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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宠冠三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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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皇上退位拱手让出江山自然不愿意,不仅不愿意他还把孔氏后人凌迟处死。
  却不想这一举动着实得罪了天下文人,纷纷要告御状骂君王无道残忍,更有举子学生以死铭志。
  事情越演越烈,大将军佟启光迫于舆论再加上对皇上的昏庸早已经深为不满,趁机废黜改立新帝。
  次卿是肖季远舅舅在世时给他取的字,只有少数人知道,而恰恰佟启光就是其中之一,而公孙,先帝晚年时自称昭公,那肖季远岂不就是公孙。
  所以他也认为,这是上天的昭示,于是拥立肖季远为新帝,史称宣帝。
  宣帝登基以后连发数道圣旨,其中有几道让人不解其意。
  一就是封他远嫁庄国的姐姐为长公主,二是封苏武的妻子郁昭煦为一品诰命夫人。三是连派多名大臣再次与邺国交涉,务必让邺国尽快放回中郎将苏武。
  **
  《三国史记…宛郁昭煦传》郁昭煦,苏武之妻,宣帝亲封:“宛第一军师。”一生跌宕起伏,建奇巧楼,拥立新君,收服佟家军,请开海禁,新政变法,组建神风军,哲第一佩服之人。
  苏武出使邺被扣,郁昭煦谋划多年,助宣帝连庄灭邺,自此进入三国乱世。
  与庄夏琬儿,并称当世奇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郁昭煦的番外,很早就想写一个关于苏武的故事。
  可是对汉朝的文化实在知之甚少,只能写成架空。
  挤在一个番外里,实在委屈了苏武。


☆、宠冠三宫

  贞元三年,与大义宁的这一场仗足足打了二年。
  大义宁其实就是后世的缅甸;那里民风彪悍行为野蛮;而在杨干贞的暴政之下,士兵上战场都似不要命一般冲杀;如果能死在战场上也便罢了;如果有贪生怕死或做了逃兵之流,不仅难逃一死还会连累家人。
  所以大义宁的士兵是世上最博命的一群。
  战争一时陷入胶着状态;朝廷派了霍霆尧领兵二十万驻扎在此,誓要与大义宁兵将死战到底。
  这段期间;夏琬儿一行一直住在云南边境处;与战场相距甚远不会有危险;又保证能及时得到交战双方的近况。
  心里放不下啊;莫少杰都被她派上战场前线去了。
  贺以凡为宋梓扬治好了脑袋里的淤血;但对于失忆却束手无策。失忆不是病,无据可循,只能听天由命,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一年半载,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记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贺以凡有些幸灾乐祸,可惜宋梓扬失忆了,记不起眼前这个人曾经有可能成为情敌。
  这两年来,姚青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不过她也聪明的从没有再提起婚约。宋梓扬被找到的消息,也一直隐瞒没有送回到京陵,一个失了忆的太上皇不知道对国家对皇上是好事还是坏事,索性一直隐而不报。
  倒是宋乐言女帝之位越坐越稳,也说明了她当初没有看错人。
  而另外一边庄宛的战争也越打越烈,老安王阵前负伤,安王世子萧然临危受命,接了他父亲大将军一职,继续领兵与宛交战,双方各有损伤。
  这仗不知道到底要打到何时?吃苦受罪的却是边境百姓和这群离乡背井的士兵。
  **
  “太后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人还没有进来,就听到尚正的匆忙惊吓过度的声音响起,不由蹙起眉头,尚正是一个稳重的人,能让他如此急躁肯定真的发生了大事。
  “进来。”
  尚正进来没有来得及行礼,先回道,“娘娘,加急军报,南安王以战争频繁,女帝不顺应天命,且无诏无旨自立为帝,宋氏一脉不服为由发起叛乱,扬言要攻入帝都废除女帝,带兵三十万朝京陵而去,一路上通行无阻。”
  夏琬儿阴沉着脸,“怎么会通行无阻?”
  “回娘娘,大部分兵力都已经抽调两地战场,沿途守备军皆不是南安王的对手更不愿意自相残杀。”
  “京陵还有多少守卫军?”
  “不足20万。”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这南安王倒是会捡便宜,哼。”
  尚正低下头不敢说话,南安王是庄朝最有实力的王爷,他的祖先是庄朝开国太祖皇帝的亲弟弟。兄弟俩共同打下这一片天下,立国之后太祖皇帝就建弟弟为南安王,世袭罔替,真没有想竟然到在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咬女皇帝一口。
  “立刻传书回京陵,让夏大人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乱党攻破京陵,同时散发消息出去,上皇已经平安找到,不日即将回京。”
  “娘娘,可是上皇现在的情形?”
  “顾不了那么多了,南安王带领的兵士都是我大庄好男儿,让他们自相残杀,本宫也不忍心,惟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的位置做得更稳,只要上皇出现亲口承认皇上的皇位,南安王除非要做庄朝的罪人,否则一定要妥协。就算他不肯罢休,他手下的三十万将士也一定不肯随他做乱臣贼子。”
  “那和大义宁的战争了?”
  “顾不了了,交给霍霆尧,你让莫少杰回来,护送我们尽快回京。”
  “是。”
  只是他们越想早日回去意外就越多,大义宁最大的依仗大象军被提前派上了战场,这刀枪不入的庞然大物所过之处所向披靡,军兵根本无法招架,死伤累累。
  当夏琬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脑袋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当场晕过去。
  一下午把自己困在房中,翻过来覆去地研究当初她默写的她孙子兵法,一无所获,根本想不到可以对付大象兵的办法,差点儿没有急白了一头长发。
  “爷。”门外响起楚云的行礼问好声,恭敬地打着门帘
  宋梓扬端着一碗补汤进来不甚高兴地问,“在忙什么?晚饭都不出去用,听说你都把自己困在房内几天了。”
  “放下吧。”夏琬儿真的没有胃口,示意他把汤放在桌上。
  宋梓扬完全无视,坐在她身边执拗地要亲手喂她。夏琬儿无法抢过碗来一口气把补品全喝掉了,然后后知后觉地黑线,怎么感觉他们俩这样的生活好像角色对调了啊。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见她全部喝光,宋梓扬才露出笑容关心她。这两年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突破,但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有些像老夫老妻了。他虽然还没有想起以前,但真心觉得这样的生活太好了,细水长流,就像他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情形。
  夏琬儿有些踌躇,她一直想告诉他实情,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些事情让他自己想起来总比别人告诉他来得要好。
  “我是你的相公,你要学会相信我。”见她不开口的犹豫,宋梓扬更加努力劝道,他其实很想知道以前的事情,最想恢复对夏琬儿的感情,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能最大的程度的诱惑他,让他心急着迷。
  自从来这里以后,他越来越想不起和青儿的婚约,只把她当做妹妹。
  “有些事的确该告诉你了。”夏琬儿拉起他的手两人进了内室坐定,慢慢告诉他过去的一些事情,主要是他的身份。
  “你说,我以前是皇帝?”
  “是的,现在也是太上皇,你女儿登基为帝。”
  “女皇帝?”宋梓扬觉得听到这里他应该奇怪,可是认真想想也没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接受了解。
  “嗯。“夏琬儿点头,又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大略介绍了一下。
  听得宋梓扬脸色惨白心疼不已,“我女儿这么可怜啊?这皇帝真不是人坐的。”
  “呵呵。”听到他这话,烦心了几天的夏琬儿终于乐了。
  “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我现在要想办法克制大象兵,应该是有办法的,为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夏琬儿懊恼地拍着自己的头,以前看的小说是经常有提起,当时小说中是怎么写的了?
  看到她这一幅样子宋梓扬很是心疼,不管不顾地抱起她娇小的身体在怀中安抚,“别为难自己,我帮你想。”
  “你有好办法?”夏琬儿眼前一亮,对啊,他也是穿的,虽然忘记了过去但有些知识是根深蒂固存在于脑海中。
  “有一点儿,好像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但具体的你还要让我再想想。”
  “那你慢慢想。”夏琬儿也不打搅他了,就算失忆了,有些东西好像刻脑海中,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自动跑出来。


☆、宠冠三宫

  京陵,庄朝朝堂之上。
  小小的少女天子高高而坐;属于女童瘦弱的身体陷在宽大的龙椅里四不靠边;只能挺直了腰杆坐在中间,面无表情的俯瞰;听着文武大臣们的奏折;全部都是关于战争,要钱要粮要兵要将;听得她火冒三丈,又无措无奈。
  她不明白;原来都是好好的国家;励精图治一片详和繁华鼎盛;为什么一夜之间和平的表相突然被打破;到处开始在打仗;真的是民众不满意她女子称帝吗?
  她并不恋栈皇位,只是答应了母后要替父皇看住这万里江山,这是宋氏的天下,而她是父皇最大的孩子,这是她的使命。既使知道有很多民众不满,有很多大臣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也一力承担咬着牙苦撑下来,以不可思议的成长方式接受了超前的帝王教育,她在提前长大。只是就算她这么努力还是会被逼得退无可退,被天下人嘲笑轻视,还是会不甘心。
  两年的帝王生涯,她也学会了隐藏情绪,学会了不让别人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心中所想,也只有在母后和江哲面前才会放纵自己偶尔的脆弱。
  就像此刻她只能压抑住心中的不安难堪、烦燥胆怯,绷着小小的脸庞认真听着大臣们的呈奏边思考该如何解决,等私下请教了江哲以后再给出一个最佳的处理结果。不是不知道大臣们私下都说她太宠幸江哲,会让江哲一人独大;权倾朝野。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江哲是她最赖以信任的依靠,除了他,她谁也不敢轻信!
  站立一边伺候的新任太监总管小顺子见女帝情绪不佳眼神涣散,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再聪慧灵敏毕竟年岁太小,见众位大人的奏折告一段落就想喊无事退朝。
  这时大殿外有人高声呼道,“报,八百里加急!”
  宋乐言下意识的再次挺直腰背不顾疲惫,哑着声道“呈上来。”
  小顺子赶紧呈上来,是两封奏折,她先看第一封,不一会儿就露出了许久没见的笑脸,“是霍将军的军报,边境大捷。”示意让小顺子念给众位大人听。
  原来面对大义宁的大象兵,霍廷尧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到的,大象怕火,挑了一万匹战马,蒙上眼睛尾巴沾上油点燃。战马吃疼像发了疯一样冲入象群,引起了象群的混乱,大象受了惊,有的自相踩踏,有的掉头往回跑反而伤了大义宁的士兵。总之最后大义宁军损失惨重,自此一蹶不振。
  败仗加上杨干贞的暴政,终于激起民怨,义军突起。
  大义宁通海节度史段思平早已经不满杨氏,暗中训练精锐部队,又与滇东乌蛮三十七部联盟,出师讨伐杨氏。段思平是个有魄力又有实力的人,他封董伽罗为军师又派人四处游说: “段思平当王是天意。只要他当王,就可免去劳役和赋税。”当地老百姓听后都纷纷投靠于他,当地握有兵权的董、段、赵、郑等几家大姓,也愿意拥戴他为王。
  董伽罗又私下带着段思平的亲笔书信来见霍廷尧,称愿意世代向庄纳贡称臣,只求庄朝现在能够支持于他,霍廷尧奏折中称已经同意了段思平的请求。
  杨干贞在段思平和霍廷尧的双重夹攻之下,已经穷途末路很快就被推翻。段思平得了天下建立了新的帝国,国号大理,他就是大理的第一任皇帝。这些都是后话。
  霍廷尧在奏折上还奏道,边境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不日就可以得胜班师回朝,得知南安王犯上做乱,已经分兵十万提前回京勤王保驾。
  下面的文武大臣们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也纷纷露出了数日来的第一个笑容,虽然有些人对霍廷尧不经过朝廷就同意段思平归顺一事心有不满,但看到女帝露出的笑容,也不敢在这个风口自找无趣。
  宋乐言正在看第二道奏折,越看笑容越大,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宣布,“太好了,宜静太后已经找到太上皇,正在返京的途中。”
  此言一出,下面大臣先是一愣接着大喜,齐齐跪倒山呼万岁,“上皇洪福齐天,大庄万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有些老臣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
  宋乐言平复好心情以后重新坐回龙椅之上,也觉得整个肩头都为之一软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喃喃地道,“太好了,父皇终于回来了。”
  下面站在文臣之首的江哲对于上皇返京的消息也很兴奋,可是他更在乎上面的小小女帝,心疼的眸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
  宋梓扬想出了火烧战马的办法破了大义宁的象兵之后,就和夏琬儿收拾行礼开始返京。
  临行前收到段思平的归顺降书,夏琬儿让他做主同意了,她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这一个决定成就了历史上传奇的大理段氏一族。
  此刻他们归心似箭只想赶快回到京陵,那里有一个小小女童正顶着压力期盼他们的归去。
  大军日夜行军,终于在一个月之后赶到了京陵与江州交界处,而上皇回京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整个庄朝。南安王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没有退兵也没有再前进,大军停在了江州,静观其变。
  夏琬儿和宋梓扬商量,决定对南安王还是以招降为主,毕竟现在现任南安王以辈份来说,还是宋梓扬的叔叔,且太祖皇帝赐予初代南安王丹书铁券,世代免罪。
  虽然丹书铁券并不免谋逆死罪,但以现在这样特殊的情况,若要继续交战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让宛坐收渔翁之力。
  想通了这一点,他们命人送信给南安王,约来一见。南安王很快给出回信,就在江州府最著名的昭君楼上一见。
  到了相约的这一天,两人只带了尚正和楚云同行,莫少杰带领大军听侯消息。莫少杰十分担心,一直不肯放弃地劝说他们多带些人。
  宋梓扬拒绝了,“若要交战,除非把这十万兵士全带上,否则又有什么用?今日只是去和一位长辈见面,不用带太多的人。”
  莫少杰劝不下他,只得可怜至极的看向夏琬儿。夏琬儿一笑,“没事,人带得太多显得没有诚意反而坏事。”
  “可是南安王若是起了歹意,上皇与太后娘娘有丝毫损失,让末将如何向皇上交代?”莫少杰并不是死脑筋的人,可是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不敢轻易松口。
  “你不是已经打听到,南安王也只随身带了少量守卫出发了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南安王耍诈怎么办?”
  “若真如此,他将我们杀了,可不就是与整个大庄朝为敌。南安王真的愿意做这乱臣贼子吗?”
  “他若不是,怎么会起兵造反?”
  夏琬儿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不耐烦地问,“你想想皇上登基都两年了,为什么他现在才发兵叛乱?”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才找到合适的借口,证明他发兵是为了大庄朝,女帝不顺应天命他才要取而代之,而不是为了私欲。如今我们镇压了大义宁的叛乱,上皇又及时出现,他若还以一已之私陷大庄安危于不顾,自相残杀,就真的是大庄的千古罪人了!”夏琬儿冷冷地说,他们在赌,赌南安王心目中,是权势重要,还是庄朝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南安王是一个很炮灰的角色,他的昙花一现只为了说明女帝的不容易!


☆、宠冠三宫

  三日后宋梓扬和夏琬儿赶到了江州府都城,为表诚心所带随从全部留在城外;只有他们四人进城来到昭君楼。
  南安王宋楚风尚未到达;他们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等候,早已经有人提前来知会过;昭君楼这一日停止对外开放;整座楼除了掌柜和小二,再无他人。
  小二很精明;上了一应所需茶水糕点,就躬身退下。
  夏琬儿与宋梓扬面对面而坐;轻轻的用茶杯盖拨弄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不经心的问道;“都记清楚我交代你的重点了吗?”
  “你说的我都记住了;真的不会被看穿吗?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南安王是番王无昭不得入京,除了你登基那一年他参加过大典以外,再没有见过你。只要不出现太大的失误,他不会发现的。”
  “那我就放心了。”
  夏琬儿无奈地说,“要自称朕。”
  “知道了,朕。”他喃喃适应了一声,突然笑着问,“那朕该称呼你什么?”
  夏琬儿头也不抬地回道,“随便。”
  “那爱妃可好?”宋梓扬腆着脸问道,也不顾站立一边伺候的尚正和楚云憋笑。
  “随便。”
  “不好不好,爱妃太俗,不如叫爱妻吧?”接连碰壁他也不气馁,自问自答地说道。
  “爱妻就不俗了?”
  “俗是俗了些,不过这辈子我只认你做我的妻子。”他的语气认真无比。
  夏琬儿一愣再看向他,宋梓扬的目光已经转开,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若不是置于桌面的茶杯有些微颤抖,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两人等了一会儿,南安王还没有到,不由微微沉下脸,“这南安王一点儿时间概念都没有,怎么做大事?”
  “什么是时间概念?”宋梓扬好奇地追问,尚正和楚云听到了也伸直了耳朵,他们也不懂。
  不过夏琬儿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给,“自己想去。”
  半晌,才听到宋梓扬眉开眼笑地说,“果然认真想想,就想起来了。”
  尚正和楚云互视一眼,他们还是不懂,心中暗想,这可能是以前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暗语,皇上忘记了,太后娘娘才不高兴,要皇上自己回想。
  虽然他们所想与事实相距甚远,却又殊途同归,有异曲同工之妙。
  宋梓扬于是更加努力地回想期望能想到更多的事情,好博琬儿一笑,不过稍微用心,脑海中就会自动闪过一幕幕似是而非的画面,让人捉摸不透,也不明白这些过往到底在诉说些什么。
  不由苦恼地皱起眉头,夏琬儿也不逼他,两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又一会儿,小二才引进来三位客人。
  领头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美男子,棱角分明脸庞俊朗,浓眉凤目,眼神刚毅只是露出了丝丝倦意,身后跟着的两人与他相距半步,做中年文士打扮的是谋士,另外一个自然是护卫。
  小二引客进来就很有眼色地立刻退出去,夏琬儿坐着没有动宋梓扬自然也不动,领头的男人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宋梓扬一通,才大声笑道,“果然是皇上,吾皇洪福齐天,大庄之幸。臣安南王宋楚风见过皇上。”边说边抱拳行了一礼,后面两人自然依样学样,都没有行大礼。
  “呵呵,在外面多有不便,不能行全礼,皇上不会在意吧?”
  宋梓扬也很虚伪地回应,“皇叔哪里的话,不必客气,快快请坐。”
  宋楚风得意地一笑,坐在两人之间,像是才发现夏琬儿似的,“这位是?”
  “这是朕的爱妻,宜静太后。”
  宋楚风自然知道她是夏琬儿,有此一问只是想正大光明地打量这位传说越来越神奇的女子。
  传说她还是后宫普通嫔妃之时,就说动皇上让她出宫救灾,被灾区十万灾民奉如活菩萨。传说她在江陵开发的试点,如今日进斗金,所产之物连他这个王爷也啧啧称奇。
  传说,皇帝宋梓扬失踪以后,她以一已之力压下了京陵动乱,先后除去了大皇子和煜亲王,力捧现任女帝上台。
  天下都传说她要垂帘听政,掌握庄朝大权之时,她却突然消失了。再出现就是最近,她找回了失踪已久的太上皇。
  这个女子真是一个奇怪的混和体。
  “臣见过宜静太后。”
  “南安王有礼了。”夏琬儿淡淡地回道,两人都坐着没有动。
  “不知皇叔带兵上京所为何事?”这是夏琬儿交待的,既然南安王想要面子,就直接把他的面子撕开,赤|祼|祼地面对。
  宋楚风的确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话,于是也不客气地问道,“请恕臣逾距,不知皇上对现任贞元女帝有何看法?”
  “贞元乃是朕的长女,也是庄朝皇族嫡亲血脉。朕遇险,由宜静扶持登上帝位,有何异议?”
  “皇上,自古何来女子登基为帝一说?”宋楚风不悦地反问。
  “南安王此话哀家不同意。女子为何不能称帝?贞元不是皇上的女儿吗?不是宋氏血脉吗?她年龄虽小,可是登基以来可曾做过错事,让天下百姓不满?”夏琬儿一连串的反问,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气了。
  “她是女子!”
  “就因为她是女子?”
  “对。”
  夏琬儿怒气反笑,“哀家原本以为南安王也算是一位盖世英雄,没有想到目光也如此短浅。”
  宋楚风听得此言差点儿蹦起来发火,幸好后面站着的文士关健时刻扯了他一下,才生生忍住,“太后娘娘何出此言?”
  “哀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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