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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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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杭儿选择了向秦云敛这个陌生人求助,若是放任不管,让她有一种辜负了他的信任的感觉。
  可是,太危险了。
  “师父从小便教我,无论是行医还是处事,都要秉持着一颗仁心。”沉默良久,秦云敛缓缓开口:“若是你被绑架了,百般无奈之下找了陌生人求助,他不帮你,你会恨他吗?”
  “……不会。”
  但是会很绝望。
  祝卿卿垂下眼睑,明白了秦云敛的意思。
  “但是,不管他是什么人,于我而言他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我问过师父,若我在行医之时遇到了一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但是作恶多端的人,我该不该救他呢。师父说,要看你自己。”
  秦云敛话锋一转,看着她浅笑道,“我确实同情杭儿,但若是会因此……伤害到你们,我可能要再考虑一下,毕竟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
  心头一酸,祝卿卿立马低下了头,掩住了红了的眼眶:
  “等到了宴会上见到杭儿再细问一下吧。”
  秦云敛笑着点点头,将食盒放在一旁坐了下来:“先吃点东西吧。”
  【清明台】
  “那个秦少爷好像也来了啊。”
  连杭坐在梳妆台前,孟仰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肩膀,指腹在他后脖颈上轻轻划过,暧昧至极。
  “滚开。”连杭皱起眉,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换一件衣裳,这件衣服,遮不住。”
  指尖的温热骤然消失,孟仰哂笑着收回手,目光在连杭脸上扫过,“等今天的事情结束了,我就让你去见孟仙。”
  说罢,孟仰转身离去,一旁跪了许久的小丫鬟赶紧拿了另一件衣裳过来:
  “姑娘,穿这件吧。”
  连杭有些诧异的望着镜中那人孤独的背影,心中竟有一丝的疼。
  莫名其妙。
  连杭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起来换上了那件衣裳,遮住了脖子上一片淡红的痕迹。
  出了门,孟仰却没有离开,站在屋外的栏杆旁,孟仰望着楼下忙碌的仆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到那人欣喜的表情,能见到仙儿了,他一定很开心吧。
  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他就要放他们走了。
  两年了,也该放他们走了……孟仰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
  “我说……”齐文书看着跟在自己身后打扮成下人但是气场完全盖过了他的三人,“你们真当这里的人都眼瞎吗?再说了,虽然请柬是给我的,但是又没说我不能带朋友,你们这样……”
  眼见祝卿卿三人各自打量着四周,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齐文书又在心底感叹自己怎么认识这群人的,正想着,一个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少年走了过来,齐文书立马换上了笑容:
  “夏菏,你也来了。”
  被称为夏菏的少年有些畏缩的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是、是,哥哥他走了,父亲让我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齐文书听清楚了,也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眼前人是前几日死在孟仙馆后街的夏挺的弟弟。
  “夏菏,你……节哀。”
  “嗯。”夏菏点点头,余光瞥到祝卿卿他们走了过来,拔腿便走,“我、我去那边了!”
  “夏菏!”齐文书叫了他一声,却只看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夏菏?夏挺的弟弟?”
  秦云敛的目光落在那个瘦小的背影上,那个畏手畏脚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太像是个富家公子。
  “是啊。”齐文书压低声音,“夏菏他是庶出,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这个性子,小时候怕是没少受夏挺的欺负。”
  收回目光,齐文书的脸上有一丝的欣慰。
  和夏挺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乖巧的夏菏,夏挺那个家伙死了,对夏菏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夏挺的事情,有听齐大人说过什么吗?”
  看着祝卿卿的眼睛,齐文书摇了摇头,就算是有,牵扯到皇子之间的事情,他爹也是不会告诉他的。
  “我先带你们去找孔将军吧。”
  “是,少爷。”
  “……”
  强忍着心中想把三人赶出去的冲动,齐文书带着三人来到了主厅。
  “那是涣州祝家的人吧?”
  四殿下站在阁楼之上,身边是孟仰和一个清冷且俊俏的男人,那人和四皇子有几分相似,但是眉眼要比他阴柔许多。
  “是。”孟仰站在两人身后半步之遥,恭恭敬敬地答道,“那就是祝九化那对龙凤胎儿女,祝尚书的弟弟妹妹。”
  “呵。”四皇子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几人中间的妙龄女子身上,“祝家可是一座钱库呢。”
  他转身看向身边的男人:“老五,你之前不是说要吞了祝家的财产吗?我看那小姑娘长得还不错,说不定她想当个王妃。”
  “不必。”男人的语调中没有一丝起伏,“我有别的办法。”
  “那便随你吧!”四皇子打开折扇,在面前扇了几下,笑道,“我去会会他们,你不喜欢,我和这位祝小姐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这两天消停一点,牧国的人快来了,不要再搞出那么大的事情了。”
  听到他的话,四皇子的脚步顿了顿,笑道,“好。”
  “杭儿姑娘……公子。”
  得了孔盎的许可,几人来到了杭儿的房间,支走里面的小丫鬟,齐文书和祝景信在外面守着,祝卿卿和秦云敛走了进去。
  “秦少爷,祝姑娘。”看到两人,连杭很激动,看到两人的衣裳,他脸上有一瞬的惊讶,“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
  粗略的跟杭儿解释完来龙去脉,祝卿卿也知道杭儿他原名叫做连杭,原先是祁州人,三年前来了京城,进了舟杭坊。
  “是谁逼你男扮女装的?怎么威胁你的?”祝卿卿问道
  “是……”
  连杭忽然沉默了。
  “连公子,既然你想让我们帮你,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们是谁……”
  “两位,对不住。”连杭开口打断了祝卿卿,“是我一意孤行了。我不该……”
  “齐公子。您怎么在这儿?”
  屋外传来孟仰带着笑意的声音,连杭脸色一变。
  “秦少爷,祝小姐。”
  门被打开,孟仰有些急切地走了进来,在看到祝卿卿二人时化为笑意,“二位怎么在这,还穿着下人的衣服?”
  “我们……”
  “听说秦少爷来了,我特地请他们来陪我说会儿话。”
  连杭换回女声,暧昧的眼神在秦云敛的脸上流连。
  “是,”祝卿卿顺着他的话继续说,“我们没有收到邀请,怕麻烦少爷,才想到扮成下人。”
  “这样啊……”孟仰微眯着眼,“孟某有话要对杭儿姑娘说,可否……”
  “杭儿姑娘,打扰了。”
  祝卿卿赶紧拉着秦云敛走了出去。
  关上门,听到里面没有什么声响,祝卿卿才拉着一旁心虚的齐文书二人离开了。
  “我也没想到孟仙馆的老板会在这。”齐文书挠挠头,看到孟仰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差点以为里面是孟仙儿,他们走错了地方。
  “同为青楼,舟杭坊的老板又不在,可能是趁机挖人的吧。”
  祝景信猜测道,却见祝卿卿和秦云敛都沉着脸。
  齐文书和祝景信交换了眼神,然后同时摇头,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为了保护杭儿,祝卿卿没有告诉他们连杭是男人的事情,找了个借口让齐文书带他们来找杭儿。
  杭儿在见到他们时,显然是很惊喜的,可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们幕后之人是谁,还有孟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姑娘,又见面了。”
  一道男声打断了祝卿卿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了那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个人。
  本以为是哪家的少爷,她刚刚张开嘴,便看到旁边的齐文书恭敬的弯下了腰:
  “参见殿下。”


第49章 
  要说周历这几年最自豪的事情,便是将北怀居开到了京城。
  北怀居是他父亲的产业; 到他手里的时候; 已经在临江城开了四十多年。
  虽说这临江城是南方最富庶的城镇; 在整个华朝也是屈指可数的繁华地区,北怀居能在这里开那么久,在旁人看来周历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
  但周历打接手北怀居起; 就想在京城开一家酒店; 时间久了; 也成为了他的一个执念。
  在临江城兢兢业业二十余年; 他凡事都亲历亲为; 经营好涣州那家同时不忘常来京城踩点打探,谋划了近两年之后; 他终于实现了将北怀居开到京城的梦想。
  周历和这边的朋友合伙,将一些私家菜的配方给了他; 在他新开的酒楼上冠了北怀居的名字。
  虽然不是周历亲自经营; 但他也算是老板; 多年心愿得偿,周历在开业前的半个月便带着家里人到了京城; 准备和他们一起感受这令人激动的时刻。
  可是……
  “周周和木青呢?”
  刚在京城朋友家落下脚; 周历便发现自己的女儿和那个混小子不见了踪影; 他的夫人坐在一旁悠闲地和多年未见的密友拉家常,也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听到他的话,周夫人转过头来,漫不经心道:
  “刚来就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周历:“……”
  凭着记忆,任迟站到了这扇朱红色的木门之前,一座隐匿在京城角落的府邸伫立在他的面前,门上一块黑色的牌匾,却没有字——是那个人一贯的风格。
  任迟抬起手,在即将触及到木门之前又缩了回来,任迟摇摇头,转身想要离开。
  “吱嘎——”
  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探出头来,他叫住任迟,声音沧桑沙哑:
  “是任迟少爷吧?”
  “……是。”
  任迟转过身,看着这个前世待自己如亲孙子一般的老人,和蔼亲切一如从前,只是看他的眼神中带着陌生和警惕,让任迟的心有些疼。
  即使是为了利用算计,眼前却是真正关心过自己的人啊。
  任迟目光暗了下来,看着老人的眼神中也带着点悲痛。
  老人没有察觉,打开门将他招呼进来:
  “您先进来吧,殿下他有事出去了,让您在这里等他一会儿。”
  “……”
  果然,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里了。
  任迟有片刻的犹豫,他侧过头,看向左边的一个角落,藏在角落里的慌忙往里靠了靠,但半只小巧的绣花鞋仍露在外面。
  暗叹一声,任迟没有理会她,跟着老人走了进去。
  【清明台】
  看到祝卿卿脸上惊讶的表情,姜如庭心情甚好,他笑着看向齐文书:
  “不必拘礼。”
  齐文书深情平淡的起身,压住心里想要逃跑的念头,悄悄递给祝卿卿一个责怪的眼神。
  祝卿卿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大的人物的?认识谁不好,偏偏要认识四皇子这个笑面虎。
  要问起齐文书最怕的人,除了秦云守和他爹,便是这个四皇子了。
  四皇子姜如庭,是皇室里少有的对权力没有兴趣的人,爱好是下棋作画,梦想是做个闲散王爷。
  他不参与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斗争,两方都想拉拢他,但是没能成功,姜如庭在这场太子之争中,把自己置身事外,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争夺头破血流时,他去郊外,在府中举办宴会,和自己的同好一起对弈、书画、射谜、投壶,活得自在潇洒。
  当真是个闲云野鹤般的人物。
  但是姜如庭是真的不想参与皇权斗争还是在养精蓄锐,没有人知道。
  齐文书偏向后者。
  一些机缘巧合,他也通过朋友结识了姜如庭,一开始觉得这个皇子平易近人没有架子,脾气极好,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齐文书还为能结识这样的大人物骄傲过。
  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在他认识的人中,秦云敛也是个好脾气的,脸上也总是挂着笑,可他不是无时无刻都笑的,他也会生气。
  但是姜如庭不一样。
  姜如庭总是笑,无论是开心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时候,甚至是……杀人的时候。
  那次宴会上,一个农户的孩子,跟着他的父亲来送菜,不知道怎么混进了他们宴会的场地,不小心碰倒了姜如庭的画。
  众目睽睽之下,姜如庭带着笑,亲自将孩子送了出去。
  然后,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带着笑,一剑刺穿了那个疏忽失职在他面前苦苦求饶的侍卫的心脏。
  齐文书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场景,血流了一地,旁边的人就像司空见惯似的,立马有人上来处理了尸体,清洗了地板。
  “一点小意外,扰了大家的兴致,今日就到这里吧,咱们明日再聚。”
  姜如庭的语气平淡,但他脸上的笑容让齐文书感到了足以砭骨的凛凛寒意。
  那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姜如庭的聚会。
  从那以后他都刻意的避着姜如庭,姜如庭或许是察觉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再见到齐文书脸上仍带着笑,只是齐文书再也不觉得那笑容亲切了。
  这种笑里藏刀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姜如庭的目光只是从齐文书身上扫过,接着便落在了他旁边的祝卿卿身上:
  “那日见着姑娘,还以为是那家的小姐,原本是齐少爷家的……丫鬟吗?可是看着不太像啊。”
  姜如庭故作吃惊,“许是姑娘的气质脱俗。”
  齐文书:呸!
  知道这人是是四皇子之后,祝卿卿也不敢骗他,刚刚那人是从楼上下来的,那刚刚她们和齐文书的动作他应该都看到了,会信她是丫鬟才怪。
  祝卿卿赶紧解释是为了避免麻烦:
  “我们没有请柬,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
  知道几人的真实身份之后,姜如庭略有些失望:
  “这样啊,还以为姑娘是齐家的人,这样就可以直接要过来了呢。”
  “是啊……”听清对方的话,祝卿卿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祝景信更是当场变脸:“你什么意思!”
  我的好弟弟,这可是皇子啊,惹不起!
  祝卿卿拉住祝景信,姜如庭还是一脸笑意,目光□□裸的盯着祝卿卿:
  “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欣赏祝姑娘罢了。不过,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
  “四殿下。”沉默着在一旁站了许久的秦云敛一开口,姜如庭才注意到这个人。
  他是不是和祝卿卿关系不错来着?
  想起那日街道上秦云敛把祝卿卿抱在怀里,姜如庭粲然一笑:“何事?”
  “四殿下,如果吃多了山珍海味,山药和黑豆是不错的食材。”
  秦云敛缓缓道,情真意切,姜如庭不解地看着他。
  “建议而已,在下是个大夫。”
  “……”
  秦云敛这么一打岔,姜如庭也没了再和他们聊下去的兴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他一走,齐文书如释重负:“我天,可算走了。”
  祝景信和祝卿卿正讨论刚刚秦云敛说的话是在姜如庭脸上看出了什么,听到齐文书这话,都回头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开心?”
  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齐文书把姜如庭之前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怕隔墙有耳,他特地没有带上姓名。
  从他说要把主意打到祝卿卿身上起,祝卿卿对这个人的好感度就直线下降,觉得那人的笑容十分的不怀好意,在听完齐文书的话之后,她对姜如庭的印象更差了。
  这是什么精神变态,为了一点小事亲自动手杀人,还带着笑?
  是生在帝王家压力过大导致心理扭曲了吗?
  再想到原著里对这个四皇子的描述只有寥寥数语,这人没什么野心,在五皇子被立为太子不久,他便被封了王爷,但没有去封地,而是留在了京城,后来鸿风回京,还是他亲自去接的。
  他和其他几个皇子之间接触也不多,只和五皇子关系不错。
  “五皇子?我不知道啊,没见他们在一起过,五皇子闭门不出很久了,四皇子和他又不是一母所出,没听说过两人有什么交情。”
  齐文书狐疑地看着祝卿卿,这已经她第二次提起五皇子了。
  这个五皇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存在感,要不是他长得好看,齐文书压根都不会记得他。
  他母亲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受宠,在生下五皇子之后也没得到皇上的重视,最终郁郁而终。
  听说五皇子小时候并不是残疾,是后来学骑射时摔下了马,才摔断了腿。
  也就是那时起,本就默默无闻的五皇子就越来越不受重视,慢慢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三皇子和二皇子在争夺时,多少会防着四皇子,但对于那个五皇子……他们可能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这样说来,五皇子应该是几位皇子中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了,但毕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齐文书多少了解些祝卿卿的事情,她这么频繁的提起,让齐文书想不怀疑都不能。
  刚何况,他爹一直没有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之间做出选择,他也说过,这次太子之争,可能结果会出乎意料。
  想起那日在清明台外见到的人影,齐文书心中也是十分复杂:他要不要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这个五皇子呢?
  祝卿卿现在哪里知道齐文书,想通了刚刚秦云敛替她解围时说的话,看了秦云敛一眼,她“扑哧——”笑出了声。
  秦云敛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他许是阴寒体质,这些东西可以温阳祛寒。”
  祝卿卿笑笑,点了点头,你说的都对!
  在屋里坐了近一个时辰,喝了快一壶茶,任迟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院中正在打扫的老人。
  偌大个府邸,却只有这一个仆人,明明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几乎包揽了所有的活,真的吃得消吗?
  想到这里,任迟站了起来。
  “任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看到任迟朝自己走过来,辛绍放下手中的扫帚迎了上去。
  “我来帮您吧。”
  由不得辛绍拒绝,任迟一把拿过了他的扫帚。
  “使不得……”
  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就这样熟练的打扫起来,辛绍恍惚中有种错觉,自己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任少爷,您是祁州长大的吧?”
  辛绍明知故问,这个人的所有事情他几乎都知道,从哪里出生,哪里长大,家里有什么人,以及……原来的家到底是怎么被满门抄斩的,没有人比他知道的还清楚。
  “叫我任迟就好。小时候在祁州呆过一段时间。”
  任迟认真答道,目光没有离开过地面。
  尽管他知道,这个人和他的主子,怕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涣州怎么样,周老板他们……”
  “周老板一家人都很好。”
  忽然想起门外角落里那个身影,任迟有些担心起来。
  都这么久了,那个小丫头该回去了吧?
  【清明台】
  “我觉得那个秦云敛对祝卿卿肯定有不轨之心,看来想拿下祝卿卿这条路不太可行。”
  又回到姜如贤身边,孟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姜如贤一人。
  “那你便不要打她的主意了。”姜如贤面无表情。
  姜如庭辩解道:“我这不是想为你出一份力嘛,要是拿下祝卿卿,那祝家的钱可不就是将你的了?”
  “她还有哥哥弟弟。”
  “那她的嫁妆应该也少不了吧?哎?你要走了?”
  “嗯,府里还有客人。”
  “天,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还有客人,就你那个府邸,那么偏,哎哎哎,再聊会儿啊。”
  看着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利落的背影,姜如庭苦笑着摇摇头。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副样子。
  等等,姜如贤都走远了,姜如庭忽然想起,他还想问问,山药和黑豆是干什么的来着……


第50章 
  要让祝卿卿来说,孔盎所谓的聚会; 像极了龄王爷办的百花宴; 不过大都是男子; 女子甚少,除了侍女外,祝卿卿只看到了一个虎背熊腰身高目测测一米八以上的女子坐在离孔盎最近的桌子边; 齐文书说她是后武将军的女儿安梨; 孔盎的义女。
  “她这名字一听就是个文静贤淑的千金小姐; 但我敢说; 在座的这些个男子; 能打得过她的,屈指可数。”
  想起自己曾经狂妄的挑衅安梨结果被她从城东揍到城西; 齐文书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赶紧把目光从安梨身上挪开了。
  “后武将军的女儿?”
  祝卿卿看了一眼虽然吃得极慢但是一直没有停下嘴的女子; 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好像后来被赐婚给一个文官的儿子来着; 但是祝卿卿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安梨好像注意到了这边的目光; 抬起头来,目光与祝卿卿撞了个满怀; 祝卿卿尴尬又礼貌的笑笑; 低下了头。
  孔盎在上面发了一通诸如“今天天气真好; 欢迎各位的到来”之类的话,便拍拍手,招来了一群打扮艳丽的舞女,孟仙儿一袭红衣被簇拥在中间; 恍若天仙下凡。
  古筝响起,伴着乐声,她们翩翩起舞,很快便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孟仙姑娘的身体应该还没有好。”
  祝卿卿正专注地盯着孟仙儿之时,秦云敛忽然在她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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