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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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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帐篷中,凄凄怨怨的哭声一响一沉,这哭声在这个充满热血的军队中,显得不太对头的凄美。
“太妃,您先吃点东西。”一个中年女子端着一盘食物在这个正低头哭泣的女子的身旁说道。
“找到王爷了吗?”这个女子哭的声音都哑了。
“这……”华景不知如何回答。她们已经在这里找了五天了,可是还是怎么都找不到她口中的王爷。
看着这哭的肝肠寸断的太妃,华景心中也很难过。她们口中的王爷,就是这位太妃的儿子,天源国与游牧民族打仗,她的儿子参战,至今未归,在这山谷中找了个遍都不见其踪影,他们也派密探去敌国打听,看是不是王爷被他们抓了,结果,也没有发现。
此时,太阳刚出来没多久,天还不算太热。
这里青山连绵,这个峡谷被青山环绕,军队就驻扎在山谷之中,这时,少年已经来到这个峡谷之中,一眼望去,干净得很,没有他离开之前的遍地尸体。
终于一个声音惊呼响起,“王爷,王爷,真是是您吗?”
“一长,是我。”也难怪这少年的一脸冰寒,这个时候还是这样淡定自若。
“王爷,真的是你。”一长几乎是哭出来了,他是少年的手下,与少年一起出生入死,虽然少年总是冷冷淡淡,但少年也是位赏罚分明的好主子,一长对他很是尊重而拥戴。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一长几乎是边流眼泪一边叫出声来的。
少年并不喜欢这种大呼小叫,想示意一长安静,只是他的手刚抬起来,话都还没说,就被一个人死死抱住。
“小尘,真的是你吗?”声音因哭泣,沙哑无力,女人温热的泪水止不住的打湿少年的衣襟,少年没有推开她,而是伸手抱住她道:“母亲,儿子回来了。”
“小尘,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女人紧紧抱着少年,泣不成声。自从少年被派来参加这场战事,这个做母亲的就忧心忡忡,见他许久未归,她顾不得身在深宫,也要从深宫跑来,只为见她儿子。
少年说他姓黎,她母亲叫他小尘,那少年叫?
“黎小尘,你这几天去那了?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我都快为你哭瞎眼睛了?”女人忽然推开少年,瞪着眼,大声质问他。
“把那个小字去掉。”少年,哦,他叫黎尘,黎尘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母亲随便修改他的名字。
“你是我儿子,你管我叫你什么,小小尘,小尘尘,你这几天到底去那了,我听到你失踪的消息,不顾千里,日赶夜赶的来这里找你,来到这里,就是把这座山翻过来都找不到你,你小子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娘亲好想你呀。”说完,这位太妃又抱着她这宝贝儿子痛哭流涕。
“娘亲,别难过了,小尘不是回来了吗。”黎尘抱着他这能让人哭笑不得的母亲一阵安慰。
买盐
黎尘自小就与他的母亲在一起,她是先皇的妃子,而他是先皇的最小儿子,这两母子从不以‘母妃与皇儿’相称呼,就是平平常常的母亲与儿子。
“有没有受伤?”女人将黎尘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痛不痛,哪里痛?”
“没事了。”黎尘没有遗传到他母亲的大大咧咧,一惊一乍的性格,到是遗传了先皇的镇定成稳,劫后余生,母子相见,也只有他可以如此淡定。
“骗人,怎么可能没事?”女人撅着唇,足以倾城的脸庞别有一番可爱的韵味。两军打仗,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而今次敌军被天源国的军队全部歼灭,身为天源国的主将,又找不到尸体与踪迹的无缘无故失踪七天之久,轻飘飘的一句什么事都没有谁会相信?
于是黎尘将他被那位少女救下的事情说给他母亲听了。
“是她救了你。”女人是先皇的妃子,可她一点皇家妃子的仪严都没有,她姓顾,名宜静,顾宜静出身武林世家,性格属于武林人士特有的豪爽大方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按说这种性格,她是无论怎么样都不愿去深宫受苦的,只是她长得倾国倾城,美得足以让不管是男是女都为她叹服,先皇才要死要活的把她娶到手。
顾宜静进宫,开始是为了她的家族,那可恶的先皇拿她的家族逼她进宫,后面在深宫中继续活下去就全赖她这个儿子了。
“恩。”黎尘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冷冷淡淡,只有在他母亲面前像个乖宝宝一般,点头无辜。
“说了半天,那个女孩她叫什么名字?”顾宜静听的云里雾里。
“她姓袁,其他的我没问。”
“小尘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能连他的名字都没问。”顾宜静现在恨不得就狠狠的报答救了黎尘的袁青,当然她还不知道她是谁。“那她现在在哪?”
“这个,我不知道。”
“黎尘,你……”顾宜静气的大喝一声。幸好他们方圆100米内没有人,否则黎尘真的要汗颜了。遇上此等老妈真是,为难他这个冷如寒冰的儿子。
“我已经报答过她了。”平静吐出这句话,黎尘脸色冷淡。那块玉佩价值连城,他将它送给了她。
“既然如此,那就好吧。”顾宜静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儿子,立马心平气和,“我们走吧。”
天源国与境外游牧民族的征地之战,天源国大获全胜,境外游牧民族损失惨重,全国上下休养生息,怕是每个十八二十年是很难恢复的。
青山连绵,这支仅百人的军队退出青山,青山又恢复寂静,独有的原始意味。
正值夏季,青山树木青绿,风过,绿叶沙沙作响,好听的似一首和旋交响。一处山谷之中,流水潺潺,绿草萋萋,一座茅屋立于山谷之间,茅屋小巧而清简,不时传来两道对话的声音。
“姐姐,你穿成这个样子真俊俏。”袁宝夸奖着身着男装的袁青。
袁青前几日从洛县买一身男子的衣服,款式普通,但是穿在袁青身上,就是有一股潇洒少年郎的风味。袁青对着袁宝皎洁一笑道:“像男的就行。”
“姐姐,我们真要把这八口袋食盐拿出去卖吗?”望着这八口袋笨重的食盐,袁宝面露难色。
“计划是这样的。”袁青点点头,这青山附近也不太平,她还是把盐卖了,赶紧跟小宝转移地方。
“我们不等那个哥哥了吗?”
不是吧,小宝你还记得要等他?袁青睁大眼,她以为他早就把他忘了。“没事的,我们在这里留下书信,那个哥哥看到后,就会知道我们在哪。小宝,有缘自会相见,不是我们要走,是这附近不太太平,我们不得不走。你也知道了,那几日受伤的人,他就是来这里打仗的。”如果这里太平,就不会打仗了。
“哦。”
“恩。”她摸摸他的头,清秀的脸庞溢满安慰。
这八口袋食盐,要卖出去,可难也可简单。
在天源国里,没有得到官府许可的盐商,是不能贩卖食盐的,袁青姐弟两不是正经的盐商没有资格贩卖这八口袋食盐,那么只能卖给盐商。
袁青不想冒任何险,她也没有那冒险的资格。
“小宝,我们走吧。”她拉着他走去,他们已经将茅屋收拾干净,里面除了带不走的东西,就是那八口袋食盐。他们将能拿的都拿在手中了。
如果真的要买这多食盐,这的茅屋是回不来了,他们只能离开这里。
袁青将袁宝带到这隐蔽的山洞中,这山洞也就是那几日她为黎尘治病来的这个山洞。
“小宝,你先在这个山洞待几日,等姐姐将食盐卖出了就来找你。”
“姐姐,这会很危险吗?”
“姐姐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很难预料,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小宝放心,姐姐会平安归来的。这些钱,你一定要好好拿着。”若是姐姐回不来,你就带着这些钱走吧。
呸呸,想什么呢?不就是去卖个盐吗?又不是去卖毒,有什么回来回不来的。
“放心,姐姐一定会回来。”
“姐姐,小宝会一直等着你的。”袁宝的大眼清澈无瑕,每眨一眼都是如此真诚。
话不多言,袁青走了。
洛县,不繁华却安定,人人安居乐业,一片祥和。
袁青踏着被来往行人踩得光滑的的地面慢慢走着,她一身青色男装,长发也绑着男子的发饰,只是她的个子比男子要娇小一点,好在气质洒脱,面容清秀,也不至于让别人怀疑她是个女生。
袁青看了洛县共有的三间盐铺,三间盐铺分别是洛县的两家盐商开的。一家盐商开了两件铺子,一家只开了一间,洛县不大,这三家铺子分在不同的地方开,为了照顾顾客嘛。他们没有集中在一起。也害得袁青要跑那么多趟,她最后决定就在眼前这家了。
‘黄记盐铺’盐铺不大,来买盐的人却很多。
“老板,我家又没盐烧菜了,这几天菜里没盐,吃起来总是觉得少了什么东西,怎么没吃都吃不香。”店里的一个客人道“这不,我家娘子又叫我来买盐了。”
“是呀,以前没盐吃,也不觉得什么,现在吃惯了盐,一天没吃到,就慎得慌。唉,就跟喝酒是一样的,不喝不要紧,一喝就离不开。”
“对、对。就是这么个感觉。”
“老板,你这盐也太贵了吧,一斤都要一两银子,你也说了,这盐一吃就跟喝酒一样,一停就不行,那酒一斤才二十文钱,这盐这么怎么贵?”一个客人对这盐的价格很是不满。
“唉,这位老哥,你有所不知,这盐是稀有之物,它生在大山之中,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得到一斤,这一斤盐来之不易呀。”老板叹口气,语气尽显得盐之辛苦。
“是,是,现在的盐,就是最差的也比黄金贵。”那老哥无奈,把买盐的钱放在桌子上,走了。
“公子,买盐吗?”一个伙计来到袁青身边,喜气洋洋的问道。
“你们的盐怎么卖的?”袁青看向店里的食盐,最差的是粗大的岩井盐,这些盐是从岩石或井里提炼出来的,只是没有提炼精纯,很多杂物,应该不是提炼,只是将里面的盐硬生生的挖出来的。古代还不会用过虑提盐这种方法。
伙计看了看袁青的穿着很普通,于是从粗盐开始介绍“这岩井盐需要八十文钱一两,这较好的盐要一两银子一斤。”
“那么比着还要好的食盐需要多少钱一斤?”
“这个,我们小店还没有比这更好的食盐呢。”伙计赔笑。
“很好,我有事要与你们老板说。”袁青微微笑着。
伙计退下,老板上来,“公子有何事?”
“在下姓袁,奉主子之命来与你商议一件买卖,可否借一步说话?”袁青故意将自己说成是那位不存在的主子派来的。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挺着一副商人的圆滑面容,他打量着袁青,袁青穿着很普通,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他却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价值连城,此人又说自己是奉主子之命,看来此人背景深厚,忙露出笑脸道:“当然可以,公子请。”
“恩。”她微微点头。袁青前世也是个商人,自然知道这位老板想的是什么,这块玉佩是她故意挂在腰间,目的就是让他看到,相信她的背景深厚。
这块玉佩就是黎尘递给她那块。
两人来到一处清净的房间,坐下,一名伙计端来茶水,袁青自顾自倒了一杯,喝着,神态淡然,对这位老板也没有半点巴结的意思。既然是背后有人,自然不会巴结一个小小的盐铺老板。
这名盐铺老板也是经商多年,光用看的就能分辨眼前的人是什么样的,眼前这个少年,他看她神态自若,没有几分本事是演不出的。“公子,现在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买卖说吧。”
卖盐
“不忙,老板,你先看看这东西好不好。”语罢,袁青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递与老板。
老板伸手去接,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盐,他看呆了,他卖盐卖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好的食盐,用手拿起一点,放入口中,很咸,但这咸味是他店里的盐比不了的。
“这盐,这真是盐吗?”老板真的第一次看到这好的食盐,就如看惯了粗衣布裤,第一次看到丝绸一般,惊叹不已。
“当然。”袁青语气很淡,看不出喜怒。“我家主子无意间提炼到那么好的盐,真是便宜你了。”
“是吗?敢问,你家主子总有多少食盐?”
“共八袋。”袁青道。“这私卖食盐的事,你也知道是违法的,为了避免张扬,我做到了这一步,老板你怎么做?”
“公子放心,我绝不会张扬。”这么好的食盐,他不愿放弃。既然他家的那位主子找到他,自然不想此事张扬。
“恩。”袁青满意的点点头。“今日晚间在县外的那片树林中验货。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公子慢走。”语罢,老板将袁青送出门口。
袁青走得不远,老板有对着一个伙计道:“找人盯着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食盐买卖可是马虎不得。
袁青早有准备,让袁宝离开茅屋,到那处山洞等她,她叫了几个大汉把那些食盐运出山外,又请了一个杀手专门埋伏在树林中保护自己,现在她来到一处客栈,来到她早已开好的房间里好好休息,坐等天黑。
那个被盐铺老板派来打探袁青的人,看到袁青住进一家颇为豪华的客栈,并没有其他动作,就如实报告给盐铺老板。
老板心道,难道此人真的有八口袋食盐,而且真的是背后有人,而且这人自己还惹不起。
古代卖盐,就像现代卖毒一般很需要谨慎。一般人很难拿得出盐来买,连他们铺子里的盐都是从专门生产盐的地方运来的没有中间环节,而这次……他不得不需要谨慎。
晚间,太阳刚落下,月亮还没升起来,洛县的几里外的树林中正在进行着交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干净。盐铺老板检查了这八口袋食盐,很好,比以前的任何食盐都好,老板很满意。盐商一般做正经生意,这来路不明的食盐,他有些心怯,不过为了赚钱,他还是来了。
“老板,现在看了货,也该给个价格了吧。”袁青微笑道。
“当然,按照市价,一两银子一斤食盐,这些盐总共一百二十斤。那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老板不敢随意踩价,只好如实说来。袁青身旁还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老板不敢造次呀。
“恩。”袁青也不讲价欣然接下他递来的银子,毕竟这是贩卖私盐,买卖两边都是虚的,不宜漫天要价,毕竟这个钱财也合理。
于是他们没有开任何证明,就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袁青将二十两拿出来分给这几个她找来撑门面的大汉,大汉拿着钱走了。只是那个杀手,袁青还没有叫他走。
袁青确定没有人跟着她,她来到洛县,不敢回家,继续住到她之前的那间客栈。她趟在床上,不敢真的睡下,门窗都被关的死死的,她没有理由说服自己,不会有人盯上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武功高强的杀手保护她,还是真的没人盯上她,她这一夜过的平安。
天明,她退了房,走回青山。天清气爽,袁青一边咬着烤饼,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以袁青的肉眼来看,没有人跟着她,恩,继续走。
来到茅屋,茅屋空荡荡的,她将男装换下,穿上常穿的衣服,再三确定没有人了,才肯朝山洞走去。
袁青运气也很好,没有人盯上她,因为她做的滴水不露,简单来说,那盐卖的很成功,不过袁青也不愿继续留在这个茅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得不走。
这并不是她多心,而是不得不怎么做。谁知道那个老板会不会贪得无厌,一路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是何方面目,再找机会下手。当然这些都没有发生。
山洞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一个男孩懒懒的坐在洞边,眼睛一直望着洞外,一张清秀的脸庞满是着急。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视野,男孩几乎是跳起来的跑出洞外。
“姐姐,你回来了。”
“恩,姐姐回来了。”袁青笑笑揽过袁宝,姐弟两走进洞中。
再三确定没有人跟来,这两姐弟决定去看一下他们的二爹,两人并肩来到黄桐村。黄桐村还是他们四年前离开时候的样子,接近于黄土沙漠的地方,只是再贫瘠,住在这里的人也要活,庄稼在地里奄奄一息,不过也没有全死,这几年来太阳不太毒,黄桐村的人也算有点盼头,只是也好不到那去。
姐弟两再一次来到黄桐村,看着这里的一物一景,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窃喜,如果当年他们没有离开这里,那会是哪一番光景?早饿死了吧。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他们来到那几间破旧的土房前,还是四年前的土房,只是四年来风吹日晒,更加残破一分。
刚踏进土房,一个声音传出,“袁大石,这日子可怎么过?家里积蓄本就不多,粮食也勉强过活,如今小东又病了,我们该怎么办?”语罢,这说话的人竟哭起来。
“别哭了,小东的病会好的。”袁大石安慰哭泣的妇人,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儿子袁东,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不急。
“小东呀,你醒醒呀,醒来看看娘呀。”妇人说着,泪水滴落在躺在床上的男孩的脸上。
男孩使劲睁开眼睛,“娘,我好热,好热。”口中呓语不断,他的身体就像就被火烤着一般。
“儿子,别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别怕。”赵氏一边哭,一边握住他的手。袁东是她的大儿子,她总共生了一男一女,那个女儿是袁青姐弟两走了以后才生的,今年才三岁,袁东已有十几岁了又是个男孩,自然很受家人宝贝。如今,袁东也不知道是得来什么病,全身忽冷忽热,痛得厉害,黄桐村没有医生,袁大石也没有钱去请医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儿子受苦。
“二爹。”门口站着一个少女与一个男孩,这个少女对着屋内的男人喊道。
“青儿?”袁大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在看看门口的少女,半晌才吐出这两个字。袁青的模样变化很大,她离开这里时,还是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如今站在门口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任谁都看不出来她回事那时的袁青。
“恩,二爹,是青儿回来了。”袁青面带微笑。
“二爹。”袁宝清甜的童音甜甜的叫着男人。
“小宝。”小宝的模样并没有太大改变。
“我们两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滚回来了。”赵氏本就心痛儿子的病心中堵得慌,如今又看到以前好不容易送走的两个瘟神又回到自家来,如何不气恼。“赶快走,别脏了我家的地下。”
被这赵氏劈头盖脸的一痛辱骂,袁青脸色铁青,“我们是来看二爹,二爹都没赶我们走,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叫你们走,没听到吗?”赵氏心中郁结,几乎是怒吼出声。
袁青没有走,拉着小宝走进屋内。
赵氏气的慌了,抽起旁边的扫帚就要打到袁青身上,袁青一下避开,气急败坏的赵氏拿着扫把一阵乱舞,她那五大三粗的躯体,挥舞起这把长长的扫把来,显的十分滑稽。
袁青冷笑一声,冷冷开口:“闹够了吗?”
下一秒,赵氏丢下扫把,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哭声巨响,足以震耳欲聋,边哭,赵氏边骂着“都是你们这两个瘟神,才害的我家小东搞成这样,你们走,你们走啊。”不知道怪谁就怪到这两个人身上,一般这种人都是推卸责任的受害者心理。
“别哭了。”袁大石看着这撒泼的赵氏,大喝道。
“袁大石,你……你骂我,你不骂他们,你骂我?”说着哭声回荡屋内,飘出屋外,幸好这里没有什么人家,否则别人还以为这一向很穷的地方也会出现杀猪这等好事。
回去
袁青不管坐在地上撒泼痛哭的赵氏,只是赵氏那堪比天崩地裂的声音让她头痛欲裂,她来到赵氏身旁,直接往她大开的嘴里塞进一块破布。
这下赵氏不喊了。怒目瞪着袁青,眼神之恶毒,足以媲美恐怖里的冤死恶鬼,袁青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袁青眼睛冰寒,不屑的看着她,“安静点。”语气冷到极点。
袁青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男孩,男孩面色非常不好,“二爹,他到底怎么了?”袁青问她的二爹袁大石。
“唉,也不知道小东得的是什么病,这几天身上又冷又热,痛的话都说不出,眼睛也睁不开。”
袁青会治病,伸手摸向他的脉搏。
“你干什么?想害死小东是吗?”赵氏跑来想要推开袁青,被袁青喝住,“不想他死就给我安静点。”对于赵氏,袁青从来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得的是外寒内热证,外感风寒,入里化热。治法当解表兼清里热。”袁青道。这袁东对他们姐弟两也不见得好,只是他是袁大石的独子,袁青也不能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青儿,你真的会看病?”袁大石一时间又惊又喜,又道:“需要怎么治?”
“我开一张药方吧。”于是找来纸笔,袁青写下一些药草与用法,“拿着这一张药方去抓药,就行了。”袁大石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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