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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之狂妃很妖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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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十一闻言,白她一眼,倒没有多说什么。
“我懂了。”水依画笑着打了个响指,“你们剑家那几只老狐狸打得好算盘呀。不管是你站在儒王一方,还是你那三哥站在太子一方,剑家的人都出了力,若太子胜了,你剑家的长辈们会自称授意了你三哥,而你这帮着儒王的一帮人就会成为私自出卖剑家的逆臣贼子,对剑家来说,功大于过,嘉奖仍是少不了的。反过来亦然。”
剑十一听她这么直白地将不堪的事实说出来,嘴角冷冷下撇,哼道:“你倒是看得通透。”
水依画轻叹一声,“没想到你剑家人竟然冷酷至此,竟由着你们自相残杀。”
“呵,我们这些小辈无论如何争斗在那些老人精眼里都撼动不了剑家的根基,为了以后的荣宠和繁昌,牺牲几个小辈那是常有的事儿。不然你以为,族里长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认回了我的身份。”剑十一冷嘲热讽道。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改邪归正,不再好男风了,所以剑家又认回了你。”水依画弯了弯嘴角。
被她这调侃之言说的心里松快了不少,剑十一也懒得再细究剑家那些肮脏事儿,眉眼间的戾气收敛了不少,淡淡道:“其实你说的这的确也是个原因,我同族里说了以后会传宗接代,以前给爷当男宠一事纯属一时兴起,族里的脸面回来了,我回去也不是难事。再说了,我跟爷的关系摆在那儿呢,他们还需要我去投靠儒王。”
水依画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撕破那张严肃的脸,眼珠子转了转,笑问:“要娶禾阙姑娘一事是你自个儿提出来的吧,这事难不成也是族里逼你的?”
剑十一一听这话,耳根子果然红了起来,脸朝一边侧了侧,避开她的直视,呐呐回道:“族里让我尽快大婚,以此明志,只不过这人选是我要求的,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
水依画在心中竖了个大拇指,这才是男子汉真丈夫!
“哎?我好像听百姓说,你还有同时那两个侍妾?这事情可属实?”水依画想起这件事,立马又问。
如果是真的,她绝对要狠狠揍这剑十一一顿。禾阙丫头虽然冷漠了点,但到底是她认可的丫鬟,如果刚进门就受这欺辱,她第一个不答应。
剑十一听到这话,颇有些垂头丧气,“一开始族里确实有这个打算,不过被我拒绝了。我万万不会让她受这等委屈,只是……只是禾阙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说起婚嫁之事,她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水依画很没有良心地偷偷抿嘴笑了笑,好在剑十一自顾自地惆怅,没有瞄到。
“你们女人的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啊,我都按照爷说的去做了,她……她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剑十一恨恨地瞪了水依画一眼。
水依画立马无辜一笑,摊了摊手道:“一般女子见到你如此诚心实意地相待,怕是早就心动了,所以我也不晓得,为何这禾阙姑娘的心就跟石头一样硬。不过我也很好奇,怎么别的姑娘你就瞧不上,偏偏瞧上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子?”
剑十一懒得再理会她的调侃,“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爷这一个月可没少折腾我们,我还好,陵被他折磨得够呛,你快去解救他吧。”
“噗~,十一,你何时学会将冷笑话了。”水依画笑了声,道:“你后日大婚,我总得送了贺礼再走。爷的贺礼送了没?”
“没。爷现在抽不开身,打算过阵子替我补上。”剑十一倒不在意那贺礼,若不是爷出谋划策,他也说不动禾阙嫁给他。
“既然如此,后日我将爷的贺礼一道送了,顺便吃了你的喜酒再走。”
“你就不想爷?”剑十一有些不满地看她。爷这一个月的情绪他都看在眼里,可王妃呢,压根没有爷那么思念对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水依画耸了耸肩,不予置喙。她也觉得奇怪,跟姬沐离相隔的远了,心里的那份想念尤其浓烈,特别是不知道他的近况如何、过得怎样的时候,可是一旦像现在这般,只离了一城之隔,那种想念反倒没有以前重了。
剑十一和东方陵都好好的,姬沐离自然也是安然无恙。不过,唉……水依画叹了口气,或许也不是不那么想了,只是那份想念藏在了心底,她有些害怕自己见到姬沐离那混球会失态。小心眼的她可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姬沐离偷偷离开蛊疆一事,不将此仇报回来何以振妻纲!
“少爷,奴婢给您新婚袍子来了。”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水依画提气飞上了屋顶。
进来的是个长得颇为俊俏的小丫头,手中端着后日要穿的新婚袍子和嫁衣。
“少爷,夫人说先将这做好的新服拿来让您瞧瞧,试穿一下合不合身,虽然是按照少爷的尺寸做的,但难保下面的人不会出什么岔子。”
小丫头口齿伶俐地说完,然后伸手将那新郎官的衣袍敞开,作势就要给剑十一穿。
“我自己来。”剑十一冷声道。
小丫头先是一愣,不死心地继续道:“夫人说了,要奴婢好生伺候少爷穿衣,少爷金贵着呢,这些下人该做的活儿还是让奴婢来。”
水依画看着小丫头如此卖力讨好,心里啧啧两声,这剑十一的桃花不来则已,一来一大堆啊,挡都挡不住。
剑十一的耐心已经耗尽,眼看着小丫头的魔爪就要碰到他,怒然一喝,“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下去!”
那小丫头盯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到出了门,在门口候着。
剑十一将自己的新郎官大红袍子扔到一边,只挑起那新娘子的裙袍看了看,似乎挺满意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扬起了个弧度。似乎想起水依画还在房梁上呆着,那细小的弧度又立马收了起来。
等到那丫鬟带着喜服离开后,剑十一已经很直接地下来逐客令,“夜色不早了,王妃还是早些离开吧。”
水依画撇撇嘴,嘀咕道:“藏着掖着就以为我没瞧见,几辈子没娶过媳妇似的,瞧你那小样儿。”
“王妃,你可以走了!”剑十一瞪她。
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水依画咻一下飞出了窗子。客栈里的北堂洌来回来回绕着步子,看到水依画回来才放下心来。
“如何,探到什么了?”北堂洌递给她一杯茶水。
水依画眉眼间皆是喜色,将自己打探的消息都说了。
两人合计一番,决定在后日趁着人多之际混入剑府。
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大婚当日,剑府府宅遍地红毯,门外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门外看客无数,宾客亦是不断。
水依画直接劫持了半路去做客的一个员外,威胁了番后,和北堂洌顶着他两个儿子的名头去了剑府。
宾客满座,水依画和北堂洌两人在中间靠末的位置,算不上打眼,正好方便两人观众人百态。
“师妹,这酒席为何你非吃不可?”北堂洌低声问。
水依画手中把玩这一杯淡酒,若有所指道:“因为我直觉今日的酒席会发生点儿有趣的事。至于是什么事,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洌师兄你只管往后看。”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席间纷扰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
众人望去,却是那新郎官携着新娘子的手走上了红毯。这新娘子的来头直到现在了众人也没弄清楚,只知道她是从剑府的一个世家王员外府中接来的,可这新娘子明显不是那世家的女儿。
一时之间,众人猜测各异。有人道这女子是剑府身份神秘,不能向世人透露,有人却道这女子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只是下人之流,但剑公子独独爱她,才央求了父母,将她娶进府中,剑家好面子,所以让这女子住在了王员外府中。
众说不一,但大家在看到新郎官的时候都不得不认同一个事实,那就是剑公子一定是极爱这新娘子的,不然一向冷无表情的人今日又怎会露了笑,虽然那笑仍旧是淡淡的。
剑十一身着一身大红喜炮,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烁烁,极为俊朗,不知何时,那略显稚嫩的脸逐渐变得硬朗起来,多了几分男子气概,显得英武不凡。此时此刻,他终于卸下了手中的宝剑,一只手挽着他的新娘,另一只手负背于身后,两人并肩而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新娘子梳了高发髻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竟跟新郎官差不多高,只略略低了那么小半个头。
众人皆道男才女貌,高堂上的两位也笑开了花。虽说他们的儿子以前不成器,但以前的那些事儿都过去了,现在的剑十一依旧是他们的好儿子。
新郎官和新娘子准备就绪,正要在礼官的高唱下一拜天地的时候,门外一人忽然急匆匆赶来,当众大声禀告道:“大老爷,炎啖王来了!”
一听这话,剑家的几个长辈齐齐变了色。他们根本没有给炎啖王发请帖,这尊佛怎么不请自来了?想到剑十一以前跟这风流王爷的传闻,那脸色又更黑了一分,难不成这炎啖王是来砸场子的?
剑十一听了这禀报声,嘴角的笑意明显了些,今天就让剑家的这些老头子知道,有些算盘不是那么好打的!
“快快请炎啖王进来。”大老爷起身吩咐道,身为大房嫡长子,这些待客之道他还是十分清楚的。只要炎啖王不撕破脸,他们就得把面子做足了。但是,倘若他是来毁坏他剑家名声的,他们剑家也不是那么好揉捏!
水依画早在听到这声通报的时候,脑子就嗡地响了一声。她想了无数种两人再次见面的情形,独独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看样子,这剑家还挺忌惮水夫婿的。”北堂洌低声道,虽然水依画早就跟她提及过姬沐离的王爷身份,但是北堂洌还是习惯称呼姬沐离为水夫婿。
水依画无声笑了笑,“火羽国没有人不忌惮炎啖王,特别是这素要面子的剑家。”要知道剑十一以前可是姬沐离的男宠,剑家人是担心姬沐离来打他们的脸。
那人今日换了身亮红的袍子,红的快要闪瞎众人的狗眼了。可是水依画远远望着那人而来,却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初遇的情景,那时候的他还是以鬼煞血尊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长袍,脸上罩着精致的银色面具,单是一勾唇,妖媚的风情就被淋漓尽致地勾画了出来。
此时,那人迈着优雅的步子悠哉悠哉地走了来,身后跟着一个着青色束腰袍子的清俊少年,正是东方陵无疑。
红袍衬得那人更加魅惑人心,嘴角浅浅勾起的弧度,就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水依画连忙垂头,她才不承认自己是被这死妖孽迷住了!
111 新娘子是个男人
“炎啖王殿下光临寒舍,草民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主座上的剑秋寒笑脸迎过去。
这一番话说得那是客套无比,让人找不出一点儿瑕疵。
姬沐离穿一身红艳艳的衣裳前来,要谁看都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不然怎么跟新郎官穿一种颜色,搞的新郎官好像是他。那脸上的笑容比新郎官都要灿烂,一下子就抢走了所有的风头。
联想到这炎啖王以前好男风的名声,众人还以为他是来抢新郎官的。
姬沐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剑秋寒端着笑脸迎来,悠悠道:“本王今日来是来讨喜酒喝的,剑老爷还真不厚道,本王府里的人出嫁怎么连我这正主都不请呢?”
众人听后只觉得一头雾水,这新娘子难道是炎啖王府里的人?!
剑秋寒显然也是刚知道这事儿,双眼一斜,偷偷瞄了一眼剑十一,却见这混小子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当初这个小儿子也只说喜欢一个身世卑微的丫鬟,却没主动提及是哪里出来的丫鬟,当初剑十一回府是带着这女子一起回来的,剑家的人向来不将这些卑微的人放在眼里,剑十一不说,他们自然也就没问。
可是现在,就是这小小的疏忽竟把姬沐离这尊难缠的佛给惹来了!
“呵呵,王爷何意?草民的儿媳妇怎么成了从王爷府中出来的了?”剑秋寒笑着打马虎眼。
姬沐离轻笑道:“剑老爷说笑了,本王的人本王又岂会不知?这禾阙姑娘可是王妃的干妹妹,你剑家偷偷地瞒着本王将王妃的干妹妹娶进府,可是连跟本王知会一声都没有,你们是不是从没有将本王放在心上?”
这话说得不低不高,却足够在场的客人们全部听到,剑秋寒的心里不由咯噔一跳,心里把剑十一那混小子骂了个遍。当初剑家出了那些事儿,他没有护着剑十一是他的不对,可是这儿子的胳膊肘如今是要往外转了么?
“这……草民确实不知有此事,如果真是王妃的干妹妹,那草民真是唐突了,应该让下人抬着八抬大轿去王府迎接新娘子的。”剑秋寒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剑十一的婚姻大事还不足以让族里老辈亲自来,所以在场的剑家人当中只有他的身份最高,如果连他都应付不好姬沐离,其他的人就更不行了。
今天炎啖王姬沐离以新娘子娘家人的身份前来,摆明了是要剑家人当着众人的面站在儒王势力的一边,以后由不得他们打马虎眼。
“剑老爷现在知道也不迟,王妃的干妹妹出嫁,如今王妃不在,只得有本王做这个娘家人了。”姬沐离悠悠道,一双幽黑的眼里精光不断。
剑秋寒干笑两声,“我剑家能有王爷这样的亲家,是我剑家的福气。”话毕,朝仆人吼了一声,“来啊,还不快给王爷准备上座!”
新郎官高堂的座位右侧摆了一把做工精细的紫金软椅,姬沐离风度翩翩地坐了上去,朝看着这边的人懒懒地摆了摆手,“婚礼到哪儿了继续便是,大家不必因为本王就拘束不自在,本王也是个凡人。”
言外之意:本王知道自己长得妖孽了些,但你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新娘子和新郎官的身上。本王要是抢了他们的风头,那多不好意思啊。
几个剑家长辈气得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如今他们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跟炎啖王做了亲家,日后再说投靠太子岂不是要闹笑话了。
好,好得很,这件事分明是剑十一联合姬沐离一起算计了剑家,如今当众说开,由不得他们半路反悔。真真是剑家的好嫡子,竟然帮着外人一起对付自家人。
既然姬沐离逼着他们做出了选择,那么他们只能往姬沐离准备的坑里跳了。
姬沐离半眯着眸子,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跟爷比心机,哼,你们比得过么?
等到周围的骚动都停下来后,礼官在剑老爷的示意下高唱了起来,“新郎官和新娘子一拜天地——”
剑十一微扬着嘴角,拉着新娘子一起拜了起来。大掌摩挲着禾阙右手手掌心,心里不禁有些疼惜起来。
禾阙手里的这道疤他早就发现了,他不知道这丫头以前经历过什么,一只手竟被人拿刀刺了个透。当时的她一定很疼,这么个柔弱的女子却坚强得什么都没有抱怨过。
时至今日,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对禾阙到底是出于怜悯还是真的喜欢,他只知道若是这个女子嫁给自己了,日后定不要让她再受到半分委屈!
禾阙似乎察觉到剑十一在摸她手上的疤痕,微微缩了一下,对方也只是摩挲了一下便放开,新娘子有喜娘搀扶,哪里用得着新郎官亲自去扶。
“二拜高堂——”礼官高唱到。
剑十一对着高堂的两位行拜礼时,眼里不由闪过讥诮。当初他的父亲可是巴不得他早死呢,一旦自己给他抹黑了脸,剑秋寒便会成为一个六亲不认之人,恨不得亲自拿棍杖打死他才好。
不过,现在他挺过来了,这些事再也不会发生。想要他剑十一的命也要问他愿不愿意给!
“夫妻对拜——”
剑十一同新娘子齐齐低头,剑十一看到身前的女子后,脸色才稍微好了些。他知道爷同意他娶禾阙有一点儿利用在里面,但是他却是真心想娶她。
“送入洞房——”
最后一声落下,宾客们齐声鼓掌。掌声极为嘹亮,宾客热情无比。笑话,炎啖王在这儿看着呢,能不热情么?
剑十一临走前瞅了姬沐离一眼,两人眼神很快交流了一下。
姬沐离微一扬眉,他在剑十一眼里除了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之外,还看到了点儿别的意思?剑十一那混小子到底在示意自己什么?
新娘子和新郎官进了洞房,外面的宾客则开始开怀畅饮,炎啖王除了一开始摆了摆架子,后来可是亲和得很,宾客们也没有觉得不自在。新房里,剑十一拿秤杆挑开了新娘头上的盖头,看到她并未上喜妆,微微一愣后,心里立马就明白过来。禾阙跟王妃一样,都不喜欢浓妆艳抹,这样挺好的,看起来爽利得很,她本就长得好看,虽然皮肤较一般女子黑了些。
一边的喜娘看到后倒是叫唤了一声,“哎呀,新娘子怎么没上喜妆,这多不吉利啊!”
禾阙冷冷扫她一眼,吓得那喜娘立马噤口不言。
剑十一给了喜娘个装得满满当当的荷包,将人遣了出去,屋中只剩下彼此两人。
“我就说你为何非要娶我,原来你们安的是这心思。”禾阙嗤笑了声。还以为这剑十一多痴情呢,到头来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剑十一眉头狠狠皱起,忙道:“阙儿,你想多了,因为是我想要娶你,才有了爷后面的主意。我娶你不是爷的指示,懂么?是我自己想娶你。”
禾阙抿了抿嘴,不再说话。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自己是不可能真嫁给他的,像今天这样身着女子嫁衣拜堂成亲已经让他感到羞恼无比。
呵呵,他是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像个女人一样!他根本不叫禾阙,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真名叫秦阙。
他本生在一个富足的商家里,也算是个不愁吃穿的少爷,但他的这双眼睛给他招来了祸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拥有一双传说中的鬼瞳,但他庆幸的是父母从没有嫌弃过他。二老只是让他少出门,不仅是因为他的这双鬼瞳,更因为他的长相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后来他偶尔的外出果然给家里带来了麻烦,有个官家子弟竟想让他做娈童,家里再富有也是平民,哪里斗得过这些官僚,后来家被抄了,他变成了奴隶。好在他自幼学武,才没让那官家子弟侮辱了自己,当夜他一刀子捅死了那人,然后逃了出去。
再后来……秦阙冷笑一声,再后来便是遇到了火麒王端木碎风,本以为那是个好人,后来才知道他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鬼瞳,想要利用他这双眼睛。
传说中拥有鬼瞳的人活不过三十岁,不管传言是不是真的,他都一直确信这双眼睛有自己的存在价值。但他没想到这价值足以让火麒王将他私自藏在了密室里。
虽然每天依旧好吃好喝地供着,可那跟被圈养的肥羊又有何区别?!
他曾经寻死过,一头撞在墙壁上,撞了一头的血。他小心地控制好撞墙的力道,确定自己不会真丢了性命。可惜,本想让端木碎风放松警惕的时候逃出去,最后却还是被他发现自己身怀武艺一事。
之后,那人让自己服用了一种打散内力的药,短时间内没法动用武功,就连把脉也把不出来他是学过武功的人。
尝试了无数次,终于从那密室逃了出来,可是他孤身一人根本无处可去,加之那一身武功使不出来,竟被人牙子绑去做小倌。这群恶心的人!
他在身上藏了匕首,一刀子切下那客人的命根子,然后翻出了勾栏地的院墙。
在那后面,他第一次遇到了不怕他这双鬼瞳的人,他以为那只是某个府邸里的小厮,因为他穿着小厮的衣服,直到后来又被他救了一次后,他才真正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不是个小厮,也不是个男人,而是雪璃国嫁来火羽国的捧月公主——水依画。
他确定水依画没有认出自己,毕竟当初两人是在晚上认识的,而且经过两三个月的风吹日晒,他原本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变得黑了起来,身量也长高了一些,更重要的是,为了躲避火麒王的眼线,他乔装打扮成了女人,任谁都认不出来。
既然水依画没认出自己,躲在炎啖王府里无疑是最安全的选择。只是后来,他完全没想到从不多话的自己会引来剑十一的……爱慕?
真是可笑,他不像女人那样娇小依人,没有丰满的身体,更没有白皙的肌肤,剑十一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看到剑十一那鲜少露出的柔情,秦阙只觉得脑袋发胀。
“阙儿,咱们喝了这合卺酒,日后就算真的夫妻了。”剑十一将两杯合卺酒端来,递给他一杯。
秦阙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将那束起的女子发髻扯开,他受够了!
剑十一见她烦躁地扯开梳得整齐的发髻,那动作在他看来幼稚又可爱,难得地轻笑出声,“觉得难受就松了发髻吧,新房里不会再有外人进来了,你披散着长发的样子也好看。”
秦阙狠狠瞪他一眼。这剑十一简直就是个白痴,他都把头发散开了,还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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