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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福晋不太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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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女儿值得最好的。”说罢,胤禛接过若澜怀里的女儿。
眼见某四抱了女儿,若澜便将儿子弘瀚抱到了怀里,她知道满人有个抱孙不抱子的狗屁规矩,明明是孩子最需要关爱的时候,居然定这么一条变态的规矩,想来定这条规矩的人一定是因为自己没得到父爱,所以心里扭曲就不想让别人也得父爱。
除此之外,若澜真的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不过她不会让她的孩子缺少父爱的,她会想办法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爷,为什么两个孩子都像爷多一点呢,明明婢妾才是生他们的人。”说到两个孩子的长相,如此小包子们一天一个模样,这长相也能看个大概了,但就是这样,若澜才发现两个孩子都像胤禛多一点,这让她万分怨念。
你说儿子像某四也就算了,女儿也像他的话,她真担心她嫁不出去呢!
愁死人了,难怪人说养儿一百年,长忧九十九了。
胤禛一边听若澜的抱怨,一边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儿和她怀里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她说得是实话。
“恩,爷也这么觉得。”
“什么嘛,明明应该多像婢妾一点的。”若澜想着自己九死一生生下这两个小家伙,无奈这两个小家伙大多像某四,不过好在会取优点,不然她就真的该哭了。
若澜靠着胤禛撒娇,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跟胤禛相处的方式,她要胤禛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在身边的感觉,另外就是想要通过这样的相处让他分辨她和别的女人的区别。
☆、085 缠绵
是的,她一直很明白,也一直很清楚胤禛是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她也没想过爱上他,但是为了能过更好的生活,她不仅需要让自己成为某四心中最特别的存在,她的儿女也得让某四更在意才行。
胤禛不知道若澜的心思,但是他很喜欢若澜撒娇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噘起红唇的样子,他总是忍不住想吻上去。但是现在他得给她分析府里的情况,虽说这些不应该是他来交待的,但是他就是改不掉这爱操心的毛病。
也是,若不是有这爱操心的毛病,某四也不至于累死在御案上。
“娇气,府里的事情拿不准就来问爷,一些小事就不要自己动手了,直接交给江嬷嬷他们去办就行了,别累着自己。”
“爷,福晋的病应该好了,为什么爷不让福晋掌家呢!婢妾才进府不久,对府里的一切都不算太熟悉,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话……”若澜会说这话也是预先给某四打个预防针,毕竟这府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特别是乌拉那拉氏管了这么多年的家,若是她给她使绊子,她这家要完全管好,怕是不容易呢!
胤禛瞧着若澜的话说得越来越酸,不禁瞟了若澜一眼,眸光划过她微微低着的头颅,她的侧脸很美也很精致,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看起来很随意,一缕青丝落在脸颊旁,浅蓝色的窄袖扩领旗装下,蜂腰高胸,凹凸有致,身材比起刚进府的时候更加曼妙诱人了,尤其是白皙修长的脖颈,分明带着无言的诱惑……
因着若澜要生产的事,胤禛这两个月到是一次都没去过后院,好在他心里有事,也没怎么想这些,但是现在面对若澜无言的诱惑,胤禛眼里滑过一丝火光,心里暗道,这个女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光坐在旁边就能让自己蠢蠢欲动。
倾身靠近若澜,薄唇含着她粉嫩的耳垂轻咬一下,若澜一愣,随后略带惊慌地挪挪身了,小脸红成一片,似没有想到某四会当着孩子吃她的豆腐。
“爷……”
“恩。”轻应一声,胤禛依然我行我素。
若澜被他逗得满脸通红,要不是怀里抱着孩子,若澜真想起身就走,无奈现在这情况是她受制于人。“爷,别这样,孩子都在,伤到了不好。”
“恩。”应了一声,胤禛轻咳两声,这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爷,你还没回答婢妾的话呢!”
“福晋的身体不好,还需要时间调养。”胤禛是打定主意要让乌拉那拉氏决择,若是她再像之前那样,不是兴风作浪就是冷眼旁观,任他在意的女人和他的子女受伤害的话,他不介意真的换了她。
往年由乌拉那拉氏管理后院,他虽然不曾管事,有些事情他也清楚。鉴于乌拉那拉氏是嫡妻,又管得不错,他从未想过让别人介入,毕竟自古以来主是男主外,女主内,只要乌拉那拉氏不犯大错,他一般是不会干涉内院之事,即使李氏曾明示暗示过他无数次想要一起管家。
但是现在乌拉那拉氏做得不好,警告没用的话,那就来些实际的。
若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是她想岔了,她道胤禛怎么这么爽快就夺了乌拉那拉氏的大权,本以为乌拉那拉氏有参与害她和孩子的事,现在看来,这主要的责任怕不是乌拉那拉氏,那么现在剩下的人选就是德妃和李氏。
想着李氏被关在院子里的事,若澜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不过胤禛的顾虑也对,老康就在上面瞧着,虽说太子如今还在好好地坐在宝座之上,但是这并不妨碍老康对别的儿子的关注。想来,即使不是继承的人选,老康也不愿意看到儿子后院乱成一团才是。
“既然爷相信婢妾,那婢妾还真就得认真一点表现给爷看了。”
“爷等着看。”
“那爷就好好瞧着,婢妾虽然娇气,但是学过的东西可是一样都没丢。”
胤禛嘴角微扬,心道这丫头还知道自己娇气,看这屋里的摆设,那样不是精品,不过不是精品,他到觉得不够娇养眼前的小人儿了。
两人抱着孩子聊了会儿,等到孩子该吃奶的时候,若澜便让奶嬷嬷把孩子抱了下去喂奶了。
说到哺乳,按大户人家的规矩,是不能亲自哺育孩子的,但是若澜打从心里觉得自己的孩子自己喂,以后孩子才会跟自己亲,无奈她一次生得孩子太多,奶水又不够,赶着时候给两个孩子喂一次就让某四给碰上了,被斥一顿不说,这奶水居然让某四霸占了。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非常确认的一件事就是某四这厮是真的缺少母爱的。
到了晚上,两人一起用了晚膳,刚沐浴出来的若澜就被胤禛抱进了怀里,若澜在胤禛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急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某四在后院有什么动作,她即使不刻意去打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自打她进入第八个月后,胤禛就一直陪着她,连书房都少呆,别的女人哪里就更不可能的,这种种举动都让她觉得很安心。
一个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一个男人对自己真心么?
胤禛也许不能全心全意对她,但是若澜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只要她管好自己的心,不爱上眼前这个男人,那么这一生她都不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掉眼泪,更不会以爱情的名义去伤害人。
感觉到自己的衣服都被胤禛解下来了,若澜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便伸手搂勾下胤禛的脖子,仰头亲吻他的唇。
两人唇齿交缠着,努力吸取对方的美好,若澜由主动化为被动,对于胤禛的霸道她从来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瞧着怀里意乱情迷的小人儿,胤禛此刻的双眼都红了,埋着头细细地亲吻着若澜身上娇嫩的肌肤,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
若澜在房事上哪里可能是胤禛的对手,这没一会儿就被胤禛弄的意5c乱5c情5c迷,整个人紧依着胤禛,妖娆地扭动让胤禛差点把持不住。若澜可不管这些,一双小手不停地在胤禛身上火上加油,脚也缠着胤禛,难分难舍。
这一刻,他们双方都渴望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当胤禛重重地撞入了若澜体内时,两5c相5c结5c合,彼此都发出了舒服的赞叹声,然后随着身体的需要,节奏的起伏,一起沉沦。
清晨,若澜在胤禛的怀里醒来,脑海里回想到昨天的疯狂,小脸就一片火红。不自在地翻个身,拿背对着某四,以免他醒来之后,自己觉得难为情。
胤禛早在若澜醒之前就醒了,瞧着若澜一脸羞涩的样子,他到是觉得高兴,目光落在若澜白皙光滑的背上,眼里闪过一丝火光。
虽说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引得自己的蠢蠢欲动,但是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都暗叹怀里的这个小人儿是上天专门派来克他的。
胤禛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很克制,但是对于跟若澜有关的事情,他似乎一直都采取放纵的态度。火热的唇细细地亲吻着美丽的背部,留下粉红的印记,有力的大掌在晕红的肌肤上蔓延着,所到之处都让人心悸不已。
若澜想躲开,无奈胤禛的大掌扣着她的纤腰让她无处可逃。“爷,天已经亮了。”
依着她对某四的了解,这厮勤快地让人发指,生物钟更是准确的堪比现代的仪器,但是今天这厮怎么都天亮了还不起床。不知道昨天胡闹一晚上,她的腰还酸得很呢!
“爷知道。”
知道还胡闹,若澜心里真正是鄙视某四,虽说不知道他在别的院子是怎么样的,但是不要这么生猛行不行,她可是刚出月子。
“爷,大清早的唔……”
胤禛扳过若澜的肩,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拖进了情yu漩涡。
两人难分难舍地胡闹了一早上,待两人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了,好在今天某四休沐,不然的话若澜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的时候还多加了一份祸水的潜质。
得到疏解的胤禛到是觉得身心畅快,用膳时对若澜也是相当地照顾,不仅把若澜夹来的菜全部吃掉,还亲自动手喂若澜吃了不少东西,这场面好在没人看到,不然的话他俩指不定又要收获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了。
用膳之后,胤禛就带着苏培盛去了书房,若是真让他在雅兰院里再呆上一天,怕是称病的乌拉那拉氏要冲到雅兰院找她算帐了。
想到这里,若澜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了。之前没有掌家时,除了乌拉那拉氏和李氏能跟她呛上几句,其他的格格侍妾不管是真服还是假服,反正没有当面跟她呛。而今她又得了掌家的大权,乌拉那拉氏虽然还没有放弃,李氏又因病在院子里静养,就更加没人敢跟她对着干了。
说来这权力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有了它,很多事情都变得方便了,可是恋上它,很多不该做的事就在不知不觉间做下了。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不是嫡福晋却管着一家大大小小的事,这算什么事!
管得好那是应该,管得不好人家说你没本事,难怪只是侧福晋,总之如何都没有好处,她硬霸着这份权力也没意思。
☆、086 杖毙
她这个人不算恋权,所以她会在适当的时候把权力交还给乌拉那拉氏。
“侧福晋,这都是府里的帐册,还有库房的钥匙。”江嬷嬷带着听琴将东西送了过来,当然在此之前他们都把东西整理过了。
“恩,有没有什么问题,东西的数目可都对。”若澜不喜欢管一大堆的事不假,但是事情既然落在了她的手上,她自然是要做好的。
她不会高尚地说什么为了不辜负某四的期望才如此努力,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孩子争一口气。乌拉那拉氏不是一直摆着一副最贤慧大度又能干的样子给别人看吗?那她即使不是最贤慧大度的,也不是最能干的,但是她就是能做得比她更好。
所谓不争馒头争口气,乌拉那拉氏虽说没有直接对她和孩子下手,但就凭她屡次推波助澜的举动,她就不会对她客气。
人呐,不管做什么,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得为这个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
“回侧福晋,帐目和银子的数量没错,库房里的东西也不少,只是福晋安排的那些管事都不怎么服气。”江嬷嬷提到这一点,心里冷笑,福晋虽然没有跨,但是不受宠爱是一定的,而且就算有一天这权力还回去了,她敢说福晋也不敢把她家主子怎么样了。
这些人若是聪明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干活,等着他们主子起复再摆这所谓的架子,而现在他们主子垮了,他们再摆架子,那就怪不得自家主子拿他们当这儆猴的鸡来宰了。
“既然不服本侧福晋的管教,那就全撤了,若是反抗,直接让人上板子,我记得这行刑的几个太监可是很久没事做了。”乌拉那拉氏的人即使服从她她也不会用,但是一次全换掉她也不会做,正好有这挑头的,这算是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
她在某四心里的形象是娇气、有小本事、依赖人,性子直接爽朗,有小脾气,所以她要罚就直接,若是像乌拉那拉氏那样,面上觉得无所谓,私下里使阴招,她想胤禛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了。
额娘跟她说过,事事都要把握一个适合的度,争取男人的支持比自作主张要有效果。她现在刚开始掌家,立威很有必要,手段却不急着摆出来。
“是,老奴明白。”江嬷嬷听若澜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心里却觉得侧福晋还是当年那个受不得气的小格格。
做事直接一点也好,主子爷不就喜欢清楚明白的吗?
“好了,这帐我再看一遍,嬷嬷和听琴注意一下替换下来的人,另外将雅兰院的做事制度摆出来,全府依着制度做事,若是再有那挑头的,说管撤了。”
“嗻。”
吩咐完这表面的事,若澜将摆在书桌上的帐册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发现这上面的银钱上的数目看似都能对上,但是仔细核对一番的话,就会发现银钱数量虽小,但合在一起却也有好几百两的空缺。
四贝勒府是不指着这几百两的银子过日子,但是却不能助长了这些人的气势。主子的东西不问自取这可是大忌,所谓恶奴欺主,就是从这种小事开始的,不能放纵。
“知画,把苏公公请来,就说这帐册有问题。”
“是,侧福晋。”守在一旁的知画听了若澜的话,福福身子便往外走去。
苏培盛是内院总管,除了不能管胤禛的女人以及他们的陪房外,府里上上下下都是他在安排,当然这不是说苏培盛有多大的权力,而是他的权力是直接由胤禛这个男主人下达的,若澜请他,就是想把事情借由他的嘴传到胤禛的耳朵里,算是事先打个招呼。
苏培盛对若澜很恭敬,从若澜进府至今,他的态度因着胤禛对若澜的重视变得越来越恭敬。若是别人找他,他还敢说点什么推脱,但是若澜找他,他却是半点不敢耽搁。
这到不是说若澜有多霸道,相反地若澜对他们都很客气,只是若澜的地位摆在这里,最主要的还是胤禛的态度摆在这里。以前或是现在,不管是已逝的弘晖小阿哥还是李氏的儿女,胤禛会关注是一定的,但是像现在这样每天到雅兰院来看看,甚至抱着却是有始以来头一遭。
这样的宠爱怎么看都不是逢场作戏,怎么看也不是装出来的,如此,只能说主子是真把侧福晋他们放在心头上了。
“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起来吧!”
“谢侧福晋。”
“苏公公,这是府里的帐册,因着刚接手又不太清楚府里的规矩,所以找你过来问问,这做假帐,私自动用府里银子该怎么处置。”端着茶杯,若澜一脸微笑,似乎并不把这事看在眼里。
苏培盛闻言,眉头微皱,大概是没有想到有人敢在主子的高压政策之下做这种事,要知道主子爷最恨的就是背叛,不管是对妻妾还是对他手下的人,只要背叛,下场只有一个,直接抹杀。
像李侧福晋,曾经是多么风光的一个人,若是她没有对瓜尔佳氏侧福晋和小阿哥小格格下手的话,主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动她,无奈她看不清,自以为有弘昀阿哥他们在就能万事无忧,结果却只能落得卧床养病的下场。
“爷曾下过令,只要是背叛,直接杖毙。”
“杖毙吗?”若澜打了个寒颤,她早该想到的,某四的性子是容不下背叛的。
像乌拉那拉氏,若不是事情涉及子嗣,她想四四一定不会这么果断地夺她的权,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他们之间曾经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像李氏,最早进府的女人之一,也是四四宠了这么些年的女人,更是目前为四四生育最多子女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辜负了四四的信任,最后只能落得以养病为由被关在院子里的下场。
这些事情不难看出某四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是的。”看着若澜的样子,苏培盛想会吓到也是能理解,想当初福晋不也被吓到了么?
若澜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若是杖毙的话她就得在场,不然这杀鸡儆猴的效果就得减半。“既然是爷的规矩,那就照规矩办。”
“嗻。”对于若澜的果断,苏培盛心里也不由地暗赞一句,不愧是大家出生,这分寸把握得真准确。
待苏培盛走后,若澜想着即将丢掉性命的帐房,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丝犹豫的,谁让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以珍惜生命为先呢!
人可不是鸡鸭鱼这些动物,说冷眼旁观就冷眼旁观,但是目前的形势又是她必须面对的。
唉,她就知道这权力是个麻烦的东西,才接手就遇上这么麻烦的事。
不管若澜怎么犹豫,该她面对的她还得面对,而眼前的事情证据确凿,根本不容他抵赖,只是若澜下令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
板子打在身体上发出的声音,帐房咽呜的叫声都围绕在若澜的耳边,她袖子底下的手甚至在抖,但是她还是冷着声音,对所有被召来的下人们道:“你们有什么难处只要禀告上来,本侧福晋都会酌情处理,但是不问自取,那就休怪本侧福晋不讲情面。”
“嗻。”在场观刑的下人都抖着身子看着,望着,等着,那本来已经有些松散的神经因着眼前的一切再绷了起来。
若澜的手微微颤抖,但是她努力的逼着自己睁大眼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知道今天若是示弱了,那么她今后在下人中将没有威信可言,而胤禛之前辛苦保持的严谨的家风也会因为她的示弱而毁于一旦。
板子一起一落,因着是杖毙,两个粗使太监也没有偷工减料,很快帐房那咽呜的叫声就弱了,直到完全没了。
若澜看着那血腥的场面,直觉得想吐,咬牙忍下,挥手搭着房嬷嬷的手回了雅兰院。一进屋,若澜就忍不住吐了出来,那架势似要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干净。
房嬷嬷和听琴他们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容易若澜不吐了,他们这才忙动起来。
书房里,胤禛听了苏培盛的禀告,心里舒坦是一方面,担心若澜的身子又是另一个方面。
“去请御医。”终究还是不放心,而且胤禛也没有想到若澜一上任就能找出问题来,至于她的做事手法,直接归直接,但只要有效,他不反对。
“嗻。”这次领命的不是苏培盛,而是守在门前的高无庸。
胤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去雅兰院,在他看来,若澜会这样都是因为他,他去看看也应该。
胤禛到雅兰院的时候,若澜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想来刚才的举动已经消耗了她所有的气力。看到胤禛,若澜挣扎地想要起来,胤禛大步上前,伸手拦下来了。
“身子不舒服就免了。”
“谢爷。”
房嬷嬷从厨房见来,看到胤禛行了礼,才道:“侧福晋,喝点珍珠汤压压惊吧!”
面色惨白的若澜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为自己做过的事去后悔或者自罚。时代不一样,处事方式也不一样,她即使接受不了,她也不会拿现代的标准来衡量古代的一切。
“恩。”伸手准备接过来,谁知胤禛先一步接了过去。“爷……”
“你们都下去吧!”胤禛没有回答若澜的话,而是出声让屋里的人下人都退了出去才道:“爷喂你。”
☆、087 见血
“爷……”
“喝汤。”胤禛因着是第一次喂别人喝汤,本身就不自在,所以也不给若澜说话的机会。
“哦。”若澜见胤禛不想多说,只得顺从地喝他送到嘴边的汤。
其实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这珍珠汤虽然不是药,但是直接喝比一勺一勺的喝省事。还好胤禛不知道若澜心中所想,不然的话他肯定要把冷气开到最低了。
若澜喝过珍珠汤,情绪稍稍平静了些,但是心里的阴影却不是那么容易散的。靠在胤禛的怀里,若澜觉得此时的自己需要一个怀抱,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忘掉那些烦恼和恐惧。
“爷,婢妾会把事情都做好的,爷不要担心后院。”
“爷不担心。”他可以想象当时的若澜一定是一脸苍白又故作坚强地支撑到了最后,但是这样的她没有跟自己哭诉,而是告诉自己不必担心后院的事,她会把一切都处理的好的。
他的小人儿是真的心疼他,而乌拉那拉氏第一次处理后院的事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不记得了,唯一让他记得是他付出的统统都比不过地位,既然福晋地位对她那么重要,那他便如了她的意。转移了目光,他以为这一生自己都不会再遇到打动他心的人,谁知道上天竟然把眼前这个小人儿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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