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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性酋长,别吃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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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秒,差点绝望!

    那张清秀可人的脸,那双秋水迷离的眼眸,那嘴角长久勾起的淡笑,那微微上挑的细眉,将过往的回忆全部挑起,每一次都是以她失败收场,这个女人……

    “怎么可能!”许久许久,那堆疲惫不堪的人,才长长地发出惊呼。

    “你怎么可能在这!”芬女尖叫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凤君从旁人手中接过火把,凑上前去将外围的几个人照了照,回首与寂尊交汇了眼神,都是奇怪,怎么回来的只有五六十人?其他人呢?

    “芬女,你可以偷袭我们,就不准我们偷袭你吗?还有啊,你以为谁都有你那么笨呢!”提拉等羞辱她的这一天等了好久,如今又有了孩子,终于是她扬眉吐气的时候了,谁还敢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你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可能知道!”芬女忽然眉毛一跳,猛然望向瓦斯,厉声暴喝道:“瓦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你居然早跟她有串通,这是要陷害我们吗?你要害死你的族人们!”

    “你胡说什么!”哇布挡在了瓦斯身前,“我们怎么跟她串通?你忽然决定要去偷袭天北部落,行程那么匆忙,就算我们有心相告,也没有办法提前过去告诉,然后他们还能提前到达!”

    还没掀起的骚动,被哇布一句话给压了下来,在交通极不便利的原始丛林,有什么消息只能通过奔走相告,所以瓦斯与天北部落串通是不可能的!

    记得,自从芬女当上巫师后,部落里大小事情都是瞒着瓦斯的,而且她这一次出门,是晚上决定第二天就行动的,所以这个指责漏洞百出!

    瓦斯得意看着她的灰头土脸,“芬女,臣服吧!我们有天北部落的带领会更加强大,而且凤君做巫师,比你强大多了!”

    “不可能!”芬女骄傲否定。

    “若不可能,为何以逸待劳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若不可能,为何狼狈不堪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凤君轻巧一笑,“我日观天象,早就算到你会偷袭我们,我们提前三日出发,早早就到达了沧南部落,芬女,你在天北部落看到了什么?”

    芬女一阵沉默,眼神明明灭灭,有许多难过的回忆在闪动,凤君冷眼看着她的痛苦,笑道:“山是不是塌了?”

    不用回答,那一堆的惊诧抽气声已经能说明一切!

    栅栏内的族人惊讶相望,原来凤君是先预算到了山会崩塌,也算到了芬女会去攻击——她,会不会太厉害了点?

    望着灰头土脸的一堆人,有些痕迹像是被石块砸过留下的,凤君关心道:“你们不会被崩塌的山体给砸了吧?”

    痛苦的沉默只是一瞬,凤君已经能断定,她猜得不错,而到此刻可以断定,芬女压根不知道天北部落的族人在这次山体崩塌中损失大半!

    灯火通明下,高大强壮的天北男人,神一般的树立在栅栏的各个角落,他们信心昂然仿佛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属于他们,而他们都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单单这五十几个人,就足够摆平她带来的五六十人,还包括栅栏内可以被她说服的人!

    强拼是不可能了!

    “我们都又困又饿了,先让我们进去歇一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疲惫与狼狈既然没有办法掩饰,芬女恨聪明地将其利用,女人本就是可以示弱的一方。

    凤君抱着手,笑看着瓦斯,刚巧瓦斯投来咨询的目光,却见她眼底写着“你自己看着办”,这……他怎么办?

    望向寂尊,寂尊只满眼都望着身侧的女人,其余的都置之度外了,无奈之下刚要硬着头皮开口,有人扯了扯他,他回头是满脸温润笑颜的木易,顿觉遇上了救星。

    谁知,木易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这事可得处理好,否则麻烦很大!”

    可——

    这该怎么处理?

    还没有问,他已经十分避嫌地闪到了一边。

    芬女瞧着他们这些眼神官司,心里暗暗吃惊,那女人的心计竟然如此深!明知道,如果她开口不让她们进村落,族人们势必会反对,那如果她同意她们进村落,不就代表着允许有反对的势力存在吗?

    所以,她干脆跟她的人什么都不说,让瓦斯去说!

    不管是进还是不进,都是瓦斯代表着族人们的决定,与她凤君没有关系!

    好狠的手段!

    那责难的眼神一来,凤君就笑眯眯的回了回去:尼玛!你不耍狠招,我又岂会无情?

    想用缓兵之计,等进入了村落,日后在慢慢的驱赶他天北部落?可能么?

    她清楚,想要真正和平演变,难之又难,表面上这些族人对她还算信服,那是因为她们期待更美好的明天,想要给她一个试试的机会,一旦芬女鼓动,如今的太平表现,也极有可能不复存在!

    拒绝,是需要理由的!

    瓦斯没有,不代表哇布没有,他指着自己的眼珠子说道:“芬女,我不敢再信你了!你就像山里面的蛇蝎,毒得很!”

    芬女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几次公开场合,他还拿了这个出来说事,让族人们对此事十分抵触,也正因为这样那一次才故意派了他去天北部落,偏偏造化弄人,最想要铲除的两个人,偏偏是最后的幸存者,此刻还摆着高姿态,与她谈判!

    “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对族人屡次下手,这样的巫师我们怎么敢跟随?”上一次的事,瓦斯已经添油加醋跟族人们说了。

    此时,被芬女的恶毒形象深入人心的族人们,纷纷站了出来,不许芬女夜晚入村落,要求她必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才能进!

    凤君听着微笑不已,天北部落这群老古董,这混淆视听蛊惑人心的本事见长啊,明明叫嚷最厉害的就是他们,乍一看猛一听,还真觉得是沧南部落的族人在吼叫,好!

    的路不在,是凤君他们最忌讳的!

    因为在整个沧南部落,最最有威信的并非瓦斯或者芬女,而是自负高傲的的路,听闻此人素来最爱族人,族人也爱戴着他,这一好事在凤君眼里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他去哪了?或者,干什么去了?

    这一点弄不清楚,想要彻底收拢了族人的心,很难!

    芬女脸色极为难看,还想要辩解争取,凤君已经挥了挥手,“你们,去给他们寻一个干净点的山洞,让她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备好吃食,我们祭祀台前议事!”

    如此礼遇,如此招待,如此热情,若是在天北部落,芬女没准还会喜滋滋的吹嘘,如今却是在她的地盘上,被她反客为主,不甘啦!

    可,这支队伍还是一片混乱,大家累的累伤的伤,不好好休息一夜,与他们去对持,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虽说天北部落到此来的,不过五六十人,但万一其余的百号人击败了他们以后,也迅速赶往此处,那岂不是……

    “不必了,这是我们的家园,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山洞?明日,在祭祀台前等着我,我的族人们!”高贵地说完,她仍旧昂着高傲的头颅远去。

    身后的一群人却频频回首,与栅栏内的家人招手,凤君看得仔细,寻了机会让留下的家人去接,芬女自然不肯不愿意,可想了想,先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明日再里应外合也不错!

    她在山洞紧急召开了会议,细细叮嘱了十余人想要返回栅栏的人,等他们到达栅栏外时,果不其然,多了十余人,总共二十余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很好!

    凤君伸了个懒腰,一夜的忙绿她该歇歇了,剩下的事交给男人去做,那种粗活——

    在与寂尊擦身而过时,寂尊搂了搂她的腰,“等这事了了,不许再逃避!”

    “你刚刚说的东西,会做给我吗?”她笑问他。

    “会!”斩钉截铁,“等着我!”

    她笑了笑,转身对他身边的木易道:“小心点!”

    寂尊脸色一沉,捏了她一把,在她龇牙咧嘴之时,转身离开。

    夜,一度的安静,只是在丛林当中,莫名有哀嚎传来,似猛兽的嚣张,又像弱小动物的悲凉,一夜都没曾断过,此夜天北部落的男人们都在屋内安睡,木屋里还时不时传来男女欢乐的声音。

    夜长梦多,凤君醒来,觉得脑袋胀痛得很,望着屋外弥漫的味道皱了皱眉,两个男人还没回来,走出木屋,天北部落的男人正与沧南部落的男人在斗武,远远就能看见闲散半倚在大树旁的男人,他半眯着深眸,眼底的情绪谁也瞧不清楚。

    “没人去狩猎吗?”她边走边问。

    “不用去了,昨儿个狩猎得了好些食物,今天都吃不完呢!”一沧南部落的女人喜滋滋道。平日里,他们哪能这样啊,男人们到处狩猎,一天下来累死累活,她们也跟着辛苦,这几天难得闲一闲,有男人们陪着真好!

    “嗯,既然闲着,就想想有什么好玩的,日后这样闲散的日子还多着呢!”人都有懒惰的本能,如此大的吸引,人人雀跃。

    远远看见了她,寂尊就快步过来,等她说完了话,直接将她一扯,霸道地拖着往树林里走,众目睽睽男人们发出哄笑,夹杂着女人的尖叫。

    重口味的族人们啊,又想歪了!

    树林后,隐蔽之地,寂尊终于停下脚步,身上不爽有些疲惫的凤君愤怒道:“你干嘛?”

    昨夜的事,不需要这样隐蔽吧?

    “事儿办了,你还躲着我?”寂尊不容分说,将她按在地上坐下,嚣张地坐在了她身边。

    “寂尊……”凤君才开口。

    那边,提拉欢快的叫声传来,终于撬开了凤君的嘴,此刻又被打扰,寂尊噌地一下起身欲骂,最终忍了。

    凤君好笑,“原来你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嘛!”

    “我是担心她肚里的孩子!”

    她笑得更欢,“又不是你的,你着什么急?”知道他在乎部落里每一个女人的孩子,却故意要调侃。

    寂尊却认真了,“小东西,我真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交过欢,你可不能以为我脏!”

    搞得凤君一头雾水。

    “上次,你说乐勿脏!”那次,乐勿尴尬的求欢经历,他跟木易都记得很清楚,越发守身如玉,穿了裤子,恨不得穿长裤,上身都舍不得暴露了。

    凤君狂汗。

    听着这话,怎么那么像,我很干净,你想吃就快点吃哦!

    提拉已经迅速到了跟前,“快点,快去看看!”她始终没改她独有的冒冒失失和词不达意,未免等着她回答浪费时间,凤君与寂尊直接走了。

    天北部落围成了一拳,里面叽里呱啦的有兴奋的议论,两人对望一眼,都是疑惑,更疑惑的是那堆人里面,居然没看到木易!

    按理说,这种关键时刻,他应该时刻守在部落人身边才是,走了过去寂尊一声轻咳,包围圈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内圈里木易满面春风,可吸引两人的是他身边的人。

    “艺雅!”

    惊诧,何止一点点。

    笑,荡漾在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干净纯粹,她道:“我老骨头一把,不想麻烦你们接,直接过来了!”

    轻松无扭捏的笑最是能感染人,凤君嘴角一扬也笑了,“能这么早赶来的,又怎么可能是老骨头呢?”她望了望四周,所有伤好的人都来了,伤没好的,用简易担架抬着也来了。

    如此兴师动众的,她笑意更深了,“艺雅,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果然一点都瞒不住你!”艺雅挥了挥手,几人已经会意,直接进了木屋,各自心平气和地将不在一起的种种经历相互通告,又各自为对方的经历惊叹诧异。

    芬女他们赶到天北部落,偏巧遇见了山体崩塌,最后的房屋倒塌,压垮了沧南部落一小半的勇士,惊慌失措的他们,中了艺雅的计,再度损失大半,的路死于艺雅之手。

    她们这才狼狈逃窜而归,已经是惊弓之鸟,即便是艺雅带着老弱病残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也未曾发觉,艺雅她们才得以平安到达。

    一群老弱妇孺,剩下的又都是伤员,她却能用计除去沧南部落大半的年轻勇士,还能将的路斩于马下,这是怎样的艺雅?

    她语气间的轻描淡写,覆盖了那场惊心动魄,凤君听着还是心惊叹服的,她久久沉默,仿佛那热血的一幕幕充斥在眼前,艺雅却笑得风轻云淡,“我只是,不想服老!”

    “母亲,你本就不老,只要你的心不老!”木易深深一叹,这一路毕竟艰辛,瞧艺雅的脸上,都添了许多的疲惫,“要不要先歇歇?”

    “有她在,我可以放心歇歇了,木易你留下来陪我!”艺雅点头,已经有了母亲的派头,这幅派头看在人眼里,反而觉得安心舒服,这才会母子间的对话,而不是命令客套。

    凤君的沉默,也无人刻意去打搅,她慢慢出了木屋门,亲口将的路丧命的消息传达到了沧南部落的每个角落,悲伤与慌乱也同时抵达,她轻轻相问,“芬女呢?”

    “怎么还没有来?难不成的路的死跟她有关,她怕了,所以不敢出现了吗?”寂尊冷声质问,眼神刀一般的划过芬女的几个追随者,他们匆匆低下头颅。

    “着人去寻!”

    ==

    木屋,床榻上的艺雅睡得安详,木易坐了坐等她呼吸更悠长了些,才蹑手蹑脚地起身,刚要背身离开,床榻上重重的一声叹息,他诧异回首,艺雅已经坐起,满眼忧伤的望着他,“是去找她?”

    “母亲!”木易紧张唤了一句。

    “以为我还会反对吗?”她问。

    木易诚实点头,“你也看到了,她很好!”

    “她是很好,可她不适合你!”艺雅无情地将事实撕开,“你也看得到,她适合寂尊!”

    “她跟寂尊在一起,不一定会幸福!”木易眼神黯淡,却有不愿熄灭的火焰在窜动。

    “可,你这样,你不会幸福啊!”艺雅将他扯到身边,“我儿,听娘的话,有些感情趁早断了,部落里好女孩儿多得是!”

    “母亲,你应该了解我的!”木易叹了口气,“放心吧,我觉得很幸福!我先出去看看,外面应该有变化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艺雅痛苦的闭上眼睛,“千万不要让我当初的一句气话,成为现实啊!”

    木易站在远处,呆呆望着一堆杂乱中冷静而立的女子,让仿若一支出水芙蓉,不染尘埃,又似那树梢上最艳丽的梅花,在冰雪之中冷观世事,吵闹已经不堪,她终于开了口。

    聪慧、敏锐,那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将这一场的混乱压下,用另一个强而有力的信仰占据族人的内心,那就是跟着她,跟着天北部落!

    安静,沉思,然后接受。

    从此这群人有了新的名字,天南部落!

    木易嘴角扬笑,这一切她都可以,没有他能帮忙的余地,只能在剩下来的细节中,以他的能力帮助她,将这一信念寸寸渗透人心,与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一起!

    转身想要离开,她已经看见了他,快速跑了过来,“木易,她睡了吗?我想请她来说几句,还得靠她!”

    “现在吗?”想起艺雅的疲倦,木易摇了摇头,“还是等明日吧!”

    “好!”凤君温和一笑,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他的拒绝,遥望着祭祀台上的寂尊,木易叹道:“暂时是压下了,只怕这日后的路更难走!”

    “要两个部落的人毫无芥蒂的融合是需要时间的,沧南部落的人只是暂时没有选择的接受,剩下的,我看还得在我们部落的人身上下点功夫!”

    凤君的头脑,并未因为这一刻的成功而混沌,反而比他想象的更加清醒,他满足点头,只是问:“如何下功夫?”

    “我们占了人家的地盘,是有优势感的不错,但切勿将优势感表现得太明显,更加不能太过于反客为主,绝不能有歧视存在!”

    “不错!”木易点头,这份细节,他倒没想到。

    “我天北部落的人都是聪明人,这点稍作提点便可了!”一霸道嗓音插入,寂尊的眉眼满是狂傲不羁。

    凤君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嫌弃一让,“昨晚沾血了?”

    “绝没有,不信你问木易!”他笑得诡异。

    木易却脸色白了白,硬着头皮将昨晚的事说了。

    “你可真是……”凤君抽了口气,还没有吐出。

    “丰功伟业?还是奇谋睿智?”寂尊巴巴地讨夸奖。

    凤君重重落下评价,四个字,“丧心病狂!”然后大步离开。

    “至于吗?我不就是利用野兽将那一山洞里几个碍眼的人通通铲除吗?这样,还省得我毁尸灭迹了,这不是你说的三十六计里的借刀杀人吗?或者,是别的什么计!”他边大笑着说,边大步追上去。

    吓得木易一身冷汗,这话若是被人听见了去,还得了?

    ==

    天地,有了短暂的安宁。

    所以,凤君受到了长期的骚扰,以及近期更为严重的侵犯。

    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冷冷与对面的人对视,“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靠近我!”

    “我最后一次通知你,我等得不耐烦了!”寂尊霸道无赖,就霸在她身边不走,夜里都不愿离开她房间,几次严厉声明后,他屡教不改。

    惹得天南部落,上上下下闹腾一片。

    近期,提拉与伐第成亲了,成了整个部落第一对夫妻,那是凤君说的,一对一的配偶方式,然后整个部落掀起了一片求婚热潮,男人女人们骚动不已。

    尤其是,在男女比例还有些不协调的这时候,哪个男人都不想做孤家寡人!

    也有女人在等待,等待更好的男人,所以一时间求婚的多,答应求婚的少,因为凤君说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两个人组成小家庭一直到老,所以要慎重!

    这句话,成为了无数伤害求婚男心灵的神话!

    据说,凤君也常常伤害寂尊。

    砰——

    心惊肉跳的一声巨响,那间一到夜晚就动荡不安的木屋又发生了惨剧,月色下凤君很淡定地从木屋内走出,然后踏上了小河边那片草地。

    心乱如麻!

    这场动荡以后,她竟找不到新的目标,或者说这场离奇的穿越背后,她本就没有什么目标,只是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如今,生存早已不是威胁,是不是该考虑其他的?

    那一弯的月光,平复不下一天天动荡的心绪,寂尊这家伙无所不用其极,温柔至极,霸道至极,甚至邪恶至极,这日日夜夜的耳厮鬓摩,她的心早已凌乱!

    他确实良人不错,可她真能为人妻吗?

    或者说,他们真的合适吗?

    清楚接下来的日子会是什么,寂尊必不会满足于屈居小丛林,他势必会走向更广大的地方,会经历更多的腥风血雨,那样的日子又是她想要的吗?

    也许,她更希望独居一偶,过平凡自在的生活,毕竟这一场厮杀,她虽见不到血腥,却总能在暗夜来临时嗅到,耳畔还有阵阵枪响,可怕!

    屈膝,躺下,不小心触到了腰间别着的小香包,凤君的唇无限地勾起,她记得这是木易给的,那一日她提起过香包一说,他真用了干燥的花瓣放入粗麻囊中做成了香包给她,当时提拉笑他,说香包是赠送给情人的,难道木易是想做凤君的情人吗?

    那时,他面红耳赤。

    木易,那个温润的男子啊!

    正如这月色,虽然皎洁却不如日光逼人,他温柔洒在各个角落,清清淡淡的,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润之色。

    这样呆着,很舒服!

    凌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在清爽的夜风中,她昏昏欲睡。

    忽的有什么声音响起,是脚步声,隔得还很远,可草地的震动很大,她豁然睁眼,回头往边上一扫,心神震颤。

    一头硕大的猛兽,正快步朝河边奔来,想必它是饥渴了!

    凤君慌忙屏住呼吸,这种巨兽她见所未见,是比上次的剑齿虎还要硕大许多的野兽,那长长的獠牙有点像野猪,却又有大象一般粗壮的大腿和厚实的皮囊,粗重的呼吸声都能在草地上卷起小小的旋风。

    它的脚步,猛然一顿,大地颤了一颤。

    那毛茸茸的大脸晃悠悠地朝她的方向一转,一双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绿光的眼睛,直直盯上了她,带着几分寻味。

    正是猛兽在看到猎物后,短暂地分析着猎物的危险程度,以及最快最恨的猎捕方式,更有无情无尽的渴望!

    糟糕!

    凤君此刻想要逃跑有些晚了,不曾想到这头猛兽,分辨能力如此之强,她已经屏住了呼吸,都能被它发现,倒霉!

    拼么?

    凤君也有些头痛,如何拼?她手无寸铁的!

    有点点的担忧闪过,却还算淡定,有时候便是如此,你越是惊慌失措,对方越是嚣张跋扈,你越是镇定自若,对方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对野兽也如此,他们也懂心理博弈战!

    一大一小,一粗一细,就这样在夜色中,静静对视!

    相互之间,都在衡量对手的能力,都在寻找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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