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农门妇(欣欣向荣)-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碧青心说,就算蛮牛想当官,也是用他的军功名正言顺换来,这么着要来的官,算什么?至于银子,自己根本就不缺银子好伐。
    想到此,便道:“利国利民之事,本就是民妇应该做的,哪敢要什么赏赐,若太子爷下爱,能不能赐民妇家一块匾,也好教导后世子孙……”


☆、第65章 
    碧青笑眯眯的望着门楼子上偌大的牌匾;上面是太子殿下亲题的四个大字;积善之家;果然是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写的铁画银钩入木三分。现在是太子;将来登基了可就是皇上,这块匾就变成了御笔亲题;值大了。
    崔九摇着扇子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撇撇嘴:“就四个字,你都看多少天了;至于吗;回头爷得空给你写一摞;你乐意挂哪儿挂哪儿。”
    碧青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写一车也是废纸;歇着你的吧。”
    崔九不干了:“你这是什么话;我跟太子哥的书法可是师承一门;虽说不如太子哥写得好;也不差多少;别人求着爷写;爷都不见得赏脸呢。”
    碧青翻了个白眼;心说,字再好有什么用;师傅的书法可是大齐数一数二的;真要是追求好;用得着这么费劲吗;值就值在题字人的身份上了;算了,跟这小子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这小子如今满脑子都是银子。
    果然,崔九道:“太子哥都走了;你上回提的那个买卖。该跟爷说道说道了吧。”
    碧青迈脚往里走;崔九忙跟了进去;到了碧青院里坐下;崔九急不可待的道:“你倒是说啊;这是要急死我啊。”
    碧青倒是不着急;喝了口冬月送上来的茶;才道:“我先问你一件事;杜子峰任期将满;下一任你可知道去哪儿?”
    崔九一听脸就沉了;瞪着她:“你还真惦记姓杜的啊;你一个有夫之妇;惦记别的男人,这简直是水性杨花知不知道。”
    碧 青懒得搭理他:“你说不说;不说拉倒。”站起来要进屋;崔九忙道:“说,我说;也不知姓杜的小子交了什么好运;有你这么个红颜知己,费尽心思的帮他;太子 哥对姓杜的很欣赏;说他有大才;说会在父皇跟前保举他任深州知府;姓杜的小子,这回可是三级跳;从一个七品芝麻官直接蹦到了五品知府;撞大运了。”
    碧青道:“你只看到了他升官;怎么不想想深州的烂摊子;连年大旱;赤地千里;皇上都下了罪己诏;深州前两任知府可是都给皇上杀头示众了;这时候谁去深州当知府;岂不是取死之道吗。”
    崔九挠挠头:“依你这么说;姓杜小子不是交好运是倒大霉了?”
    碧青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搁别人或许是倒大霉;可对于他,弄不好就是一条通天之路。”
    崔九:“你这越说我越糊涂了;到底是倒霉还是不倒霉?你就跟我说明白话儿成不成;拐弯抹角的谁听得明白啊。”
    碧青叹了口气:“亏你生在帝王家;难道不明白凶险跟好处总是相辅相成的;越凶险得的好处才会越大;正因为别人不敢去深州当知府;杜子峰去了;若能治理好深州;你想想,你父皇会如何?”
    崔九道:“我父皇肯定觉得姓杜的是举世难寻的奇才;治国安邦的良臣呗;然后,这小子就一路飞黄腾达;估摸比他爹也不再以下。”
    碧青道:“所以说,凶险就是机遇;能立于高处的总是极少数人;有时候,能力之外也是需要赌一把的;说穿了;官场就是赌场。”
    崔九道:“让你这么一说,我大齐的官儿都成赌徒了?”
    碧青:“难道不是吗?”
    崔九想了想,不得不点头:“你不说我没觉得;你这一说;还真是有些道理;对了,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咱不说赚钱的买卖吗?”
    碧青道:“所以,咱们也得跟着杜子峰赌一把;赌赢了一本万利;赚他一个盆满钵满;赌输了;也不过当白扔了几个钱。”
    崔九抓耳挠腮的:“你快说,到底怎么个赌法?”
    碧青道:“深州连着闹了数年旱灾;百姓民不聊生;除了饿死的;大多数灾民都跑了出来;现在深州的地简直就跟白捡一样;若我们此时买在手里;将来升值,岂不是赚了一大笔。”
    崔九听完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她道:“你是想银子想疯了吧;深州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地都旱的拔裂儿了;人都活不了;往外跑;咱去买了地干啥啊;这不吃饱了撑的吗。”
    碧青瞪着他:“你懂不懂什么叫捡便宜押宝啊,深州的地现在是一文不值;以后解决了旱灾;老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难道还会一文不值?你这种榆木疙瘩脑袋做什么买卖啊;回京当你的皇子吃喝玩乐要紧。”说着站起来进屋了。
    崔 九对碧青口出恶言倒不以为意;反正,从一开始这丫头嘴里就没说过自己什么好话;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这丫头可是贼精贼精的;哪会做赔本买卖啊;既然她说这买 卖能赚;那就一定成;再说,深州如今的地根本就不值钱;就算买上一千顷,也使不了几个银子;以他们如今的财力;实在不叫个事儿。
    想明白了,忙跟了进去;碧青根本就没进里屋;就在堂屋等着他呢;一见他进来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还没走?”
    崔九嘿嘿一笑:“我说你如今这脾气,可是越发大了;我不就有些不明白吗;你跟我好好说不得了;至于扭头走吗。”
    碧青:“这买卖本来我一人也能干;不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合伙;我才懒得跟你说呢;你不干正好,赶明儿赚了大钱,你别眼热。”
    崔九忙道:“我也没说不干啊;成;你就说,咱这事儿怎么干吧;深州的地可多了;就算咱手里有钱,也不能瞎买不是;怎么也得有个章程。”
    碧青却道:“深州大旱数年;难道朝廷就没想过开渠引水?”
    崔 九:“自然想过;可开渠引水也得有人才成啊;深州如今都没人了;谁来挖渠;难道要把别的州府老百姓弄过去不成;更何况,开渠引水可不是小工程;没有百十来 万银子就甭想;咱们跟南蛮子打了五年仗;国库里差不多打空了;不瞒你说;我母后跟嫔妃们平常的吃穿用度,都是能省则省;这两年刚缓了些;北胡又蠢蠢欲动; 这当口,你觉着我父皇会动用百万两银子在深州开渠吗;深州不过一个州;若是北胡铁骑侵入中原腹地;那可是灭国之祸。”
    碧青倒颇有些意外的道:“原来你也不蠢吗。”
    崔九脑袋扬了起来:“那是;爷好歹也是大齐皇子啊;这点儿事儿还是知道的。”
    碧青道:“若想解决深州大旱;不开渠是不成的;而且,我相信;杜大人一定有法子;过两天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你要回京拜寿的对不对?”
    崔九道:“爷不回京拜寿;你山坡上那些费心思种出来的桃子,卖给谁去?先说好;爷这个忙可不能白帮;从今儿往后;爷再来摘桃子,不许管爷收钱;上回那几筐桃;沈定山可是找爷要了十两银子呢。”
    碧青道:“那是你;换个人试试;十两银子,一筐都别想买走;再说,你要是自己吃自然不怕;可你呢;跑到京城到处乱送;我这桃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给你这么白送出去;赚谁去啊。”
    崔九摸了摸鼻子:“我以后不送人不就得了;小气劲儿的;你接着说,还想让爷办什么事儿;跟深州的买卖有啥干系?”
    碧青道:“你去扫听扫听;深州开渠引水的图纸;最好画一份,叫人送过来;回头我圈了地方给你;你去深州照着我圈的买就成。”
    崔九也不傻;碧青一说就明白了;担心的道:“爷可跟你先说好;即便有图,也开不了渠;至少近几年不可能;国库里没银子;有银子也得备着跟打北胡呢;不可能干这个。”
    碧青道:“你就照我说的买了;剩下等着分银子就成,哪这么多废话。”
    崔九道:“爷说不过你;随便吧;爷今儿过来就是辞行的;一会儿就回京;你那个桃子是我捎走,还是叫人送过去。”
    碧青道:“太后寿辰还有几天呢;你先回去;等近了;我叫沈定山跑一趟就是了。”
    崔九点点头;站起来走了;到了门口忽的回头道:“恭喜了;过年的时候,不知爷来不来的了;这里先给你道一声喜;省的你说爷失了礼数。”撂下话快步走了。
    碧青怔了半晌儿,才想明白他是恭喜自己跟大郎圆房的事儿呢;忽想起过年的时候,貌似他也该迎娶将军府的千金了;自然不能来冀州;这才提前恭喜自己。
    冬月道:“其实九皇子人挺好的;就是嘴巴坏。”
    碧青嗤一声:“好什么;就一声恭喜就把我打发了;想什么呢;回头我就给他大郎写信;叫大郎找他要贺礼,别人就算了,他这份绝不能少。”冬月扑哧一声笑了。
    碧青想起陆超,站起来往碧兰院里来了,碧兰的院子小,但很精巧,碧兰喜欢花,碧青就叫人栽了两颗海棠,是直接移过来的成树,栽上就活了,到明年开春一开花,这小院就漂亮多了。
    碧青进来的时候,碧兰的丫头夏半正在扫院子,院子里漫了青砖,扫也不过是扫地上落得树叶。
    见碧青来了,夏半忙把扫帚放到一边儿蹲身行礼:“大姑娘。”
    家里的丫头小子没进来的时候,碧青都琢磨定些什么规矩,自己虽不把他们当下人看,但人多了,总要有个规矩束缚才行,要是没规矩,以后有得乱了。
    可自己想了半天,也无处着手,碧青发现自己不善搞这些,最后,这些丫头的规矩礼节都是江婆婆特意过来教的,外头的小子交给了江伯,不过三天就变得井然有序,这时候就能看出世家大族的厉害之处了。
    夏半一行礼,里头碧兰就听见了忙丢开手里的账本子跑了出来,圈着碧青的胳膊道:“姐,您今儿怎么这么闲,快着进屋坐,夏至,快给我姐倒茶。”
    夏至脆生的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端了两杯茶过来,碧青在炕上坐下,见炕桌上满满一大摞账本,不禁有些愧疚:“回头姐再找个人帮你,账太多,要累坏了你。”
    碧兰摇摇头道:“看点儿账算什么累活儿啊,这是快到年根儿底下了,有些忙,平常日子,省事的多呢,再说,下头的账都有账房先生,算好了才归拢上来,我只不过是算咱家的总账,不费什么事儿,不过,姐,今年咱家这个年可是不折不扣的丰年呢。”
    碧青见她两眼发亮,不禁好笑,冬月知道姐俩有话说,奉了茶就把碧兰的两个丫头扯到外头说话去了,屋里只剩下碧青碧兰姐俩。
    碧青索性单刀直入:“碧兰,你可喜欢九皇子?”
    碧兰一愣,脸腾就红了,碧青心都凉了,她就怕碧兰喜欢崔九,要是妹妹执意要跟着崔九,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棒打鸳鸯,这种事儿自己真做不出来,莫非要眼睁睁看着她妹子跳进火坑。
    却听碧兰小声道:“姐,您问这个做什么?”
    碧 青不免有些急:“你不是真喜欢他吧,姐跟你说,崔九可不是什么好人,尤其女人这方面烂的简直没救了,不说早定了王妃,就是京里的青楼里也养着个相好的呢, 前些日子还在冀州的噙香院里荒唐了好一阵,那噙香院的头牌花魁不知怎么就知道了崔九的身份,如今到处宣扬,弄得整个冀州府都是他们这点儿风流韵事。”
    碧青还要说什么,却听碧兰道:“姐,我不喜欢他。”
    碧青还有不信:“真的?”
    碧兰点点头:“真的,姐,我不小了,早该懂事了,却总是让姐担心,实在不该,碧兰也明白,齐大非偶的道理,更何况,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碧青终于松了口气:“其实这些都是你的私事,姐不该干涉,可姐一想到你跟小海小时候吃的苦,就恨不能你们往后都能顺顺当当的过日子,皇家是个是非窝,不能沾,里头的男人一个赛一个的狠 ,女人一个比一个毒,沾上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姐是怕你吃大亏。”
    碧 兰脑袋靠在碧青怀里:“姐,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前几年在沈家村的事儿,一想起来就怕,挨饿还在其次,哪种没有盼头的日子,叫人怕的不行,姐走了之后,我跟弟 弟天天坐在门口,盯着村口望,也不知道等什么呢,直到小五哥赶着牛车来给咱家送粮食,我才明白,我跟弟弟等着姐呢,仿佛知道姐能回去救我们似的,姐说怪不 怪?”
    碧青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想了,那些苦日子都过去了,往后咱们过得比谁都好,姐保证。”
    碧兰点点头:“我知道呢,我心里知道,只要有姐,什么都不用怕,姐会把一切都帮我安置好的。”
    碧青叹了口气:“可有些事还是要你愿意才行,例如终身大事。”
    碧兰小声道:“终生大事我也听姐的,只要姐说那个人好,就一定好。”
    碧青松了口气:“那姐可真帮你定了,不合心可别怨姐。”
    碧兰愣了一下,从碧青怀里出来呐呐的道:“我还小呢。”
    碧青:“不小了,过了年就十四了,再说,也不让你现在就成亲,姐是想着先定下。”
    碧兰低下头,半天道:“姐说的是谁?”
    碧 青:“姐瞧着陆超合适,虽说比你小些,却性子好,知根知底,他家的长辈儿你也常见,都是宽和良善之人,最重要的是,你嫁了陆超,就不用离娘家太远,陆家就 在武陵源,到你成亲的时候,姐再给你陪送一栋新宅,也在这儿,你乐意住婆家也成,小两口自己住也成,回娘家来也方便,姐怕你给人欺负,不想你嫁太远,想来 想去陆家最合适,姐是这么想的,你要是不乐意,咱就再选别人,这男的还不有的是,多选几个总能选出可心的来。”
    碧兰脸红的不行,半晌儿低声道:“我,我也没说不乐意……”
    碧青:“这么说,你是应了。”
    碧兰捂着脸:“姐干嘛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知道啦。”
    青笑了起来:“好,好,你不知道,姐可知道了,这就找个妥帖的人去商量此事。”说着站起来走了。
    碧兰等姐走远了,才把手从脸上放下来,一想起陆超那个小胖墩儿,脸就发烫,忙去外屋的水盆里洗了把脸,方觉好些。
    碧兰也不是傻子,陆超这些日子天天往自己跟前凑合,她哪会不知道,尤其上回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自己跟九皇子中间儿,九皇子跟自己说一句话,他就岔过去,明显就是捣蛋呢。
    就像姐说的,虽然小胖墩年纪小,可性子却稳,像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做事儿都很稳妥,还会做乱七八糟的玩意。
    想起什么,从床柜最底下拿出一只蝴蝶来,木头做的,翅膀上精心描摹的花纹,好看极了,肚子底下的绳子一拉,蝴蝶翅膀就忽闪忽闪的,仿佛真要飞起来一般。
    这是前些日子小胖墩塞给自己的,不知道听见谁说自己最喜欢蝴蝶,就做了一个,想到他做这个时候,没准想着自己,碧兰就忍不住脸红。
    忽 听外头响动,忙把蝴蝶塞到褥子底下,夏至进来,瞄了一眼抿着嘴笑道:“姑娘就别藏了,那个蝴蝶,您哪天不是拿出来看几回呢,奴婢也不是外人,您看就看呗, 奴婢还能笑话您不成,更何况,听大姑娘的意思,往后您也不用如此了,陆公子成了咱们姑爷,这样的东西还不有的是。”
    碧兰脸红的不行,扯着她捶了两下:“叫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哪来的什么姑爷……”
    夏至咯咯笑着挣开道:“陆公子天天拽着少爷往咱这院子跑,那心思早摆在面儿上了,姑娘也不用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该着的。”说完见碧兰跳起来要抓她,一溜烟跑了。
    碧青心里的大石头没了,脚步都觉轻快了不少,琢磨着这事儿还得劳烦王大娘,王大娘跟陆家住隔邻,两家常有走动,虽说猜着陆家的意思,毕竟这事儿没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得先让王大娘去探探陆家的口风。
    故此,这天晚上刚吃了晚上饭,王大娘就去陆家串门子了,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话儿才走,等她走了,陆超娘跟婆婆道:“娘,您可听见王大娘的话了,您说是啥意思?”
    老太太笑道:“还能是啥意思,咱家小子的亲事成了,赶紧着,找人叫明钧家来,说有大事商量。”
    陆超娘道:“相公如今正在普惠寺的工地上呢,那是正经事,叫回来不妥当吧。”
    老 太太道:“你糊涂啊,这才是正经事儿呢,再说,也耽误不了多会儿功夫,这门亲事成了可是超哥儿的造化,别说咱家如今是罪臣,就是之前在京里的时候,想攀这 门亲事也难啊,王家虽看上去是庄户人家,可你仔细想想,却极体面,最要紧,这一家子都是善心人,碧兰这丫头又如此能干,不是明钧贬官儿来了武陵源,这样的 好闺女那轮的上咱家啊,快着叫人去,这事儿得尽早定下来才成。”陆超娘忙遣人去冀州府找丈夫家来。
    碧兰跟陆超这桩亲事异常顺利,两家都乐意,两个小的瞧着也颇有些意思,陆明钧找了杜子峰做这个大媒,也是看重这桩亲事的意思,过了定,在柳泉居摆了几桌酒,亲事就算定下来,陆超也依依不舍的搬回家去了。
    这里的习俗是,定了亲就得避嫌,不过碧青没太多讲究,虽说陆超搬家去了,可有事没事儿的,还是泡在这边儿,那边陆家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他,碧青更是不管,恨不能两人能提前相处谈谈恋爱,将来成婚也顺理成章。
    故此,陆超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跟碧兰凑到一处,碧兰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常得下去查账什么的,以前碧兰出去,都是陆超拽着小海跟着,现在依然是,只不过以前陆超总跟小海在一块儿,现在变成陆超总跟碧兰在一处说话。
    两人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见两边大人不管,干脆就放开了,反正名份都定了,在一块儿说话怕什么。
    每每碧青看到这俩人在一块儿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跟大郎,也不知那头蛮牛怎么样了,因为秀娘出事,走的时候太匆忙,自己给他布置的课业,不知学的如何了?
    这么想着,便提笔写了封信,正好定山要去京城送桃子,就叫他捎了过去,顺便给大郎捎了几件冬衣。
    冬衣是婆婆做的,自己做了两双手套,比着现代露指头那种样式做的,找人买了块软牛皮,一点一点缝起来的,针脚还算过得去眼儿。
    想着蛮牛大冬天的在外头拉弓射箭,就替他冻得慌,还有一见重要的是,过了年自己就该看看帮他准备些出门打仗的东西了,北胡苦寒,冰天雪地的,怎么也得想法子给他保暖。
    碧青能想到的就是睡袋,登山露营的必要装备,不能用棉花,得用轻便保暖的羽绒,就是鸭绒的来源有些麻烦,因为灰包蛋跟咸鸭蛋的畅销,以至于如今冀州府很多村子都开始养鸭子,只不过,人家养鸭子是为了下蛋,没谁乐意宰了的,不宰鸭子,自家往哪儿收这么多鸭绒去啊。
    既然做了睡袋,就不能只做一个,战场上讲究的是同进退,就大郎一个活着也没用,得大家伙一起活着,才有可能打胜了,胜了,蛮牛才能全须全影儿的回来跟自己过日子。
    碧青考虑是不是回头去一趟柳泉居,教给老掌柜几个鸭子的菜,尤其烤鸭,只要柳泉居卖上了烤鸭,冀州府的馆子就都会卖,都卖了,自己就不愁鸭绒了。
    想到此,碧青觉得自己这个媳妇儿当得真是称职极了,连这种事儿都的替蛮牛想着,回头等他家来,得好好的表表功。
    对于大郎这种男人的脾性,碧青早就摸清了,蔫不出溜的为他干了什么事儿,没用,得跟他说,表了功,他才会记住,然后心存感激,然后,就更加疼自己了。
    至于怎么疼,碧青脸一红,想起大郎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样儿,整个身子都是热烘烘的,仿佛发烧了一般,也不知蛮牛想没想自己,怎么想?
    大郎这么直接的汉子,还能怎么想,想媳妇儿就是想那事儿呗,以前没跟小媳妇儿睡过还不觉得,自从搂着小媳妇儿睡了些日子,再变成孤家寡人,可就真有些受不了了。
    只要一躺下,不用闭眼小媳妇儿的影儿都在眼前晃,那白净的小脸儿,滑溜溜的身子,红润润的小嘴,细软的腰肢……就算小媳妇儿那双小脚也生的格外好看,还有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肉团……
    大郎想着,就觉嗓子眼干的很,这都秋天了,仍热的他浑身难受,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起来,蹦到地上穿鞋。
    旁边的安大牛揉揉眼:“我说,你大晚上的干啥去啊,外头黑灯瞎火的。”
    大郎瓮声瓮气的道:“俺热的难受,去井台上冲个凉水澡。”撂下话就没影儿了。
    安大牛眨眨眼,推了常六一下:“俺没听错吧,这可都几儿了,入了夜,外头冷的都打哆嗦,大郎竟还觉得热。”
    常 六道:“他那不是热,是燥,想媳妇儿想的,他跟咱俩不一样,咱俩孩儿都有了,家里的黄脸婆,早抱的不想抱了,大郎这还没圆房呢,他媳妇儿又在京里住了些日 子,两口子短不了腻乎,再说,就大郎那鲜嫩的小媳妇儿,别说他想,我看着都眼馋,那肉皮细粉的,一掐一嘟噜水儿,要是我也有这么个小媳妇儿,我也宝贝疙瘩 似的搁嘴里头含着,大郎这正在劲儿头上呢,不想才怪。”
    安大牛道:“你这话可别让大郎听见,回头这家伙蛮劲儿上来,揍不死你。”
    常六嘿嘿一笑:“咱就这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