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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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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女点点头。她话不多,是个办事能力极强的人,袁青需要的就是这种人。
袁青将她带到自己在秋州城的城乡结合部地区租的那间房子里。这还是那几间小小的房屋。没什么变化。家里有没什么让贼惦记的东西。
少女是个苦孩子,她从一出生便被父母丢弃,当她快要饿死时,被一个人捡起,当然这个人也不是个好心人,他只是捡了这个孩子把她培养成奴隶,然后拿去卖钱罢了。
这个时代,既然人都能卖,也是没有什么法制可言的。
“你就在这住下。”袁青指着这几间小屋道。
“多谢主子。”少女拜谢。
“老实说,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吗?”袁青问她。
“我只是个奴隶,既然主子买了我,那么从今以后我的命便是主子的,主子让我去死,我绝不会活。”少女指天发誓。她从小就被当成奴隶来教,这个观念自然深入骨髓。
“那好,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袁青道。
“谢主子。”少女对袁青甚是尊重。
“对了,你识字吗?”
“这个寄主曾经教过一些。”少女道。寄主就是那个训练他们的中年男人。
“会写字吗?”
“会。”
“会画画吗?”
“会。”
“如此甚好。”袁青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也饿了吧。”
“这个……”少女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饿了,就说出来,你放心,你跟着我,我没什么能力,但还是会保证你的肚子不会饿着的。”袁青道。
“主子,你……谢谢你。”少女低头轻声道。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我带你去外面吃,只是你这个样子有些脏,去洗洗。”袁青直言不讳道。
“是。”少女又是点头又是叩谢。也许她长那么大,也就这位主子对她那么好。
袁青在堂中坐着,拿着手中的秋州日报,细细观看,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这张报纸上,与袁青之前写的那些报纸大同小异,只是这张报纸让人肯一直等它的原因是报纸上有一个读者自己投票的机会。也算是个报纸的主办方与客户之间的互动吧。
不要小看这个互动,正是因为这个互动,报纸才能紧紧抓住读者的心。而且这个互动的话题也是人们颇为感兴趣的话题,就是评选美男。试问有谁对美好的事物不感兴趣?而且,人们以前总是听谁说哪个人很好看,自己都没有说话的权利,而现在每个人都能说哪个人好看,这就是自己做主的权利,谁不想把握?
看来橘子周报要多发几份了。袁青心中想到。不能让对手一个人风光。这是商者必须要注意的地方。
少女将自己洗干净,穿上袁青以前的衣服,走到屋子里。向坐在桌前的袁青躬身一拜。
袁青抬眼,看向少女,只见她一身青衣,身姿清瘦,一头黑发被绾的一丝不苟,垂下来的青丝柔顺浅浅,一张颇为消瘦的脸庞,皮肤有些干涩,但五官还长得秀丽。
“走吧。”语罢,袁青将那张报纸放在桌上,起身而去。
少女跟在她身后。
两人来到一间饭馆,叫来一些菜,菜来,饭来,两人便吃起来。起先,少女是怎么也不敢和袁青同桌吃饭的,一直说等袁青吃完了,她再吃。只是袁青没有同意,少女只能与她一起用餐。
少女似乎很饿,她吃得极快,但又不好意思在主子面前如此失礼,于是她吃得很是拘谨。袁青看出少女的拘谨笑道:“不用拘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是,谢主子。”两人短暂相处下来,少女对她这个颇为和善的主子也是很尊敬的,几乎是袁青说的话,少女都听的进去。
吃完饭后,天已黄昏。袁青想起他的弟弟袁宝来。对少女道:“九七,你先去我之前带你去得那个屋子休息。”
“主子,您不回去吗?”
“哦,我在外面住,这些钱,你拿着,饿了就去买些东西吃。”说着,袁青拿出一两银子给少女。
少女不肯接。她本来就是她的人了,怎么还能要她的钱呢。
“拿着,就当我赏给你的。”
听她那么说,少女才肯勉强将银子接下。
交代了她几句话,袁青朝月湖酒楼走去。
霞色渐起,落红翩翩,抬眼望,心中叹惋。
袁青在街上走着,远远地看见三个人朝这边走来。这三个人两大一小,而且好像三人中有一个人的身份颇为尊贵,来往的行人都是这三人低头默礼。
看到这三人,袁青瞬间不想走了,停下来,看了看旁边的店面,是一家书店,便进去看了下书,过了一会,确定那三人已经走了,袁青也不多留,走出书店。
一个时代的身份地位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逾越的。
袁青只有叹气的份。
当她来到酒楼时,太阳已经完全西下。
“掌柜的,您终于回来了,莫公子来酒楼等你,都等了一天了。”一个伙计道。
袁青听到这话,有些傻了,她不是说不要等她了吗。他来这里等了一天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多想,迎面走来一人,此人身姿修长,一袭白衣穿的潇洒飘逸。正是莫子桑,他似乎有些抱歉。
袁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阿青,早上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馆里,我……真是对不住你。”当他把林菀汐送回家后,回到医馆已经不见袁青的身影,他甚是着急,以为她生气了,所以他就跑来酒楼,只是袁青也不在酒楼,他就在这里等她,从上午等到现在。
“没关系的,你也需要照料病人嘛。”袁青摆摆手,也不在乎这些,“天也黑了,早些回去吧。”
莫子桑点点头,深深的看着袁青,与她告别,独自走去酒楼。
袁青还在不明所以,反正她也不需要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从来不喜欢发时间去思考,这也是种习惯也只是种习惯。
有得必有失。
这一夜,袁青很晚才睡,她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把下一期的报纸写出来。虽然还有四天才到橘子周报的发报时间,可现在情况有变,不得不改革。
袁青死咬笔头,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该在这张白纸上写什么。写一些健康知识,冷笑话,好看的短篇故事,最重要的就是将人们最近在聊的话题写上去。
总之,到了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当她醒来时,天已大亮。她还想在赖下床,只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一阵清甜的童音传来,“姐姐,你起了吗?”
还要得送这个小家伙上学,袁青无奈,凭着毅力,掀开温暖的被子,冷,这秋天的早晨也是非常的冷呀。
“姐姐,快起床呀,我马上要去学堂了。”
无奈,硬着头皮,从被子里爬出来,顿时浑身冷的瑟瑟发抖。
“姐姐,你起了吗?”
(这个蓝色的封面是责编帮偶报的,做得很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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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又只得毅力坚定的将冰冷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得不说,秋天,特别是打霜的时节,早晨起床,就是一场战斗。
“起了,马上就出来。”袁青道。
门外的小宝稍稍放心,他以为他姐姐又不肯陪她去学堂了。
袁青整理好自己,打开门,袁宝道:“姐姐,我们下去吧。”
洗了脸,吃了早点,袁青与袁宝姐弟两走出酒楼,往学堂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处岔路口,袁宝又和那个冤家撞见了。这两个孩子真是太好精力了,大早上的,袁青还在昏昏欲睡(她昨晚没睡好),这两个孩子就在大眼瞪小眼了。
“王爷。”袁青看到洛奕洁身旁的少年,对他躬身一礼。一大早上起来还要朝他拜一拜,恕袁青真的不愿。
黎尘见袁青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是呀。昨晚在写东西,后半夜才睡下的。”说着,袁青的眼皮就要闭上了。
走在黎尘身旁的是苏月,她见袁青这副模样,瞬间对她不爽:“王爷面前,岂容你如此没有形象。”
“哦,你哪位呀?我什么形象关你什么事呀?”袁青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要不是袁宝在她身旁拉着她,她真的要倒下了。
苏月还想再说什么,看到黎尘冰冷的眼神,很识相的闭嘴了。她可不能为了这个不知礼数的女子破坏了与自己心上人好不容易的相处时间。对,绝对不能。于是她面带微笑看向脸色寒冷的王爷。可是王爷根本不看她。
“王爷,你们先上前,我与小宝,待会再来。”袁青道。她实在是太想睡觉了。哪怕就是站在原地,闭上双眼都能睡着。
黎尘没有说话,看着袁青那副随时都有可能睡着的表情,片刻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好……好呀。”袁青的神智已经模糊不清了,听到休息二字,自然是连连点头。
她这一点头,身体晃得厉害,袁宝一个十岁的男孩如何扶得住袁青这具摇晃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身体?当然是不能,就在袁青快要倒下的那一刹,一双有力的手将她稳稳扶住。
“阿尘,你……”苏月见这位稍微碰一下别人都会嫌脏的少年,现在竟然毫不嫌弃的扶住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心中很是愤恨。
“你把两个孩子送去学堂。”黎尘对她淡淡开口。随后不由分说的将袁青扶走。
哼!苏月气鼓鼓的看着这两人的背影。
袁宝已经知道上学的路,他率先跑去了。而洛奕洁见他跑了,拉着她的月姐姐追去。
袁青神志不清的任由黎尘扶住,眼皮睁不开的闭住了。
黎尘甚是无奈,此少女就像完全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这个有重度洁癖的少年难得没有嫌弃这个少女的靠近,只是他的眉头还是有些不悦的微微皱起。
袁青昨晚睡得太晚,将近天亮才睡下,今早又被逼着早早起床,现在她严重的睡眠不足,刚才她的眼皮一直在打架,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靠并且她也不嫌弃地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外的沉沉睡去了。
就这样,黎尘微微皱着眉扶着这个已经睡下,但也没有倒下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回酒楼。
其实黎尘是可以坐马车来的,毕竟他是王爷嘛。只是,他母亲不同意,说是,他与苏月一起走路送洛奕洁上学,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其实就是顾宜静为了给这两位小年轻制造相处的机会找的借口而已。
苏月长得美若天仙,按理说只要看到她的男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对她动心。可是,黎尘完全就是个异类,这么说呢……反正他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为了这件事苏月伤心了好久,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虽然他们小时见面次数不超过十次,而且自从黎尘十岁离宫后,他们有九年没见,这次苏月来到秋州,就是他们九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见。
但是时别九年的第一次相见,并不是苏月想象中的那般美好。苏月背井离乡,风尘仆仆的从京城(她的老家)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秋州,苏月是满心的委屈无人说,这些也就算了,谁知她来到了秋州,不但没有见到那个人,而且现在见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对她就如陌生人一般。这叫她如何不伤悲?
这事搁谁谁难受。
好吧,不说她了。且说,黎尘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袁青扶到月湖酒楼。真是好不容易把她扶到月湖酒楼。
“王爷,掌柜她怎么了?”葛裕连见黎尘扶着昏睡的袁青忙上前问道。
“把她扶上去休息。”黎尘道。
“是,是。”语罢,葛裕连招来一个伙计。伙计会意,忙来到还靠在王爷身上的掌柜身旁。他见掌柜的已经睡的深沉,现在喊她,也只会扰了她的好梦,便也不叫她,道了声:“王爷,我将掌柜的扶上去就行了。”语罢,他伸手将袁青从黎尘的身旁拉过来。
袁青忽然感觉到一只陌生的手扶着她,她全身一阵不舒服,努力睁开眼,用尽力气勉强推开扶着她的伙计,“你别碰我。”
“掌柜的,我扶你回去休息呀。”伙计一阵尴尬。
“哦,这个呀,我能自己走,你不用扶我了。”说罢,袁青推开伸手扶住她的伙计,然后跌跌撞撞的走上楼。
楼梯较陡,袁青现在的状态不好,她还没走几步,就跌倒在楼梯上。那伙计见此,忙上前将袁青扶起。
袁青虽然不喜被人触碰。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迷迷糊糊的说道:“谢谢呀,我没事了,自己能走上去。”语罢再次推开伙计,转身再次上楼。
也许她的强迫症太强了,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无法忍受别人的触碰,也正是这个习惯,她前世的性生活少之又少。
袁青也不管其他,闭着眼睛,用手扶住楼梯边的护栏,慢慢上楼,只是她的脚又踩空了。这个倔强而且有洁癖的少女活该摔跤,只是当她就要落地之时,被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接住。
倒也奇怪,袁青对这双手的触碰没有反感,懒懒开口道:“谢谢呀。”语罢直接倒在伸手扶她的那个少年的怀中,她又睡过去了。
“那个……王爷……”伙计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我扶她上去就行了。”黎尘道。
没办法,黎尘又只得将袁青扶到三楼。
彼时,袁青已经被黎尘扶到三楼的厢房内。他将她扶到床边,她直接倒在床上,终于有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地方,她不愿意醒过来的睡下了。
黎尘正要出门,他转身憋见木桌上有一张写满字的纸,脑中想起今早上袁青说她昨晚因写些什么东西,才导致她睡眠不足。如今看到桌上那张还未来得及收的纸笔,就能印证她所说属实。
袁青躺在床上,早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房内就只有这两人。
黎尘将桌上的那张纸拿起,看着,这张纸上的内容,很有趣,就和前几天他看到的报纸差不多,但是内容又不是完全一样。
难道她昨晚就是为了写这个?黎尘心道。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字,有几根线把不同的内容隔起来,也不至于让人看花了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黎尘就这样认认真真的看着这张未成形的报纸上的内容。时间过去不久,报纸的正面已经看完,随手将报纸翻过来。
报纸的反面,竟然没有看到字,而是一幅画。
纸上画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少年。袁青昨晚,把那些该写的内容都写了,然后一直在思考,关于美男这个话题该怎么写。想来想起,都写不出一个字,索性不写了,直接画吧。
袁青的画艺不高,但好在神态逼真。这面纸上,是一个简易的背景,背景中有一个少年,他身着玄色锦衣,身姿欣长,眉目俊朗,黑发如瀑,反正这个人很好看。
黎尘看着画上的人,眼神已经是冷到不能再冷了。
就算他不喜欢照镜子,可这画上之人分明就是他的样子。
袁青在床上睡的也差不多了,升了个懒腰,忽然她发觉不远处一个非常冰冷的气息冷冷传来,她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这秋天的早晨真的那么冷吗?此时太阳也已经出来了呀。袁青双手环肩,起身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站在自己的对面。
“王爷,你怎么在这?”袁青是睡昏了头,她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自己的厢房的,但是,这些已经不是重点了。袁青眼下移看到黎尘手中那张半成品的报纸,她脑子飞快运转,最后双眼非常震惊的盯着少年的脸。
“我……那个王爷,这个东西是我的。”说完,袁青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手中的纸张夺回。但愿他没有看到那张画像,否则她掉近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事情往往不如人愿。
只听得黎尘冷冰的语气,一字一顿,“你画上之人是谁?”就算那个画上之人与他十分相似,可也不能妄下定论。
倾慕?
此话,将袁青周身空气迅速拉低,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努力咽下一口口水,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王爷,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她努力的陪着笑脸,心中努力的打着草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若是他不送她到这,他也许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她画入画中。
画上之人是谁?袁青拿着纸张,看着上面的人,线条简洁明了,颜色只有黑白,但它们组合起来就是一个惊为天人的少年,而且这画上的少年与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少年非常相似。
这个时候,睁眼说瞎话,似乎没什么好下场。感受到少年越发冰冷的神色,袁青支支吾吾的开口道:“这画上的人,和王爷您有些相似呵。”
“你为什么要画我?”脸色似幽幽黑水,沉静起来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住的。
“我……闲来无事,想练练笔,又想不出要画什么,想来想去,就不小心把你画上去了。”袁青是非常恭敬,“王爷,我真是不是故意要把您画上去的。”
“真的吗?”他微眯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真的,我怎么敢骗你?”袁青大言不惭。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是有意把他画在纸上的呢?
“你这个不小心,也太有意了吧。”他不信。
“其实,我是想在纸上画一个好看一点的人,想来想去,就把王爷您画上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很好看?”
“是呀,您貌若天人,俊朗无双。”
“何以见得?”
“恩……要是您不好看,我以前也不会一直盯着您看,你说是吧。”袁青脸庞笑意浅浅,完全没有一个姑娘家盯着一个少年看的羞愧状态。
“这幅画,你就别想要回去了。”语罢,他伸手将她手中的报纸抢过来。
“王爷,这张纸,你不能拿走呀。”袁青哀嚎。这张纸可是她奋斗了一个晚上,绞尽脑汁才写出来的一张报纸。要是被他拿走了,她辛苦奋斗的劳动成果不就泡汤了。
“为何?”他抬眼,目光冷峻的看着她。
是呀,不能让他知道,这张是报纸,而且还要抄很多份拿出去卖的。想至此,袁青微微敛眉痛心疾首的看着少年手中的报纸,“没事,你拿走吧。”她挥挥手似乎在与亲人生离死别。我好不容易写出的报纸呀。
袁青心中泪奔,黎尘拿着报纸脸色冷然的抬脚而去。
奋斗一夜的成果,就如快要出生的小鸭,鸭妈妈还没来的及看着它出生,它就连蛋带鸭被它的天敌一口灭了。
不行不能这样,至少让我把那些字抄完,你在拿走呀。
“王爷,请留步。”黎尘刚走到一楼,身后就爆发出一道留人的声音,回头,只见袁青快步走来。
“怎么了?”他微挑眉。
“其实,王爷这张纸,你也可以不用拿回去的,你把它拿给我,我把它毁了就行了。”袁青真的后悔了,昨晚她好端端的画个美男,为什么,画来画去就画成这个样子了呢?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毁?”他倒是满眼的平静,眼眸依旧深不可测。
“我……一定会把它毁掉的,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没有打你的主意,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你的主意。”袁青指天发誓。
“你指的是什么主意?”他见她神情激动,语气平淡而带有几许压迫的问道。
“这个。”是呀什么主意?绝不能说是拿他的图片登报纸,否则这个冷冰冰的王爷不知要怎么整她了。“那个,其实……我……没什么主意,就是单纯的觉得王爷您好看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倾慕我?”他压低声音道。
倾慕是什么意思?袁青脑中努力思索,应该和仰慕是一个意思吧。沉吟片刻,倾慕就倾慕吧,反正你是王爷,倾慕你的人不过一百,也过八十,“是呀。”她点点头。
他们正处在一楼的楼梯上,两人悬在空中,客人与来往的伙计要怎么在他们之上,要么在他们之下。如果时间可以静止,那么现在围绕在两人之间的就是静止的时光。
看到黎尘脸上的表情不同与往日的冰寒,现在仿似幽幽静水几许渗流的难以猜测,袁青又道:“是呀,王爷,其实我是挺仰慕你的,你长得很好看,而且又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您这些样的人,谁不仰慕,你说是吧。”反正在他面前撒谎,最后倒霉的依然是自己,那还不如实话实说。仰慕顾名思义就是仰视,羡慕。
这样的人,试问谁不仰慕?
黎尘没有说话,古井无波的眼眸深深的看着他眼前的少女,似乎不太相信会从她的口中听到,她会仰慕自己。
只是仰慕又不是爱慕,以后见面还是可以见面的。袁青心中如是想,但转念又想,那张报纸是别想要回来了。
“王爷,你千万不要想太多,我也只想仰慕你而已,真的没别的意思。”袁青又开口补充道,生怕他误会。
“好吧。”片刻他淡淡开口。也不多留,转身就走,只是那张报纸他一直拿在手中。看在袁青是休想要到那张报纸了。
袁青还在悲伤那张她好不容易写好的报纸。只是悲伤也是徒劳,重新写吧。
于是她又苦逼的回到厢房内,拿起一张白纸,努力在脑中回忆她昨晚写的内容,昨晚写在报纸上的内容,由于睡眠不足,她全忘了。天啊,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吗?
“掌柜的,先把饭吃了,在写吧。”陈蓝来到袁青身旁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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