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打脸成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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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莲祭那清冷肃杀的面庞，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很像东方教主的手，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六界顶端的仙尊，缝缝衣裳，绣绣花，也不是没有可能。　
　　蓦然想起师父此前给自己布置的一些关于琴、棋、画方面的书籍，基础知识确实有了，原来师父是这个打算，现在方才明悟，正想着，却被琴声惊醒。
　　只能看见那素白纤长的手指残影在琴弦上闪烁游离，耳边只能听闻到如急雨般的紧密琴声，若战场上的杀伐庚金之乐，十面埋伏，处处杀机，衍月甚至能感受到杀气凝为实质向自己横扫而来，却被自己身前一道无形屏障给阻隔，两边完全是不一样的世界。
　　一曲毕，莲祭淡然问道：“可会了？”
　　这倒让衍月不由咂舌，就算我IQ已经超过爱因斯坦，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学会，更何况是这样有技术性的漂移，不得不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徒儿没看清。”
　　莲祭并没有多说什么，双手抚上琴弦，衍月本以为师父要重弹一遍，却不想此次曲子较为平静舒缓，安抚神魂，清心明目，手指蹁跹间一道道清澈音符使人心神空宁，清净无为，逍遥自在，此次却没有屏障阻隔，衍月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坐在白玉台之上，座下是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飘荡在茫茫绿水湖色中，微风送爽，涟漪轻划，周遭幽幽莲香充斥鼻尖，引得自己的修为更加沉淀。
　　这莲花触手冰凉，灵气四溢，衍月望着这剔透的莲花，不知怎地生起了想尝一尝的年头，一口咬下去，冰凉爽口外加丝丝莲香，甘甜润泽余香绕口，灵气充裕，还想再咬一口，却突觉周遭景色突变，依然是那方白玉台，不同的是自己如今正抱着面前小几上的琴啃着，衍月大囧。
　　“切莫为幻相所迷惑。”
　　衍月惭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这白玉石质地可是数万年难得一见的雪寒凝玉石，质地坚硬，一般仙器都难以刻上划痕，突然想到刚才吃下去的那一口，不会把这琴给咬下一块，低头一看幸好只有些口水晶莹地流淌在上面，既为这琴完好无损而庆幸，也为自己没吃下这么块大疙瘩而庆幸。
　　自己也该如师父般从容淡定才是，遂理正脸色挥袖擦去琴上口水，当真是学到了师父的些微风骨啊，不过那幻境当真真实到极点，方才自己吞下的那口灵气依然在经脉中流淌，滋养肉体，最后回归丹田。
　　莲祭抬手屈指弹出一道金芒没入衍月灵台，“自去练习。”说完便敛眸沉坐。
　　衍月稍一感知却发现这是方才的曲谱，刚开始时断续不成音，后来终于能凑成一曲，那般速度，那般气势，那般意境却是远远不及。
　　接下来的画与棋，莲祭均是采用这般教导模式，好在衍月早已经习惯了。
　　又是两年过去，九式剑法均能日习三千，不过这剑的重量却随着自己的进步而不断加重，那凌仙台的意念也与日俱增地强横，目前依然处于对抗状态。
　　书与画虽有些意境，却始终没有做到领悟跃然纸上，对于生的体悟还不够明朗、深刻，琴曲的速度上大有提升，也勉强能做到手指灵活漂移，其余的气势与实质幻境却不是自身修为阶段能做到的。
　　最惨的莫过于下棋了，从来未赢过，常常都是自己思考推敲残局，这下棋不仅在于布局，还要考虑阵法的运用，师父少有和自己对弈，逢对必输。
　　三年来依然停留在筑基大圆满，但这三年获益匪浅，所学甚多，相比自己前期修炼速度简直无法比拟，前期能称为坐着直升飞机，后期只能说是龟速。
　　凌仙台上，衍月刚挥完三千剑，大汗淋漓，丹田虚空，却听莲祭道：“跟为师来。”
　　师徒二人来到凌仙台的边缘，衍月却见莲祭伸出一指点向自己额头，并未加以躲闪，久未松动的境界蓦然有了丝丝突破迹象，心下瞬时明了，疑惑地看向师父。
　　“厚积薄发，方能根基稳固，仙途长远，好生领悟何为凌仙。”
　　衍月倒从未来过这凌仙台的外侧边缘，这凌仙台越到深处所受威压越大，此次有师父相护自然无事，探头望向外边却是一处断崖，底下山峰连绵无数，有大有小，形态各异，总览来看下方的无数山峰并不是凌乱的排列，而是按着一定轨迹排列，据《天枢绝密》中记载，此为万象天宗阵法，天枢派护派阵法，防御力与攻击力二合一。
　　这绝神峰竟然是独自定浮于空中，站在这边缘只觉众生渺小，凌云干气冲天，何为凌仙，凌天踏仙，这等狂妄啊，若是师父却担当得起这四个字，自己还为时甚早，不过自己也不能妄自菲薄，当有凌天踏仙的勇气才是，想明白这点，已经感到此时便是进阶的绝佳时机。
　　当下不曾犹豫，盘膝坐下，引气入体，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疯狂吸收灵气，加上衍月自身积累厚实，体质早就有所改善，这仙界本就灵气充裕，更何况这绝神峰，不多时头顶已经形成灵气漩涡灌顶而入，在周身狂乱游走，一边分神压制，一边分神引导，在如今的衍月做来倒是简单不已。
　　开光重在意识修为，一味的平静只能是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方才意识的锐气才是这突破的关键，不惧万难，勇往直前，凝神利用方才所领悟到的那凌天踏仙的士气与丹田中灵气相契合，一步步冲破穴窍，流转全身，最终会于灵台，聚焦双目。
　　“嗡”的一声终于正式进阶开光，吐出一口浊气，闭眼慢慢巩固修为，气运周天。
　　等衍月睁开眼来，却是已经突破到开光中期，因三年的厚实积累，从筑基后期大圆满一举突破到开光中期也不是难事，筑基炼体，开光修识。
　　莲祭却依然负手立于崖边，白衣墨发，身姿挺拔，衍月对于这良久的进阶突破，倒是有几分欢愉的心情，轻轻唤了声：“师父，我已突破到开光中期。”
　　莲祭淡淡地“嗯。”了一声，“为师给你的《六界全书》呢？拿出来。”
　　衍月听话地拿出《六界全书》，除了第一面介绍六界基本概况，其余部分皆是白纸，原先师父说过自己目前只能看到表相，难道有灵识后能看到其他的？有些兴奋的期待。
　　莲祭伸手接过，厚重的书在掌中消失不见，清冷的声音道：“收拾下，明日去修真界修炼，寻找你自己的道。”
　　衍月本来欢欣期待的心情倒是被这句话给浇了个透心凉，怔愣当场。


　　☆、第二十四章修真界

　　烈日炎炎，却见一条长龙摆尾直上山巅，仔细一看却是一条人流，远处依稀能看到彩色光带闪烁，却都止于同一范围内落于地面，无不徒步行走，不多时便有些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在这片热闹的人海中，许多都是长辈领着晚辈到来此处，各自聚成一堆，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当要数一个约莫八岁的白衣女童，面目清冷，瀑发及腰，头上只简单的绾了一根白玉莲花簪，孤身一人，一言不发地往山上走去。
　　“这天枢派的人有爹厉害吗？好大的架子，竟然还要我们步行上去，真是给脸不要脸。”一个十三四岁的艳衣少女淬道，稍稍喘了口气，擦了下微薄细汗，平日在家哪被摆过这样的谱，众人无不是把她捧于手心，千般宠爱，万般夸赞。
　　“莫要胡说。”旁边的中年男子训斥道，拉着女儿停下来，紧张地往四周扫视一圈，众修士皆有自己的圈子，走自己的路，并没人注意到此处，刚准备松口气，却见到旁边一白衣女童，看上去年纪不大，走过父女俩身边，目光渐寒地盯着走过去的女童背影。
　　“絮儿，以你的资质定能进得天枢派，好好表现没准能被内门长老看上，这样的话不要再说，若被有心人听到嚼舌根，难免不会带来祸患，若那女童也入门了，一定要除去。”中年人见自己女儿听到自己的呵斥有些委屈与自己置气着呢，连忙安慰道。
　　自己这女儿从小天资聪颖，资质上佳，在族中可谓是倍受瞩目，颇为受宠，连自己这爹都跟着长脸，若不是这不方便动手早就已经将那女童除去，不能让任何威胁絮儿的因素出现。
　　“爹，你放心好了，絮儿肯定能进天枢派，至于那女童，看她孤身一人，想必身后也没有什么势力，光是那穷酸样，一身缟素，不知给谁戴孝呢，不一定能进，若进了，那就是她运气不好了，絮儿可不会手软。”这唤絮儿的少女早已没了方才的委屈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若是莲祭听到不知会不会出手拍了这对父女，仙尊的手笔能寒碜到哪里，最低也好歹是件仙器材料做成，至于缟素，貌似衍月需要披麻戴孝的人便是莲祭了。
　　“嗯，这才是爹的好女儿。”中年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语重心长地道：“外面不比得族里，爹也舍不得你，天枢派不乏天之骄子，有些机会该抓住的就抓住，何况像女儿你这般资质和相貌的，这样爹在族里也能获得更多资源。”
　　絮儿却一改刚才的趾高气昂，少女的青涩脸颊上悄然浮上两抹红云，娇嗔地说道：“爹，你说哪儿去了，絮儿不理你了。”转身往前走去。
　　中年男子不再多说，知道自家女儿已经会意，不慌地跟上前去。
　　山顶极为开阔，只有一广场外加一殿，却喧嚣吵闹，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目中无人，有的心中忐忑，千姿百态，不一而足，领头的长辈们皆站在广场上等候，年轻一辈要拜入天枢一派的早已经排队等候，衍月也不例外，排在那入始殿的队伍中。
　　衍月记得当初自己也是同样在门前长龙中排队，现在依旧还是在等待。
　　三年没见到太阳，今日又再次见到却觉得有些不真实，在绝神峰三年已经习惯了，空寂冷清，不是现在这般喧闹，反而很不习惯。
　　当手拽上那片雪白繁金绣的袖角，那拜师大典庄重的仪式，衍月叹了口气，等到再次回去不知何年何月了。
　　仙人一般不可能会到修真界来的，除了有壁障和法则约束，跨越不得，修为会受到限制，更大的原因在于修真界没有仙人修炼所必须的仙气。
　　衍月突然被惊醒，沉浸于自己的思虑中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到外界，只见入始殿门口的一个弟子脸色发黑，不太好看，后边等候之人也等着看笑话。
　　陈晋虽是外门弟子，却已是融合初期修为，在一众外门弟子中不说落后，也排得上中等，一般参加入门测试的人，无不机灵讨好自己，这次却遇到个落自己面子的，若是不报回来，自己在众师弟师妹面前如何抬得起脸。
　　衍月轻道了声：“抱歉。”迈步进入殿中。
　　陈晋在听到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后，越发来气，看这丫头片子也不像有什么大靠山的样子，一身上下并没有散发灵气之物，想来穷酸的可以，却装模作样、自恃甚高，连声师兄都不曾唤出口，直接一句抱歉，看到平日与自己不对盘的朱系那几人嘲笑的表情，更是不爽这就更加伤面子了，这下梁子结大发了。
　　本来殿门口这个差事不好谋，这可是个肥差，就是往这殿门口一站也是威风凛凛，高人一等，不怕人不来巴结和打听一些事情，和朱系暗自较劲了一段时日，前些日子运气好得到一件中品灵器，把它献给了钱长老才轻易得到此差事，虽有些不舍得这件灵器，但这个差事油水更多。
　　朱系还是对前些日子自己没能争过陈晋心怀怨恨，好不容易见到陈晋吃瘪，心里舒爽极了，前些日子怨气集聚的胸口也舒畅些了，两人实力相差不多，若是打斗两败俱伤便得不偿失了，没有绝对的压倒优势前只能咽下这口气，如今能在面子上削陈晋一节也是好的。
　　遂走到陈晋面前，“陈师弟，你的面子虽大，却有人当鞋底子踩了一脚啊。”哈哈大笑声中率领身后几个师弟离去。
　　天枢、四象、瑶光、无剑四大传承自仙界的门派皆是十年收一回弟子，资质要求甚高，可谓难倒无数英雄，对于大修真家族子弟本身就已经尚有修为，除了资质、年龄外还要考较修为，还有一些资质根骨甚佳，无甚背景的普通修士皆要层层选拔核实身份，这是为门派机密与安全考虑，所有前来测试的修士年龄须在六到十五岁之间，修为最低在开光期以上，光是这一点便很少有人能达到。
　　这测试资质乃是刻画一道九九归一法阵，再由测试者打出一道灵光，若灵光能在法阵的辅助下在体内吸收并运转，便是有修真资质，若是被阵法排斥开来便是与仙道无缘，九九归一，最多能运转九道在归于一处聚灵为光已是极致，这种人便是为修炼而生，速度极快，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可惜数万年才能有一个这样的天才出现，运转的道数越多，代表资质越好，这天枢派收徒的标准在资质上最少都要超过五道，若是修为高深者一眼便可以看穿人资质，不需借助法阵，对于资质不好的但又大毅力悟性极佳者也可被择取，不过相对较难。
　　衍月确实有些犯愁，若是依然如自己上次测试那般，不就进不了天枢派，果真结果如自己料想到的一般，灵光入体是若隐若现，看不出资质如何，连这法阵的痕迹也现于地面，对于到了开光期自然能看到这法阵的勾勒与灵气的走向，竟然又被怀疑是妖魔奸细。
　　尼玛，奸细，老娘一张清秀脸惹到谁了，还好没有穿越到文｜革年代，不然这个看脸的时代实在伤不起，反派脸总是用来打倒的，衍月腹诽道。
　　给衍月测试的是钱广，看上去约莫五十左右，身为一个外门长老自然要管理这外门弟子测试之事，修为在融合后期，因自觉再难进步，不如成为外门长老，也可获得一些固定的资源修炼，好过挣扎在众多同门间地位卑微的庞大数量的外门弟子。
　　钱广脸上挂着一抹笑意，走到殿中一角，朝一背着巨剑，面色肃穆的玄衣男子恭敬地行礼道：“钱广见过厉凛师兄，早就听闻厉凛师兄大名，今有幸得以一见，实在是钱广不知多少年修来的福气……”
　　话还没说完，便被玄衣男子冷声打断：“何事。”
　　钱广被打断说话，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嘴角的笑反而越扯越开，脸上褶子活动如同地壳运动般挤到一块，谄媚道：“回师兄的话，那个女孩有些古怪，灵光入体虽不排斥，却若隐若现，连带法阵也闪烁显现，师弟我怀疑她是妖魔奸细，若真坐实了，倒是可别忘了师弟的……”
　　玄衣男子早已迈步离开，钱广脸上的笑一僵，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初，这厉凛乃是内门金丹真人，潜力巨大，岂是外门弟子所能比的，就算自己是外门长老也得尊称内门弟子为师兄，不趁机扯点关系讨好一番，在这外门何时是出路，忙跟上前去。
　　厉凛打出一道灵光没入衍月体内，果真如钱广所说，略一沉吟之下：“无事，许是体质特殊。”
　　忽“咦”了一声，“资质虽不甚好，年龄虽小，却积累雄厚有这般修为，应该是得到了某些机缘，暂且先记入外门弟子中吧。”说完不再理会当下事宜，去往殿角。
　　衍月侥幸通过测试，出殿后见到一大批人等候在此，也随之在此等候，如今身在修真界，灵气相较于仙界却是比不得的，淡薄到极点，更何况是仙灵之气聚集的绝神峰，今后该如何修炼倒是个问题。
　　犹记得师父对自己说：“想得到何物，便要靠自己去得到。”
　　自己当时却是迷茫、疑惑，只是回道：“师父，月儿没有想要的。”
　　莲祭的神情却是万年不变，语声微寒道：“没有才是最可怕的，拥有什么，便要有相应的能力才是，你走吧。”
　　扬袖一挥，衍月只觉天旋地转间，眼前一花，等看清事物时已是在天枢派门前，如今仍是不明白。


　　☆、第二十五章袁苏二人

　　在黄昏时分，两位师兄和两位师姐来到众人等候处，位于三人前方的那位师兄说道：“波澜院，点到名字的站到我身后。”
　　不多时，这位师兄念完名单，带着身后众多新晋弟子离去，接下来又是一位师兄代表壮阔院，一位师姐代表万里院，念完名单后皆率众多弟子离去。
　　毫无悬念地衍月在最后一组，就只剩下最后一位师姐，身穿鹅黄绣衣，容貌秀丽，只是娥眉微皱，脸上有着不满与压抑的嫌弃，不屑地说道：“江山院，都跟上。”并没有再点名。
　　衍月等人被这位师姐带到一连片院落的正门口，上书：江山院。进入院中，比想象中大得多，里面分散无数小院落，刚走进院门，便有两位男子迎来，似乎已经等候多时，高兴地唤道：“冯师姐好。”
　　冯师姐眼中快速闪过鄙夷不屑之色，从跟在身后的新弟子中点了十几个，指着剩下的大半弟子，对这两位师弟道：“师弟们就先把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安排下吧，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两位师弟异口同声答道：“师弟知道。”
　　对着格外点出来的十多个弟子态度明显缓和，声音略微轻柔，“你们跟我来。”说完便向近处的一个院落走去。
　　这两位师弟带上新弟子往院落后方走去，其中一个向另一个说道：“许录，看来我们江山院在下一次四院大比中又要抬不起头了，你看看这次弟子的资质，不是差的就是得罪了人的，怪不得冯师姐那般脸色。”
　　许录答道：“曹全方，你小子吃饱了撑得慌，哪轮得到我们，要操心也是我们院中的山河榜前十，先完成好冯师姐给的任务吧。”
　　衍月自然也被分配到这两位带路的一组中，走了许久终于到了目的地，依然是几处大院落，在众多院落中毫不起眼，许录带领了一半的人走向其中一处院落，曹全方则带领剩下的一半去往另一处。
　　衍月跟随许录进去后，便听许录说道：“房间自己随便选，明日一早到江山院中山堂集合。”转身走出小院。
　　新弟子一哄而散，各自挑选房间，衍月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过了好一会等大家差不多都挑完了，只剩下几间角落中没人要的，才慢慢晃过去，住哪间倒是无所谓，不喜与众人争抢。
　　第二日，衍月一大早洗漱好出门，却不知中山堂在哪，终于想起千芽的好了，不过师父说了等自己有那个能力了再带回千芽，为时尚早，这院中也应当有人去中山堂才是，跟着人流的大部队走应当不会岔。
　　路上一眉眼间有些英气的少女对自己友善一笑，衍月想到是同门，跟学校同学应该是一样，回以礼貌的一笑，这少女却走了过来，旁边还带有一位少年，皆差不多十五岁的样子。
　　“这位师妹，你好，我叫苏赤裳，你呢？”苏赤裳和善地说道英气的眉眼显现出此女的大方姿态，朱红嘴唇带着一抹微笑，不难给人好感。
　　“苏师姐好，我叫衍月。”衍月礼貌的回道，若认识这两人，以后应该有个带路的吧，这苏赤裳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名字，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如火如荼，勾勒出玲珑身躯。
　　少年温和一笑，面目俊朗中又带柔和，自有温润如玉的气质环身，整个一儒雅公子，也自我介绍道：“我叫袁幕，衍师妹随苏师妹唤我一声袁师兄就好。”
　　衍月自然唤了一声：“袁师兄。”这苏赤裳修为和自己同样，袁幕却是开光后期修为。
　　袁幕回以微风扑面的一笑：“我们二人要去往中山堂，想必衍师妹也是如此，不如结伴同行吧。”
　　衍月也正有此意，不愁找不到路了，当下爽快答应。
　　到了中山堂，却见已有许多人已经到了，三人也找了处位置盘膝落座下来。
　　不多时，一四十左右的老者走了进来，威势一放，融合期修为独有的灵压笼罩下来，不过瞬间大家立刻噤声，有许多不济的弟子虚脱倒于地上快要昏死过去，袁幕与苏赤裳也好不到哪去，面色微白，汗珠隐落，也有一些昨日冯师姐带走的弟子，跟之前想比并没有太大变化。
　　对于衍月来说这老者的灵压却是不够看的，凌仙台的三年不是白待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苏赤裳与袁幕见衍月没有改变的面色，都有些讶异，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方才的结交只是试探，经过这长老的威逼，最终确认了下来。
　　前方有见识的讨好的唤了声：“顾长老好。”
　　顾长老听到后，微微点了点头，坐下身来，严肃地说道：“大家进了天枢派便要遵守派规，尊敬同门师长，若有违规或不敬现象，严惩不贷。”
　　下方诸多新弟子一起应声，“是。”
　　接下来这位顾长老简单地介绍了一些弟子进入天枢派应当了解的常识问题，不多久便讲完离去。
　　袁幕开口提到：“我们先去领东西吧。”
　　领到手后，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瓷瓶、一块玉简、一小册子，一叠符箓，新入门弟子人人都有。
　　回来的路并不难，这两人中袁幕与自己同院，苏赤裳在另一个院子，和袁幕一起回去后，这袁幕的房间离自己房间并不远，只相邻几个房间，袁幕温和有礼地向衍月道了别，便进入了房间，衍月也回到自己房中。
　　翻开小册子，那位顾长老所说皆有记载，这小瓷瓶中是五粒下品开元丹，可以用来辅助修炼，每月每个外门弟子可以得到五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