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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宠冠三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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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您抓好梯子。”莫少杰解开和她们绑在一起的绳索,拿出随身佩剑扔出去插在他和神龙果之间,脚下用力直接轻飘飘地飞上佩剑上再一借力直接飞向神龙果。
  若不是她心情一直不好,此刻肯定要大声喝彩,来古代这么久,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轻功,这一飞真漂亮,称得上草上飞。
  突然楚云尖叫一声,“小心。”
  夏琬儿再看去,大吃一惊,原来莫少杰已经把神龙果拔在手中准备再依样飞回来,谁知道有一道红色影子如闪电般突然向他扑上来,他一受惊脚没有站稳整个身子往后倒去,眼看着就要掉下悬崖。
  千钧一发之际,就听到上面刷地一声,有条长影子从眼前甩过,及时卷住了莫少杰往下掉的身体,是尚正,他临危不乱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武器,一条长鞭救了莫少杰。
  “抓紧了。”他沉声说道。
  莫少杰借着鞭子的力量抽回宝剑,脚下使力跃回软梯,一剑从中砍断那个红色影子,“是条赤炼蛇。”来回的动静太大,梯子晃动不止,夏琬儿的脸吓得惨白。
  “娘娘,您没有事吧?”楚云问道,练武之人黑夜也能视物,夏琬儿就不行了,只能看到模模糊糊一个大概。
  “没事,莫将军,你有没有事?”
  “属下没有事,娘娘放心,神龙果也安然无恙。”
  “那就好。”直到此刻,她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娘娘,有五颗神龙果,如何分配?”莫少杰向上爬了几梯,把神龙果连枝条递到她面前。夏琬儿仔细打量,不由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果子如雕刻般小小的龙型身子,五爪张开,连龙须都清晰可见,全身呈血红色,小嘴微张就像这血红色的光是由龙口吐出来的!
  “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神龙果最少要留下二颗备用,你们仨人留下来一个吧。”
  “娘娘,要不然您先回去,有了神龙果我们自行下去搜索。”莫少杰小心翼翼地劝道。
  “不行,不亲自下去本宫不放心。皇下掉下去这么久了,就算有神龙果恐怕也无力回天,我相信皇上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另有奇遇,下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与其干等不如我亲自去寻找。”
  “娘娘!”
  “别劝了,尚正你在最上面,先回去。”
  尚正张张嘴,然后低下头应道,“奴才遵旨。”又对另外两人交代,“你们俩一定要保护好太后娘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及时与我们联络,一切以娘娘的安危为重!”
  “是。”
  “尚公公请放心!”
  三人一人分得一枚神龙果,剩下两枚由夏琬儿贴身收好,莫少杰最先下去探路。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把果子吞了下去,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下,然后义无反顾地进入雾层。神龙果到底有没有神效只是他的猜测,这一脚有可能就是踏入了鬼门头,可是他没有后路可退。
  脚下有丝丝凉意,并没有其他反应,心头稍定,又往雾层进了两梯,整个身子都淹没在雾层之中。
  夏琬儿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莫少杰,心中十分担心加矛盾,知道他是拿命在试,她却没有阻止。这是皇权的时代,臣为君死是荣幸,在心中这样不停地安慰自己。
  脑海中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大声嘲笑:最终,你还是自私了,选择为了自己罔顾别人的性命。
  过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莫少杰大声道,“娘娘,没有事,神龙果的确有神效。”
  高悬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夏琬儿泣极而笑,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落泪。就着夜色掩饰抹干泪水,再不耽误时间紧跟着莫少杰。
  “娘娘,还是让奴婢先行吧。”楚云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你在后面照应着。”边说着脚下不停,她也进入了雾层,里面白茫茫一片,可视度更低,她连莫少杰和楚云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若不是系在腰间的绳索不时有动静,她真的以为只留自己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雾层终于消失,可是下面更黑了,夏琬儿要很小心地才能往下进一梯。
  三人在夜色中不吭声地下落,在黎明来临黑夜快要消失前,莫少杰惊喜地喊道,“娘娘,属下看到地面了。”
  太好了,她往下看了一眼虽然还是漆黑一片,心里却有了希望,脚下也加快起来。
  没多久就听到莫少杰的声音响起,“娘娘,请恕属下失礼。”
  一只手递到了她的手边,模模糊糊已经能看到莫少杰的身影,一手扶着他,一手扶着软梯,再朝下几步终于踩到了实地。
  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下来了。
  等楚云也下来以后,三人解开身上的绳索,先找块地方好好地休息,拼着一口气挂在山壁上还不觉得,真的放松下来,浑身又酸又痛又麻都不像自己的身体,夏琬儿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两只手因为抓着软梯都磨破了,此刻才感觉到火辣辣地疼。
  楚云拿出随手带的伤药帮她清理包扎好,然后给她按摩身体放松。
  “本宫没事,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等天亮以后再看看情况。”夏琬儿制止了她。
  “奴婢不累,奴婢从小学武比这苦多了。娘娘您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奴婢给您按按,不然明天会更酸疼。”
  夏琬儿也真的累惨了,不再阻止她,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她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前世,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从幼稚园到小学一直到大学,工作以后没多久就结婚,耳中似乎还听得到新婚之夜他的轻笑声,忽然间天塌了地陷了,她一声尖叫惊醒过来。
  “娘娘,您怎么了?”
  睁开眼看到楚云担心地面容,她一阵迷茫这是哪儿?然后记忆纷纷而至她想起来了,宋梓扬遇险,她来寻他。
  “本宫无事。”就着楚云的手站起身子四处打量,这是一个封闭的山谷,杂草横生渺无生迹,不远处有个湖,明晃晃的日光之下,湖水湛蓝。
  “去湖边看看。”走了两步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莫少杰了?”
  “他去前面探路了。”楚云顺着湖水流动的方向指着远处。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阴森?别说小动物了,湖里连条鱼都没有。”
  楚云扶着夏琬儿,两人顺着湖水往前而去,路上遇到了前去探路的莫少杰,他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娘娘。”他欲言又止。
  “前面是朝向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夏琬儿问她。
  莫少杰犹豫半晌才道,“娘娘,前面发现一具尸体,已经腐烂。”
  夏琬儿扶住楚云的手一紧,眼前阵阵发黑,艰难地问出口,“可看出是谁?”
  “是向鹰。”


☆、宠冠三宫

  命莫少杰收殓了向鹰的尸骨,亲自送回到悬崖之上好生安葬;夏琬儿带着楚云顺着湖水继续前行搜索。
  此时此刻;没有发现宋梓扬的尸体,对她来说反而是好消息。
  大约二个时辰;莫少杰再次追上来;身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
  “你背的是什么?”楚云见夏琬儿一直不言不语十分担心,见到莫少杰回来立刻找话题。
  “一些吃食和用品;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多带些东西有备无患。”莫少杰搔搔头;憨厚地说。
  “你有心了。”
  夏琬儿说了这句话以后再不开口;沉闷不语的朝前而去;楚云无奈地和莫少杰交换个担心地眼神;找不到话题只得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湖水越来越细小最后变成了溪流;三人顺着这个方向走了一天一夜,两岸景色渐渐露出春色,谷底温度渐高,人间不过是二月这谷底倒仿佛提前进入了四月,万物复苏,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再行百里,眼前突然一亮,一片桃花林豁然出现在眼前,朵朵桃花绽放花瓣纷飞,让人不由止步欣赏目不暇接。
  三人吃惊地互视一眼,这个季节桃花开得如此之灿烂本不寻常,所谓反常即妖,当下更加了三分小心,继续往前走。
  穿过桃林,尽头也是溪流的源头,有一座小山头露出洞口,隐隐约约之中有些亮光。
  夏琬儿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捕捉不到,当下顾不得其他就要朝洞口而去。
  “娘娘。”莫少杰闪过来阻拦,“小心危险。”
  “这谷底渺无人迹,不怕危险,就怕危险不来。”
  “还是让末将前面探路吧。”
  夏琬儿点点头没有再拒绝,扶着楚云的手跟在后面进去。入洞以后莫少杰点亮火折子,才发现这洞里面很窄小,仅容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视线才变得开阔明亮。
  顺着曲折的路线大约行了一柱香时间,终于看到出口。
  三人出来一看都愣住了,没有想到这里别有洞天。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田间村民来来往往耕种劳作,衣着打扮异于常人。再远处,老人垂钓池边,孩童嬉闹的笑声不绝于耳。
  好一副世外桃源,美丽如画。
  夏琬儿愣愣地说,“桃花源。”
  “娘娘,您说什么?”
  “没事。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们不要露了身份,不要再叫娘娘,叫夫人即可。”
  “是。”两人应下。
  田间劳作的人们已经发现了他们,有人远远走过来作揖问道,“请问,你们从何处而来?”
  莫少杰学着他的样子也一揖到底,“我们护着家夫人,迷路至此。不知此地是何处?隶属哪一都府?”
  那人笑着说,“这里并无名姓,只是先祖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带领着妻儿及族人来此避世,早已经与外界断绝了来往。”
  莫少杰不敢相信地问,“秦至此已经有八百多年,你们一直生活在此地,没有外出吗?”
  “是啊。也不知道外面如今是什么样的光景,谁家天下?”
  那人边说边把他们往村庄里请,路上陆续有人走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一行人。
  莫少杰在夏琬儿的示意下向他们讲述外面的世界,引得他们阵阵惊讶。
  到了村口,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迎在门口,先前之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爷爷,也是这里的族长,当年带领族人至此的先祖后人。”
  “老族长,您好。”夏琬儿也微笑致意问好,这里的人真纯朴天然,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是坏人或者起了坏心。
  “小老儿姓姚,你们叫我姚老头儿即可。”老人呵呵笑着,把他们迎进屋子里。
  “姚爷爷。”楚云甜甜叫了一声,谁让她无论从身份和年龄来说都最小,装可爱这种事情怎么样也得轮到她。
  众人进屋坐定,不时有人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或问一些外面的事情,莫少杰一一回答。
  一直到晚间天色暗下来以后,人群才慢慢散去。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和姚族长一家时,老人才笑着问,“你们不是迷路至此吧?小老儿我见你们虽然一直耐心地回答村民的问题,但神色焦虑,宋夫人更是一直面带愁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
  夏琬儿佩服老人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当下也不隐瞒,将他们至此的真正来意说明,只是忽略他们的身份。
  “原来如此。”姚族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们这个村子一向与世隔绝,出路早已经被毁了,我正奇怪你们到底从何处而来?原来是从悬崖之上而下,也算你们有奇遇。当年祖先带领族人到此隐居,就没有想过出去,惟一的出路也封死了,除非顺着悬崖爬上去,别无他法。可是那里有一种天然的阻碍,就是那一处毒障,肉体凡身根本无法通过,碰触即亡。这几百年来,从没有外客到来。”
  夏琬儿握紧手,长长的指甲掐进掌心,压抑住心头的寒意,“族长的意思是说,若无奇遇,人从那里穿过必死无疑吗?”
  姚族长点点头,看着对面这位宋夫人瞬间露出绝望至死的表情,不由心生怜惜,暗暗想,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见过太多的死亡,从没有见过一个人的伤心绝望能如此浓烈。
  不由自主地安慰道,“不过你们所说的人,小老儿倒略知一二。”
  夏琬儿感觉就像坐了云霄飞车,刚刚还在最低谷,瞬间又被甩上了高空,“姚族长知道?”
  老人以手抚须笑着说,“我们这儿从没有人外人进入,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去年夏末,村里有一个小姑娘在山洞之外捡回来一个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男子,想必就是你们要寻之人。”
  “此言当真?”夏琬儿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惊讶地问,原本以为已经绝望了,没有想到柳暗花明,希望就在眼前。
  “从先祖避世以来,只有他和你们到来过,想必不会错。”
  夏琬儿想到姚族长所说,肉体凡身根本无法抗拒毒障,不由担心地问,“那人现在何处?”楚云扶住她,感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却依然在不停颤抖,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那人也算因祸得福,他原本身体里已经有一种毒素,再中毒障,两种毒互相牵制竟然以毒攻毒,保住了一条命。”
  “砰。”夏琬儿听到此言猛地放松了身体坐回到塌上,自宋梓扬遇险以来一颗沉浮不定的心终于稍微放下,在心中不停地感谢上苍,终究没有放弃他们。
  “夫人。”楚云和莫少杰担心地看着她。
  夏琬儿摇摇手示意无事,“老族长,真的万分感谢,您和您的村民救活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夫人切勿太过于挂怀。只是,”姚族长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来,“请恕小老儿唐突,不知那人与夫人是何关系?”
  “不怕族长见笑,他是我的相公。”
  姚族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和边上的儿子孙子互视一眼,叹息地摇摇头。
  “族长,此是何意?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夏琬儿看到他们的的表情担心地问,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姚族长笑着说,“无碍,今日天色已晚,明天让我孙儿领你们前去。”
  夏琬儿虽然恨不得现在就去寻人,但身在他人地盘上也不得不按下心头的激动与慌乱,等第二日到来。
  这一夜借宿在姚族长家中完全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一会儿想着宋梓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会儿又担心,总感觉还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要发生。
  迷迷糊糊中没有睡多久天就亮了,但她没有立刻起床依然躺在床上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声,才赶忙叫楚云进来伺候。
  洗漱完毕出了房门,莫少杰也起了,正候在门口。
  姚族长知道他们心急,也没有再为难,让他孙子姚子龙为他们带路。
  夏琬儿谢过以后,带着莫少杰和楚云跟上姚子龙,心头涌起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喜忧参半,忐忑不安。
  路上姚子龙犹犹豫豫地说,“水兄弟,就是夫人的相公,青儿从水中救回了他,村里人就称呼他水生。水兄弟和青儿生活在村外,青儿自幼父母双亡,是村里人照顾着长大的。她性子刚强,父母生病去了以后,就一个人刻苦学习医术,在村外开僻了一大片荒地种植药材,也幸亏她医术不错,才救了水兄弟。”
  夏琬儿听他这话,好似话中有话,可是又听得不甚明白,只得笑着说,“真感谢这位青儿姑娘。”
  “青儿她。”姚子龙想说什么,却迟疑了一路直到走到一座茅屋前,还是没有把话说清楚,“到了。”
  不用他说,夏琬儿也知道,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背影。
  那人迎光而立,阳光在他身后留下点点光影,正侧着头和身边一个女子说话,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明显感觉相谈甚欢。
  有那么一瞬间,一种很厌恶地感情涌上心头,她还没有分辨出是什么,就听到旁边的姚子龙喊道,“青儿,水生,有人找你们。”
  那人回头,眼神先在姚子龙身上划过再看向夏琬儿,然后就傻了呆呆地看着她,眼神迅速由清明变成迷茫,夹杂着说不清的痛楚,还有陌生。
  没等夏琬儿明白这眼神代表的意思,就见他突然抱着头痛苦万分呻|吟地倒下。
  “水生哥。”青儿,他身边的女子惊慌地叫着搀扶住他。
  莫少杰速度最快地跑过去接过人,在青儿的指引下抱到房间里,其他人都焦急地跟了进去,只有夏琬儿动也没有动地站着,安静地看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
  好久,楚云才出来,小声地呼唤,“夫人,爷醒了。”
  “怎么样了?”
  “爷不认识我们。”
  没有想到,夏琬儿紧张的神经反而松懈下来。那样陌生的眼神,虽然让她很难受,幸好一切有缘由,改变得不是人的感情。
  原来不是陌生,只是遗忘。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年底各种忙碌。
  每天想着明天一定要更新,可是第二天又没有更。
  到今天忙碌终于告一段落了,剩下时间就安心等过年了。
  所以,我保证,以后会日更!
  而且,我发誓,我一定要在年前把这篇文完结!
  你们一定要鞭策我!


☆、宠冠三宫

  夏琬儿走进茅屋里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射在她的身上;有担心;有不安,有迷惑。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宋梓扬和那个青儿的互动;青儿坐在床头正在喂他喝水;因为屋内还有人并不显得出格,不过还是十分刺眼。
  青儿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碗不解地问,“子龙哥;这三位是?”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他们一族隐居至此几百年;从来没有人出现过外人。
  惟一的外人就是水生;而这三人的到来有没有什么联系了?
  “这位是宋夫人;他们是来找水兄弟的!”
  “宋夫人?”
  “找我?”
  青儿和宋梓扬同时出声,都很惊讶,只是惊讶的内容却是完全不一样。
  夏琬儿不管别人,上前一步站在床前,一眼不眨地紧紧盯着宋梓扬,似乎看不够一般,嘴唇紧咬,手心被指甲刺得生痛,她却浑然未觉。
  直至此刻,才能把一切不安,惶恐,害怕以及怨念通通忘记,眼中心中只有对面这个身着农家布衣却掩盖不了神采的男人,他瘦了也憔悴了,斜斜地靠在床头气势不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出身不俗。
  宋梓扬在她看着自己的同时也在打量她,眼神迷茫,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说不清楚,只要看着她就很难受,心里有一块地方如碎了一般,压抑地他喘不过气来,头又一阵一阵地抽痛,扭曲。
  “水生哥。”一直盯着他的青儿不放心地扶住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夏琬儿,注意力又完全放在宋梓扬身上。
  宋梓扬吃力地摇手示意无事,再看去不由呆愣了,“你怎么哭了?”
  夏琬儿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楚云适时递上一方帕子,她擦干眼泪稳定心内的千头万绪,“听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是的,你们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的妻子。”
  平平淡淡地一句话自然而然地说出来,宋梓扬并没有吃惊,潜意识中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倒是青儿听到以后,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死死盯着夏琬儿,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哀伤。
  “那我是什么人?”失忆的人都对过往十分介怀,越想不起来越想知道。
  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叙旧的好时机,夏琬儿长话短说,“你姓宋,名梓扬。去年你被人所害,不小心失足掉落下山崖。为了寻找你我们费尽心思,也是机缘到了,终于找到下来的办法,才到这里。”
  “你一直在找我?”
  “是的,你信不信我?”
  “我信你。”
  夏琬儿轻舒一口气,“因为你的失踪,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不能久呆,你和我们回去吧?”
  宋梓扬刚想点头,青儿莫名其妙地出口阻拦,“不行。”
  夏琬儿听到她说话,终于正大光明地把目光移动她的脸上细看,倒也是一位美人,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肤如凝脂,纤腰盈握身姿妙曼。不过皇宫里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这样的姿色只算中上,“你就是青儿姑娘吧,是我相公的救命恩人?”
  青儿听到相公两个字时身子明显一紧,还是点点头。
  “青儿姑娘,谢谢你救了我相公,不知道所言不行是为何?”
  “水生哥从高处坠落又在水里漂流了几日,身体我虽然帮他补了回来,可是他脑子里有块淤血一直无法根除,导致他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我一直在努力翻医书,就快有所收获,现在离开岂不是功亏一篑?”
  “青儿姑娘不必担心,虽然你熟读医书,不过你的医书都是几百年前留下来的,并不是说不好,只是外面还有很多医术高明的大夫,经验也足,想必会有解决的办法!”
  青儿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转过头小声的呼唤,语带委屈,“水生哥。”
  宋梓扬安抚地看看她,又看向夏琬儿显得很为难。
  夏琬儿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依两人的表情,不像单纯的大夫与病人,看来在这段期间内还发生了一些故事。
  宋梓扬沉吟了一会儿刚要张口,才想起来到现在都没有问清楚这位自己的妻子怎么称呼,不由满面通红,虽然记忆中并没有她,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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