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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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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年轻?”袁宝似懂非懂。
“恩,就是说这个人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小宝好好呆在家,不要乱跑,姐姐会早去早回的。”袁青并不想让袁宝知道很多,不再解释,走了。
“姐姐,早点回来。”袁宝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恩,小宝要乖,在家等着姐姐。”袁青回头,向袁宝招手作别。
袁青走了,翻过山越过水,来到一处隐僻的山洞。
踏进山洞,抬眼看,光线充足,可看清洞内的一切。
少年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闭目养神,他听到响动,警觉地睁开眼睛,不见敌人,倒是见到昨日救他的少女,他放下心来,继续闭目养神。
袁青将东西放下,将她熬好的粥端到他手边道:“喂,你醒了吗?”少年没跟袁青说他的名字,袁青也懒得问,只叫他喂。
这个称呼,少年又是皱眉,又是一话不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钱货两清的交易关系,能不扯上别的关系就不要扯上别的关系。
两人萍水相逢,袁青愿意救这少年,完全是看这钱的份上,这两人可以说没有一丝感情。
“我说,你能自己吃饭吗?”袁青见少年连做都做不稳,有些关心的问道。
“能。”少年淡淡吐出这个字,强撑着身子靠坐在石壁上,伸手拿碗,奈何手无力,怎么也端不起装着粥的陶碗,这洞里又没有桌子,总不能爬着喝粥吧,这样子实在不雅。
不吃吧,肚子又饿。
少年无奈,第一次开口求人:“我端不住碗……”后头那句话愣是没有说出来。
袁青没法,打着照顾伤员的心态,努力叫自己淡定,淡定。于是她端起陶碗,一屁股坐到少年身旁,一手托碗,一手拿调羹,舀起一勺米粥送到少年嘴边。
袁青第一次如此伺候人,心里那是一个不自在。
妈的,看在哪些钱的份上,姐忍了。
生活在一个人人平等的时代,伺候人这种事情,除非自己愿意,否则想都别想,袁青没那么多奴性,伺候人这是与她怎么都搭不到边。所以她喂着少年喝粥,多少力不从心。
手一偏,勺子里的汤粥一个不小心从少年的薄唇,流到他性感的颈脖。
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这黏糊糊的感觉让这位患有超级洁癖的少年彻底黑了脸。
感觉少年脸部的变化,袁青死不悔改:“擦一下不就行了吗?干嘛,臭这张脸,搞得我欠你一百万不还似的。”她放下陶碗,很是简单粗暴的用袖子往他的脖子擦去。
少年的洁癖终于暴露出来,他厌恶地看着袁青那粗衣蹭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不爽的神情显露在眉梢。袁青只当视而不见,继续端起碗,喂他喝粥。
一勺一勺,袁青喂得心不在焉,少年喝的冷气十足。
一碗粥终于见底,袁青如释重负,神情却依旧漫不经心,淡然的将碗放下,丝毫不为刚才那一幕所动。
少年也终于喝完这碗怎么喝都不自在的米粥,神情冷淡靠坐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两人除了必要,一句废话都没有。
袁青拿了草药来,在洞里升起火煮药。
用石头垒成一个小灶,生了火,将陶罐放在上面,加了草药和水,大火烧起,温度肩高。
火不够空心,灶台太小,而袁青显然不是烧火能手,于是这不大的山洞满是黑烟。
“咳咳。”少年被这黑浓的烟熏得睁不开眼睛,被呛得咳嗽厉害。
同志
而袁青还趴在地上,对着小灶使劲吹气,火不见燃,黑烟却越来越多。
少年被黑烟呛得那叫一个难受,而袁青还在乐此不疲的制造黑烟。
终于灶里的火燃了,可灶台外的柴火也跟着燃了,一时间山洞里浓密的黑烟中透出烟火红光。
袁青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跑出洞外。还没来得及顺口气,一手拍脑,真是糊涂,还有人在里面呢,于是,她又忙忙跑进洞里。
洞不大,而洞的中央地带,**熊熊燃烧,仅有在四周边缘勉强可以走路,袁青沿着山洞的边缘猫腰躬身走进洞内,黑雾浓浓,她掩住口鼻。
“你是打算把我烧死在这里吗?”少年眉头紧皱,冷冰冰的看着袁青。
“我若真的要害你,又为何要救你?”袁青无视少年的冰冷,这种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反而少年越冰冷,在这危险的时刻,袁青越能保持镇定。
她迅速扶起重伤的少年,再迅速贴着墙壁往外走。
黑烟浓浓,看不清少女的眉眼,却在火光微亮时一瞥,那双眼眸灿若星辰,清亮得堪比桃李。
少年第一次认真的看了她的眼眸,清澈无瑕,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山野猎女该有的眸子。
两人顺利逃离火灾现场,回头顾,洞内火光笼罩,烟雾弥漫。
袁青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道:“还好,我没害死你。”她承诺过少年一定会治好他,可千万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少年冰冷的眼眸暖了暖道:“算你有良心。”
“那是,也不看看姐是谁,你放心,我答应过要治好你,就一定会治好你的。”袁青颇为豪爽的想要拍拍少年的肩头,但又看到少年满身是伤,抬起的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落下。
手僵在半空中,袁青看到少年刚缓和下来的脸庞有蒙上一层冰意,不知怎的,心兀自一僵,手落下来刚好拍到少年的痛处。
“嘶。”少年痛的倒抽一口凉气。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袁青悻悻解释。她现在有些郁闷了,高冷的人,她前世见了不少,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或是出于自我保护,或是那人有着一种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无人可进的高冷。袁青与他们相处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可今日她竟有些害怕少年身上这股冰冷。
这种害怕不是出于某种低下、自卑的原因,而是她心底怎么都不愿意看到他这股冰冷,总是想要避开他这股冰冷的感觉一般。
就像一个人很害怕他的爱人给他脸色看的感觉。
袁青摆摆手,想哪去了呢?自己与他不过给钱治病的关系,与前世的医患关系差不多,反正过不了多久,这辈子也不会再相见了,他冷不冷他的,关我屁事。
想到这,袁青无所谓地耸耸肩,头偏向一旁。
洞中可燃烧的东西不多,火这会子已经灭了,只是山洞里滚滚浓烟,现在想进去是不可能的。
“我辛苦捡来的柴火呀,还没完成任务,就壮烈牺牲了。”袁青在内心为洞内燃尽的柴火哀鸣。又得重新再辛苦一次。
“那个,你能回避一下吗?”少年冰冷的俊脸,第一次染上一层尴尬。
“什么?”袁青回过头,眼中充满疑问。
少年脸上的尬尴更甚,却又不得不说:“我想出恭。”
出恭,这个古代版的上厕所,袁青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差点就脱口而出‘出恭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话到嘴边又想起来了,改口道:“不就是上厕所吗,哦,你不会就在这洞口上吧?”
少年尬尴的神色瞬间被冰寒取代。
袁青被冻得咯噔一声,牙齿打颤:“这里真的不能上……我扶你到那边去上……”一字一字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尼玛,这少年冷起来也太他妈吓人了吧,袁青抽抽僵硬的嘴角,吞了吞口水,这少年也许是她看过最高冷也是最难搞的一个人。
袁青伸手扶住少年的胳膊‘看在你是重伤的份上,姐忍了’心中努力给自己打镇定剂,扶着这块万年寒冰,艰难地往前挪着。
有些人天生就有那种令人臣服的高冷气质,无人可侵犯,以前袁青当笑话听,现在看到这位少年,她不笑了。
袁青扶着少年,眼睛看着地面,龟速的往前移动中。
忽然,一个石头绊住袁青的脚,她摔倒了,惨叫一声,少年也跟着摔倒。
想到少年身上有伤,袁青非常好心的为少年当肉垫,他倒在她的身上。
他们又一次四目相对,袁青神色淡定,少年脸色冰寒。
“我说,我都为你牺牲那么多了,你怎么还是这幅冷冰冰的样子?”袁青非常不爽。
“扶我起来。”少年抬头,避开袁青那近在咫尺的脸庞,淡淡道,他还趴在她身上。
“那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袁青愠怒,只是片刻又开口道:“你压着我,我怎么起来?”说完,甩开他的身子,一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又是一把将少年拉起,动作完全没有之前的尊重。
少年忍着痛,脸色更加冰冷。
娘的,袁青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救下这个冻死人不偿命的……得冰块脸呢?
“你就不能轻点吗?”少年冷着脸,非常不满袁青这幅一点都不为病人着想的态度。
“妈的,姐又不是你仆人,为毛要对你毕恭毕敬的?”袁青怒气更甚。
少年很有君子风度的没有说话,忍着剧痛走了,步伐沉重,却又有着绝不回头的坚定。
“喂,那个,你……你就生气了?”袁青心软了。
少年没有回应她,径自走到一处较为隐僻的地方。
袁青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堵得慌,哼!死冰块。
良久,都不见少年的身影,袁青心中莫名的慌起来,这死冰块是真的生气了?
“喂,那个,冰块脸,你好了没有?”袁青对着草丛喊道。
“我不叫冰块脸。”少年冷冰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叫他喂,他忍了,叫他冰块脸,他不能忍了。
听到他的声音,袁青心中又莫名的安定下来,心乱心安都来的那么莫名其妙,搞不懂。“你又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怎么知道叫你什么?”
“我叫……”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的意味。
“好了,好了,出门在外的,真名也不方便想陌生人透露,你不说我也明白。”袁青颇为善解人意的说道,说到底,她也没打算对少年说她的名字,大家彼此彼此。“不过老是叫你喂什么的,也不太好,这样吧,我就叫你……同志,怎么样?”
“同志?什么意思?”
“呃,就是我们这些山里人对外人的一种称呼,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同志的。”袁青解释,找了好久才憋出‘同志’这个烂大街的称呼。
“称呼只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少年道。
“恩,同志,你说的真对。”袁青很是赞同少年的话。
这时,少年走进袁青的视野,他身材修长,一身肌理并不是那种猛男拥有的爆炸型肌肉,而是那种紧贴骨架,低调不张扬,却又有着无限爆发力的肌肉,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少年一头青丝未加修饰地散披着,一张脸轮廓坚毅,五官似刀刻般俊朗无比,狭长的眼眸似幽静的深潭冰寒寂冷,整个人好似冰雪中盛开的白莲,美得不可方物。
少年散披着发,虽身有重伤,却一点也档不住他那出尘的气质,如果不细看,他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我想,你母亲一定很美。”袁青看呆了,若不是她的优良自控能力,说不定她早就扑到少年身上了,更别说口水流成河。
少年听过赞美他的话多如牛毛,可从没有一句能让他真心笑出来的,但袁青刚才说的那句话,少年不由自主,性感的薄唇弯出一丝诱人的弧度,美得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不得不说,袁青这句马屁拍的极其到位,这少年根本就不能用帅字来形容,似乎用什么字来形容都差之一格,但她说的这句话,如没有点明,但却给人无限幻想。
少年的母亲确实很美。
他这一笑,如寒冰解冻,温暖似春,袁青再一次看呆,前世,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帅到爆的明星,都不及他这一笑。
罪过呀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要被这只妖孽给迷住,袁青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她已经盯着他看了十多分钟了。
“你能自己走回去吗?”袁青说道,努力掩饰之前盯着他看的尴尬。
少年之前若是被人盯着看,将脸一沉,别人就会悻悻跑开,这次被袁青盯着看了那么久,竟然是淡定无比,一点也没有黑脸
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被她盯着看的感觉。(当然,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少年被自己心头的这种感觉,唬了一跳,而脸庞依旧古井无波,“可以。”语罢,他向山洞慢慢行去。
惊夜
他走了,站在原地的袁青一颗高悬的心算是放下来了,“花痴地盯着人家看了那么久,袁青,你的节操在哪里?”袁青心中的理智看不下去了,跳出来质问她。
“我也知道我的节操掉了,可……可……”
“可什么?明明就是你贪恋人家的美色。”
“那有,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看帅哥可以养眼嘛,呵呵,再说美人当前,不看白不看。”袁青努力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那**,也看太久了吧。”理智扶额,无奈。
“这个,呃,好像是有些久了。”袁青承认自己真的犯花痴了,以前她也可以花痴地盯着一个人看,不过最多不会超过两分钟,可这次竟然盯着少年看了十多分钟,也难怪理智不得不找她谈心了。
谈心告一段落,袁青迈开腿去捡柴火,只是她的脑海中,少年那出尘绝世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挥不去吧,袁青也懒得挥了,继续看着自己脑海中的他,边看,嘴角一边扬起满意的弧度,不得不说,这位少年是袁青看过最好看的人,尽管前世见遍帅哥的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最好看的人的头衔送给少年。
柴火很快拣好,将柴火抱到洞外放下,经过上次教训,袁青在洞外烧火煮药,不敢去洞内了。
洞外,空气通透,大火燃起,不一会儿,药已经熬好。
呼~~满头大汗的袁青,长呼一口气,擦擦脸,抬眼顾,没有大叔遮掩的天空,太阳光洒下,刺得眼睛都睁不开,袁青也不多看,走到洞中。
少年在洞中闭目养神,他身上的伤,外伤居多,内伤很少也很轻微,因此恢复起来也不是问题。
袁青看着少年,见他安静闭目的样子,极是俊逸,内心不由感叹,美人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是美的,吞吞口水,拿起陶碗准备去盛药。
如果让少年知道,袁青将他比作美人,一定会黑脸,而且一黑再黑。
还好他不知道。
鉴于少年重伤拿不动碗,袁青又不得不喂少年喝药。
“张嘴。”袁青将一勺药递到少年嘴边,很是机械的说道,完全没有一丝服务态度,跟个机器人差不多。虽然袁青认为少年很好看,但并不代表,她一定会对最好看的人毕恭毕敬。
少年有点不爽,他在外面是个身份尊贵的人,何时受过这等‘服务’?但奈何这身子……于是他也很机械地张口,任由苦涩的药汁灌入口中。
于是,两个人都很机械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给少年留下一些吃食,顶着毒辣的太阳,袁青走了。
少年也不问袁青去哪,袁青也从未跟少年说自己要去哪,两人完全是拿钱治病的医患关系,别无其他。
这片山区隐蔽,而这处山洞更是隐僻中的隐秘,因此少年也不用担心那些敌人会来杀他,两国交战,敌方损失不少,可能外面的那些无将之兵早已退出天源国,滚回他们的国家去了。
之前的那场战事,是天源国与边境的游牧民族打仗,原因就是游牧民族想抢天源国的边境地方,于是,两方交战。
其实这片山区就是天源国的边境地区,所以两军交战的地界就在这片青山的附近。
这时,太阳西斜,袁青也已来到茅屋,姐弟两吃过晚饭,一夜安过。
次日晨,袁青早起,灰蒙蒙的天空,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湿润的早风吹来,让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袁青发誓,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没办法,山中日子清闲,而袁青的经济头脑,姐弟两根本不用挨饿,于是,这日子过得可谓是优哉游哉。
算算日子,袁青穿来这个时空已经快有4年了,这段时间,他从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长成如今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袁青看着,心里很是欣慰。
除了她刚来的那段日子苦了点,吃不饱,穿不暖外,自从她和小宝离开黄桐村搬到这个山间小屋后,日子是越过越好,这其中不得不感谢哪位给他们钱财的莫子桑,只可惜,姐弟两还不知道这位恩人的名字,不过也不要紧,有缘自会相见的嘛。
反正袁青是这样想的,再说那些钱财又不是姐弟两强求莫子桑给他们的,只是莫子桑自愿留给他们的,完全没有一丝牵强的意味,既然这中间没有一丝牵强,又何必事后搞得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于是袁青也不客气,将那些钱财收入囊中,4年来自取自拿,现如今竟然还剩下五分之二,不得不说,这份恩情姐弟两是怎么都忘不掉的。
当然这4年来,袁青也不是白过的,她晾了一屋子药材而且这药材大多是珍贵的,又囤积了八口袋食盐。
光是那八口袋拿出去卖,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要知道,古代的食盐极其稀缺,而且往往物以稀为贵。
袁青打算,等她哪天在这山中过腻了,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就把这些眼卖了吧。
哦,还有,袁青以治病为由,在少年身上坑的那笔钱,少说也有七八百两银子。
幸好少年也不和她计较,那八百两银子,袁青不知要奋斗多久才能得到。
这样算下来,袁青的现钱总共有一千两银子,再加上那八口袋食盐,她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个有钱人了。
袁青想到这,心里不由为自己小小自豪一下,恩,不错,蛮不错的。
她心里美滋滋的,不一会儿,早饭就做好了。
木制的小桌上,摆着可口的早饭,袁青,袁宝这一大一小靠桌而坐,饭香扑鼻,随着山中独有的清新空气,让人食指大动。
“姐姐,你救的那个人,他病好了吗?”袁宝把一口鲜粥咽下,眨着大眼,问道。
“恩,你说他呀,他没事,他的命硬得很,死不了。”袁青吃着草饼,听袁宝那么问,瞬间脑海浮现一张冰块脸,不以为然的说着。
“哦,姐姐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家来?你把他一个人放在山上,他又病着,晚上,他不会害怕吗?”袁宝清甜的童音带着一丝对哪位少年的关切。
“唉,小宝呀,这世间人心难测,如果那么轻易的就把别人带回家,万一他是坏人,见钱起了歹意把我们的钱全部偷走了,我们怎么办?”袁青对着她最痛爱的小弟,完全是掏心掏肺的话语,只是话一出口,袁青又觉不妥,袁宝不过九岁,那么小的孩子就让他知道人性的阴暗面,有害无益,想了想,又道:“恩,姐姐说的是,我们不要轻易将陌生人带回家。”
“呃,为什么?”袁宝闪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很是不解,姐姐教导自己要多做善事,不问前程,难道帮助一个受了伤的人,都不行吗?
“唉,这个……反正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袁青榆叶,她现在终于知道,教人难,叫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更是难上加难。
吃过早饭,袁青又熬了一锅粥,拿了点必需品,趁着太阳初升不太热,她又忙忙向山洞行去。
这几天,袁青在茅屋与山洞之间来回奔走,这中间冗长而崎岖的路程,跑的她晕头转向。
这天,袁青晕头转向的来到山洞,把手中的东西一放,她直接倒在地上,看样子好似沉沉睡去。
“喂,你没事吧?”少年看到袁青直接累倒在地,冰冷的神色第一次闪现一丝关切。
“那个,同志呀,我不行了,我先休息一下,你别管我。”袁青瘫倒在地,晕晕乎乎的说出这句话,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今夜,月色奇亮,袁青忽然惊醒,“什么,天都这样亮了?”忙起身,饭都顾不得吃,熬了粥,匆匆出门,往山洞奔去。
走到一半,冷月高悬,山中古木森森,黑影斑驳,草丛浓密,虫鸣兽叫,袁青听得心惊肉跳,“妈呀,怎么大白天的,这山林中那么吓人?”
又走一段,树木渐稀,抬头看,“咦,这太阳怎么是白色的?不对,这应该是月亮才对。”
片刻,清凉的月光被黑云笼罩,黑浓的夜空顿时无星无月,本就寂静的山林,在这一刻就不只是寂静那么简单了。
呜~~~不知是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动物的哀鸣,紧接着,漆黑的山林中,各种动物的叫声,顺着阵阵夜风不断传来,袁青吓哭了,她一个劲的朝山洞跑,完全是没命的往山洞跑。
终于她跑到山洞里,也体力透支的瘫倒在地。
回忆
“喂,同……志,你还好吗?”对于同志这个叫法,少年感觉有些别扭,不是很习惯,他见袁青趴在地上,那么久了还是一动不动,一向冷漠的他也不由关心起倒在地上的少女来。
他小心翼翼来到袁青身旁,伸手试探的想要拍拍袁青的肩,手刚触到她的肩,袁青吓得一个激灵,像是突然收到猛兽袭击一般,她猛然避开触到她肩上的那只手。
“别过来。”袁青猛然抬头,本以为她会看到一只面色狰狞的恶狼,没想到,她看到的是一张冰寒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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