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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文终结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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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打他们两方一个奇袭,然后自己当老大。所有的规矩自己定,再也不用听任何人的使唤和差遣。甚至,你高兴的话,还可以把这个什么狗屁组织解散,当然这些都是在你做上TOP之后才能行使的权力了。”
阿闪的内心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跃跃欲试。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想当个排行老八,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的心仿佛活络了起来。
☆、雨神是我男朋友(二十二)
阿闪被她说中心事; 耐心讨教道:
“你有方子?”
陈子墨嘴角微微上扬,她颇有些得意:
“怎么; 现在想起求我了?”
“姑奶奶; 我都火烧眉毛了。求你我也认了。”
陈子墨双手抱在胸前,气场稳稳。
“那好; 我可以把计划告诉你; 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些事。”
阿闪发现陈子墨的所有行为都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这个女人; 根本不能用常理解释。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什么事?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可以据实相告。”
“你跟老七到底是什么关系?听起来; 感觉是你泡了她; 然后又不负责的甩了她,她对你由爱生恨,但是又余情未了?”
靠; 阿闪在内心打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基本全对了。
他震惊的看着陈子墨:
“你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还问我做什么?”
陈子墨眯着眼睛看着他; 下巴微微扬起。
“原来还真是这样,这故事太俗烂了吧。”
阿闪气短的回了一句:
“生活本就俗烂,哪来的那么多高尚桥段。”
“那你之前说什么幼儿园的小栀姑娘; 也是骗我的?”
“那个,也不算完全骗你吧。以前做任务的时候,骗过一两个这样文艺腔调的妹子,把她们的特点综合到一个人身上去了。”
陈子墨在对面猛摇起了头来; 她恨不得拿把蒲扇当众给自己扇扇。
她嗟叹道:
“啧啧啧,敢情你这前半生,都是在骗女人的过程中渡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啊?”
什么意思?这锅扣的倒大。
阿闪摸了摸鬓角,现在这个时候,瞒她也没甚好处。
“其实吧,我也没办法。我这人,做别的都不行,唯独骗女人,百试百灵。这术业有专攻,我每次骗女人,都马到成功。这久而久之,他们分配给我的任务,当然就是以骗女人为主了。”
陈子墨的眼睛聚了光来。她举了举手:
“等等,我有问题要问。所以,你那些贤妻良母的表现都是之前操练出来的,难怪那些女人都被哄的团团转啊。”
阿闪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
“没有啊,你就没中招啊。这不是还把我的底都查出来了吗?”
陈子墨不经意的咳了两声。
“那是你前期资料搜集的错误,如果是原来那个陈子墨,相信她早就对你缴械投降了吧。”
阿闪疑惑的看着她:
“你真的不是原来那个陈子墨,那你到底是谁啊?”
陈子墨须臾了片刻,拿筷子试了试桌上的菜。
“你不习惯叫我陈子墨的话,就叫我阿醋好了。反正你叫阿闪。大家都用假名字,公平。”
阿闪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近乎像谜一样。
他搞不懂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躲不及抽身逃避。
可是她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痴迷的不得了。
这是他即将合作的一方,打好关系,避无可避。
阿闪轻松说道:
“好,那从现在开始,我就称呼你阿醋。”
“你告诉我,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陈子墨小心翼翼用筷子夹稳一朵鱼块,伸进嘴里。
舔了舔嘴唇,方才说道:
“急什么,再慌再忙,人也要吃饭啊。”
两人这顿饭吃的各怀心事,气氛并不融洽。
陈子墨的胃口很好,阿闪却始终愁云不展。
吃完饭,两人走出馆子的门口。
隔壁的一个广场,人潮汹涌,看起来非常热闹的样子。
陈子墨拉起他的手,“走啊,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阿闪更摸不着头脑,可是也只能随着她的意思行动。
原来这里的商场正在办二次元的相关活动,除了有COSPLAY的表演,还有一些不太出名的少女团体正在台上演唱。
台下的观众倒非常热情,欢呼雀跃声不断。
陈子墨饶有兴致的拉着他挤上前去,随着人潮一起呐喊了起来。
舞台上的美少女们跳的正欢,走位走的不亦乐乎。
动作虽然简单,可是配上青春逼人的表演,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里面。
陈子墨看的异常开心,不住的拉起阿闪的手也随着音乐摇摆了起来。
阿闪目光尴尬的看着她,大概没想到她是这个画风。
陈子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不忘怼他:
“怎么了?跟着我一起跳啊。你看看大家都在跳啊,他们多开心。”
阿闪没有心情玩乐,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出应对的办法。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刻,他做不到面不改色。
他敷衍的随便乱舞了两下:
“要不然我们出去说吧,这里太吵了。”
陈子墨扭头看着他,满脸不开心的样子:
“不要,我喜欢听她们唱歌。我要把这场演出看完。”
阿闪看了一眼周围拿着应援物的群众,大部分都是样貌平平的宅男。
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些骗人的花招罢了。”
陈子墨听到他这句话,停了下来,眼神倔强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
阿闪懒得客气,凑近她的耳朵,在喧嚣嘈杂的bgm的轰炸之下,用力对她说道:
“我说,这些都是小儿科,你以为她们的歌词唱的是爱与正义,就真的代表爱与正义?不过是拿美貌来骗骗这些没见世面的宅男罢了。他们信,你也信?”
陈子墨回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屑:
“你觉得这是骗人?可是你看看这在场的观众,他们的快乐是真实的,喜悦也是真实的。这种沟通一旦达成双方的默契,也是一种获得。你凭什么认为这是虚假的?”
她的话怼的极有道理。一时之间,阿闪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子墨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她平静下来。
拉住他的手,两人向稍微外面一点走去。
远离人群稍微安静一点的位置,陈子墨放开阿闪的手,严肃认真的对他说道:
“你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
阿闪看着她,慌了。
陈子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带你看这个,就是希望你明白。这世上的任何事,都是相互作用的。从来不是哪一方的成果。你以为你骗了这么多次女人,都能成功,是因为她们蠢?我告诉你,不是。是因为她们心甘情愿被你骗,哪怕是假的,她们的感情是真的,喜悦和快乐也是真的。所以就算代价贵了些,她们也愿意出这个价钱。”
她顿了顿,复又说道:
“这不是你的本事,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
陈子墨指着阿闪,掷地有声:
“你只不过扮演了她们心中的完美角色而已。”
阿闪看着她,这女人,像个疯子,每句话都说的一针见血,每句话都说到根本。
他又何尝不明白,这只是一场游戏,他的任务是演好戏。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曲终人散之时,还有老七这样冥顽不宁的冤魂依旧要缠着他,让他不得好死,为何不能放开手,给彼此一点活路。
正在阿闪发呆之际,远处的一个小推车突然发狂一样的冲了过来。
陈子墨背对着车来的方向,浑然不觉事情的发生。
阿闪到底是这行的老手,身手还算敏捷。
他借力跃起,带起陈子墨,往旁边猛地扑倒。
两人齐齐倒在地上,所幸,小推车从脚旁掠过。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
阿闪谨慎的看了四周一眼,随即赶来的商场管理人员拉住推车,对他二人不停道歉。
陈子墨回应着没事。
阿闪却始终愁眉紧锁,他感觉到这事不简单。
他环视四周,老二的人说不定就在附近。
阿闪握紧拳头。他不想自己有任何闪失。
他拽起陈子墨就开始往大门外走。
商场的工作人员还在欠身道歉,可是他连一秒钟也不想多待了。
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
阿闪正准备上去,可是随即放下手,上了后面刚来的一辆车。
后面那辆车的师傅觉得莫名其妙,在他们上车之后还问了一句:
“嘿,兄弟,你这样可坏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会遭人恨的啊。”
阿闪不动神色:
“那师傅抽烟,我不爱闻烟味。”
这师傅把着方向盘,满脸不屑:
“开车的有几个不抽烟的,你这小伙子,是不是有洁癖啊?我也抽啊,只不过我不在车上抽。”
师傅一边闲言碎语的聊着,一边继续往前开去。
陈子墨突然报出了一个地点。阿闪惊奇的看着她:
“你确定我们要去那儿?”
陈子墨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不怕老二在那儿守着?”
“怎么可能?老七绝对会瞒住老二,不告诉他,自己在住院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一定非常害怕老二知道自己与你还有联络。”
阿闪点了点头,这分析不无道理。
如果这样说来,现在的确是赶去老七在的医院最安全。
“你还记得是哪家吗?”
“当然记得,救护车来的时候,我专门看了一眼车身。上面喷的有医院名字。”
两人随意闲聊时,车子已经到了目的地。
陈子墨痛快的给了钱,两人迅速下了车。
望着高耸的医院大楼,陈子墨发了愁:
“这可怎么找,急救肯定已经结束了,不知道她现在被转到哪个科室去了?”
她又推了推阿闪:
“你知道老七的真名吗?不然咱们可真是要大海捞针了啊。”
阿闪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把握。
“老七肯定不会用真名登记的,这是我们这行的大忌。”
如今,也只有先去急救科室先问问情况,按那个送过来的时间问下,看能不能见缝插针的找到要找的人。
急诊科就在一楼,人不少。
陈子墨嫌医院的消毒/药水味道难闻,站的离护士站远了些。
阿闪发挥他一贯的魅力,终于在一个当班护士那里了解到了情况。
因为老七是意外的中毒反应,这种发生的几率很小。
护士当时就怀疑她是自杀或者是被人投毒了,一直想劝她报警来着,可是她坚持是自己误服了,这才作罢。
因为这件事,所以护士对她的印象很深。
如今眼见有人来问,于是想了起来,并帮阿闪查到了她现在住的病房。
阿闪拿到病房号码,大有斩获。
非常高兴的冲到走廊上,正要拉上陈子墨一起走。
可是在走廊兜了一大圈,也没发现陈子墨的影子。
难道是上厕所去了,他决定再等等。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陈子墨还是没有半点要出现的影子。
阿闪突然心慌起来,莫非陈子墨出事了。
他看着走廊三三两两走过的人群,眼神充满了警惕。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心揪的如此紧。
这个奇怪的女孩子,跟他之前碰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忽而天真,忽而沉稳,忽而老练,忽而青春。
在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阿闪看不清,也看不透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是此刻,阿闪很清楚一点:
——自己不希望她有事。
更准确的说,阿闪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她。
不知为何,想起陈子墨,他总是从内心升腾出一种温暖的感觉,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站在那里就好。
不管是在做什么,只要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好。
阿闪的眼泪突然快要涌出来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害怕失去陈子墨。
什么时候,事情开始变成这样了。
他轻拭眼角的泪,埋怨着自己,不争气的东西!
☆、雨神是我男朋友(二十三)
陈子墨恢复意识的时候; 发现自己正仰卧在一个顶层楼房的玻璃天花板之下,睁开眼睛的时刻; 可以看见蓝天白云; 天气甚好。
她突然发现,这么漫长的雨季已经过去了。
天空终于展示出了它向阳的一面。
陈子墨厌厌的抬起身; 恍惚间; 她记得自己刚才明明是跟着阿闪在急诊室打探老七的动向。阿闪进去问护士,她站在走廊等候。
不知怎的; 肩头一麻。
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处在这玻璃房里了。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陈子墨四处张望着; 想发掘出一点蛛丝马迹。
白色的家具; 简洁的沙发; 有北欧风格的吊灯,一排多肉在三层架上摆放有序。
这里怎么看也算是个雅致之所。
陈子墨内心疑惑万千,不知从何解起。
她慢慢走出房门; 发现这间房屹立在半山之上,风景甚好。
自己所在的位置; 正是这栋小别墅的顶层所在,房门的外面是另一半的天台,植物和盆栽都不少; 错落别致,井然有序。
陈子墨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你醒了?”
她充满防御性的护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才扭头回望过去。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喷壶; 看起来,准备给天台上的植物浇水。
陈子墨小心问道: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老人笑呵呵的慢慢踱步上前,摆弄了放在地上最近的那几盆花草,浑然无视她的问题。
陈子墨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更是疑惑难安。
医院的十九层大楼,阿闪心急如焚的在1905病房找到了还躺在病床上的老七。
对方正在悠闲的啃一只苹果,身边并没有其他人。
阿闪观察之后,断定老二没有派人埋伏在此。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走上前去,夺下了老七的苹果,一脸怒火的瞪着她:
“明人不做暗事,你的人把陈子墨藏哪儿去了?”
老七空举着手指,望着他,脸上满是猜测:
“什么情况?你的意思是——陈子墨失踪了?”
阿闪怒目:
“不是你找人做的吗?我刚刚还和她在一楼打听你的病房,一转身她就不见了,难道不是你的人做的?更何况,你就在这栋大楼里?”
阿七莞尔:
“我说老八,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被气糊涂了。如果真是我找人把她掳走了。我还眼巴巴的在这里等着你来找我算账,我不知道跟我的人一起先跑?”
阿闪不相信她的说法:
“你刚刚解毒,身体还很虚弱,现在从医院走掉,说不定有性命之虞。你故布疑阵,一边命人带走陈子墨,一边在这里等我,然后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好从中迷惑我。你少来这一套了。”
老七哭笑不得,她拢了拢头发,继续说道:
“好,那我请问你,我不顾我这刚捡回来的这条命,不顾我这现在连床都不能下的病弱之躯,还要殚精竭虑找人来掳走那位陈子墨陈小姐,我图什么?”
“图什么?你当然是因为对我不忿,所以故意劫走她。”
“对你不忿?好,我就算真的对你不忿,充其量也是找人来对付你,怎么会对付她一个不相干的人!”
阿闪目光烈烈的看着她,仿佛要喷出火来:
“那当然是因为你还喜欢我,所以不舍得杀我,但是又无法容忍她在我身边,所以就会出此下策。”
老七看着他的脸,就好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良久,她终于幽幽的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真以为天下女人都爱你爱的要死。为你哭为你笑,为你生,为你死?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
“可是你之前明明不是还想毒死她吗?”
“一码归一码,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都这副模样,不赶快给自己续续命。我还能对付谁。”
“真的不是你?”
“不是。我敢对天发誓。”
阿闪看见老七一脸较真的模样,这不像虚言。
他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
“不是你?那是谁?难道是老二的人绑走她了,然后想要挟我?”
老七冷淡的将头靠在墙壁上,瞥了他一眼:
“老二真想对付你,早就把你拖入战局了。我可没看出来,他有哪一点想对你动手的样子。说到底,他也没把你放在眼里。我看啊,也不像是老二的所为。”
阿闪眉头紧皱,努力思考着其他的可能性。
“不是你,也不是老二。哪还有谁,我想不到有其他人了。”
老七默默盯着前方,嘴里隐隐吐出两个字:
“老大。”
老大?阿闪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会是老大?不是说老大最近一直在治病,何况老二现在正大光明的要反他,老大忙着对付老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腾出功夫来动陈子墨?她没这么重要。”
“是吗?”
老七轻蔑的调笑了一声,回瞪了阿闪一眼。
她的睫毛天生比一般人长且浓密,哪怕穿着病服。
烟波流转,浑然天成,比一般人有风情的多。
她轻轻笑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所有与你有关的事情,老大都会格外上心吗?”
……………………
半山上阳光明媚的小别墅顶层,陈子墨看着面前的浇花老人,心中有万语千言。
可是一瞬间,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也不明白眼前这个古怪的老头究竟是谁。
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圈,还是想不出来自己和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但是,陈子墨现在非常确定一件事,自己是被非常手段带到这里来的。
自己面前的老头子,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毫无疑问。
她不由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头皮一阵发麻。
眼前就算有一场硬仗要打,也只有迎难而上了。
陈子墨小心翼翼的在老人背后追问道:
“您好,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老人慢悠悠的转过身来,手里还捧着喷水壶。
他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哟,小姑娘年纪不大,心理素质还蛮好的嘛。这种情况下,还有兴致和我这个老头子拉拉家常,不错不错,值得鼓励。”
陈子墨盯着他,努力观察他脸上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您认识我?”
老人家摇了摇头:
“不认识,今天见面之前,与你素未谋面。”
“那您请我来,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
老人家继续摇头:
“没有什么事情和你商量,只不过我这院子的花生的好,可是却无人来看,寂寞的很。想找个懂行的小盆友,来替我赏一赏花罢了。”
陈子墨这姹紫嫣红的空中小花园,喉咙紧了紧。
她努力思考,想再问出一点有益的线索:
“您……一个人打理这么大片花园吗?”
老头子用手轻轻拂过了一片牵牛花的叶子,有点遗憾的说道:
“不是,之前都是我的一位故人在替我打理的。我基本没空过来。现在想着时日无多了,所以索性住在这里,不理凡尘俗世,专心的顾我这几盆花,也就知足了。”
时日无多,陈子墨的脑海中突然电光火石间划过一条线。
这个词,好熟悉。
她努力回忆着之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话语。
对对对,如果说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么他最有可能是……
陈子墨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慢慢抬起头,牢牢叮住对方,咬住嘴唇,维持镇定发问道:
“所以,您是——”
她顿了一顿,还是把后半句话问了出来:
“——阿闪的大哥?”
阿闪?老人家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莫名。
他的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你叫小八阿闪?”
小八?看来这人果然是得了不治之症的那个千门八将无误了。
陈子墨心稍微安了一些,她轻轻回道:
“不是我叫他阿闪,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
喔……对面的人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陈子墨此刻明晰了他的身份,心中却更疑惑了起来。
如果是老二绑了自己来,倒还说的过去。
可是为何是与阿闪交好的大哥绑了自己前来,这是哪门子道理。
……
医院的病房里,洁白的墙壁旁,是两张愁眉不展的脸。
阿闪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大哥对我的事特别在意?”
老七看着他,感受到了他的懵懂:
“你难道没有体会到吗?大哥一直对你的事情都特别热心?”
“完全没有,对我严厉倒是真的。可是,并没有对我特殊照顾。我和老二起冲突那一次,他当面可是逼着我给老二道歉,还给我了警告,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这也叫特别热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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