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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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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想听。”他低声吼道。
“王爷,麻烦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袁青侧头看了看淇汣找来的小倌,这个小倌看着眼生,应该是最近才招进来的,看他模样,眉清目秀,而身子亦是削瘦的那种类型。
没办法了,只能将就一下,袁青也不太挑了,就他了。
“你要干什么?”黎尘见她目光完全集中在刚走进来的男子身上,心中又是一片怒火,这该死的,在他的面前,看别的男人,看的那么热切……
“你先出去,淇汣会告诉你的。”袁青全身燥热无比,她现在真的没有耐心去解释那么多。
不用淇汣说,黎尘也是知道,他在王府时,陈元飞鸽传书,书上写的内容,他亦是大体知道袁青在南枫馆的事情。
“出去。”黎尘转头对着门边不远的两人冷冷吐出这两个字。
“别……你和淇汣出去便行了。”袁青一急,忙拦到。
“出去没听到么?”不顾袁青的阻扰,他再次冰冷开口,两人还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退出去,门被关上。厢房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你要做什么?”袁青看着他,明明意乱情迷的脸庞硬是染上一层惊慌。
“你不是要男人么?我难道不是么?”看到她脸上那惊慌的表情,他没来由的心中一痛。
“王爷。我……我毕竟是中了催情之药,而且是药三分毒,您身份尊贵,岂能随便给人解毒?”她推辞,纵使。全身燥热,像被火烤的炙热一般,难受万分。
黎尘到底以前也是受过这种误会春药的痛苦,全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番,她宁愿忍着被火烧的痛苦,也不要他帮她解毒……
到底是心疼她,他伸手拉过她的手,低声道:“难受么?”
“嗯。”她点头,泪水忍不住的滴落。全身像被火烧一般,不难受?谁来试?
“笨蛋,难受还不让我帮你解毒?”
“不是……我……王爷,你还是先出去吧,我不想我们之间越扯越多,我知道,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了,既然没有什么了,就算了。”袁青低头,泪水止不住的滴落。第一次,面对分手这个话题,落下泪来,或许这次身体上的痛感也不可忽视。
全身如火烧啊!
“你我之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生死相别。”他低头,语气坚定。
“你不怪我,和阿钰之间的事情?”
“我知道,这只是一场误会。”他言简意赅的回她,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哦。你……你知道就好。”袁青的思维在全身燥热之间有了那么一丝走神。
“身子还是那么烫。”他皱眉,隔着衣服,依旧能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
“嗯。”袁青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靠着你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贴着他,他冰凉的体温,她贴上去,只觉沁人心脾的凉意,清凉,十分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他低头看着她低低笑道,这向来冷峻的眉眼,这一笑如春风和煦,美好的,不可言说。
“啊?”袁青抬头看他,完全呆住的应道,身子贴在他的身上,这不多的舒服足以让她有心力去发呆!
“像你刚才那样吻我。”他邪邪一笑,伸手摸摸她红得就要滴血的俏脸。
“呃?”两秒钟后,袁青反应过来,丝毫不淑女的回道:“那好,那你把头低下来些,踮脚太累人了。”
这句话,惹得他一阵轻笑,还是配合的低下头,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他低头,她也懒得抬头了,借着有利位置,把脸凑过去,看他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带着笑意看着自己,她要挟也似的开口道:“把眼睛闭上!”
此话出口,他乖乖闭上眼睛,下一秒,他冰凉的薄唇就被她火热的唇堵住了,丁香小舌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本能的掠进他的口齿之间,他亦是很配合的回应她。
呼吸逐渐急促,冰与火的触碰,所到之处,欲火攀升。
“袁青。”他伸手抱着她,低沉的嗓音,此刻,魅惑无比。
“啊……”袁青欲’火缠身,他的声音近在她的耳垂旁,惹得娇嫩的耳垂阵阵红晕。
“要是刚才那个人不是我,你……还会继续吻他么?”他凑在她的耳边,任由她的唇舌落在自己的颈脖。
“我不知道。”袁青的思考能力真的不多,但她说出来的话都是内心的声音。她对自己的私生活这种事,反正她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知道?以后不要随便吻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男人!”醋意带着霸道的话语灌入她的耳中,他不解气似的含住她的耳垂一阵啃咬。这女人要给她点教训才行!
“哦,要是情况特殊呢?”她死也不会随便答应一件事情的,凡事都有例外,不可能说一定,就一定。
“再说!”语气都冷淡许多。
“哦。”她轻轻点头,手落在他的腰间,一阵无头无脑的乱摸,全身燥热,连动手能力都变弱了,半晌,她终于认栽,开口道:“你这衣服怎么解?”
“笨蛋!”他低头像看超级笨蛋一样看着她,他们靠的很近,是站着的,袁青的一张脸红得,完全看不出是因为药力,还是因为害羞。
总之这张脸红得动人的滴血。
第193章
手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服解开口伸去,第一次,教一个女子为自己脱衣,还是手把手,现学现卖。
一袭墨色锦衣半开半掩,里面雪白的里衣亦是如此,露出男子削瘦且结实的胸膛,女子炙热的手轻抚而上,细细抚摸,一寸一寸,顺着肌理,动情且无比撩人。
窗外,月色清寂,屋内只有一烛火摇摇曳曳,两人相拥的身影在烛火的照耀下,动摇却无比旖旎。
“王爷,你抱我过去好么?”她吻着他的喉结,声音低沉到哀求。
“伸手抱紧我。”他低头一笑,将她拦腰横抱在怀。
“哦。”袁青十分听话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离床,几步的距离,他横抱着她,慢慢走去。
他的怀抱很稳,很清淡,她靠在他的怀中很舒服,这种舒服,就像孩童梦到自己睡在柔软的白云中。
白云只因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得?
所以这个怀抱,亦是珍贵且稀少的,这天下,可能她只有靠着他的怀中,才会如此舒服吧!
“袁青,你脸红起来时的模样真好看。”他低头看她,眉眼染笑的说道。真的,袁青每次脸庞红红的时候,艳丽,迷情,娇羞,可爱,这些种种,统统都染在她一人的脸庞。
而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绝对是他的肺腑之言。
好像,这是袁青第二次被他夸好看了,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眼前这个妖孽美男,夸自己好看,那是何等殊荣?
“王爷,你也很好看呀!”她回道,反正脸庞全红,也没有什么因害羞而脸红的尴尬了。
“是么?这句话你说了很多遍。”他心情大好,走到床边也舍不得把她放下来。
“哦。我这人一向对美人都丝毫不吝啬赞美的。”袁青想了想。
“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美人?”他问。
“嗯,反正你也挺美的。”她也不直接回答。
“还有呢?”
“没有了。”
“那……你喜欢我么?”他继续问,这个问题虽然俗套。但他真的很想从她嘴巴里知道答案。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就是黎尘跟她表白,而袁青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他什么的……
“应该喜欢吧。”她点点头,似乎思索的一阵,郑重的说道。
“应该?”后面还加一个‘吧’。
“是呀。”她又点头。“哎,王爷,你先别生气,是你说要帮我解毒的。”不要突然生气又跑了!
“不帮了。”他把她放到床上,将眼神转到一边。
“哦,那麻烦你出去以后把那个淇汣刚才喊来的小倌叫来。”袁青摆摆手,这里又不是说没有别的男人了。
“为什么?”他不爽的低吼道,不求他也就算了,既然还叫他出去以后把那个小倌叫进来。
“我现在很难受。”她干涩的嘴唇顾不得其他,直接将自己心中所需要的说出来。食色本就性也。为何一定要遮遮掩掩?
“你的毒只能我来解,别人肖想。”他冷峻的脸,毫无表情,衣服半遮半掩,尽显撩人的狂野,高山之巅的冰雪,俊雅难及。
“你不是要走么?”她毫无为意,“不解了么?”
“如我刚才所说,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被火烧死在这么?”他俯身低头调笑一般近近打量她。气息喷吐在她的鼻尖,喉咙不知何时干渴起来。
“那好啊!”说完,她伸手扶住他的墨发,头微微抬起。唇凑上他的薄唇,只是吻他,没有伸出香舌,这个吻,绵长,动情。唇边是彼此的唾液。
时间不长,她低头,唇离开他的唇,她眼中含笑,而他一点其他的动作也没有,久久沉浸在她刚才吻他的情境中,沉寂,凉默,唇齿之间是彼此最熟悉的味道。
她又抬头,如刚才那般与他唇齿相依。
传说,一片干涸的池塘,两只鱼,对嘴,用彼此的唾沫互相慰藉,他们比旁边的鱼活的时间较长。这应该就是相濡以沫吧。
屋内的烛火,渐渐燃到末尾,风动烛火摇晃,床那边,一人躺在床上,而一人坐在床沿,他俯身而下,她抬头而起,画面安静,除了窗外风吹拂,屋内两人的呼吸,别无其他。
她低头,与他四目相对,瓷白的脸庞红晕浓浓,染透这唯美的旖旎,她忘情般喃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流于表,而入于心,他笑了,是从心底笑出来的,世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说,她也喜欢自己!
“笨蛋。”他失笑的捏捏她的鼻尖,这个动作无比宠溺且带着入骨上心的喜欢。
“还是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了,快点帮我解毒的先。”袁青伸手把他车上来,而自己往里面移一移,留点位置给他。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刚才还在很感动的心被她一句话,落到凉水。
“真滴。”她懒懒吐出这两个字。
他为什么感觉有些心塞呢?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呐。
“真是个小坏蛋。”他翻身在床上,伸手在她脸上掐了掐,惹来袁青一阵不满。
“躺好了,姐现在身子难受的很。”她七手八脚为自己脱衣,衣衫半开之际,她雪白的身体半遮半掩的展示在他的眼前,小腹一紧,一团火苗顿然而起。
“靠过来点。”他伸手捞她,让她贴在自己胸前,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手在她的身上各处抚摸,动情且毫无章法,却也乱中有序。
“说好了,是你帮我解毒的。我扑到你的!”
“这种事情,都一样。”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冷峻。
如同山洪顷刻爆发,难以收拾。
他们皆是衣衫半开,掩住身上大片春光,红床帐暖,屋内的烛火依然燃尽,无光,除了窗外朦胧月光外。
南枫馆的酒水,都带着一种特殊的东西,这应该算是小倌馆的一种特色吧,所以自己贪杯,也怪不得谁!
半开的衣衫凌乱的铺在床上,身上发丝纠缠,衣衫半掩,正值盛夏,也不冷,气温适合,室内**渐升,男子低沉的呼吸,伴随着女子如黄莺清印的婉转声,实则动情,情难自禁。
第194章 浸猪笼?
一番**,下半夜,云开雨尽,薄被下,两人酣睡无疑。
夜尽天明,晨光透窗而进,微风轻动,鸟鸣阵阵,室内一片清明,床帏内,两个人还未起来,而男子已经醒了,他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子,女子还未睁眼,她昨晚因酒水喝多而涨红的脸庞,现已经变得瓷白起来,长而密的睫毛被逆光染上一层扇形的密影。惹人心醉。
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瓷白的脸庞,缠绕她泼墨的发丝,近在咫尺,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落一吻。
门外,一行人匆匆而来。
“苏小姐,我们老板就在这间房内,她好像还没起床,要不,您再等一会,我去叫她?”一个小倌迎着一个样貌如仙的女子恭敬道。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找她便行。”苏月对小倌摆摆手,自己推开这扇门。
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传入床帏之中,惹得刚醒不久的男子一阵不悦,应该是不爽!
好歹,从来没有人敢随便闯入他所在的地方,就算这个地方不是他的,但如今他就在此。
苏月扫视这间房,是一间卧房,毕竟这是小倌馆,不远处一张大床,窗帘落下,看不清床上何景,似乎有意一般,苏月装模作样的喊一声:“袁老板!”然后撩开床帘。
她的手还挂着床帘,里面的一切清楚的映入她的眼帘,一对男女相拥而眠,而男子已经有醒来的迹象。
本以为,袁青是与南枫馆内的一名小倌发生关系,她才会一大清早来这里捉’奸的,没想到现在与袁青同躺在一张床上的不是小倌,而是王爷……
苏月像是被什么东西定格一般,睁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睛里隐隐含着泪意。
“出去。”黎尘毫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说道。
苏月进来后。一直在她后面的几个女子,一个较为有身份的人上前,她很想知道,苏月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呆呆愣愣的站在床前。一句话也说不出,顺带着一动不动。
不过,这个男子的一声冷语,女子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冷冰冰的声音。除了她的儿子还能有谁?女子十分惊讶,儿子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声音还是从床内传出来的……
“小尘……你?你怎么在这?”顾宜静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黎尘。
“先出去,我等会儿出来。”面对他的母亲,他的声音倒是柔和不少。未等顾宜静答话,黎尘将苏月手中的床帘拉下。
床帏落下,床外之人也没能轻易看到床内的动静。
苏月被她的丫环小壁拉出去的,顾宜静已经出去了,门又被重新关上。
刚才那一幕,无论对苏月还是对顾宜静。都拥有着不小的冲击。黎尘在她们眼中应该算是不那么近女色的人,而如今,他竟然与一个女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貌似他们两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苏月今天本来就打算让顾宜静来南枫馆看看袁青,看看袁青在南枫馆是如何淫’乱的,因为,她也知道,昨晚袁青喝了很多酒,而酒水的东西,不言而明。甚至也可以说,这是她故意设的局,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笃定。带着顾宜静来此捉奸。
当苏月看到与袁青同躺床上的人不是小倌,而是黎尘时,她的心都要气炸了。
一处雅间内,苏月怒气冲冲的对着一旁的紫陌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小姐莫怒,昨晚。我确实给老板灌了很多酒,她也确实醉得厉害,只是,老板她不要我伺候,我没法只能出来,后来,老板要淇汣去给她找来一个小倌,不知怎的这个小倌也爬不了老板的床……”紫陌道,他也是个外人,怎会知道那么多别人的事?
“贱人。”苏月气的摔桌子。好不容易碰到袁青在南枫馆喝酒,却不能让别的小倌爬她的床!
苏月与紫陌相处时间不长,要是过长的话,肯定要引起别人的怀疑,苏月又不是小倌馆的什么人,她一个大家闺秀,待嫁少女,怎么也不会与南枫馆的小倌扯上关系。
弄清楚情况后,苏月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去。
只可惜这一切落入一个有心人的眼中!
厢房内,床帏中,袁青被刚才的说话声吵醒,她隐隐约约听到黎尘叫谁出去来着,难道有人来过这里了?
“你醒了。”他看着她刚睡醒的模样,往日清淡的语气现在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
“是啊,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了?”
“是。”他点点头,也不直接挑明。
“啊!”袁青睁大眼,语气尽显其惊吓,这感觉真的好像被人捉奸在床,“是谁?”
“起床,等下自己去看。”他淡淡吐出这几个字,已然下床而去。
“天呐,千万不要被人看见……”袁青懊恼,双手不自觉的捂住脸庞。
“不用怕,反正这也是事实,被人看见了就看见了。”他在洗漱,听到她的哀鸣,淡淡提醒,这就是事实,有什么好藏的?
没来由的,袁青瓷白的脸又是染上淡红。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好藏的!
打起精神,不过!“喂,我们两又没成亲,这事被人看到,我会不会被浸猪笼?”袁青苦着脸问他这个古代未婚女子,被人发现她与别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这事一旦曝光,这个女子算是身败名裂,更甚者,还要被人浸猪笼!
“你想多了,赶紧起来。”忍着笑意,他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浸猪笼,就算真的有人想要把她浸猪笼,他也断然不会如此,况且,这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如何算是呢?
“哦。”袁青点点头,心想,这里是小倌馆,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哪有什么乱性而被浸猪笼之说?真是想多了!
说话间,袁青已经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床上还是一片凌乱,这时一个专门收拾房间的南枫馆的下人走来,帮忙收拾,袁青也不多管,洗漱,然后走出房间。
脸盆有两个!
第195章 清浅
这是盛夏,衣服穿得并不多,袁青一袭浅清衣裙,勾勒出纤瘦的身姿,瓷白的脸庞,五官清秀,头发随意挽起,如墨般黑泽,整个人灵动带着无可比拟的潇洒之态。
黎尘看到她,冷清的眼眸中不自觉染上一层笑意,不经意间,伸手拉过她的手,可能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向来对触碰他人有所排距的他,有朝一日会主动拉住一个人的手。
“呃?”袁青感觉到手上传来他的温度,脑子都停了三秒,心跳慢了半拍!
“走了。”他扯了扯她,往一间雅室行去。
门被推开,袁青赫然看见室内列坐的太妃,她甩甩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的手,这大庭广众之下,牵手确实不太好!
黎尘很随意就放开了,对着太妃行儿子该为自己的母亲该行的礼。袁青亦是像太妃行礼。
坐在顾宜静身旁的是苏月,当看到这两个人是手牵着手进来时,那心中说不出的嫉妒!妒火难灭。
两人落座,这事情已经很明晰了,那就是,黎尘与袁青的感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用说什么也得谈婚论嫁了。
好吧,古人都是比较看重这些的。
苏月扫了扫袁青,猛然发现她的白皙修长的颈脖上有几道粉嫩的痕迹,这些痕迹,就算她未经人事,但也能猜出一二,这必定是别人留在她身上的,毕竟她自己不可能在自己的颈脖处留下……吻痕!
袁青感觉自己的颈脖正被人恶狠狠且毒怨的盯着看,她下意识的侧头看,果然是苏月正看着自己,不过,她盯着自己的脖子看……想到这,袁青的脸庞又是一红,顾不得苏月的目光有多么不善,她伸手想要将衣领拉高,只是她的手还未触到衣领就被对面的太妃叫住。
“阿青,没想到你们两个的关系发展的那么快。”顾宜静似笑非笑的看着袁青。
袁青哑口无言。她能说,昨晚她喝多了,然后酒里又有催情药,然后就找一个人来解毒的种种事实么?
“我会娶她的。”黎尘看着袁青说道。
袁青恨不得缩进衣服里面去。雪白的脖子上,粉刺刺的印着三道吻痕,这么多人看着,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心中暗骂,这个死冰块。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脖子上种草莓,这特么不是让我难堪么?
“那个……太妃呀,你们先聊,我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语罢,袁青朝她拜了拜,不等何人说什么,她起身而去。
“你去哪?”黎尘伸手拉住她,语气清淡。
他刚刚在众人面前说要娶她。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开口就要逃,要知道,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一个男子开口说要他要娶一个女子,这就算是真的。
“上厕所,就是如厕。”袁青随便给个理由,挣脱他的手,向外冲去。
她要去如厕,也没有人敢拦着。
一旁的苏月不爽的哼哼。如此之人,粗俗不懂礼,也配当王妃么?
谈婚论嫁这种事,在这个时代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刚刚黎尘说要娶袁青,顾宜静同意,也应该行了,毕竟袁青没有父母。关于媒妁之约么,那应该是这事定下来。成亲下聘礼的时候,媒人就起作用。
顾宜静算是个开明之人,难得她的儿子主动开口说要娶一个女子为妻,她这个母亲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为难他们呢?
“我终于等到你说这句话了。”顾宜静笑意盈然的看着他,心中甚是欣慰,今年,黎尘也要有二十一岁了,这个时候的男子大多孩子成群,而他还是孑然一身,要是他还没有宣布自己要娶妻子,那就该是顾宜静为他发愁了。
一旁的苏月算是彻底冷心了,来秋州那么久,最后却落得一个,自己的心上人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娶别人的境地,她的心不冷是假的。
袁青说要去厕所半真半假,她来到南枫馆的后院,先上了个茅房,然后绞尽脑汁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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