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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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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
崔九一见碧青跟他二哥要往下走;就知道坏了;这可是父皇费尽心思才寻到的宝藏;别管里头有没有宝贝;若父皇旨意未到之前,别人下去了;过后这事儿恐难说清;所以,情急之下才喊了一嗓子;人也飞奔过来;却险些丢了小命。
碧青这会儿也明白了崔九的意思;尤其看见了大郎;碧青这些日子的委屈齐齐涌上来;直勾勾看着大郎;啪嗒啪嗒掉眼泪;大郎的心都快碎了;机关都顾不上了;就要往前闯。
碧青才回过神来;忙道:“你别动,那石笋碰不得;我出去。”
碧青一走出石笋;一下就扑进大郎怀里:“你怎么才来啊;你媳妇儿的命差点儿没了;你这头笨牛;笨牛……”
“好,好,俺是笨牛;俺是笨牛;俺发誓,往后绝不离开媳妇儿,再也不离开……”
碧青想起这一路艰险;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命了;这会儿趴在蛮牛怀里;所有委屈一拥而上;抱着大郎呜呜的哭起来;哭的凄惨无比。
大郎一点儿都不觉得当着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抱着小媳妇儿嘴里一个劲儿的哄着;什么肉麻话都说的出口;说的小海这个小舅子;跟陆超这位准妹夫,都有些不好意;摸着鼻子扭着头装听不见;可脖子却有些红。
尤其小海,还是头一次见他姐这样;在小海心里;他姐就是个无所不能人;可是现在却趴在姐夫怀里呜呜哭得像个小孩子;真有些不习惯。
别 说他;崔九也不习惯;这丫头平常对自己多凶啊;连个好脸儿都少见;可这会儿趴在大郎怀里;就是个受了委屈可人疼的小女人;崔九实在有些不平衡;可不平衡也 只能瞅着;看向他二哥;发现他二哥的目光落在碧青身上;不禁俺道;这丫头就是个祸害;见一个祸害一个;他二哥莫非动心了;这可不成;这丫头早就是大郎媳妇 儿了。
想着,忙招呼慕容鸿:“二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先出来吧,等父皇的圣旨到了再说。”
慕容鸿这才回神;看向许鹏:“许大夫你先回去;小心些;我让你按哪个,按哪个;千万不能按错。”
慕容鸿话音刚落,许鹏却忽然转身疯了一样冲进了石门里;慕容鸿刚要拦他;已经晚了;许鹏刚进去;石门就哐一声落了下来。
众人谁都没想到有这番变故;碧青听见声音;也不哭了;从大郎怀里出来;抹着眼泪回头看去;愣了一会儿,才道:“许郎中怎么进去了?”
崔九冷哼一声:“这还用说吗;见钱眼开呗;里头到底有什么?他连命都不要了;这么进去是容易;难道还指望出来吗。”
慕容鸿已经走了出来:“石门里是石阶;尽头有金光闪烁。”
崔九点点头:“这是贪财的迷了心窍;不过这人是谁?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碧青:“他是李神医的徒弟;鹤丰堂的坐堂大夫;我见过几次;给孟十一瞧了回病,就被带来了南境;多亏了他我才……”话没说完;忽然看见后头的何进;碧青不禁柳眉倒竖:“何进,你竟然还活着?”
大郎道:“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成了傻子;你就别难为他了。”
“我难为他。”碧青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大郎:“合着他千方百计的害我;最后还成了我难为他;王大郎你脑袋被驴踢了啊;你知不知道;我险些就死在他手上;若不是许鹏发现了凤茄花;这会儿你想找我的尸体,恐都找不着。”
“不许胡说。”大郎脸色一变;伸手想抱她;却被碧青推开,指着何进道:“这是个十恶不赦的小人;只要他活着一天,我就不能安心。”说着,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刺了过去;却被大郎一把夺了匕首;抓住她:“媳妇儿你听俺说……”
碧青恼恨起来;抬腿踢了大郎好几脚;大郎只是不松手;别人都有些尴尬;人两口子这儿打架,他们掺和也不是;不掺和也不是。
崔 九也觉得大郎不对;何进这种人还护个屁啊;简直是非不分;正要让侍卫把何进弄出去;忽见何进目光不对;崔九暗道不好;却已经晚了;何进飞快抓住离他最近的 小海;小海腰里的三;菱;军;刺;抵在小海脖颈下:“都给我退后;退后;谁要敢上前;我就一刀结果了这小子。”
沈碧青脸色白的可以;咬着牙看向何进:“何进,抓个孩子当人质算什么英雄 ?”
何 进哈哈一笑:“沈碧青我落到这份上;都是拜你所赐;你跟九皇子勾结; 把我弄出骁骑营;想我军功赫赫;却被你们这等小人弄去看守城门;我如何不恨;你把我害到这种地步;我恨不能剥了你的皮;昨天晚上我把月华那贱人丢出去喂了 老虎;你可知,当时我想丢出去的是你沈碧青;可惜我的运气总是如此差;而你的运气总是该死的好;竟让爷又中了你的诡计;你在老虎肉里抹上毒药;放在火上 烤;若不是发现你们都捂着口鼻;这会儿我早成了孟十一;沈碧青你不是运气好吗;这回咱们就看看;你还有没有运气;要救你弟弟的命也不难;用你来换;我就放 过你弟弟;如何?”
☆、第115章
碧青道:“好;我答应你。
崔九忙道:“碧青,你,你别胡来;你过去也于事无补。”说着,看向何进:“何进,你不就想要一条活命吗;爷应你;保你一条命;你放了小海。”
何进怪笑了数声:“九爷,您当我傻啊;都到这会儿了还会信你的话;更何况;你看看我这样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辈子你们让我不好过;你们也甭想好过;你们不就在乎沈碧青这贱人吗;我今天就拉着她垫背;只有她死了;我才能解恨;解恨……”
眼里有些狂乱;手里军,刺,一用力刺入小海的脖颈;血立刻就流了出来;碧青吓坏了;这可是她亲弟弟;自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让他再受一点儿委屈的。
碧青忙道:“你别动;我过去。”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大郎拉住她:“媳妇儿。”
碧 青侧头冷冷看了大郎一眼:“如今你满意了吧;王大郎,我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放手。”大郎被碧青冰冷的眼神吓住;下意识松开碧 青;却又瞬间恢复理智;用力抓住碧青,跟何进道:“何大哥,俺不知道你怎么如此恨俺媳妇儿;可俺不信俺媳妇儿会做出害你的事儿;她的心地最良善;对不认识 的的人;都会毫不犹豫伸出援手;更何况,你跟俺是共过生死的兄弟。”
何进眼里有一瞬清明,却又愤恨的道:“王大郎那是你媳妇儿; 你自然会这么说;你媳妇儿怎么害我的;我都记着呢;没你媳妇儿,我也落不到现在;凭什么你在北胡立功封了将军;就是因为你媳妇儿,怕我夺了你的功劳;趁着 大军没开拔;把我弄出了骁骑营;你才混了个将军;不然,就凭我的才能;难道还不如你。”
大郎一愣;从不知道何进竟是这么想的;他忽然明白了小媳妇儿的话;这不是个跟自己共过生死的兄弟;这是一个嫉妒自己,想害他媳妇儿的小阴险小人。
大郎道:“不用俺媳妇儿;俺过去换小海。”
何进道:“不行;就得你媳妇儿;你退后;退后;退后……”何进的目光越发混乱;握着军,刺的手也有些哆嗦;仿佛等不及碧青过来;手里的军,刺刚要刺入小海的脖颈;忽小海头一歪;嗖一声;何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眉心插着一支精,钢,弩,箭。
小海夺过军,刺插回腰间;抬腿踹了他好几脚才解恨;跟陆超道:“胖墩儿你咋这么慢啊;连点儿默契都没有;还是不是哥们儿啊。”
陆超白了他一眼:“没默契,这会儿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哪还有命抱怨,再说,总的找对了时机吧;不然,我这一箭发出去没射中何进;你的小命可就搭进去了;你是碧兰的亲弟弟;你要是没命了;碧兰肯定一辈子都要怨我。”
碧青甩开大郎冲过来;抓着小海;看他脖子的伤口;军,刺太锋利;拉了一个挺深的口子;这会儿还在突突的流血,瞧着触目惊心。
陆超忙递过伤药;碧青给小海上了药;包扎好;看看不再渗血;终于松了口气;这一松劲儿,就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大郎忙把他媳妇儿抱在怀里往外走;崔九留下人看着宝藏;一行人出岩洞回百越城。
这一路大郎都抱着小媳妇儿没撒手;崔九在他旁边儿一个劲儿嘟嘟:“大郎,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啊;你这小媳妇儿可挺记仇的;刚在岩洞里瞅你那眼神;我瞧着都发冷;恐怕不会轻易原谅你……”
大郎只当没听见;不时低头看小媳妇儿;大郎也知道这回小媳妇儿真生气了;不知道要气自己多久;他也不是向着何进;只不过念着当初共生死的那些情份;总有些不忍罢了;却不想自己的一时不忍,差点儿害小舅子丢了命。
想着不禁叹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儿都是自己错了;小媳妇儿生气也应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小媳妇儿消气呢。
出了越城岭;慕容鸿不禁站住脚,看着前头抱着碧青的大郎;回头望了望后面;正是黄昏时分;难得没下雨;如瀑的晚霞铺陈在天际;越城岭隐在这片绚烂晚霞之下;美的仿佛仙境。
越城岭山深林险;又多毒虫猛兽;对于南蛮的老百姓来说,大概跟地狱差不多;但之于自己,却是不折不扣的仙境;即使凶险;可这段日子里;身边有她相伴也开心;想必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到此,不禁叹了口气;回神正对上崔九的目光;崔九嘿嘿笑了两声:“二哥;碧青那丫头可是祸害;你离她远点儿好;省的被她算计了。”
慕容鸿低声道:“若能被她时时算计;倒是造化了。”说着迈步走了。
崔九愣了一下;心说:就知道二哥看上那丫头了;也是,两人在一起待了这么多日子;又是如此艰难的境地;几经生死;?二哥没看上那丫头才奇怪;不过,看上也没用;那丫头是个死脑筋;就算这会儿生大郎的气;这辈子眼里也不可能有别人。
不 管多凶险;终于还是平安回来了;崔九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丫头还真是命大,南蛮孟氏押解进京,宝藏也找着了,只等父皇的人一到,自己就算交了差事了,这样的 差事,下回打死自己也不往身上揽,简直受罪啊。不过,有碧青至少自己能打打牙祭了,天天吃那些猪汤狗食自己都快疯了。
本来苏全来 的时候,大郎就做了决定,这军功他不要,元帅也不当了,只要找到小媳妇儿,两口子就回武陵源种地,却不想出了何进的事儿,小媳妇儿现在连一眼都不看他,自 己天天在她跟前转悠,她只当没他这个人一样,跟她说话也不应,抱她吧,小媳妇儿那冷冷的目光一瞅过来,大郎心里直发憷。
看着小媳妇儿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却独独不搭理自己,大郎根本无计可施,难道小媳妇儿真打算气自己一辈子不成。
崔九躺在树荫下,趁着碧青不注意,偷偷伸手过去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寿司来,整个塞进嘴里。
这玩意崔九从没见过,是碧青告诉他叫寿司,崔九跟大郎一样,吃惯了面条不大喜欢吃米饭,总觉着米饭没什么滋味,不如面条擀的劲道些,不管是打卤还是炸酱,拌上点儿黄瓜丝,就一头蒜,怎么吃怎么顺口,比大米好吃多了。
但碧青来了之后,崔九就发现自己错了,大米的做法更多,可以蒸熟了,用竹帘子卷上火腿萝卜做成这样的寿司,拿冰镇着放在食盒里,提着出来找个凉快的树荫一待,时不时捏一个,真挺舒服。
还可以磨成面擀成条,无论是煮还是炒都好吃,还可以把米跟当地的腊味放到小砂锅里慢火烧,熟了之后,那香味儿都能飘出二里地。
总之,碧青来了之后,崔九也不觉得岭南热了,尤其这里是百越城,孟氏虽说干了不少坏事,却把百越城经营的颇为繁华,有不少豪门大户追随孟氏来了百越城。
如今孟氏一获罪,这些大户心惊胆战夜不能寐,尤其之前没少帮着孟氏欺辱南蛮族人,如今齐军虽胜,大军却并未入主百越城,而是驻扎在城外看,把百越城叫到了南蛮王之女祝月手里,让她承继她母亲的王位,只等皇上的圣旨一到,祝月就是名副其实的南蛮王了。
百越的豪门大户,生怕祝月登上王位后收拾他们,就都来求崔九跟王大郎,王大郎一心哄他小媳妇儿,根本不管这些事儿。
崔九也是活稀泥,说到底,这是南蛮的事儿,自己掺和太深了不好,再说,祝月那女人自己巴不得躲远点儿呢,真真不要脸到了极致。
想起头一回见她的时候,崔九嘴角都忍不住抽了几下,偷偷伸手又要去拿食盒里的寿司,还没碰着呢,就绝手背一疼,哎呦一声,侧头瞪着碧青:“你还真扎啊,你看都出血了。”
碧青把簪子插在头上,戴这个簪子不为了好看,就为了对付崔九,这小子太馋了,一不留神,他就把自己做的吃食都能吃光了。
崔九吹了两下:“要不都说最毒妇人心呢,你这丫头心肠太毒了。”
碧青哼了一声:“我要是心肠毒,就在寿司里下砒霜,让你吃上一个就七窍流血,不得好死,哪还有命在这儿得了便宜卖乖。”
崔九指着她直哆嗦:“你,你这女人真毒啊,竟然想下砒霜。”
碧青点点头:“老娘现在看谁都不爽,明儿就下砒霜毒死你,看你还偷嘴吃。”
崔九见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儿,反倒笑了:“我说你这可不对啊,你跟你家大郎生气,该给他下砒霜才是,牵连无辜可不好,依着我,既然你这么气他,不如给毒死他算了,大郎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一辈子都落个清静……”
崔九话没说完,碧青手里的椰子就丢了过来:“你才寡妇呢,要毒也毒死你。”
崔九却不恼,接过椰子,从腰上抽出军,刺,一下刺两个窟窿,把空心的苇子杆儿插进去,吸溜喝了一大口,拿冰镇了半天,正凉呢,喝上两口,身上的汗都没了。
舒 坦了,侧头劝碧青:“差不多得了,大郎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烂好人一个,又重义气,在他眼里,何进就是兄弟,再说,你什么都瞒着大郎,他哪知道何进 干的那些坏事儿啊,这会儿你怨他,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你就应该把何进的为人告诉他,其实,大郎没你想的那么傻,他也明白好歹。再说,如今小海没出事,你 也好好的,就别折腾了,你瞧大郎这几天成什么样儿了,他可是我大齐堂堂的将军……”
崔九话刚说完,忽的站起来:“那个,我先走了。”撂下话,瞬间就没影儿了。
碧青还纳闷呢,这小子抽什么风,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沈姐姐,你看不没看见九皇子?”碧青目光闪了闪;崔九这小子也有怕的;自己就把祝月送过去;看他怎么应付;想到此;笑道:“看见了,就在那棵树后头呢。”
“沈碧青……”崔九怒气冲冲的从树后出来,祝月像一头欢快的小燕子一样飞跑了过去:“九皇子,你真在这儿啊,你看我给你绣了个荷包,你喜不喜欢。”说着把手里的荷包送到崔九面前……
☆、第116章
碧青根本不搭理崔九的乱吼乱叫;从旁边的果篮里拿了一个木瓜出来;用小刀从中间一破两开;把籽儿去了;拿小勺舀着吃,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这一趟差点儿丢了小命;好容易来了;得好好解解馋;果篮下头垫着冰块;冰的凉森森的木瓜;软糯香甜;一边儿吃,一边儿看崔九跟祝月的好戏。
这 几天,碧青一直在研究为什么祝月会看上崔九;论颜值;二皇子慕容鸿也不差啊;而且,温柔和善;相比之下,崔九就有些不靠谱了;有时候完全就是一个二货;属 于没事儿找抽型的;祝月是南蛮王之女;孟氏既灭;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南蛮王;血统尊贵;地位崇高;更何况,还是个大大的美女。
碧青如今还记得自己头一次见她的时候;真给惊艳了一下;红衣银冠;美得就连这百越城的蓝天白云都相形失色;女人美到这份上简直没天理。
碧青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差;可跟祝月一比,就比到天边儿去了;自己的五官平常看着还成,可跟祝月一比就显得有些平板,缺乏立体感;而且,岭南气候湿润;人家根本不用保养;就有一身细白的肌肤,这让碧青很是嫉妒。
百越城里街上随处可见肌肤白皙的女子;有道是一白遮千丑;即便五官长得寻常些;就这一身细白的肌肤,也让齐军将士们看的垂涎三尺;不是大军在城外扎营;军纪严明;早乱套了。
且,南蛮以女子为尊;百越城的女子都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心中喜欢谁;不会像大齐一样藏着掖着;在这里可以大声的表白;不必在乎礼法;不必怕伤风败俗;南蛮的女子就像这岭南火红的木棉花一样儿;美丽如火;耀眼鲜明。
那 天祝月见着崔九大声告白的样子;她就那么无惧的冲过来站在崔九跟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王夫。”那般直白热烈;像一把火;把崔九烧的落荒而逃。过 后,崔九一见祝月就跑;偏偏祝月异常执着;即便知道崔九就是大齐的九皇子也一样,两人你跑我追,成了百越城最诡异的一道风景线。
碧青其实觉得他们很配;崔九要是能留下岭南;自己的王记就能顺理成章的开到百越城;岭南可是一方宝地;不说一年三熟的大米;这些水果;药材;甚至花卉;海产;山货;运回大齐哪一样不是一本万利。
虽说没有飞机;可有船啊;从番禹城珠江口进漓江,过灵渠,湘江,长江;进运河;一路北上;全程水路估计两月便可到达。等江南的王记铺子开张以后;就更方便了;船行一路;南北货物交替;这一来一去的利润;可是相当可观的。
尤其,有崔九这个自己人在岭南坐镇;绝对能保证安全顺畅;这既赚了钱又抱了美人的好事儿;何乐而不为呢;所以,碧青巴不得祝月跟崔九成了;自己适当的加把火;或者以利诱之。
崔九这小子不是一直挺好色的吗;面对祝月这么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难道会不动心;想着,不禁看向前头的两人。
蛮族的小姑娘想法简单;习俗又跟大齐不一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之说;喜欢了就会大声说出来让对方知道。
虽南蛮几乎灭国;但祝月身边始终有两位蛮族的大长老;陪着她藏在部落里;这些年倒也没怎么受苦;后来给何进发现,拿住献给孟十一;孟十一想当南蛮王;对祝月这个南蛮王之女也是;颇为礼遇;故此;祝月的性格才能维持如今的天真烂漫。
看着一身白袍,人模狗样的崔九,碧青忽然能理解祝月看上崔九的原因了;蛮族的女子美貌绝伦;相比之下男子就差多了;孟十一那样儿都算不错的;可想而知;崔九这张脸;在祝月眼里该是什么级别。
崔 九这小子二归二;可长得真不差;应该说,大齐皇室基因优良;从太子二皇子到崔九;都长了一副好皮囊;只不过,太子殿下忧心天下,是个胸有大志的储君;二皇 子慕容鸿是个算学天才;也就崔九是个绣花枕头;外头瞧着不错;内里装的都是稻草;所以说,有祝月这么个大美人上赶着;算是捡着便宜柴火了;不是来岭南监 军;哪有他什么事儿啊。不过,祝月怎么会想起给崔九绣荷包了,而且打扮也不一样。
祝月今天穿的是汉服;并非蛮族服饰;看上去颇有几分飘逸之姿;鬓边火红的牡丹花配上她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即便崔九都有些失神。
祝月见他终于看自己了;欢喜的不行;把荷包塞到他手里:“三天后的拜神节;我等着你。”说完,转身跑了;欢快的像花丛中蹁跹的蝴蝶。
崔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荷包;沉着脸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树荫下;恨恨瞪了碧青一眼:“你什么意思?安心害爷是不是。”
碧青切一声:“祝月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又是南蛮王之女;别人想往前凑,还没机会呢;美人青睐你;你应该躲在被窝里偷笑;怎么倒沉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你银子似的,你可知;你手里这个荷包;多少人打破头都争不来呢。”
崔九哼了一声:“爷不稀罕;你稀罕;送你了。”甩手把荷包丢给了碧青。
碧 青看了看那荷包道:“我昨儿听成材说;南蛮族的拜神节可是相当隆重;除了拜神之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蛮族女子求偶;看上谁了就把自己绣的荷包给他;拜神 节那天男子就会拿着荷包去找女子;两人一起拜了山神;就算结成夫妻了;所以,这荷包我稀罕也不能要;这是身份的象征;拿着这荷包你就是祝月的男人了。”说 着把荷包丢会给崔九。
崔九跟烫着了一般;一蹦三尺高;把荷包抖落在地上;指着碧青,气的不行:“你,你少糊弄爷;婚姻大事哪有如此儿戏的;再说,爷可是大齐皇子;这么着不成野合了吗。”
碧青翻了个白眼:“这里是百越城;不是大齐;入乡随俗知不知道;谁让你收了人家的荷包;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蛮族的规矩;送出去的荷包要是退回来;可是奇耻大辱;祝月不是寻常的蛮族女子;是南蛮王;这南境刚安定;要是因为你再起风浪;你想想皇上能答应吗?”
崔九颓然坐下;整个人都蔫了。
碧青见他这样儿;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凑过去道:“祝月那么漂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更何况,这里天高皇帝远;你娶了祝月;说是王夫;其实不就是南蛮王吗;在这儿当王爷可比京城滋润多了;想干什么干什么。”
崔九忽的侧头看着她:“沈碧青;我怎么觉得;你没安好心呢。”
碧青切一声:“你有被害妄想症啊;你得了美人;又没我什么好儿;不过呢,你要是再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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