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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贪欢:别惹草包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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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等你多时了……”司马楚意味深远的笑了笑,朝彩衣招了招手。
见鬼!尽管光线暗淡,但是摸样娇俏客人的小女人,依然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彩衣反手便将匕首往衣袖里一送,轻步走到了龙床边,矮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免礼。”司马楚坐直了身子,伸手轻轻的托起彩衣的下巴,看了看,咋咋赞道:“美,真美……”
看着烛光中那副色迷迷的小样,彩衣心里忍不住一阵不屑:小屁孩,装什么成熟?
见彩衣脸上竟然带着笑意,司马楚缓缓的把手收回,道:“皇后,你还愣着做什么?像根木头似的,后宫的女人若都像你这般,朕还怎么开枝散叶啊?要不要朕教你啊?”
正文 第27节:朕来教你开枝散叶2
“不用了皇上,臣妾,自己来……”
彩衣一咬牙,好吧,为了彻底的试探出这小鬼头的品性,牺牲一下色相也无妨。
虽然前世不屑以色谋权,但作为一名特级女保镖,高超的色诱手段也是必备的技能之一。
看着彩衣忽然火辣辣的盯着他的双眼,并且缓缓的爬上了龙床,司马楚暗暗吃惊:糟糕,这女人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范,她想要做什么?
思索间,彩衣已经完全爬上了龙床,前半身缓缓前倾,左手去解除自家衣服上的纽扣,而右手则轻轻的落在了小皇帝光洁溜溜的胸*脯上。
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可身体却也已经发育得不错,硬朗,结实……
司马楚心里有些惊慌,但表面却没有显露出来,而且还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伸手摸向了女人的脸颊,轻轻的将她的脑袋往他的胯间拉下。
彩衣脸上露出了一丝媚笑,突然手一用力便掀掉了围在小皇帝胯间的小浴袍,同时左手袖子往自己鼻尖一掩,右手已经握着匕首朝小皇帝刺出!
谁知那家伙伸手在龙床的机关处一拍,龙床顿时一分为二,一根大木桩呼一声从床底窜起!
彩衣始料不及,跟着那一半床板被打飞,先是撞到了寝宫的墙壁,再一屁股甩到了墙角。
只见白光一闪,只穿着亵裤的司马楚已经将长剑搁在了她的脖子上。
“皇后的身手不赖嘛,若非朕留有后招,还真的就让你给刺了,不过朕很好奇,别人多是在酒里下毒,皇后你怎么知道朕在那条小浴袍上做了手脚?”
彩衣笑了笑,朝地上的那两只团团打转的小虫道:“皇上,连飞蛾都中招了,你浴袍上的迷魂粉下得是不是太重了些?”
司马楚看了看地上晕乎乎的两只飞蛾,忍不住暗暗佩服道:“这都让你发现了,果真是高手,怪不得那上官泽要将你安插在朕的后宫,随时监视朕的一举一动!”
彩衣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司马楚不解:“你笑什么?”
“皇上,臣妾笑您愚钝呐,古往今来,身为细作者,最忌的便是显山露水,若臣妾是那上官泽的人,又岂会随便与皇上大打出手?”
“哈哈哈哈~~”司马楚一声朗笑道:“朕要是信了你的鬼话,那才叫真正的愚钝,你若不是上官泽的人,他会扶你坐上皇后之位?鬼都不会相信!”
“是呀皇上,别说鬼了,臣妾也不相信,臣妾也正想要找答案呢。”
“贱人,你别这么嚣张,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司马楚说着,五指一晃,手上竟然多了几根细长的银针。
彩衣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朕只要三针下去,你便会像喝醉了一般,酒后吐真言了!”
彩衣暗叫不妙,这小子看来是真把她当成上官泽的人了,偏偏现在又受制于他,怎么办?
忽然,她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道不起眼的红痕,眼睛顿时一亮!
正文 第28节:戏耍皇上1
在假山林里的那个黑衣人被她用锋利的石块抵住了脖子,那位置,竟跟眼前这小子脖子上红痕的位置如此的吻合!
一伸手便指着司马楚道:“皇上,原来真的是你——小楚楚!”
司马楚愣了一下:“小楚楚?小楚楚也是你叫的么!?”
彩衣的心顿时便松了一半,满脸笑意道:“皇上,您就别再隐瞒了,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在假山林皇上和臣妾……虽然皇上没能完成周公之礼,但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呀……”
“闭嘴!”司马楚俊脸一红,手上长剑轻抖了一下。
他还以为她叫他小楚楚,原来是笑他至今仍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小处处!
这女人果然够眼尖,什么都被她看穿,还敢对他进行羞辱,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活到明天了。
司马楚手中银针突然朝女人的头顶刺下!
“哈哈哈哈哈~~”彩衣突然一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颤得自己鸡皮疙瘩四起……
可也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效果……
“你还笑!?”
“皇上,臣妾都要死了,不笑一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你说你堂堂国君,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还如何去面对后宫的三千粉黛?如此,皇上跟那些公公们,又有何区别?”
“贱人!”
司马楚气得一巴掌便刮了过去,同时将手中的长剑和银针一扔:“说朕没用,朕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彩衣这回是真的笑了,果然是年少气盛,只要那长剑和银针不在他手上,一切都好办。
司马楚扔了剑针之后,犹如饿狼扑兔一般将彩衣扑倒在地。
彩衣不躲,反倒是自解衣衫娇躯上迎,与小皇帝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司马楚顿时兴致大起,将亵裤一褪便提枪进犯。
雄股用力一沉,只听“啵”一声轻响——进去了!
可司马楚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他心里纳闷,她那本该是温热之处为何会如此的冰凉?
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跌坐在地。
他进的那里是女体?套着雄枪的是一只瓶颈细长,里宽外窄的条形酒壶!
虽然看似瓶口略小,怕是因为这青花瓷所做的瓶口太过光滑,因此能一顶而入!
彩衣穿好了衣衫,看着司马楚想拔却拔不出来的窘样,不禁笑道:“皇上当心呐,这可马虎不得,慢慢来,等它变小了,自然便会出来的。”
“你……你这个贱人!”司马楚恨不得马上将眼前这个女人宰了,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然而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听到侧窗有人轻轻的敲打了三下。
司马楚本能反应的将亵裤往上一拉,连同那只条形酒瓶也包了进去。
一个人影突然推开窗户翻了进来,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
看那人摘掉了面罩,司马楚惊道:“师傅,你受伤了!”
太初脸色发白,表情痛苦道:“皇上,我们中了埋伏……那上官泽他——”
说话间,太初才发现,屋里多了个女人,于是便没再说下去,只是警惕的看着彩衣。
正文 第29节:戏耍皇上2
司马楚一脸不悦道:“她便是那个叫做傅彩衣的女人!”
“什么!?”太初手一伸,便掐住了彩衣的脖子!
彩衣一摆手便将太初的手给拿开:“哼,就你这力道,能保住性命算不错了,还想要杀人?”
“大胆,皇上寝宫你们也敢乱闯!”屋外传来了太监呼喝的声音。
三人同时一惊,面面相觑。
上官泽的副将一把推开守门太监道:“滚开,老子奉大将军之命捉拿反贼,再啰嗦老子便剁了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
太监被这么一吓,哪里还敢出声。
御前侍卫们见对方来势汹汹,便也不敢多加阻拦,因为他们都知道,真正主宰着这座宫殿的,是上官泽而并非傀儡小皇帝司马楚。
李承德一脚便将龙溪宫的大门踢开,带兵直闯而入。
然而当他闯进了大殿之时,一只烂果迎面飞来,啪一声在他脸上撞了个稀巴烂,打得他眼冒金星。
“谁!”李承德摸掉脸上的东西之后,长剑出鞘!
“大胆李承德,竟敢擅闯朕的寝宫,难道你不知道朕正在为大夏的国脉开枝散叶么!?”
李承德定眼一看,只见那司马楚正和傅彩衣坐在龙□□抱成一团。
“还站着干什么?给朕滚出去!”
李承德并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皇上息怒,末将乃是奉了大将军之命抓拿反贼——”
“反贼?你带兵擅闯朕的寝宫,你就是反贼,来人,拿下~!”
然而屋外的御前侍卫刚刚靠近,便全都让李承德带来的人给刀架脖子上了。
“哼,皇上,末将也是公事公办,如有得罪之处,请皇上开恩,来呀,搜!”
“慢着!”彩衣整理了一下衣裳,慢悠悠的从龙榻上走了下来。
走到那李承德的面前,看了看他,啪的一声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蠢货,哪来的什么反贼?出去!”
动作之快,言语之冷,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尤其是那李承德,捂着脸蛋盯着彩衣看了足足十余秒,才一挥手道:“撤!”
撤出龙溪宫之后,一个小头领不解的问道:“将军,真撤呀?大将军哪怎么交代?”
李承德道:“那反贼根本就不在那,不撤留在那做什么?”
“可是将军,咱们一路追着过来的,况且都还没搜,怎么知道不在那……”
李承德“啪”的一耳光便打了过去:“蠢货,你没看小皇帝胯间那玩意高高顶起么?换成是你和女人在办事有刺客闯入,你还能如此坚硬?妈的,凡事动动脑子!”
“是,将军英明……”小头目不敢再吭声,而是带人到别处去搜去了。
李承德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小皇帝那玩意怎么会这么大……”
李承德带人撤退了之后,彩衣敲了敲床板:“出来吧。”
一身白衣的太初道长从床底爬了出来,有气无力的躺在床脚下,看着彩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马楚突然揪住了彩衣的衣领道:“贱人,你就别再演戏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骗得朕的信任?如果你不是那上官泽的人,李承德会如此听话?”
正文 第30节:戏耍皇上3
彩衣伸手摸了一把太初的脉搏,道:“小皇帝,你信与不信,我无所谓,我只想说的是,这位道长中毒不浅,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堪忧。”
司马楚一声大喊:“来人,请——”
彩衣一把掐住他的嘴道:“请太医?你想害死他你就请,那李承德虽然离开,可必定会让人留下来监视,你好端端的去请什么太医,岂不是不打自招?”
看那太初道长忽然晕了过去,司马楚竟一时失去了方寸,一把抓住彩衣的手道:“皇后,那你说,朕要怎么做?”
彩衣冷笑了一声道:“怎么,皇上你不怀疑臣妾了?”
“别啰嗦了皇后,他是朕的师傅……”
彩衣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喷嚏,道:“皇上,你都看见了吧,臣妾已经感染了风寒,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皇帝果然没有让彩衣失望,领悟能力极强,当即便喊道:“来人,皇后感染了风寒,吹不得夜风,把轿子抬进屋来,小筷子,传太医到凤鸣宫给皇后诊治。”
“是,皇上!”
很快,轿子被抬进了寝宫,然后再从寝宫里抬了出去。
这天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眼看轿子就要往凤鸣宫而去,龙溪宫里头传来了皇上的声音:“皇后,朕的难题……”
司马楚向傅彩衣求助也确实是没了法子,因为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也不知道那命根子刚才是怎么进的瓶口,现在那瓶子就好像一张嘴拼命的吸住了一般,弄得他满肚子欲火没得发泄,小又小不下去,出也出不来。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还不得举国上下狂笑三天三夜,笑得死伤无数么?
司马楚正着急着,忽然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四个字:“破瓮取鳖。”
“破瓮取鳖?”司马楚赶紧找来了小锤子,却迟迟不敢下手,因为这可是关乎子孙万代,关乎整个大夏国命脉的一锤子……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手起锤子落!
却只是敢轻轻的在瓶子的尾部小小的敲了一下……
然而这轻轻的一小锤,却在瓶子的尾部打开了一个小洞,空气往里一钻,命根子顿时完好无缺的从瓶口脱离了出来……
“呼~~”司马楚长吸了一口气,穿好了衣服之后,将那瓶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来人哪!”
“奴才在……”
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见皇帝满脸的怒意,还以为自己要遭殃了,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
谁知道皇帝指着地上的东西道:“赶紧把朕寝宫里的小瓶子全都扔了,给朕换大口大口的酒坛!”
“是,奴才这就换去……”太监有些莫名其妙,出去叫了几名宫女进来,把龙溪宫里所有精致的小酒瓶都搬走,尤其是瓶口细长的,统统换上了粗腰的大酒坛。
“哼,小皇后,你等着,朕迟早要和你算清楚这笔帐!”
司马楚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龙椅上!
“啊~~~!”司马楚忽然一声惨叫!
吓得御前侍卫赶紧跑了进来:“皇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31节:她体内特殊的灵力
司马楚往屁股摸了一摸,吐了两个字:“出去。”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的,丈二摸不着头脑,转身出去了。
司马楚一咬牙,把插在屁股上的凶器拔了下来,定眼一看,竟是他本想用来对付皇后的那几枚银针!
可他明明是和剑一起扔到了地上,怎么会跑到龙椅之上?
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龙椅上还放着一枚小小的发夹,恐怕是有人故意用来当底座,把那些小针竖起来的吧?
司马楚气得将那发夹紧紧的握在手中,咬牙切齿道:“皇后……朕以后一定会……狠狠宠你的……!”
*****
破晓,凤鸣宫。
两个守夜的宫女正在相互依偎的坐在台阶上打盹,一不小心两颗脑袋便撞在了一起。
“哎呀,你怎么搞的,守夜你竟然打瞌睡!”
“切,你就知道说我,那你呢,你不一样也睡着了么?哼!”
两个宫女捂着脑袋小声的相互指责。
“好啦好啦,咱俩有什么好吵的,天已经亮了,是该咱们睡觉的时候了,走吧。”
宫女俩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正要伸伸懒腰,忽然就听到“啪啦”一声响!
一团棉被突然撞破了屋顶,直飞冲天!
“哇啊~~好高哦!”一个宫女忍不住叫了出来。
另一个宫女则仔细的盯着那团棉被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
正想着,忽然只听到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棉被中脱落,直直掉落了下来,先是啪一声摔在了屋顶,接着骨碌骨碌的从屋顶上滚落,最后摔到了地上。
“天啦,是娘娘~~~!”两个宫女赶紧跑了过去:“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娘娘!”
彩衣被摔得晕乎乎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刚刚好看到棉被从空中掉落在屋顶上。
“我没事……”
彩衣挥了挥手,让那两宫女走开,然后出奇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接着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最后在脸上使劲的掐了一把。
怎么会,竟然已经从梦里出来了!
彩衣一阵暗喜,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犹如烈火一般在体内胡乱窜动。
刚刚做梦的时候,梦到自己正带着一帮保镖学徒系着粗绳在峭壁上做强化平衡练习,结果一名学徒的护绳突然蹦断,自己心急之下,使尽了全身力气双足一顿便腾出去要把人接住……
结果就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摔得晕乎乎的。
以她穿越前的能耐,绝不可能一跃这么高,况且还是做梦跳床而起!
难道人穿越过来,也会在原有的基础上,按比例增加自身的能力?
她身处现代的时候是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那穿过来之后,也应该是高手之中的佼佼者才对。
若真是如此,那她自身所蕴含的能量岂不是高得惊人?
心想着,彩衣从地上摸了一颗石子放于指间使劲一捏!
结果竟如捏一块泥土一般,瞬间将石子挫为粉末!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落水后,踏着湖面碧波赶往假山林捉拿蒙面黑衣人时的情景。
那时她早该有所察觉,能在水面上奔跑那是何等的能耐?
那绝对不是穿越前能办到的事情……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体内已经得到了上古灵兽的无穷能量,只是还未学以自用罢了……
正文 第32节:男女授受不亲1
此时宫女来报:“娘娘,那人他醒了。”
“醒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这倒没有,奴婢只是听见屋里有动静。”
“哦?”彩衣将手中的石头粉末轻撒在地,拍了拍手便朝安置那道长的厢房走去。
刚开门,就听“嗖”一声破风声起!
一把长剑泛着白光如风如影般在她眼前一晃,那锋利的剑身便已经贴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
“别动!”年轻的道长眉头微皱,一脸警惕的盯着她看。
飘逸的长发,一张俊脸上隐约可见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白底蓝边的道家长袍在他真气的灌注之下轻轻膨动着。
好一个青年才俊,超凡脱俗的道家之人!
跟之前毒气攻心时有着天壤之别,让彩衣不禁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年轻道长见彩衣面无惧色,便道:“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彩衣朝那道长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道:“道长既已醒来,为何还要关门闭户,静室招尘,对你的伤势很不利。”
说完,一招手,两个宫女马上把厢房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晨风随即吹进,一阵清爽。
年轻的道长手一软,抽身回剑,单膝下跪道:“太初见过皇后娘娘,谢娘娘搭救之恩。”
“太初?”彩衣喃喃道:“万物生太极,初而周,周而复始,佛曰缘季,道称轮回……太初,好一个道家名字。”
彩衣语出惊人,那太初一愣,不由得对眼前的小女人另眼相看:“娘娘字字真解,太初佩服。”
彩衣伸手将太初给扶起:“太初道长适才不是要杀本宫么?为何现在……”
“太初一时鲁莽,误会娘娘是奸人所以才多有冒犯,请娘娘恕罪。”
“误会?”彩衣忽然逼视着道长:“道长怎么就知道是误会?若是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上官将军的人呢?”
太初一脸的愧疚道:“不会……”
“是么?”彩衣饶有兴致道:“为何?”
“眼睛,相由心生,而眼睛则是相之根本,方才娘娘与太初对视,太初从娘娘的眼中看不到半点的恶意……”
太初说着,忽然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痛得让他险些晕过去。
彩衣见他突然有些头重脚轻,便让宫女将他扶坐在椅子上。
“道长,你觉得如何?”
“娘娘……太初感觉天旋地转……”
彩衣伸手在太初的前额摸了一把,滚烫炙手。
“来呀,把他的衣服解开。”
“啊?娘娘你这是——”宫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堂堂皇后,一国之母,怎么能随便看皇上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彩衣都懒得再叫一遍,在那宫女的错愕之下伸手一扯便将太初的衣服给扯开了。
在太初左边胸口上,一道红肿的刀伤极为显眼。
“娘娘,他又昏迷了,怎么办?”
“不要慌,去找太医再开过一个清凉健体的方子,抓些药回来。”
“是,娘娘。”
贴身宫女转身走出了厢房,朝太医署急步而去。
正文 第33节:男女授受不亲2
看了看晕过去的太初,彩衣在屋里转了一圈。
拿起银杯看了看,杯底凹凸不平,不行。
拿起铜镜瞧了瞧,这铜镜面积太大,不行。
除此之外,竟再没找到其他的小件金属物体。
忽然,她把手摸向了头顶上的金钗……
“滋~~~!”的一声,一阵烧焦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厢房。
“啊~~~!”太初一声大叫,被活活的烫醒!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被烫伤的那道疤痕,再看了看手里拿着金钗的傅彩衣,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娘娘,你这是……”
彩衣将那金钗往回一收起,道:“你放心,本宫并非要加害与你,虽然太医已经给你解了血脉中的毒水,但你伤口发炎,本宫只好拿蜡烛烧红了金钗帮你消毒,相信你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太初努力坐直了身子,将衣服拉好,脸色微红道:“娘娘又救了太初一次,太初感激不尽。”
“道长不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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