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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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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话、多点外界刺激才会灵活的。
  宁西想了想,便道,“就算不一起庆生,你若愿意带二阿哥过来同大阿哥玩耍,也不是不行。就、每七天一次,上午巳时(9点…11点)过来院子,外头草地让兄弟俩爬爬滚滚,正合适的。”而四爷上书房回来都下午一点了,该是碰不上。
  宋格格一怔,而后脸上滑过欣喜,“福晋可是当真?”
  宁西点头,“自然。李格格那,我也会使人与她说一声。都是兄弟,互相有个玩伴,说话都能机灵许多。”
  “那便太好了。”宋格格抱著二阿哥像是真心高兴似的,“现在妹妹总算能理解,为何爷选的是福晋了。”
  但这种被情敌夸奖的感觉,宁西也就呵呵了。“别这么夸我。你若想拖著时间等四爷回来,我可是会赶人的。”
  宋格格竟抿嘴一笑,像是毫不介意地打趣,“是呢。妹妹一定谨记。”
  所以在送走了宋格格之后,宁西也不禁叹气。因为他是真看不出来宋格格这高兴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四爷后院的女人,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也不能就为了这些,把大阿哥与他的兄弟隔的老远。
  毕竟这样做对大阿哥也有好处,小时候有小玩伴,对日后个性形成都有影响,性子也不会那么的独,所以就算后续会不会有问题不得而知,宁西也就只能做目前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了。
  而稍后,过去李格格院里传达消息的,宁西就拜托了经验老道的英嬷嬷了。
  李格格听完传达,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只答,“多谢福晋好意了。不过三阿哥月份还小,当是还无法与大阿哥玩一起的。待到他年岁够了,我肯定带著他去。”
  一听就是拒绝的藉口,英嬷嬷也不多言,蹲了福原就打算退下了。
  却听李格格接著问道,“可既然照顾孩子的工作,福晋如此尽心尽力。就不知这往后各院伺候爷的日子,福晋是否定下了章程没有?”
  英嬷嬷自是不会被区区几句话带歪,微微一礼道,“主子爷的事儿,便是前福晋也伸不得手管不得的,何况我们继福晋呢。格格当是误会了。”
  李格格淡淡一笑,“是么?我这也是为了福晋担心么。毕竟绑著爷不让出正院的事儿,久了旁人可是会说福晋犯了妒忌,这可是七出的大罪,不得不慎哪。”
  英嬷嬷规矩地再回一礼,“奴才一定转告福晋格格的关心。不过奴才蠢钝,想著主子爷对此肯定心有定见的。毕竟福晋是圣上下旨亲封的,成不成妒忌,乱不乱家,甚至,这绑没绑的事儿,终究是主子爷说了算,也不是轻易能让人嘴皮一碰说了的。”
  李格格脸色终于有些僵,“是啊。就好盼爷能一直这么想了。瞧瞧那新人笑旧人哭的戏码,可不也都是爷说了算?”最后几句自嘲,李格格说的自己都没意思。摆摆手,终是放英嬷嬷退下了。
  不过无巧不巧的,今儿个四爷下学,就先到了西菊院的李格格那里。
  这种状况固定是会有的。毕竟四爷也不是只有大阿哥一个孩子,西菊院、西兰院也还养著三名小孩儿,要看望他们,就得四爷自己过去。四爷最近都挑晚点前的一个半个时辰,两院轮流的去。
  但今天宁西才收到四爷去西菊院的消息不久,不到两刻钟吧,汪大全就有些焦急地跑了进来,还硬要凑到宁西身前嘶嘶地打报告。
  “秉福晋,那西菊院、西菊院叫水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忙,可能更不了0。0/


☆、剖心意

  宁西心中一紧; 想著; 终于来了吗。
  叫水,在这个时代的意思,就是让下人备水给主子洗漱净身的意思。洗澡房建盖以前; 宁西要洗澡; 就得叫水过来内室的一处用屏风隔开的角落; 摆上木盆; 一桶桶的添水进去。
  所以四爷去了西菊院,然后西菊院叫水了。该就是,四爷做了什么需要洗漱净身的事。
  正常来说。
  宁西先是心乱了一下; 但接著就想到了; 四爷不是才回来不久?这么快叫水; 那、那是已经结束的意思了?撇去心里越来越多的不舒服; 宁西试图冷静下来,才两刻钟; 差不多半小时,放往常都不够四爷一次的。
  于是; 也有可能是茶水污了四爷衣物; 得洗漱更衣; 又或是,叫的水根本就不是四爷要用的。李格格掐著时间叫水; 是仗著房里的消息没法外透,要让自己在外边猜测、怀疑,而后回头找四爷质问?
  而若他照著李格格的逻辑做了; 肯定就会踩了妒忌成性、欠缺主母大度的这条线。他要不吃李格格这个陷阱,先假设是陷阱吧,那这根刺,就会卡在自己体内慢慢地发酵,这要次数多了,终有一天,会成为他与四爷感情破裂的裂口。
  李格格,是不是就打著这主意?
  别怪宁西一直往阴谋论想去,稍早英嬷嬷带回来的那些话,足以把李格格的敌意传达的够清楚了。而李格格会这般反应,也是寻常。四爷自孝期过后就再没有入两位格格的房里过夜,这都快两个月了,李格格会急是应当的。
  而她这一急,可就是给还想当鸵鸟的宁西狠狠一棍了。宁西苦笑。
  然而,第三者的课题,总归是躲不掉的。
  如何挑战古人的忠贞观,老实说,宁西对四爷还没什么把握。他知道四爷对他很好,应该对他是有好感,两人处著气氛会脸红心跳、会情不自禁,但要让四爷为他对抗礼教规矩、甚至来自康熙的压力,宁西却隐约知道,他们之间还不到这个程度。
  尤其在所有婚约都由长辈掌控的时代,这压力会在两人身上,不仅宁西有、四爷也会有。这个承诺绝对不会是轻的。宁西知道。
  所以原先宁西是想慢慢来,想著在与四爷培养感情的同时,把这要求一点一滴的透给四爷知道,若四爷能被说服,那就便万事大吉。若四爷不能配合,他对四爷的好感也该会在这当中慢慢磨去了。
  只不过,突然间事到临头,只要一想到四爷真与别人上了床,心里的冲击与失望,却不是宁西先前以为的那么可以忍受。他、空有一把理论在先,却没有相应粗壮的冷静与不在意来执行。又或者是,其实,他已经比自己以为的,早就更深陷于四爷那个用柔情与宠爱织就的坑了……
  独坐在屋子里,宁西想的怔愣。
  四爷掐著差不多是晚点的时刻进来时,就见到兀自发怔的小福晋。
  四爷心中一软,想著,果然在这头胡思乱想了。
  安静坐到小福晋隔壁,才要拉过她的手。人却像是突然惊醒的模样,第一时间抽开了手,不自觉地互相挽著。像是一副想保护自己的模样。
  “……四爷回来了。”
  见宁西心神不属地打了招呼,视线在自己身上转上一圈,脸色跟著就微变了。四爷自然知道,自己发辫带著潮气,下人也报说叫水的这消息传来正院了,小福晋心底会如何猜想,并不令人意外。
  但想归想,四爷可不爱宁西躲著自己的模样。他大手一捞,想把小福晋抱过腿上,好好说话。可以往从没抗拒过的小福晋,这会儿却是想要躲开。四爷差点就让人溜了,双手立刻用了力,赶紧把人拉回固定在怀里。
  小福晋为此停了一瞬,没有继续挣扎,但身子却是僵硬极了,扯著抹不好看的笑容推了推,“先放我下来。这样怎么说话?”
  但他们以往总是这样说话的不是?
  四爷原想低头亲一亲人,先安抚一下,但小福晋又立刻把头偏过躲开了!
  这般明显的闪躲与抗拒,要打以往自己肯定瞧著不耐,可这会儿,四爷只有股心软与无奈,也不磨人了,出声澄清道,“婴婴打翻了汤。爷总得洗洗。”
  小福晋果然顿了顿,全身逐渐放松下来,水汪汪的眼睛也愿意看向他了。“就这样?”
  “就这样。”知道小福晋问什么,四爷叹气。
  可宁西便是松了口气,却也没法真正高兴起来。拍了下四爷,“放我下来,我有话想说。”他们需要来一场严肃的谈话。
  四爷闻言皱了眉,这还想躲他么。“那就说。”
  而这会儿宁西心头其实还乱著。
  该不该说、要不要现在说、以及、这次躲过了要下次四爷真的睡了别人呢?自己最终真的能忍受么?许多念头都还转著,可一感受到四爷还带潮气的肌肤,想到李格格这次没成,但谁知道有没有偷看,宁西咬咬牙,把心一横,便说了。
  “我不喜欢有人惦记四爷。就是格格也不行!”
  四爷面上果然一个停顿。
  宁西深吸一口气,瞪著人。心想,吓到了吧,但既然说了他就一次说全了!
  “四爷若想我像先前的福晋那般,做福晋该做的事,我是可以。只是我就没法像现在这样,与四爷处著了。不是要不要的问题,就是办不办的到的问题。有些人,心就是比较独,容不得旁人碰自己喜爱的东西。我就是这种人。四爷要是个、能被旁人碰的东西,我只好、让出去了!”
  说完宁西抿著嘴,等著四爷变脸。
  然而四爷只沈默了一瞬,平静反问,“爷是你喜爱的东西?”
  宁西不由得心底一凉。这么问,是不是下一句就要说,但爷不是你的东西?
  “是不是?”四爷竟还挺坚持。
  宁西防卫起来,语气挺冲地应了声“是又如何!”。
  得到了答案,四爷接著竟忍不住笑了。
  宁西登时变色,“很好笑?”
  宁西不知道,他应的这一声“是”,让四爷突然间就理解了,能让宁西终于对自己开了这个口的,并不是隆科多说的;一个后院的女人总是想得到爷的宠爱,而是,她的心得要先在自己身上了,这才会对著自己贪心。
  所以小福晋先前都不提。她讨要的赏,是钱财、是出门玩,都是与自己无关的要求。于是自己第一次亲她,她慌乱极了。自己只消有些亲昵的动作出来,便就能让她不自在。纵使是自己的格格,她那时的心,一直远著自己。
  直到了现在,小福晋的心终于被他养的够大了、养贪了,当真开了这个口。四爷奇异地就觉得,纵算这当中有一部份是自己为了天命哄人,然而这般收到来自小福晋的心意,却有种像是自己也给哄了似的熨帖,热热烫烫。
  所以,四爷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换来小福晋用力一推。“放我下来!”
  接著四爷想再抱过人亲一口,小福晋又开始躲了。这种躲,衬得小福晋浑身的醋意更真更可爱,方才的不悦再寻不到了,四爷就由的她闹。直到小福晋似乎真的生气了,四爷这次牢牢制住了人,叹口气道。
  “别气了。爷不还允了你?”
  就见小福晋整个人一顿,诧异地瞪圆眼。“什么?”
  “爷就允了你,还不行?”
  轮到宁西被这干脆俐落的答案砸懵了!!先前四爷那副调笑的模样,宁西心凉的以为,接著四爷恐怕就要来上一句“都想什么呢小傻瓜,怎么说这些福晋不该说的话”之类的,然后把自己离经叛道的要求,就当玩笑笑过便算了。
  但,刚刚四爷说了什么!?允了自己?就这么容易!?
  宁西当下把自己方才说的再想了一遍,是自己表达不清还是怎的,四爷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四爷,你真听懂了?我的意思是……”
  说到这就被四爷亲了口,“不让爷进别人的房么,爷允了。”
  宁西不禁又瞪大了眼,张张嘴,最后憋出一句。
  “……为什么?”
  四爷被这小福晋闹的,又想笑了。明明是她先生气地说不要别人可以碰的东西,可允了她之后,这会儿,又矛盾地回头问自己为什么。就好似她提的要求,原先是盼不得好答案的。
  他这个通透又直率的小福晋啊,四爷不禁捏捏宁西下巴,“或许是爷想在你身上寻些好处。”
  “……好处?”
  “比如武家的势力,又或财力?”
  “只是这样?”宁西一脸你别哄我的表情。
  四爷轻笑,“可能还有别的,若是如此,你又如何?”
  宁西瞅瞅四爷,依稀觉得,四爷这次问的有些认真。
  “那便努力看看了。看最终我能不能成为首要理由。”
  四爷神色闪过一抹意外,随后笑的放松又快意。“好,爷就等著。”
  说毕抱著宁西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内室走去。
  宁西稍稍一僵。干嘛?这是要床头吵、床尾和么?“四爷这是做什么,要吃晚点了。”
  四爷轻轻把人丢上床,果真在床边开始解盘扣了。
  “方才你说了,爷是你喜爱的东西。”
  “……然后?”宁西吞吞口水。
  “待会儿你就给爷指指,哪处最喜爱?”
  “什、什么啊,”宁西面色一红,竟被四爷这个古人噎的接不上话。
  但很快四爷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人了。
  因为方才宁西说的那些,让天命这个四爷深深埋藏于心的秘密,好似在她眼里也不值当什么了。这种突如其来被抚慰、被宽解的感觉,四爷忍不住就想把人深深据为己有。好再次确认,她真的是独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
  于是一整个晚上,红帐摇动之间,总听的四爷问,爷是不是你喜爱的东西?问的宁西身体更热了,脑子也更糊了。
  最终这晚两人都没用上晚点。
  待到宁西累极睡去的时候,四爷甚至还舍不得离开。
  


☆、李格格

  李格格房里的消息传不出来; 同样; 正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下人们的嘴巴就更紧了。因此李格格无从得知,在她叫水的这个晚上; 四爷与福晋依旧甜甜蜜蜜地渡过了一晚; 甚至连晚点都荒唐掉了。
  为此英嬷嬷与苏培盛在屋外守了大半个晚上; 确定主子们真用不上晚点时; 彼此意味深长地对视了几眼,总算是放下了心。毕竟一个府里要主子爷与福晋感情好,许多事儿下人们办起来是顺畅许多; 至少不用担心这头的主子行了; 却惹了另一头的主子不喜。
  不过两人心中都给李格格记上了一笔。两人都不信叫水这事只是巧合。而且这空子钻的还高明; 福晋都不能因为李格格叫的这水; 就说其中有什么阴谋算计。
  于是等在房外头的时候,苏培盛睨了也是一旁候着的汪大全; 慢条斯理地说道,“日后; 这种消息要不要报; 可先来给主子爷知会一声罢; ”汪大全这回话传的太快。像这样,反倒被算计了去; 这傻瓜难道都不知先惦量惦量?
  汪大全被前院的大太监打过板子,就算成了正院的太监小头目,对苏培盛还是有些发怵的。可这句话; 他也就诺诺地把脑袋低下了,没应。这种隐瞒,除非主子爷亲口说了,他还是先得尽他自己的责么。
  所以英嬷嬷垂了垂眼皮,站出来顶着了。“后院琐碎事儿可多了,不报福晋都传主子爷那儿,这还能成规矩了。”
  对英嬷嬷苏培盛面上是客气的,就打了揖,“那便请教英嬷嬷。这事要再有第二次,可得怎么整儿?”多来几次,他们不又得多提心吊胆几次。
  英嬷嬷眼神闪了闪,“哪用整。只需福晋对这府里没有秘密就行了。”
  这一说,苏培盛就心里呵呵了。
  对于府里的奴才,四爷掌控的力度是很强的。不仅宁西的院里,李格格的西菊院、宋格格的西兰院,到处都有给四爷报信儿的奴才。房里房外都有。宁西却是不搞这一套的,李格格院里、宋格格院里发生什么事,他几乎不管,手也不想伸进去。
  英嬷嬷这么说,竟是暗指把这些眼线也透给宁西了。
  当然这些眼线也是苏培盛负责的,可苏培盛不认为主子爷能对福晋这么信任,现在感情好是好,但万一要感情不好了呢?当下一副没听懂的模样,“这倒是。哎,这就考验福晋管束奴才的手段了。”
  英嬷嬷也不生气苏培盛这么打哈哈。这事本就不是苏培盛能决定的。就是心底琢磨着,得要找个机会给福晋提一声醒,让她自己去跟主子爷说去,这事才能成。
  不过,两人算是白担忧了。
  隔了几天,四爷知道了宁西让宋格格带二阿哥到正院找大阿哥玩耍的事之后,颇赞了宁西几句。随后便找了一天,让宋格格、李格格带着孩子都过来正院。
  四爷让人都把小孩儿放在铺好的毯子上,还摆了玩具。
  三个年岁相近的阿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前回与二阿哥玩过一次的大阿哥就把手边的布球捡起来往二阿哥身上丢了,这是他最近超爱玩的我丢你捡,然后伸了小胖指叫了一声,就是让二阿哥捡回来给他(这先前都是宁西的工作)。
  所以可把呆愣的二阿哥惊得瞪大了眼睛,爬开了几步。
  而快三岁的二格格,不,现在应该叫大格格了,倒是怕生,乖乖蹲在还爬在地上的弟弟三阿哥身边。一直频频回头看着自己额娘,完全不知道自己来这边是干什么的。
  李格格想自己养着的两孩子,竟还没有大阿哥看着活泼机灵,不禁催促了几句,“婴婴,这都是你的弟弟啊。快叫人,大弟弟、二弟弟,先前教过你的不是?”
  大格格一张小脸遗传了半分李格格的样貌,是相当漂亮可爱的,可懵懂怕生的模样,倒没有她更早之前,在白云观瞧着的那种恣意与灵动了。怕是房里多了个弟弟,多少生了些影响了。
  见大格格怎么催促都像闷葫芦一样,李格格只得朝坐上的四爷干笑道,“爷,婴婴怕是见这周围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呢。”
  四爷淡淡说道,“周围都是她兄弟,还有阿玛额娘,哪里来的陌生人。”
  李格格心里一凛,立刻起身盈盈一福,“是,是奴婢嘴笨,说错了话,望爷见谅。回头奴婢肯定把婴婴教的好的。”
  四爷却接着道,“不必费事。小孩儿多处著,也就熟了。日后固定让他们过来,爷瞧着福晋这法子好,以后就这么办。”
  “都听爷的吩咐。”嘴上柔顺地答着,李格格心底却转过许多弯弯道道了。
  毕竟孩子玩耍这事,是她拒绝了福晋的提议在先,回头却是爷出面把她叫过来配合。所以,这是福晋对于自己先前叫水的警告么!?是想藉此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思及此,李格格心中便就冷笑了。对,就盼着你这么做呢。你越求着四爷这些,可不就是把四爷不多的耐性给磨的越少了?要多来几次,还不怕拉不下你这福晋的宠!?
  李格格心中正隐隐得意着,竟听四爷继续吩咐,“爷日后也抽这个时辰过来,便就在这里一同看望孩子。正好。”
  一说完,宋格格与李格格脸色都变了。
  因为这表示,四爷接着就连格格院里都不会单独过去了!
  即便只是为了看看孩子!
  宋格格自认是看清了局势,虽没想过再争四爷的宠,可这福晋竟能有这般牢牢笼络住四爷的手段,甚至,竟能让四爷宠妻灭妾了!那自己对福晋的惦量,可就要改上一改了。
  而这头的李格格整个人就气急败坏了!
  她一听就知道四爷是在罚她!罚她使了心机、罚她想挑拨离间!可爷当真就这么狠心!?她、她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啊!!就只是让二格格泼了碗汤、让房里叫了次水,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要是从此四爷都不到她的院子来,那她还能有什么盼头?!
  “爷,为什么!?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李格格再压不住脾气了,硬著声质问。
  迄今累积的不服与不甘,好似找到了缺。口。爆。发了出来!
  她没去想自己先前的不安好心,她就想知道,爷是不是真的连先前情分都不给了!?
  四爷却只平静瞧她一眼,“不愿意?也不勉强。日后孩子过来,你不用跟着来了。”
  李格格难以置信地整个人狠狠一震!
  完全没想,竟还有更狠的在后面等着!这下,她连四爷的面都不用见了!
  李格格懵了半刻,当下双膝一跪,真正惶急起来,“不!爷,不要!奴婢知错,奴婢真知错了!求爷开恩,求爷收回成命!!”她、她怎么就忘了爷的手段呢?一个连爷的面都见不到的后院格格,处境会有多么悲惨,她额娘给她说过的!
  而她惊慌失措的求饶声,把一旁的大格格跟三阿哥都给惊著了。小孩儿的情绪是相当纤细敏锐的,像是被大人间的气氛给魇著了,竟都哭了起来。大阿哥也被这场面弄得有些害怕,第一时间回头要爬过围着他们的栏杆,却爬不过,对宁西急了伸了小手喊着要抱。 
  宁西顶着四爷的低气压,赶紧把小团子抱了回来。宋格格也有样学样,趁机抱回了二阿哥。
  四爷却不受这些影响,冷漠说道,“何时妳想通了,再说。今日都撤了罢。”
  说毕刷地站起身,视线转向宁西。宁西意会,也跟着站了起来。
  四爷却先把手伸向了大阿哥。大阿哥就像经常被这样抱似的,一点抗拒都没有,自己熟练地乖乖趴到四爷身上。他方才有些害怕的大眼睛,还懵懂瞧着跪在地上的李格格。四爷用空着的一只手,牵过宁西的手,这才往外走了。
  那一家三口的背影、似是理所当然的模样,李格格跪在地上怔怔地瞧着。
  宋格格抱着二阿哥,走过李格格前头时,幽幽叹了句,“都这般局势了,怎么是你瞧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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