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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打脸成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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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我可要抓到你们喽。” 忽而语气一转,仿佛是对着情人的细声喃语,笑容魅惑至极,欣赏地看着众人的恐惧之态,恐惧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紫袍轻扬,来自罪恶深渊般的魔手虚空一摄,除轩辕夜陌外的另一个男孩被紫衣男子捏在手中,轻浮地抚上另一个男孩的脸蛋,“太瘦,没有看头,我不喜欢。”
手指温柔的轻点过后又一朵血花绽开,呵呵轻笑着,笑容温柔而又残酷。
印衍月见此,双眼大睁,这等非人手段太过神奇,完全颠覆以往的认知,赤|裸杀戮的世界,血腥之气弥漫的世界,死亡恐惧笼罩的世界。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去珍惜它。等到失去以后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对它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给这个爱加上一个期限的话,那就是一万年。
印衍月闭眼默念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数遍,爷爷们保佑,让我醒来发现只是做梦,回到我的和谐社会。
睁眼,血色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沉闷之气,血腥味越发浓郁,伴随着花香,越发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
马克思历史辩证唯物主义碎成渣,无神论从此是路人。
“阿华,我观察一番下来,他似乎有断袖之癖,只对男人有性趣,如此美丽的你不如去摘了这朵牡丹花。”印衍月小声说道,绞尽脑汁之下的权宜之计。
“丫头,那是朵带刺的牡丹花好吧,夸我美丽也没用。”风华扭过脑袋不欲再理印衍月。
旭阳真人已面容凌乱血迹斑斑,同时又带着惊惧之色,仍威胁道:“妖孽,我乃是玄同派长老,你再胡作非为,我派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的青木与青然搀扶着旭阳真人,只是身形尽量隐在旭阳真人身后。
紫衣男子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右手拿扇悠哉由哉地敲打着左手,忽转头瞥向旭阳真人,说道:“聒噪,老小子,你好烦,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绝对比他们死的还要有趣。”
旭阳真人脸色一变,紫衣男子的修为不仅让人看不透,还是绝对的压制,与其这样被折磨着痛苦的死去不如自爆金丹拉得所有人来陪葬,脸上转而闪过一抹狠厉。
旭阳真人作为一群人中战斗力最强的一个,他若一死,对剩下的人来说死亡只是早晚问题,印衍月思绪转得飞快,眉头紧皱,人命如草芥的时代,一命呜呼,人生巅峰神马的皆是浮云。
“来到电光将我劈回2015吧!”
忽然,天上划过一道金色流光,极快的速度骤降而下。
☆、第八章相爱相杀
一白衣男子翩然若仙地乘着金色云朵疾驰而来,白衣若雪,翩若惊鸿。
转瞬落于此处,直似神明降世,在这片血色修罗降临如人间炼狱般的地方,显得与其格格不入,更加映衬着这白衣男子纤尘不染,清冷莲香一扫血腥味的沉闷,浮动着幽幽清冽香气。
白衣若九天星辉织就,袍边袖口金色暗纹流淌其上,纹路带着古老的神秘悠远气息,仿若承自三千大道,无物敢于争辉,腰身纤细,外罩雪色流纱素衣,勾勒出白衣男子若雪般冰冷出尘之姿,墨色齐腰长发仅用一根白色丝带松散地束住稍许,余下大半倾泻而下,若九天夜幕般墨黑深沉,迎着微风飘扬起舞。
面目冷凝,不辨喜怒,肤若白雪凝脂,眉若月头柳梢斜飞入鬓,细细长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似带着几分薄情,内敛的墨色眸子深沉得仿若能淹没世间一切浮华,自成一界,吸没一切光辉,又隐有神秘金光流转而过,让任何人都不能忽视,却无半点情感波澜,高挑的鼻梁有着完美的弧度,薄唇若樱般绯红却自有一番冷冽凌厉,下颌如经鬼斧神工雕琢般过纤巧精致。
“我没有等来电光,却等来了一个妖孽,只有这样的妖孽才能收了面前的这个妖孽!”印衍月心中大呼。
白衣男子带着一股禁欲自持、冷冽肃杀的气息,清冷若莲是他周身的华光,无半点波澜的墨黑双眸盯着紫衣男子,平淡地说道:“花墨卿。”声音清冷至极,仿若能凝固空气一般。
花墨卿见到白衣男子的到来,依旧笑容不变,只是眼中神色稍有变幻,转而又一瞬即逝,仿若从未出现过,轻笑着道:“我正找点乐子玩得兴起,既然莲祭仙尊这般美人来了,凡夫俗子不玩也罢,我花墨卿何德何能竟能得到莲祭仙尊这般垂爱,刚一入人界,说到没有美人相伴,寂寞难解风情,莲祭仙尊这就来了。”
“我花墨卿当真好艳福啊!” 打开折扇轻声笑了开来,好一个风流浪荡公子哥,实则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出手。
“你贵为妖主,本尊此行本不欲与你为难,不过既然撞上了这般境况,你也该要留下一些东西才是,纵然你有神器紫华折扇在手,现今也不是我的对手,戮神一出,谁与争锋。” 莲祭仙尊神色依然没有丝毫变化,平铺直述道。
语毕,莲祭仙尊交叉重叠的双手,后又缓缓拉开,袍袖翻滚间,一把纯白不知何种材料打造的长约三尺宽约三指的长剑现于莲祭仙尊的手上。
剑身通体雪白,金色的上古神界篆书文字现于剑身上,仅有两字:戮神。
这剑不知沾染过多少血腥之气,却依旧洁白如雪,愈发神圣冷冽,剑柄更是有金色莲纹缠绕,映衬得此剑愈发华丽,有着至高至圣、不容侵犯的意境。
花墨卿本挂着不以为意地笑容,却突然僵在嘴角,大惊,道:“戮神?神器?你不是没有神器吗?”
“你们能有,本尊为什么不能有。”莲祭清冷地回答道。
吃惊也只是一瞬,转而笑容复又挂在嘴角,“我倒要见识见识是否如传说般厉害。”不再多说,用紫华折扇甩出漫天斑驳紫光,有着梦幻般的色彩,却破坏力惊人。
只见莲祭仙尊仍伫立于原地,只是左手拿剑轻轻一划,漫天紫光顿时破灭,金色剑光依然一往直前没入没有准备的花墨卿胸前。
花墨卿闷哼一声,后退一步,左手捂胸,嘴角溢出几滴鲜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于地面,溅□□点灰尘,后又融入其中,下颌上留下一条红色残线,伸出舌头舔过残血,竟透出一种堕落的美感,别样诱惑,弯起嘴角,嘴中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几滴血,拿去当花肥多好。”
莲祭号称仙界第一人,手持独仙,只是一把绝品仙器,尚在半神器的范畴,勉强能与拥有神器的我和魔君其中任一人打成平手,我和魔君小胜在拥有神器,如今莲祭有神器戮神在手,想要胜过怕是不能,戮神之剑本就为神器之最,传说为已经覆灭的神族掌刑者所有,莲祭已发出一剑,高下立现,再做纠缠无谓。
又恢复了之前的风流倜傥的轻笑,右手拿着紫华扇了几扇,说道:“墨卿受教了,莲祭美人,来日再见!”语落立即化作紫色流光消失于天际。
莲祭仙尊也不阻拦,平淡无波的眼眸默然注视着天际的紫光。
旭阳真人见花墨卿已走,顾不得右眼已毁的疼痛,这男子恐怕是真正的仙界上仙,匆忙跪下行礼,一揖到地,嘴中说道:“修真者旭阳参见莲祭仙尊。”
青木青然随后跟着跪下。
轩辕夜陌、余菱歌与叶沁衣三人也纷纷跪下叩头。
“这是相爱相杀的戏码吗?比某芒果台年度情感大戏还惊世骇俗!”印衍月喃喃念道,就差拍手叫好,反应过来时发现全场除了这白衣妖孽站着,就只有自己还站着。
莲祭仙尊收剑,金光闪烁后,那剑不知去往何处,与出现时一般神秘,朝印衍月走来,墨眸不掀波澜,用清冷空灵的声音问道:“你可愿随本尊走?”
印衍月立在原地,瞬间蒙了,很是迷惑,不敢置信地用手指对着自己,难道是在与自己说话吗?问道:“我?”
“嗯。”莲祭清冷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印衍月抬起头来直视着莲祭偶有碎金光华闪过的眸子。
“你可想获得至上的力量,本尊能传授给你。” 白衣男子似是没料到印衍月会问这个问题,认真的想了一下答道。
“有肉吃吗?”印衍月偏头问道,听着还不错,但绝对要以肉来衡量仙门经济水平。
莲祭沉吟了一下,肉是什么味道本尊未吃过,得把人带走,没有的东西也是可以有的,回道:“有。”
“好,我愿随你走。” 印衍月往肩上一瞧,风华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再观周围也不见其踪影,阿华难道是吃两个妖孽相爱相杀的醋了?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很想要,田伯光就是这样说的,嗯,绝对没错。
“走吧。”莲祭仙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墨眸中隐有金光闪过转瞬不见。
袍袖一挥,一朵金色的云朵悬浮在脚前上方,也不见其有什么动作,带着印衍月站了上去,只是在临走前向右前方一个灌木丛中一瞥,不再多做停留,架起云朵飞掠而去。
灌木丛中有一只黑色的乌鸦,火红的双眸,这鸟正是风华,想起莲祭临走前的一瞥,想必是早就认出了自己,不再躲藏,拍拍翅膀准备离开,不知正在暗自思索着什么,只听它喃喃念道:凰羽?”
金色云朵,速度远超忍者神龟,可高空烈风实在太猛,印衍月站立不稳,趴在金色的云朵上,肺部灌风,透不过气来,身上若在感受着凌迟的痛苦,而前方站立的莲祭岿然不动,完全没有一丝感觉,仿佛风都要绕着他走,不由出声唤道:“莲祭仙尊。”
“是本尊忽略了。”莲祭转过身来,见印衍月这般模样,袍袖轻抚过。
一阵莲香向印衍月袭来,煞是清幽好闻,身上压力也是一收,再没有对这风的任何不适感觉,印衍月回道:“谢谢仙尊。”
莲祭见印衍月已经无碍,背过身继续注视前方。
印衍月趴在这云朵上,觉得舒服之极,比自己在九重楼睡的床还要舒服上很多倍,一时也懒得起来,翻个身继续躺着。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莲祭仙尊皱了皱眉头,不再前行,按下云头落于地面,云朵消失,再观望周围荒郊野岭不见人烟,甚是荒凉,印衍月不解看向莲祭仙尊,只见莲祭仙尊以手握拳咳了几声,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应是咳出血又咽了回去。
“仙尊,你受伤了?”印衍月问道,心里却腹诽着相爱相杀要不要这么动真格,玩大了吧,两败俱伤。
“不碍事,我们暂且先停留在这里,过些时日再回仙界,本尊先调息一会。”
话毕随手打出一道金光在周围,脸色更是不好,隐有薄汗冒出额头,吩咐道:“附近危险,不要走出这道结界。”
莲祭不再多言,找了块石头盘腿坐下闭目调息。
印衍月百无聊赖地坐在结界内,看着天光渐晚,落日黄昏,肩膀疼啊,肚子饿啊,说好的肉呢?再看旁边那仙尊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模样,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一会,不跑远,找点吃的就回来。
莲祭仙尊睁开双目,金光在墨眸中一闪即逝,面色已经好了很多,开口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世道如此艰难,人命如草芥,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最真的,方才死亡的压抑感从未如此清楚,眸中充满坚定与认真,答道:“我愿意。”
印衍月不再坐着,起身拍拍衣裳上的尘土,身躯站得笔直,再屈膝跪下,连拜三下,嘴中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莲祭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袍袖轻抬,印衍月自动站起,“你叫什么名字?”
“印衍月。”
莲祭仙尊继续问道:“做何解?”
“因我出生时半弦月悬空,不见星峦,有一道银光呈半月形划过幕布般的天空,而出生后眉间带有朱色弯月的胎记,称其为‘偃月’,出生代表着生的气息,用‘偃’谐‘衍’,家父姓印,故取名为印衍月,与我额间的偃月相互映衬,有着‘印之偃月’之意。” 印衍月依然答道。
莲祭仙尊思索片刻,继续道:“印之偃月,今次拜入为师门下,必是踏入仙途,仙之一途甚为艰险,你眉间却有一轮偃月,执念甚重,不若把俗姓‘印’之一字去掉,忘记前尘,便改作衍月吧,为师唤你月儿可好?”
“月儿甚是喜欢。”什么是前尘,印衍月颇有些自嘲,无人能懂我的前尘,不过是回不去而已,名字只是个称谓,终有一日我必会找回我真正的名字。
“师父,我饿了,说好的肉呢?”衍月软声软气地说道。
“没有。”莲祭仙尊向来八风不动的脸上神色一僵。
没有肉,衍月幽怨地看着新拜的师父,师父骗人,又没肉,“有吃的吗?”
“没有。”莲祭再次答道,自己不用进食,什么也没有。
“师父,那你有什么?”衍月不抱希望了,只要能吃就好。
莲祭蹙眉思索不语,自己身上带的东西能用来吃的月儿却不能吃,凡身未经修炼自是承受不起。
衍月再次感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先前只是没有肉,还可以吃素,现在连素都没得吃,打量一下师父全身不像很穷的样子,不会收徒的目的就是缺一个帮忙要饭的徒儿吧,还不如去卖狗皮膏药,累觉再也不会爱了。
“师父,你自便,我困了。”衍月头有些昏沉,又冷又饿,不如睡觉。
☆、第九章肌肤之亲
莲祭闭目调息,内视神域中戮神剑,此剑方拿到手,还未多加祭炼与磨合,且因取得此剑受伤颇重,与花墨卿一战本就是勉力施为。
此行本欲直接前往凡界,却因越界途中再生波折,误入上古空境发现此剑。
六界分为人、妖、魔、修真、仙、神界。
据残存典籍记载,天地之初,六界本就存在,神族创造万物,教化万物,所有一切尽在神的掌控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族逐渐分为两派,光明与黑暗的信仰!妖、魔界向往黑暗,仙、人两界崇尚光明,矛盾日积月累,终有一日,神界战争爆发,永无宁日。
六界疮痍,时间、空间溃散,神族陨落。
六界再无神界,世上再无神,无人知道上古神界是何种模样,就连古老的典籍记载也全部被毁灭,不复存在,只剩下神界和神的传说。
神族执念却能自成一方小世界,独立六界之中,被称之为上古空境,机缘与危险并存,戮神剑确实是出自被称为有去无回的上古空境,强悍如莲祭,虽号称仙界第一人也不能免俗,历经艰险方取得神剑,白衣沾染自身鲜血变红衣,若地狱中归来的修罗。
莲祭因担心旁边得衍月只粗略地调息了一下伤势,荒郊野外也不是好的闭关场所之选,睁开眼来唤道:“月儿。”
衍月趴在地上却没一丝动静,小孩子贪睡,莲祭再次唤了一声,依然没动静。
莲祭站起身来用手拍上衍月后背,触手冰凉,将人翻过来,脸色青白一片,地上一大滩暗红色的血迹。
莲祭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些不知所措,向来只会杀人,没有救过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如此,凡人太过脆弱。
“不好!”莲祭瞬间神色严肃,以仙元查探,心脉呼吸皆无,灵魂已经消散一半。
越是查探,莲祭眉头越皱越紧,衍月灵魂竟是七彩,但却只有一人魂,无七魄。魂魄由三魂七魄组成,三魂分为天魂、地魂、人魂,这一人魂一经消散,便是彻底消失在六界之中。
“怎会如此?”
莲祭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挑开衍月的衣襟,苍白的皮肤下隐有黑气流动,左肩上几道狰狞的伤口,深可见肉,周围紫黑一片,如同一幅漂亮的艺术品被毁损了一般,一看竟是几道爪痕,暗红色的血液还在汨汨流出。
“魔气?”
以凡人之躯承受风华一爪,难怪会如此。
“只能如此了!”莲祭略一沉吟,叹了口气。
将衍月衣衫草草拢上,双手抱起,暂且先进入自己的神域吧!
烟笼寒水,白茫茫一片,一朵巨大的金色莲花虚影跃然水面。
莲祭将衍月衣衫褪下,浸入寒凉的水中,青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仿若一具破布娃娃被人扔在水中。
可怖的伤口顿时涌出更多暗红色的鲜血,却不见女孩皱一丝眉头,她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片刻,黑色魔气析出皮肤,化为缕缕黑烟,莲祭手指冒出几朵金色的莲花状火花,魔气立消,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莲祭按在自己腰带上的手稍有停顿,却在下一刻直接抽出,白色绣金的衣衫松松垮垮,玉色胸膛袒露开来,两点红樱若隐若现,衣衫被一件件褪下。
身后映衬着金色莲花巨大的图腾虚影 ,脸上神色尽管淡漠,不复之前的禁欲自持,反而有种隐忍又说不出的极尽魅惑,仿若高高在上的九天神祗被拉下下神坛的沉沦美感。
莲祭只着一条亵裤迈入水中,墨色的头发若海藻般铺散开来,撩拨着水面,将那具冰冷的女孩尸体抱入怀中,两个冰冷而赤|裸的胸膛重合在一起,心与心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两者却无任何鲜活的跳动,只有死一般的平静。
“只有我们是一样的!”莲祭赤|裸着上身抱着怀中同样赤|裸的小女孩,阖目轻声说道。
墨色的发丝在水中浮动,胸膛相接处金光一片,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良久,莲祭方睁眼,抚上衍月的胸膛,轻微的心跳,不再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只是却未清醒。
套上衣衫,莲祭抱着怀中女孩迈出自己的神域,再次出现在凡界荒郊野岭。
衣袖轻扬,一朵金色云朵出现在脚下,莲祭抱着衍月踏了上去,转眼化作金光流光消失在天际。
人界青丘
水流环绕中,一座小岛坐落在碧波中央。
这片流域似是一碧绿的湖泊,如祖母绿般通透沉静,却又极为宽广。
中央小岛呈圆月形,周边极其平坦,中部却有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云雾缭绕,依稀间只见山峰一片素白,透着凄凉、伤心之意境。除却那一片白,其余皆是一片青色,仿若在绿色安逸而宁静的世界点缀一抹伤感的纯白。
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那祖母绿般通透的湖面上,脚下也不见多做停留,湖面似镜面般,没有荡起丝毫波澜。
白色身影极快地飞掠过湖面,一瞬便看不到人影,只能闻到残留下来的几丝清冷莲香。
莲祭甫一踏上青色的小岛上,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笑着传来。
“哈哈,我道是谁来到这偏远青丘做客,能有这般本事肆无忌惮闯入的也只有你莲祭了。”
随后声音的主人出现在小岛边缘,来人青衣墨发,狐狸眼,吊梢眉,唇红齿白,自有一种狐族特有的媚态,可是在此男子身上却完全看不出那份女儿家的阴柔之气狐媚之态,反而和他的爽朗声音相互映衬,给人一种俊逸非凡的感觉,让人倍感亲切,完全讨厌不起来。
“颜兮,打扰了。”莲祭清冷的声音回道。
“跟我这般客气作甚,难为你还记得我,距上次一别已有万年了吧。” 颜兮听了,笑着说道。
“咦,你怀中的小姑娘是?莫不是占了人家的便宜?” 颜兮调笑着,女孩用一件宽大的白衣包裹着,隐约漏出来的一点可以看出里面什么也没穿,还被莲祭牢牢地按在胸口。
“我徒儿,进去再说。”莲祭答道,脸色并不好看。
“你竟然也受伤了,还重到能让我发觉的程度,这天底下能伤到你的应该没几个才是,怎会如此?” 颜兮本来笑着的表情突为吃惊。
“一言难尽,稍后再谈。”遂自己迈步向青林中走去。
颜兮神色转为严肃,能让莲祭伤重至此应是大事,随后跟上。
莲祭穿过层层树海,完全没有半点迟疑,一看就是从前经常来过。
青林中一座建筑精巧的林间小筑,莲祭直接进入,找了一间房将怀中衍月放在床上,“找司药给她看看。”
颜兮打出一道青色符召没入青色花海中的一角,“我已经传符召,司药一会就到。”
莲祭站在房中不语,颜兮虽心中疑问很多却并未问话,现在不是时候,两人皆等着司药到来。
少顷,门外一妙龄女子走了进来,身材婀娜聘婷,眉眼自有一股媚态,走到颜兮面前抱拳跪下,“属下见过吾王,不知吾王身染何恙?”
“起来吧,本王没事,快给这榻上的小女孩看看。” 颜兮只说道:
司药回道:“谢吾王。”忙起身走到榻前,纤葱般的手指抚上衍月的脉门,表情却有些奇怪。
“怎么,很难治?” 颜兮见司药这般表情,不由开口道。
“回吾王,没有性命危险,这女孩心脉很明显刚刚复苏,乃是起死回生之象。” 司药毕恭毕敬地回道。
“她为何还未醒来?” 莲祭听到此,清冷的声音问道。
“回仙尊,这位小姑娘目前身子虚弱,再加上失血过多,难免会昏迷,用我狐族秘药元生丹调理就好。”司药对这位仙尊已经是不陌生了,也只有这位仙尊能够这般随便进入自家青丘。
司药端来水,给衍月喂下一颗元生丹后,“这位姑娘不日便会醒来,没有什么大碍,司药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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