孙蛋
铁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血,肛周毛细血管非常丰富,被他这彪悍的一捅,划破的血管不计其数,毛细血管中的血液极为鲜红,立马一片触目惊心。
看得见的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看不见的人,更是手足无措,整颗心都被悬在喉咙口,被一根细长的线提着不放,芬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惨的呼喊,比惨叫更可怕的是那声来自地狱的阴鸷嗓音。
轮到你了!
什么要轮到她了?
芬女厉声尖叫,“你对的路做了什么?”还残留着血迹的眼角在飞快的抽动,靠着并不太灵敏的听觉在寻找部落男人的气息,“人呢?人都去哪了!”除了的路痛苦的粗喘,她连一个放屁声都听不到。
“你的人都吓得跪了!”小心肝终于恢复平静的凤君慢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微勾将她的下颌抬起,清冷一笑,“芬女,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你好?”
奸了?还是杀了?奸了的惩罚度恐怕是为零的。在贞操观全无的原始社会,强奸一个女人顶多只是一次强加的爽快,或者一次被迫的忍耐不爽,压根不存在任何社会心理意义!
搞不好还便宜她了!
凤君尴尬的干咳,这个想法重口了!让她绝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酋长大人居然如此彪悍,二话不说冲上前就爆人菊花!你丫的,够先进啊!他爆男人菊花,爆了也就爆了,至于爆女人菊花的事嘛,还有留给别的男人吧!
寂尊将的路一松,嫌弃踹开死猪一样的身体,那要命的一捅后他确保的路两天之内不能走动,手中血滴滴的铁器直接放在芬女面前,他朝凤君道:“我建议你用这个!”
凤君接过来,在手里上下一掂量,“我接受你的建议!”
“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芬女双手胡乱地在眼前挥扫,想要阻止他们的靠近,“卡尼,哇布,你们在哪?”
哇布捂着眼睛坐在角落里默默流眼泪,对芬女惊恐的求助爱理不理,刚刚如果不是凤君及时收手,他的眼睛就不会只是一直流眼泪的下场,只怕会瞎的!芬女为了报复凤君,居然要牺牲他的眼睛,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卡尼不敢随便动手,他清楚绝对不可能是寂尊的对手,万一真的惹毛了他,他怕他比的路还惨!跟其他男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打头阵冲上去,可是就不管芬女了吗?做不到!
“寂尊,你不能再那么对芬女了!”卡尼鼓足了勇气,才憋出这句话。
“怎么对她?”寂尊一脸懵懂无知,拿过那根铁器弯腰在还动弹不得的的路后面的洞洞一捅,直到鲜血飞溅,他才好学的请教,“这样吗?”
卡尼一个寒战,喉头瞬间水肿,半句哼哼都发不出,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的路又遭受重创,软瘫在地上苟延残喘,那铁器有寂尊三根手指那么粗,的路从未得到过开发的某洞连续遭遇瞬间的巨大扩张,是个人都受不了!
凤君抚了抚乱颤的小心肝浅笑嫣然,“的路,想开点!没准寂尊帮你开放了一个你想不到的人生际遇呢!”比如,成为菊花爱好者,从此与部落里的男人们基情无限,这或许比单单享受男女之乐更爽!
七个男人缩成一团,分明有强大的战斗力却不敢动手,白白便宜了两个不战而胜的人,他们眼巴巴看着那对邪恶的男女,他俩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雌雄恶魔,将他们玩弄在手心,浅笑巧语之间血流成河!
他们就淌过那血河,站在彼岸森冷相对。
寂尊将铁器在芬女脸上一拖而过,没有打磨平整的边边角角刺痛了她的皮肤,还有湿湿黏黏的未知液体粘在上面,她猛地往后一缩,惊恐道:“那是什么?”
“你也知道害怕,你扎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侧目就能看见凤君满身的伤,寂尊不想再与她们废话,把他想要得到的尽快得到,其余的任他自生自灭,手中铁器一转,最尖端调转了个头,直朝芬女修长的美腿扎去,血花飞射。
嗜血在他嘴角绽放,寂尊冷冷勾唇,凑近问道:“爽吗?”怜香惜玉与他前世都无缘,今世更别奢望!
芬女疼得差点跳起来,眼角抽风似的乱动,她尖锐着嗓音嘶吼,“不要,走开,走开!”
“我可以走开,我只问你,是谁告诉你天北部落比武时的人员安排的!”要说是凤君,让她见鬼去吧!他的小东西就是他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芬女被吓得几乎崩溃,越是看不见就越是害怕那些未知的东西,她双手胡乱地抓着,寂尊邪恶地将铁器一伸,她的手指正好挥过铁器,指尖瞬间被边角划破,血色继续晕染。
从来没有看不见的芬女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她拼命在往后退,“我说,我说!是乐勿,是乐勿啊!”
竟然是他!
凤君与寂尊对望一眼,都是惊讶与愤怒,他为什么这么做?想要得到真正的结果,问芬女的效果远不如试探乐勿一次,寂尊将铁器一扔,回头去抱凤君。
结果凤君直直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怀抱。聪明如她,到了此时此刻,又怎么会猜不到这次事件发生的真正原因?
原来寂尊他们也怀疑天北部落有奸细,出乎所料他竟然会怀疑了她,肯定是巫师怂恿,然后才有这样一出试探对不对?试探结果一出来就巴巴来救她了,趁机收买她的心,再给对手一个强大的下马威,狠狠惩罚一顿,得到最终真相。
完美无瑕的计划,真的很不错!
这一箭,中了好几只鸟吧?
“既然要惩罚,不如狠一点,”凤君抬下巴朝向地上尖锐的石头,“我的背是的路砸伤的!”寂尊诧异地望着忽然转变了态度的小东西,她的眼睛很冷很淡漠,他赶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伤口疼不疼?”
凤君挥开,“砸不砸?”
“不砸!”寂尊弯腰将她抱起,“给你治伤要紧!”
“不敢砸是吗?”凤君冷眼相对,“西狼部落有义务保护所有参加比武的人,你敢捅他的菊花是因为他伤了那种私密的地方,没有脸面对任何人说,你不敢伤他其他地方是怕他抖露出去,是吗?”
“小东西,你在胡说什么?”寂尊紧张地给她摸额头,她又开始说他听不懂的鸟语了。
知道他听不懂话,但多少还能懂意思吧?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懂,那就是装的!凤君冷冷一笑,伸手就把他拍开,“寂尊,这主意是你的吗?”
“什么?”寂尊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凤君深吸了口气,在努力平复愤怒与失望,好吧!她冷静,再冷静!相处这么久,有些东西不是说误会就可以误会的,冷静下来一想,她愿意相信他一次,误会什么的,最烦人了!
她一字一句,用最简单的问句两人都能懂的语言,“提拉为什么要我来?”是他的意思?还是艺雅的意思?或者说是艺雅的意思,是他默认的?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冷静不了!
寂尊摸了摸她脏兮兮的脸蛋,“回去,我给你讨个公道!”他一定不会让她白白受了委屈!
“不是你?”凤君抬着眸相问。
“不是!”寂尊笃定,那天他的回答是“不”,他不可能同意用危险的方式试探凤君!况且,他的小东西他心里清楚,需不需要试探他说了算!
“真的?”失落的心,总算有了归位的地方,凤君还是生怕再度浮现刚才内心的疼痛感,实在难受至极!若非要深究为何疼痛,她以为那只不过是战友间不愿意看到背叛与试探而已!
寂尊轻轻点头,许下最真的承诺,“谁动你,我动谁!”
还好不是谁动你,我动谁菊花,凤君跳上寂尊的背,身体软软地扑在他身上,大肆抱怨,“为毛不砸他?”
“你还嫌他不够惨?”寂尊笑着问她,如果她还不解恨,他还真不介意耽误点时间,回去补几下,他是想着来日方长,整沧南部落这群人的机会还多着呢!出了口恶气后,她的伤更要紧些。
“我是嫌有些人还没有尝到惨的滋味!”凤君凝眸而笑,她说过绝不会再放过,那些相关人等都给她等着,最好洗白白了候着,没准心情好还能从轻处理,心情不好就别怪她属性灭绝!
找个条小溪,寂尊亲手给她洗干净后,寻了些草药给她敷了伤口才抱着他回了狩猎的领地,木易已经带领着男人们猎到了十只野兔野鸡,见到凤君他又惊讶又欣喜,“你怎么到狩猎领地来了?”
凤君歪着头笑,眼神却很淡漠,这件事的参与者有木易吗?她不是记仇的人,但是对她好的,对她不好的,她也必须心里有数,否则也活得太糊涂了!
“寂尊,你回来了!”远远看见寂尊,黛语就高兴得如一只花蝴蝶般飞了过去,羞涩地望着他道:“有没有受伤,她好不好?”明明是关心凤君,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寂尊身上转移。
寂尊正好在捣敷伤口用的药,想起黛语也受伤了,“去那边坐着,待会吃完东西,敷些药在伤口上!”
“嗯,”黛语笑颜如花,寂尊终于不再对她那么冷淡了!
凤君眼角一跳,从那抹清雅的明艳景致上收回目光,这鸟肉怎么酸了?她磨磨牙齿想将肉丢下,木棍在手中转了一圈,还是握住了,寂尊会拍她的!
温热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正好将她微凉的手包住,木易温柔道:“吃不下,给我吧!”似乎已经摸准了她有挑食和喜欢剩下食物的习惯,木易每次都等在她身边,替她吃光所有剩下的食物。
最是那不着痕迹的关怀容易渗透人心,凤君连微凉的心脏都暖了。
从小就经常看见军区大院那些风光八面的首长在家捡老婆孩子不爱吃的食物吃,饭桌上那个不算大的碗承受着妻儿老小的喜恶,威风凛凛的军官大人,在家就跟个“垃圾桶”似的!
当时她多希望有个爸爸,能让她放心去尝试每一样菜,吃不下或者觉得不好吃时,直接丢到爸爸碗里,露出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她一直认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可以做妻子的“垃圾桶”的,更可以做孩子的“垃圾桶”,包容着她们一切的任性。
讲究卫生、预防感染什么的,在这种时候显得那么微弱,那不过就是宽容的挚爱,简简单单,似乎轻易便能做到,其实没有爱,谁也做不到!
爱么?
凤君眸一动,抬首凝视面前温润的男人,他平日里话不多,在她面前还时常脸红,似乎他却是整个部落最能容忍她的人了?会不会……
“你如果丢了,酋长会生气的!”木易见她不动,干脆从她手中将食物接过,察觉到她的不安与尴尬,木易解释道:“比武结果要看狩猎的食物,如果浪费太多,只怕比武会输呢!”
凤君重重松了口气,“原来这样啊!”还好,跟她担忧的不一样,万一这个单纯的男人真的喜欢上自己,那可就麻烦了,她终归是要离开部落的!
她从小在军区,什么情情爱爱的,她压根没接触过,以前看军嫂们聚在一起看泡沫剧,她只觉得那玩意傻到爆,有空不如去靶场开几枪玩玩!一路没心没肺,她拼到了上校的位置,呵……
凤君笑着摇摇头,心底莫名泛起了好多情绪,若不是这场意外降落,也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悠闲,也不可能时常还能回顾下当年的自己,与其说回顾,不如说检讨吧!太多的东西,被她忽略了,例如:爱情!
记得,她刚领到少校肩章时,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有为青年冲到她面前,她以为他要说恭喜,没想到他居然说“我爱你”,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整得够呛,当即用肩章拍了拍他的脸,“等你军衔高过我再说!”
出乎意料,那青年竟然在短短一年时间也顶了个少校头衔在她面前晃悠,她鄙夷一笑,将肩膀耸动几下,“首长我已经是中校了!”
结果,那人居然比她笑得还嚣张,“报告首长,我已经有对象了!”
气得她,肺差点炸掉!
现在想来觉得当初的自己,为毛那么可爱呢?
“好疼啊……”娇滴滴的声音将凤君的思绪打乱,她回头望过去,寂尊正半弯着腰身在给黛语敷消肿的草药,那脆弱的身体上好多的伤痕,凤君疑惑问木易,“她怎么了?”
木易摇头,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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