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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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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呢。”黎尘道。
不一定?难道是以前……“王爷,你不会是说我以前骗过你的钱?”袁青想起来了,不过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他们两这没有哪一个人因为之前那点银子而有什么不愉快的呀。既然过了就让它过去吧。“但是我也把你治好了不是吗?”
“你还好意思说。”黎尘沉着脸,语气低低。
“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个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既然你要我救你,我肯定是要跟你要钱的呀。”袁青说得毫无悔改之心,仿佛她在他生死一刻,跟他要钱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过王爷你放心,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以后若是你需要人救命的话,我一定不会收钱的,再说你福大命大,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危险时刻了吧。”袁青自顾自的说着。
有些事情一直压着,还不如把它说开了。
“要是我不是王爷呢?”黎尘沉着脸道。
“肯定要救了,毕竟我们两个都认识,我不可能不救你吧,再说你也不可能还会再倒霉一次吧。”袁青毫不知死的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真是,被她的自说其圆,黎尘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的跑了。“真是个滑头……”让他都无力反驳了。
袁青内心舒了一口气,要是这冰块脸真的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这以后日子怕是难过了。
不过显然袁青的担心是多余的,黎尘对她总是大度的。
“王爷,桃花也摘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袁青道。她看了看篮子里,满满一蓝的米分色花瓣,就算是酿桃花酒也不需要多少花瓣吧。
“好。”淡淡的声音在这落英缤纷的桃花林中,带着几分缥缈的静意。
两人往桃林深处行去。日光淡淡,和曦温暖,清风拂来,花瓣轻摇,绿叶飘飘。枝桠遒劲有力,风再吹,芳香醉人。
花不醉人人自醉呀。当然这个人需要有极高的诗情画意,否则对牛弹琴,好像再好的琴曲牛也未必会陶醉。
不管如何,这两个人都有颜值,身材也好,往落英缤纷的桃林中,人不醉花花自醉,否则什么叫闭月羞花?
这也不知道是人因为花而唯美。还是花因为人而夺目?
老头还在他妻子的坟前,他似乎在陪着她看着一林的落花,美若梦,幻如真,唯美不可方物。这桃花开得还是那么美,千百年来从未变过,只是看花的人却换了一批又一批……
这算不算是无奈?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在坟前,坐看着眼前美到令人心神宁静的桃花。
日暮时分,他们走了,只是这桃花还在飘落。不为人留,怎为人落?
桃花酿酒,就是泡酒,反正也差不多。老头回到屋后,将今天采下来的花瓣洗净,然后拿来泡酒,也可以称为酿酒吧。
一夜无话,夜尽天明,便是寥寥。
这一天。他们吃过早饭后,袁青与黎尘要去煤矿那边看看,老头不去。于是他二人提脚而出。
从村里走到煤矿需要走二十分钟,算是近的了。
来到煤矿,一切还是如往日一样忙碌,汉子们忙着挖煤,给他们的后备一直正常运营,工棚,饭菜,嗯不错。
若是要袁青一个人来开采煤矿的话,她未必能将事情做得那么好,最主要的是与王爷合作,什么地皮的关系可以减少。
可以说,袁青能够这么放心的不经常去煤矿看看,完全赖于黎尘有一帮好属下,要是没有凌然他们在这里当监工,他们两个也不会如此清闲……
来到时,汉子们已经放下工具,坐在工棚边,吃早饭了。
打过招呼,他们变来找凌然了解情况,情况一切良好,没什么好说的。
袁青可以放心了。她转过头只见黎尘似乎要去哪个地方。
“我过去那边看看。”黎尘淡然的开口说道。
“哦。”袁青点点头也不问他是怎么回事。
凌然也想跟着他去,但是他没喊他,凌然只能站在原地。
黎尘好像看到某个清净的角落里,有一个可疑的人,于是他抬脚寻去。时间不长,他已经将那个角落看的清清楚楚,却没有看到之前的人影。他想转身走去,却听得草丛中传来声音。
“茉茉,你就从了我吧。”随即男子淫笑。
“唔唔唔捂捂……”好像是个女子的声音,她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声音含糊不清,发不出来。
黎尘听得分明,这声音很像萧茉的,他走近草丛,依稀得见一个身形猥琐的男人捂住一个样貌清丽的女子的嘴巴,而且男人似乎还想侵犯女子。
黎尘看着男子,他手上没有武器,仗着他是个男人比女人有力气,赤手空拳的将女子强行抱着捂住。
“放开他。”冷酷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他森寒的目光直直的看着男子。
这名男子正是对萧茉穷追不放的无赖吴大一,他看到黎尘,先是震惊,随即愤怒,而后又是恐惧,因为吴大一认为眼前这个男子看似高贵优雅,但是他绝不是个花架子,自己赤手空拳,若是直接与他单打独斗,自己肯定要吃亏。
再三权衡,吴大一放了萧茉,他好像认识黎尘,对着他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他低声下气的道:“老板饶命,我没对她做什么事情。”
“滚。”冷冷的声音,毫无感情,也代表着男子对这个低声下气的男子是厌恶至极。
“好,我滚。”男子连走带爬的走出这处草丛。
吴大一是个欺软怕硬的,他自觉自己绝不是黎尘的对手,听得黎尘不跟自己计较,他自然求之不得的逃之夭夭。哪敢反扑?先不说他打不过他,就是他真的与他动手,在外面的这一大群汉子是吃素的吗?
“黎大哥……”萧茉楚楚可怜的看着黎尘,差点就要清泪满面了。
“你没事吧?”他依旧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都淡然得绝不是在安慰别人什么的。
萧茉只是摇头,没有说别的,她刚才内急,来此方便,却被吴大一盯上……真是家贼难防。
吴大一就算没有资格来煤矿挖煤了,难道他就不能来这了吗?他本来就对萧茉有意思,按他的无赖个性,自然不择手段。
嘤嘤哭泣,女子抬袖掩泪,其声悲凉,其身悲凄,叫人看了,忍不住的生出怜爱。
“他不会再来了。”黎尘淡声道,他向来不会安慰人,面对这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哭得如此伤心,他也只是淡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萧茉是坐在地上,两腿微弯,头低着,抬手抹泪,似乎在等待人来安慰,谁受了伤害不希望别人来安慰呢?
“走吧。”淡淡两字,男子就要转身了,却听得身后女子声音含泪:“黎大哥,我……站不起来。”
闻言,男子停下脚步,转身来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慢慢扶起,动作看起来很自然,却也很冷清,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连像完成任务的不耐烦都没有,他毫无表情。
萧茉也不敢放肆,顺着他的力道,慢慢站起来,不忘对他道谢。可依旧的,男子没有回应。
黎尘将她拉起好,试着慢慢放手,她站得稳了,他的手也完全离开了。
刚走一步,萧茉好像是腿完全没有力气的弯了下去,而她也顺势往男子身上倒去。
说真的,黎尘对别人的靠近,那是有非常强大的排斥,当下,他似乎十分厌恶倒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却又因为种种原因,他不能推开她……
有点讽刺,一个向来对这种小事都不屑一顾的王爷,竟然也会对她的靠近有难以抉择的时刻。
“你在这呆着,我去叫人过来。”冷冷淡淡的一句话,自男子口中传来,仿佛他是真的不希望自己扶她。
闻言,萧茉的心都冷了。
也许是男女授受不亲吧,萧茉努力不让自己想别的。
黎尘走了,此时汉子们大多已经上工,这处草丛离工棚那边有大概两百米的距离,他走到工棚的不远处,对着里面的袁青喊了一声。
闻声,袁青颇为郁闷,这个冰块脸没事隔那么远叫我干嘛?不过她还是走出工棚来到他身旁道:“怎么了?”
“你过去扶一下萧茉,她受伤了。”黎尘道。
什么,叫我过去扶人?特么的,你有洁癖不喜欢碰别人,劳资就没有了吗?说真的,袁青也是个不喜欢随便碰别人的人。当下,她看着他道:“她都受伤了,你怎么就不把她扶过来呢?”还专门跑到这里来奴役我。
第七十七章 嘲笑?
“你不是在这吗。”黎尘道。
“你不是有手有脚吗。”袁青道,妈的还跟我抬杠。
“你是女人……”黎尘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袁青无言了,竟然用这套迂腐的言论来压我。
这时一个女子走过来,袁青喊道:“梅香呀,你有空吗?萧茉在那边受伤了,你过去扶她一下行吗。”
来人正是萧茉的妒忌者张梅香,她听到袁青说萧茉在那边受伤了,表面伤痛,内心冷笑,哼,你也会受伤?当下,她婉拒道:“哎呀,袁姑娘,萧姑娘她福大命大怎么会那么轻易受伤呢?(你们不要被她骗了)我怕是过去不了了,家里突然有急事,袁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呀,我先走了。”
然后不等袁青在说什么,张梅香脚底抹油溜了。
“哎,木禾呀,你过去扶一下萧茉吧。”袁青又对着下一个女子道。
“袁姑娘,木禾也有事情,怕是不能过去了。”语罢,姑娘走了。
“袁姑娘,我家里没事,我过去扶萧姐姐吧。”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一跑一跳的走来,露出颇为可爱的虎牙,笑兮兮的说道。
“太好了,丽莲就你最好了,嗯,那个萧茉在……那处草丛,你过去扶她一下哈。”袁青指着侧面的一处颇为隐秘的地方说道。
“那不是……我明白了,难怪萧姐姐去出恭一直都没回来,原来她是受伤了,袁姑娘,我这就过去。”语罢,吴丽莲也不迟疑,快步而去。
那处草丛,就是她们女生上厕所的地方,难怪,吴丽莲明白得那么快。
听得吴丽莲的话语,袁青转过头。打量似的看着眼前宛如天神的男子,原来越美丽的生物,就越有那种难以理解的怪癖……
感受到袁青那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黎尘脸都冷了。当下沉着声音道:“我不知道好吗。”真的,当时他在工棚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可疑的人走进了一处草丛,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就这样了。
袁青想笑,第一次看他吃瘪的样子。这感觉不是一般的爽,谁叫他以前总是打击她……
看着袁青那很欠揍的憋笑表情,男子黑着脸,什么也不说的转身走了。随着男子的远离,留在原地的袁青憋不住的大笑出声……
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工地上显得格外清楚。
而不远处的男子的脸庞黑得不能再黑。
一次意外,救下一个少女没有人知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反正袁青是笑抽了,感觉自己被他憋的火气,一夕之间,全都释放出来了。不过笑归笑。她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
哎,这个冰块脸小肚鸡肠,现在就去见他的话,一定会被冷死,算了,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于是袁青想不也想,一个人走了。
此时,天清气朗,蓝空高挂。云朵淡淡,日光和曦。
经过二十分钟的步行,袁青来到小屋的小院中。
“袁青,你回来了。咦,你相公呢?他会没回来?”屋内走出一人,身形健朗却是将行迟暮,正是张老头。
“张伯,等会儿你可得帮着我呀。”袁青看到他,眉眼带着祈求之态。
“怎么了?”老头不明白。这个一向知明知礼的姑娘,到底遇上了什么难事要来求我这个糟老头子?
“是这样的,张伯,我刚才怕是得罪了我相公……”袁青支支吾吾,左右为难。
“你得罪了那小子?你怎么得罪他了?”老头道,眼里倒是充满好奇。
“这个一言难尽,张伯呀,要是等他回来,你可得劝着他些。”袁青继续“哀求”,说真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刚才在工地上如此笑他,他回来会怎么对她。先给张伯打打招呼也是好的。
“嘿,都是两夫妻了,又是得罪不得罪的?再这么说,你都是他娘子,你得罪他,他还会怎么样你不成?”老头道。
“你是怎么说,可不代表他会这么想。”袁青苦脸。
他们正说着,篱笆外,有人推门而来。
那道推门声,在袁青听来无疑惊雷滚滚,惨了,报应来了,这个时候要逃到哪去?
她假装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身也不回的走进堂屋。
从篱笆外走来的人正是黎尘,他看到老头一人站在院子里,便道:“张伯,你看到袁青了吗?”
老头更听到袁青说她好像是得罪黎尘了,现在黎尘果然一开口就问袁青在哪……“小子,我听说你娘子好像是得罪你了?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黎尘不明白老头再说什么,他也不想明白,也没说什么。
“小子呀,就算袁青她真的得罪你了,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心胸宽大点,不要跟你娘子计较了呀。”老头劝道。
黎尘好像也没什么,只是袁青不明所以,思想有点那啥,误会而已。
“知道了。”黎尘淡淡道。
“知道就好,我刚准备了午饭饿了吧,袁青也在里边呢,我们一起去吃饭吧。”老头道。
“好。”黎尘顺势点点头,举步而进。
老头率先走进堂屋,看到袁青一个头两个大的在堂屋内,心安不定,他道:“袁青呀,你相公又没怪你,你还愁个什么劲?”
此时,黎尘走进堂屋见袁青一副大难要来的模样,之前她误会他惹得他火冒三丈的气焰,慢慢减下来。知道自己错了?
人都来了,要是在怎么怎么样的,显得很矫情,于是袁青深吸一口气,面对黎尘,眉眼颇显真诚的道:“那个,我刚才错了,不应该误会你,更不应该毫无不知死的笑出来,你别生气了啊。”
“哪次你不是这么说?”黎尘看着她那一副刀挥不进刺不穿的铜墙脸皮,声音淡凉的说道。
“哪有?难道我天天误会你,天天笑话你吗?”袁青道。这次不过就是个误会嘛。
“态度不真诚。”淡淡几字,黎尘都懒得再说什么了,目光别开她,便走到桌前坐下。
他的举动看在她的眼里,竟是犹如三伏晴天片刻鹅毛大雪,惨了,难道真的得罪他了?不会吧,我不过就是笑了你一下嘛,有没有怎么小气?
不过这个笑,有那么点过分了。就好比一个男子在一个女厕所里救了一个女子……这画面还蛮惹人想象的。
不过只是个误会。
袁青感觉这事态有些严重呀,毕竟他是王爷,她在此开采煤矿,还要赖着他,要是他真的生气了,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吃饭了。”清清淡淡的声音,一点也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样的情绪。
袁青慢慢行至桌前,坐下,手拿碗筷,往嘴里送饭送菜,只是她的眼不敢乱看,牙齿一张一合,食同嚼蜡。
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家长的责骂一般,袁青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乱想,跟不应该笑他了……千金难买早知道。
一顿饭,三人没有说什么,袁青吃得更是味同嚼蜡,心中哀叹。
吃了中午饭后,袁青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在碧连村中走家串户,具体,她去了那一家,谁也不知道。
晚上,人家要吃晚饭了,袁青也不好还留在人家家里,客气的推辞几句,便走出来,此时太阳西下,暮色渐合。
袁青快要走到小屋的篱笆时,她竟然犹豫了,停下脚步,止步不前。
想了许久,袁青叹口气,心道:算了,等下再进去。
她转身想走,而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道男子颇为平淡的声音响起:“袁青……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暮色垂垂,却柔和了来人的俊脸,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如何言语。
“回去了。”男子停在她身前,语气虽还如往常清淡,却在这日暮西山十分,显得别样动人。
“你……”袁青想说什么,却是无法说出。像着了魔一般痴了也似的跟在他的身旁,慢慢走去。
两人走进小院,堂屋内飘来香菜的香味,老头还在等他们,确切的说是在等袁青……
三人用饭,偶尔几声,便也安静。
饭后,收拾一阵,袁青洗漱一番,便是先回房休息去了。
依旧的,袁青睡床,床上的被单已经换了。
也不知过了太久,门被推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举步而进,屋内一片黑寂,连月光都没有照进来,他点上一根蜡烛,在地板上铺起地铺。
地铺铺好,便是吹灭蜡烛,屋内再次一片黑暗。
袁青睡在床上,她似乎对自己白天笑话黎尘的事情还在介怀,白天时,还可以找找借口离开,而现在……
两人共处一室,虽然不是同卧一榻,但袁青还是躺在被窝里,还是不想出声。
“袁青。”黑暗中,只听得男子的声音很冷清的响起。
闻声,袁青软软应道:“哎。”
“今天,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回家不等我,一下午都不知道你去哪了。”男子淡淡的声音细听出几分酸意。
说真的,袁青不等他先回家,然后整个下午都找不到人影,他心中不过不是那么好过。而她有好过了吗?好像没有。
第七十八章 捶背
“我……我怕你骂我。”袁青苦笑。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男子听了她的辩解,哭笑不得。
“我怕你打我。”她道。
“我从不打女人。”他淡声道。
“我怕你咬我。”她继续说。
“我是狗吗?”声音都冷冽了。
“不是。”她似乎很郑重的说道。
“那你还躲着我?”男子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清淡。
“我……其实王爷,我白天那样笑你,你有没有恼羞成怒,想一刀把我解决了的冲动?”袁青淡声道,暗夜黑黑,也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什么表态。
“你也知道,我当时很生气?”黎尘还是淡着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只要长得有眼睛,谁看不出来?”袁青道。
“以后思想不要那么龌龊。”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教训”她,“我只是看到有一个人在那边有些可疑,想要过去看看而已。”
“哦?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果真是本性难移呀。
“男的。”声音都寒了。
“他没事跑那去干什么?”袁青又问。
“我当时也和你一样好奇,以为他是来工地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过去看,谁知……萧茉差点被他糟蹋。”黎尘很平淡的简述当时的真相。
袁青听来他的话语,敢情王爷当时是去救人的,看来自己真是误会了,于是她语气颇软的道:“对不起呀,王爷,我不该笑话您,您别和我计较了。”
“每次听你跟我道歉,都感觉不是很真诚的样子。”黎尘吐字清晰,毫无波澜的批道。
“不真诚?喂,我怎么不真诚了?我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了,还不真诚?你还想我怎么?”袁青听了,差点暴走。得饶人处且饶人。怎么还得人不饶了呢?
“还想你怎么?那好,下来。”语气超淡,永远都不知道他所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感情。
“下去?你想干什么?”袁青一听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此时又是黑夜……
“我都说了思想不要那么龌龊,下来帮我捶背了。”他似乎是闭着眼睛,从牙缝中说出来的。
捶背?妈的,不就笑话你一下吗?真把我当奴隶了?“不干。”这两个字回绝得干净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不过片刻之后她又软下来了:“是不是我帮你捶背了,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差不多吧。”
“那好吧,你可别耍赖。”袁青无奈从被窝里爬起来,口中不忘提醒他。
“你不是说了我是君子吗?”似乎,他在她面前总是不甘在口舌之争上处于下风。
“切,这世上伪君子也很多呀。”袁青不屑道。
“伪君子也不错,谁规定君子就一定要是真君子了?”他毫不以之为然的说道。
袁青披了一件外衣,起身下床,窗外月光洒进,窗前一片朦胧。刚好将地铺的一半笼罩其中。
“那你趴好了。”袁青还站着,眼下移,懒懒的说道。
闻言,黎尘在棉被下,轻轻翻动身子,面朝下,背朝上。
无奈,袁青踏上地铺,心中抱怨,妈的。半夜三更还要劳资帮你捶背,明天不用起了吗?不过抱怨归抱怨,既然来都来了,岂有不捶就走之理。
吃点亏。捶吧。果然,惹到这个冰块脸,劳资就没有好日子过的……袁青想着,坐在他身旁的棉被上,也许是这人太爱干净了,连被子都带着淡淡清香。
“冷吗?”黎尘身上盖着被子。而袁青是坐在棉被上,身上只着几件衣服,初春清寒,这夜晚凉风阵阵好不凉冽。
“还好。”袁青是很直白的表示淡怒。不冷,你来试试。
“随便捶两捶,就行了。”黎尘道。
“哦。”然后,袁青挥动拳头,隔着不厚的棉被重重的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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