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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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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下,天边丹红晚霞,落于青山之边,远在世俗之上,霞光晚照,拉长地面上物种的影子,两道细长的身影慢慢走着,淡红霞色,落于衣间,静默无声却又仿似低低细语流淌在心诉说衷肠。
秋州城城乡结合部地区,夜色深深深几重。月悄然爬上枝头,而这个缺少浪漫的地方,很少会看到有情侣在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可能在距离此地方圆一里的地方就能看到此番情意深好的美景。
情况
一个小小的院子,很小,多走几步就会踩到地上的蔬菜,跑几圈,晕了就会撞到墙。
小小的院子旁是三间小小的房屋,房屋也很小,基本能住人就不要放其他多余的东西,因为地方小嘛。
一间房屋中还亮着细微的烛光,走进房屋,是一张方桌,桌边三人,围着烛光,细语交谈。
“姑娘,你真的买下了月湖畔的那间酒楼?”陈蓝简直不敢相信,住在这个地方,而且有无权无势的袁青能买下酒楼,还是月湖胖那一间人人垂涎的酒楼。
袁青微微点头,不做其他解释。
“姑娘,小蓝能帮姑娘你做什么吗?”陈蓝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袁青在她心里就是救命恩人,是她这辈子都不能背叛的主子,陈蓝对袁青也不过多追问。
“小蓝,你做的菜很好吃,你可否愿意去酒楼帮忙?”袁青淡淡说道,对于她来说,任何事情都不喜欢强求。
“当然愿意。”没有半分迟疑,不过一下子陈蓝又有些焉了,“只是,姑娘,陈蓝会做的只是些家常小菜,酒楼里的菜,小蓝怕是不能胜任……”
“任何事都不是天生的,可以慢慢学,小蓝,现在酒楼非常需要人手,我希望你能帮我。”
“姑娘,你是小蓝的救命恩人,也是小蓝的再生父母,姑娘的事就是小蓝的事,姑娘要小蓝做什么只要开口就行,小蓝绝无推辞之理。”陈蓝差点就要跪在她面前了。
“别这么说,我只希望你对我是真诚的,那就行了。”袁青扶住她,说道。
“恩,小蓝绝不会背叛姑娘。”语气坚决,眼神坚定。
“……”袁青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谢谢你,明天有的忙了,回去睡吧。”
“是,姑娘,你们也早点睡。”陈蓝,这个仅十四岁的女孩,以前有苦有甜,日子过得也是酸甜苦辣样样知,她可能真是下定决心要跟在袁青身边,才会如刚才那般。
“恩。”袁青微微点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边,袁青才缓缓起身,对着桌旁昏昏欲睡的袁宝道:“小宝,你也回去睡吧。”
吹烛,灯灭,一室黑寂。月此刻高悬在空,清凉的月光透过小窗照进屋内,模模糊糊,入眼一片清寂。
翌日,大清早,月湖畔,这一大片空地之上,仅仅矗立一座楼房,清风扶柳,霞撒枝头,一百米的距离,柳与楼对立,湖岸与酒楼也就一百米的距离。
早晨,酒楼客人不多,袁青,袁宝,陈蓝三人来到月湖酒楼,昨天已经打过照面,酒楼的伙计也都知道他们的新掌柜来了。
酒楼共三层,一二楼共客人吃饭喝酒用,三楼是用来住的,客人付钱可住,酒楼的重要人物也可住。所谓的重要人物就像酒楼的掌柜这样的人。
三楼的一间厢房内,当然这间房是用来办事的,而且一般闲人免进。袁青来到这间厢房,厢房也很静雅,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摆设,让人感觉很舒服,这应该就是掌柜的办公室了。
身为这间酒楼的掌柜,袁青很满意。
小二为她端来茶水,她悠闲喝着,不一会,门边一人走进是昨天在胡掌柜身旁的中年大叔,他是酒楼的二把手,就是负责酒楼的财政收支,做账算钱的。
“连叔,你来了。”袁青看到他,脸带笑意,“过来坐。”这个中年大叔叫葛裕连,袁青叫他连叔。
“掌柜,你到了。”葛裕连亦是满脸笑容,毕竟袁青已经是他的老板,还是得客气滴。
“连叔,你来酒楼有多久了?”袁青问。
“算算日子,也有五年了吧。”葛裕连一张和善的脸庞似在回顾往事般,神情凝重,意味深长,“我十五岁便出来做事,刚开始就是就是当打杂,然后做跑堂,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不过现在想想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呵呵,连叔,有些人当了一辈子小二,也还是好好的……”
“掌柜,我没有其他意思,真的。”葛裕连感觉自己有些说错话了,连忙解释。
“我知道,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酒楼的掌柜,你就是酒楼的二当家,我们有责任把酒楼搞好,你说是吧?”袁青似笑非笑的说着,没错,她是年轻,不过她年轻也不能代表她没有实力经营好这家酒楼。笑话,袁青前世就是一个商人,怎么会没有能力?
“是,我知道。”葛裕连连连点头。
月湖酒楼的开业时间已有百年,算得上是百年老店,其间换了四任掌柜,袁青就是这第四任,也是第一个女掌柜,还是个年纪轻轻的掌柜。她的出现,目前还是有些难以服众。
不过任何事情都是会改变的,袁青已经是掌柜了,这是无人可改的事实,既然不能改,那就只能适应。
还好这群伙计的适应能力强。
酒楼上上下下,厨师有一人,帮厨师的有一人,打杂的一人,撑门面的打手(就是那个猛汉)一人,跑堂的也就是小二有三人,再加上账房先生葛裕连,就是八人。胡掌柜已经走了。
酒楼欠了四百三十两银子,追债的人三天两头的跑来酒楼要钱,葛裕连与前掌柜就是受不了这个,才会低价将酒楼卖出。整天被人逼着要钱,放谁身上,谁能受得了?酒楼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筹钱把欠下的债还清。
“酒楼还有多少银子?”袁青问道。
“掌柜,酒楼一分钱都没有了,那些仅剩不多的钱全被前掌柜拿走了,酒楼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呀。”对于前掌柜如此不负责任的行为,葛裕连是敢怒不敢言。
“那么,酒楼的菜,米还有多少?”
“菜是与别家签订的合同,一年的菜都是他们供应,还有半年才到期,菜不用担心,酒楼的大米还够吃两个月的。”葛裕连道。
“恩,那些下人可靠能干吗?”
“他们都是酒楼的伙计,对酒楼也都是尽心尽力,这个掌柜大可放心,若是他们不行也不会在酒楼待那么久。”葛裕连对这些伙计也是很有信心。
“哦,真的吗?那么昨天那个伙计怎么看都不像个小二呀。”袁青表示怀疑,昨天那个颇有个性且态度傲慢的家伙,怎么看都不适合当跑堂招呼客人的小二。
“哦,您说的是胡公子吧,他不是酒楼的小二,他是胡掌柜的小儿子自幼很受胡掌柜的宠爱,就惯成了这副性子,昨天的事,掌柜别往心里去。”葛裕连道,昨天那个傲慢的小二是胡掌柜的儿子临时客串的,因为昨天有个小二病了,不能工作。让他当小二伺候别人,难怪他神情隐隐有些不屑。
“没事。”袁青摆摆手又道:“酒楼的菜是谁做的?”
“是李师傅,他六十多岁了,以前他做的菜味道很好,不过最近几年,他的舌头慢慢对菜的味道没了感觉,所以这些年来,酒楼的菜的味道一日不如一日。”葛裕连道。
“那为什么不换人?”
“李师傅与胡掌柜是亲家,他们的关系也挺不错的,所以,胡掌柜也开不了口。”葛裕连颇为无奈。一家酒楼最重要的就是菜好吃,菜的味道好了,那客人自然就多了。“我也多次劝过胡掌柜,可他还是没有开口。”
人情真是累呀。很多时候,一件事情办不办得成,与办事的人的能力大小没多大关系,最应该注意的还是这些人事。人越多的地方,斗争就越多,最后能办成的事就越少,反而是那些人相对少,没那么多明争暗斗的地方,干成的事越多。
“为了酒楼,那李师傅,还是将他打发走吧。”袁青叹口气。
“我早有此意,那么掌勺的人,掌柜可有人选?”
“有,这个不用担心。”袁青本来就是想让陈蓝来掌勺的。
“那就好。”葛裕连笑道,他有预感,酒楼的好日子就有来临。“对了,掌柜,明日太妃要来我们酒楼,说是要来举行那个仆人的最后选拔,要在我们酒楼比赛。”这个太妃思维不是他能理解的。
“明天,太妃要来酒楼举行仆人选拨比赛?”袁青一字一句努力消化他的话。
“是的,王府那边今早来的消息,掌柜的,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准备?”
“这准备是必须要做的……”于是袁青将要做的准备说了一遍。
这一天是袁青正式当月湖酒楼的掌柜的第一天,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袁青的那三把火没有烧出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了解酒楼的情况,大到资金,小到杂事。
一家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毕竟人们来酒楼就是来吃东西,因此,一个酒楼的厨师是非常重要的。那个李师傅就月湖酒楼的厨师,只是他年纪渐长,味觉逐渐下降。一个厨师没有味觉,就像一个作曲家没有听觉一样。除非你是天才,否则归为平庸,要么下场更惨。毕竟贝多芬只有一个。
李师傅没有天才的本领,因此他的菜做的越来越难吃。
厨房,各种食材很新鲜,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忙着烧火,劈柴,一个老者挥刀切菜,他的刀工很好,菜被他切得整整齐齐,丝毫不乱。
贵客
“掌柜,他就是李师傅了。”葛裕连在袁青耳旁说道。
“李师傅,你好!”袁青来到已经将菜切好的老者面前,拱手一礼,以示对他的尊敬。一个厨师除了要学做的一手好菜外,切菜的基本功那也是要练很久的。
“掌柜。”老头对袁青微微还礼,毕竟他是老者,她是小辈。
他认得她是自然,掌柜,自己的老板,自然要认清。袁青笑笑道:“李师傅,我向您介绍一个徒弟如何?”
“老了,教不了了。”李师傅摆摆手,又道:“掌柜,胡掌柜走了,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这里了,明天我要将东西收拾好,我这老头子也该回家了。”
“李师傅,何出此言?”葛裕连有些意外,以前他想叫这老头走人时,这老头语气坚决,态度强硬,才以那不好的厨艺待到现在,如今,他们还未开口,他就先自己把离开的事说出。
“意思还不清楚吗?”李师傅是个有脾气的老头,也懒得废话。
“李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您想留下来,酒楼还需要你帮忙的。”袁青道,他纵使菜不能烧,但他的刀工好,他来切菜还是可遇不可求的人才,只是不知道这位当惯了大厨的倔老头,会不会甘心只当个切菜的人。
“我也是知道,我做的菜水平大不如前,胡掌柜没对我说是不想坏了交情,而你袁掌柜就不同,菜做得不好,老头我心里也很愧疚,现在恐怕我的味觉是好不了了,没有味觉,我也不再是个大厨,也没资格赖在厨房不走。”一番话不容人反驳。
“既然李师傅怎么说,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能说什么,连叔将李师傅的工钱算好,能给多给些。”袁青道,既然老头不喜欢拐弯抹角,她也是直言不讳。
“李师傅,请跟我来。”葛裕连将李老头带路出去。
“小蓝,从今以后酒楼的厨房就?交给你了,你都会做些什么菜?”袁青看向身旁一直没说话的陈蓝。
“姑娘,小蓝只是个乡下丫头,做的也只是些家常小菜,这酒楼的菜,小蓝恐怕是真的不会……”陈蓝吞吞吐吐。
“无事,小蓝今天我们不做生意,你就在厨房,把你会做的菜,每道菜都做一样出来,记住,我不管你怎么样总之不能有一样重复的,这里的食材你随便挑选,总之不要有重复的,有些菜可以相似,但不能完全一样,等会我会叫人来拿菜。好好做呀。”袁青看着她神情平静而坚定,让人无从反对。
“姑娘,小蓝会努力的。”她眨着眼睛,比前些日子有了润色的皮肤染上一片绯红,那模样倒也秀气。
“恩。”袁青点点头,走出厨房。
今日,酒楼停客一天,在月湖胖玩耍的游人饿了,只能走到外面街上去吃饭。
明日,太妃要来酒楼举行那个挑选仆人的最后比试,酒楼也不敢怠慢,酒楼的一楼有一个台子,是供人们听书,看吹拉弹唱的。台下一片桌子,椅子,伙计们极其打扫干净。
三楼的一间厢房内,袁青和袁宝坐在一张桌子旁,桌上是五道菜,每道菜皆是色香味俱全,执筷,夹菜,菜未入口,香先人鼻,闭目闻之,食指大动。
将一夹菜放入口中慢慢嚼动,香萦绕于口齿之间,味觉于舌尖之上,此菜就一个字可评,鲜。
陈蓝做的菜很鲜,也很好吃。众人皆品尝,连连称赞不已。
“小蓝,这些菜都叫什么名字?”袁青问,口中还在回味着那菜的美味。
“恕小蓝无知,这些菜不过都是些家常小菜,没有名字。”陈蓝道。
“没有名字?”袁青脑中思索,又道:“那么这些名字就慢慢取吧,连叔,以前的菜单可以拿来参考参考。”
“好的。”语罢,他们开始思索起这些菜的名字来,一道菜还没看到它的真实面目之前,都是先看它的名字,这名字这是这道菜的门面,它起得好可以吸引人,起得不好可能就要有些吃亏。
这菜的名字都很好听,当然都是杜撰出来的,自然要往好的方面起,比如:金屋藏娇,就是一堆菜里面有一小块肉;青龙卧雪,就是一盘白的上面有一个青的;绝代双骄,就是青辣椒加红辣椒一起炒。
当然,这些菜虽然很平常,但以陈蓝的厨艺来做。那自然是好吃,绝对没有坑人。古代做生意是要实打实的才能做下去,不能玩什么花样,因为来来去去就只是那些客人,又不像现代人口流动性大,店家坑坑人也没什么关系。
这些菜名尽量起的富有诗意与寓意,讨个好彩头。
时间总是在人很忙的时候过得非常快,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这天一大早,月湖酒楼的全体人员都是精神抖数,他们面带微笑,穿戴整洁干净,原因好像是某个重要人物是有洁癖的,所以要小心对待。
酒楼上上下下一尘不染,光洁似冰,门外一些人走进,不管是谁,伙计们都笑脸相迎,这是新掌柜的规定,对待任何一个客人都要客客气气,决不能轻视傲慢。
太妃选的仆人,选到现在总共有三个候选人,他们分别是大猴,就是那个请教袁青如何有趣的人,剩下的两人就是一男一女,三个人实力不相上下,太妃不好决定由谁来当她的仆人,陪她玩乐的那种仆人,急的三人都快打架了,所以才出现这最后一次的比拼来决定胜负,至于如何比拼,无非就是谁有能耐逗的太妃开心得好,久。
不得不说,这位太妃也是思维不同于常人,经过重重比拼,这三人一路过关斩将,他们都是太妃以为很有趣的人,按理说太妃在家闷得太久,找个人来陪她玩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张旗鼓,把秋州一半的人都叫来这里观战是什么意思?
此时,酒楼一片黑压压的全t是人,一楼座无虚席,二楼也快要客满,忙的伙计晕头转向,连十岁的小宝都要出来端茶送水。
厨房,袁青拿着把刀,在那里削梨子,她的刀法不好,但用来削果皮还是可以滴,秋州水果便宜,袁青就买了很多那种果农都不敢拿出去卖的有点烂了的水果来,价钱极其便宜。拿这些烂水果来干什么?不用说就知道,拿来做果盘。
水果拼盘,大盘就十文钱,小盘就七文钱,比直接卖水果赚钱太多了。
由于客人太多,人手不够,堂堂掌柜也要着亲自动手削果皮,真是忙呀。
忽然一个伙计来到厨房,匆匆忙忙的说道:“掌柜的,太妃和王爷来了。”
“什么就来了,这些水果都还没削完呀。去把小葫叫来,让她先别打扫了,先把水果削完再说。”袁青一边说着一边擦手,一边起身走去厨房。小葫是月湖酒楼打杂的。
袁青努力整理自己的衣服与面容,走到酒楼大堂,只见人们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吃吃喝喝,他们笑容满面似乎对酒楼的菜品很满意,袁青推出的果盘也很受欢迎,一直都是供不应求。
这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中走出两个人来,此两人用风华绝代来形容都不为过,看到这两人,吵闹的人群不吵了。
袁青身旁的葛裕连推推袁青道:“掌柜,太妃和王爷来了。”
“哦。”她应了声,率先上前,低头作揖道:“太妃,王爷,你们好!”
“太妃,王爷有失远迎,还请原谅。”葛裕连道,他也是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怠慢。
“免礼。”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微微一笑,俏脸似落在天边的晚霞,婉转迷离,嫣红远照。
“谢太妃。”语罢,袁青抬头看到的不是说话的女子的脸,而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庞,这脸她以前见过,现在在这个地方见,多少有些不和适宜,咽下一口口水,袁青迎上他毫无波澜的眼眸道:“王爷有礼。”妈的,又要朝这张冰块脸拜一下。
袁青心中非常不愿,奈何此人是王爷,身份尊贵,她惹不起。
“免礼。”黎尘淡淡说道。
接待这两位重量级的嘉宾,需要酒楼的核心人物。袁青与葛裕连,掌柜与二掌柜。
“连叔,好好招呼太妃和王爷。”袁青转头对葛裕连道。然后又转过头朝着两人一拜道:“招呼不周,还望太妃与王爷见谅。”
“你是?”顾宜静红唇轻启,表示对袁青不是很熟悉。这酒楼的掌柜是胡老头呀,怎么现在是这个姑娘了呢?
“这位是我们的袁掌柜,是酒楼新任的掌柜,昨天刚上任的,故此,太妃您还不认识她。”葛裕连道。这个介绍的话语一般由别人说,当事人就不显得那么尴尬。
袁青心中暗暗对连叔加一分,开口道:“是呀,太妃,我姓袁名青,太妃直接叫我袁青就行了。”她看着眼前这位让人炫目的美女,真的一点都看不出她会是冰块脸的母亲。
笑果很好
“恩。”太妃轻轻点头,“小尘,我们走吧。”拉着她的儿子,随着前面的连叔走去。
“小尘?”袁青心中暗道,他名字里也有一个‘尘’字?袁青停在原地看着黎尘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乱了思绪。
忽然间一个人猛地来到袁青面前,袁青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大猴,“大猴,你想吓死我啊?”
“不好意思呀,袁姑娘,我看到你太高兴了,连招呼都不打就跳到你面前,真是失礼呀。”大猴道。他果真有些猴子的属性,走路大多蹦蹦跳跳,看起来好不开心。
“怎么样,有没有被太妃选中的预料?”袁青问他。
“唉,说不准,那两个对手都很厉害。”大猴说着,面色发愁。
“等下,你要上台表演什么?”袁青道。他们三个选手等下要在客栈的这个台子上表演节目,看谁演出的节目更吸引观众的眼球,谁就更有机会当上太妃仆人。
这是在选秀吗?
“我准备了一个节目,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大猴还是一脸愁容,与他精瘦,气质略带欢快的外表,怎么看都不搭调。
“不要想那么多,用心去演就行了。”袁青叹口气,再次鼓励着他。
也许是大猴这个人很对袁青的胃口,袁青对他总是连连鼓励。
“袁姑娘,等下我上台表演,你会不回来看?”大猴问道。
“你想不想要我来看?”袁青反问。
“当然。”大猴颇为豪爽,“袁姑娘,我是最后一个上台,你先帮我看看前面这两个是怎么表演的,好给我些建议。”
“好吧。”袁青亦是非常爽快。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表演即将开始。先上台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高大,脸庞似乎刻意弄得刚强坚硬,双目睁得炯炯有神。他开口,一声悠长的鼻音滚滚而来,声音从小变大,让人有了个适应期,声音大得不能再大时,他停下呼喊,转瞬间,一个助跑跳跃,他高大的身体,也不迟疑,整个人翻越到空中,他的口中又是爆发一阵巨响,“咿咿呀呀匆匆卡卡”然后这些怪叫随着他的身体在空中的反转次数,变得越来越快,持续了几分钟后,也许是他累了,他停了下来,双目依旧睁得老大,略带棕色的眼珠差一点就要被他自爆出来。
男人不再发出声音了,他刚才边翻跟头边怪叫的表演惹得台下观众大笑不断。笑是人类处在当危险最后一刻轻松化解时的一种释放。人们都为这个运动健儿的高危动作而又不受伤所欢笑。
台上的男人又开始动了,他手拿一条马鞭,假装自己的胯下有一匹烈马,一手挥动马鞭向自己身后的空气狠狠砸去,一手横在自己的胸前,明明什么都没扯,但手臂很用力,青筋都涨起来了,他的手一前一后,脚上下跳个不停,似乎他现在正骑着一匹烈马,他坐在马背上摇摆不定,眼神直直看着前面的观众,嘴中不断发出架,架的声音。
他表演的活灵活现,似乎他身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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