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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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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菀汐呢?”袁青道。
“小姐在外面,帮莫大夫打理事物。”小荷道。
时过不久,门被推开,走来两人,正是莫子桑与林菀汐。
“子桑,菀汐。”袁青道。
“阿青。”各自打过招呼,讲明来意,于是袁青与林菀汐共同采访起莫子桑来。
其实问问题最多的是林菀汐,袁青只是偶尔提问,莫子桑有问必答,他待人十分温和,的确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们来时是日暮,所以访谈的时间也不太长,差不多太阳完全落山,袁青起身告别,莫子桑也不好强留,送她们走到门口,止步,主仆二人相行而去。
“子桑,阿青对你来说,是你的什么人?”林菀汐问道。
“她……是我的恩人,我也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莫子桑回道。袁青那时葬下了他的师父,也算他的恩人,她比他小,他把她当做妹妹相待。
当做妹妹?好吧,“我信你。”林菀汐喃喃自语。
袁青与淇汣走在街上,天黑得压抑,一轮弯月,临空而挂,月色清淡,寂寥的街道少有行人。
淇汣是袁青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她是个衷心的奴隶,毕竟她十多年的教育就是教育她如何成为一个衷心的奴隶。她沉着冷静,是个颇有能力的办事能手。
两人走在街上,若是袁青没有开口,淇汣也不会随便开口。她们只是静静的走着。
一阵疾风从头顶掠过,很快,一闪而过,袁青抬头,月下竟有一人,他一袭白衣,出尘清凉。只是他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
“天下竟真有如此轻功。”袁青看了不由得佩服,此人未免太过厉害,竟然在天际边一闪而过。
“主子,根才那人似乎在抓贼。”淇汣道。
“抓贼?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呀。”袁青表示疑惑,就只那个白衣人,并没有看到贼。
“那贼的身手极快,以至于我们都没有看到他。”淇汣道。
“难怪他大晚上的还要用轻功。”袁青了然的点点头。若是单纯耍帅,大晚上穿一件白衣在月亮下飞来飞去,这样又没有几个人看到而且还浪费体力,没有几人会怎么傻,若是此人在追贼,就情有可原。
那贼的轻功了得,白衣人追了他很久都没有追到。主仆二人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一个片段而已。
这夜伴随着那一袭白衣,翩然而过,也是静谧无声。
第二天,袁青将橘子周报写好,将她采访洛恒幽的事情写在了报纸上,采访莫子桑的事,她决定下一张报纸再写。这样慢慢吊人们的胃口,报纸才不会黔驴技穷。
洛恒幽的访谈内容,写得很求真,没有作假,这也是媒体人必须要负责任的态度。
今天秋州日报发表的是莫子桑的调查报告,两边报纸销售相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也不能强迫。
袁青也没有闲着,带着淇汣去采访下一位美男,龚洐。
龚洐是一个侠客,总之他很飘逸,也有些不喜欢人情浮华,袁青是磨了多少嘴皮子,才说动这个隐士一般的男子接受采访。
采访间,袁青问了他很多问题,他回答的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访谈进行了一个时辰,袁青与淇汣被他的不耐烦,后知后觉的自动退出了。
于是结果就是这样了。五位美男采访了三位。林云笙,反正他的妹妹已经采访他了,袁青也就懒得再去插一脚。王爷,算了吧,袁青还想活得久一点。
公然写王爷上报,前几天袁青已经到了一次霉了,现在再去采访他,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月湖酒楼,袁青正在整理笔记(就是采访那些美男的笔记),忽然门被敲响,袁青懒懒的应了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一袭锦绣长衣,气质清雅淡然,黑发如绸缎般散批在衣上,皮肤白皙,眼睛清澈似有灵动之意。
袁青抬头看着他,似乎他的身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气质,能将人的眼睛牢牢吸附,流连忘返。
“姑娘,你是月湖酒楼的掌柜袁青吧。”男子轻启薄唇,似碎玉般的声音缓缓响起。
袁青点点头,道:“你找我有事吗?”
“恩。”男子微微点头。
“请坐。”袁青对他做了个请的姿态。
第一章 傅谦
男子很自然地坐在袁青身旁,桌上是一盏温热的茶水,袁青倒了杯茶递给男子,男子接过,道了句谢谢,他轻抿一口清茶,纤白的手指将茶杯放在桌上,清澈的眼眸抬起看着袁青,“我叫傅谦,今日来这,是来应聘戏子的。”那日不是说了吗,月湖酒楼要招人演戏,那么想演戏的人,什么时候来酒楼面试都可以。
“傅谦,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酒楼不演戏了,官府发了一条禁令,把演戏这事给禁了。”袁青道。
傅谦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失望。
“傅谦,你除了演戏还有别的才艺吗?”袁青道。
“你指的是什么才艺?”傅谦道。
“比如,你会弹琴吗?”袁青问道。
“会。”傅谦答道。
“那你介不介意在这里弹一首曲子给我听?”袁青道,在她看来傅谦的气质与容貌完全可以成为大明星。即使不能演戏,这么好的人才,也不能白白错过。
在酒楼弹琴唱歌也是能聚集人气的。
小二拿了把木琴来,傅谦也不推辞,端坐在木琴前,凝神弹琴,他的手指纤长,是个弹琴的好手,他的琴艺十分高超,一首曲子弹得悠长婉转,其声美妙不绝于耳。
袁青虽然不懂琴,但她能感受到傅谦是真的弹得很好,她的脑中能想到的词是,余音绕梁,十分凄美。
“傅谦,你介不介意在酒楼弹琴?”袁青问道。
“我求之不得。”傅谦道。他无处可去,留在酒楼弹琴也是有个容身之所。
“四里去为傅公子安排住处。傅谦,若是你暂时无处可去就住在酒楼吧,只是这费用要从工钱中扣。”袁青道,她这人可以帮人,但绝不会帮得太过。
“多谢。”傅谦低头一礼,便随四里出去了。
袁青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便也是低头做事,那些采访的内容还没有整理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传来响动,是四里,他道:“掌柜的,太妃来了。”
什么,太妃来了?袁青脑子迅速运转然道:“我马上出来。”语罢快速收拾东西,来到门边开门,她本想出去迎接太妃,没想到太妃直接上来这找她了。
“太妃。”袁青向顾宜静躬身一拜。
“袁青,现在来看你没有打扰到你吧?”顾宜静说着伸手将袁青扶直。
“怎么会?太妃能来看我,是袁青的福气。”袁青对上顾宜静灵动的凤眼,恭敬说道。
“唉,你这孩子。”顾宜静叹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袁青这种恭敬的态度不满,“袁青呐,你是小尘的救命恩人,以后见了我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袁青点点头,“那太妃,去喝杯清茶吧。”说着袁青伸手将顾宜静请进去。
顾宜静进来了,她身后的王爷也一齐进来了。刚才袁青将顾宜静堵在门边,所以看不到他。袁青又得向他拜一拜,惨……
这两位大神一齐来找袁青,袁青没有受宠若惊,倒是有些震惊,但愿事情不要往坏的方面发展。
四里也明白有贵客到了,忙端上茶点,将之前的哪壶清茶换走,由于人手不够,袁青要得为两位倒茶。“太妃请喝茶,王爷请喝茶。”语罢,才为自己倒一杯茶。
顾宜静喝了口茶,道:“袁青呐,你救了小尘,你想要什么就说吧。”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多谢太妃挂念了。”袁青道。
“唉,我知道你也不好意思跟我们要什么,我本来是想给你几箱黄金的,不过谈钱有些粗俗,而且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所以我也不知道要给你什么。”顾宜静道。
我宁愿粗俗一点。袁青内心唏嘘,脸上却又不敢显露,只得陪笑道:“太妃,您言重了,我救王爷只是举手之劳,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足挂齿,何况王爷送了我一个玉佩,也算是对袁青最大的恩泽了。”
“哦,对了,他是送你了一块玉佩?”顾宜静道,“是哪一块?”
难道那玉佩也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想到这,袁青开口道,“就是那块……哦,王爷送我的那块玉佩我一直带在身上。”说着袁青从怀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想不到,这块玉佩你一直带在身上。”坐在她对面的黎尘开口道。
“王爷送的东西,我自然要时刻带在身上,这样才能表现我对王爷您的敬意。”袁青看着他,俏脸满是狗腿的笑意。这块玉佩你以为她想带在身上,是因为这块玉佩的主人不简单,她带着防身用罢了。
“这块玉佩,真的是小尘送给你的?”顾宜静将玉佩拿在手中看了看,抬头看着袁青,满脸不相信。
“是呀。”有什么不妥吗?
“这是家传玉佩,将来要传给王妃的。”顾宜静道。
什么?这块玉佩是……家传之物,要传给王妃的?“啊,哦,那么这块玉佩放在我这里也不合适,太妃,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既然是家传之物,袁青也不能要。”说着袁青心底冒汗,感情是自己收了人家的家传之物,人家来要玉佩的。
“这怎么行呢?这块玉佩既然是小尘亲手给你的,那它就是你的了,我们怎么能收回呢?”顾宜静推辞,欲将玉佩递给袁青。
袁青不接,说道:“太妃,既然这块玉佩意义特殊,您还是拿回去吧,袁青真的受不起。”妈的,以前送它的时候,这冰块脸怎么就不考虑这些呢?说真的袁青有些舍不得这块玉佩,毕竟这块玉佩帮了她很多忙。但奈何,这块玉佩是人家的家传之物,又是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她也不能夺人之宝吧。
“既然我将它送与你,那它就是你的了。”黎尘淡淡开口道,这块玉佩纵使再重要,他送了她,也没有理由再要回。
“这不好吧,这可是你的家传之物,又是要传到未来王妃的手上的,被我拿了,你以后拿什么给她?”袁青道。
“玉佩我有的是。”黎尘道。
也是,一块玉佩而已,你是王爷自然应有尽有。话说,你为什么就要送这块玉佩给我呢?好吧,也许当时你身上就只要这块玉佩,为了方便就把这块玉佩送给了我。“那多谢太妃,王爷。”袁青欣然接下玉佩。
“这样就对了嘛。”顾宜静看着,俏脸甚是华美。“袁青呐,你的父母呢?”
“太妃,袁青自幼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弟弟小宝,别无其他亲人。”袁青道。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顾宜静说着眼中甚是怜爱。“哦,对了,你救小尘的地方是在天源国的边境地区,你的家乡是在哪里呀?”
“不瞒太妃,我与弟弟小宝并不是秋州人士,我们是一个月前迁来秋州的,我的家乡就是在天源国的边境地区,那处青山之中。”袁青道。她对自己的家乡毫无隐瞒,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真是苦了你们了。”顾宜静道,这两个孩子,从那么远的地方迁移过来,他们又无父母也没有亲人,可想而知,这两个孩子是如何的辛苦。
袁青不知道要说什么,干笑两声道:“不苦,多谢太妃关心。”
“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王府跟我们说,你放心在秋州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欺负。”顾宜静道。
袁青点点头。
“对了,老是叫你袁青,感觉都生分了,我叫你小青如何?”顾宜静道。
“这……其实。”我不喜欢这个叫法,真的不喜欢,袁青内心吐槽,“太妃,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青呀。”如果光算灵魂年龄,袁青与顾宜静应该是同岁,她喊袁青小青,袁青听着倍感压力。
“那我叫你什么?”顾宜静道。
“叫我阿青吧。”袁青道。只要不是叫小青就行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袁青对小青这个叫法十分抵触。
“那好吧,阿青以后你也别太妃王爷的叫。”顾宜静又道。
那我怎么叫呀?袁青想不通,她应该喊这两位叫什么。
“你说你没有父母,介不介意认我做母亲呀?”顾宜静倒是很是为袁青着想,她这个救命恩人立马就要变成她的女儿了。
认你妹,劳资别说是有母亲生下来,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也不会随便认别人做母亲,“太妃您太客气了,阿青怕是没有这个福分。”
“好了,我也不逼你,只是这辈分有些不好叫,我想把你认成我的干女儿,你也好叫我一点。”顾宜静倒是思维独特。
我擦,这是古代耶,太妃认个干女儿就是为了好叫人?要是这样,那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太妃能攀上关系了吗。这关系也太好攀了吧,人人都是太妃亲戚,王爷兄弟……袁青看着这个不太靠谱的太妃,忽然感觉太妃有些可爱了。
“其实,太妃您也不一定要认我做干女儿,这关系的亲厚又不是靠一个名义上的称呼就能表达出来的,所以,只要太妃您能记得阿青,阿青心里就很高兴了。”袁青道。
“真是个懂事的姑娘。”顾宜静叹道。此人不仅救了她儿子的命,而且年纪轻轻就这么通情达理,太妃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呀。
第二章 翻案成功
“太妃,王爷,想必你们也饿了吧,就留在酒楼吃顿便饭如何?”袁青道。
“好呀。”顾宜静道。
袁青看向黎尘,只见他淡淡点头。那好吧,既然两人都同意了,那就叫人传膳吧,他们并没有转移地方,懒得走,而且这里也有桌子不是吗?
忽然门被敲响,门外响起一道如风中碎玉声音:“掌柜的,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袁青道。她的语气倒是清淡,听不出半分波澜。
门开,走进的是一个男子,他似锦缎的黑发掩住半个身子,那张脸清澈动人,美好的仿佛不染尘世。他是傅谦,徐徐走进,看到屋内还有两人,相必他们定是掌柜的贵客,便对着三人款款一拜。
“太妃,王爷,也许你们还不知道,他是傅谦,是酒楼刚来的琴师,他弹琴弹得很好的。”袁青道。
闻言,傅谦一笑,俊脸如一梦幻,“掌柜谬赞了,傅谦的琴艺也只是勉强上的了台面而已。”
“哦,那你可否弹奏一曲?”顾宜静道。
“是傅谦的荣幸。”傅谦又是微微一拜,“傅谦先去拿琴来。”语罢抬眼见太妃点头,便转身离去。
袁青是从傅谦进来就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离开,她才回过头,她一回头就撞见一双冷漠到毫无感情的眼眸,袁青先是一愣,随后淡笑着对他点点头,便将眼移开了。
“唉,小尘呐,你也真是的,阿青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别人冷眼相待也就算了,怎么对她也要冷眼相待呢?”顾宜静看到自己儿子双眼冰寒的看着袁青,忍不住说道。
“那我要怎么待她?”黎尘开口道。
“对她温和点。”顾宜静道。
“恩,其实,王爷这样对我也挺好的。”袁青道。
“是吗?”黎尘看着她,语气超淡。
“是呀!”袁青迎着他零下十度的目光,坦然道。要是哪天王爷突然转性,对她温和了,她还会觉得不习惯……也就是惯性的力量。
这时,门又被推开,傅谦走进,他手拿木琴,修长的身姿慢慢走来,半身的长发散批,十分的好看。
傅谦进来不久后,便是小二拿来菜品。小小的方桌请客摆满各色菜品,毕竟是要招待太妃与王爷的,自然不能含糊。
菜来人来,也是极好的场面。顾宜静坐在两人中间,而她又是长辈,自然是她先执筷。
“好了,吃吧。”顾宜静道。算起来这个他们三个第二次同桌吃饭了。顾宜静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她是个十分会照顾人的长辈,善解人意其实也是练出来的,想想她的儿子那么冷酷的个性,要是这位母亲不善解人意,那怎么能行?
所以这顿饭吃的还是很和谐的。
傅谦在为三人弹曲,曲声悠扬大气,光听着就可助长食欲。
琴到妙处,袁青忍不住抬头去看弹琴之人,不得不说这个傅谦就是一个遗落凡尘的精灵,他坐在哪里,一张木琴,手指轻弹,仿佛他像是坐在云端一般,清丽不染纤尘。
要是在酒楼弹个十天八天的木琴,不想变成明星也难呀。袁青想着,俏脸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你看着他在笑什么?”淡淡的声音飘进袁青的耳中,她回过头看着对面一个十分优雅的男子正看着自己,她想了想道:“难道王爷,不觉得傅谦的琴声很动听吗?”
黎尘不置可否的看着她,片刻道:“好好吃饭。”
“哦。”袁青低头吃饭。
傅谦这首曲子一直弹到他们吃完饭才结束,这中间的时光可谓是漫长,还好不是唱歌……
袁青自从被黎尘说了那一下后,琴曲她也没怎么听,就是感觉那首曲子只是个背景音乐而已,可有可无,原谅她的音乐细胞不是很强。
饭到最后,声音不在了,她才意识到琴曲已经停了。
人也看了,饭也吃了,太妃与王爷也该走了。袁青将他们送到酒楼门口。
“阿青,以后有时间常来王府走动走动,来陪陪我,也来看看小尘啊。”顾宜静道。
“恩,阿青会经常去的,太妃与王爷也可以常来酒楼找阿青的。”袁青点点头道。
于是,两边挥手作别。
“小尘呐,你觉得阿青怎么样?”顾宜静看向身旁的黎尘道。
“什么怎么样?”
“就是她那人怎么样?”
“还可以。”他答道。
“还可以?我问你啊,当时你为什么要把那块玉佩送给她呢?”顾宜静道,她以为他只是送了救命恩人一块很普通的玉佩,没想到是那块家传玉佩……
“当时我身上就只有那块玉佩。”黎尘道。
“那你也可以不送她玉佩的呀。”顾宜静步步紧逼。
“你不是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吗?”他面无表情。
“那你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报答她呀。不一定非要送她一块玉佩呀。”报答人的方式有很多种的嘛。
“那你说我要怎么报答她?”他语气十分之平淡。
“你可以带她回来呀。”顾宜静道。
“她不肯。”语气毫无感情。
“你又没问过她,怎么知道她肯不肯?”顾宜静道。
“反正那块玉佩我已经送给她了,送出去的东西就别想要回来了。”黎尘道。
“我又没说要把玉佩要回来,既然那块玉佩你都送给她了,那你的意思不说,娘亲也是能明白的。”顾宜静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萝莉呀。
“我送她玉佩只是报答她的恩情。”没有你想的什么意思。
“是吗?据我所知我家儿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口是心非了?”顾宜静的思路倒是渐渐明晰起来,“玉佩都送人了,就不要说那些话了。”
黎尘面无表情。
“小尘呐,不是娘亲说你,你要是真的喜欢阿青,就去跟她说了不就得了,娘亲可是从来没见过你对哪个姑娘这样上过心。”顾宜静道,从小到大,她这儿子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哪个姑娘能与他说上一句话,那就是顶天的了。顾宜静曾经一度认为她的儿子可能不喜欢姑娘,为此她大量拉来姑娘陪黎尘玩,甚至连伺候他的小厮都差点换成丫环。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了?”他没好气的说道。
“唉,还装,刚才那个阿青不是看了眼那个弹琴的傅什么?”
“傅谦。”黎尘道。
“你看连人家名字都记住了,你这不是吃醋了吗?”顾宜静看着他,笑意倾城。
“那是我记性好。”
“记性好?那你为什么眼神那么幽怨的看着阿青啊?”还敢说你没吃醋?
“我叫她好好吃饭不行吗?”
“行,怎么都行!”顾宜静看着自己儿子这幅恼怒的模样,顿时绷不住的笑开了。
“好了,别笑了,到家了。”于是两人从马车上走下,进府。
好吧,这就是个逗比母亲……某人风中凌乱。
顾宜静是个太妃,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个死了皇帝丈夫的妃子,她对先帝的感情一般般,若是她没生下黎尘,可能早就与先帝闹掰了,也不会在皇宫中安安静静的当个妃子,不过先帝对她倒是十分宠爱,在先帝弥留之际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这对少妇小子,那时顾宜静也就三十多岁,黎尘也就十岁。
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并不是表面上看着这么美好,(并不是先帝一死,顾宜静就觉得,这个强抢自己的男人终于死了)顾宜静进宫当妃子,最大的依靠就是先帝,她的家族是一个武林世家,武林世家又没有什么政治地位,那日先帝驾崩,正所谓人走茶凉,恨她得宠的各路牛鬼蛇神不想点办法来整整这个靠山已死的妃子与一个年幼的皇子,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呐。
不过亏得先帝棋高一招,把一半政权交到顾宜静手中,也就是说天源国有一半权利是顾宜静掌控的,那么这个掌控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就是等黎尘长到十八岁,被封了王爷有了自己的封地,然后母子两离开皇宫,那么那政权就回归到当今天子的手中。
事情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母子两平安团圆,远离皇宫那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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