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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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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祝卿卿重重地一拍手,把三个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
“我忘了打听公主的事情了!”
“大人,你为何要将那荷包给祝小姐,您若是想感谢祝姑娘,大可用别的东西,牧国祭司给的赏赐,无论是什么都足够偿还那些银子了,但那荷包里面可是……”
看到牧楚夏的表情,塔赞忽然闭上了嘴。
“大人……”
“塔赞,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牧楚夏眼中已没有了最初的单纯烂漫,她看了塔赞一眼,寒声问道。
“八、八年前,是大人当时的侍女因病暴毙,国主就选中了奴婢……”
塔赞回答的小心翼翼,不知道一直温和的祭司今日怎么变得这样……冷漠。
“这样啊,我就是忽然忘了,啊,刚刚头疼的厉害,回去你可不能告诉国主我刚刚不舒服的事情啊。”
牧楚夏忽然换上了笑容,让塔赞有些怀疑刚刚那个冷漠的祭祀大人只是她的错觉。
一定是她的错觉,塔赞也笑道,
“知道了,您瞒着国主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哪次不是奴婢帮着您的。”
“我不管,塔赞你要帮我。”
“是,我的祭司大人。”
嗅着怀里的桃花香,牧楚夏的心中却无法平静。
她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是谁?那是她的记忆吗?
为什么祝卿卿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把荷包给祝卿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姐姐!二哥!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啊!”
一回到家中,齐文书便看到了自己母亲手里明日大会的请柬,被遗忘的事情此刻又涌上心头,他紧紧的抱着秦云敛的胳膊哭喊,说什么也不放开。
“文书……不是我不帮你,我是个大夫,吟诗作画实在不是我所长。”
秦云敛一边尝试着把胳膊从齐文书手里抽出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脑袋,避免齐文书的眼泪鼻涕沾到自己身上。
“你胡说,当年读书的时候你厉害着呢!”
齐文书穷追不舍,秦云敛不为所动。
“……姐姐!”
就在齐文书打算扑向祝卿卿时,秦云敛扼住了他的衣领,
“不要去打扰卿卿。”
齐文书看了一眼祝卿卿,她正盯着那个荷包出神。
“……”
齐文书愣了半晌……
“景信!”
“走开啊!混蛋!别扯我衣服!啊啊啊啊你的鼻涕沾到我衣服上了!!云敛哥哥!救命啊!”
身边鸡飞狗跳,祝卿卿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无法自拔。
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荷包,绣工和布料很普通,为何方槿交给她的时候,塔赞的表情那么难看呢?
就像祝景信给那个老板六十两时齐文书的表情。
难道就是因为这是她们家小姐的贴身荷包,所以才那么舍不得吗?
还是因为……香料特殊?
犹豫片刻,祝卿卿把荷包打开,将里面的香料倒出来一点。
金色的香料,夹杂着一点细碎的银色,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卿卿,这是方姑娘给的荷包里的吗?”
“嗯,很奇怪,明明是香料,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秦云敛捻起一点,放到鼻间问了问,眼中也有些疑惑。
“这香料,有些眼熟。”
“嗯?云敛哥哥还能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吗?”
“想不起来了,但不是这里。应该是临江城。”
想了想,秦云敛又道,“这种香料的颜色不常见,你先收起来,等我们回去之后再去找香铺比对一下。”
“嗯。”
祝卿卿答应着,将荷包收了起来。
虽然秦云敛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既然方槿说是牧国特有的,那临江城的香铺里根本不会有。
秦云敛觉得眼熟,他只有可能在一个人那里见过——余烬。
“姐姐!救我!”
思绪猛然被打断,祝卿卿看着朝自己飞奔过来的齐文书,下意识地朝秦云敛身后一躲。
“砰——”
“啊!”
倒在地上的齐文书:“……我记住你们了,等我下此去临江城,我一定……啊!祝景信,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娘——!”
【清明台】
“准备好了吗?”
“有哥哥在,你放心。”
已近十月,姜如庭还是拿着他的扇子在面前扇啊扇,姜如贤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可打算好了,要是二哥知道你的腿没事,他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无妨,在他不放过我之前,父皇不会放过他。”
“……真不愧是她的儿子啊。”
姜如贤没有再说话,他望着远方的夕阳,眼神飘忽。
上一次这样看夕阳,还是和母妃一起,那时的母妃身怀六甲,但是美貌依然,温和依旧。
“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贤儿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呢?”
“我想要弟弟!”
“为什么啊?”
“因为……”
姜如贤握紧栏杆。
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母妃……还有,我那未能降世的弟弟……
第57章
“那是郑将军家的老三郑节初,早些年跟着孔将军习武; 孔将军一直很看好他; 近些年他又跟着大儒林先生学习; 也是颇有造诣。”
王公公在皇帝和牧朝身后介绍着。
台上一个清新俊逸的男子在文斗中力压众人,拔得头筹,深受这几位长辈的赞赏; 笑得灿烂且张扬。
“牧王; 您觉得如何?”
皇帝侧身看了一眼牧朝; 在看过各家公子的名册之时; 他属意之人便是郑节初。
郑节初是武将之子; 容貌上品,文武双全; 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郑节初将会成为迎娶公主之人。
牧朝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牧楚楠; 牧楚楠正盯着郑节初; 眼中写满了欣赏。
牧朝收回目光,露出敷衍的笑容; “甚好。”
看着皇帝微笑着把头转了回去; 牧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看着台上的年轻人,想起昨日与牧楚夏的对话,脸色暗了下来。
昨天他在百忙之中抽空去看了看牧楚夏,谁知却没有见到人; 屋中只有三个看到他之后吓坏了的侍女。
“祭司大人去哪了?”
牧朝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眼中尽是怒火。
他吩咐过多少次了,不过牧楚夏去哪里,都要事先跟他说一声,在这种时候,牧朝为招亲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她们居然协助牧楚夏偷溜出去。
“国主,我们也不知道祭司大人去哪了,今天早上奴婢们来为大人梳洗时屋中便没有人了。塔赞姑娘也不见了。”
一个小侍女战战兢兢道。
塔赞……
听到这个名字,牧朝怒意更盛。
就是因为牧楚夏的上一个侍女不老实,背着他给牧楚夏和那个狗道士创造相见的机会,他一怒之下才会命人杀了她。
他在一种侍女中挑中了塔赞,是因为觉得她看起来听话,对牧朝忠心,没想到竟也是个无法无天的!
牧朝握紧拳头,心中想了无数个办法把塔赞换走的办法。
“哥哥!”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想起,牧朝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他再回头时,已是满脸的笑意,
“楚夏……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在看到牧楚夏怀里抱着的那一束粉嫩的桃花时,牧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塔赞趁机叫走了跪在地上的几个小侍女,屋中只留下了牧朝和牧楚夏。
“这是绢花。”
牧楚夏笑着,抱着花走到牧朝面前,“这是用绢花做得桃花,一位小友送给我的。”
“小友?”
香气扑面而来,引得牧朝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道士,强忍着心底的不适,他对牧楚夏仍是笑容满面。
“对,一位来自南方的小友。她说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桃花了,便带着我去买了绢花,老板还送了香水,您闻一闻,是不是和真的桃花一模一样?”
“嗯……是很像。”
牧朝强撑着笑意,“楚夏,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管去哪都要告诉我一声,我们毕竟不是京城中人,你这样不打一声招呼便走了,哥哥会担心的。”
“我不是想着明日便要招亲了,你今日一定很忙嘛,便没有去打扰你,我这是为您着想呢。”
牧楚夏眼中尽是真诚,牧朝顿了顿,面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他还是无法斥责她。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以后出去一定要告诉哥哥,这样哥哥才能保护你啊。”
“好的哥哥,我知道啦。我第一次来京城嘛,难免有些好奇,哥哥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哥哥,我买花的时候,听那位老板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拨弄着绢花的花瓣,牧楚夏忽然问道。
“……我不知道。”
牧朝心虚的答道,看到牧楚夏脸上的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呢,可总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还以为是小时候哥哥跟我提过……”
“……楚夏,哥哥还要回宫去,你在这里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再乱跑了,知道吗?”
“知道了,哥哥。”
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家乖巧的妹妹,牧朝走出了房间。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牧朝的笑容消失,眼神也暗了下来,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塔赞,
“今天祭司大人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
……
……
祝卿卿……
牧朝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紧跟着台上一个动作夸张的男子。
他在文斗中输得一塌糊涂,写的诗狗屁不通,好笑至极,刚才皇帝他们一起观赏他写的诗时,牧朝也跟着看了一眼。
就算是他这种对中原文化不甚了解的外族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确实是个绣花枕头。
牧朝回想起刚昂写在白纸上的名字——他暗学了八年的中原话,中原的文字虽然写得还不怎么好,但是基本上已经能认全了。
那个人,好像叫齐文书来着,是那日和牧楚夏遇到的人之一。
……
“姐姐!二哥!我要丢死人了!”
齐文书扑向祝卿卿和秦云敛的坐席,眼中写满了绝望。
刚刚看完齐文书的诗的祝卿卿等人:“……噗嗤——”
“你们……你们也笑我!”
齐文书欲哭无泪。
祝卿卿憋住笑,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
“其实,你写的还行。”
“真的嘛?”
齐文书两眼放光。
“真的……噗嗤——”
“……啊啊啊啊我要回家!”
其实祝卿卿没有说谎,要是放到现代,绝对是个抽象派的诗人,说不定还会有一群人拿齐文书的诗来解读;但在这个文人从小便开始诗词启蒙的时代,齐文书的诗……可以当成个反面教材。
看着齐文书闷闷不乐的样子,祝景信善心大发,出声安慰道,
“被淘汰了也是好事,你看看那个郑节初,你要是在武斗的时候和他碰上了,岂不是死得很惨?”
顺着他的目光,齐文书看了一眼在和伙伴交谈的郑节初,他笑得正欢,一口白牙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郑节初拿了文斗的第一名,齐文书听他们说,陛下盛赞他的诗写得好,力荐他去参加明年的科举呢。
一想到看到自己的诗时陛下那爽朗的笑声,齐文书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土里。
“那身高,那体格,一看便是个高手!”
祝景信还在对着郑节初感叹,齐文书已经捂着脸在桌子上趴了半天了。
“文书,那不是那日咱们遇到的夏菏嘛,他也过了文斗了?”
听到祝卿卿的话,齐文书抬起头。
果不其然,在郑节初那边,夏菏缩在角落里,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不安地四下瞥。
夏挺死了,夏家没有适龄的公子,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便把夏菏推了出来。
夏菏只是个庶子,管他能不能娶到公主,娶到他们夏家就赚了,娶不到丢人的也是他夏菏,对夏家来说无足轻重。
“夏菏这次干得不错,在朝中也算是露了一把脸,就算最后他娶不到公主,以后的路也会好走很多。”
齐安民不知何时从楼上走了下来,到了几人身边,祝卿卿等人赶紧站了起来,
“齐伯父。”
“爹!”
齐文书说着又想往齐安民身上扑,被齐安民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你还好意思叫我爹呢!你知道你这次给我丢了多大的脸嘛?陛下特地把我叫过去,让你以后多写几首……”
“真的吗?陛下真的让我多写几首?陛下是不是很欣赏我?”
“……陛下让你多写几首,留着解闷用!”
齐文书的肩上又挨了一巴掌,齐安民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摁回他娘肚子里去。
“你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罢了,我和你娘不是说了不让你参加嘛,你私自报名也就算了,还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我以后在同僚面前定是无法抬起头来了。”
“我这不是想着万一就被选上了,也为咱们齐家争个光嘛。”
齐文书小声嘟囔着,齐安民的脸色更差了。
“就你还想娶公主,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你不给我齐家丢脸都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齐文书哼哼两声,没有再说话。
齐安民这次是陪着皇上来的,但是出了齐文书这事之后,同僚都过来安慰他,他也没有脸再在上面待着了,便找了个借口像陛下申请提前回去,陛下也没难为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夸了几句齐文书,便准了。
想他齐安民在官场上二十余年,向来以冷静透彻著称,第一次这样落荒而逃,居然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齐安民长叹一声,便跟祝卿卿他们告了别,要先回齐府去。
祝卿卿三人也乖巧的跟他说了再见,齐安民走时,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在一旁的齐文书——齐文书把自己缩的更小了,直到齐安民走远了,齐文书才悻悻地站了起来。
“完了完了,我以后肯定逃不了我爹的魔爪了,说不定我的零花钱会再减少一半。”
“你若是上进些,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秦云敛的劝慰听在齐文书耳中,他闷闷的低下头,感叹道,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秦云敛看着他,又道,“现在努力也还来得及。”
“我不要!努力太累了!我这样不好吗,反正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将来直接继承我爹的家产不就好了。”
齐文书举起双臂,十分不在乎的喊道。
祝景信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我都不敢这么说……”
齐文书:……
作者有话要说: 齐府
祝玖:哎,安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文书他们呢?
齐安民(神情复杂):玖儿,我觉得,咱们还年轻,要不再生一个吧。
祝九:????
第58章
过了午时,文斗中余下的二十三人休息过后; 便是武斗了。
那边场上打的热火朝天; 祝卿卿几人坐在比武台旁的阴凉中; 看着楼阁上坐着的姜家人。
华朝皇帝此时身边带着二皇子和四皇子,三皇子称病没有前来。
齐文书已然忘却了上午他参加文斗丢人时的窘迫,望着上面其乐融融的二皇子和四皇子; 对祝卿卿他们道;
“三皇子此番称病推脱; 怕也是不想见到二皇子这春风得意的样子。”
祝卿卿看他一眼; 他接着又道;
“陛下向来都偏袒三皇子,这次却将选亲大会的安防工作交给二皇子; 看来是有要培养他的意思。我这几日听闻,朝中的风向都变了; 本来支持三皇子的人; 一部分投入了二皇子门下。”
“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秦云敛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口中; 有些酸。
齐文书倒是毫不避讳,“我爹他不是一直没有站队嘛; 我这不是帮他留意着。你放心; 这些可都是朝堂上人尽皆知的事情; 京城百姓也都有所耳闻,我朝向来提倡言论自由,今天早上我路过常去的茶摊还听到有人在讨论此事呢,立太子是早晚的事情。”
“定是有人故意引导舆论了; 即便如此,这种话还是少说得好。”
秦云敛看着场上跃跃欲试的第一对要比武之人,低声告诫。
齐文书耸耸肩,他本来也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反正都是为华朝做事,谁当了皇帝不是当,他只是有的时候会担心他爹万一站错了队,被连累可就不好了。
祝卿卿听着二人的对话,在心里默默掐算着。
鸿风被接回宫是立五皇子为太子之后的事情,鸿风被接回去的时候大概在快要八岁的时候,她之前问过鸿风的年龄,他明年十月就八岁了,还有一年,那这样的话……
这一年间,刚好就是华朝太子之争最激烈的一年。
这边祝卿卿还在想鸿风的事情,那边台上已经打了起来。
第一场对阵的是夏菏和林家的一个少爷,那少爷打眼望去和夏菏差不多高,看起来却比他要壮不少。
祝景信和齐文书无聊,便索性压起胜负来。
就场上那个场面,夏菏处处被压制,一直在闪躲,看起来必输无疑,齐文书想都没想便压了林公子会胜。
祝景信却不以为然,他毕竟是个学武之人,虽然不甚精进,但在夏菏的身形步法中看得一二,觉得他也不是没有胜率。
“我和夏菏还是有些接触的,就他那个身子板,小时候汤药就没断过,他能学过什么武。”
“我小时候身子也不好,现在打你不还是绰绰有余?”
“祝景信你这话可就过分了啊!”
齐文书佯装发怒,祝景信不为所动,就在两人专心吵架之时,场上一片喝彩的声音。
祝景信抬头望去,却见那位林公子已经躺在了地上,夏菏站在他的旁边,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瞧,我说的没错吧?”
祝景信开心的指给齐文书看,齐文书一头雾水,“没道理啊这……”
他们两人在那边吵架没能看到始末,祝卿卿和秦云敛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夏菏前期一直在闪躲看似是势不均敌,其实是在积蓄力量;林公子本来只看他的身板,觉得他是个不足挂齿的对手,但是夏菏太过灵活,多次无法命中之后,林公子便开始急躁,这样便给了夏菏可趁之机,趁其不备一击制敌。
以柔克刚,养精蓄锐,这个夏菏,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林公子被几个侍卫抬走,夏菏也在簇拥下回到了看台,下一对选手登场。
祝卿卿又抬头看了一眼楼阁上的几个人,午后阳光正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反正她是有些困了。
“困了便伏在案上睡会吧,一会儿郑节初上场我再叫你。”
祝卿卿微眯了一下眼睛,秦云敛便看出了她的困意,在一旁建议道。
祝卿卿本来对其他人的比式没什么兴趣,这里大多数人的功夫甚至还不如祝景信,也就郑节初看起来还强一些,听到秦云敛这话,她点点头,便把胳膊放到了案上,没一会儿意识模糊,便睡了过去。
……
……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几下,祝卿卿抬起头,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
“郑节初上场了。”
秦云敛在一旁轻声道。
祝卿卿抬起头,却发现阁楼上不见了皇帝,
“陛下呢?”
“刚刚走了,说是还有政务在身,留下二皇子和四皇子陪着牧国皇帝。”
“还真是……”
目光落在那牧国皇帝的脸上,祝卿卿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她知道肯定不太好。
“陛下日理万机,能抽出一上午的时间来陪同,已是莫大的恩赐了。”
齐文书在一旁半开玩笑地道,祝卿卿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牧国公主,把目光放回到了场上。
郑节初果然没有让她是望,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解决了对手。
看着他的对手被人扶了下去,齐文书暗自庆幸。
“幸好我没能进入这一轮,你看看这战况多么的惨烈啊,就这么一会儿,二十三个人里面就有八个被抬下去的了。就我这个身手,上去也是丢人,还好我第一轮就淘汰了,第二轮被淘汰还得挨一顿打,还不如早早的下来观战,还乐得清闲。”
“你若是上去了,可能不会挨打。”
“怎么,祝兄觉得我的身手还行?”
“不,你可能会吓得直接求饶。”
祝景信一句话把还在沾沾自喜的齐文书呛得无话可说,他瞪着祝景信,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看着齐文书一言不发地直接坐下了,祝景信倒有些意外,“你不反驳我?”
齐文书眼神冷漠,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虽然祝景信这话说得可气,但是齐文书想反驳他时却无话可说。
他从小就怕疼,如果注定要上去挨揍的话,他可能真的会……
算了,不能告诉祝景信,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任由他们耻笑!
几人的玩笑之间,已到了最后的对决。
郑节初不负众望,毫无压力的坚持到了最后,而他的对手……竟然是夏菏。
祝卿卿不过就眯了一小会儿,夏菏居然打败了十几个对手走到了最后,实在是令人刮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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