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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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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了。
  如今他一回来,就吓到了祝卿卿,此人实在可恨!
  “你还敢回来!”祝景义揪起他的衣领,眼中满是怒火。
  “你怎么瞎了?”
  还未等他动手,便听到了祝念念带着疑惑的声音,祝景信放下举起的拳头,眼神在余烬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冷哼了一声。
  “还真瞎了,你是不是到处坑蒙拐骗,遭报应了?”
  余烬粲然一笑:
  “怎么就是坑蒙拐骗了呢,二少爷,您看看,小少爷这身子可是硬朗多了,大小姐不也回来了嘛!”
  余烬低头,“看”向了祝卿卿。
  虽然他的嘴角带着笑,祝卿卿心里还是一阵恶寒:这人真的看不见吗?
  “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可以感受的到。”余烬指了指自己的心,“您别忘了,我可是修道之人。”
  心里的想法被说了出来,祝卿卿又往后缩了缩;修道之人还修读心术吗?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你回来做什么?”祝景信逼问道。
  余烬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有一种长辈的感觉:
  “别那么急躁啊,将来可是要上官场,这么急可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要参加科考”祝景信问道。
  余烬神秘一笑,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天机不可泄露。”
  祝景义作势又要去打他,被秦云守拦了下来:“余道长,还是先告诉我们您为什么回来吧。”
  余烬这下不说话了,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
  “途径此地,想起曾与临江城有些渊源,受过祝家的恩惠,特地来看看。”
  “那点恩情,祝家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你不必放在心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余某既然来了,还请二少爷带余某去见一见祝老爷。”
  祝卿卿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没有刚刚那么慌张了。
  但是现在出现了新的问题,原著中的那个云游道士只在回忆里出现过,连名字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又出现在了临江城。
  难道是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书里的时间线?那这个余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祝卿卿正想着,秦云敛小跑着过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仆人。
  他们所站的地方离小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秦云守习武,又是个大人自然比秦云敛要快。
  可怜了秦云敛,拖着有些笨重的身子跑过来,额头上已经满是细汗。
  秦云敛的眼神从祝卿卿和余烬的脸上转了一圈,心里明白了大半,关切地问道:
  “卿卿,你没事吧?”
  祝景义刚想替他妹妹说一声无事,便看到祝卿卿朝秦云敛扑了过去,委屈地道:
  “云敛哥哥,这个人他好吓人啊!”
  祝景义:……
  秦云守:……
  余烬:……
  刚刚怎么没见你这么害怕?
  祝念念看透了一般,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哼,这小丫头还有两幅面孔呢!
  一直躲在小念的祝景信见状,也扑向了秦云敛,指着余烬控诉道:
  “云敛哥哥,就是因为他,姐姐才和我们分开这么久!坏人!”
  秦云敛也抬起头来,在看到余烬的眼睛时愣了愣,又睁大眼睛怒视着他。
  被他们三个这么一闹,祝景义的怒火也消了大半,把余烬放开,没好气地道:
  “家父此刻应该在城郊的船厂,应该要午后才能回来。”
  “这样啊……”余烬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那我们先去北怀居用个膳吧,许久没有吃过他家清炖蟹粉狮子头了,实在是想念。”
  “你!你别得寸进尺!”
  “二少爷余某云游了多年,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盲了的道士。”
  “……我没空招待你,我要去船厂禀告父亲。”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即可。”秦云守望了望周围逐渐多起来的人,对着祝景义道。
  “对对对,交给秦大少爷就行。”余烬说着便要去揽秦云守的肩膀,感受到秦云守不善的目光之后,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祝景义犹豫了一下,又想到秦云守和小念都在,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澜,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赶回祝家备马去了。
  目送着祝景义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祝卿卿恋恋不舍地从秦云敛怀里钻了出来,顺道把祝景信也拽了出来。
  唉,云敛哥哥的肚子真软啊,像靠在一团棉花上一样。
  “咱们走吧,去北怀居。”祝卿卿道,刚好她也有些饿了,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余烬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北怀居
  正好是十五,周若昼在北怀居的柜台后面坐着,摆弄着柜台上的算盘,面前放着一本书。
  她闲来无事,又不想在家里待着,便缠着周历将她带了过来,不忘捎上了她的书。
  《千字文》那么简单,祝卿卿和秦云敛都能背那么多,她自然也可以。
  周若昼长得可爱,在柜台后面一坐,穿一身赭红色的四喜如意云纹长裙,再加上粉嫩的脸蛋,周若昼像一个小吉祥物,看起来十分喜庆。
  不是有人结账时夸一句,“姑娘长得真好看”“小姑娘挺好学”“真可爱”……
  周历笑应着,周若昼面上没什么,专心的看着书,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哼,还是她更招人喜欢!
  可书看了一会儿,周若昼便有些倦了,就放下了书,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小算盘打着玩。
  “秦少爷!祝小姐!祝少爷!贵客啊,里面请!”
  小二的声音传来,周若昼一下子清醒过来,朝门口看去。
  祝卿卿一行人一路上便受到了路人的关注,虽说她初来乍到,祝景信鲜少出门,小念又比较低调,没多少人认识他们。
  但秦云守和秦云敛就不一样了,先不说秦云守在临江城的名气有多大,只秦云敛那个身材,众人便一眼认出这是秦家的二少爷。
  一进北怀居,祝卿卿便觉察到了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听到了他们小声的在议论。
  “秦家大少爷可真是稀客啊!”
  “二少爷不也是,我瞧着,可比前些日子瘦了。”
  “哈哈,你说同为一母所生,大少爷和二少爷怎么差的那么多!”
  听到他们的话,秦云敛微微低下了头,祝卿卿抓住他的手,朝着说这话的几个人狠狠地瞪了过去,他们立马噤了声,片刻后又小声的议论起来。
  “哎,旁边那个小姑娘是谁啊?还有那个人,他怎么闭着眼,是不是看不见?”
  “那可是祝家大小姐,祝家唯一的女儿。”
  “那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啊……”
  “那还不是因为……”
  “小二,楼上的云水阁,再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上来。”秦云守吩咐道。
  “清炖蟹粉狮子头要两份,多谢!”余烬插话道。
  秦云守看了一眼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云水阁是秦家在北怀居包下的一间包厢,平日里都空着,几人上了楼,二楼多是包间,比楼下要清净的多。
  余烬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椅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啊,舒服。走了那么久,可算是能歇歇了。”
  秦云守还未怪他失礼,祝景信和小念先站不住了。
  祝景信一下子扑到了余烬的腿上,在他的肚子上落下一拳,又踢了他一脚。
  小念也对着他斥责道:“你个不正经的老道士,你又回来做什么!”
  祝景信在一旁帮腔:“做什么!”
  在街上他们怕引来路人,不敢过多的逼问,才忍了一路,如今到了地方,自然要好好盘问。
  若是余烬再说出什么对祝卿卿不利的话,直接打一顿,扔出临江城!
  余烬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不慌不忙地道: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恰好路过此地,想起来祝小姐也该回来了,才来瞧瞧。”
  “那你的眼睛怎么回事?”秦云守先小念一步问道,“看你眼角的伤痕,是被人刺瞎的吧?还是被下了毒?”
  “……”
  余烬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菜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他也没有要说的意思,几人便在一旁等着。
  直到小二端来了他心心念念的蟹粉狮子头,秦云守扫了一眼:“撤下去。”
  “别啊!”余烬阻拦道,“我说还不行吗!”
  又饮了一口茶,余烬长叹一声,祝卿卿的心猛地一跳,这声叹息中蕴含了太多的愁绪,让她莫名地有些难过。
  “我的眼睛,是我自己亲手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余烬:我不老,我才三十出头,是最有魅力的年纪。
  祝卿卿:呸!
  今天双更,九点还有一更。


第10章 
  余烬从小在道观里长大,他无父无母,全靠他师父把他养大。
  和其他师兄弟不一样,余烬无心修道成仙,也做不到师父所说的“清心寡欲”。
  和长生不老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比起来,他更喜欢山下小城里的尘世烟火。
  师兄弟看不起他,觉得他毫无志向;他也不屑于和他们解释,每日守着自己屋后的一棵古树,看着山下升起的袅袅炊烟。
  师父仙逝后,他对道观的最后一点留恋也没有了。
  在第五十六次顶撞了接手道观的大师兄之后,他终于被赶出了道观。
  余烬就像是一只回归了自然的笼中之鸟,自在如风。
  饭疏食饮水,地为榻,天为被,曲肱而枕之,自得其乐。
  好在他在道观里学过的东西还在,给百姓算个命,测个姻缘,卖几张随手画的符咒,赚不了多少钱,但也饿不死。
  就算是身无分文,他也乐得自在。
  他沿着沧江一路走过来,来到了这一带最富庶的临江城。
  听闻临江城最富有的祝家刚得了一对龙凤胎,可那个小少爷一出生便患了怪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余烬摸摸空空如也的钱袋和干瘪的肚子,在祝家对面坐了一个晚上,观了一夜的天象。
  第二天,他敲开了祝家的门。
  虽说差点被当成骗子给轰出来,余烬还是靠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祝九化,成功地避免了被饿死的悲剧。
  他在看到祝卿卿的时候,便知道这个姑娘命硬,且情路坎坷,他为祝卿卿算了一卦,知道了她将来怕是有一场不小的情劫。
  为了能救小少爷,也为了能帮祝卿卿躲过那一次劫难,他提出了把两人分开扶养。
  此举对祝景信确实有用,但是祝卿卿能否安然渡劫,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在祝家蹭吃蹭喝蹭住了半个多月,还让人家送走了刚出生的女儿,余烬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了。
  带着祝九化赠的银两,余烬又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他见过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也走过长河落日圆的大漠;被好心人留过宿,也被当成过骗子——好在他跑得快,没有挨过打。
  一直行到了沧江的尽头,他来到了牧国——一个与华朝边境相邻的小国。
  看着两国交界之处石碑上用牧国文字所写的“牧国”之时,余烬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牧国处在沙漠里的一片绿洲之上,街道两旁是古朴的商店,还有刻着花纹吊着灯盏的木梁,来来往往的是各国的商人和马车。
  牧国本地的男子穿得大多是深色长袍,女子的头上裹着头巾,只露出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
  余烬穿着华朝的衣服混迹其中,也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余烬在牧国里游荡了一段时间,觉得无趣,正打算离开之时,却听说牧国的祭司大人将在王宫外接见百姓,为他们祈福。
  跟着人潮,余烬来到了宫外,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美丽动人的大祭司。
  只消一眼,余烬便爱上了她。
  少女穿着绣着神秘字符的华丽白袍,蒙着洁白的面纱,手腕上系着银色的铃铛,肤如凝脂,指如葱根,
  她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有万人虔诚地朝拜。
  余烬看着她深邃明亮的眼睛,纯洁又妖冶,宛若一朵绽放在沙漠里的花。
  余烬心中一动,在祈福结束后偷偷地跟在了护送祭司的队伍之后。
  在队伍即将回到神殿,消失在余烬的视线之前,余烬脱口而出:“等等!”
  人群中央的少女转过神,微风吹起了她的面纱,她朱唇微抿,看着余烬的眼神带着些疑惑。
  “然后呢?”
  祝念念和三个孩子一起睁大眼睛看着余烬,期待着他说出一段旷世绝恋。
  “哪有什么然后啊,我触犯了牧国的法律,看到了祭司的真容,为了保命,我只能自废双眼。”余烬满不在乎地道。
  “啊?那那个祭司呢?你就这么算了?”
  祝卿卿问道,她感觉余烬这种人,怎么也得死皮赖脸的追上一阵子,怎么那么容易就放弃了?
  何况余烬的长相也是上乘,那个祭司要是真的对他动了心,也说得过去。
  “那当然啊,人家可是牧国的大祭司,是牧国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又怎么会在乎我这种人。”余烬一口否决。
  “何况我已经瞎了一双眼,我要是再死缠烂打,还要不要命了!”
  余烬抽起手边的筷子:“别管那么多了,我都快饿死了,先吃饭先吃饭!把我的蟹粉放过来,我看不到!”
  根本看不见几人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余烬端起米饭狼吞虎咽起来,桌子上的菜不一会儿便被他扫荡一空。
  “你慢点吃……”祝卿卿又让小二给他上了一壶茶。
  “所以,你是从牧国回来的?”
  秦云守冷眼看着余烬打了个饱嗝,问道。
  “我沿着沧江回来的。你别说,自从我瞎了之后,感觉一路上遇到的这些人善良了不少,说我是个道士,他们大都会信。”
  余烬调侃道,“早知道我从道观下来的时候就该找块布蒙住眼装瞎子,能省不少事儿呢。”
  几人无奈的看着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牧国在原著中只出现在别人的口中一次,是秦云敛在给女主讲地域风情时提到的,他也提到了这位美丽的女祭司。
  相传牧国祭司的权力与国主相当,有通天神力,可驱鬼辟邪,占卜国运,守一方安宁,受万民朝拜。
  祭司是国家最美丽智慧的女子,由上一任祭司亲手指定,一旦担任了祭司,便要一辈子待在神庙中,除了祭祀和祈福不得外出,直至死亡。
  而且,为了保证祭司的纯洁与神圣,她们是不允许结婚生子的,只能孤独到老。
  若是真的像余烬说的那样还好,要是余烬真的让牧国祭司动了情,两人定会遭到牧国王……室的阻拦,可能会更惨。
  祝卿卿想着,发现余烬的脸正对着她,扬起了一个笑容。
  ……
  饭后,几人在集市上闲逛了一会儿,秦云守便护送她们回了祝家。
  “卿卿,这个给你。”
  临走之前,秦云敛从袖子拿出一支小号的簪花,是朵粉色的穿珠蔷薇。
  祝卿卿心道,我说你刚刚偷溜回去做什么呢。瞧瞧,云敛哥哥这么小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了,将来还了得?
  但她还是欣喜地接了过来,道:“谢谢云敛哥哥。”
  秦云敛双颊微红,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笑容:“我、我觉得它很好看……很适合你。”
  祝卿卿直接把它簪到了小念给她梳的发髻之上,笑道:“我也觉得它很好看。”
  “你喜欢就好……那个《千字文》,你记得要抄完,明天大哥会查的……”
  祝卿卿:……你不说还好……
  送走了秦家兄弟,祝卿卿让小念把祝景信带到后院去午睡,又和末白一起把余烬带到了会客的中堂。
  “爹爹和哥哥们要再过两三个时辰才能回来,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余烬笑而不语,坐在了一旁的黄梨花木椅之上:“哎,没茶了?”
  “末白,去取茶。”
  “小姐……”
  “你去便是了。”
  待末白走后,祝卿卿对着余烬道:
  “你支走末白,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祝家的茶壶里,从来不会没有茶,即便是茶凉了,也有人及时的续上热的,这是祝九化的规矩。
  “祝小姐果然聪慧,余某实在难以相信您才七岁。”余烬熟稔的倒了杯茶,杯盏上还冒着热气。
  祝卿卿的心咯噔一跳,难道他已经看出来她不是原先的女主了吗?
  这余烬可是个修道之人,万一再给她冠上个“夺舍”的罪名,她和她的云敛哥哥不就玩完了。
  “不过余某也懂,想当初亲大少爷七岁之时,在为人处事上已经玲珑剔透,不输他爹了。”
  “既然如此,那道长您有话便直说吧。”知道自己没被发现,祝卿卿松了一口气,直截了当地把话说了出来。
  “那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余烬放下茶杯,蹲在了祝卿卿的面前,面色庄重。
  “我之所以会回来,是因我夜观天象,发现祝小姐已经回来了。”
  “你不是瞎了吗?怎么做到夜观天象的?”
  “……别打岔!我、咳、七年前,贫道掐指一算,祝小姐原先该有一场情劫的。”
  祝卿卿心中明了,应该是指后来和任迟的那段孽缘。
  “只是,贫道这次回来,发现你的情劫不见了。”
  “那不是好事吗?”祝卿卿问道,其实心里巴不得早点消失,她又不是之前的女主,她现在有她的云敛哥哥了,自然不会再为了任迟做那些傻事。
  虽说情劫解了,但有了其他的变数,所以我是来帮你的。”余烬道。
  “什么变数?”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
  余烬伸出中指,在祝卿卿的眉心点了一下。
  祝卿卿觉得有一股清凉的风吹向了自己的脑门,接着右臂便开始发烫。
  扯开衣袖,祝卿卿看到自己的小臂上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花纹,是一朵并蒂的双生花。
  “这什么玩意儿?”
  “我学艺不精,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余烬又坐了回去,慵懒的端起了茶杯。
  祝卿卿正欲再问,却见末白已经端着茶进来了,她赶紧把袖子放下,装作没事的样子对余烬道:
  “道长,你给我讲讲那个牧国祭司的事情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
  于此同时,北怀居后的小巷
  周若昼气急败坏地带着丫鬟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越想越委屈。
  为什么那个祝卿卿一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不就是祝九化的女儿吗!除此之外她还有啥?她连算术都不会!
  周若昼越走越快,丫鬟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小姐,您慢着点儿!”
  根本没心思理她,周若昼一晃眼,看到角落里有一道光一闪而过。
  周若昼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了一个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的小男孩躺在那里,一双清亮的眼睛虚弱地看着她:
  “水……”
  周若昼害怕地朝后退了几步,一打眼看见了男孩露在外面的小臂上,有一个黑色的铜钱大小的花纹,似乎还在泛着光。
  鬼使神差一般,周若昼对着她的丫鬟道:
  “去找人,把他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这是原男主!
  祝卿卿:怎么了!我不会算术怎么了!我看你是没遭过高数的毒打!


第11章 
  在祝卿卿的逼问之下,余烬还是把他和牧楚夏的故事说了出来。
  一个云游道士和一个国家的大祭司能有什么故事,也不过是个俗套的悲剧罢了,连眼泪都骗不了多少。
  那日牧楚夏,也就是那个祭司回过了头,看到了笑得一脸灿烂的余烬。
  她拦住了周围想要把余烬抓起来的侍卫,款款走到了余烬的面前,用不怎么流利的汉话问道:
  “你是中原人吗?”
  她的眼中恍若有璀璨的繁星,看愣了余烬,许久他才答道:“是。”
  牧楚夏微微一笑,用牧国话朝周围人吩咐了句什么,他们便收起了武器,把余烬架了起来,跟在了队伍之后。
  许久后余烬才知道那时牧楚夏说了什么,牧楚夏的汉话说得越来越好,他也跟着牧楚夏学了不少牧国话。
  彼时余烬已经知道这个祭司远不是祭台上那副孤傲的样子;牧楚夏也明白眼前人是个伶牙俐齿,油嘴滑舌,却唯独会在她面前脸红的道士。
  “我告诉他们中原人很有意思,想让你陪我聊天解闷。”
  牧楚夏笑得比道观里三月的桃花还要美。
  “桃花是什么?好看吗?”牧楚夏问道。
  纵然是绿洲,也是沙漠之中,她没有见过桃花。
  不光是桃花,还有很多中原的东西,她都没有见过,只能靠余烬的描述来想象。
  “好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很美。”只是没有眼前人美罢了。
  牧楚夏把自己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手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牧楚夏看着余烬,笑得灿烂,眼中满是憧憬。
  虽然身为祭司,但牧楚夏从小在神庙中长大,远离世俗纷争,心思单纯,在余烬眼中,她就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一如三月桃花。
  余烬在神庙中住了一段时间,平时被一群侍卫守着,牧楚夏只有午时才能来看看他,同他说几句话。
  牧楚夏说,中午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余烬道,他也是。
  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华,该是与伙伴溪亭游玩,说笑跳闹的年纪,却只能待在这虽富丽堂皇却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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