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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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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点看来,康熙即便气怒,却仍不想把太子这把柄让旁人知道。他依旧是护著太子的。清楚始末的四爷也不禁再次叹息,如此被康熙宠爱的太子,为何就没有耐性、多等一等?
至于老八的纸条,四爷也原样呈了出去。皇阿玛看不看得出老八想来凑一脚、淌浑水,四爷不知,但面对老八试探,他倒是可以实答,“殿下责我差办有失,也是应该。”
这般回答,果真让老八一顿。是依纸条办了所以太子不满?抑或纸条被漏给太子,所以惹的太子不快?这都有可能。毕竟四爷先前都是站在太子身边的。
在此之前,十四却嚷嚷开了。“哥又不是听他命差办的?怎还归他管啊?”十四能这么说,显然平日在老八身边没少听太子坏话。这言语间全然没有对太子的敬畏。
“十四!”四爷立刻沈了脸,“有这般对太子殿下说话的!?”
十四撇嘴,也知失言,但依旧拗了一句,“弟弟说什么了?不都实话而已!”
四爷本还要继续训人,又想这傻弟弟先前帮了自己一次,这会儿只是被带歪了而已,怕他这样会被卷进两党之争的漩涡里。可又有什么法子能让十四不跟著老八?要是直言,以十四性子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这事并不好办。
四爷冷瞪十四一眼,“你,跟我过来。”
突如其来的,四爷就把十四提溜到旁边。显然不让老八听见,却是在他面前与十四咬了一阵耳朵。其实四爷也没说什么,只交代十四说德妃的生辰要到了,自己服丧中,不好过去贺寿冲撞,让他明日过来一趟,把寿礼给带回去。
十四瞪眼嘟哝,“干嘛还要我跑一趟啊。”送礼而已,叫下人送呗。
自己与德妃的微妙关系,四爷想这个弟弟多少是知道的,便直言到,“你帮哥送过去,额娘会开心些。”
十四一愣,想起额娘有时确实对四爷送的东西颇无理取闹的,也就点头了。别说,哥还要自己帮忙呢,有了这任务感,十四就更乐意了。
于是兄弟两约好了时间,四爷就把十四放回老八身边了。
稍后果真见两人走远后,老八带著好奇的神色与十四交谈。四爷想,恐怕是问方才的事。而十四要照实答,老八并不一定会相信。毕竟跟自己弟弟交代东西送进宫,不是什么值得秘密谈论的事。
而只要让老八对十四与自己间的关系生了疑虑,这般多来几次,或许,心思转得细的老八,之后就不会再全心全意地把十四往大皇子党的漩涡中心拉了吧。
不过也要看十四这傻小子挺不挺的住、看不看的清,四爷只能尽力,但管不了人心。想了想,四爷摇摇头,这事自己做了也就做了,真正做选择的还是十四。若他真的认为大皇子党好,谁都莫可奈何。
而这头的十四也有些被老八问烦了,“哎,就说送东西给额娘么。”
“那四哥做什么这么神秘?还避开八哥我呢。”
十四瞧瞧像是开著玩笑的八哥,哼了声,“这事儿不能说!”哥与额娘间的事,那是自家事!便是八哥也不说的。
回头见著了不远的老九与老十,十四便赶著过去说话了。留八爷在身后,眼底闪过淡淡的狐疑。
不过给德妃的生辰礼,四爷原先是备好了几捆上好布料。这要让十四扛著进宫,也是古怪。反正还有一天,四爷就想换个体积较小的贺礼送去,也合理些。
时间有些急,若要寻摸稀珍的人参药材怕是不够,四爷理了一遍没什么灵感,想起小格格总是跟自己讨要奇怪的赏赐,要不,就过去问问人?这么一想,四爷脚步便就转往深桂苑去了。
大阿哥搬进深桂苑之后,四爷过去的次数也多了。就像看望其他两房的阿哥一样,隔几天就过来看看。只不过,在其他两房四爷可不会留饭,在深桂苑里,四爷用膳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苏培盛紧紧跟在四爷身后,想著今天天热,这要用了膳,得要添什么冰凉的饮品好呢。
而一进院里,因为这里有大阿哥在,所有跪里声也被四爷消音了,四爷进来的时候,宁西正抱著大阿哥照镜子。
“哎呀,瞧瞧这胖嘟嘟的小腿儿是哪位的?”
大阿哥叽格叽格的笑。
“哎呀,这圆滚滚的小肚子又是哪位的?”
大阿哥又一阵叽格叽格的笑。
“哎呀,这短乎乎的小唧唧是像到了哪位?”
四爷:“……”
☆、莫玩笑
男人什么都能被质疑; 就那里不行!
四爷眯起眼; 往宁西逼近一大步。“看来你对爷,有所怀疑?”
没想背地侃人还被抓包,宁西干笑两声; 抱着兴奋瞪脚中的大阿哥护在胸前; 诚心诚意道歉; “奴婢这是忘了、忘光了!四爷勿怪哈。”
四爷冷笑两声。以为这事能这么轻易过去?
二话不说捞过大阿哥; 大阿哥还因为这个兴奋尖叫了一声,四爷转头便往大阿哥的寝房去。宁西心想这下惨了,这一副弄好小的要收拾自己的模样; 在屋内转了几圈; 不行; 决定躲外头去!
苏培盛本来在外头吩咐传膳; 一见四爷才进去没多久,另一个主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这是在干啥?
但苏培盛可没敢装作没看见,赶紧上前打了个揖; “格格可是有何吩咐?”
青络也正在屋外。方才她去给宁西端凉茶了; 这时正巧端着往回走。
宁西眼睛一亮; 伸手就去抢青络手上的茶具。“正好,我来我来!”来个茶具护身啊。
“格格!!干什么呢!?”青络莫名其妙; 惊得跺了跺脚,却没敢太挣扎。就怕冒着凉气的菊花凉茶一大壶的,要端不稳给泼了小主子身上。所以最终茶具还是给宁西抢走了。
而宁西才端好东西; 就听屋里头模糊一声怒斥,人呢?给我进来!
所有人在外头听见都是一惊,宁西赶紧吩咐,都先别进屋啊,还有等会儿帮我关门!说毕就又端着凉茶进屋了。
宁西的指令自然是有人接手办了,可关上门之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这宁主子,是不是要不好了啊?
宁西也觉得不妙,进了屋,就见四爷在桌边坐着,黑着脸狠瞪自己。而大马金刀的坐姿,很明显可看出四爷两腿之间有些起伏。
宁西的小心肝儿一跳。
难、难怪四爷没有追出门,几句话就能弄成这样,这是有多欲求不满?
可想想,四爷这都憋几个月了,还得继续再憋几个月。……也是可怜(噗)。
抓着最远距离,宁西端着凉茶走近,满脸讨好,“奴婢去给四爷端茶,降降火。”
四爷冷笑,“何需用茶。过来!”
宁西浑身一紧,赶紧倒了杯茶。“要不,先喝两杯啊?”
四爷还真用阴狠的神色灌了两杯,而后全身火气地等着宁西自己靠过去。
宁西自知躲不过,也不想把人惹的更毛,最终磨磨蹭蹭地过去了。果真一走近,就猛地被拉上四爷大腿,接着一个带着凉茶味儿的长吻就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顿时,宁西整个人就被四爷气息密密地覆住了。闯入口中的霸道熨烫着每一处,伴随有力的手臂与喷洒的热息,当中透着的探索与掠*夺,炙热狞猛,无一不宣泄着四爷压抑于深处的侵略与强势。
然而这次,宁西心境早与先前不同。被这般热烈索取,心中升起的不是害怕与抗拒,而是一股股热烫的晕眩、以及奇异的就像被抽去浑身力气似的兴奋。
紧密亲近的两人,四爷如何没察觉宁西的变化。
他能感觉,他的小格格就像春日融冰似的,不再抗拒地融化在自己手臂里。一抹终是得偿所愿的满足与驚喜,腾地抚平心底一丝原先自己都洠в幸庾R的焦躁。
“你……”四爷不由稍稍放开了人,却见怀里气息凌乱的宁西,半阖着眼,小手紧紧揪著自己衣袍,神迷当中又带一丝懵然,眼下这幕简直是最上等的春*药!四爷狠狠一滞,忍不住又把怀里的小格格给狠狠吻过一阵!
末了,不得不放开人前,四爷恼恨地嘶嘶,“总有一天,爷狠办了你!”
宁西浑身凌乱地自动滚远了,粉著张脸,心口扑扑乱跳。刚刚屁股下顶著的东西比以往都要危险,听到这,也不敢乱开玩笑了。
今天是他犯蠢。他以后、以后绝对会尊重他的大唧唧的。
稍后四爷喊人进来帮宁西重新梳头,自己则去了内室的屏风后方、很可疑地待了一阵后,两人才又衣装整齐地回到外间的八仙桌边坐着。
“咳,四爷是来看望大阿哥的?”宁西一本正经地问。
四爷眼带火气地瞪人一眼,这才把要给德妃选礼物的事简单说了。前因后果没有仔细说,就只说了因为意外,原先选的礼送不了,得在明天前再选一个。
宁西眨眨眼,他是挺高兴四爷找他商量,可他也不知该送个当贵妃当了很多年的女人什么礼物,于是便问,“四爷先前都送的什么?”
“手抄经书、毛皮布料,或者人参药材。”
……感觉收到礼也不会太高兴啊。“德妃娘娘年岁原来这么大了?”
“三十有七。”
那你送那些银发族的礼做什么啊?宁西诽腹完,才道,“送礼么,就得送个收礼会觉得开心的。四爷觉得德妃娘娘心底最想的事物是?”
四爷想想,也不讳言,“除却子女顺遂,便是得皇阿玛看重?”
果然有贵妃的职业道德,宁西点头,“那么女为悦己者容么,先前四爷不是选的许多碧玺发簪。德妃娘娘平日应该也得用的,要不就挑一套送去?”
“碧玺发簪?”四爷微顿,却是摇头,“碧玺怕是不够贵重,额娘所用,都是精品。”而精品的话,现在要寻,也是不及。
宁西也想不出什么了,便忽悠道,“四爷这就有所不知。女人(虽然先前我不是)么,一些东西看重的可不是钱,而是那份精巧心思。先前四爷选的那些,恒生行的掌柜不都说是师傅创的最新工艺镶法?四爷看中的不正是这份新奇,也才买了这么多。”
那天约会,两人耗了一下午在恒生行,一半时间都用在听掌柜解说如何让簪花上的花瓣叶片得以如若自然地颤动的最新工法,匠人巧思与材质利用,四爷还问了许多冶金方面的细节,其实还是挺有趣的。
所以宁西这么一提,四爷也有些被说服了。加上他其实也不期盼着用这份礼打动德妃什么。这寿礼送的就是一个形式上的礼节,额娘要不满意……那其实也就跟前几年的状况一样而已。
四爷于是点头,“既然你这么说,同是女人,喜爱的该是相同,爷便听了。”
宁西一阵心虚,“咳。那爷还不快去。若选不到,明天也还有个缓冲。”
四爷也是急性子的人,一有决定就不拖拉,与宁西速速用了午膳之后,下午就跑了一趟恒生行。毕竟是选寿礼,直接叫下人托带与亲自寻的不同,四爷在这种细节上不想落人口实,也就亲自去了。
恒生行的掌柜再次见到四爷当然又激动了。不过今儿个店里已有另一名娇客先到,不好清场,向四爷请过罪后,就让人把四爷请进一处用大半屏风遮挡住的半独立花厅暂等,掌柜自己屁颠屁颠地进库拿货了。
外头等候的时候,就听得屏风后面有些隐约的说话声。清清脆脆的,倒像是几名女眷。四爷没那么多好奇心,只抿着店里上的茶,心底想着若是这里完事,要不也给十四寻张牛角弓送去?
送的弓要好,十四该是会常用。这要被老八看见了,多问几句,大概也能多生些警惕。四爷其实有些气闷,这种用在兄弟间的心机他实在不喜,可不这样他也想不出怎么拉十四一把。
前次抓赌那事,差点被老八暗中阴了把的四爷,对老八的防卫心是有了。他不求十四站在自己这边,只求别让老八给害了去,也就是了。
心下思虑纷纷,不多久,掌柜的就捧着个大木盒进来了。掌柜姓木,人生的矮胖和气,声音倒是宏亮爽朗,一打开木盒就哗拉拉地介绍起这盒里的最新商品。
“四爷可来的正巧!这可是弊店为贵人格格特意留的簪子呢!瞧,前次四爷回去后,店里师傅便依着四爷指出的几处不足,给好好精进改良了!瞧这朵富贵牡丹,就是用软金丝圈住了花瓣,勾出意态之外,也能使碧玺薄脆有型,盈润透亮,还能映射点点金光。加上金线打薄的弹性,花托用绉折处理,这花瓣就能……”
一溜儿的介绍讲的活灵活现、得意洋洋,木掌柜接着还拿出了其他配套的指套、扁方、耳饰、手镯与长炼等,全是同色调的珊瑚红碧玺镶掐丝软金线。一整套摆下来华贵大气,格调上升了一个等次不止。
如此一来,四爷总算真正满意了。毕竟单送发簪,不太像是儿子送母亲的礼物,可要送的是一整套首饰,那就寻常了。四爷拿过几样在手里端详,确认这工艺与巧思当真不输宫里匠人打造的,便立刻点了头。
“就包这套。”
只不过,四爷话才刚落,屏风后头竟传出了声,“这位爷,可否稍等。”
四爷才要皱眉,就见一旁的屏风后边,转出了一名明眸皓齿的年轻姑娘。
她身穿珊瑚红亮纱绣橙黄花鸟的大挂,身段婀娜。片金细打的精致首饰,彰显她背后出身的高贵与财力。生的姣好的五官,上挑的桃花眼明亮有神,衬着粉色双颊与抹着淡淡胭脂的唇色,可算明艳动人、风姿夺目。
这会儿微翘的唇角、与不怕人看的模样,该是满族家里未嫁人的姑奶奶,对于外男视线并不闪躲,甚至还带着抹隐约的自信。
果真,这位姑奶奶也不怕四爷冷眼,大大方方地一个蹲福,就道,“小女是安郡王府上的郭络罗。淳夏。这里给四阿哥见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专栏换图没改好,全给封了ZZ
也不知是怎封的
☆、路人甲
郭络罗。淳夏?已故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
四爷倒是知道这人。
这姑娘在四岁时; 因其阿玛明尚因诈赌孙五福二千余两被判斩监侯处决; 七岁时额娘因此郁郁而终,故被外公安亲王岳乐接回府,养于膝下; 颇受岳乐宠爱。
先前老八在选福晋时; 四爷得到的消息是; 皇阿玛似乎也将她列为八福晋的人选之一。毕竟老八母妃不显; 若选了这媳妇,也算是给老八找了个有力的外家。皇阿玛一直很疼爱脾气好、人缘也好老八。
对这个将来可能成为弟媳的姑娘,四爷厉眼一扫; 也算给脸问了句; “免礼。有何指教?”
上挑的美目好奇地溜了一圈四爷锋利俊美的五官; 淳夏抿唇一笑; 声音爽脆地道,“不怕四阿哥怪罪; 是这掌柜的介绍的嗓子太吵了些。小女在隔壁原不想偷听,可却也听的清清楚楚了。而这一听; 方才知道; 这店家竟是骗我呢。”
掌柜一听大惊失色; “……骗?骗!?这位小贵人何出此言!?弊店做的生意可都是实实在在!诚诚恳恳的!!如何骗得小贵人啊!?这当中是不是有误会!?肯定有大误会啊!?”
爽利女子泼辣地哼了声,脆响响说道; “岂不是骗?我明明早四阿哥进的一步店里,都说了让掌柜拿出最好的首饰来,却没想; 掌柜竟还瞒下四阿哥手里的这套,让我与之失之交臂,这不是骗,还能有什么是骗!”
看来这郭络罗氏也对手里这套饰品动了心。而依掌柜方才的介绍,这富贵牡丹因为挑选合适的碧玺不易,目前也仅得这套。日后若要打个一模一样的,怕也是难有。
四爷心下不由皱眉。在店里跟个姑娘抢首饰,传出去是有些不好听。不过这份宁西建议的礼物,四爷越看越是满意,实在不想轻易放弃。
这边听了姑娘指责的掌柜立刻呼天抢地的喊冤,“唉呦!!这位大姑奶奶哟,您不是指定要最上等的玉石镶的首饰么!这、这套是碧玺啊!!跟您指定的和田玉怎么都不符!小的没拿出来,可不也是姑奶奶的意思吗!大姑奶奶可别冤枉弊店啊!!”
“那掌柜的,你能说这套碧玺不上等么?!要是真不上等,你又怎敢给四阿哥推荐、最后还让四阿哥看上眼了呢!?哼,我就要看你敢不敢认下这话!!要真认,那今儿个姑奶奶我便放过这事!”淳夏瞪著漂亮的桃花眼道。
方才待在屏风后头听著掌柜介绍,她就已心动几分。走出屏风见到真正实物后,那晶莹通透却也闪著细微金光的簪花,精致做工当真非比寻常,淳夏看著就更想要了。
不过她嘴上与掌柜吵著,一双美目却暗中注意四爷神色。由于淳夏条件生的好,被接入安亲王府中又受外公与舅舅们的宠爱多年,心气与自视甚高。她便是想要这首饰,也不会自己开口。只需做几个暗示,以往周围的人就会把自己想要的迳自捧到自己面前。这会儿,也是同样。
所以掌柜一听,就满头大汗了。这下也知这娇蛮姑娘硬是曲解自己的话,话里话外无不透著自己想要的意思,或许就想让一边的四爷听了,好接句这不值当的东西,要姑娘想要便拿去,主动让出这套首饰。
可他宁可得罪这位姑奶奶也不想得罪四爷啊!!四爷早就成了他的大客户、大贵人,后边还有贵人格格呢!!怎么他也都要让四爷心想事成的!!
掌柜咬咬牙,胖胖的身躯一窜,竟就挡在四爷身前,深深躬身一揖。
“若小贵人是这样想的,那就是小的愚笨蠢钝,一开始便误解小贵人的话!是小的的错!!这下多有得罪的地方,也只能求得小贵人谅解了!掌柜的我就做个主,今日小贵人所选首饰,弊店全数无偿奉上!”
这般大手笔赔罪,不仅娇蛮姑娘一愣,便是四爷都有些意外地瞧著这乐呵呵、还有些话多的木掌柜。想宁西先前挺愿意与这木掌柜相交,难不成还看出木掌柜确实有经商的魄力与手腕?
只不过,木掌柜这般维护四爷,就让淳夏这边真真不乐意了。
在安亲王府的日子,从来都只有旁人让的她,可没有过这般求而不得的事!便是偶尔来王府与舅舅们讨论汉学的八阿哥,见到自己不也是温言软语,多有容让!?
还有这四阿哥!冷眼旁观、动都不动的模样是哪个意思!?莫非当真想与自己抢这首饰!?堂堂男子汉,却让也不让个姑娘!便是长的真俊,那又如何?!
加上四爷对著她,竟未见寻常应有的惊艳与欣赏,一直被捧惯了的淳夏心底更是不是滋味,不禁开口刺道,“小女素闻四阿哥行事板正规矩,果不其然。这先来后到的规矩,讲的真是令小女子佩服!”
而淳夏这么一刺,四爷当即连最后一丝礼让的想法都没了。
本来就是这姑娘偷听在先,接著说的话又指东打西,强词夺理。骄矜自恃的模样,四爷素来不吃这套。这要是他妹妹,早就像训十四般的训了。可这就一路人,四爷连口舌都不想废。
四爷冷冷点头,刷地站起身。“过奖。木掌柜,结帐。”
木掌柜才“哎”了声,四爷竟是看都不看,迈开脚步迳自往门外走了。他身后几名太监于是也哗啦啦地跟上。其中自是有人留下,把该给的银两付给木掌柜,而后带走那套首饰。
完全被丢一旁的淳夏,难以置信地瞪圆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
她、她还从没被这样无视过!!
还是隔了好一阵,这气愣的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然而这时四爷队伍早已走远,便是有气也寻不到地儿发!
淳夏原地跺了几脚,憋的很,一怒,见桌上还摆著四爷方才用的白瓷茶盏,拿起来就往地上狠摔!!框啷啷地破碎声,木掌柜心头便是一阵颤抖!
瞧这姑娘气的脸都白了,要是等会儿她让自己拿上玉器,见一个摔一个,唉呦,那可怎生是好!?木掌柜这下后悔自己方才说的漂亮话了。逞什么强呢,让四爷自己出手解决不就好了!?想想真有自掌嘴巴的冲动!可不行,店里还需挽救,木掌柜脑袋努力地转了转,决定拉开这姑娘的注意力。
“这位小贵人,您可别气了。那套首饰,不是小的说,真是跟四爷颇有渊源的。”
“我只道连个女子都不让的男人,就是个锱铢必较、鸡肠狗肚之人!!”
“哎哎哎!别这么说,小贵人您有所不知啊……”木掌柜接著就把贵人格格的奇遇、与四爷带著贵人格格来逛店里的细节,生动活泼地给说了一遍。
他干这事儿非常熟练的,先前他可用这些小故事,招揽了不少客户。遇上男的,就说买了玉石便会有四爷这般皇族大气的风姿。要遇上女的,就说用上店里的玉石,将来肯定能如贵人格格般得夫君宠爱。
淳夏听完,心中怒气果真被这一连串高。潮。起伏的小故事给转移了。伺候淳夏的婢女映桃瞧见姑娘一脸好奇又带不服的神色,立刻心神领会地帮问了句木掌柜。
“哎,那贵人格格、难道还能有我们姑娘漂亮么?”
木掌柜的一愣,见淳夏虎视眈眈瞪著自己,吞了吞口水,立马违心地猛摇头说,“不不不,当然不!贵、贵人格格其实也就是清秀,清秀哈,哪像小贵人这样,美、美不胜收呢!”
淳夏终是被掌柜乌七八糟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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