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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文终结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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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上书:
尽快离开祝星辰,他是个魔鬼。
☆、白富美与高富帅的反套路游戏(十一)
陈子墨眼睛直直的盯着手机; 重复看了三遍短信内容。
咋办,继续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祝星辰”谈笑风生; 然后找机会开溜?
不过; 神秘人到底是谁,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陈子墨疑问太多; 并不想被别人当枪; 指哪儿打哪儿。
她试探的回了一句:
“我需要更明确的提示。”
30秒过后,短信再度响起。
陈子墨如获至宝的点开它; 里面写着:
“乔县凤凰镇中心小学。”
陈子墨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祝星辰当年读书的地方。
可是她心中更困惑了; 哪怕是镇小; 这么多年毕业的人数也该不少; 真的能找到线索吗?
时间太急,她没空磨蹭。
整理完毕,她装作无事的回到包厢内; 简清朗还是一脸凝重的坐在那儿,整个人没有丝毫放松。
陈子墨继续先前的话题:“所以; 关于你自己真正的身世,你有什么线索吗?”
简清朗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种直觉; 确定我自己不是简家人。”
陈子墨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可是也怕他突然起疑心,于是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你不如再去翻翻你的同学簿,还有过往的信件。如果真的有东西留下来; 那些人就是以前与简清朗有交流的人。如果能找到现在的他们,找机会见一面,说不定他们会给你答案。”
简清朗苦笑了一声,叹道:
“如果我真的不是简清朗,你觉得简家会让我轻而易举发现这些吗?他们现在能让我看见的东西,应该都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吧。”
陈子墨继续说明自己的打算:
“还有个办法,如果你有信的过的医生,我建议你找他做一做催眠。我总觉得,你失忆和这整件事脱不了关系。现在那个秦医生跟你父母的关联太密切了,我不觉得他会全心全意帮你治疗,让你恢复记忆。”
简清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是个途径,我想办法去试一试。”
他突然正色盯住陈子墨,充满了疑惑:
“你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这么帮我?之前不是还对我非常抵触吗?”
靠,关键问题瞬间问出来,简清朗真是失忆不失智,脑袋清楚。
陈子墨的汗都快要滴下来了,咋说才能不穿帮。
她灵机一动,随意胡扯道:
“就是刚刚在你房间见过那幅油画之后。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和我自身也有关系?”
简清朗高度紧张:
“什么意思?”
陈子墨用手扶着下巴,颔首思考道:
“我看见那幅画之后,内心涌现过一种感觉,就是画里的人其实不是我,只是和我长的相似罢了。所以,那幅画很有可能并不是失忆之前的你画的。”
简清朗大惊:
“这么说起来,你也不是局外人了。”
陈子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努力点了点头,尽量演的真一点。
“所以,看见那幅画之后,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和整件事有关,必须要揭开你的身世,整件事才会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简清朗顿悟:
“难怪你在车上要我偷偷留下来,说要和我结盟,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陈子墨内心坐了一趟过山车,如今平稳落地,人总算放松了点。她轻轻说道:
“是的,所以我想我们两个就按照刚刚商量的各自采取行动比较好。”
“不一起行动?”
“当然不行,这样目标太大,容易暴露。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如果查到什么关键的线索,就互相通风报信,再做打算。”
简清朗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打起十八分精神才应付完和简清朗会面的陈子墨,一边召唤出租车回家,一边在车上暗自伤神下一步该怎么走。
乔县凤凰镇中心小学,学校名字是有了,百度地图一搜即知,不过,自己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陈子墨心里也发慌。
她突然想起家里的万事通芳姐,对,芳姐的老家是在哪儿来着,她好像说起过,貌似就是乔县。
陈子墨来了精神,下车之后,马上冲进客厅,想找芳姐打听下。
芳姐听完她的问题,笑呵呵的说道:
“小姐,你记错了,我老家不是乔县,是怀县。”
陈子墨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有些迷糊。
不过,芳姐转念一想,又说:
“不过乔县离我们怀县挺近的,两边的风土人情差不多。”
陈子墨重燃希望,她拉着芳姐的手:
“芳姐,你也好久没回老家去了吧,要不然我陪你走一遭?”
芳姐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老家早就没人了,就剩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你知道的,我都多少年没回去了,还回去看什么。怎么了,你是有什么事吗?”
陈子墨直接岔开话题:
“没事没事。我随口一说,别在意。”
她突然想起了在简家做客时的境遇,对,那盒糕点。
“芳姐,你今天做给我的那个中式糕点,是不是叫雁来糕啊?”
芳姐奇怪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知道雁来糕的名字?那是我们家乡一带的土话啊,而且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
陈子墨赶紧掩饰:
“我今天不是去社区看望孤寡老人吗?有一个坐轮椅的老大爷特别喜欢你做的糕,连吃了好几块呢,说特别有他家乡的味道,叫什么‘雁来糕’。我觉得好奇,所以就想找你问问咯。”
芳姐听了头尾,这才意识到陈子墨可能是撞见她的老乡了。
“这么说起来,这个老大爷应该也是我们老家那一带的人吧。我们老家那省西南的县乡都有做‘雁来糕’的传统,不过当年条件有限,都做的简陋。这个是我自己改良之后的品种,口味要好的多。”
陈子墨跟芳姐交流完毕,意识到一个问题:
莫非简世鸿也是怀县或者乔县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雁来糕。’
那么她即将要去的地方,是否就是简世鸿的家乡呢。
陈子墨赶紧放下手中的事,冲进房间,迅速在电脑里查了起来。
简世鸿的网上简介已经极大的美化了个人经历,对个人出身绝口不提,只说他发家致富之后的光辉成就。
她搜索了好久,终于才在一篇比较早的访谈之中发现了端倪。
简世鸿的确是乔县人,不过不是凤凰镇,而是长秋镇。
陈子墨又在网上翻出地图找了起来,她很快发现,
原来凤凰镇和长秋镇只隔了一条河,两个集镇是挨着的。
她突然明白了过来,祝星辰说不定就是简世鸿和原配所生的孩子,当年两人被迫离开,回到了老家。那么凤凰镇很有可能就是简世鸿原配夫人的出身地。
那么,祝星辰就是原配和简世鸿所生的孩子了?
陈子墨心中陡然大惊,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说祝星辰是原配的孩子,那他又是怎么到了简家,怎么成了简清朗的?
简清朗失忆之前,她明明是见过本人的,与现在的简清朗相比,除了气质上不太相似,五官和身材绝对是同一个人,没有错。
如果简清朗和祝星辰长的一模一样?
不对不对不对,陈子墨摇了摇头,双胞胎必须从一个母亲身上生下来,可是他们二人的母亲明明是两个啊。
又或者二人是兄弟,所以面有相似。
陈子墨再度摆了摆头,相似也不可能相似到这种地步。
她是亲眼见过二人的,可以作证。
在她眼里,不管是失忆前的简清朗,还是失忆后的简清朗,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事已至此,自己再坐在这儿胡思乱想也没有半点用处了。
陈子墨决定明天一大早就赶去乔县凤凰镇,亲自去学校问一问,找一找祝星辰当年的资料,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芳姐为人可靠,又是当地人,信的过,有她一起去,说不定会顺利许多。
打定主意,陈子墨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咚咚咚的去和芳姐商量。
芳姐倒没说什么,只是好奇她怎么突然有兴致去乔县走一走,不过自己家这位大小姐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天天不知道在外面忙啥,如今提出这种要求,她倒也不觉得过分。
两人商量妥当,定好出发时间,芳姐开始收拾行李,打包要带的东西,忙忙碌碌起来,整理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陈家司机就送两人去了高铁站,还帮忙把两个行李箱放到了车厢里。
陈子墨埋怨芳姐东西拿的太多,芳姐笑吟吟的说,太久没回去了,当地还有几房远方亲戚在,既然要见,完全不带见面礼也不像样。
陈子墨一向行动力高超,昨晚就自己动手提前订好了高铁票和酒店,还和租车公司联络妥当。
如今一下车,租车公司的人就已经等候妥当。
芳姐没想到跟着她出门如此省事,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到了酒店,放好行李,陈子墨跟租车公司的司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凤凰镇离县城很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能到达。
陈子墨抓紧时间,想赶去学校。她拖上芳姐想撘个伴。
可是芳姐大概是多年未出门的缘故,坐了几个小时的动车,腰酸背痛,不住的叫唤,陈子墨不忍心再喊她陪自己舟车劳顿,于是劝她在房间好好休息,决定自己一人前往。
安顿好芳姐,陈子墨赶紧上车。
沿途景色优美,小桥流水,风景美不胜收,路途两边时不时越过肥美的稻田,看的出来当地十分富庶,自然条件优越,并不是穷乡僻壤之地。
陈子墨本来想跟司机打听一下凤凰镇的动向,可惜司机不是凤凰镇的人,对镇上的事情不太了解,她也只好偃旗息鼓,就此作罢,自己在车上看起了沿途风景。
经过一个小时的劳顿,车子在导航的指引下,终于开到了中心小学。
学校坐落在集镇的正中心,左右都是本地的正街,十分热闹。校门修的相当不错,陈子墨站在门口一看,发现学校居然还有塑胶跑道,心里这个小学的条件未必太好了吧。
门口的看门大爷相当具有安全意识,不管她怎么说,死活都不让她进。
她最后只好编个理由,说是想来给学校捐资助学的,想同校长商量一下,见见面。
大爷这才给校办公室打了电话,放了她进去。
陈子墨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她没想到这一路以来,最麻烦的事居然是差点栽在这个看门老大爷身上。
她站在门口,等候校长迎接的过程中,观察了一下学校四周,面积不小,孩子们都愉快的在操场上玩耍,院子里还有几棵很大的香樟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陈子墨放了心,看来从建校伊始,这个学校就没挪过地方。
校长姓罗,一见到她,就乐不可支的迎上前来,连连握住她的手,感谢她前来捐资助学。
陈子墨觉得不太好意思,本来只是随口编的个理由,如今发现不真的捐助几个学生,好像对不起教育事业了。
罗校长将她迎进办公区的校长室,沿途还在给她不停的介绍本校情况,老师和学生人数,十分爱岗敬业。
陈子墨耐心听他说完,也顺便表扬了罗校长治校有方,校园环境看起来欣欣向荣。
罗校长人逢马屁精神爽,整个人愈发快要飘起来了。
眼看时机恰好,陈子墨不失时机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个,罗校长,我之所以专程找到贵校呢,是因为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从你们学校毕业的,他现在还对你们念念不忘呢,我这次来,也有一部分是受他委托。他想为母校出一点力。”
罗校长一看还有知名校友流落在外,如今飞黄腾达了自己居然还完全不知道消息,顿时来了兴致:
“你那位好朋友叫什么名字?是我们学校哪一年毕业的啊?”
“他叫祝星辰,具体是哪一年我就不记得了,年纪跟我差不多,他说他特别感激他当年的班主任,托我来问一问,想看看班主任现在还在不在?身体近况如何?”
罗校长陷入了沉思:
“祝星辰?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啊。不过我来这学校也就是这七八年的事,如果是以前毕业的学生,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几个老教师来问一下,我们这是镇小,流动性也不强,有好几个老师都是在这儿干到退休,辛苦了教育事业一辈子呢。”
陈子墨大喜,赶紧答谢罗校长:
“那就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罗校长一边给教务组打电话,一边冲她摆手,意思是“小事一桩,不用挂在心上。”
三个老教师很快到了校长室,乡下学校不比城里学校,氛围没那么严肃,罗校长把事情一说,几个老老师都开始寻思起来,这个“祝星辰”是不是自己带过的学生。
有一个徐老师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祝星辰是不是当时崔老师班上那个?”
另一个王老师说道:“老崔班上的?你咋记那么清楚?”
徐老师一拍大腿:“你们都忘了吗?他是老崔班上那个“关爱女童活动”树的典型,当时说是捐款的数量全县排第一呢,老崔后来想把多余的捐款转移给其他的贫困学生,结果教育局那边死活不让,老崔那个犟脾气,为这事还专门跑到教育局去闹了一顿,这事最后动静还挺大的。”
蒋老师也反应过来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事。当初我还羡慕老崔来着,最后发现,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老崔也是个直脾气,出发点本来也是为了其他学生,结果跟教育局一闹,自己那年考评也没拿到优秀。”
王老师紧跟着发话:“那还不是当年那个狗屁曹校长,为了拍教育局领导的马屁,硬跟老崔把优秀卡下来了,所以说天理昭昭,循环不爽,不然曹校长现在怎么也进去了呢,这种人就该被拿下。”
一群老教师讨论的热火朝天,顿时陷入对往昔岁月的热烈追思之中。
陈子墨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点,她忍不住打断道:
“那个,三位老师,我打断一下,什么是‘关爱女童’活动啊?”
“就是当年搞得一个资助贫困学生的专项活动,针对乡村女童的。”
陈子墨瞪大了双眼:
“专项?所以只能是女孩子才能接受捐助了?”
三位老师停下来讨论,看着她,心想这个妹娃看着机灵,问的问题为何如此愚蠢。
“对啊,肯定必须是女生,才能成为捐助对象啊。”
陈子墨感到眼前地崩山裂,之前的猜想被全部推翻。
她颤抖的说道:
“所以……祝星辰,是女生?”
徐老师肯定的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祝星辰是女的?”
陈子墨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富美与高富帅的反套路游戏(十二)
幸亏她为人机灵; 立马一口咬定,说祝星辰是自己朋友的朋友; 中间隔了一层; 自己受人所托,详细情况不太清楚。这才消解了局面。
陈子墨缓过心神; 决定去找祝星辰当年的班主任——崔老师好好问一个究竟。
罗校长为人仗义; 真以为她是好心看望,怕她不认识路; 还帮忙把她带到了崔老师家。
崔老师就是凤凰镇土生土长之人,祖屋就在当街; 离学校很近。
不费多大功夫; 三步五步就到了崔老师家中。
看来罗校长口碑不错; 连退了休的崔老师都对他礼遇有加,想必的确是位负责任的校长。
崔老师听说陈子墨是受了祝星辰的委托前来看望他,心中百感交集; 他急切问道:
“她走了这么多年,现在还好吗?”
陈子墨一看已经隐瞒不下去了; 只能又编了个理由:
“其实我跟她也不太熟。是因为我一个发小,最近跟她好事将近,快结婚了。所以想给她制造点惊喜; 这才让我来她小时候待过的地方看看,想看看能不能为她母校出几分力。”
这理由说的微妙,当下连罗校长和崔老师都信了。
崔老师看了她一眼,感叹道:
“如果是姑娘你的发小; 想必家庭条件很好,祝星辰这孩子也挺可怜,如今有了个好归宿,也值得庆幸。”
陈子墨看老人家起了话头,赶紧接下去问道:
“我看星辰她为人很开朗大方,看不出来她小时候很苦啊。”
崔老师想起了当年事,不胜唏嘘:
“那时候她刚刚转学过来,城里娃在乡下读书,不习惯是自然的。”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况且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等同于成了孤儿,她那时候能够顺利熬过来,现在还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陈子墨内心跟猫抓似的,她心痒难耐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说说吗?”
崔老师忧心的看了一眼,对她的问题有点意外:
“她跟你那个发小都要谈婚论嫁了,没有同他说过这些事情?”
陈子墨赶紧圆场:
“她一直不太愿意提及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我发小就是因为心疼她,不想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所以才想暗中为她做这些,也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崔老师点了点头,
“要做夫妻的人,理当如此。不但要能同甘,还应该能够接纳对方的苦处,这才是相处之道。”
陈子墨焦急问道:
“那祝星辰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老师娓娓道来:
“她原先和母亲都是在城里生活的,后来听闻是父母离婚了,她母亲的经济状况一落千丈,就回了凤凰镇,好歹她们娘家还有些亲戚,可以互相帮衬着。后来她妈妈一直郁郁寡欢,没有多久就因病去世了。她娘家的一个阿姨是她的监护人,一直照看她。说起来,她当时的条件在我们班上都算是差的,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确实不易。”
陈子墨听崔老师叙说,一边感怀她身世孤苦,一边心底暗中推测,想必祝星辰就是简世鸿和原配所生的女儿了,凡此种种,和之前所说的能对上了。
她急忙问道:
“我刚刚听徐老师他们几个在说,您当年好像为了祝星辰的助学费用去教育局闹过,这是怎么回事啊?”
崔老师没想到她连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已经知道了,颇有些不好意思:
“老徐他们几个也是,这么久以前的事,怎么还翻出来说啊?不嫌丢人啊。”
“他们也是为您着想,替您打抱不平来着。说当年不应该为这事卡您的优秀。”
“嗨,这事吧,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当时吧,专项经费都管的特别严格,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想着祝星辰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想打打商量,看能不能移一部分给其他孩子,我们班当时还有两个条件不好的。我以为这事吧,只要本人同意就可以了,所以和祝星辰还有她阿姨都商量过,她们都没意见。结果后来生生让教育局给我拦下来了,我气不过这才去闹的。”
陈子墨来了好奇心:
“听说那一年,祝星辰的捐助额最高,在全县都排第一?”
崔老师一忆起当年事,也是热情高涨:
“可不是吗?当年的计划是每个学校的名额统一报到县里,县里又报到省里,再由省里报到什么基金会,统一面向社会公开募集的。当时祝星辰有个特长,画画特别好,我看她家庭条件不好,又会画画,最适合报名这种捐助活动了,有作品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嘛,捐助额也会高一些。但是没想到,最后居然会那么高。”
陈子墨旁敲侧击道:
“当年收到了多少啊?”
崔老师伸出了左手,五个手指一起比划了一下:
“50万。”
陈子墨大吃一惊,她问道:
“50万?怎么可能呢,当时她只是一个小学生啊,无论如何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啊。”
崔老师点了点头:
“我当时也怎么想,正常情况下,这种捐助能收到个三千五千就很正常了,上万都很稀罕。50万啊,我当时看见那个数字,都懵了。”
陈子墨瞬间反应过来当时崔老师的心理了:
“所以,您当时觉得有这么多钱,祝星辰肯定也用不完,所以你就想说能不能去商量一下,匀给其他困难孩子一些?”
崔老师叹了口气:
“你看,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不是,我寻思这些反正都是好心人的捐助,用在哪个孩子身上不是用。祝星辰的画特别好,所以捐款给她的人特别多,也许捐款的人一多,积少成多才有这么多钱。本来也是意外之喜。”
陈子墨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观点:
“这么说起来的话,教育局不会不同意啊,这也是好事情,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崔老师一摊双手,“谁说不是呢?可是后来我去教育局一反映情况,当下他们就给我否了,说不行,上面有规定不能这样做。我当时也是火爆脾气,就在那儿直接发火骂了他们一通,说什么官僚主义啊一点不为下面着想,不符合实际也不知道变通。”
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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