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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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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要到了明年; 三阿哥还会搞出一件不太令人理解的蠢事; 就是在敏妃丧期里剃了头; 身上的郡王位因此被撸成了贝勒。也是因为小说里老提这事,宁西在先前的丧期; 一块肉都不敢偷吃的。
  但今天这场合,宁西还是不想太有攻击性的,毕竟三福晋说的格格福晋自己听来不痛不痒; 便只笑道,“三嫂原来喜欢与格格相处,那便太好了,我们府上也有两位格格,今儿个大伙可以好好聊聊。”
  三福晋以为宁西想要装傻,冷笑著把话说得更直白,“弟妹可别误会。我这哪儿是喜欢与格格相处了?我又不曾当过那种玩意儿。”
  被说玩意儿,在场几位格格脸色就不好了,可也只能隐忍,宁西这就直接呵呵了。“格格什么玩意儿,三嫂或许不太清楚,倒是弟妹我才当福晋这玩意儿没多久,就觉著有些福晋说话,还不如格格规矩守礼了。”
  语毕,三福晋登时有些不敢置信,她从没被这么直白地指责过。“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你三嫂!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弟妹可曾说了什么,”骂人不带脏字你会我也会,宁西笑的更亲切了,“在场这么多人瞧著的,谁规矩谁不规矩,大伙儿心里可都明明白白,有谁敢说了三嫂不规矩呢。”
  意思就是要没人说三福晋不规矩,那三福晋指责宁西骂人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了。那在场有人敢说么?宁西笑眯眯瞧了一圈周围女客,果然没人敢吭声。
  三福晋被这么一噎,脸色一阵变换,之后完全拉下脸了。
  “是么,瞧四弟妹模样生的水灵,没想倒是个话都说不清的,让三嫂听著都误会。果真啊,这教养素质方方面面都是有关系的。回头我便与我们郡王说说,让他务必跟四弟提个醒儿,说这要招待外客的福晋,总也是爷的脸面,若是个扶不上抬面的那就糟糕了,弟妹觉得可是?”
  把战场扩大到男人身上,她就不信这新上任的继福晋不怕爷的指责!不给自己服一声软!
  “正好,四爷也说过,几天后要带弟妹进宫谢皇上晋封,也谢太后赏赐。回头弟妹一定让四爷给皇上太后提一句,多谢三嫂关心了。”说毕宁西还特意地笑笑补了个蹲福。
  但在场谁听不出来,这就是说你个三福晋是不是对皇上封的旨意有很大意见?就连皇太后都同意的晋封,一个小小郡王福晋要指责的话,一顶不服圣旨的帽子,妥妥就盖在三福晋脑袋上,那时可讨不了多少好。
  连带著,一旁好几位夫人脸上看好戏的表情,登时一敛,全成了规矩的恭敬模样。同时心底莫不想著,这四福晋人先前瞧著软、说话和气,可没想骨子里是个硬气的,对上三福晋竟是半点亏都不吃,瞧瞧,竟是把三福晋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三福晋被怼的说不出狠话来(她也怕),“你、你这个……”这时外头一声响亮的唱名声,倒是无意中解了她的围。
  “八福晋到……!!”
  报信声一落,一名穿著淡藕色通绣红牡丹花袍的艳丽女子,顶著红唇粉腮的精致容装,头上红红亮亮的珠围翠绕,袅袅婷婷地被婢女搀著,走了进来。
  宁西瞧著都是眼前一亮。
  不得不说,这女子是宁西来到这里之后,五官长得最标致的。肤白貌美,俏鼻子大眼睛,画著胭脂的红唇,饱满柔软,与自己这款罗莉妹妹的长相不同,这女子就像美艳的电影明星一样,非常夺人眼球。
  宁西眼底不由添了几抹好奇。历史上被评价为“狐媚”的八福晋,也被认为是八阿哥一生真爱的八福晋,果真有一副好样貌。
  “欢迎八弟妹了。”
  “弟妹见过四嫂。也恭贺四嫂大喜。”淳夏扬起笑脸,规矩地福了一礼。
  这一笑,好似屋里都静了静。当然,不是玛丽苏的美到了众人,而是这八福晋,可是第一位对四福晋释出善意的皇子福晋了。对照三福晋刚刚闹的那一出,这八福晋看著就格外大方得体,懂得进退。
  淳夏福礼的同时,也不耽误地把宁西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带著挑剔的眼光,她不得不承认,宁西模样确实长的颇好,杏眼如波,娇柔可爱。与自己是不同风情的美人,而有些男人,确实是更爱这种柔弱无害的模样。
  但即便如此,三嫂说的却是不错!一个身份不高的格格,何德何能竟能抢到四爷身边的位置!那个原本该是自己的位置!便是有皇上旨意,她如何能当得起这些!?
  可没想,这四福晋竟也是个有脾气的,句句都给顶了回来。淳夏待在外头偷听,本都想进来给三嫂帮扶一两句的,但电光火时之间,淳夏就想到了这四福晋目前的可怜处境:没有皇子福晋愿意站在她那边!
  淳夏知道不仅是三嫂,便是五嫂与七嫂同样是对格格不喜的。
  所以,若是自己首先释出了好意,想必这四福晋一定颇为感恩的?
  接著要是感情好了,或许日后就会约自己过府叙叙。甚至,若不经意在四爷面前提上自己一两句好话……便是今日见不著四爷,日后也该是有机会见的。其实淳夏没想过见著四爷又能如何。可对于想见却见不著的人,心中纠结与执念,只会变的更深更重。 
  于是打著这个念头,淳夏不等宁西答话,主动先示了好,“弟妹也是才大婚不久,与四嫂一样的。四嫂要不介意的话,弟妹可想与四嫂多聊聊呢。”
  宁西倒是有些意外。他不知现在四爷跟八爷是对立了没?但这个八福晋先前听传闻也是个傲脾气的,这会儿竟是这么友善,倒不像传闻中的说法。不过好歹现场气氛因著这几句话,重新变的轻松,宁西也就接了八福晋的话头,把人留在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
  不多时,宾客也差不多齐了。
  前院传来四爷宣布可以开席的指令后,后院便也跟著让所有女客入席,让下人们上菜了。
  今晚座位的安排,由于八福晋方才的亲近,就由八福晋坐在宁西隔壁,宁西的另一边坐了五福晋与七福晋。没办法,便是各自看不顺眼,身份尊卑还是要顾著同坐一桌的。
  就只有三福晋,她跑去了隔壁桌坐著。就算稍早与宁西闹的不愉快,三福晋也是没敢把手一甩,领著婢女转头走人。毕竟这要真传到皇上耳里,那就是妥妥得罪了。
  以致于宴席当中,三福晋又挨了一箭。
  就是开席不久后,四爷便自前院遣了人送来一小壶果酒。果酒是红艳艳的血红色,被装在透明的玻璃壶里,透著光晶莹剔透,壶上还有一些冰过起雾的痕迹,看著就很冰凉顺口。初初一端上来时,吸引了不少眼球。
  负责送酒来的苏培盛还在桌边笑眯眯地朗声道,“三爷今日过来贺喜,送来了份罕有的西洋果酒。主子爷瞧著好,便让小的送过来给福晋享用了。”
  这下可好了,三福晋听完脸色简直僵硬。
  送酒没什么的,可他家老爷送的酒,最后却被喝到这个她方才瞧不上眼的四福晋口中,对照刚刚三福晋怼人家的那些,这当中飘著股酸爽的感觉,宁西真怀疑四爷是不是故意的?
  但也不太可能,这晚他们都被客人包围了,四爷哪有时间听后院打的小报告。宁西脑袋一转过,也就不猜了。当场自是笑眯眯接下,还让青络给每位福晋都斟上一杯分送了。
  这该就是红酒吧。闻著果香浓郁,但喝著酸涩居多。宁西小小抿了一口,品著依稀熟悉的涩感,心口也似是有股微醺的感觉。毕竟不管四爷是不是真的故意,以四爷不会无故作秀的性子,他送的这一手酒,该是怕自己真被这些原配给欺负去了吧。
  这当中,八福晋美目瞅著宁西说了句,“四爷可对四嫂真好。”
  宁西捧著酒杯,笑道,“那是。”
  八福晋僵硬笑笑,却是宁西没去注意的了。
  而这个小插曲一过,总算,这晚的宴席最终是顺利落幕。除了三福晋整晚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以外,宁西自认一切都还在控制当中。
  送完了客,宁西拖著疲累的身躯回到正院。跟这么多太太说了一晚上的话,精神负担挺大。让青络给自己更了衣,也解下头发,还到泡澡堂好好泡了一顿澡之后,宁西接连打著呵欠,眼皮顿时有些重了。
  可就在此时,就听门外一阵动静。
  一连串的跪礼声之后,竟是苏培盛几个扶著脚步不稳的四爷过来了。宁西瞧瞧身上睡衣,随手抓了件披风披上,转出了内室。就见四爷满脸通红的模样,想来是今晚宴席上被灌了不少酒。于是让人把四爷抬上床歇著,起身吩咐青络去准备醒酒茶了。
  四爷先前也不是没睡过他房里,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会儿人都醉的不清了,宁西也不介意照顾他,就顺道问了状况,“前院客人可都散了?”
  苏培盛脑袋一低,回道,“是的。主子爷送客又被灌了不少酒,有些撑不住了。”
  说话当中,醒酒茶来了,几个太监先喂著狠皱眉头的四爷喝下,接著再用过了水的巾子麻利地将四爷擦了把脸与颈脖,说是这样会比较舒服。
  宁西拢著手,在旁指挥,“那顺道把四爷的衣服给换了吧。”
  几个太监一顿,转头瞧瞧宁西。
  宁西一脸疑惑,“这样不是比较好睡么?”
  就听床上含糊一声“出去”,苏培盛几个如蒙大赦的模样,立刻像潮水般退了出去。
  宁西还以为四爷醉晕了,胡言乱语,才凑进床边,却一把被四爷拉倒在他身上。
  就见原先该是醉得神智不清的四爷,双眼竟是清清亮亮。
  “给爷更衣。爷等的够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明天开不出来,就后天开(我尽量ORZ)
  读者群敲门砖:大阿哥


☆、新婚期

  宁西头一个反应就是想笑。
  不都说洞。房。花。烛。夜那天洞。房; 品质肯定是不好的。想想为了婚礼请客; 人都忙了一天,大多是累的,要还被灌了酒; 肯定更加不舒服。这种状态下; 硬要洞。房; 结果就是心有馀而力不足而已。
  四爷刚刚不才被人抬著进屋; 还满脸通红的,这会儿又双眼发亮的,到底是什么状态?宁西也没挣扎; 只好笑地戳了戳人。
  “四爷这是醉了还是没有啊?”
  四爷闻言; 突地一个翻身; 把宁西压在身下; 低头重重把人咬了一口。
  “便是醉了,也是能伺候的。”稍后像是闻到了宁西沐浴后的草药香; 低头在宁西颈脖边深深吸口气,忍不住啃咬起来。“好香。方才洗过了?”
  宁西身上的披风; 在被四爷拉上身的时候; 早已滑落; 这时身上只剩宽松的丝绸中衣,随便一扯; 就能扯出一片柔滑细腻的肌肤。四爷似乎也发现了,一双手竟毫不耽误地就溜进中衣下方偷袭。
  “呃,”宁西本想继续对话的; 这下也有些紧张了。
  其实为了这天,宁西暗自做了不少心理准备。就算心底知道就那么回事,但他从没实际操作过啊,况且用的还是不同性别的身体,每每一想到真的要做,好奇当中又带著无法释怀的纠结。
  可这下,古怪又酥麻的感觉让宁西浑身一僵,脑子还没转过来呢,随后就又被四爷叼住了嘴,密密地吻了起来。霸道又熟悉的男性气息,登时更具侵略性地笼罩过来!抢夺著宁西的呼吸,主宰了宁西的心跳。宁西只觉浑身热烫了起来。
  紧接著,更多的情热就像海潮般一波波打了过来。
  而四爷是真醉还是假醉,没过了多久,宁西就被用另一种法子确认了。
  然而,这个晚上,还长著呢……
  ***
  隔天,宁西睡到四爷下学回来时才刚醒。
  四爷回来听见下人报说宁西竟然还没起,匆匆进了内室。宁西在床上抱著被子,一脸生无可恋脸瞪著人,完全不想跟这个昨天怎么求都不理会自己的混帐说话!
  四爷似乎也知把人欺负狠了,坐床边特温柔地说道,“还疼么?要不要再上点药?”
  一说到上药,宁西不堪回首,脸蛋一热登时拉过棉被盖住脑袋当乌龟了。
  “不用!我躺躺就好!”声音还沙哑著。
  这副害羞模样,把四爷逗得轻笑不已,“爷还是去拿药好了”,说毕就要起身。宁西赶紧丢了棉被转身扯住人,“我说了不……、哎!!”
  四爷赶紧捞住僵住的宁西,面色倒严肃了,“真不舒服还是得用。听话。”
  “我、我就是肌肉拉伤,没事的。”宁西不自在地揉揉腰,真不想承认那处也是涨涨痛痛的。
  见著宁西别扭羞窘的一面,四爷心底更软,一把把人捞腿上,一只手细细地帮揉著。“是爷不好。昨晚急了,日后慢著点。”
  宁西不觉瞪眼。这要还慢,那他一晚上得、得撑多久哇!?二十世纪的小雏鸡碰上几百年前有过很多老婆的四爷,经验值差距过大,加上硬体配备太生疏,一晚上兵败如山倒,卒。
  宁西恨恨一拍,让你这么多经验!“四爷是该悠著点。”
  昨晚被又拍又抓的,四爷都习惯了,闻言只低头温声问道,“用膳了没?”
  “不饿!”
  四爷无奈道,“不饿也要用些,没规矩。”
  但语气软和的,可不像是教训了。或许宁西一直以来在他眼前就是这般,便是成了福晋,四爷一点都不想跟宁西讲福晋的规矩。只要对外对长上没有失了礼,在院里,宁西爱怎么来四爷都瞧著顺眼,他头一次拥有这般亲近的爱人,觉得这样很好,一点都不想改变。
  就是宁西也不想有什么变化。他赖在四爷怀里,垂著眼,感受大掌温热有力的柔捏。心里却不无感叹,这情侣有没有上。床,关系果然还是不同的。曾经跟这么一个人紧密相连过,对这人的一切,难免会想求著更多、占的更广。
  可丧期过了。接著,四爷会不会按日子同样去别的院睡,宁西不知道。
  或者,便是知道,自己又该如何?
  对四爷这个把女人当财产看待的古人,宁西知道这不是他的错,处在这个环境与时代,自小就被这样教育长大,会这么想理所当然。自己要喜欢他,若一开始就用现代的价值观要求四爷,那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然而好感要变成感情,宁西信奉那是一种累积。许多好感往上加、才能质变转成量变,成就真正的感情。但减分事项也一定是存在的。分数要一直减,原先纵算有再多的情份,最终也会有消磨一空的时候。
  许多宁西处理过的离婚便是这样。情感长久不变,那只是种美好的期望。
  真实生活上,能有幸得到这样情感的夫妻,真的不多。
  而价值观的冲突,也绝对是两人感情的杀手之一。
  所以,或许冲突接著就会来了。
  到那时,无法接受的自己,或许就会开诚布公地说了。
  那么,这会儿鼻间熟悉的气息,与环在身上的怀抱。
  在那之后,是不是也会跟著生了变?
  虽是早已预料到的,宁西心底嘲笑著,自己竟有些软弱了。
  “怎么了?”四爷似乎察觉了宁西的安静。
  宁西不由瞅瞅四爷关切的眼神。想著,可忧虑的另一面,也是有快乐的。
  他现在能这样与四爷处著,不正是最好的时候?
  抬手摸摸四爷俊美的五官,而后伸长脖子宁西二话不说就把嘴巴堵上了。
  四爷只微微一顿,随即积极地抢过了主动权。抱著人,把人仔仔细细给舔吻了一遍。
  吻著两人呼吸都不稳了,身子也都热了起来。
  随后,四爷有些恼地抽开了嘴。
  “别闹。你身子还没好。”
  宁西抿抿唇,心底也骂了句。
  混蛋,最好别让我扣分!
  ***
  不过宁西的悲伤春秋只持续到了午膳送上来为止。
  四爷下学后也得吃一顿的,听宁西还没用,便叫人把午膳一起送上了。
  今天午膳送的是正宗有肉的蟹黄汤包与狮子头,配上几道清爽小菜与鲜汤。四爷还让摆在了夏阁外头临池的亭阁里。现在正是春天,气候宜人的时候,难得有了景致开阔的庭园,四爷这个贵族阶级是比宁西更懂得享受生活的。
  宁西让青络帮忙梳好头,也换了身春袍。从寝房到夏阁还有一段路的,才没走几步,竟是被四爷一把抱起,“爷来吧。”
  宁西不由震惊了。搞个公主抱是个什么意思!?
  “四爷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今儿个我走不动路!?”
  四爷一愣,听懂了这句抱怨,竟也没放手,扬眉笑道,“便是如此,又当如何?”
  宁西难以置信地瞪著这位先前讲规矩讲得挺全的四爷。难不成,人家其实是个闷骚?可惜,在力道跟脸皮都比不过人家的情况下,宁西这下也只得当位公主被抱了。
  稍后,两人来到了亭阁处。热腾腾的膳食已经备好了。
  微风徐徐吹来,亭阁外头波光粼粼衬著周围一片绿意,确实相当舒心惬意。
  用著饭的时候,宁西趁机把昨晚与三福晋起的冲突给提了一提。后院的事会不会影响前院不知道,但让四爷有个心理准备也是该的。
  未料四爷淡淡一笑,接口道,“所以爷不送了果酒?听说,那果酒三哥还舍不得他的福晋喝。”
  宁西眨眨眼,好奇问,“昨晚不到处是客人?四爷怎么还知道后院的事?”
  四爷稍稍一顿,却转了个话题。“那什么洗手间,用著不错。好些人都给爷赞了句。”
  噗,不会是躲到厕所里偷偷说的吧。宁西好笑地猜想。但无论如何,被这般挂在心上惦记著,或许也就是自己愿意一搏的理由吧。
  于是宁西抿抿嘴,又想做死了。
  “四爷不知道,泡澡房也很好用呢。”
  四爷扬眉等著,知道还有下文。
  “里头有镜子、有水、有软榻,要是、”宁西才说到了这,四爷突然就放下了筷子,力道有些重。宁西眼皮不禁跳了跳。是、是太刺激了吗?接下来改口还来得及的。
  却见四爷一脸严肃,“回头爷帮你上药。必须的。”
  “……”
  没羞没臊的新婚(?)期过了几天之后,宁西这天一早就被挖起来盛装打扮,等四爷下学回来后,预定两人一起进宫跟康熙与太后谢恩。
  这是宁西第一次见到康熙这名大人物,先前英嬷嬷已经提醒了许多注意事项。最重要的就是,圣上不叫你抬头,你就绝对不可以偷看。圣上要叫你抬头了,你也只能快速看上一眼后垂下眼皮。
  而皇太后那边因为说的蒙文居多,宁西半句都不识得。英嬷嬷顶多也只能翻译几句。估计就是见个面,行个谢礼也就行了。
  不过既然都入了宫,等正事完毕后,也是会给永和宫的德妃娘娘递个帖子的。四爷对此倒也不掩藏,直说他不清楚额娘会不会同意拜见,要是不行,至少礼数到了,等过年再去也是一样的。
  宁西于是再度顶著满脑袋的珠花细钿,在离开紫禁城之后,首次进到了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本来都想回的,可最近JJ实在抽的很ORZ
  就等状况好些了再回了,感谢各位支持的大大呀~


☆、面圣时

  康熙是在懋勤殿见的两人。
  跪完礼之后; 宁西安安静静待四爷身边; 垂著脑袋一声不吭。就听康熙语气和蔼地与四爷聊了几句新府邸的事,又问了上书房的功课,末了; 才把话头一转; 提到; “老四媳妇也是好的。愿意把救人的法子教与他人; 心性该是纯善。”
  四爷赶紧接口道,“儿臣多谢皇阿玛夸奖。”
  宁西脑袋没抬,也跟著深深一个蹲福; 表示谢谢夸赞的意思。
  英嬷嬷说; 圣上要没指名道姓让他回话; 他是半句话都不能多说的。
  而这般规矩的态度; 康熙还算满意地恩了一声。
  原先康熙不太在意这位格格升上来的福晋,甚至; 不可避免的看轻是有些的。毕竟出身与家世,是这个时代评价一名外嫁女的重要标准。一个家世不高的格格; 自小到大的教养通常是无法与家世高贵的福晋家里相比的。先前老四求了; 自己允了; 也是想著日后若是不佳,再指个出身高门的侧福晋帮衬就是了。
  所幸老四选的这名媳妇; 看起来人倒是规矩稳重。上了殿堂没瞧著紧张发抖,该行的礼也是稳稳当当,半点不显迟疑怯懦; 颇有大家养出的千金风范。就不知,应对进退如何?
  才想著要问人几句话,突地,康熙就想起更早之前的福运石,不也就是这老四福晋得来的?而太子那边砸了他赏下的福运石这事,他是知道的。打自逐步清理宫中太监开始,太子的毓庆宫里,就轮到他这个老阿玛摆钉子了。
  可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父子啊……为何、事态竟就成了如今这般?
  想到此,康熙心中隐隐一痛,面上当然是不显的,只缓缓道,“先前的福运石,便是这老四媳妇得的罢。”
  突听康熙提及此,四爷心中登时紧绷起来。福运石这事,要一个说不好,下场便只有像汪大全那般,牵强附会、得意忘形,给康熙留下不好的印象。
  “儿臣……”四爷赶紧开口想接过话头,却已听康熙继续说道,“但可惜的是,朕把它赏给了人,人却是弄坏了石头。老四媳妇,你道,这石头自己都保不过了,如何能为人带来福运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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