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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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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说,我们在煤矿边,架起两个大锅,再去找几个会做饭的人在工地做饭,这样的话,矿工们就不用跑来跑去,就在那里吃饭睡觉,这样子,煤开采力度才会加大。”
“好。”袁青说的很有道理,他点点头,继续夹菜吃。“对了,我没衣服穿了。”
“你的衣服都扔了吗?”
“没有,脏了。”
“你不会洗吗?”她双眼差点充血,语气僵硬到了邻人发指的地步。
“我不是说了吗。”他依旧淡然。
“你不是说你自己洗的吗。”她的手机械的夹菜,嘴角都抽了。
“那你教我。”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好,要收学费的。”她赌气的说到,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
早饭过后,黎尘从他的卧房里拿出一大堆脏衣服,他身上聪的这件是从王府中拿来的丝绸,手上拿着的是前几天穿过的各种衣服。
那把刀把我杀了算了,袁青真的很想切腹自尽,平生第一次教别人洗衣服,她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看着别人怎么洗,然后在通过实践,洗出来的。
“洗衣服要准备的东西有:水,盆子,洗衣米分,洗衣棒,当然洗衣棒你要不要都无所谓了,但是水是必须的。”袁青拿了个板凳坐在小院中,像小学生一样,一板一眼的念道。
“家里还有水吗?”
“好像没了。”袁青挠挠头,院子里没有水井,他们喝的水都是从村口的那口水井中挑来的。“不过,你也可以把衣服拿去河边洗。”
“算了。”他道,接着他抬脚进屋,拿出两个水桶来,修长的身姿,俊逸的眉目,出尘呐!“我去挑水来。”毫无感情的说出这句话,走了出去。
在这碧连村住了这么多天,没有下人使唤,这位高冷王爷不得不自己亲自干活……
“我不介意你多挑点水回来的。”袁青在他身后似乎很介意的说道。
北坡脚,人们还在忙碌,有凌然在那里监管,这两位“老板”可以偷偷懒。
不过一会儿,黎尘担着一挑水回来了,不得不说,一个人的气质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气质优雅的,就算穿着一身粗衣蓝裤在田间干活,还是挺好看的。也对应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当然是反例。
“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跑来这里……”袁青看着他,咂咂舌,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你难道就没点义务吗?”听到袁青那幸灾乐祸的模样,他语气中夹着淡淡不爽。
“唉,我们那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再说你真的喜欢哪个女子,我还真的要拦住吗?”袁青不以为然的说道。
“好了,过来教我洗衣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袁青拿着个小板凳,走到木盆边,放下板凳,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道:“洗衣呢,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一学就会。”那你还拿着个板凳过来,一看就有种长坐的味道。
“恩,先把衣服放进木盆里,然后倒水进去……停,这些水够了,洗第一遍衣服,水不要加的太多,只要把衣服侵湿就可以了,对,把衣服过透水,恩,然后撒上皂角米分,咦……这个皂角米分要撒得均匀些,不能全撒在同一个地方……”袁青看着他的动作,教且指正。
“这样对了吗?”黎尘挽起衣袖,坐在木盆边,眼看盆中,手在衣服中来回工作,他将皂角米分均匀的抹在衣服上后,抬眼看着旁边的少女,问道。
“对了。”袁青依旧是低着头,看着他的手在木盆中的每一个动作,点点头,回答他道。“这些皂角米分都抹在衣服上后就可以洗衣服了。”
“怎么洗,就用手搓?”他对洗衣真是一窍不通。
“对。”袁青重重的点头。“两双手,对搓。”
然后,按照袁青的指示,他两只手拿起衣服,搓洗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袁青几乎失控般喊出来,“搓烂了!”
黎尘郁闷的抬头,看着她在他看来略显夸张的表情,“不对吗?”
“唉,王爷,你不要总是洗那一处好吗,这衣服是要全面洗,而且那些特别脏就特别洗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哪有你这搓了一上午,都还是只盯着那一个地方搓的?”袁青几乎要泪奔了。
“不早说。”他埋怨转移搓洗地方。
“我以为你会换的呀。”袁青颇为无奈,早知道你那么一根筋,我早就开骂了。袁青整整盯着他搓衣服一个地方有五分钟了……
“这样行了吗?”他将整件衣服都搓洗的一遍,问道。
“你觉得干净了,就可以了。”袁青道。
“哦,那就行了,这洗好的衣服是不是可以拿去晒了?”
这句话,差点没让袁青吐血而死,天呢,难怪古代的帝王都不知道民间疾苦为何物……“这衣服还需要用清水,清洗三遍不止,直至没有污水压出,才可以拿去晒……”这句话真是咬牙切齿。
“哦。”他似乎也感觉“老师”是真的发怒了,闷声应了个“哦”便继续搓衣。
良久,男子淡淡的声音随清风飘来,是个问句:“为什么你不肯帮我洗衣服?”
第五十三章 菜糊
呵,这个问题我不是不该高逼格的回答一下呢?“我为什么要帮你洗衣?”
“就算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没有娘子不跟自己的相公洗衣服的道理呀。”他的声音依旧淡然。
妈的,该说的都被他说了,我要怎么回答呢?“你也说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嘛。”
“可是好歹,我们也在同一个屋檐下。”
“首先,我们没有拜过堂,其次,我不是来帮你洗衣服的,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是工作需要,最后,谁说娘子就一定要帮相公洗衣服的?不瞒你说,我们那个地方大多是男的做家务的。”袁青一口气将她所要表达的所有理由说了。
“真的吗?”这个歪理,他还是第一次听,自古以来,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家里面,男的做家务的。
“恩,当然,这个地方不兴这些,但是,这是我们家乡的传统,我要将这份传统进行到底。”所以千万不要指望我会帮你洗衣服洗脚……
“入乡随俗,你没听过吗?”他道。
“去特么的入乡随俗,反正我是坚决不会帮你洗衣服的。”袁青再次坚定自己的立场。
说来也怪,想帮黎尘洗衣服的人多不胜数,而袁青还是第一个,如此坚决反对的人。在袁青的心里,衣服算是私人物品,她的衣服也不喜欢别人碰,别人的衣服,也别想她会碰。
“那好吧,这衣服洗好后,也不用再加皂角米分洗了,接下来把衣服放到清水里搓洗干净,洗好了之后,就可以晒了。”袁青说着,起身。
“你要去哪?”黎尘问道。
“去工地看看啦。”袁青回道,将那个小板凳拿起道:“若是你不会做饭的话,等我回来了再说。”
“早点回来。”他道。
没来由的感觉心中一暖。袁青点点头道:“好。”
此时,是中午时分,天上太阳暖暖的,清风吹来。好不舒爽。
碧连村的北面坡脚,是一面藏着颇广的煤层的断壁,还是那么多人在哪里忙碌这,开采煤块。
袁青来此,抬眼看。在这个也许称得上是奇观……几十个人对着一面黑黑的山壁,日夜赶工。
一天的时间,煤块被掘出一些,这些煤块要想办法运到一个空地堆着,才不会堵路,这个煤块如何搬运?
对了,手推车!袁青想到了这个工具。
工棚已是搭建好了,袁青来到刚搭建的工棚外,那个会木匠的吴叔,已是忙好。他看到袁青,忙走来,脸庞染笑的说道“袁姑娘,你来了。”
“是呀,工棚搭好了,辛苦诸位了。”袁青提高声音对着十多个汉子淡笑道,“你们的工钱会另外算的。”作为一个商人,她永远都是用钱来摆平一切。
“多谢姑娘了。”汉子们听到钱这个字眼,一个个眉眼染笑。
“吴叔,我还要你再坐一样东西。手推车。”袁青道。
“姑娘,你细说。”吴叔道。
然后,袁青花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解释什么叫做手推车。这个时代只有马车,那么手推车就和马车差不多。没有马拉,需要人推,而且车厢是有方板的,毕竟是用来推煤的,自然需要密封。
工地上,有纸和笔。袁青就将手推车的原图画下来了,吴叔本就听懂了,看了图之后,就完全明白了。他是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看袁青的,这个手推车,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发明,而这个发明者竟是眼前这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女,不得不令他对袁青刮目相看呀。
“吴叔不必太过惊奇,这个手推车也是我以前看别人用过才知道的。”袁青淡笑道。
“原来如此。”吴叔点点头。
“那么就麻烦你了。”袁青道。“这些是你做工棚的钱,你收好。”语罢,袁青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五两银子递给他。
“姑娘,你这是?”吴叔,推脱两句也是接下银子。
这个吴叔是个木匠,而且他在村子里的地位不低,以后还有大量用的着他的地方,那五两银子,袁青还是拿得出手的。
得了钱后,吴叔干活更加卖力了。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正是如此。
这个时代,这个边远的村子,五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就是半年的开销……
既然是露天开采煤矿,那么难度系数也是大大降低,不用担心氧气不足,没有电筒看不到,或是塌荒等等现象,这个煤矿,相对安全。
壁式煤矿,就是煤层像厚厚墙壁一样,开采的人就是在挖墙壁,这个开采煤矿像挖楼梯一样,一阶一阶的挖上去,挖下来。(不懂的,自己去百度百科)
下午时分,壮汉们皆是累的气喘吁吁,袁青还有事要交代。
“各位乡亲,我知道你们都很累了,能否听我一言?”袁青说道。
“姑娘,你说吧。”一个男人道。
“如今工棚已经搭好,为了方便大家,你们谁愿意就住在这里的?这个问题,明天想好了,再来跟我说。还有,从明天开始,煤矿边就要开始做饭了,就是说你们的饭食就在这里吃包括早饭,中饭,晚饭,若是你们不住在这里,就可以回家吃。”袁青道。
“我家里没有人做饭,我留下来,不过姑娘,我们留在这里又吃又住的,每个月的工钱会不会被扣?”一个男人道。
“你们每个月一两银子是标准的,但是若是有人偷懒或耍小聪明,被发现了是要被扣钱的,但是,若是有人很勤快,我们也会额外给他补贴,最后得到多少钱,全看各位表现,你们放心,你们在这里吃饭不会被扣钱。”袁青道。一个月发给他们每一个人一两银子,算低的了,还要苛扣他们的饭钱,实在过分,袁青也是个有底线的商人,过于剥削,她还是做不出。
“太好了。”一人欢喜的道,吃饭不用钱,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恩,各位今晚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看看有谁愿意来工地做饭的,让他们明天来工地跟我说一声。”袁青道。“我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些了,天色也黑了,大家回家吧。”
于是众人累了一天,皆是有气无力的走了。
“凌然,你明天有空吗?”袁青看着一旁一个颇为冷酷的男人道。
“姑娘有什么事吗?”凌然道,这个少女是他追随的王爷的较为亲近的人吧,于是他对她也很尊重。
“是这样的,你明天能不能去买两个大锅子来工地?做饭需要铁锅,而且有那么多人吃饭,那锅子越大越好。”袁青道。
“可以。”凌然道。
“麻烦你了。”袁青淡笑一声,“我先走了。”凌然是要继续留在这里的。
“姑娘慢走。”
事情都交代好了,袁青的步划走到倒也轻快不少,路上,晚霞淡淡,她边走边想,也不知道,这个冰块脸会不会煮饭?要是他煮饭,肯定又是一锅糊……
叹口气,摇摇头,她快步而去。
碧连村,傍晚,点点黑垂落满屋间,偶尔几声狗吠,便是静然,清廖。
一个小院旁围着篱笆,篱笆高到人的胸口,站在篱笆前,还能看到院内的景象。小院不宽,院内清清静静,好像是正屋还透着灯光,淡淡的,在这个还没有全黑的傍晚,显得朦胧。
袁青穿过篱笆,走进小院,她偏头看着小院内篱笆旁那晒衣服的地方,随即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傍晚淡黑的压抑中爆发而来,袁青笑的有些失控,眼角都笑抽了。
基本是捧腹大笑。这衣服晒得太有个性了。
这个时代的衣服是长衫,而男子的身材修长,他的衣服自然不会太短。只见晒衣架上,一件件长衫横七竖八的挂在上面,堪比凌乱的挂面,高山流水般飞倾的瀑布,让人叹为观止……
似乎笑够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努力收住笑意,举步踏进堂屋。像是受到了惩罚一般,一股刺鼻的糊味朝她张开臂膀扑面而来。
“笑够了吗?”只见一个男子,姿势甚是优雅的坐在桌前,他没有表情的问道。
“笑够了。”袁青点点头,对上他的眼眸,就别想撒谎。
“吃饭。”他抬眼看着还站着的少女,一种现在才回来的表情,害他等了那么久。
吃饭,这两个字犹如打雷般响在心头,这里应该没有第三个人吧,我不在家,这饭是谁做的?袁青低下头,看着桌子上,那天雷滚滚的饭菜。目测,饭没有糊了,不知道夹不夹生,菜,桌上有三道菜,一碗汤。那汤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反正看起来比那三道菜好看,三盘菜,两盘有大量黑黑的不明物体,这黑黑的不明物体还带着一股让人一闻就不由自主的想摔桌子的味道,另一盘,也不知道是不是袁青的眼睛太好了,她竟然从盘中看出活物来……
使劲咽下一口口水,她悻悻笑道:“不用了,我不饿。”
“是吗?”他看着她明显说谎的样子,挑挑眉道。
“是呀。”袁青摆摆手,话音未落,这不知死活的肚子叫了。
第五十四章 搭工棚
“肚子还是挺诚实的嘛。”黎尘淡淡的说道,这是他第一次下厨,期间不知牺牲了多少菜,最后光荣的挑出这桌上的三菜一汤……
“要不我再去厨房弄一个菜来?”袁青是真的不想吃这种看起来就觉得这就是失败中的失败,简直没救了的东西,这能叫菜吗?
麻蛋,菜都不算,我怎么吃呀?袁青内心哀嚎。
“没有菜了。”他淡淡道。他做无数次实验,材料都用光了。
所谓的败家,莫过于此,袁青认命般走到桌旁,坐下,动作是无比机械呀。
“菜”尚有余温,饭经过多次实践,还能吃。
“吃呀。”黎尘拿起碗筷,本来他自己也觉得他的能力有限,要虚心,但是听到袁青在小院中那杀猪般的笑声后,看来虚心什么的就算了。
你好意思让我吃吗?袁青坐在桌边,连拿筷子的勇气都没有。
“要我喂你是吗?”冷淡的声音,带着不吃者死的意味。
“你觉得好吃吗?”袁青问道。
“还行。”他淡淡点头。
妈的,王婆卖瓜,都自卖自夸的,喝汤吧,只能喝汤了,于是她拿起调羹,往碗中探去,千万不要探出一根指头来呀。费了好大劲,她的调羹拿出来了,调羹里是一点水加几根萝卜干,呼,好还,袁青长舒口气,将调羹里的东西倒进碗中。
接下来,喝汤,才喝第一口,她舌头都麻了。你家是卖盐的吗?你放那么多盐干什么?不知道喝汤的人喝完汤之后都要想跳河的冲动吗?
“怎么样?”黎尘看着她那闭眼有些痛苦的模样问道。
“你放了多少盐?”她还好没吐出来,只是眼泪出来了。
“忘了。”他说着,用调羹往在碗里舀萝卜汤,然后低头喝汤,接着他强装淡定的把汤咽下去……真是,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给我走下去。
“这个好像没放盐。正好中和。”他指着另一盘糊翘翘的“菜”说道。
袁青拿着筷子往他所指的盘子伸去,这一看真是亮的她一眼泪水呀,这刺鼻的味道能不能不要偏离跑道来刺眼?盘中大致能看到本尊的原型,好像是蘑菇。她夹起一根。放入汤中,让它们好好中和一下。
“这饭我实在吃不下去了。”袁青看着碗里的东西,眼睛崩溃了,妈蛋,这是人吃的吗?难以下咽也就算了。看起来特么还那么苦逼,秀色可餐,秀色可餐,这一点也没有色相呀……
很难吃的食物,配上很垃圾的造型……难吃更难看。
“米饭做的很好,配饭吃。”清冷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出。
“好吧,但愿这米饭还能吃。”袁青在饭盆中盛饭,还好,这饭做得还不错。
“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淡淡幽怨。
“哦。”除了一个“哦”字,袁青无言可表。“还是我的光荣喽?”
“难道不是吗?”男子一副本来就是的样子。要知道。连他母亲都没有吃过他做的东西……
“这份光荣我难以消受,还是不要了吧。”女子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带着:这特么是什么光荣?
“……”黎尘无言以对。
屋内烛火朦胧,两人静默无声。
“王爷,这菜是怎么烧出来的?”袁青看着桌上的菜,真的很难下筷。
“看着你,学的。”黎尘是好像在细嚼慢咽,这毕竟是他做出来的,而且还是第一次做的——菜。
“火烧得那么大,菜全都糊了。失败。”袁青都囊着嘴,对这菜评头论脚。“放盐放得那么多,喝一口汤,舌头都麻了。失败中的失败,还有这个,是什么?熟都还没有熟……真是绝望了。”
男子的额头几根粗壮黑线落下,脸色发沉,“就没有一点优点吗?”
“缺点太明显,优点暂时还没找到。”袁青淡声道。
静………………
无声的静………………
“收拾碗筷。”低沉的声音说完。男子起身而去。
这一夜,袁青饿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被饿醒了,起床,来到厨房熬粥喝。
“起来了,过来喝粥吧。”然后,她低头吹了口气,将滚烫的清粥,慢慢喝下。
说真的,一般早晨都是黎尘先起,他起床过了半个钟头后,袁青才是起的,但这次,袁青明显是被饿得肚子不行了……
也没有那些废话,他坐在桌边,喝起清粥来。
喝完粥,收拾完好,准备出门。
走到小院,袁青瘪了一眼衣架上晾晒的衣服,忍不住再次抽笑,指着衣服道:“王爷,你这衣服晒得真是有个性呀。”
黎尘黑着脸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衣服晒错了吗?”
“哈哈,这衣服晒得太奇葩了……”袁青失笑,无法回答。晒衣服本来就没有对错,只是他晾晒的方式太过奇葩了。“恩,晒衣服呢,怎么晒都可以,没错。”
“那你笑什么?”他十分郁闷。
“恩,你自己去别家看看别人是怎么晒衣服的就知道了。”袁青道。
然后,黎尘往隔壁那家的小院内看去,果然,那家晒衣服的方式与他晒衣服的方法,天差地别。黎尘的脸庞似乎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抬脚走到衣架旁,将横七竖八挂在晒衣棒上的衣服,重新整理一遍,动作在他的身上,从来就不会有什么狼狈的地方。
“好了。”他走来,淡淡道。
“哦。”袁青默默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走出小院,他们去的地方是碧连村的里正的家。里正就相当于现在的村长。
“里正,你可知道村子有没有做灶台的人?”袁青问向正在小院静坐的老头。他们要在煤矿旁生火做饭,自然要做灶台。
“有。”里正点点头,对着屋内喊道:“梅香,你出来一下。”
随后屋子里走出一个姑娘,她穿的普通但是衣服颜色倒也艳丽,身姿苗条,眉眼含情是个颇为漂亮的姑娘。她听到自家爷爷喊她,她自然毫不迟疑的走出来,“怎么了,爷爷?”
“两位,梅香是我的孙女,就让她带你们去找那个姓白的吧。”里正指着屋里走出的窈窕少女道,“梅香,你带他们去一下你白伯的家。”
张梅香看着站在小院中的两人,又看向她爷爷道:“好的,那我先走了,爷爷。”她好像颇为孝顺。
“打扰了。”袁青向老爷子道了声谢,又对着张梅香笑笑道:“张姑娘带路了。”
“哪里,袁姑娘我们两也相差无几,你直接叫我名字梅香吧。”张梅香笑着说道,片刻她将目光移到黎尘身上,道:“这位小哥是……”
“哦,他是……”说到这袁青转头看向黎尘,她都不知道要怎么介绍他。
“带路吧。”黎尘目不斜视的走着,一副王者姿态。
“那好吧,两位请走。”张梅香看着男子那张非同寻常的冷酷脸庞,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寒气,当下她颤着声音道。
于是,张梅香领着他们二人走向那个会打灶台的人的家里。
“白伯,你在家吗?”张梅香喊道,小院内空无一人。
“是梅香呀,怎么了,你白伯在屋里呢。”一个妇人走出来,看到熟人笑着说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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