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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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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属得了命令,坚定的点点头,骑上马便出村去了。
  秦云守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从看到那一车的药材起,他便知道三圣乡的这些人应该也是不想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来处理那些村民的。如果一开始就接到了命令,大可不必带那么多的药材来。
  但是圣命难违,他不想拉着别人和他一起担这个罪责。
  但他忘了,那些人是医者,医者仁心,把她们关起来让她们对这些病人坐视不理,对她们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毕竟,三圣乡的那群人为了给他人治病,是敢拿自己试毒药的。
  到底是他自以为是了。
  再抬头已是傍晚,彩霞飘在天边,秦云敛将最后一碗药喂给一个七旬的老人,站起身来擦了擦汗,觉得腹中有些空。
  “云敛哥哥。”祝卿卿从一旁冒了出来,将手绢递给他,“是不是饿了?去云娘家吃饭吧。”
  夕阳照得祝卿卿双颊微红,秦云敛看着她弯起的眼睛,笑着应了声好。
  两人并肩走在村里的小道上,虽然是前日过来的,但是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一样。
  “师父改进的药方确实有用,今天早上服下的那几个人症状已经减缓了,再过个三四天,应该就可以根治了。”
  秦云敛道,他也没想到能那么快便化解这场瘟疫,“只是我听说,其他州也有病人出现,可能还要再忙一段时间,把药方给他们整理好。”
  “幸亏发现的早,药方也配的及时,若是等雨后才发现,怕是就没那么轻松了。”
  静静地听着秦云敛说话,祝卿卿心中五味杂陈。
  瘟疫的事情是能解决了,但秦云守抗旨一事还未解决,若是鱼芷她们能配合一下倒是可以争取一下将功抵过,然而听秦云守的意思,现在华朝的这个皇帝却不是什么省事的,若他是个生性多疑又小心眼的,也不知道他……
  “卿卿?是累了吗?”看着祝卿卿兴致不高,秦云敛问道。
  祝卿卿回过神来,笑道:“怎么会,你才是最累的那个。云敛哥哥……我想把鸿风带回去。”
  秦云敛顿了顿,道:“好。”
  “嗯?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秦云敛抬起胳膊,转了转有些酸疼的手腕:“鸿风是个乖孩子,你看好景信,别欺负他就行。”
  不用问,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祝卿卿虽然带着点私心,但是鸿风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待下去了,他的养父母都死在了这里,他们还给村里人带来了灾难,就算村民不介意,鸿风心里也过不去。
  “放心吧!我会看好那个混小子的。”
  祝卿卿举起拳头,在秦云敛面前挥了两下,秦云敛笑着将她的胳膊按了下去:“你现在怕是打不过他了。”
  “哪有!我也是练过的,信儿他练功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肯定不如我!”
  秦云敛也顺着她的话:“嗯,不如你。”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两人慢悠悠地走着,看着路边的房屋都飘起了炊烟,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和释然。
  远远地看见了云娘,云娘笑着朝他们招招手,两人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第41章 
  眼见着云娘做了一桌子菜却没有几样是祝卿卿爱吃的,祝卿卿却吃得津津有味; 秦云敛心中有些疑惑。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只默默地将祝卿卿最不喜欢吃的冬瓜夹到自己碗中。
  “秦少爷; 这次多亏了你了。”云娘的目光停在秦云敛的脸上,眼中满含赞赏和慈爱。
  秦云敛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礼貌道:“是鸿风告诉我往生竹的事情; 我才想到用它入药的。”
  “鸿风啊……”云娘的目光发散; 看着一处出神; 语气中带着点愤慨; “鸿风是个好孩子; 只可惜有那样的父母。”
  祝卿卿听出她话中对鸿风父母的不满,抬头问道:“他父母怎么了?”
  云娘不知道鸿风不是他们亲生儿子; 但想起他们对鸿风的虐待,还是义愤填膺。
  原来这鸿风一家来的时候; 夫妻二人带着三个孩子; 两男一女; 鸿风是里面最小的。
  “虽说几人是逃难而来,难免会面黄肌瘦; 鸿风一看就比他的哥哥姐姐要瘦上不少; 性子也木讷; 不爱说话,他的哥哥姐姐也不怎么和他一起玩,他父母更是过分,将鸿风当成下人来使唤; 动辄打骂。”
  “在村民面前还好,装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来,但我一次偶然遇到鸿风蹲在外面挖野菜,问过才知道,他那日忘了做饭,便被罚不许吃饭。”
  “那一家人在卞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狠心成这样,他们这也是罪有应得。”
  畜生!祝卿卿和秦云敛在心中骂道,但是——祝卿卿又想到了鸿风的身世:
  “既是卞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怎么会落魄至此?”
  云娘摇摇头,她也只是从那家人的谈吐和生活习惯上判断出来的,她和他们接触的极少,只听一些村民说他们当时在卞州也是能说上一两句话,只是后来没落了。
  “不说这个了,饭够不够,我再给你们添点?”
  祝卿卿连忙摆摆手,提出自己吃饱了,一会儿要和秦云敛一起去见他师父。
  秦云敛见状也放下筷子,两人便一起离开了云娘家。
  目送他们离开,云娘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房中的衣柜,在里面翻翻找找,捧出了一个紫色的匣子。
  云娘的脸色肃穆而庄重,她将匣子放到桌子上,安静的等着祝卿卿回来。
  “鱼芷姑娘,多谢。”
  烛光下,于世净将手中的药方又做了一番修改,鱼芷坐在他的面前,全神贯注的看着他手中的笔在橘色暖光中飞舞,眉眼中尽是认真。
  “于道长不必客气。”鱼芷接过药方,吩咐她的属下按这个方子去取药。
  于世净微微张了张嘴,似有话要说,鱼芷专注的看着他:
  “于道长可是在担心秦大人抗旨一事”
  于世净没有说话,鱼芷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
  “道长不必担心,我这也算是和秦大人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不会把我的人也搭进去的。到时我自有办法和京城那边说,三圣乡和太医院同属一宗,陛下不会不给我们面子的。”
  “何况这次瘟疫之事处理的及时,也是出乎我们所料,陛下绝不会责怪功臣的。”鱼芷眼底笑意渐浓,于世净心中有些异样的心思在骚动,马上便要破土而出。
  “鱼芷姑娘,敢问,你师父是……”
  “师父!”
  “鱼芷姑娘!”
  秦云敛和祝卿卿忽然走了进来,把于世净吓了一跳:
  “嚷嚷什么!”
  “门没关啊。”
  祝卿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轮转,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一点怪怪的,尤其是刚刚于世净那个心虚的样子,太奇怪了。
  鱼芷倒是没什么反应,她收敛了笑容,看向秦云敛:
  “你是秦大人的弟弟吧?你是……于道长的徒弟?”
  “正是,在下秦云敛。”
  鱼芷上下打量了一番,欣慰的点点头,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来三圣乡?或者,太医院也可以。你跟我去京城,我亲自举荐。”
  秦云敛和于世净皆是一副惊讶的样子,唯有祝卿卿心中不满的瞪着她:这是来挖墙角来了?
  觉察到祝卿卿的敌意,鱼芷似笑非笑的看了祝卿卿一眼,又把目光放回到秦云敛身上:
  “你还年轻,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你有更多的机会。”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秦云敛的身上,秦云敛沉默半晌,缓缓开口:
  “在下确实有去京城的念头……”
  嗯?祝卿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只是晚辈只是去京城一游,开阔一下眼界,并没有在京城长居的打算,三圣乡和太医院不乏医术高明的才俊,晚辈还是……想留在临江城。”
  抛出的橄榄枝被拒绝,鱼芷也没有恼怒,她耸耸肩,用有些惋惜的语气调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迫秦少爷了。你们是来找于道长的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她优雅的从两人身边走过,留下了他们和一头雾水的于世净。
  祝卿卿本来是想找鱼芷旁敲侧击一下鸿风的事情,但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她也没了心情,气鼓鼓的坐了下来听他们师徒两个人聊天。
  于世净回过神来才发现鱼芷已经走远了,本来想说的话被两人的到来打断没能说出口,他也没了和秦云敛说话的兴致,也闷闷的坐着。
  看着他们两个,秦云敛有些无奈,但还是和于世净聊起来此行的目的:
  “师父,您不是说不下山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吗!我要是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往生竹的用处,我才不下来呢!”
  无视于世净的火气,秦云敛继续问道:“那您是怎么发现往生竹可以入药的呢?”
  于世净忽然沉默了,祝卿卿也直起身来,好奇地看着他。
  “是……木青告诉我的。”
  “……”
  木青一直想拜他为师,但于世净早就看出木青的医术和武功恐怕不在他之下,便一直没有答应。
  而且木青练武时的一些习惯和秦云敛出奇的相似,这都是他的徒弟才有的习惯,他一直怀疑木青是不是之前拜过师父——比如说他在进道观之前遇到过得那些人。
  但是后来木青忽然开始叫他师父,这是真正让他迷惑的,难道自己已经魅力如此之大到让木青丧心病狂胡思乱想了吗?
  于世净很迷惑。
  秦云敛也是一阵沉默,得到这个答案,他一点都不意外。
  脑中将和木青有关的记忆都过了一遍,发现这个人真是愈发神秘了。
  被周若昼偶然捡到,从小便精通暗器,在医术方面也造诣颇深,可却甘愿待在周家做一个帮工。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祝卿卿所思却和他们两人截然不同,她一直在怀疑木青的身份,觉得他是一个‘BUG’,但是听到于世净的话之后,她心里有了别的猜测。
  原著里这个时候,她应该遇到任迟了吧,他们是在哪里遇到的来着?
  好像是安长山,而且任迟他……精通医术。
  “鱼芷姑娘。”
  身后传来雄浑低沉的男声,鱼芷转过头,发现是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木青。
  “周公子?”夜色中,鱼芷语气带笑,眼神却是冷漠,“你特意等在这里,可是有什么要事?”
  任迟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戏谑:“任某不敢,只是想让你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一声,他的好意我心领了,还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任?你就是……”鱼芷眼神闪烁,意识到眼前人的身份并非像她想的那样简单。
  看着她错愕的样子,任迟冷笑,转身离开了,留给鱼芷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五日后,一行人离开了炎丘村。
  除了两个病情过重,上了年纪身体不好的老人没能救回来,其他的村民都已经脱离了危险;鱼芷她们也赶去了其他爆发了瘟疫的地方。
  临行前,憋了五天的于世净终于鼓足勇气用他那一口的方言问了鱼芷她的师父是谁,这才发现两人居然是小时候的玩伴。
  “原来是小鱼哥哥啊。”鱼芷第一次笑得那样甜,还带上了几分羞涩,“我就说那口音听着有些耳熟。”
  两人走到一旁寒暄了一番才恋恋不舍的告别,祝卿卿和鱼芷的下属在不远处看着,只听到了于世净和鱼芷咯咯的笑声。
  看着鱼芷的马车渐行渐远,祝卿卿偷瞄到于世净红了眼眶。
  心中纠结了半天,她还是没有把刚刚鱼芷下属说的话告诉于世净。
  “我们老大之前叫阿芷,她改成这个名字,是为了怀念故人,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于道长。”
  “那他们为什么分开啊?”
  “不知道,不过老大说了。那个故人所愿的,是岁月安稳;老大却是个消停不下来的人呢。”
  “老大可是要悬壶济世的!怎么甘心屈身一处山水?”
  “老大是怎么说的来着,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
  “对对对。”
  “……”
  祝卿卿抬头看了一眼秦云敛的侧脸,他的嘴唇微抿,似在思索些什么。
  祝卿卿低下头,抱紧了怀中紫色的匣子,耳边回荡起云娘的话来。
  “姑娘。这是卿卿来的时候,她父母留给她的长命锁。这小锁她戴了五年,当时她要走,我私心把锁留了下来,想留个念想。”
  祝卿卿一回去,便看到云娘坐在桌前,神情肃穆,桌上放着这个小匣子。
  从她叫出“姑娘”之时,祝卿卿的心已经要揪起来了,果然还是瞒不过云娘。
  “我不知道卿卿她去哪了……但是卿卿是个好孩子啊,虽然嘴上说着再也不想回去,但我知道她其实一直盼着被接回去呢。”
  “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我知道,华朝建国五百多年,女人的地位虽然有所改善,但到底这还是男人的天下,重男轻女是人间常态,但卿卿的父母是爱她的,但凡有其他的办法,他们也不会将卿卿送过来。”
  “只可惜,她还来得及知道……”
  “对不起……”
  祝卿卿泪流满面,云娘走过来,将她抱紧了怀里
  “我知道,他们现在对你很好。既然找不回卿卿,那你便替卿卿好好活着吧。”
  泪水模糊了祝卿卿的视线,云娘身上有淡淡的檀香,抚慰着她的心。
  她好像也理解了祝卿卿为何对祝九化他们的关爱无动于衷了。
  养育了她七年的人惨死,她若是那么轻易的原谅了祝九化他们,回归了那个家庭,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忘却了云娘的呕心沥血,她会良心不安。
  与其说是在惩罚抛弃她的父母,倒不如说是在惩罚她自己,她在用那种方式,逼着自己不许忘记云娘。
  若是在原著里,炎丘村没有被烧,云娘没有死,祝卿卿最后会不会接受她的父母,两家人是不是能和睦的生活?
  可是没有如果,这本书的设定就是这样,她只是个纸片人,她的命运已经被书写好了,无法更改。
  但是,祝卿卿已经知道了剧情,她可以尽量去改变不是吗?至少,云娘和炎丘村的村民还活着。
  踏上霜降,祝卿卿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了云娘,她直直地盯着祝卿卿,眼神柔软而慈爱。
  “卿卿,跟上。”秦云敛打断她的思绪,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温柔如春风。
  祝卿卿仰起脸笑了笑,策马跟上了秦云敛。


第42章 
  带着家里的下人将秦云敛和祝卿卿找的那家医馆打扫干净,祝景信让他们先回去; 自己则在同水街这边逛了逛。
  医馆原来的主人; 那个凶巴巴的老头; 五日前死了——在秦云守派的人送药方来的前一天,他家里那个病人也没能幸免。
  他家的门紧闭了半个月,他也有一段时间没出来过了; 若不是每日的中药味; 邻里都以为他已经暴毙在家中了。
  五日没有闻到中药味; 他们的邻居报了官。
  官府的人赶到时; 院里还有不少的药材; 因为淋了雨,都发了霉。
  老大夫死在了病人床前; 两个人身上遍布着黑斑,一看便知是得了时疫。
  他们家的院子里还长着一丛往生竹; 可惜这老大夫行了一世的医; 到死都不知道不知道这微不起眼遍地都是的植物竟就是治病的良药。
  老大夫没有什么亲人; 官府怕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局势遭到破坏,便把他的尸体烧了; 骨灰葬在了城外老大夫早就给自己选好的坟地。
  至于那个病人; 经查明; 他是炎丘村里一个和老大夫关系还不错的农户,妻子早逝,家中还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官府将此事告知了炎丘村的村民,沉默过后; 云娘提出要抚养他们。
  寡妇去抚养遗孤,村民们没什么异议。
  老大夫家的门紧闭着,旁边那家夫妻在吵着些什么,大体就是要搬出这里,去别的生活。
  女人的声音尖锐刻薄:“那老头将人带了回来,自己染上病就算了,也不怕传染给我们,必须搬出去,这里晦气!”
  男人的声音沉闷又无奈,他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却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炎丘村那是我娘家在的地方,我还能嫌弃我娘家不成?你是什么意思!”
  “……”
  没心思在听他们夫妻之前的争吵,祝景信走出了同水街。
  这条街生了这样的事情,怕是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在住下去了,他要不要把这里买下来呢?
  可是买下来又能做什么呢?
  祝景信一边想着,迎面撞上了霍北林,她手中拿着小包,包中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些什么,看到祝景信,她把手背在了身后,微微一笑:
  “祝少爷,好巧。”
  “不巧,我是来替我姐姐办事的。”祝景信眼神扫过她背在身后的手,又往同水街看了一眼,问道:
  “霍姑娘是来祭拜刘大夫的吧?”
  霍北林脸色一变,也不在遮掩,将手拿了出来:
  “刘大夫曾经帮过我们家。”
  “我知道……”
  祝景信话说到一半,便听到刚刚和丈夫吵架的那女人的声音:
  “都是那个老东西!死在哪里不好偏偏要死在这里,现在连房子都卖不出去!!”
  尖利的声音回荡在小巷中,重重地砸在霍北林的心上,她眼眶发红,像是在喃喃呓语:
  “刘大夫他只是想救人而已……”
  “无妨,这种心思狭隘之人,也不配住在这里。”祝景信安慰道,目光看向那扇敞开的木门,臃肿的女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奋力的清扫着门前那条路。
  那是祝景信刚刚走过的路,上面十分干净,连一块泥土都没有。
  “她也就是仗着自己没有得病,她丈夫不也是差点就被传染了吗,若不是秦大人发现的早,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霍北林小声的说着,祝景信轻笑了一声。
  确实,若是她丈夫也病重,她断不会这样嫌弃刘大夫,说不定一条街的人都会奉刘大夫为神祗,等着他来救他们呢。
  只可惜……刘大夫虽然有经验,但是太过保守了,还未等到救赎,便先一步踏上了黄泉,死后还要被他曾经救助过得人这般唾弃。
  “这条街的人可能都要搬走了,这次城里一共发现了疫病十五例,病重两例,死亡的……只有刘大夫和他家的那个人。”
  听着祝景信的话,霍北林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景信又补充道:“不过二哥说了,他依然会把医馆开在这,名字还是叫刘氏医馆。”
  霍北林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祝景信薄唇勾起,粲然一笑:
  “说起来今天我姐姐和秦二哥要回来了,霍姑娘,先失陪了。”
  望着祝景信挺拔欢快的背影,霍北林长舒一口气,剧烈跳动的心平静下来,她抓紧小包,在女人的骂声中走进了那条小巷。
  【祝府】
  “姐姐!”祝景信欢腾的跑进大门,看到了门口的霜降,满心欢喜的开始寻找祝卿卿的身影。
  就在他要踏入后院之时,守在那里的末白拦住了他:
  “小少爷,您小点声,老爷和夫人在里头呢。”
  祝景信不解的看着她;“那我姐呢?”
  末白轻叹一声,给他使了个眼神,祝景信立马会意。
  虽说祝卿卿之前带着他也偷跑过很多地方,但这次一去去了有八九天,还是去了那个瘟疫爆发的村子,可是把祝九化和杨青潭担心坏了。
  就算她们这次算是立了功,但是这次回来,怕是少不了一顿骂。
  活该,谁让你不带我!
  祝景信朝院里看了一眼,没什么声音,便倚着门和末白聊起天来。
  “末白姐姐,你也老不小了。丙雁姐姐都要出府嫁人了,你什么时候出嫁啊?”
  末白:“……”
  “祝卿卿,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祝九化端坐在木椅上,盯着祝卿卿,眼中满是威严和怒气。
  “来,喝口水。”
  跪在地上的祝卿卿不慌不忙的接过杨青潭递过来的茶,小啜一口:
  “女儿知错了。”
  “胡闹!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祝九化重重地怕了下桌子,站在一旁的下人都跪了下来:
  “老爷息怒。”
  完了,真生气了。
  祝卿卿心脏被震得狠狠一跳,她把茶杯递回给杨青潭,正色道:
  “女儿知错了。”
  祝九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哪里错了!”
  “你凶什么凶!”
  看到祝卿卿受惊的样子,杨青潭将她扶了起来,冲着祝九化吼道。
  祝九化被她说得一愣,眼神转向她: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教训一下她的吗?
  杨青潭根本不理会他的目光,将祝卿卿揽到一旁,嘘寒问暖。
  “没事就好,你姐夫都跟我们说了,你们这次可是帮了大忙呢,这几日你好好休息,三日后是秦融的满月酒,咱们去北怀居好好吃一顿。”
  秦融是秦云守女儿的名字,是于世净回道观之前帮忙起的:“这小丫头……命好。”
  祝卿卿想起许久未见的秦鹤其和小外甥女,心中也有些想念,她乖巧答道:“好。”
  祝九化:“……”
  好不容易等着祝九化他们走了,祝景信赶紧溜了进去,在祝卿卿的肩膀上重重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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