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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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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俺连手都没碰一下。”
    碧 青看了他一会儿,笑了起来:“你慌什么,男人吗,喜欢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刚我使了一百两银子,把这里的姑娘都包下来,今儿晚上你可劲儿的嫖,把这里的姑娘 都嫖了,才是本事,要是还觉得不够,咱就把这儿买下来,以后我在这儿当老鸨子,这满院子的姑娘就接待你一个,让你痛痛快快的嫖,如何?”
    何进几个都傻了,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一百两银子啊,大郎媳妇儿真舍得,这简直不是败家了,是毁家。
    崔九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差不多得了,你瞧大郎的衣裳,也知道什么都没干,当着这么多同僚,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碧青冷笑了一声:“留面子,这面子还不够大啊,男人喜欢嫖,做老婆的就把妓院买下来,你见过谁家老婆这么贤惠的。”
    崔九低吼:“你成心是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跑到这儿地方来本就荒唐,还打算折腾的人尽皆知不成。”
    碧青忽然也觉得没意思起来,这么折腾半天,也没灭了心里的火气,看着大郎这幅德行,反而火气更旺,图什么啊。
    想到此,看着大郎道:“我之前说的话,想必你还记得,回冀州我就搬到师傅哪儿去,从今儿起,我不是你媳妇儿了,你乐意干啥干啥,没人管着你。”撂下话,站起来走了。
    大郎傻在当场,给崔九一巴掌拍了过来:“真傻了,还不赶紧追。”
    大郎这才清醒,爬起来就冲了出去……


☆、第57章 
    碧青正在给院里的桃树灭虫;从贵伯的烟袋锅子里取出烟灰,用水泡了半天滤清;对着树叶喷。昨天住进来的时候,天都暗了;没看出来什么异样;今儿早上对着日头一看;发现树枝子间有细细的丝儿,并不明显;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
    碧青摘了几片叶子,发现了红蜘蛛;这是一种花木上爱招的虫害;桃树却不容易;碧青左右看了看;见桃树旁边有个花圃;花圃里种了几棵月季;碧青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了红蜘蛛的影子;十有八九是从月季花上传过去的。
    月季花植株低矮;灭虫比较容易;用喷壶把烟丝水喷上就行;桃树就有些麻烦了;这种虫害必须一次清除才好;日子长了就难治了。
    叫贵伯搬了把梯子过来,架在树上;碧青踩着梯子,拿着喷壶挨着枝叶的喷;喷完了;又给桃树松了松土;垒了一圈砖牙子。
    贵伯几次要插手,都让碧青拒绝了;更不让冬月过来;冬月可怜巴巴的站在院子里的接雨瓮旁边;一会儿看看碧青,一会儿喵喵墙头的大脑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碧青根本没搭理墙头的大郎,只当没看见他。
    大郎找了半宿才在崔九的指点下找着小媳妇儿的落脚地儿,昨晚上大郎跟没头苍蝇似的跑了半宿;不是崔九一直跟着;巡夜的差人早把他逮衙门里头去了。
    崔九实在看不过去;开口指点了地儿,崔九认得江贵;兄弟俩是老爷子跟前伺候的人;江伯跟去了冀州府;江贵留在京里看着老宅。
    老 爷子虽是崔家人;却一直跟崔家走的不近;这些年尤其远;崔家却想法设法的想跟老爷子套近乎;崔家虽显赫;可当世大儒也就出了老爷子这么一位;地位超然;辈 分也高;跟太后娘娘是一辈儿的;莫说崔九;就是太子见了,也得叫一声舅爷爷;不仅是大齐的活宝贝;更是崔家一门的宝贝。
    即使老爷子回了冀州府;府里仍然照着三餐送东西;隔三差五还会有个崔家子弟去桃花村请见;说让老祖宗指点迷津;老爷子回回都避而不见。
    当年在京里的时候,也离崔家老远;在内城置了一个两进的小院住着;有江贵跟着;那丫头还能住哪儿;这里可不是间河县;小丫头来了;除了老爷子这儿;不可能有别处落脚。崔九拿准了以那丫头的性子,绝不会想跟崔家扯上干系;师傅俩一个样儿。
    大郎找到地方的时候,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昨晚上浇在身上的那桶井水早干了;如今整个人仍跟水涝似的;跑的太急;心里太慌;汗水把衣浸了不知几遍;头发也散了;蓬乱的像顶着一堆烂草;身上的衣裳皱的像干菜;一股一股子馊臭味冒出来;跟街上要饭的花子差不多。
    以他的身手,闯进大门根本不叫事儿;可到了门口硬是不敢动弹;就站在外头直勾勾盯着大门;就算贵伯开了门;也只伸长了脖子往里头望;一步都不敢往门里迈;那样儿实在可怜的不行。
    江贵都心软了;早知道先生对于这位不大待见;说姑娘是个难得聪明的;嫁的男人却蠢笨如猪;江贵以前还觉得先生是因太疼爱姑娘了;才瞧不上姑爷;昨儿一见才知道;的确不大相配。
    姑娘虽说一副乡下丫头的打扮;可说话做事,通身的气韵,着实不凡;年纪不大;做事说话却极为妥帖;便是崔府里那些精心教养的姑娘们,也难及的上;也怨不得不得先生疼爱有加;更别提,还有大本事。
    碧青在冀州府折腾出来的事儿;江贵可是一清二楚;能转眼就把一片没用的山桃林变成摇钱树;这简直就是一双点石成金之手;还有武陵源;普惠寺;短短一年就把王家这个一级贫户,弄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贵人家;这份本事谁有?
    再瞧王大郎;江贵终于理解,先生不喜姑爷的原因;王大郎就是个最平常的庄稼汉子;憨的有些蠢笨;跟姑娘简直不是一路人;可偏偏成了正儿八经的夫妻;江贵想想,都觉月老不开眼;这牵的什么红线啊。
    按说王大郎这样的糙汉子能娶姑娘这么个媳妇儿;祖坟冒一辈子青烟都不容易;还跑去逛窑,子;昨儿回来的一路;江贵都替姑娘不值;可这会儿瞅见大郎的狼狈样儿心又软了。
    而且,看的出来;姑爷很怕姑娘;不叫进;就一步也不敢往前迈;一个七尺高五大三粗的汉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站在门口;即便江贵瞅着,心里都过不去;正好九皇子发话了;江贵就放了大郎进来。
    人是进来了;可想见小媳妇儿,依旧没戏;碧青叫人把内院的门关上;不许放外人进来;一听这话不用江贵说什么;大郎也不敢往里进。
    崔 九在一边儿看着都生气;跟大郎说:“女人就是矫情;你就强硬的闯进去咋了;再说,你昨儿是喝醉了,被何进几个拖去的丽春院;衣裳都没脱,更没干成事儿;倒 是你媳妇儿一个妇道人家跑窑,子里去;当着那么多人浇了你一身水;真算起来,是她的错大;你的错小;这会儿还不叫你进屋;简直跋扈;这种丫头就得下死里的 收拾一顿才行。”
    崔九跟着大郎跑了半宿,又渴又饿;浑身还黏糊糊的;难受劲儿就甭提了;本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就得了;自己 还能在这儿蹭口饭吃;自打从冀州府回京;他就没怎么吃饱过;不知怎么回事;吃惯了这丫头家的饭;再吃别的;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儿;看着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 他脑子里想的是这丫头做的面条;包子;饺子;红烧肉;酱头肉……哪怕最平常的番薯藤;让这丫头一拌,也比什么都好吃;还有,这个时候该吃藕梢子了;嫩嫩的 藕梢子;用花椒油炒了;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半盆;还有水坑里的鱼;不管是熬是炖;都鲜美非常;哪怕藕田里的泥鳅;让这丫头红烧了;也比桌上的黄鳝合自己胃 口。
    不是拉不下脸;崔九早回冀州了;如今他都觉得,冀州府才是自己的家;打算等房子盖好;自己就搬进去;也不开火,天天去大郎家蹭饭吃。可这会儿见大郎怕媳妇的样儿,气又不大一出来。
    大郎却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盯着内院的门;崔九看着来气;琢磨那丫头心狠;不定大郎得站多会儿呢;自己可陪不住;丢下一句:“不让你从门走;你不会翻墙头啊。”扭头走了。
    琢磨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睡一觉再来;没准能赶上晚饭;临走,还顺走了两个大蜜桃;自己是给这丫头气回来的;都没来得及拿桃子;这两天馋的紧;昨儿还特意跑到西苑的桃林里去摘桃子吃呢。
    西苑的桃树长得挺旺;桃子结的也不少;可就是个不大;也没有武陵源的漂亮;至于味道?崔九只咬了一口就丢了;什么玩意啊;跟吃菜瓜似的;这会儿见了碧青捎来的桃子;哪还顾得上皇子的形象;也不洗;用袖子擦了两把;咔嚓就是一口。
    一边儿跟着的旺儿早见怪不怪了;九爷在冀州府待的时候,就是这样儿;倒是江贵愣了一下;崔九哪管得了别人怎么看;丰沛的桃汁顺着喉咙咽下去;砸吧砸吧滋味儿;美得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马也不骑了;叫旺儿赶了马车过来;跳上去坐在车辕上,啃手里的大蜜桃。
    等到了东宫;一颗桃子正好吃完;摸了摸肚子;有些意犹未尽;看了看另外一个;刚想拿起来接着啃;想起太子哥;又放下了;真是失策啊;早知道当初捎一筐回来了。
    转头跟跟旺儿道:“一会儿你去冀州府;弄一筐桃回来。”
    旺儿道:“爷,不是奴才懒;桃子可最不禁放;从冀州府到京城;快马加鞭儿一天也到不了;估摸着奴才到京城的时候;就成了一筐烂桃了。”
    崔九想想是这个理儿;可看看一边儿的桃子;鲜亮的跟刚摘下来似的,就问旺儿:“你说大郎媳妇儿这桃子怎么如此鲜亮呢?她可是坐马车过来的;道上走了两天。”
    旺儿苦着脸道:“奴才也纳闷呢。”
    崔九戳了他的脑门一下:“傻不傻啊;纳闷个屁;去武陵源找沈定山问问不就知道了;大郎媳妇儿摘的什么样儿的,你比着摘;爷就不信,吃不着一口鲜桃;还不赶紧着去;爷这两天都快馋死了。”
    旺儿应一声跑了;崔九拿着桃子直接去了东宫花园;知道太子哥一定在哪儿;随着收获的日子越近;太子哥也越发紧张起来;天天都得来瞧好几遍;跟受了病似的。
    进了花园就见他哥戴着一顶范阳笠,正在番薯地里猫着腰不知看什么呢?崔九走了过去:“太子哥,您这干什么呢?”
    慕容湛头都没抬,指着地上的番薯藤道:“你看这几颗的叶子有些卷;这一颗更严重;整个叶子都脱落了;你在王大郎家见过这种毛病吗?”
    崔九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大郎家的番薯根本不用怎么管;更不会像太子哥这么精心照顾;如今,更是都交给了别人打理;只有时想吃番薯藤的时候;才去地里摘些嫩的回来做菜。”
    太子叹了口气:“照你这么说;是因本宫照顾的太精心了不成?”
    崔九挠挠头:“这个弟弟可不知道。”忽的想起什么忙道:“对了,如今大郎媳妇儿正在京城;要不把她叫来瞧瞧。”
    太子道:“虽是好主意;却怕她不自在;毕竟这里是东宫。”
    崔九摆了摆手:“太子哥就放心吧;别说您这东宫,就是父皇的金殿;那丫头也敢进;您可别把她想成那些没见过市面的乡下丫头;她什么都懂;就连舅爷爷都说少见的聪明;可惜的是这点儿聪明劲儿不用在研究学问上;却用在了俗事上,着实可惜。”
    太子挑挑眉:“先生一向眼高;能得他老人家赞一句聪明,倒真不容易;本宫越发有些好奇了。”说着看了崔九一眼:“你呢;觉得她如何?”
    崔九撇撇嘴:“我觉得她是天下第一的狡猾丫头;一个悍妇;太子哥是没见昨儿在丽春院……”
    说到这儿;忙住了嘴。
    太子皱了皱眉:“丽春院?那样腌攒的地方,你去做什么?”
    崔 九嘿嘿一笑;:“昨儿骁骑营有个娶媳妇儿的;我跟着大郎去凑了回热闹;吃了喜酒就被拖了过去。”见太子眉头皱的更紧了;忙道:“太子哥放心;我就是再荒 唐,也知道轻重;是怕他们带着大郎胡闹;才跟去的;丽春院里的粉头一个赛着一个丑;弟弟再饥不择食也瞧不上那样儿的。”
    太子眉头略松:“你在骁骑营待了这些日子;别人倒是没放在心上;对这个王大郎倒真心实意的相交;他可知你的身份?”
    崔九道:“以前不知道;如今恐知道了吧。”
    太子挑挑眉:“他对你可有什么不一样?”
    崔 九摇摇头:“其他人见了我不在肆意打闹;都是毕恭毕敬的;唯有大郎;还跟以前一个样儿;惹恼了他,照样打;一点儿都不留情;就他那大拳头;挨一下;疼的钻 心;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可太子哥,您说奇不奇怪;虽说身上疼;可心里却觉异常痛快;有个人跟我说过;朋友相交最重要的是以诚相待;不管大郎知不知道我的身 份;都从没把我当成一个皇子对待过;我感觉的出来;在他眼里,我就是崔九;跟骁骑营其他人一样;都是他的兄弟;舅爷爷总嫌大郎蠢笨;可有时我却觉得,大郎 其实很聪明;至少比我聪明的多;他知道怎么把握;所以,他的运气也比所有人都好。”
    太子点点头:“或许这就是的大智若愚;北胡蠢蠢欲动;我们大齐早晚要北征;你觉着王大郎这个人可堪大用吗?”
    崔九毫不犹豫的点头:“大郎的弓马骑射在高手如云的骁骑营都是佼佼者;在南边打仗的时候;深入敌营,斩杀敌将数人;可称得上勇冠三军;更难得,甚讲义气,相信如果在战场上,无论遇上怎样的绝境,也绝不会丢下战友自己逃命。”
    太子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他倒是将军之才了,要知道,带兵之人需有勇有谋才成;有勇无谋却不堪大用。”
    崔九挠挠头:“大郎是不是将军之才,弟弟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如果跟大郎这样的人上战场;会放心。”
    太子略沉吟片刻笑道:“待之以诚;老九,你这个朋友;王大郎交的更值。”
    崔九笑了:“朋友哪有值不值的。”说着把手里蜜桃在旁边的水桶里洗了洗递过去:“这是冀州府武陵源产的桃子,太子哥尝尝,可比得上往年的贡桃。”
    慕容湛接过看了看:“只看这品相就比贡桃强了。”咬了一口点点头:“的确鲜美,这也是王大郎媳妇儿种出来的?”
    崔九点点头:“都说那丫头聪明了,用这股子聪明劲儿种地,自然不一般。”
    慕容湛笑了:“若是天下间做学问的人都肯去种地,倒是我大齐百姓之福了,这么着,明儿你把她带过来,只说我是东宫的管事,也免得她拘束。”崔九心说,那丫头会拘束,怎么可能,那就是个贼大胆儿。
    碧青可不知道崔九就把自己给卖了,这会儿正坐在廊下喝茶,给桃树打了一遍药,弄得自己浑身都是烟油子味儿,叫人抬了热水,进屋洗澡,换了身衣裳,靠在廊子上捧着茶,一边儿喝一边儿晾擦的半干的头发。
    日头大了起来,晒的院子里那丛月季都蔫头耷拉脑的,墙头上的大脑袋也蔫儿的不行,日头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顺着黑脸掉下来,掉到下头的月季花上,转眼就没了,两只眼珠子却睁的老大,直勾勾盯着自己。
    碧青叹了口气,这会儿气消了不少,想想也知道蛮牛是让何进几个灌醉了拉去的,男人的想法,碧青有时理解不了,记得现代有个评判男人友情的方法,是一起喝过酒,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只有一起经历过这些,才算真正的朋友。
    大郎之于何进几个只符合了前两个,所以,何进几个就得挖空了心眼子把大郎拖去丽春院,以后就真成了铁打的哥们。
    依碧青看,安大牛跟常六还算好,虽说也没少嫖,到底还是顾家的,听大郎说,按时往家里捎钱的,也没何进那么功利。
    何进却是个相当现实功利的人,从他教给大郎要管自己的时候,碧青就知道,这个人很自私,想到的只有他自己,之所以娶姜山的小姨子,估摸也是怕打仗,来不及娶个自己可心的,想留个后。
    上回大郎回去的时候,还说何进瞧不上姜山的小姨子,这怎么就成亲了,再说,新婚之夜就跑到丽春院去嫖,妓,也真够渣的,估摸是见崔九在,不想落空儿,在何进看来巴结上皇子,比娶多少媳妇儿都重要。
    相比之下,大郎的确算老实的,真要摊上个何进那样儿的,自己找谁哭去,这么想着,最后一点儿气也快没了,瞪了大郎一样:“还不下来洗澡,浑身都馊了,打算熏死我啊。”
    大郎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热的幻听了,白等冬月跑过来,抬着头说:“姑娘叫姑爷下来洗澡呢。”大郎这才欢喜上来,直接从墙头跳下来,跑过来就要拉碧青的手:“媳妇儿,你不生气了啊。”
    碧青捏着鼻子躲的老远:“臭死了。”
    大郎低头闻了闻:“不臭啊……”见小媳妇儿一瞪眼,忙道:“我去洗洗。”说着就要往外走,碧青忙道:“去哪儿洗,桶在屋里呢,我叫人给你提热水。”
    大郎摇摇头:“不用热水,俺去外头的井台上洗。”不等碧青再说什么,已经没影儿了。
    碧青叫江贵把干净衣裳给他拿过去,自己把头发编起来,去后头厨房里做饭,以前家里都是江婆婆做饭,老爷子搬去冀州府,江贵几个就凑合着吃一口,后来冬月来了,就是冬月做。
    厨房的东西还算齐全,估摸是知道自己要来,肉蛋菜蔬预备了不少,冬月一见碧青要做饭,忙道:“姑娘歇着,奴婢做就好。”
    碧青摇摇头:“你给我打下手吧,今儿天热,也不做什么复杂的,就擀面条。”
    冬月:“那奴婢擀面。”说着利落的舀面,和面,碧青见他很是熟练,也就由着她了,在厨房找了一圈,见有发好的木耳,花菜,还有拿冰镇着的虾仁,就决定打个虾仁卤。
    瘦肉切片,抓好,虾仁用油煸一下,葱花爆香,瘦肉炒的变色,放酱油,虾仁,木耳,花菜,兑上开水烧开,放调料,勾欠,撒上一层切得细细的鸡蛋皮,就成了。
    卤子打好,冬月的面也擀的差不多了,碧青发现冬月是挺能干的,年纪小,劲儿却大,估计没少干活,面条擀的硬,煮出来分外劲道,条儿切的也宽细适中。
    碧青卤子打的多,特意叫冬月多擀了几碗面,除了大郎这个吃货,还有贵伯跟外头看门干杂活的两个小子呢,再说,冬月自己的也得吃。
    冬月一开始拿了两个漂亮的细瓷碗打算装面,碧青摇头失笑,指了指架子上的大盆:“拿这个装吧。”自己拿了个小碗,端着一盆切得细细的黄瓜丝走了。
    碧青嫌屋里热,就让在廊子上放了张小桌,搬了两个胡凳,大郎洗了凉水澡,顿时通体舒畅,一见冒尖的一盆面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闻着香味儿就是小媳妇儿的手艺,可让他惦记坏了。
    坐下刚要往嘴里扒拉,看见小媳妇儿面前摆这个空碗,自动自发的把面条拌好,先给小媳妇拨过去一碗,知道小媳妇儿喜欢吃黄瓜丝,给碧青碗里扒拉了一层,直到碧青说够了,才把剩下的全倒在自己的盆里,西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吃着虾仁,觉得好吃,就停下来,开始扒拉虾仁,扒拉出一个夹给碧青一个,嘴里说:“媳妇儿,这个好吃,你多吃。”
    碧青心里一热,蛮牛还是挺知道疼自己的,冬月把面端过来,就让碧青遣出去给贵伯他们煮面去了,这会儿小院里就剩下她跟大郎。
    见 蛮牛吃完了面,碧青站起来,大郎吓了一跳,忙伸手拉她:“那个,媳妇儿,你还生气啊,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儿,酒也少喝,不,不喝,其实昨儿俺 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哪儿,那个女的来脱俺衣裳的时候,俺才醒过来,醉的睁不开眼,可就知道那不是俺媳妇儿,味儿不对,俺一脚就踹了过去,那个女的 就没再上前了,然后媳妇儿你就来了,俺真的什么都没干。”
    碧青好笑的看着他:“你还知道味儿不对,可见闻仔细了。”
    大郎忙道:“俺没闻,就是觉得刺鼻子,不如俺媳妇儿好闻儿,俺没闻,真的……”越说越着急,生怕碧青不信,急的脸红脖子粗,说着还来拉碧青的手,碧青推开他:“我给你去盛面汤。”
    大郎呐呐看着她:“媳妇儿,你没生气?”
    碧青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气,快气死了,不过,这次看在你喝醉的份上就饶过你,再有下回……”
    碧青没说完,大郎忙摆手:“没下回,没下回了,从今儿起俺戒酒。”
    碧青端了面汤回来,看着他喝了才道:“贵伯说你们骁骑营如今正练兵,想来不能总请假,一会儿就回去吧,当兵得有个当兵的样儿,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见 大郎一脸不舍,碧青笑了一声,叫冬月把自己摘那筐桃子提过来,塞到他怀里:“放心,我不走,既来瞧你,怎么也得住些日子,如今还没过秋,家里忙的过来,大 秋前再回去也不晚,你跟你们统领大人说说,训练完了家来睡,转天一早再回去,不耽误训练,想来你们统领大人不会为难你。”
    大郎一听。顿时欢喜起来,抱着筐傻乐了半天,临走还凑到碧青耳朵边儿上问了一句:“那晚上,俺睡哪儿?”
    碧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谁说这厮老实来着,三句不到就漏了底儿,简直就是色狼,碧青没好气的道:“院子里凉快,回头让冬月在地上铺个席子给你。”
    大郎顿时泄了气:“媳妇儿有蚊子,院子里咬的慌。”
    碧青一叉腰:“不乐意就睡街上去。”
    大郎一见小媳妇儿恼了,忙道:“乐意乐意,俺皮糙肉厚不怕咬。”碧青暗笑,不再搭理他,转身进屋去了,大郎只能抱着桃走了。
    江贵把他的马牵过来,就要来接他手里的筐,大郎摇摇头,提着桃一翻身上了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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