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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朵儿的重修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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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卖不起的高档货,就连一个小小的香皂盒都是精致非常的。这样看来李朵儿肯定赚了大钱,她对王柱的计划越发赞同了起来。
其实倒不是李朵儿有多奢侈,实在是她还是苏涵的时候,老公什么都用贵的,她觉得浪费,什么都用便宜的,结果老公认为她就和她用的那些便宜东西一样不值钱,这还不算,过了三十以后,老公越来越年轻,而她操心劳力越来越老态,结果她老公从不愿意带她见朋友。
那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买退而求其次的东西都是浪费,买那些真正喜欢并有能力买的东西才会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快乐,也会激烈自己去赚更多的钱。
这天王雪的堂哥要结婚,王雪和王睿都回去参加婚礼了,二妮儿觉得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来了,晚上她在李朵儿这里待到很晚才走,走的时候说今天太晚了,让李朵儿拿手电筒送她一小段,李朵儿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多了,也没多想,拿了手电筒送她出去,李朵儿本来就想送她到大路上就回去,但二妮儿苦苦哀求她多送一段儿,李朵儿实在懒得和她计较,又送了一段儿出去。
刚走到一个废弃的宅院时,忽然里面猛地蹿出一个人捂住她的嘴巴,措不及防之下她被那人拖住,李朵儿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的挣扎反抗,就见那人拿出一把菜刀横在她脖子上威胁到:“再喊就砍死你”
那人见李朵儿不敢再动,迅速拿出绳子,让二妮儿捆住她。二妮儿哆里哆嗦的上前,也不敢看李朵儿的眼睛,拿起绳子捆住她的双手和双脚,耳边传来李朵儿呜呜的挣扎声,二妮儿有点儿退缩了:“柱子哥,要不咱放了她吧,王睿要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
“笨蛋,现在放了她,王睿才不会放过你。等会儿生米做成熟饭她敢说出去才怪,少废话,你出去看着去,有人过来,你就喊一声提醒我。
李朵儿听到生米做成熟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被捂住嘴,只努力的瞪着眼睛向二妮儿发出绝望的哀求,可惜二妮儿看也不看她的跑出去了。
王柱扯下李朵儿的围巾,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乱叫,又让让她靠在废旧院子里的半截围墙上。月光下李朵儿小脸煞白,大眼睛里噙着泪水,露出惊恐和绝望。王柱摸上她光滑的小脸,只觉入手细腻的不可思议,怪不得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碰上这么极品的女人,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
李朵儿被他那双干瘪猥琐的手摸得一阵反胃恶心,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王柱更兴奋了,边摸边说着一些恶心下流的话,李朵儿恨不得所有感官都失去知觉,又恨不得时光倒流,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羞辱绝望,弥漫起无数的红血丝,当她的棉袄“嗤啦“一声被扯开时,李朵儿心里紧绷的弦断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划过脸庞。
预期中的绝望并没有到来,只听耳边“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哀嚎响起,李朵儿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冯军充满担忧和后怕的眼神。
原来二妮儿站在外面又害怕又后悔又纠结不定,她不敢想象王睿知道以后,她的下场,村里谁不知道王睿不好惹,15岁就敢一个人和一帮人单挑,可是就如王柱所说现在她还有路可退吗。
就在她天人交战时,冯军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李朵儿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就有些担心,躺着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的起来溜达溜达,谁知道溜达着,腿就不由自主往李朵儿这儿走来。
二妮儿一看见冯军,一脸惊恐和心虚,撒腿就想跑。冯军看出不对劲儿,一把扯住她,二妮儿抖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儿的说不是她的注意。冯军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厉声喝到:“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二妮儿用手一指结结巴巴的说道:“朵,朵,朵儿在里面”
当冯军看到废院儿里的情景时,简直裂眦嚼齿,惊恐,愤怒,后怕从头到脚席卷了他。一拳打翻了王柱,也顾不上修理这个杂碎,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地把李朵儿搂在怀里,扯出她嘴里的围巾,解开绳子,脱下自己的大衣帮她披上,全程李朵儿一言不发,全身瑟瑟发抖,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只布满红血丝的大眼睛里泪水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冯军的心紧紧揪成一团,抱紧怀里的姑娘,不敢想象他要是今天没有出来,或者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们怎么敢,怎么能这么对待朵儿,冯军攥紧的拳头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发烧
冯军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怀里的姑娘身上,倒让王柱有机会连滚带爬的逃跑了,冯军现在也没功夫收拾他,当务之急是照顾好李朵儿。
此时已经进入腊月,冯军只穿一件薄薄的灰色V领毛衣,棉大衣披在背上的女孩儿身上,女孩儿的身子一直不能平静下来的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泪珠子断断续续滑过她的下巴,复又滴落在男人的脖颈,隐没在他的胸间 。
回到小院儿,李朵儿哽咽着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冯军哥,谢谢你” 话音刚落就忍不住抱住冯军哇哇大哭起来。冯军见她哭出来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朵儿,没事儿啊,别怕,有冯军哥在呢”。
待到李朵儿情绪平复了些,冯军一只手拥着她,一只手拿过桌上刚才晾好的一杯热水放到她嘴边,李朵儿就着他的手轻轻喝下一小口。
两个人似乎同时意识到彼此间的动作有些暧昧,一时都有些尴尬。
“冯军哥。。。”
“朵儿。。。”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朵儿,你先说”冯军顿了下说道。
李朵儿捋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冯军哥,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我,我。。。。。。”
冯军就见李朵儿平日里鲜活的小脸被惊慌恐惧笼罩着,红肿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顿时心疼怜惜的情绪一股子一股子的涌了上来,“朵儿,你不用怕,冯军哥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今晚就好好休息,我在这里一直守着你”
冯军去打了一盆热水,边兑凉水边用手试着水温,待觉的水温刚好的时候,才端了出来,把毛巾放进去浸湿,拧到似乎滴水又滴不出来的样子,递到李朵儿手上。
李朵儿接过温热的毛巾,轻轻擦着脸庞,不由得眼前闪过王柱说着下流的言语摸上自己脸颊的画面,手下的力度不自觉得重了起来,待到冯军发现时,她的脸都快被擦得破皮了。
冯军一把握住她拿着毛巾的手,李朵儿疑惑的抬起头,就见冯军的薄唇轻轻张开,温柔的语气里透着毋容置疑的强硬:“毛巾已经凉了,不要再擦了”
李朵儿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被褥,让冯军睡自己屋,自己睡王雪屋子里。又惊又吓的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是半夜12点多了,李朵儿蒙住头,脑子里不受控的回放着经历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
冯军在屋外听到里面李朵儿的床不再发出翻来覆去的嘎吱声,好一会儿,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李朵儿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儿,只露出小半个黑黑的头顶,走上前,轻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张潮红的不正常的小脸,平日里水润润的嘴唇也有些干燥,大手贴上额头一摸,果然烫的吓人。冯军赶紧去端了热水来,一边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一边小声的叫着:“朵儿,朵儿”
李朵儿昏昏沉沉的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拱了拱身子,眼皮似有千斤重,强撑着张开一条缝隙,发现是冯军在叫自己,“怎么了,冯军哥”,嗓子似火烧般难受,出口的话也沙哑着。
“朵儿你发烧了,家里有感冒药吗”
“没有,冯军哥,没事儿,你去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说完便又迷迷糊糊睡去。冯军只好用热毛巾不断擦拭着她的额头,手心,脚心,物理降温,可作用似乎不大,李朵儿是和衣而睡的,更不利于降温。眼见着她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冯军犹豫了一下,也顾不上许多了,帮她脱掉外衣,只留下秋衣秋裤,期间李朵儿隐隐约约的似有所觉,但听到是冯军的柔声安抚,嘟嘟囔囔的说了句:“好难受”便又睡去。忽然想到酒精能降温,冯军赶紧找来喝剩下的白酒,帮她擦拭,脱去了碍事的外衣,擦拭的范围也大了一些,修长干净的大手上倒了白酒,轻轻的在细嫩的皮肤上来回擦拭,手指小心的绕开了一些敏感部位,小丫头睡着了的时候很乖似乎对他也很信任,任由他帮她降温,只偶尔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嘟囔。
酒精起了作用,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李朵儿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呼吸也没有那样急促了,眉头似乎也舒展开一些。
冯军坐在床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凝视着缩在被窝里的李朵儿,桃花眼里晦暗幽深,刚才心无杂念,脑子里只有退烧俩字儿,这会儿烧退了,不由得回想起刚才大手所及之处的细嫩柔滑,脸上一阵发烫,最终还是忍不住在她手背上深深印下一吻,良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第二天李朵儿醒来的时候,冯军已经熬好了小米粥,粥熬得很烂,里面还放了切碎的白菜心,蛋花,几滴香油,入口后还能感觉到一丝咸味儿,应该是细心的放了盐。早就见识过冯军的厨艺,没想到他连米粥都能做的这么好喝。
“冯军哥,你熬得粥真好喝”
“那朵儿就多喝些,报答我做得这么好”
“嗯,谁嫁给你,可有口福了”
“好好吃你的,你哥我可不随便做饭给别人吃”
李朵儿以为冯军害羞了,低头一笑,不再说话。
吃完饭,冯军回去了,李朵儿把大门从里面反锁上,里屋的门也锁好,一个人跑回屋子钻到被窝里,犹不刚相信昨天发生的那些事。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敲门声,李朵儿一个冷战下意识的把被子裹紧了,紧接着传来冯军的声音,才让她出了一口气。
“冯军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放心你一个人,刚才回厂里请了个假”
李朵儿着实被吓着了,下意识的就想有个人陪着自己,见他回来,心里隐隐高兴,赶紧开了门。冯军看到她大门二门的都反锁上,眼神暗了暗,瞳仁深处闪过一丝狠色。
下午三点多钟,王睿和王雪回来了,冯军把王睿拉到外边简单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王睿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被冯军一把拉住低声说道:
“你他妈想把事情闹大吗,你冷静点儿”
“我冷静不了!”
“冷静不了也得冷静,你想过没有,别人可不管事情的真相,这种事一旦传出去就会被添油加醋,传得面目全非,让朵儿成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论话题,你想毁了朵儿,你就给我狠狠的闹去”
王睿牙齿咯咯响,一拳打在墙上,手上打出了血,狠狠的说道:“我饶不了这俩杂碎”
“收拾他们有的是办法,现在你主要是安抚好朵儿,另外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也别告诉你妹妹了”
回到屋里,冯军叫王雪一起出去买菜去,待人都出去了,王睿一把搂住李朵儿闷闷的说道:“朵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刚才当着王雪,李朵儿不好意思说什么,这会儿没人了,顿时满腹的委屈难过都涌了出来,就像见了家长的幼崽,又像是迷路的小狗找到了主人,抱住王睿抽抽搭搭的诉说着委屈:“睿哥,我怕,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多难受,那人差点就。。。就,我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睿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朵儿,我不许你说死,无论什么情况下你的性命都是第一位的,知道吗?那俩混蛋我会收拾她们的”
李朵儿轻轻点点头:“睿哥,我现在好好的,你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害怕就行了,千万别弄出事来,我不想你因为这两个混人坐了牢”
王睿吻上李朵儿的发旋,红了眼圈,她的小朵儿总是会为他着想。
这次事情过后,李朵儿第一时间找到了张老爷子,要拜师学艺。拜师那天还特意去饭店弄了一桌老爷子爱吃的酒菜,王睿冯军在一旁陪酒,李朵儿的意思是让大家都跟着学几手功夫防身,谁知道老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当我这张氏拳法是大白菜呢,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套功夫据说传了几百年了,到我这一代,我无儿无女,看你这丫头合眼缘才传给你,你也只能传给你儿子或闺女,万万不能随便什么人都传” ,说完怕他们不信似的,摸摸索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布包,一层层打开,漏出一本有些破损的泛黄的书籍。
几个人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那书页上用繁体字写着“张氏拳法”四个大字,颇有些年头的样子,老爷子双手捧起郑重的递给了李朵儿,李朵儿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学者武侠小说里看到的拜师的样子,跪拜下去。老爷子颇为满意的摸了摸胡须说道:“不错,等你练上了就会明白,老头子当得你这一拜!”这就算是正式拜师了。
春节一天天临近,李朵儿和王雪都开始着手准备回家的年货,大多数都是一些吃食,想起听王睿说过冯军家里似乎兄弟比较多,母亲又去得早,条件不是太好,便又给冯军准备了一份。
☆、回家过年
临回家前,李朵儿又跑去师傅那里一趟,给老爷子买了他爱吃的吃食,和一套新衣服,新鞋子。
腊月二十八,李朵儿和王睿王雪一起坐上了返乡的汽车,昨晚整理东西睡的晚,李朵儿上车没多久就犯困,王睿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李朵儿向前拱拱头,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王睿把大衣脱下给她披好,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浓密的黑发,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睡着的样子,很是乖巧,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随着她的呼吸时不时的轻轻颤动。引得他忍不住好奇的一根根数起来,数到78根的时候,觉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他不想理会,可是那人似乎并不罢休还是一直盯着他,害他在数到169根的时候出错了。
他有些恼火的抬起头,瞬间瞪圆了眼睛,就见盯着她的女人,脸色苍白,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红着眼圈,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难以置信,居然是沈茹!
王睿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碰到沈茹,他有多久没有想起沈茹了,她如此措不及防的出现,叫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看我拎这么多东西,不让个座嘛”一道略带羞恼的声音响起,
王睿看了看怀里睡的正香的李朵儿,压低声音对着坐前边的王雪说道:“小雪,这是我战友,拎的东西比较多,你给让个座,你坐我这边来”
王睿扶住李朵儿的身子,慢慢起身让出位置,又接着说道“朵儿睡着了,你坐这儿让她靠着舒服些”。李朵儿迷迷糊糊的皱起眉,嘴里无意识的嘟囔了几句:“别动”;又接着睡了。
沈茹看着王睿在自己面前还对那个叫朵儿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泪珠子在眼圈里转了几转到底掉了下来:“行啊,王睿,女朋友一定特漂亮吧,让你这么捧着”
“我自己的女人,自然自己捧着”,半晌,王睿幽幽的声音响起。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过”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现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有了新生活,挺好的”
“或许吧!”沈茹抬起胳膊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露出的手腕子上赫然带着一个凤纹镯子。
王雪眼尖,一眼就瞅出那镯子是自家老娘的陪嫁,自己好久都没见过了,没成想是被他哥拿了去送人。她冲王睿狠狠瞪去,就见他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眸低垂,看不出在想什么。
沈茹很快到站了,李朵儿被停车的动静吵醒迷迷瞪瞪的,眼睛才睁开一条小缝,就猛的坐了起来,她瞅见王睿正帮一个高挑的女人拎着行李往外走,两人边往外走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那女的是谁啊?”李朵儿满是警惕的瞅着两人的背影问道。
“不认识,身上带的东西比较多吧,请我哥帮忙拎下去”,王雪不想让李朵儿产生误会,装作很随意的答了一句,就转移了话题:“朵儿,你渴了不,咱吃点儿桔子吧”
李朵儿点点头,低头从袋子里摸索出两个桔子,一抬头,王睿回来了,王睿和王雪又换回座位,坐到李朵儿身边。李朵儿拿眼珠子瞪了他一眼,翘起嘴角:“你明明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这一车子人,人偏还来找你帮忙”
王睿看她一副娇怒嗔怨的模样儿,心里一阵满满的,沈茹刚才投下的水花儿,打了个转儿便沉了下去。就见他俯下身子,低头在李朵儿身上像小狗般嗅来嗅去,嗅够了才把嘴巴移到她耳边低低地说:“我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儿。。。”
李朵儿随手把一瓣桔子塞进他嘴巴里:“你太自作多情了”
回村儿后,李朵儿听说了一件事儿:二妮儿和一个城里男人睡了,还未婚先孕,只不过听说那男的好赌,不但没了工作,还欠一屁股债,听说还不起钱,被追债的人剁了手指头,李朵儿听后许久没吭声,末了喃喃的说了一句:“恶有恶报!”
对李家来说,今年可谓是三喜临门,朵儿定亲了,家里赚钱了,儿媳妇怀孕了,只是李朵儿发现从她回来到现在,似乎奶奶一直心不在焉的。
李朵儿偷偷的问了自己老妈,才弄清原委:原来自己那个当年抛妻弃子离婚的爷爷带着一帮子孙男娣女回来探亲了,其中的大儿子是自己奶奶的亲儿子,自家老爸的亲哥哥。奶奶当年离婚的时候,爸爸和姑姑跟了奶奶,大伯是李家的嫡长子被李家要了去。
那家子人是腊月二十六回来的,今天都初二了,自家这位大伯都还没有上门看看奶奶,难怪老太太伤心。
吃完早饭,李朵儿正收拾碗筷,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李朵儿的大伯李春来。
李春来当年离开朵儿奶奶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继母一家颇有底蕴,对他一直客客气气,只是再客气也终究是把他当了外人,他自己的父亲仰仗的都是继母一家,更不要说他了,这些年的小意讨好总算是力气没白费,从中也没少得好处。只是不经意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在走自己的老路,刻意讨好着那家子人,心里未免膈应的慌。
这次跟着父亲回来,心里对自己亲娘是有着念想的,只是怕继母心里不舒服,一直没过来,今天继母对他发话,,让他过来瞅瞅,这才有了今天的上门。
母子相聚,奶奶老泪纵横,多少年的思念就存了多少泪水,李春来被亲娘抱住,也不禁动容:到底是亲生的!
李婷来的时候万分不情愿,被哥哥李刚强拉着来的,一进门别的都没入她眼,唯独亭亭玉立的李朵儿刺伤了她的眼,她见过她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真的是好看的雌雄莫辩,不然她现在的奶奶也不会非嫁不可。お筷尐 說 論 壇
可惜了一帮子儿女加上孙子孙女却无一人继承了他的风姿,却原来沧海遗珠藏在这里,只是比之她爷爷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脸蛋儿招人妒忌也就罢了,偏生一个农村丫头比她这养尊处优的皮肤还要白皙,和她堂妹的白皙不同的是她的白带着隐隐的光泽分外的健康,李婷下意识挺了挺胸,挫败的发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似乎也被压了一头。
李刚看到自己漂亮的小堂妹倒是很欢喜,热情的和李朵儿聊了起来,他很喜欢这家子人,觉得这个家里充满了真诚和热情。
朵儿奶奶搂着儿子激动过后,赶紧拉过自己的孙子孙女,越瞅越喜欢,喃喃的说道:“好,好,都是好孩子”,说着手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小手绢,打开,给李刚和李婷一人发了50元压岁钱,那是朵儿每次回家给她,她一点点儿攒下来的。李婷有点儿不敢相信,她爷爷都没有给过她们这么多压岁钱,这是城里一个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呢。李春来见了也惊住了,赶忙上前阻止,被老太太一摆手,拦住了:“我今天高兴,是真高兴,你们别扫兴”,说完又对李朵儿说道:
“朵儿,上次你给我吃的那个叫什么巧克力的东西,外国来的那个,快拿出来给刚子和婷婷尝尝!”
上次谢苗给李朵儿的巧克力,李朵儿一直没舍得放开吃,现在还剩下半盒多,都拿了出来。李婷一看见那巧克力,眼睛瞬间满是不可置信,因为她堂妹也有一盒子这样的巧克力,听说是从谢家拿回来的,像个宝贝似的,只给过她一块儿,那滋味至今都让她念念不忘。李婷试着剥开一块儿,放嘴里,没错!连味道都一模一样,她诧异的盯着李朵儿:
“朵儿,你这巧克力那来的呀,这可是德国的,国内是没有的”
“一个朋友送的,你喜欢就拿去吃吧”
“那你这朋友绝对不是一般人,可得交好喽,对你没坏处。
李朵儿笑笑不置可否,后来李婷发现李朵儿家里那些衣服的时候,更是吃惊的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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