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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打脸成神-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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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见过她的人都会爱上她,为她争风吃醋的人不少。
若是哥哥爱上天衍仙君殿下,而天衍仙君殿下也对哥哥有意思,那颗不好办了。
“多谢天衍仙君殿下今日的提点,若有什么用得着无殤的地方还请吩咐!”印无殤盈盈一败道。
衍月站起身,冷眼看着身前梳着高髻,身着紫色华裙的女人。
曾经她第一眼见到她时,她不过是一个少女,美虽美,却在拍卖台上作为拍卖的鼎炉怯怯地注视着一切。
因她的容貌与穿越前的妹妹相同,衍月将她买下,问起她的名字,也与妹妹相同,印无殤,而她曾经有一个不再用的名字,印衍月。
无殤,无殤,此名的本意便是希望她一生顺遂、快乐无忧,衍月将她视做妹妹,愿她快乐,给她想要的一切。
以前胆怯而自卑的她,从那种环境中出来的她,甚至是对她起了那种心思的她。
衍月未曾放在心上,教她,护她,疼她。
现在的印无殤早已经变了,她是天衡后宫中女人的一员。
总有些什么不一样了,衍月冷眼看着印无殤离开,天衡后宫的位置是印无殤想要的,她同样可以帮她。
颜兮从殿外进来,望着印无殤离开的方向,“小芽儿给我说了,那是你在修真界时认的妹妹。”
“嗯。”衍月沉默地应道。
“小芽儿还说了,你对她好的紧,也疼的紧,小芽儿都吃醋了,可是我看你见了她却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颜兮温润舒朗的声音问道。
“是不怎么高兴。”衍月坦然承认道,被她一直视作妹妹的人下了春|药,能高兴的起来吗?还惹出姬子湮那么一出,简直不能更糟心。
“为何?”颜兮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不想说。”衍月淡淡道。
“你那认的那个印无殤妹妹可不是个简单人物,被天衡宠了一百多年,现在风头还盛着呢,后宫中栽在她手中的人物可不少,你自己也小心这些,别被她玩弄了!”颜兮温声道。
衍月转过头来盯着颜兮,未说话。
“你看什么?”颜兮抹了下脸,有些不自在地道。
“我以前都不知道颜兮你也这么八卦的人。”衍月定定地道。
“小芽儿说的没错,你确实维护她的紧,不准别人说她一句不好的。”颜兮打趣道。
“我知道。”衍月突然道。
“什么?”颜兮没反应过来。
“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印无殤早已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或者我将她从拍卖场买回来她就是那样的人,毕竟她从小是从那样的环境种长大的。”衍月的语气很平淡。
“她成为悦妃是我一手促成,甚至以后到更高的位置,可能也有我的推波助澜。”衍月转回头去,望着苍茫的天际。
颜兮不知道衍月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的做法并非她一贯的行事风格,但他听她这么说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萦绕在心头,他应该安慰她。
衍月每次见到印无殤,这个视做妹妹的人总会提醒她那款要消散的二十年记忆,她曾经只是平凡的一个芸芸众生,曾经的世界,没有仙,没有妖,没有魔。
道的尽头又是什么?真正的道又是什么?
就算站在六界的巅峰,执掌一切法则那又如何,终不过局限在这六界之中。
在六界之外,或许又有诸多独立运转的世界,如她的来处一般,各不相同,凌驾于道之上真正的真理又是什么?
猛然被圈入一个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是青杏花的香气。
“你做什么?”衍月方才一时有些走神,眉梢微蹙,不满地推开颜兮道。
颜兮嘴边挂着挪揄的笑容,“抱一下又怎么了,你小时候走不动了可喜欢我抱了!”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衍月强调道。
“果然是大了越来越不可爱了,若是当初你跟在我身边,定会越来越可爱!”颜兮晒然一笑,他不喜欢方才衍月周身散发的情绪,那样的她看着十分孤寂,仿若再不抓住就会不见一般。
“说真的,若是当初你留在我的身边,没准我早就将你娶了当王后,白团子都生了几个吧,想想一只只白毛小狐狸,甩着九只尾巴,多可爱啊,喊着……”颜兮调笑道,话却被打断了。
“变态!”衍月只出口了两个字,一只手挥上颜兮的俊颜。
颜兮被打了一巴掌,没有丝毫的不悦,摸了摸脸,“下手还挺重啊,我这张狐族第一美的脸被你打了好多回了!”
“那是你为老不尊,下次我叫我师父来如何?”衍月没好气地道。
提到莲祭,颜兮顿时变了脸色,“别别别,你师父,我可打不过,上次他提剑就要砍我,还是你给拦住了。”
“这六界能打过他的人还没出生吧!”颜兮叹道。
“我师父就是那么厉害。”衍月骄傲地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将那句就是蛇精病了点吞下。
颜兮看着衍月平时一副跟莲祭一样波澜不惊如出一辙的性子,小小年纪便老气横秋,此时难得露出点小性子。
颜兮失笑,摸了摸衍月的头顶。
“摸我头做什么,显得你高吗?”衍月眉梢微蹙道。
颜兮放下手,直接拉上衍月的手,“走,我教你跳祭神舞。”
衍月手上用力,拉住了往前走的颜兮,“去演武广场。”
空间法则变幻,两人已站在昭衍仙宫的演武广场之上,衍月松开颜兮的手。
偌大的广场之上,只有一青衣男子和一神光笼罩的少女。
“要这么大的地方做什么,又不是和你打架。”颜兮有些哭笑不得,却未再要求换地方。
将青色得袖子一展,当即舞动起来,蹁跹若蝶,却又不失男子的阳刚之气,别有一番韵味。
这几日和衍月单独相处,颜兮十分满意,时不时走上前去纠正一下,不动声色地占点便宜。
颜兮上前去环住衍月纤细的腰肢,“腰,再软一点。”
“你松手,我的腰自然就软了。”衍月平静地回道。
颜兮笑笑,松开了手,突然面色一变。
“怎么了?”衍月随意地询问道。
“青丘有异动,我带小芽儿回去,祭神舞你已跳的很好,再熟练一下就好。”颜兮嘱咐道,神色匆匆地离开。
衍月待在天宫也是无事,直接回了绝神峰。
回到绝神峰没几日,向来清净惯了的绝神峰却被一个几乎不会来之人所打扰。
“莲祭仙尊。”天衡的声音响彻在天枢派,直逼绝神峰。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有种越写越长的感觉
☆、第二百七十八章享受就好
衍月在绝神峰上听到天衡的声音,便去寻了师父。
金色莲叶的白玉莲花移开,让开一条水路,白衣男子阖着双目盘膝坐在白衣石台之上,冰冷而绝色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
“师父。”衍月唤了一声。
“嗯。”莲祭应了一声。
“莲祭仙尊。”天衡再次唤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耐。
“天衡找为师必是有事相求,否则不会加上后面两个字的尊称。”莲祭清冷的声音道,睁开阖着的双眸,幽深而冰冷的眸光中碎金骤然划过。
衍月思索了一下没节操的天衡,赞同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
莲祭探出一只手指,在虚空轻点,水汽骤然凝结成形,一面透明的水镜凭空出现,现出镜像。
“月儿,你看。”莲祭收手道。
衍月一眼看过去,却还是被惊了一跳,虽然也隐摸存在那样的想法,但绝没想到天衡会带着这样的令无双来找师父。
令无双此时没有了往日的一身浑然天成的王者风骨,缩在天衡的怀中脸色酡红,全身软做一团,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经脉欲要焚毁,痛苦地目眦欲裂,欲要爆体而亡,但下身却没有一丝反应,完全……
更可恨的是他服下了那来自魔界的玉露,立即便来了感觉,将天玹的母妃琉天妃揽在怀中,他做了会前戏,分明感到了身体的不对之处。
就在这时,悦妃娘娘和仙后娘娘带着仙帝陛下突然前来将他们二人此时的作态抓了个正着。
令无双刹那间闪过许多念头,更多的是如何从震怒的仙帝面前逃走,却来不及多想,他惊愕的发现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更浓的情|欲扑来,完全焚化了理智。
当他整个人贴到仙帝怀中,手脚并用时,令无双方得回片刻清醒,当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时,不由心神剧震,一丝天要亡他的想法闪过,惊愕未来得及浮现在他的脸上。
也只是清醒了那片刻,令无双体内仿佛有一股毒火在焚烧他的五脏六腑,越是贴着天衡,烧得越是凶猛,却又舍不得离开,也不能离开,就像饮鸩止渴的人一般。
体内的炙热力量搅得他神智全无、痛苦不已,下身却没有丝毫反应。
令无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令在场的人吃惊不已,天衡脸色阴沉无比。
而接下来天衡的动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止没有把令无双甩开,还抱着令无双直接消失不见。
衍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莲祭自然没有漏看,未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冰冷的脸上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衍月盯着水镜上的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很明显她前半部分是成功了,令无双服下了玉露。
难道印无殤没有动作,不应该才对,只是天衡若是撞到令无双与他的女人亲热,应当不会宽厚至此,而是对付令无双才是。
衍月惊疑不定,突然闪过一个不太靠谱的想法,难道天衡真要没节操到那种地步。
天衡紧紧束缚着怀中没有理智的人,英俊而威严的脸上满是压抑的怒气和不耐。
令无双不安分地挣扎着,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想遵循体内的本能行事,若一个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人,而他的解药就在唾手可得之处,又像一个落水之人,拼命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天衡被令无双弄得火大不已,也憋屈地不行,自从他登顶仙帝之位三十万年来,还没人给他找这样的气受。
天衡对金风玉露一点都不陌生,这熟悉的味道他刚闻到时便觉不好,下一刻令无双便扑到他怀中来,完全来不及反应。
两人身周散发着惑人的软香,但这金风玉露不用欢好的解药就连制出此药的勾魂与销|魂也没有,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最不好说话的莲祭。
天衡脸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他身上金风的药性本是用来为房中事助兴的,没想到仙界会出现玉露,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也就罢了,不过一夜春风。
只是却是一个男人用了,这个男人还是令无双。
“别动!”天衡恼火地道,他修为深厚可以压一压,受着药性挑拨,却也被令无双的动作勾出了邪火,并不好受。
对于没有理智的令无双来说他完全听不到天衡的话,体内的痛苦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却被束缚住动作,难受地发出野兽般的嘶鸣,间杂破碎的声音。
“再等一下就好。”天衡咬牙切齿地道,见怀中人这般,声音却柔缓了许多,送了些力道。
令无双趁机挣脱了腿上的束缚,极其迅速地缠上天衡的腰间,紧紧箍住。
天衡忍下将怀中人拍死的念头,费力地将令无双的腿掰下来。
天衡很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受得起撩|拨之人,怒从心起,却不得不压下。
他从一开始到天枢派时便隐藏了身形,这等光景若是叫其他人看见,定是要将看见之人灭口的。
除了那两句莲祭仙尊是天枢派之人听到的外,其他的话不可能让其他人听到。
“莲祭仙尊,你看本帝的笑话已经看的够久了吧!”天衡强压着不悦道,他都已经给了莲祭够大的面子了,让天枢派之人知晓仙帝之尊的他亲自放下架子来找他,而莲祭却晾了他许久。
衍月看着向来不可一世,自认为天之骄子的令无双如此丑态,心中冷笑连连,令无双你也有今天!
莲祭的目光从水镜之上移到衍月身上,清冷的声音好像在询问一件不干己的事情,“月儿,你说要出去吗?”
衍月对上师父那双幽深的墨眸,仿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想起天衡和令无双如此作态的起因好像还是因为她,她和师父还一起看了林谷双与天衡的互动,绝美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不自然。
衍月低下头,想了想,她乐得看热闹,再次抬起头时答道:“要。”
“那就出去吧!”莲祭风轻云淡地道,又补道:“把圣灵戴上。”
莲祭望着少女那张绝美到令众生颠倒,无论见多少次都惊艳不已的脸,眸色晦暗,只能给他一人看,其他人没有资格!
“来,为师帮你戴。”莲祭墨色的眸中柔和了神色,慢慢地接过圣灵。
绝神峰之外天衡不耐烦到极点,又怒又气又急,却又不得不按下性子。
莲祭慢条斯理地为衍月覆上圣灵,欣赏了一番,伸出一只手,等待少女将手搭上。
衍月手方放上师父的掌心,便被握住,仿若永远也不会松开一般。
莲祭轻轻拉着衍月步出绝神峰,步伐不紧不慢。
“你此来求本尊何事?”莲祭清冷的声音破有些不近人情地道。
天衡当即被莲祭的话一噎,气得要死,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事要求莲祭,他登顶仙帝之位以来,谁给过他这种难堪!
再对比一下,他怀中禁锢住的是令无双这样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而莲祭手上牵的是仙界第一美人,一个温软馨香的少女,简直不能更气人!
“本帝来找你的目的,莲祭仙尊应该知晓才是!”天衡提高了声音道。
“月儿,你知晓吗?”莲祭清冷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衍月干脆地道。
莲祭未说话,眸光冷清。
天衡见莲祭这态度,不得不出声道:“本帝要雪欲池水,这世间唯有莲祭仙尊的雪欲池水解六界所有的毒,包括最为不可解的淫|毒。”
衍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无人能看到,只听闻轻灵而飘渺的声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月君怎么知道金风玉露?”天衡的目光顿时射向衍月,起了猜疑之心,仙界不可能有金风玉露,但月君却去过魔界,不久前才回来,是她?
“我去过魔界,也闻过金风玉露,这种类似的药却对我无效。”衍月慢慢道,声音平淡至极,“要解这药不难,只需享受就好不是吗?”
天衡听衍月这么一说,放下了猜疑之心,这一说完全合理,倒显得他错怪了月君,对于美人他向来宽厚。
“本帝不喜欢男人,也不愿去享受。”天衡自负地道,更不可能与令无双发生关系。
“本尊凭什么要给你雪欲池水!”莲祭冰冷的声音道。
天衡顿了一下,转而看向衍月,温和可亲,软了语态,“月君能否帮我说几句话?”
莲祭冷哼一声,冰冷的气息更甚。
“那是师父的东西。”衍月默默地回道。
天衡叹了口气,他怀中的令无双已经不能再等,全身的经脉从皮肤下爆起。
“莲祭,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如何才给我雪欲池水?”天衡望过去,压抑住心底的怒气,衣衫与披散下来的头发无风自动。
莲祭不语,端得风轻云淡。
“本帝以仙界神鉴交换雪欲池水。”天衡心痛地道,这件东西定能打动莲祭。
“倒是个有意思的小玩意。”莲祭神色不变,语气淡淡。
天衡再次将怒气压抑回去,甩出个东西抛给莲祭,“雪欲池水!”
仙界神鉴在莲祭手上一闪即逝,一只白玉小瓶抛给天衡。
天衡立即掰开令无双的嘴,将雪欲池水给他灌了下去,方一入口,令无双立即老实地平静下来。
天衡揽住令无双虚软的身子,质问道:“他身上天机之术特有的诅咒,你还没解!”
“方才的交易已毕,并未提及解咒之事。”莲祭清冷的声音极为冷淡。
天衡气急反笑,他成为仙帝三十万年之久,万没有想到有一日憋屈至此,遂挑衅地道:“莫非月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莲祭仙尊解不了吗?”
“那是月儿下的,她想要如何,本尊便依她如何。”莲祭不为所动。
“月君。”天衡转而看向衍月,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
“不可能,他冒犯了我。”衍月不容商量地道。
“天衡,你还不走!”莲祭冷声道。
天衡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莲祭不好惹,尤其是他杀气人来简直像是在犯病,此时的他被药性所扰,邪火与怒火交织蹭蹭往上冒,极欲去魔界发泄一下。
掩藏好眼底的情绪,天衡朝衍月亲切地一笑,“既然莲祭这样不欢迎本帝,本帝也不好多留,本帝期待着月君的祭神之舞呢!”
天衡转瞬抱着令无双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节操又掉了,是不是有点过了,会不会造成分分钟钟弃文的惨象?容软萌君遁走去捡捡节操……
☆、第二百七十九章换衣服
莲祭牵着衍月回了自己的房间,金叶白玉莲花缓缓移开,二人步上白玉石台。
莲祭什么话都没说,眸底幽深,就那般望着衍月。
衍月想起方才之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起师父以前的话,却还是老实地将圣灵卸下。
“师父。”衍月轻轻地唤了一声,本就是因她而起,方才天衡与令无双之间那等丑态,却让师父这种一看就清心寡欲、无情无欲的人看了去确实不太好。
主要是令无双和天衡太没节操,像她家师父这样有节操的人真是太少了,衍月感叹道。
方才天衡提起雪欲池水的功效,再联想起阿华每次都说她身体有问题,不然不可能没有欲|望。
她平日里都是用这种池水洗澡的,应该都是这池水的功效吧,不过她蛮喜欢这种功效的,她从未想过跟人啪啪啪,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方才的事情与月儿有关吧!”莲祭道,脸上看不出情绪。
衍月轻咳了一声,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道:“师父知道了啊!”
莲祭望着低下螓首的少女,黑沉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那等肮脏的事情怎么能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看见呢!
很快,墨眸中恢复平静,他存在了些私心,否则怎么能让月儿看到那两人的丑态,上次的事情只有他一人记得,月儿的记忆被他抹去改正。
他曾对月儿做过那般欢好的事情,他以为月儿也会喜欢,毕竟她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只是她却被硬生生气得呕了血,还哭了,为什么她会不喜欢呢?
“为师不知道。”莲祭道。
衍月讶异地抬起头来望去。
莲祭伸出双手捧住少女那张绝美的脸庞,“为师能看到一切,却唯独看不到与你有关的事情,为师看不到的,便是你做的。”
衍月方明白过来。
“方才的事情你怎么看?”莲祭清冷的声音问道。
“没想到天衡这次有节操了一回,没把令无双给就地办了!”衍月感叹道,语气中还有一丝遗憾之意。
莲祭对衍月这样的回答有些想不通,月儿的回答不像是排斥欢好之事,但为何他那样对她,她却排斥的紧。
“天衡与他怀中男子命运相关。”莲祭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哦?”衍月眉梢轻蹙,一个是长于修真界后飞升之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仙帝,两人之间……
“月儿可有想与之欢好之人?”莲祭伸手将衍月的眉梢抚平,仿若不经意地问道。
“师父为何这样问?”衍月灿金色莲华的清澈眸中全是意料之外的讶异。
“你只需回答有与没有。”莲祭沉声道,手指轻轻抚上顺滑的青丝。
“没有。”衍月老实地回道,想起方才天衡与令无双两人之间得丑态,瞬间回过味来,师父是因方才之事方有此问。
想来以师父这种清心寡欲、无情无欲的性子定是不喜轻浮与没节操之人,作为他的徒儿更应该向师父学习,虽然她从来没有过那种破廉耻的感觉,也未曾与人有过不清不楚的暧昧感情,但是,还是要向师父表明决心。
衍月将莲祭在自己头上轻抚的手抓下,表情认真而严肃,一本正经得道:“师父,我从来没有想过那等风花雪月的香艳事情,不会与人欢好,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顿了顿,衍月又道:“我一心向道,必会以师父为榜样,要不然,师父你像我诅咒令无双那样,以天机之术诅咒我肾亏肾虚肾结石,我定会欣然接受!”
衍月一脸满不在乎,背脊挺得笔直,高耸的胸脯越发挺翘。
莲祭被衍月这一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那绝美的脸蛋,叹息道:“傻孩子。”
“师父,以你的修为我自己绝对解不开的!”衍月真心实意地道。
莲祭将衍月揽入怀中,冰冷的气息吐在那小巧而白皙的耳边,“说什么傻话,为师如何能用天机之术诅咒你,就算诅咒为师自己也不会诅咒你,为师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师父,你可千万不要诅咒你自己啊!”衍月抓着莲祭的前襟,手上微微使力隔开一段距离,脸上带着不做假的关心。
莲祭只是对比着那么一说,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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