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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妾本嚣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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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将沈七七安顿好了之后,便悄悄回了自己的住处。而此时已是夜风徐徐,月近中天。整个楚家大宅的人都已入睡,夜晚陷入一片沉寂当中,然而养心居耳房之内,本已睡得十分深沉的沈七七,却又突然间醒了过来。
由于是秋季送她回的房间,也未方便给她卸掉衣服,所以她醒来时,依旧穿戴完好。揉了揉还有些困倦的眼睛,突然想到今晚还有事情要做,随之不但清醒了许多,而且还带着丝丝兴奋之意。
起身摸下床,并轻车熟路地摸到方桌前,在离床塌不远处点着一盏烛火,伴着夜风,烛火忽明忽暗,不时“劈啪”一声炸开几个火星,映照着沈七七似笑非笑的脸颊。
借着烛光,麻利地打开木盒子,拿出秋季送她的“宝贝和火石,并一块放入怀中。又一口气吹熄了烛火,并轻手轻脚地摸出耳房。抬头看一眼夜空,忍不住心中窃喜,连天气都非常地配合她,今晚月黑风高,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夜空。若不是养心居内还挂着的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摇摆摆忽明忽暗,这还真是一个适合“作案”的好天气。
手握“宝贝”一路顺利地摸到楚千寻的房门口,隔窗而望,里面没有一丝光亮,沈七七确定现在可以开始行动了,忍不住在心中骂道:“娘的,让你欺负我,今天本姑娘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小心蹲到窗下,刚刚伸手入怀掏出东西,却不料屋内隐隐传来走路的声音,沈七七一惊,赶紧起身将火石和“宝贝”收起,闪到柱子后面躲好,这时大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借着微弱的光亮,她发现楚千寻的房门内闪出一抹黑色身影,动作迅速而矫捷。迈出房门之后,此人左顾右盼四下张望,确定院人无人后,才又身形轻巧地直奔假山而去。
是贼吗?她躲在柱子后面,差点大喊出声,但又及时地捂住了嘴巴,因为她突然发现这个人的身形和楚千寻极为相似,而且她听说,盗贼这个行业有个说道,那就是不能做白活,即便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能空手而归。这个人若是贼,楚千寻的房内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他就更是不能两手空空的离开,于是屏住呼吸,远远的,蹑手蹑脚地尾随其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
只见此人虽然走路带风,但脚下无声,步伐极为神速。转眼之间已步履如风般来到假山群间,只见他手脚并用,如一个轻灵的猴儿一般,三步两步便跃上假山,然后借着假山的高度再纵身一跃,便直接翻过了几米高的围墙,然后双臂一展,纵身跃下,便不见了踪影。
“丫的,这家伙是会武功的啊,幸好刚才没有喊出声,不然说不准早被毁尸灭迹了。”沈七七目瞪口呆地拍着胸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是此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不是楚千寻呢。
为了一探究竟,沈七七再次回到楚千寻的门口,蹲在地上仔细分析,若是此人是楚千寻,那么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即便自己按计划实行,那也是徒劳了。
如果楚千寻还在屋内,那么这个黑衣人到底来做什么,找他报仇?那么此刻楚千寻还活着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滴落,有些懵,有些怕,还有点担心……
“顾不了那么多了,”沈七七硬着头皮,推开了楚千寻的大门,探头张望,外间漆黑一片,“二,二少爷,您在睡吗?屋内静得吓人,只有夜风缓缓吹过,吹得内间那盏本就极为微弱的烛火忽明忽暗,床幔轻轻飘摆,倒显得有几分诡异。
她吞了吞口水,快速移步到内间,并且不断地给自己壮着胆子,心想怕什么怕,最多被他的“暗器”砸出来,况且又不是一次两次被砸了,多一次也无所谓了。
走到内间,隔着纱幔隐约传来一丝光亮,内间也是燃着烛火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一些。继续向前走,借着烛火的光影,隐约可以看到床榻之上有一团隆起,但是她又马上发现了不妥之处,因为床榻之下的台阶上没有鞋,就是那双楚千寻经常用来砸她的鞋子。所以她断定,床上没人。
这次她没有如往常一样,像个猫儿一般轻手轻脚地靠近床塌,而是直直走进撩开床纱,伸手抓起蚕丝被直接掀开,果真被下没人,只是一个枕头。
沈七七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厮天天贪睡不起,原来是夜间有活动啊,可他究竟去了哪里呢?难道真如大家传言,晚上他去逛那花街柳巷了?”双手抱胸踱着步子,回想着楚千寻日日贪睡,极为疲劳的样子,难道他真是这样的人,沈七七不由得胸口一赌,几分厌恶爬上心头。
可是仔细想来,这事又经不起推敲,想他一京城首富之家的少爷,想找几个女人,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夜间行动吗?即便是他娶个十个八个回来,在当时也是无人非议的啊,就算是太夫人也不会反对,毕竟枝繁叶茂也是太夫人想要的。而且倘若他是一个好色之徒,那也没必要对夏洛洛避而远之了,怎么说那夏洛洛也是如花似玉,正值妙龄,也算对他一往情深,到口的美食他又怎会弃之。
而且既然是去找女人,为何又那般打扮,找女人不应该穿得风光华丽,才显得阔绰有面子吗,而他却是一身轻便的黑衣,看似身上连银子都没带,所以他明明是另有所图。
所以她猜想这后面一定有故事,一定有秘密。夜间翻墙出去,而且还会武功,丫的楚千寻,看来本姑娘是把你看得简单了。
沈七七的嘴角浮上一抹阴险的笑,自言自语,“反正本姑娘我白天睡够了,我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将床被如原样一般整理好,大踏步出了正房,在院中假山中间找一藏身好的地方,悄悄躲了起来。
虽然正值盛夏,但夜间凉意侵身,也十分的难忍,再加上早晨落下一层晨露,使躲在假山后面的沈七七双手抱臂瑟瑟发抖,本想回耳房加一件衣服,又怕这一离开错过了什么好戏,于是只好坚持。冷得紧了,忍不住开始吐槽,“这厮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忍着,挺着,坚持着……
又过了好久,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也就是离沈七七叫他起床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时,楚千寻才从原路的墙头上露了脑袋。沈七七马上警觉,侧身迅速躲好,悄悄在暗自观察。
只见他依旧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双手按住墙头用力一撑,动作干净利落地跃了上来,猫身墙头先是目光警惕的四下环视一圈,确定院内无什么动静,才直接一跃而下,而后直奔寝房,开门转身溜了进去,而后紧紧关上房门。
沈七七眼见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叹道:一个彻夜未眠的人,刚刚沾上枕头却又被叫起床,这确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看到这一幕后,对于他无法起床这件事来说,沈七七或多或少的对他有了些同情和理解。但是反过来一想,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做,还要他大半夜的穿着夜行衣出去,他出去到底去做什么呢?打家劫舍?还是风流快活?
想法一出,沈七七又马上否了,京城首富的楚家二公子,虽然不能说是呼风唤雨,但至少不会缺些山珍海味金银珠宝吧,所以说打家劫舍这个判断不成立;至于风流快活嘛,还是和刚才的想法一样,貌似可能性也不大,虽然结发妻子离他而去,但那个自愿送上门的夏洛洛,也算是标致的美人啊,他好像也在躲避啊。再说只要他愿意,再抬个三个五个,十个八个的姨娘,太夫人也是会准的,毕竟她老人家还指望楚千寻为楚家延续香火呢,所以自然是多多益善才好。
沈七七躲在假山后面左思右想,什么逻辑推理,断案思维的几乎全用上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她还真有一点同情他了,对于他日日贪睡也有些理解了。
但是同情归同情,也不管他半夜出去做了什么,沈七七的生活还要继续,没有他的配合,自己就永远出不了这个楚家大院,这已经是铁打的事实。
何况自从她来到养心居后,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每天早晨都要经受他的怒吼和折磨,想到这里她又摸了摸怀中的熏香和火石,快速来到了楚千寻的房门口,本来是准备两根熏香的,但是为免用量过度到时叫不醒他,沈七七只燃了一根,将它插在窗棂上,然后手捂口鼻静等它烧完后,才双手推开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楚千寻的房间……
此时由于熏香的效果,床上的楚千寻已如死猪一般一动不动,沈七七十分顺利地完成了预想中的计划,而后静静地坐在外间,抓了一块桌上的糕点,享受美食的同时,静静等着楚千寻的叫/床时间。
正文 第五十三节:夜袭寝房
晨时一到,沈七七立马扔掉手里的糕点,离凳起身,直奔楚千寻的卧房而去。
这回她捧的依旧不是银盆,而是一个崭新的铜盆,因为上次那个铜盆已经被楚千寻摧残得变了形,无法再用,所以只好再换新的。那么为什么由银的换成铜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铜盆敲打起来,声音更响亮,更清脆……
待她径直走进他的寝房后,稍稍弯了一下腰,声音不高不低,不喜不怒,“二少爷,您该起榻了。”
说完后,她发现楚千寻在床上并没有任何回应,似是还在睡梦中,当下在心自暗自思量着:莫不是迷香用量过多了,他还在昏迷当中?
“二少爷,您该起榻了……”沈七七一字一顿,声音格外加重了许多。
“出去!”床幔之内的身体轻轻动了动,随之传来楚千寻困意正浓的声音。这次他没有直接叫她滚,而是平静地叫她出去,声音不大,还透着几分佣懒。
“您起榻用早饭,开晨会,奴婢自然会在您眼前消失的。”沈七七站在床前,语速平缓,但却不依不饶。
“沈七七,为何你每天都要来烦我呢?”楚千寻声音低沉,但却咬牙切齿,他使劲地抓了抓被角,随及一个转身,将后背留给了她,然后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
沈七七站在床下一脸不怀好意地偷偷笑着,但言语中还是极为冷静地说道:“你以为我想来烦你吗?这是我的工作,二少爷您还是起塌吧,免得您耳根子不清静,奴婢也跟着辛苦。”
“滚……”她终于逼他用出了每天必喊的一个字。
沈七七笑道:“二少爷当真不起吗?”
“滚……”楚千寻困得想死,多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下去,只希望眼前这个蠢女人赶快消失。
沈七七眉眼一挑,轻声说道:“既然二少爷这么不配合奴婢,那奴婢也只好故伎重演了。”语毕顺手抓起脚下的铜盆和毛笔,还不待楚千寻反应过来,随手就是“啪,啪,啪……”几声脆响,真震得床上的楚千寻不但一个鲤鱼打挺,直身坐了起来,而且简直被气得青筋毕露直翻白眼。
“沈七七……”楚千寻掀开纱缦狠狠地瞪着她,好似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沈七七反而嘻嘻笑着:“二少爷,你现在想起塌了吗?”
“你敢如此嚣张?”楚千寻依旧瞪着她。
沈七七一脸无辜摊了手:“二少爷,你这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这怎么能算是嚣张呢,奴婢这是在尽心尽力地为主子办事呀,如果二少爷您真觉得奴婢嚣张了,冒犯了您,那您大可以去找太夫人,到时奴婢甘受责罚。”
“你这丫头,人虽不大,心眼却不少,竟然还搬出太夫人来唬我,滚出我的房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楚千寻说罢身子一歪又躺到了床上。
“您按奴婢说的做,奴婢马上就滚,而且会滚得远远的。”沈七七依旧不温不火,与床上死睡不起的人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刚刚躺好的楚千寻,终于忍受不住这恼人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声,火气瞬扬,所以他也准备故伎重演,伸手去摸床下的靴子,欲向沈七七砸之。但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一只手无功而返。
“二少爷,您是找这个吗?”沈七七提起一双靴子,并且抬高了给楚千寻看,楚千寻一愣,眉头拧成了八字,自己脚边的靴子居然被这丫头偷了去,自己却还浑然不知,对他一个会功夫之人来说,这简直是一个莫大的耻辱。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又伸手向床里摸。
“二少爷,您是摸这个吗?”沈七七放下靴子,又拿起身边的玉盒子笑眯眯的给他看。见状,他的脸都气绿了,狠狠的瞟给她一记眼刀,双手继续向里摸。
“不要再找了,都在奴婢这里了,你看这个……”沈七七分别一一拿出他的“独门暗器”给他看,什么装有粗粮的枕头,澄泥砚台,玉石笔架,还有几本厚厚的古文书……
不过刚刚沈七七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心下琢磨了,其实楚千寻只是想把叫他起床的人吓跑,从这些“暗器”来看,是没有一个有杀伤力的,他只是在吓唬人而已。
楚千寻绿油油的脸颊泛着油光,如墨的眸子眨着火光,紧握的拳头关节处吱吱作响,微启的双唇间飘出几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字眼,“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沈七七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是你们家的死契丫头,二少爷你想把我怎么样呢,奴婢悉听尊便。”
刚闭上眼睛就被吵醒已经让他极为火大,没想到他特地留在床边的“暗器”也被她悄悄换了地方,更可气的是她的态度,居然如此不温不火,虽然他早已大发雷霆,但是这丫头根本不接招,她的态度,活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堆里,打的很没劲儿。
楚千寻困得心发慌,无心再与她纠缠下去,脑子简直困成了浆糊,怒声丢下一句,“给我出去,别再来烦我。”后又直直地躺回床上,并捞了被子盖在身上。
“二少爷当真,当真不起榻吗?”
楚千寻不再理她,自顾自地闭了眼睛。
“二少爷,你就真的不起塌吗?”
沈七七本十分甜美的嗓声,在楚千寻听来如千条蚂蚁咬蚀心脏一样难受,他蒙在被子里的手敲击着床板,咆哮着大喊,“滚,滚远点……”
沈七七的嘴角泛起一抹甜笑,“啪……啪啪啪啪啪……”铜盆轰然而响,似是千军万马齐挥而下,无论是声音还是速度,都比刚才那几声愈发强烈,直震得楚千寻如弹簧一般直直弹了起来,满面绿光。
“蠢女人,又是这招,信不信我杀了你?”她终于触动他的底限,只见他迅速掀被下床,眼底烧着熊熊怒火,直奔沈七七而去,不由分说,直接卡住她的喉咙,抵到墙角。
“咳,咳……”沈七七扔掉铜盆,死命地扯着他的手,试图将他的手与自己的脖颈分开,但是她的力量太轻了,对他来说比蚊子叮咬一下还轻。
但是她已经眼脸憋得通红,呼吸也有些困难,但还极力地挣扎着骂他,“混,混蛋,放开我……”
“真是一块硬骨头,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骂人。”楚千寻手一缓,她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抚胸脯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待她刚刚觉得舒服一点的时候,却不想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
沈七七尖叫出声,抬头看见了楚千寻那张冒着火气,但依旧帅气的脸,顿时河东狮吼骤然响起,“楚千寻,你放开我,赶紧放开……”
显然她使出全身力气的挣扎,在他的钳制之下,毫无效果,只见他拦腰抱着她走出寝房,穿过外间,迈出大门,不顾已起床的家丁丫头们那惊愕的目光,直接将挣扎中的沈七七抱到假山旁的草地上,而后用力一丢,顿时沈七七的屁股直接摔成了八瓣。
“哎哟……”沈七七吡牙咧嘴,一边揉屁股一边庆幸,幸好这厮是将自己丢在了软绵绵的草地上,若是丢到了石头上,石子路上,总之是不管任何一个地方都比草地上要严重得多。
楚千寻丢下沈七七后,瞪了她一眼,慢慢地回转身,并且丢下一句极富挑战的话,“丫头,有本事明天再来……”
“楚千寻,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你以为我怕你……”话没说完,沈七七又疼得‘哎哟’一声,赶紧去揉屁股。
经两人这么一折腾,看似平静的养心居内,其实早已暗潮汹涌,因为得不到休息而心烦意乱的楚千寻火了,长期被他压迫折磨的沈七七也火了。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大门关得一个紧实,她吡牙咧嘴地揉着屁股,虽然是软绵绵的草地,但这一摔果真不轻,疼得她眼泪几乎奔眶而出。她诅咒发誓一定要让楚千寻好看,即使自己不离开楚家,也得让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家伙永无宁日。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双手压于后脑之下,双眼瞪着天花板,一时间思潮翻滚,久久难以平静。四年了,父亲还是音信杳无,明着找,暗着查,各种方法都用尽了,可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真如大家谣传的,父亲带着一青楼女子远走高飞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还有大哥楚千厚,刚刚接管楚家的生意没有多久,便开始生病,最后病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留下可怜的大嫂,还有年幼的孩儿。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一个天大的阴谋。几年以来,这些事情如一块巨石一般,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时常有种无力感,在外人看来楚家二少爷是一个佣懒的人,不开晨会,不理生意。实则他非常勤奋,勤奋到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这一切他又去和谁说,谁又能理解呢,那个叫他起床的小丫头沈七七吗?楚千寻苦笑着摇头,不能再等了,他必须把她解决了,否则她日日来扰他,那他所有的事情将无法进展下去。
楚千寻双眉一拧,脸上浮现一丝为难,心下琢磨着,这丫头该怎么解决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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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节:较量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当然在楚家这个女人多,是非也多的地方,通常也是一样的道理,很快一大早晨沈七七就被二少爷摔在草坪上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更甚者还添油加醋般形容得绘声绘色。所以到了下午,养心居内异常的热闹起来。
嘉儿赶紧拿着秋季准备好的跌打损伤膏,来帮她涂抹;方大娘也煮了补汤,让凝香送了过来;就连忙着给大小姐筹办婚事的马总管,也百忙之中前来安慰。
一时之间面对众人的关怀,沈七七是又羞,又气,又感动,羞的是她摔伤的位置,实在不便探伤的人多提;气的是楚千寻那厮的行为;感动的当然是还有人关心于她。
然而待众人都走了之后,夏洛洛居然也闻声而来,沈七七自知她是来取笑自己的,所以无论她说些什么,只管听着,并不理睬,讥笑几句之后,夏洛洛也觉没趣,便带着丫头回去了。
沈七七觉得这次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归根结底还是怪那个死睡不起的二少爷,不由得心中更气了几分。当下在心里暗暗叫劲,非要同那死睡虫一争个高下不可,否则怎还有脸面在这楚家走动。
翌日清晨,沈七七带着心中尚未平复的怒气,拖着酸痛的身体有些吃力地爬了起来,如果说前些时日她还像模像样的端着银盆去打水,而后携带着洗漱用品,轻手轻脚地走进楚千寻的房门。那么现在一切都已没必要了,打再多的水也会在他的暴吼和狂轰乱炸下而就地阵亡,所以是银盆还是铜盆就更没有什么意义了,所幸她直接两手空空,还落得轻闲。
现在她出现在他寝房的目地,已经不是叫他起床开晨会,而是让他知道,她的生命力像小草一样顽强,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她要同他死磕到底……
虽然她整个身体的骨头,像散了架子一样的酸疼,但是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认输。
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他的寝房,房内没有任何动静,沈七七本想例行公事一般,象征性的叫他几声,然后敲敲打打的搞出点动静,让他不得不从沉睡中醒来后,自己再一溜烟走人,就算胜利。
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床塌之上的人居然不是躺着的,更不是在沉睡中,他居然是坐着的!这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个时间他不是睡的正熟吗?沈七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地眨眨眼,再看床内的人依然是坐着的,一身雪白睡衣,头发随意的落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瞪着一双墨色的眼晴,一副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移,再游移。
沈七七不由得一个激灵,心想这家伙连觉都不睡了,看来他是有所防备的,明摆着在坐等自己来呢。还不知道他的身前身后准备了多少对付她的‘暗器’,灵机一动,好女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
一句话还没说,便逃一般的离开寝房,穿过外间,迈出大门,而后重重在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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