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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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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尘也没有多想,却又见袁青折身回来,他看着她那略显迷糊的模样,漆黑的眼眸竟是露出淡淡笑意,“怎么了?”
“我忘拿衣服了。”袁青似乎不敢看他的脸,她比他矮下半个头,便有理由低头走路。
“小心点。”他看见她走走走的差点就要摔倒了,在她身后颇无奈却又是无比的宠溺。
“哦。”袁青哦了一声,便是强装镇定的继续进屋。
袁青很快拿了衣服,赶紧走出去,生怕那水快要凉了一般,就差跑步前进了。
哎,重重叹口气。面对一个自己既不能爱又不能不爱的人,真是……无法面对呀。
其实,说真的,袁青对黎尘是哪种感情,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是自然反应而已。
看着她那颇为冒失的模样,他摇摇头,自己对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这种喜欢,情不自禁,但也自然的无可替代。
袁青洗澡洗的很慢,她的手还没有全好,她洗得小心翼翼,全然不考虑,别人等她洗完澡的心情。
这一夜,雨一直下,没停,清晨,停了一些,却还是细细的下着,凉人清静。
日子还要继续不是,袁青起了,她很憋屈的走出卧房,很不幸的看到一个男子,而且正好对上他的眼眸,这双眼眸总是波澜不惊,深潭难测,她不禁吸吸鼻子,大口呼气,开口道:“早啊。”
“快去洗脸。吃饭了。”他看着她,眼都不眨的淡淡道。
不会吧,就吃饭了?我刚起耶。袁青呆了几秒,有快速反应过来。真是丢人,她就差掩面而逃了。
“袁姐姐,你起啦,马上就能吃饭了。”这时一旁的箫远说道。
袁青的脸竟然尴尬的露出淡淡红晕,她掩饰的点点头。立马走出堂屋。真是,别小远都起了,你……哎。
袁青赶忙去洗脸。然后来吃饭。还是这四人,不变。
四个人却各有心事。
萧茉一边吃着饭,一边打量着她对面的黎尘,按理说,昨晚她撑伞去接他,他是不是该对她有些表示,可是昨晚,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一句慢走都省了。
黎尘倒是从来不会说什么废话。
箫远吃着饭,他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想的不想的,就这么多,好好读书变行了。
袁青想着,早早回秋州城便是好的,再留在这与冰块脸共处一个屋檐,这个下场……
不敢想象。
秋州城,橘子周报上,发表了关于煤的方块。人们读到报纸,开始只是对煤有个初期印象,并不深,读了就忘了。不过第二天继续在报纸上看到没这个字眼,就会纳闷,这个煤真的可以拿来烧火吗?
“这上面说,煤就是一种黑黑的物质,和石头差不多,石头能燃吗?”
“石头是不能燃。不过这上面说的煤比石头还要软一些,应该可以燃得起来吧。”
“又没有煤,否则拿来烧一烧不就知道了。”
接着,报纸上又说,几天后,便有煤卖了。
人们甚疑,这个煤真的可以用来烧?还能比木材烧的更久,更加干净?
不过转念又想,橘子周报应该不会忽悠人吧。这个煤,等有买的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树立自己的品牌形象是有多么重要,就如,人们始终相信,橘子周报是不会骗他们的。
有了报纸的传播,煤,这个新新矿产资源,一天一天的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所以,卖煤的第一站就是秋州城了,没有比它更好的选择了。
这天,袁青的手差不多好了,她没有理由继续让萧茉来帮他们做家务,然后找了个理由,让他们姐弟两不要再来这里忙东忙西的了,就算来这,那也得像个客人一样。
所以袁青亲手做了一顿饭,招待这姐弟两,虽然她的厨艺与萧茉没得比,但是也算一番好意,吃了吧。
这一顿饭,萧茉也没有太多理由来这小屋,偶尔与箫远来一下,等到快要吃饭的时候,他们也就会像其他串门的人一样,借口回家。
日子又恢复以前,袁青与黎尘同桌吃饭,就只有只两人。与初来时一般,清清静静,简简单单。
“王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菜比起萧茉做的菜要差上那么一点呀?”袁青夹起一块她自己烧的菜,看着旁边的男子问道。
“何止是一点。”黎尘淡淡说道,这打击人都不带脏字的。
闻言,袁青的脸瞬间垮了,她自知自己的厨艺绝对比不上萧茉,但是,是人都有虚荣心嘛,她都自己说出自己的缺点了,他就不能给她个台阶下了吗?
哼,“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你也吃不到我做的菜了。”她哼哼一声,赌气似的说道。妈的,劳资天天辛辛苦苦的做饭,你说一句好吃会死吗?
“放着好菜不吃,干嘛要吃你做的?”他也不恼,语气淡淡的反问道。
这句话,真真可以让袁青分分钟吐血,厨艺不好是她的硬伤,她不可能拿自己的硬伤来辩论,还妄想赢过他,算了,闭口不言,吃饭。
“我又没说你做的菜难吃。”黎尘看着她那副颇受伤的样子,神情依旧淡然。
怎么没有?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就在说了,反正意思就是这样,袁青苦笑,应该是苦没见笑,差点就要哭了,“反正别指望我做的菜好吃。”想她前世,什么时候下过厨?今世是无可奈何,必须要自己亲自动手罢了。
“好,不指望。”他这次倒是顺了她意。
反正也指望不上。
这句话,我听着怎么就这么想哭呢?袁青心中想着,低头吃饭,打算,不管他怎么说的,反正劳资就这样了。
这日,凌然带着几个人,运了几车煤块去秋州城,秋州城人们由于先前报纸的传播,对煤块大致有了个了解,煤块运到秋州城,一开卖,就引来无数围观者。
“原来这家伙就是煤块呀,那么黑,真比石头要软一些。”
煤是拉在大街上,淇汣前来接应,带了几个能说会道的人来,大肆宣扬煤的好处,然后,在街上当场焚烧,果真,煤燃了还燃的很好。人们大呼真是神奇,真是神奇。
“这煤多少钱一斤?”一个土豪问道。
“各位今天这煤块不收钱,大家伙拿回去,试试烧一下,若是真的很好,再来也不迟。”一个人卖煤的人说道。
“是呀,今天这煤不要钱白送,各位通知一下还不知道的人,来这里,每一人都能领到两斤。”
“真的?”一个人喜道,这煤竟然不要钱。
然后,这大街上,秋州城的人基本上都来了,为了方便,卖煤人组织他们排队,然后一个一个的送煤。
第一次卖煤,自然是需要让人们接受它,等人们拿煤回家用了过后,觉得好,他自然就会继续来买,要是煤块一来就卖的很贵,怕是没有几个人愿意买吧。
由于免费,从碧连村拉来的几车煤,全送光了。
当夜,凌然领着这几个汉子将马车赶回碧连村。
送煤送的很顺利,袁青听到这个消息,了然了,既然煤都送给你们,你们是不是该付出点了?
不用说,以后人们还想要煤,自然要付钱的了。
好像大部分东西都是如此,先免费,让人离不开了或是从中获得快乐了,然后就开始收费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当然,那些极少数且极具商业头脑的聪明人,已经从这个煤中,嗅到商机,可是那又怎么样?别人煤都已经挖好了,就等着收钱了。
当夜,有几名探子悄悄的跟在凌然他们后头,来到了碧连村的,看到了原来这黑黑的石块就是从这大片黑黑的墙壁上挖下来的。
这些探子打探到这些后,自然是悄悄的回去,禀报,指示他们来这的幕后主使。
探子不多,两个,看来已经有两个人先知先觉了。
商业机密一旦面向市场,那就是包也包不住,因为每个行业总有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看穿这一切,然后采取行动。
黎尘与袁青还没有回去,若是他们现在回去,目标太明显,再说他们还有事情没做,煤不光只在一个地方卖吧,离碧连村最近的就是柳州,难道放着最近的地方,不来开发市场吗?
所以说,柳州也是个很大的市场。
值得开发。
运煤往秋州城的人忙疯了,而小屋内的两人,依旧如庭前散步赏花般,清闲自在。他们既然是老板,那就该有个老板的样子,那些杂事,交给手下的人干就行了。
一般老板都是脑力劳动者,只要手拿资源,脑袋不太笨,基本都是不遇上大麻烦,都是隐藏在幕后的,当然这也要看他们的个性,若是某些喜欢高调的人,他是不会甘于幕后,硬是要跳到台前……
目前来看,这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比较低调的。
第九十六章 下药
目前来看,这两个人的个性都是比较低调的。
低调做事,高调赚钱,这是袁青的一贯风格。而很显然,黎尘是随袁青一起来这开采煤矿的,至于别的事,能过去就算了,他也不在乎这煤矿能不能给他带来多少收益。
做人应该潇洒一点。
这天拉出去的煤块运到秋州城,然后在街上租下一个店铺,然后就开始卖了。
煤块卖的也差不多,有人来买就是好的。
来碧连村开采煤矿,没有白费力气。目前看来,一切都在顺利进行。
这天傍晚,黎尘从煤矿那边朝村子走来,刚来到村口,没走几步,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急匆匆的跑来,他神色慌张,傍晚时分,各家各户皆是在家用晚饭,路上少人。
“黎哥哥,你快……快去我家看看,我姐姐……”一句话还没说顺口,他直直喘着大气,本就虚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般狂奔?
黎尘也不迟疑,拉着少年快步而行。
很快他们来到萧家,刚到门外就听得屋内,传来争吵的声音。
“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萧茉你告诉你,今天就算是用强,我吴大一也要把你办了。”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
“吴大一,你走开……”接着女子大声喊叫,她准备逃。
由于这几天,要卖煤,来这里保护萧茉姐弟两的魏飞,见那吴大一兴许是怕了,而且卖煤需要人手,所以魏飞就走了。
堂屋内,一个身材中等,面目狰狞的男人双手抓着一个样貌清丽,身材纤细的女子,可是女子总是堪堪的避开男人的爪子,而女子越是避开,男子越是想把她抓住。
一场猫抓老鼠的戏码。在堂屋伴着两方你追我跑的语气,不算精彩的上演着。
看到这个场面,黎尘冷峻的脸庞涌现丝丝阴冷的怒意,一个男人如此欺负一个女人。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同仇敌忾的。
他上前一把将吴大一的手臂拉住,如同拎鸡般将他拎起,又如同扔垃圾一般,将他丢在地上。冷冷的字句异常诡瞿:“跟她道歉。”
萧茉没被吴大一怎么样,只是她的头发有些乱,衣衫不整,面色凄苦,泪水早已下来。
“对……对不起,萧茉。”吴大一没敢反抗,跪在萧茉面前,连声道歉。毕竟刚才能轻易将他拎起的人,力量绝对在他之上,他赤手空拳何必犯险?
再说吴大一是谁?一个欺软怕硬的混混。随时保命才是他活下去的高招,他岂会知错犯错?
看他那副猥琐样,男子面色冷然,还是不太解气似的在他的腿上踢上一脚,这一脚差点将他的腿踢断,他跪在地上,腿脚麻木片刻便是剧痛不已,他倒在地上惨叫连天:“饶命呀,老板饶命,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要是下次我再来逼迫萧茉,我不是人。”
在自己性命危急关头,发誓是他常用的伎俩。
男子似乎不太欢喜这种人渣。冷冷的说道:“滚。”
吴大一如闻大赦,磕一个头,便是连滚带爬的爬出堂屋。
他“走”了,堂屋中,少女隐着声,低低的哭音。萦绕耳畔,足以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姐姐,那个坏人走了。”萧远一把上前,抱住还在哭泣的女子,声声安慰。
过了好一阵,少女的抽泣声才渐渐低去,她清澈的眼眸布着刚哭过的血丝,红红的却在她眼中,如红墨晕开,似血瞳,叫人心迷意乱。“谢谢你,黎大哥。”她看着男子轻声说着,声音都叫人心疼。
“让你受苦了。”黎尘看着女子,淡淡说道。若是魏飞还在这,也不至于发生今天的事情。
萧茉不语,只是摇头,清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她缓缓起身,道:“小远,你陪黎大哥在堂屋稍坐,我出去一下。”她的脸泪迹斑斑,就这样见人,似乎不合礼数。
“恩,姐姐,黎哥哥你坐下喝杯茶吧。”萧远颇为乖巧的说道。
萧茉朝黎尘欠欠身,便是缓步走出堂屋。
黎尘与萧远坐在堂屋的那张桌上旁,少年为男子倒茶,将茶杯推到他面前道:“黎哥哥喝茶。”他的声音像男孩般稚嫩,清脆好听感觉很舒服甜甜的。
黎尘也没拒绝,拿起茶杯轻尝浅品,然而,萧远为自己倒茶,他准备喝茶时,一道惊呼的声音响起:“别喝。”随即女子赶忙走到桌前。
被女子的一声叫喝,萧远没有喝下杯中的茶水,而黎尘喝了。
“刚才,吴大一悄悄在茶水中下了药,他想让我喝,我没喝……”萧茉说道。
“啊,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萧远大惊,忙问。
萧茉点头,这茶水里下的药,肯定不是毒药,吴大一本来就想把萧茉娶回家,怎么可能会下毒杀人,既然不是毒药……
吴大一为萧茉下药,除了毒药,似乎就是迷药或春药,这个时代,也没有别的药可下。
“是的。”萧茉再次点头,又问:“你们应该没喝吧?”
“我没喝,可是黎哥哥喝了。”萧远睁大眼睛,一字一字很是着急。
闻言,萧茉亦是睁大眼看着黎尘,相反,黎尘倒显得镇定不少,他只是浅喝了几口茶,至于有什么喝药的作用,在他身上还没有体现出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是什么药,可有解药?”
萧远亦是紧紧的看着萧茉,这里唯有萧茉一人知道那茶水被人下药了,此时不看她,看谁?吴大一滚了。
“萧茉也不知道。”萧茉看着黎尘半低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片刻她又道:“当时吴大一他说这茶水喝不死人,只是……”
她毕竟是个女子,如何说得出吴大一出口的文字?没错,吴大一说,这茶水喝了,让人放荡不羁,就是春药。吴大一那种人下春药,一点也不稀奇。
“小远,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黎大哥说。”萧茉看了一眼萧远,似带命令的说道。
“哦。”萧远也不多问,忙起身走去。
少年走了,堂屋就留下他们二人。此时已是傍晚,天际只余淡淡红霞,太阳全部下山,屋中也是朦胧一片。
“黎大哥,茶水中下的药,怕是……春药。”萧茉咬着唇,如女儿家特有的娇羞,样子清丽中带着丝丝娇媚,却又含而不露。
春药这两个字如一团邪火直直的冲进男子的小腹,随即只感觉口干舌燥,整个人如同被高温炙烤般,难受之极。他虽然只是将清茶浅尝几口,可是吴大一下的药,量多,且势猛,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能舔一滴的,何况他喝了几口……
看来吴大一算是下血本了,其实茶壶里的清茶不多,半壶还少,一包药在茶壶中自然绰绰有余。
与往日不同,黎尘冷峻的脸染上淡淡红晕,似高山冰雪在阳光色散的照耀下,美得炫目令人陶醉,小腹的邪火仍旧乱窜,差点就要将他覆灭了。不过黎尘向来冷清,一般冷清的人都是拥有强大的自制力的,他亦不例外,用力压下心头想抱住眼前这个女人的yu望,双眼都快充血了。
“黎大哥,都是萧茉的错,若是我早点提醒,你也不会这样。”萧茉低着头解释,片刻又道:“黎大哥,这种药,没有解药,除非与人欢好,否则……”后果难料。
“黎大哥,要是你很难受,就……就要了萧茉吧,这是萧茉的错,萧茉不会怪你的。”说着,萧茉一步一步走向黎尘,她站在他面前,蹲下,可是黎尘始终没有朝她伸手,纵使他是有多么想。
“黎大哥,我帮你……”萧茉含羞,俏美的脸庞布满少女初历人事的娇艳与羞愧,她伸手抚上男子胸口的衣襟。
若是一般人男人中了迷药,面对一个美女的主动送上门,他一定会想都不想,直接将她扑到,但是黎尘却对她的触碰有着明显的反感,纵使他现在yu火焚身。也许就这样将就一下,把毒解了也就算了,毕竟人家女方都愿意了,男方还装什么装?
“走开。”冷冷的话语却藏不住邪火的喷涌,他的理智快要被下半身占据。
“黎大哥,萧茉不求你什么,只是,你这毒……”萧茉看着他,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他,也是她第一次敢那么看他,“是不是你嫌弃我?”这句话满是心碎。
黎尘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用手撑上桌子,看也不看还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突自起身离去。
“黎大哥……”萧茉跪坐在地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喊道,她的眼睛视线已经模糊,随即泪倾涌而落。
她都卑贱都这份上了,他既然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宁愿yu火焚身,也要弃她而去。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可以断肠的……
该死,这药怎么这么厉害。黎尘从萧家一步一步甚是艰难的走出来,他的步划渐走渐重,一股燥热的火团在体内发了疯似的上下乱窜,将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挑起无限yu火,几乎将他淹没。
第九十七章 犹新
就算性’欲再冷的人,遇到这种药物,都是会难以忍受的。
小屋,堂屋内还亮着微弱烛光,桌上还摆着三菜一汤,没有热气冒出,放得都温热的快冷了,桌边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子,有些烦躁的坐着,她不时的抬头往小院看去,似乎她在等谁来一般。
这个冰块脸是去哪了?菜都快冷了,还没回来,再不回来,我先吃了,女子心中想着,便是一赌气,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菜,混合着米饭,吃起来。她的旁边还有一副未动的碗筷,只是这个碗筷的主人还未回来,她等他等得不想等了,先吃。
女子就是袁青,她吃饭吃了半碗还多一点,就听得院子的门被人有些粗暴的打开,她觉得纳闷,这么晚了,是谁来这里挑事?
一般黎尘是不会那么重手重脚的。
开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黎尘,他全身都热得发狂,脑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找个异性与她欢好,不过黎尘到底是个高冷且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他的自控能力岂是一般?努力控制自己,避免像个**犯一般,让人厌恶。
只是他的脑中不自觉浮现一个女子的样貌,这个女子十分清秀,她那一颦一笑,他竟然记忆犹新……
袁青借着屋外朦胧的光亮,看清来人,见是他,她也懒得起身,哼,这么晚才回来,还搞得怒火冲天,摔门?有本事把门摔碎。
刚才黎尘进门时,动作是比往日大了许多,难怪袁青憋气。
黎尘慢慢走到堂屋,他看清袁青坐在桌前吃饭的样子,袁青抬眼看着他,夜黑在两人之间,她并没有看到他的冰寒的脸上的那一晕浅红,淡淡道:“既然来了就吃饭。”语气带着淡淡埋怨的感觉,随即低头继续夹菜吃饭。
“你……很饿吗?”黎尘看着她,烛火微浅。她低头吃饭的样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柔美盈然。
“啊?”袁青听不懂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抬起头。呆呆的望着他,本就清秀的脸庞,染上呆萌的神情,叫人忍不住笑意染唇。
“没事,你吃吧。我不饿。”黎尘说着,低沉的嗓音,惑人心乱。
袁青着实搞不懂,这个平日高不可攀的冷人,怎么会问自己‘你很饿吗?’这样的低等问题呢?“你也过来吃吧,虽然这菜是冷了一些,不过就着吃也是可以的,现在黑灯瞎火,不要叫我拿去厨房热了。”袁青很像是在自顾自的说着,本来她在这里等了他很久。她是该发表意见的,不过看他那种貌似很好的态度,她的心竟然软了。
似乎不管她什么样子,在他看来,总是无比喜欢。还真是奇怪,刚才还在体内疯狂涌动的燥火,怎么一看到她后,就变得缓慢下来……
“好呀。”黎尘清淡的应了声,随即走到桌边坐在她身旁。
不会吧,这冰块脸怎么突然那么听话?袁青略略吃了一惊。要知道,黎尘在袁青面前不是用问句,就是先反对她,然后再以另一个层面说出与她相同的意思来。而这次。他既然是顺着她的意思来的。袁青着实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过她也不表露,继续埋头吃饭。
黎尘吃着饭,确是难以入戏,他体内的燥火似乎刚才只是休息了一下,此时又开始有涌动的迹象,该死。全身发热了。
萧茉的话语再次涌入他的脑海,此药无解,唯有……
袁青抽空抬头,借着微亮的火光,微微憋见身旁的男子,他的脸有些不对劲,总是如同冰雪般寒冷的脸庞此时竟散发出滚滚热流,他那俊朗的脸庞,既然能看出大片的红晕在上面。
“王爷,你怎么了?”袁青大惊忙说道,她惊得手中的碗筷全放下,皱着眉怔怔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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