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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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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个可是好看!”屠飞鸢拿着一本诗书走出去,但见阿容已经从李氏的怀里坐起来,如桃花一般娇嫩的粉面,薄唇沾了红印,一双漆烟的眼睛,湿漉漉的眨动着,娇美之余,又带着一丝小狐狸般的狡黠,头上顶着被梳得漂亮的柔软头发,当真貌美。
李氏弯腰瞅着阿容,越看越得意:“阿容长得好,对着他,我的脑子里冒出来一种又一种的发式,多得梳不完。”
屠飞鸢不禁笑道:“阿容还成了咱们家的摇钱树了。”
“阿鸢瞧着,沈小姐喜欢这样的不喜欢?”李氏问道。
屠飞鸢毫不犹豫地点头:“奶奶手艺灵巧,这发式美极了。等我记下来,改日梳给沈小姐看。”一边说着,一边去研究阿容头上的发式。
李氏十分高兴:“你们在家玩罢,我去河边把衣裳洗了。”
“爷爷呢?”屠飞鸢抬眼看了一圈问道。
李氏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他去拾柴火去了。”
屠飞鸢点了点头,收回目光,把阿容的发式研究了一遍,记在心里后,便把方才拿出来的书籍在他眼前一晃:“我教你识字。”
“嗯。”阿容点了点头。
屠飞鸢弯腰提过阿容身后的凳子,坐下来,拨了拨地上的土,用指尖在地上写了一个“容”字,然后告诉他:“这个是你的名字。看两遍,会写了就告诉我。”她先瞧瞧,他长得这样美,心眼又贼,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话音才落,阿容便点了点头:“我会写了。”
屠飞鸢把地上的字迹擦去,说道:“你写一个给我看。”
阿容便弯下腰,沉下手,在地上写了一个字,正是方才屠飞鸢写的那个。
屠飞鸢看着他写出来的字,不由得瞳孔微缩。惊的却不是他的记忆力,关于他的聪明劲头,她早有预料。此时惊讶的,却是他的笔迹!但见他写的字,与方才她写的,不论大小、结构、松散程度、特色勾弯,全都一模一样!
人的字迹,是与性格挂钩的,绝没有两个人的字迹,天然就是一模一样的。屠飞鸢想了想,打开书的一页,指了一个“飞”字,说道:“看这个字,念‘飞’,是我名字里的第一个字。你看一眼,记住了告诉我。”
“记住了。”阿容看了一眼便说道。
屠飞鸢合上书,眼神往地下一瞥:“写出来给我看。”
阿容便照着屠飞鸢方才的行径,先把地上的“容”字擦掉,然后写了一个“飞”字。但见这个“飞”字,与书上印的字体,正是一模一样!
屠飞鸢不由得眼皮跳了跳,却还是想再试试他,便又在地上写了一个“鸢”字,刻意模仿屠大海的字迹,然后对阿容道:“把这个字记下来。”
阿容看了一眼,俯身把方才写的“飞”字擦去,写了一个“鸢”字。大小、结构、松散程度等,与屠飞鸢写的一模一样!
“妖孽!”屠飞鸢不由得抬头,目光有些惊。
活生生的大妖孽,就摆在她面前,让屠飞鸢有些晕眩。倒是有些明白了,他的身上为何有诅咒——似他这样倾城貌美、聪明绝顶的人,若是一帆风顺,再有个良好的家世出身,岂不是一遇风云便化龙?难怪遭了上天的诅咒,或者别人的嫉恨了。
第72章
“你骂我?”阿容眨着眼睛,有些不高兴。
屠飞鸢挑了挑眉:“你知道‘妖孽’是骂人的?”
阿容垂下眼睛:“他常这样骂我。”薄唇抿了起来,一脸不高兴。
“‘他’?从前关着你的人?”屠飞鸢问道。
“嗯。”阿容说道,又抬起来,“你不许骂我。”
“我没骂你。”屠飞鸢有些好笑,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解释道:“我说你‘妖孽’,是说你太聪明。有个词语叫做‘智近乎妖’,便是说这个人太聪明了,简直超出了人的范畴,像妖怪一样。”
阿容听了,面上的不悦顿时散了,问道:“还有谁像我一样聪明?”
“智近乎妖”,是鲁迅先生评价诸葛亮的。诸葛亮是三国中的人物,一生事迹无数,若讲来便要很费一番口舌了。不过,阿容这样天真懵懂未开化,当真要讲一些故事教化他。
“这个故事很长,等到晚上我讲给你听,现在先教你认字。”屠飞鸢说道。
阿容聪明,不到半个时辰,就认了百多个字。屠飞鸢又给他讲诗的内容,教他背诗。他也很快,扫一眼便会背了。待到傍晚时分,屠老汉拾柴火回来,阿容已经能背一整本书了。
“哎哟,阿容可真聪明!”屠老汉听罢,呵呵笑道。
阿容眯眼一笑:“爷爷过誉了。”
“这小子,还拽起文了。”屠老汉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晚上吃的猪油饼,黄豆汤。阿容一个人吃了两张饼子,还不嫌够,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撒娇地看向李氏。
“再教你个道理,做人不能太贪心。”屠飞鸢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便将渔夫和金鱼的故事,给他讲了出来。
阿容听罢,垂了垂眼皮:“为什么要把鱼放回大海?捉了养在盆子里不是很好么?每天叫它变出一大盆鱼来,天天吃鱼。”
屠飞鸢的嘴角抽了抽,真是吃货的脑子。
趁着屠飞鸢给阿容讲故事的时候,李氏收了碗筷。等到阿容察觉,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你今天吃不少了,这会儿歇歇嘴吧。”屠飞鸢笑着起身,“好好想想我给你讲的故事,想想如果你是渔夫、你是渔夫的老婆、你是金鱼、你是大海……你会如何?”
阿容的眼中露出茫然,微微仰头,沉入思索当中。
“阿鸢,你这是做的啥?”李氏进屋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盘子东西,用几层湿布盖住的,便喊屠飞鸢问道。
屠飞鸢一听,便知道李氏说的是什么了,便走过去道:“是黄豆芽,奶奶。我买的黄豆,泡出豆芽来炒菜吃。”
“啥?豆子发芽了还能炒菜吃?”李氏心中好奇,便要揭开盖在盘子上的湿漉漉的布。
“当然能吃,而且很好吃呢。”屠飞鸢笑道,拦了李氏的动作,“奶奶,别瞧,你一瞧呀,豆子就害羞了,不肯好好长了。”
“这么神秘?”李氏一听,便不碰了,“就你鬼点子多,也不知道哪里学的?”
屠飞鸢笑道:“这是我今早上才泡上的,要发出芽来,还得四五天。”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了地上的兜子里的果子,挑了几只好的,拿出去到井边洗了,给屠老汉两个,另外两个给李氏留着。
晚风徐徐,带着白日残余的燥热之气,吹得身上的衣服都鼓了起来。
又燥又热的风,在衣服里面鼓荡。屠老汉和李氏一边打扇驱蚊子,一边啃着果子。
“爷爷奶奶,我教你们打拳吧?”屠飞鸢看见二老坐在门边打扇子,忽然心中一动。
搁在现代的时候,有闲的老人家都爱跳个广场舞或者打个太极拳,对身体都很好的。恰巧她也学过一些,正好教给爷爷奶奶。
李氏笑呵呵道:“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学打拳做什么?你还指望我们跟人打架呀?”
“不是那样的,奶奶。”屠飞鸢说道,“是强身健体的,你跟爷爷都学,我教你们。”
李氏不想动,摆着手只道:“教你爷爷去,我不学这个。”
“那我先教爷爷,回头叫爷爷教你。”屠飞鸢也不勉强,看向屠老汉说道:“爷爷,你学不学?”
屠老汉把手里的蒲扇塞到李氏的手里,笑呵呵地走过来:“学。叫爷爷看看,阿鸢要教爷爷打什么拳?”
“这个叫做太极拳。”屠飞鸢说道,走到屠老汉的跟前,把架势一摆,介绍道:“我先教爷爷原地九式。第一式,开合手……第二式,野马分鬃……”
屠老汉见小孙女儿比划起来,有模有样,不禁也来了兴趣,跟着学了起来。
李氏打着扇子,看着爷孙俩在院子里比划,虽然不爱动,倒是看得好奇。另一边,阿容仍旧是刚才的姿势,微微仰头,拧眉思索屠飞鸢给他讲的渔夫与金鱼的故事。
那条金鱼,为什么会说话?
那个渔夫,逮了鱼却不吃,他不饿吗?
渔夫的老婆倒是很厉害,懂得也多……
屠飞鸢教了屠老汉太极拳原地九式之后,看着他打了一遍,没什么纰漏,便不再看,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拍打了下四肢的肌肉,出去跑步去了。
正是夏季,吃过饭后,村里人都出来乘凉,见到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从眼前跑过,有人便认了出来,笑道:“烟妞子,这是做什么去?”
村里就这么大,哪条路上都有人,屠飞鸢怎么跑都能被人看见。故此,脆声说道:“我要跑步减肥。”
一句话落,众人纷纷笑出声来:“跑圈儿能减肥的?”
“就算能减肥,瞧烟妞子身上的这些肉,一天要跑几十圈,才能减掉的?”
屠飞鸢没搭理,从他们身前窜过去了。
他们说这些话,未必就是心存羞辱。不过是随口一说,过过嘴瘾罢了,屠飞鸢不会往心里去的。只不过,他们也未必存着善意。如此说三道四,乱开玩笑,也不管别人心里好受不好受,屠飞鸢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一连跑了三圈,才打道回府,来到家里。
院子里,李氏在屠老汉的指导下,也打起拳来了,屠飞鸢不禁笑起来:“奶奶,你方才不是不学么?”
“干坐着也怪没劲的。”李氏道。
屠飞鸢笑了起来,走到一边,开始拉伸肢体,做起瑜伽来。扭头一看,阿容孤零零坐在门边,朝这边看过来。不由得想起那天,他光着上身,柳条儿一般柔软的身体在院子里悠闲走动的模样。
他应当活泼自在的,不该这般拘束在一隅。
“方才我叫你想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你想到什么了?”屠飞鸢跟他说起话来。
阿容抬眼看过来:“我想吃鱼。”一边说着,一边咽了咽口水。
屠飞鸢满头烟线,又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便问道:“你不是不爱吃鱼吗?”
“嗯。”阿容点了点头,“不过,你给我挑刺,我就爱吃。”
屠飞鸢“呸”了一声:“美得你!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
阿容垂下眼睛去。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屠飞鸢想了想,给他讲了一个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讲完后问他:“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阿容一脸向往的神色,不停地咽口水:“喜欢。”
“喜欢什么?说给我听听。”屠飞鸢好奇道。
阿容道:“肉,我喜欢肉。狼肉好吃。”
“……”屠飞鸢无语,良久,才说道:“这个故事告诉你,不要分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要随便跟不认识的人讲话!”
阿容咕咚咽着口水,只道:“我想吃肉。我想遇见大灰狼。”
闻言,屠飞鸢满肚子的童话故事,一个都讲不出来了。
通过童话故事,可以浅显地检验一个人的性格和三观,屠飞鸢便是想通过一个个的童话故事,分辨出阿容的性格和他看待事物的角度。全不料,他满脑子都是吃的。
于是,屠飞鸢改了主意,仍然是给他讲故事,只不过核心都变成了:“从前有个小孩,他不听话,后来他死了。”
一口气讲了七八个,屠飞鸢才停下来,问阿容:“你喜欢这几个故事吗?”
嗅到屠飞鸢口吻中暗藏的危险,阿容摇头:“不喜欢。”
“哪里不喜欢?”屠飞鸢眯眼问道。
阿容眨着眼睛,说道:“我会乖乖听话的。”
“哼,你自己说的,以后记住了!”屠飞鸢忍住笑,说道。
阿容点头:“我记住了。我们讲点别的好吗?”
屠飞鸢顿时好气又好笑,想了想,把鹿鼎记整理一下讲给他听。臭小子心眼贼的很,给他讲一本正经的,他不见得爱听。在心里酝酿了下,从韦小宝做龟公开始,给他讲了起来。
李氏和屠老汉不知何时停下打拳,坐在一边,也听了起来。
又跑又跳又做操,如今还费神讲故事,屠飞鸢很快乏了:“欲知后事,下回分解。”走到屋里,倒了碗凉茶喝,又擦了擦身,便歇下了。
阿容很舍不得,他很喜欢这个故事,还想再听一段。被屠老汉抱进屋里,还有些依依不舍。屠老汉便劝道:“阿鸢累了,让她休息一下,明天再给阿容讲。”
“嗯。”阿容点了点头。
夜渐渐深了。屠老汉和李氏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屠飞鸢睡在里头,却是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朦朦胧胧的一片,薄薄的月色,并无睡意。
十三年前,屠大海抱着出生不久的小女儿,趁夜匆匆赶回老家,只丢下一个“屠飞鸢”的名字,便走了。此后,一直没有消息。
从孟庄主和沐神医那里得知,屠大海和温倩葬身于一场大火。那场大火,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是嘉仪公主下的手。后来证据被嘉仪公主强力销毁,未能立案。
第73章
别人都认为屠大海死了,就连孟庄主和沐神医都如此认为,唯独屠老汉和李氏不觉得。
屠大海临走之前,究竟留下什么话,让二老如此坚信?屠飞鸢好奇不已,为什么爷爷奶奶在他十多年来没有音讯后,还觉得他活着?既不进京寻找,也不去查探消息,十三年来一直守在村里,照顾着大儿子的唯一血脉。
这一切都显得神秘。
就在今天之前,屠飞鸢觉得屠大海已死无疑。然而箱子里的笔迹,证实了屠大海穿越者的身份,而且学识极为渊博,兼之情商奇高,令屠飞鸢觉得,他或许没死。
英国公府。
程丽芝站在檐下,指着台阶下面,盛在一只柳条筐子里的葡萄,气得瞪大眼睛:“葡萄怎么变成这样?”
从公主府回来后,程丽芝叫人去紫霞山庄送信,让孟庄主送葡萄给她。自然,叫下人带上了嘉仪公主的话:“如果吃不到葡萄,就叫他们此生追、悔、莫、及!”
今天下午,葡萄倒是送来了,只不过,竟然满筐子里都是破损的,也没有及时除去,都有异味儿了,引了苍蝇飞虫来叮,恶心死了。
他以为种几株葡萄,就没人敢惹吗?程丽芝立刻决定,明天便去公主府,找嘉仪公主出头。若论京中谁的地位最高,手段最狠,非嘉仪公主莫属。当年不知好歹的屠侍郎,叛主的贱人温倩,在治水一事上做出天大贡献又如何?还不是被嘉仪公主一把火全烧死。
站出来叫嚣的人不少,又有谁能奈她何?区区一个种葡萄的孟庄主,之前都是嘉仪公主不跟他计较,才叫他狂妄起来了。倘使嘉仪公主出手,哪还有他嚣张的份?程丽芝得意起来。
紫霞山庄。
穿着中衣爬上床,准备抱美人入眠的孟庄主,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念我了?”
“还能是谁?你做的好事,这两日便等着打喷嚏吧!”沐神医没好气地说道。
孟庄主便呵呵笑道:“为夫做得出,还怕他们念?”
“咱们这样做,当真好吗?”沐神医忽然拧起眉头,担忧地道。
孟庄主连忙哄道:“夫人不必担心,此事为夫自有主张。”见沐神医仍不展眉,便将计划说出来,“咱们就是为了惹怒嘉仪公主。屠侍郎和恩人的事情过去这些年,从前咱们不知他们还有个女儿,无所作为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便不能袖手不理。”
夫妇二人仔细商量过,屠大海和温倩已然身故,作为朋友,他们理当照顾屠飞鸢。而屠飞鸢的年纪并不小了,再有两年便说亲了,如果恢复她的身份,便能谈一门更好的亲事。
“侍郎府这些年来一直不曾被召回,想来圣上念着屠侍郎与恩人治水的功绩,每年都派人修缮。若是恢复阿鸢的身份,侍郎府便由她居住却是便宜。”孟庄主说道,声音里渐渐带了些冷嘲,“不怕嘉仪公主出手,就怕她不出手。只要她出手,咱们就将当年的事提出来,务必给阿鸢恢复身份!”
沐神医满眼坚定:“恩人不在,我们便替她照顾好阿鸢!”
次日一早,屠飞鸢早早起了,做好早饭,吃过之后便进城去了。
进得书局,吕先生已经到了,在整理东西。见她来到,抬起头看过来说道:“屠姑娘,书局上半年的账目已经送来,小结之事可以开始了。”
屠飞鸢点了点头:“好。”
轻尘书局的账目,太过简单,屠飞鸢根本不必费什么力气,就跟写小学生作业一样,一会儿就搞定了。她每天来轻尘书局,更多的是习字、练字。见到略有难度的“作业”终于来到,心里也有些期待。
与吕先生一起,将送过来的账目搬出来,摆在桌案下面,就准备开工了。
所幸自从那件事后,曹掌柜约莫做了什么,轻尘书局再也没有人来捣乱。也没有人悄悄堵着屠飞鸢寻仇,倒是十分妥帖。没了后顾之忧,屠飞鸢做起账目,便全神贯注起来。
有意在轻尘公子那里留个鲜明的印象,屠飞鸢没有再干半工,而是每天干满一天。早出,晚归,中午就在轻尘书局用饭。
吕先生特意向曹掌柜说明了一下,于是曹掌柜那里便记了账,每天中午给屠飞鸢也准备一餐。却是曹掌柜既是轻尘酒楼的掌柜,也是轻尘书局的掌柜,给自家人管顿饭吃,再没什么舍不得的。
白天在轻尘书局做工,傍晚才买了菜回到家,锻炼做操减肥,给阿容讲故事,如此安静地过了三四日,直到一天上午,村里发生了一件事。
“做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收走果园?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尖锐的声音,焦躁又郁怒,是王村长的婆娘邹氏。
看着面前的三四位沈家下人,王村长堆笑问道:“敢问,究竟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合适了,让沈家老爷收回果园不给我们管理了?”
原来,今天下午,沈家忽然来人,要收回之前给王家打理的果园,原因却没有说明白。而王家打理这座果园已有几年,每年都从中得许多利,又哪里舍得?何况,沈家平白无故要收回去,究竟是家里做得不好,还是王青青那边出了什么事?王村长却要问明白的。
沈家的下人只道:“夫人派我们来收回果园,另找人管理,需要给你们什么解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来的这几人是沈夫人身边的人。在沈家,王青青仗着肚子争气,很有几分与沈夫人分庭抗礼的意思。沈夫人身边的人早就看不惯了,终于得了机会,哪里肯给王家人好脸色看?
周围聚了许多村民们,站在不远处看热闹。当着村民们的面,如此被打脸,王村长心里很不痛快,脸色便拉了下来:“这果园是沈老爷亲口叫我们管理的,沈夫人不能夺去。”
在王村长的眼里,沈夫人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已,有什么资格做这样的事?心中便想,必然使王青青近来更得宠了,惹得沈夫人开始坐不住了,拿王家开涮了。若是如此,王家却得硬气一些,不能给王青青丢人。
“呸!”沈家的下人闻言,张口吐出一口唾沫,落到王村长的脸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夫人说的话,便是老爷的意思,你快把果园的钥匙交出来!”
“放屁!我们家青青给沈老爷生了儿子,是沈家的大功臣,这是沈老爷为了给我们家青青脸面,才将这座果园给我们打理的!你们夫人凭什么要走?她没资格!”邹氏见王村长被吐了一脸唾沫,又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通,顿时火了,叉腰走出来骂道。
沈家下人的脸色不好看起来:“这座果园是沈家的,我们老爷和夫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们老爷能给你打理,我们夫人也能收回来。既然你们不交钥匙,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抬手朝里一指,“给我搜,把钥匙搜出来!”
“你敢?”邹氏急红了眼,站在大门口,不让沈家的下人们入内。
“滚开!”一名下人抬手推了过去。
邹氏被推了个踉跄,一把跳起来,抬手就挠下人的脸:“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夫人算哪个牌面上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也有脸学人家冲威风?呸,老娘挠死你!”
下人不防被抓到脸上,顿时被抓出几道血印子,抬手给了邹氏一个巴掌:“臭娘们,敢抓老子?”
王村长脸色一沉,朝周围一挥手,说道:“他们欺人太甚,给我把他们赶出大牛村!”
一声令下,王家人全都出动,气势汹汹地涌过来,只靠撞的就把沈家的下人们撞倒在地。
“你们还敢打人,咱们走着瞧!”打头的那名下人,指着王村长说道。脸上气愤又不甘,手脚并用爬起来,带着人走了。转过身,背着众人的脸上,神色一转,浮现一丝得意。
王村长没有看见,只见轰走了沈家的下人,心中出了一口气。只不过,脸色仍然不好看,想了想说道:“去把屠家丫头请过来,我有事问她。”
恰巧今天屠飞鸢回来得早,站在灶边,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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